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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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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应了一声,抬头见那双黑眸中的震惊一闪而过,仲冉夏立即回神:“展公子,有何不妥?”
  “没有,娘子辛苦了。”展俞锦温和一笑,将毛笔置于桌上。
  看到他手里写满竖式的白纸,仲冉夏皱起眉,转而笑着,自然而然地从美相公那里取走了纸张:“让菲儿收拾便好,不劳展公子费神了。”
  展俞锦依旧浅浅笑着,任由她把纸张都拿了回去:“既然娘子将账本都看完了,店里少不得掌柜,下午便让他们过府?”
  “也好,”仲冉夏点头应下,确实有些掌柜从外地赶来,这一来一回已经费了不少时日。多逗留一天,这店铺就得少赚一日,总是不划算的。
  钱奴的因子在作祟,她自然不会拒绝展俞锦的提议了。
  待掌柜们莫名其妙被叫来仲府,听闻大小姐已经把账本都核对了一遍,惊得人人张大口,险些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这效率,原以为她不过动动嘴皮子,这事大多会交由旁人来办。谁知这位仲家大小姐居然亲力亲为,还连夜看完了账本。
  在座的掌柜们震惊之余,不由悄悄往外一瞧,估摸着这天该下红雨了。
  红雨没见着,看到仲冉夏眼底下淡淡的阴影,几位老掌柜反倒心下感动。大小姐终于是改邪归正,懂得为老爷分忧,实在可喜可贺。
  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不禁纷纷投向跟随而来的展俞锦身上,对于仲冉夏的改变,自然是都归功在这位新入门的美相公了。
  仲冉夏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困倦地眯起眼,先把好话说在前头:“这几年,有劳各位掌柜仲家的生意才能这般蒸蒸日上。”
  “大小姐谬赞了,”掌柜们惶恐地答道,心里思忖着她用意何在。
  丢一个果子,接下来自然是大棒子等着伺候了。
  仲冉夏示意菲儿让仆人把一小箱账本抬进了前厅,淡然开口道:“只是这账目上若是有了纰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众位掌柜认为呢?”
  看他们纷纷点头,她低笑道:“那么里面的小问题,大伙明天之前改好了,再送入府中吧。若是再出了错,众位劳苦功高,仲府自不会亏待,却也不敢再用各位了。”
  说罢,仲冉夏用长袖掩着面,偷偷又打了个哈欠。
  侧头瞥见展俞锦嘴边浅浅淡淡的笑意,墨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深邃莫测。
  她不由正了脸色,若无其事地瞧了回去。
  却见他一挑眉,唇边的弧度更深了,笑得是别有深意。
  仲冉夏看得心里一跳,美相公突然笑得更为灿烂:“折腾了一宿也该累了,俞锦这就伺候娘子就寝如何?”
  这话说得贼暧昧,仲冉夏余光瞄见底下的掌柜会意的笑容,恨不得上前把展俞锦的嘴巴给撕了。
  不过她突然转了性子,重视起这府中的生意,未免让人生疑。仲冉夏索性顺着他的话,娇滴滴地道:“相公有心了,菲儿,送客。”
  说罢,她径直就往卧室走,困得眼里只看见那柔软的床了。
  正形象全无地往大床上一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忽感有人轻柔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以为是菲儿,仲冉夏便随她去了。
  可是当那若有若无的药香飘来,她愕然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抱着被子向床内一缩:“展公子,你怎么在我房里?”
  坐在床沿,展俞锦低下头,双手慢条斯理地褪下外衫,淡笑道:“自然是侍候娘子了。”
  仲冉夏面色一僵,见他指尖一挑,动作说不出的优雅,却极为迅速,转眼便剩下一件亵衣。
  展俞锦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就要将这件薄薄的单衣脱下,惊得她立刻跳起来,抓起外袍套在他身上,绞尽脑汁找借口,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天色还早,公子不妨随我去后院走走吧。”

  原来她是耍刀的

  夏日炎炎,仲府的后院绿树葱葱,花香满溢。假山亭台,小桥流水,端得是风雅精致。
  两人漫步其中,仲冉夏突然发现一汪清池,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亮光,却是空空如也,不由惋惜:“怎地不在这池里种上清荷?”
  展俞锦墨黑如漆的双眸望向她,看得仲冉夏胸口狂跳,片刻后才见他开口道:“娘子素来不喜莲,尤其是这白荷。”
  仲冉夏眼皮一跳,想起那日她在杏香阁脱口大赞那池白莲,是不是也让风莲起了疑?
  压下心中的慌乱,她微笑着问道:“那么,展公子呢?”
  他睇了过来,眼神说不出的缠绵深情:“娘子不喜,俞锦自然也厌恶得紧。”
  闻言,仲冉夏面皮微烫,再也没了言语。
  清风拂面,又得美男在旁,若是旁人,即使面上未曾涌现欢愉之色,也该在心里窃喜。
  可惜对仲冉夏来说,却是如芒在背,纠结又费神。
  该说什么,该如何应答,该表现出怎样的神情才符合这原主人的性情。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已是薄衫尽湿,筋疲力尽。
  加之昨天一夜未睡,只觉太阳穴“突突”的疼,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处,飞奔回房。
  本想再用展俞锦体弱的理由打发,仲冉夏偷偷一瞄,却见如玉的面上透着几分红润,双目炯炯有神,先前的病弱之态尽数消失。
  这借口怕是用不上了……
  幸好钟管家及时前来,算是解救了在水火之中的仲冉夏。
  “出什么事了吗?”她微微蹙起眉,仿佛对他的打扰感到不悦,实际上暗地里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钟管家确实不负所望,瞥了展俞锦一眼,低头拱手道:“大小姐,请借一步说话。”
  仲冉夏略感歉意地看向展俞锦,尚未开口,便见他主动告辞:“俞锦有些累了,这便回房歇息。”
  眉眼一动,他轻轻笑道:“娘子,不要过于操劳了。”
  轻柔的话语,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切之意。纵然仲冉夏心知展俞锦不简单,也不禁有些动容。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仲冉夏与钟管家一前一后走进深处的凉亭中,淡淡问道:“此处无人,不妨直说。”
  钟管家站直身,脸上原先的恭敬内敛的神色褪了下去,低笑道:“小姐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仲冉夏诧异地盯着他,那张平凡的脸面突然转换出不一般的气势,她暗暗心惊,谨慎地答道:“有劳管家关心,我已然痊愈。”
  “既然好了,为何迟迟不开始晚课?”钟管家眉头一皱,不满地低喝道。
  她愕然,晚课?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寻思着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只是仲冉夏不清楚是敌是友,小心翼翼地推诿道:“近日爹爹不在府中,账目繁多……”
  钟管家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道:“这一年你不是都将账本送与姓展那小子看的么,怎又自个揽上身了?”
  仲冉夏一惊,展俞锦这才入府不久,仲府邸一年的账本,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思一转,她支吾道:“相公病弱,这才刚刚有了起色……”
  “病弱?”钟管家冷哼一声,径直坐在石桌前,不屑道:“也就是你这傻丫头才会深信不疑,那姓展的分明就是内力折损,受了重创。当初多次劝诫,你却一意孤行。”
  他摇摇头,忽又叹道:“只是那些账本,姓展的根本不放在眼内,丫头直接丢与他便是,浪费那么些时间作甚?”
  说罢,抬眼瞅向仲冉夏,钟管家狐疑道:“平日丫头你最烦这些,怎地居然认认真真地核对账目了?想当初,仲老爷三番四次尝试,你还把账本都撕烂了不少。”
  仲冉夏一怔,转而苦笑。难怪那些掌柜的脸色如此古怪又担心,原来这身体的主人有过前科。
  撕烂账本,也只有原主人才做得出来!
  可是展俞锦并非重病,内力折损,又是何人所为?
  且在一年前,他便深得原主人的信任……
  目光一沉,仲冉夏斟酌着说:“钟管家,这晚课……”
  “得了,今夜亥时,在西厢石院。”他挥挥手,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晚课究竟要做什么,仲冉夏心里没底。她早早把菲儿打发去睡了,又叫多了几人守在展俞锦的房前,明为伺候,实际上是行监视之举。
  她不清楚美相公的身手是否跟袁大夫所言那般,不过是粗浅的防身功夫。派人盯着,即使是多此一举,总能提前给自己通风报信,好让她未雨绸缪。
  白天仲冉夏不经意间向菲儿打听到西厢石院的大约位置,传言此处闹鬼,早被老爹请道士驱鬼作法,列为府中禁地。
  她亲身前来,院内杂草丛生,墙壁斑驳水迹,屋顶角落层层的蜘蛛网,显然多年来未曾有人来过。选这样的地方习晚课,确实不易被发现。
  钟管家身穿黑色短褂窄裤,干净利落。面目与白天有些微的差别,面目透着坚毅之色,目光迥然而凌厉。
  仲冉夏慢慢上前,幸好她今晚也选了一件窄身紧袖的衣裤,不然跟他格格不入,肯定得露馅了。
  见她迟疑着站在不远处,眼神飘移,钟管家蹙起眉,狐疑的视线在仲冉夏脸上一转,厉声道:“几天不见,你就忘了怎么跟师傅行礼了?”
  仲冉夏一怔,快步上前,神色惶恐,礼数周到地道:“……小徒见过师傅。”
  钟管家扫了她一眼,随手将插在地上的一把大刀拿起,扔在她面前:“养病数日,让为师看看你的刀法练得如何了。”
  仲冉夏懵了,原主人居然会耍刀?
  低头看向她的左手掌,原来这些新旧的茧子,都是刀柄磨出来的。只是,而今自己要怎么糊弄过去?
  若说她多日未练,忘记得七七八八,这钟师傅会不会立刻掏出鞭子抽打自己?不然,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半点刀法都不会了?
  仲冉夏心慌意乱,一时间也没找着适合的理由,焦虑不已。
  “怎么,又忘了?”钟管家双眉一竖,就要发怒:“你这刀法学了整整三年,至今却没有半分起色,来来去去只懂得投机取巧。对着三教九流的家伙还能勉强应付,若是遇着高手,丫头你连怎么死都不晓得!”
  “师傅,徒儿错了。”仲冉夏一喜,不知该庆幸这原主人太笨,还是她不用苦思冥想再寻借口。
  “过来,为师看看你的情况。”钟管家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挑眉又要发怒:“你又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东西?经脉阻塞,真气不稳,还少了大半!如果不是仲老爷曾对为师有恩,早就不再理会你这不争气的丫头了!”
  “师傅息怒,徒儿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定然改过自新!”她立即言明表志,就差伸手发毒誓了。
  见状,他甩开仲冉夏的手臂,单手握着大刀,冷声道:“既然如此,今晚便教你几招入门刀法,丫头你且好好记着,莫让为师再失望。”
  “是,徒儿谨记。”她诚心诚意地垂眸答道,将钟师傅舞动的一招一式紧紧记在心头。
  之后的几夜,仲冉夏独自前去石院自行练习刀法,却未曾再见到钟管家。
  白天在府中偶遇,他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色,眼神沉着,并没有那夜所见的逼人气势。
  她心里有种感觉,白天看到的钟管家,并非是夜里那位师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易容”二字,想必是老爹为了让师傅名正言顺地出现,才特意安置的管家身份。
  仲冉夏不清楚这师傅是否是世外高人,又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高手。但见他一手刀法犹若行云流水,心下佩服。尤其是她如今情况未明,多一项武艺防身亦是好的,自是认认真真地埋头苦练。
  几天下来,仲冉夏自亥时开始,四更才回屋。早上迟迟醒不来,趴在床上,腰酸背痛。
  掌心被刀柄磨出了水泡,左手臂又沉又麻,知觉没了八九成,让她苦不堪言。
  最郁闷的是,仲冉夏还得小心防着旁人发现她的不适。首当其冲的,自是突然前来要与她一同用饭的展俞锦了。
  好在这原主人平日用得都是右手,也就没有露出端倪。
  她还不放心,说是无意被金钗在掌心刮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抹药后,自己用薄薄的白布包住了左手。
  此间菲儿多次提出要帮忙换药,都被仲冉夏冷冰冰的眼神制住了,还抬出了不愿被人碰触的厌恶神色。
  于是,她识趣地再也不敢多事了。
  “娘子受伤了,怎地不让袁大夫来瞧瞧?”展俞锦放下筷子,眸子在她的左手上一瞥,语含关心。
  “小伤罢了,何需劳烦袁大夫?”仲冉夏不紧不慢地挡了回去,端起盛了汤的瓷碗,当然用得是右手了。
  “若是留下疤痕,岳父大人怪罪下来,俞锦难辞其咎。”他对上仲冉夏的眼,轻声一叹。
  “爹爹并非不明事理的人,相公无需担忧。”她秀眉一挑,漫不经心地转开了话题:“既然之前的账本都是由相公核查的,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为娘子分忧,这是俞锦应当的。”那日在掌柜面前示威后,仲冉夏就命人把重新改过的账目送去了他的房中,明明白白地把事情转交到他手中。
  展俞锦念及以往三个月的账本,他也得两天才能完成,她却只需一夜。他重新查看了出错的账目,细微之处的漏洞,仲冉夏并未忽视。
  可见她速度之快,也并非囫囵吞枣,粗粗翻阅。
  用饭的夫妻两人默默无语,身边侍候的婢女小厮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得罪了两位主子。
  钟管家适时出现,递上一封信函:“小姐,杏香阁送来拜帖。”
  仲冉夏展开一看,果真是风莲的邀约。
  怕是她几日未曾到杏香阁,与以往的性情不符,让风莲担心少了一位金主,便着急地遣人来请了。
  只是彤城何人不知仲家大小姐新婚燕尔,却登门送帖。该说他有恃无恐,还是胆大妄为?
  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展俞锦,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默然地品着茗,神色不喜不怒。
  这是毫不在意,还是习以为常?
  仲冉夏放下请帖,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半晌,淡淡道:“钟管家,库房里不是有一盏七彩琉璃灯?待会便让人送去给风莲。”
  那日公然在大白天被轻薄,她还心有余悸。如今还不能撕破脸,寻思着平常男人寻花问柳,不也是送礼哄哄了事,如今自己也就学一学。
  钟管家应了,转身便吩咐下去。
  展俞锦倒是有些惊讶,笑道:“杏香阁的阁主亲自邀约,娘子好本事。”
  仲冉夏听得别扭,这话是夸还是贬?
  笑了笑,她靠近了些许,暧昧地张口:“难道,相公不介意么?”
  放下茶盏,黑漆漆的双眼眸光流转,他缓缓笑开了:“娘子如今不是还留在俞锦的身边吗?”
  仲冉夏一窒,居然被他噎得辩驳不得。

  采花贼

  半个月下来,那几招入门刀法,仲冉夏练得熟了,虎虎生威,看起来也颇为有气势,便寻思着找钟管家再接着学。
  可是亲自去请了几回,都被他匆匆打发了。
  最后好不容易去了石院,他眯着眼看了一会,挥挥手呵斥着仲冉夏火候未到。
  再继续学其它招式的事,自然是不成了。
  不过钟管家看她光有招式没有内力的空架子,面上不悦,又丢了一本小册子过来,说是让仲冉夏好生把内力给练出那么个回事,再来寻他。
  她无奈,只得接下了。
  这小册子不过十多页,薄薄的一本,仲冉夏还道是内功比这刀法要容易得多了。谁知翻开第一页,便懵了。
  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古人内功都以穴位为重,可她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懂这些?
  郁闷之余,她便想到了那位袁大夫。既是郎中,自是对这些穴位甚为熟悉。
  只是以那钟管家所言,原主人不学无术,性情骄躁,如今又用什么理由请教袁大夫?
  左手掌的伤口是不能示人的,若说她突然对药理感兴趣,也未免太荒唐。
  思前想后,仲冉夏还是先遣了菲儿先把袁大夫请了来。
  至于套话的方法,便利用起原主人虐待仆役的传言好了。
  袁大夫正在问诊,却突然被仲府的人不由分说请了回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仲家那位刚入赘的美郎君病入膏肓,看着要伸腿断气,这才慌慌张张地把大夫给劫走了。
  只怪仲冉夏没有说清楚,菲儿以为她身子不适,生怕老爷不在,出了半点差错,才让护院和轿夫不管如何在第一时间把袁大夫接回府中。
  当仲冉夏躺在院内的软榻上,悠闲地晒太阳时,看到的便是被人半拖半拽,跌跌撞撞走来的袁大夫。
  她见着几人神色慌张,满脸大汗,转眼一想便知晓了其中的误会。自然不会开口澄清,打发掉护院,让菲儿送上极品香茗,这才让袁大夫发青的脸色缓了不少。
  “不知大小姐请老夫前来,所为何事?”袁大夫这一瞧,就看出仲冉夏面色无异,身子并无大碍。以为她这是戏弄自己,当下语气就有些生硬了。
  “我近日翻了些书,心有疑惑,便只好请教袁大夫了。”她笑了笑,不忘哄上两句:“袁大夫的医术了得,在彤城何人不知?”
  闻言,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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