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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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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俞锦一怔,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沐浴,有些了然的眼神在仲冉夏身上一转,浅笑道:“岳父大人请我们到前厅一聚,有事商榷。”
  老爹找他们两人?
  仲冉夏想了想,转身继续跟繁复的衣裙奋斗:“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虽说她身上穿得足够多,密密实实的也没有露出多少。但在一位美男面前宽衣解带,让仲冉夏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于是她拿起衣服走到屏风后,继续纠结中衣和外衣的差别。还有这头长发,总不能让自己绑个马尾就了事吧……
  正愁着,抬头见展俞锦笑着靠近,修长的手灵巧地替仲冉夏细细穿戴。
  她脸上红红的,眼睛盯着那双手,仔仔细细把穿衣的步骤记下。自己太过于依赖菲儿的伺候,这会居然连衣服都不懂得怎么穿,她还真当自己是仲家的大小姐了?
  看那对如玉般的手拾起梳子,托起她的长发,仲冉夏立刻转头婉拒道:“这事让菲儿来就行,不用劳烦展公子了。”
  她虽然对这里的习俗不甚了解,可这梳发的事素来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仲冉夏自觉两人还没有亲近到可以让展俞锦梳发。
  他没有立刻放下梳子,含笑道:“让岳父大人等久了不好……娘子的婢女正忙着把几箱书册秘密送到偏房,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的。”
  仲冉夏眉心一突,菲儿特意让人从后门送进来,又佯装是她出去买来的成衣和首饰,掩人耳目。
  美相公却清楚地说出箱子里面是书册,不管他如何得知,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不像是要威胁自己,反倒是陈述事实罢了。
  仲冉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那就麻烦展公子替我梳头了。”
  “娘子对俞锦非要这么生疏的称呼么?”十指在发间穿梭,不一会便梳起了简单的发髻。
  见美相公在首饰盒里选了一支金灿灿的发钗,仲冉夏对于当孔雀没有兴趣,连忙又取出一支朴实的玉钗:“只是去见爹爹,用这个就行。”
  展俞锦从善如流地放下金钗,换上了这支白玉流苏发簪,似笑非笑道:“娘子素爱金饰,怎地忽然喜上这玉钗了?”
  仲冉夏心下一跳,果真时时刻刻半点松懈不得。若无其事地端详着铜镜里模糊的自己,她轻描淡写道:“你我相识时日不久,展公子对我倒是知之甚深。”
  他笑了笑,单手托起她的手臂:“岳父大人该等久了。”
  明知这人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仲冉夏也奈何不了他。总不能逼问展俞锦为何对原主人的喜好如此了解,若是他们果真一见倾心,她这问话就未免过于突兀了。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展俞锦眉眼噙笑,偶尔对上的目光,温柔缠绵。
  仲冉夏的心则是七上八下,气氛尴尬,却怕说多错多,怎么也不敢主动开口。
  直至到了前厅,仲尹看到的便是他们之间疏远别扭的气氛,心头猛跳。
  仲冉夏还道老爹有什么紧要事,原来是这两天镖局有大生意。事关重大,他打算明早亲自随大伙一同出发。
  她上下打量着那身肥膘,颇为惊讶,婉言道:“镖局的人出了这么多趟都顺顺当当的,爹还不如留在家里等好消息。”
  不然在半路上遇着匪徒强盗之流的,镖师不知道该保住货物,还是要护着他,压根就是添乱的。
  仲尹一听,还以为是自家女儿担心他,乐呵呵地笑道:“别看爹在家里呆了几年,身手可没退步,独自打一头老虎都没问题。”
  看他拍着胸口一脸自信,仲冉夏偷偷撇着嘴。那身肉跑又跑不快,还敢打老虎?不过老爹直接往老虎身上一坐,确实就能压死了,省掉不少功夫。
  既然老爹已经决定了,有那么多镖师在,应该能护他周全,她也就不再劝阻:“爹出去这一趟,得多久才回来?”
  闻言,仲尹泪汪汪地睇了过来,满眼不舍:“爹这趟得两三个月才回来,乖女儿,家里就拜托你了。”
  仲冉夏眼角一抽,前后才两三个月,老爹怎么整得像生死离别一样:“爹,府里还有管家,不必担心。”
  仲尹抹抹眼角,挥退了厅里的下人,小声道:“管家终究是外人,爹怎能放心?”
  转身笑眯眯地握住展俞锦的手,他和蔼地叮嘱道:“府里有什么棘手的事,女儿跟贤婿多商量,再作决定。”
  “是,爹爹。”仲冉夏点点头,嘴里应得爽快,心里倒有些不以为然。试想她新时代独立女性,区区一大家子又会有什么事能难倒自己?
  “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会好生照顾娘子的。”展俞锦抽回手,朝仲尹拱手道。
  “好,好。”他笑得眯起眼,又仔细叮嘱了几句,转眼对上了仲冉夏:“乖女儿啊,爹交代了厨房,那牛尾骨汤隔七天喝一回,可别忘了。爹还等着送镖回来,你就给仲家怀上个大胖小子。不然,我仲尹以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这香火居然会断在爹手里……呸呸呸!”
  自打嘴巴,仲尹皱眉念叨道:“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如来佛祖,有怪莫怪,晦气带走……”
  嘀嘀咕咕重复了好几遍,这才停了下来,他突然揪住仲冉夏的袖子语重心长道:“女儿,趁现在年轻,多生几个娃。有爹在,再养多几十张嘴都不成问题。”
  她面色尴尬地抽回衣袖,瞥见身旁的展俞锦眼底揶揄的笑意,窘迫地打断道:“爹……”
  她又不是母猪,几个也就算了,还几十个?
  翌日一早,送走了絮絮叨叨的老爹,仲冉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趁着出发前夕,时刻纠缠在子嗣上,生怕这一走,粉嫩可爱的外孙就要离他而去。
  起初义正词严,之后一哭二闹就差上吊,让她烦不胜烦。
  好在,镖队离开彤城,老爹终于是走了……
  “小姐,管家来了。”菲儿低着头,在门外恭谨地禀报道。
  仲冉夏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淡声道:“请他进来。”
  “这是近日的账本,请小姐过目。”管家姓钟,大约四十左右,脸色蜡黄,身上一袭洗得灰白的袍子。往角落一站,轻易让人完全忽视。
  简单来说,这人存在感并不强。
  仲冉夏玩味地睨了钟管家一眼,这老爹前脚就走,他后脚就捧着账本来寻自己。当真是尽忠职守,按照吩咐前来,又或是一次下马威?
  她扶起躬身行礼的人,笑道:“钟管家不必多礼,请坐。”
  愣愣地见这位钟管家连声“谢”字都不曾说,一屁 股就坐在了椅子上。仲冉夏心下好笑,倒觉得是个爽快人,也不甚在意。
  一旁的菲儿看在眼里,秀眉微蹙,不悦道:“钟管家,在小姐面前怎能如此失礼?”
  他斜斜瞄向她,冷哼道:“小姐还没发话,你这丫鬟多嘴什么?”
  菲儿一听,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一来她是仲冉夏房里唯一的大丫头,府里谁看了不让上几分,就连老爷对她也是和和气气的,何曾被人这般冷待过?
  二来,她悄悄瞥向桌前默然的仲冉夏。自己一时嘴快,若是惹怒了自家小姐……
  想到这里,菲儿的脸颊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余光看见边上这丫头的面色从红到白,仲冉夏始终没有开口。菲儿在她跟前畏畏缩缩,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在院外倒是持着身份欺压其它下人。
  她素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主人或许不在意,又或是默许了,仲冉夏也不好刻意阻止。只要别太出格,她也就不在意。
  只是仲冉夏不出声喝止,近来这丫头又得寸进尺的态势,却容不得她不理会了。
  这管家虽说也是奴才,可怎么说也是她跟老爹之外府里最大的人。如今菲儿却公然开口呵斥,过阵子气焰嚣张,岂不是要爬到她这大小姐和老爹的头上来?
  再者,当着管家,也不好偏袒丫头拂了他的面子。不然,以后这人又怎会好好替仲府办事?
  看自家小姐不吭声,菲儿急忙跪在地上。
  瞧也不瞧地上的人,仲冉夏随手翻开账本,估摸着上面的数目,默默心算。这么厚厚一叠,就算转换成阿拉伯数字,她也不可能一两天就能看完。更何况,首先还要辨认出拿一笔笔龙飞凤舞的行书。
  于是,她便用抽查的方式,在账本里选了八九页估算。
  合上账册,仲冉夏浅浅一笑:“有劳管家了,以后若是有大笔银子进出,便来跟我说一声。其它琐事,就不必了,相信管家能够办得妥妥当当的。”
  “小姐谬赞了,”钟管家不卑不亢地答了,迟疑道:“姑爷那里……”
  “相公身子弱,这些杂事就不必让他操心了。”仲冉夏有些看不透展俞锦,现在只要仲府的权利牢牢掌握在她手中,就不怕美相公背地里使坏。
  等钟管家告辞后,她盯着杯里的茶叶,淡淡道:“……知道错了?”
  “是,奴婢知错了。”菲儿红着眼,垂下头小声应道。
  “记住,下不为例。”仲冉夏终于是抬起头看向她,缓缓笑了:“起来吧……回去洗把脸,这里不用你伺候,午饭前再来叫我。”
  她终究是心软,盯着菲儿一瘸一拐地走远,轻轻叹息。

  管账(二)

  这几天,仲冉夏过得分外悠闲又逍遥。
  老爹不在,她不必被逼着跟展俞锦同房“造人”,实在惬意得紧。
  吃食分别送去各自的房间,美相公体弱,大多数时间都在房内看看书,写写字,极少出门。
  不用与他照面,仲冉夏别提多高兴了。总觉得被那双似笑非笑的墨眸一扫,自己就无所遁形,让她着实恼火。
  “小姐,几位掌柜来了,正在前厅候着。”菲儿从门外走来,垂着眼说道。
  自那日被仲冉夏晾着冷了后,她便收敛了许多。做事越发细心,滴水不漏,平日对待府中下人的态度也明显改善了。
  一大早就来求见,仲冉夏腹诽着,不情不愿地从软榻上起了身,打了个哈欠问道:“钟管家应付不来,是什么紧要事?”
  菲儿低眉顺眼地提醒道:“小姐,仲家的铺子三个月上交一次账本,让老爷查看明细。”
  仲冉夏微微蹙起眉,一季度一次的审核?
  确实,依照那天钟管家送来的账本数目,不过半月不到就厚厚的几本,若是积着,一年到头那些账本怕是要连这屋子都要堆不下。
  “既然这样,我便瞧瞧去。”想必原主人满屋的春宫图,铁定不会有心思去插手仲家这账目核对的事。如此,她不记得,倒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了。
  当她踏进前厅时,四五位掌柜立刻起身拱手道:“仲小姐。”
  仲冉夏细细观察着众人的神色,确实以惊讶与苦笑居多,显然以前原主人确实不喜涉及此事。
  又或者,反复无常的性子还给过这些人难堪?
  她不得而知,施施然在上首落座,浅笑道:“各位掌柜请坐。”
  “是,小姐,”他们沉声地答了,面色小心翼翼地坐下。
  仲冉夏心里好笑,看怕这位小姐给人的印象,实在好不到哪里去。瞧这些掌柜担惊受怕的神情,活脱脱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接过菲儿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她扫视一轮才慢吞吞说道:“听说各位掌柜把账本带来了,让人直接送到我房里去吧。”
  掌柜们面面相觑,支吾着答应了。又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急着告辞,争相离去。
  看着转眼空空荡荡的前厅,菲儿脸色微白,悄悄看向自家小姐。见她没有发怒的征兆,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说起来,大小姐醒来后,已经很长一段时日没有再乱发脾气,打骂底下的仆役。甚至唇边多了一抹浅淡的笑意,温软亲切。
  但那天在钟管家面前责罚她,不咸不淡的,气势却比以往更甚。没有打板子,没有恶意的痛骂,可由内而外的恐惧,并不比之前少。
  菲儿正想着,抬头见仲冉夏放下茶盏,起身要走,连忙跟了上去,悄声提到:“小姐,风公子送来的书册,奴婢让人搬进了书房。”
  “知道了,”这丫鬟不说,她真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件事。
  仲冉夏低声应了,转身回了西厢,直奔书房。她倒要看看,风莲特意送来的书册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
  菲儿照旧守在门前,仲冉夏独自进了去。瞥见三个木箱放在桌子上,大约半个手臂长,不大却很沉。
  她挑开松松的锁头,打开箱子,入目的是一本本书册层层叠叠,整齐地摆放在里头。
  掌心覆上书册的封面,纸质是上品,装订得相当齐整漂亮。封面上没有字画,浅棕色的表皮,丝毫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拾起中间薄薄的一本,仲冉夏随手翻了两页,神色大窘。
  这男男女女,上上下下的姿势,不是春 宫图又是什么!
  看来这书房满屋的图册,都是风莲的杰作了。就不知他从何处搜集到如此多的各色春 宫,又究竟有何目的……
  讨好以前的仲冉夏吗?
  但是风莲刻意的勾引,眼底的冷意她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若说是喜欢,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再者,能网罗这么多的春 宫图,散去的钱银定然不少,风莲的家底怕是不薄。
  又从头到尾都没有向她提出索要银两的事,他怕也不是为了图谋仲家的财产而蓄意为之。
  仲冉夏百思不得其解,粗粗翻看了一轮,感觉画工平常,内容亦不够香艳。不由想起那天无意寻到的“芙蓉帐”,比这些不知要好上多少。
  思及此,她一怔,好笑地摇摇头。
  见得多了,自己倒是容易适应得很,这么快便不甚介意,还能评头论足去了。
  仆人不敢在书房逗留,免得引来责罚,这三箱书册只堆在了门边,便都匆匆离去。
  仲冉夏总觉得这书房透着几分诡异,也不愿旁人任意闯入。于是,只得自己动手,吃力地把箱子推到了墙角便算了事。
  拍拍手,她满意地再瞧了一眼,转身出了书房,回到了卧室。
  仲冉夏早有了心理准备,这账本的数目必然不少。
  可看见宽大的木桌上下一捆一捆的账本,堆得满满的,还是吓了一大跳。
  想到老爹一个人也能把账目算清,她一个学过现代统计的本科生又怎能输了去?
  认命地拾起一册账本,吩咐菲儿拿来纸笔,她窝在软榻上,一面用笔记下数字,再用竖式计算。若是仅仅用心算,不知要费多少心力才能完成。
  揉了揉酸痛的双眼,仲冉夏扫了眼榻前堆得整整齐齐的账目,吁了一口气,心里涌现出丝丝成就感。牺牲掉午饭,仅仅吃了一碟点心,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好在,自己终于是看完了。
  仲家手底下的商铺涉及多个方面,净收入相当可观。老爹虽然看起来不咋样,倒是有些手腕。
  不难看出,那些掌柜都是有能力的人才。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忠心耿耿。单说这酒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推出物美价廉的新酒,不但留住了老顾客,还吸引了不少新顾客,可谓精益求精,不断创新。
  也难怪仲府这么几年来,稳坐彤城第一首富的位置。
  让菲儿送来晚饭,仲冉夏心不在焉地吃着,脑子里回想着刚才看的账目。
  这是以前留下来的习惯,每做完一件事,她总会仔细检查是否还有错漏的地方,以便尽早补救。
  曾经有人笑言这是轻度强迫症,仲冉夏也不否认。
  人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得十全十美,但在有限的能力里减少错误,就需要细心谨慎,反复检查了。
  确认她方才没有遗漏什么,仲冉夏放下双筷,吩咐道:“菲儿,让人把账本都收拾好。”
  她很快让屋外的人把榻前查看过的账本搬了出去,却又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仲冉夏疑惑道:“这是什么?”
  菲儿叮嘱下人小心放下,转头恭敬地答道:“回小姐,这是先前剩余的账本。”
  仲冉夏的视线在箱子里一转,嘴角抽抽。这些账本足足有刚才那些的一倍之多,果然不是人干的活,她不由暗叹自己为何要管上这闲事了。
  交代菲儿把饭菜都撤了,又让她围着软榻点燃了十数支蜡烛,屋内光亮如昼。仲冉夏这才又捧着账册,在纸上速算起来。
  卧室的烛光亮了一夜,展俞锦推开半掩的房门时,看见的便是抱着账本蜷缩在软榻上的瘦小身影。
  面色发白,秀眉紧蹙,睡得并不踏实。
  一地散落的纸张上写满了许多未曾看见的字符,他弯腰拾起几张,淡淡一扫。榻前的账本凌凌乱乱,展俞锦小心避开,低头拿走了仲冉夏手中还紧握的毛笔。
  这一碰,她微微一震,却是惊醒了过来。
  睁眼看着跟前放大的俊脸,仲冉夏从迷茫骤然变成惊吓的神色,一个激灵坐了起身:“……展公子,有什么事吗?”
  “娘子一夜未睡?”展俞锦抿唇一笑,双目溢满了关切与暖意:“这么多的账本,都查看完了吗?”
  “嗯,”她应了一声,抬头见那双黑眸中的震惊一闪而过,仲冉夏立即回神:“展公子,有何不妥?”
  “没有,娘子辛苦了。”展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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