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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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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处理此事,李家的那些下人也紧张的守候在旁边等候发落,反倒没有人留意钻进了轿子的李惟熙如今是何情景了。
停要祠堂边上十几顶轿子之间的绿昵小轿毫不起眼,轿夫们都被安顿在周围歇脚去了。李惟熙独自一人正苦闷的坐在轿中费力的喝着那碗醒酒汤,被孙广喝断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深感醉酒误人,想着赶紧清醒过来好了结了此事,要是真被赶出了宗庙,自己只怕连家也回不了了。
正苦思一会要如何下台之际,轿帘一闪,一个人影闪身挤了进来,李惟熙以为是孙广来叫他了,刚想抬头问一下事情的结果,就觉得向上一麻,整个人居然动再无法动弹分毫了,心头一惊,费力的用睁眼看去,眼前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少年轿夫,这是怎么回事?
嘴上贴着一层茸茸短须,做轿夫打扮的刘霞冷眼看着这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轻轻的将自己的胡须撕了下来,淡淡道:“还记得我吗?三少爷?”
李惟熙身子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他如何能忘记这个累得老爹丢官倒台,一家人树倒猢狲散,自己落的不如丧家之犬的小贱人?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以前她有高鹏罩着,传言高鹏近日在高阳关大破契丹人,难道说,那个煞星也追自己到这里来了么?李家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他还不肯放过么?
心里有太多疑问的李惟熙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却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如今就像被施了法术一般根本动弹不了分毫,甚至连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努力的用眼睛表达着心中的震惊和不甘。
刘霞望着他冷冷道:“你害死我爹娘又放火毁尸灭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报应”一边说,一边伸手从轿子后面翻了几个包裹出来,很熟练的将包裹打开,将其中的粉末向李惟熙身上均匀的洒落:“你读过那么多书,应该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爹娘的,我今天就怎么还给你”
李惟熙闻到那些粉末中居然有硫磺的味道,一下吓的魂飞魄散,可惜,他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眼看着刘霞酒完了粉末又拿出一坛酒来,一把拍开,熟悉的酒香味顿时让李惟熙心头一阵绝望,这酒和昨夜老孙拿回来的那酒一模一样
酒轿子老孙刘霞这几样东西一齐闪现在脑海中迅速的纠缠在了一起。李惟熙心里一阵冰凉,难道说,是老孙和她串通好了的么?连老孙也背叛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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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的李惟熙就这么一动不动木偶般的看着刘霞在自己身前身后忙活个不停,他之前不是没有幻想过和刘霞单独相处的情景,甚至在他那颗习惯了享受的脑袋里曾经假设过上百种不用自己动一根手指,整个过程都由这个小美人来完成的场景。可其中并不包含像今天这种情景,这两下里的差别也太大了些这是一种多么让人绝望的感觉呀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刘霞打算要自己的命了,可怕不怕死是一回事,这明知道将死却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的感觉才最让人害怕,李惟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一齐张开,连头发也一根根的竖起了。他不由的想起了被自己害了命最后一把火烧成碳棒的刘老实夫妇,心中自然后悔不迭,要是能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因为贪图美色以致于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来了要是他现在能动或者能说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用尽所有他可以想你的到的方式向对方投降求饶的,实在不行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也行啊,这等死的滋味,太他**的吓人了
不一时,刘霞做完了准备,最后取出三支三寸长短的檀香来,轻轻划燃一支火柴点上,一脸肃穆的将三支香插在李惟熙头顶,喃喃道:“爹,娘女儿给你们拜年了”
这么吉祥的话,却让李惟熙魂飞魄散,差点就此吓死
眼前亮光一闪,刘霞揭帘退出了轿子。依旧丝毫动弹不得的李惟熙终于明白,刘霞这是拿自己当献祭的冷猪头一样对待了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弄死自己,可眼下却也明白恐怕无论如何也难逃对方的毒手了末日来临之时,李惟熙崩溃了轿子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臊臭味,不过却有浓烈的酒香将这些气味都掩盖了个严严实实。费力的转动眼珠四下打量的李惟熙瞅着脚下一股液体正在逐渐扩散,同时伴随着浓烈的酒香,难道是自己尿出酒来了?这么说这只是个梦了?他这时候,多希望眼前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啊
他不知道的是,这顶轿子本来就是以发明创造为爱好之一的高大人特意为他量身定作的,轿底潺潺流淌的白酒一直就装在他屁股下坐的那张轿椅之中,刘霞在做完引火准备之后,只是将那几只塞子取掉便完成了所有工作。
李惟熙就在这种痛苦的等待中期盼着有人能及时将自己拉回鬼门关,又或者那丫头一时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一马,又或者她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吓唬自己……
很可惜,老天这回没帮他,那三柱香终于烧到了尽头,将洒在他头发上的火药引燃了
哧哧声充耳不绝,眼前亮起一阵火光,那些火药只在瞬间便火光大作,顿时将他背上浇着的汽油引燃几乎只是一个呼吸之间,轿子里马上就被火苗填充的满满当当
这时候,孙广还陪着小心正在祠堂门口与几位本家长老商量着如何从轻发落自家少爷呢。像这种有可能得罪神明的事他们是不敢在祠堂之中商量的,唯恐惊扰了老祖宗,惹的祖宗发怒降下灾难来可就祸事了。
“孙管家”一位长老抚着长须打断孙广的话头道:“不是我们不讲理,也不是我们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我们几个老东西这些年受言几帮衬的地方不在少数,无论何时也会给他几分颜面。即使他在官场上落魄了,只要他回到咱们相桥镇,他就还是李家最体面的人可……他家这三小子,实在不成器啊得罪了我们几个倒没什么相干,这祖宗面前,借酒撒泼,岂是应有的体面?”
另一长老附和道:“就是倘使此等行径尚且不作惩处,日后谁还会把祖宗当回事?又让族中子弟怎么看我们几个老不死?”
孙广连忙又是一阵劝解,摆事实讲道理,解释少爷其实是因为自己无法对付朝里那个害自家老爷的恶人,心里觉得对不住老爷,于孝道有亏,这才纵酒解愁误了大事的。说起来也是无心之失,希望大伙念在老爷住日的情分和少爷此行的本意上,给他一次机会,他保证少爷以后绝不再犯
后来还是族长出来发了话,既然如此,那就还让他参加祭祀吧,只是绝对再不能让他主祭了,就让他和旁支那几家的小子一同给祖宗磕几个头,算是记下这个过错,以观后效吧
这里差不多就要拿出处理意见了,突然一阵惊呼,李惟熙歇脚的那顶轿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无端端的冒起了冲天大火众人一见大惊,连忙招呼人上前准备救人。
李惟熙在大火烧起来的那一刹那,总算能够挣扎着做一些小动作了,无奈还是说不出话,挪不动脚,只是奋力的向前一扑,整个人就扑出了燃烧的轿帘露了半个身子在轿外,这一下,轿子中的大火一遇到外面的空气,越发的猛烈了。冲天的大火向周围散发出阵阵滚烫的热浪,可诡异的是,这么大的火,居然只是在李惟熙坐的那顶轿子四周燃烧,并未殃及到距离那顶轿子只有几步远的其他小轿。再瞧瞧这火势,想救火都没法下手哇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李三少爷扑了半个身子在轿外然后就那么活生生的烧化了……
旁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孙广先哆嗦着嘴唇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冲天膜拜不已,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这是……”李氏族长眼瞅着这诡异的大火在眼前将一个活人烧成飞灰,吓的腿肚子都软了,看着孙广这副作派,不免起了疑心:“孙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其实他也是失了神,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也没指望老头能给他答案,只是这时候大家都吓呆了,只有孙老头在念叨着什么,他又是李惟熙最亲近的人,不问他又来问谁?
孙广嚎啕大哭:“老爷呀,老奴对不住你呀老奴实在是劝不住三少爷,才让他得罪了神明,亵渎了祖宗,招来如此大祸老奴无能啊”
李氏众长老以及阖族子弟一听无不凛然,同时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谁说祖宗神明无灵?这不就是摆了个样子给大家看?看以后谁还敢对祖宗无礼”
这时候,一个轿夫一脸为难走了过来讪讪的对众人施了个礼道:“各位贵人老爷小人弟兄几个可都指着这轿子吃饭呢,这却如何是好?”得,看看这死胖子干的这个事他胆大包天敢在祖宗面前胡闹,倒是不怕什么如今他这儿人烧死了,还连累的人家脚汉们砸了吃饭的家伙,这却如何是好?
孙广听到此人说话,正哭的畅快一下被吓了个哆嗦,为啥,这轿夫居然就是昨晚与他商议整个过程的高鹏高大人虽然他的面容已经改的完全看不出原本那个俊秀不凡的模样了,可那声音和那对能看穿人心的眼睛却明白无误的告诉孙广,他就是高鹏无疑我的个乖乖,这位爷可真不省事,你都把人烧死了,合着还得人家给你赔凶器呀?见过胆大的,可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高文举这一出现一下把孙广吓的连原本全身心投入的戏码也差点演不下去了,一时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失了神。别说他了,其他人这时候也全闭了嘴,不过却不是因为看出了端倪又或者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是这事说起来算是李家整个家族的事,那现在人烧死了,给人赔东西这钱,算是谁的?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之时,哪怕人命关天呢,谁也不会傻到愿意去做那个出头鸟,只盼着孙管家赶紧把这帮泥腿子打发了。至于李惟熙这条命,孙广这一哭,一下就坐实了他被祖宗显灵施了惩罚的事实,再无人愿意多说一句可能会亵渎神灵的话了。
高文举见孙广被自己吓傻了,连忙上前提示道,本来你们这儿出了人命,这话就不该再提起了,可小的们生活艰难,几年辛苦下来,弟兄们几人凑了份子才置下这份家当,本来是打算趁着临近年关想着多赚几个力气钱,为了怕在自家门前多讨几文钱伤了脸面,这才跑了几十里来到你们这里拼几天的,这哪能想到会摊上天罚这种事呀早知道你们家少爷造过这么大的孽,我们哥几个说啥也是不会抬他来拜祖宗的。
孙广被他这一提醒,马上回过了神,一脸惊讶的失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少爷……呃,这位小哥,借一步说话”
众人一听,乖乖还真是有内情看来人还是不能造孽呀,否则连自家祖宗都不放过你没一会儿,孙广一脸不好意思的回到祠堂门口来告诉李氏诸位长老,说自家少爷这事怨不得别人,自己这就让人赶紧把少爷的骨灰收敛了,早日让他入土为安轮回转世去。那边轿夫的事,还得摆脱诸位同宗老爷们想想办法,实在是家里如今也很作难,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云云。
众人一时都犯了难,连忙推脱说今天来祭祖都没带钱,实在是不方便。孙广叹了口气,回头对高轿夫说道,你拿老夫的玉佩先去缘来客栈老板那里支了轿钱,回头老夫自己去客栈柜上还钱便是。
高文举一脸感激的捧着玉佩走了,还不忘记夸赞几句,你们李家祖宗真是有灵果然有恶必惩
孙广脸都绿了,这恶是你惩的,这么说岂不是把自己当成李家祖宗了?占人便宜也不能这么过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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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至的二夫人听说自己儿子在祠堂前借酒闹事,被祖宗显灵降下天罚烧了个灰飞烟灭,心头本有些不信和不甘,但跟儿子同去回来的仆从一个个信誓旦旦说的活灵活现,再加上昨天儿子见自己时拎着那坛酒的模样,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无奈的事实。
至于说到赔人家的轿子钱,这位二夫人原本就是出了名的抠门,儿子在日尚且时时嫌这嫌那,如今儿子都没了,哪敢再出一文钱来?坑的阖府上下一愁莫展,老管家孙广无奈之下,打发自己妻女和自家寡居的老嫂子一同去人家缘来客栈帮工还钱,老头在临走之间向着京城方向磕了三个头,算是了结了自己与李家的情分。二夫人虽然心有不忍,但如今整个老宅就剩下自己一人了,如何还愿意养着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仆一家上下?冷着眼看着他离去一句话也不曾说。
孙广虽然平素因为过于较真在下人眼中不甚合群,但大伙却都知道老头是一心为主,如今见他都落了个这般下场,谁不灰心?于是,在腊月二十八,年前还有两天的时候,李家老宅突然就从张灯结彩的模样变得冷冷清清一片凄凉了。那些回到镇上才临时雇佣来的帮工们顿时做鸟兽散,再无一人肯留下。李府前后加起来,最后只剩下了二夫人和她的两个贴身丫环,连那个李惟熙前几日抢来的小妾也卷了些细软回娘家去了。二夫人望着满院的喜庆模样,不由的悲中从来,一声哭的差点就断了气。
孙广当天中午就全家搬进了缘来客栈,当然名义上是李家搬回相桥镇之后这几个月里一直欠着人家客栈的酒菜钱,再加上今天又借支了一顶轿子钱,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当初可都是看着老孙这张脸欠下的,如今自然要着落在他身上还债,老头在家里支不到钱,只好拿一家老小来顶帐。
老头这番动作,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相桥镇,大家对李三少爷回镇短短几月间就将老爹的一世英名尽数付诸东流多少都有些叹息,又为他受了祖宗天罚的事大伙多少当个警示教训来谈。于是,李府一主一仆就成了年末最大的新闻,一个成了反面教材,一个成了忠仆的形象代言人。差别不可谓不大。以致于关于孙广的事迹越传越邪乎,到晚间的时候就已经传成了老头事事劝阻还老被那个不成器的三少爷母子冷眼对待,最后更是被二夫人因少爷的死迁怒而卖身还债,这是多么伟大的人格呀
再伟大的人格也无法引起高文举的过分关注了,他只是在客栈中演了最后一幕,将当时在李家祠堂外看到的天罚过程活灵活现的向当时在客栈中吃饭的人们讲了一遍,又当着大家的面在柜上狮子大开口,支了十贯的轿子钱便扬长而去了。出镇十来里便与早早等候在那里的鲁洪一伙汇合,打马直奔京城而去。
在座的那些人一下子就变成了本年度最大新闻的第一手听众,同时也见证了此事的最后一个情节,甚至还有许多人目睹了孙广一家老小来到缘来客栈的一幕,更是拥有了与传播时的资格,一下子就为这段新闻的传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其中也免不了要夸张的训斥一番那几个外地轿夫的黑心肠了,一顶轿子嘛,新的也值不了十贯钱,他就敢开那口又夸老孙广的人缘就是好,十贯钱呐,老头一枚玉佩,人家缘来客栈的掌柜眼也不眨就给人了。这么好的老头,怎么就落个那种下场呢?真是所遇非人呀甚至当天晚些时候还有再来吃饭的客人在见到为大家跑堂的孙广时忍不住多赏几个钱的事。后来全镇因为仰慕这位风范高人一等的忠仆事迹而特意赶到缘来客栈用饭的人越来越多,一下子就把生意给搞火了。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实从腊月二十八开始,老头就已经成了这家客栈的真正老板,他为自己干活,当然不遗余力了。
腊月二十九日夜,高文举一行赶到了汴梁城外三十里铺歇脚,风尘仆仆的高文举没有歇息,带着刘霞,二人踏着积雪连夜去了距离三十里铺不远的乱坟岗子,拜祭了刘老实夫妇,痛哭了一场的刘霞终于放下了最大的一块心结,回到客栈时整个人的神情明显开朗了许多。
鲁洪没敢问高大人去做什么了,倒是那两个临时被高文举揪去客串轿夫的侍卫心里有些疑惑,将自己的所见和高文举言行讲给了首领听,听完之后,稍一分析就将事情猜测了个差不离,一下子吓的鲁洪汗毛倒立,吃惊不小。老天爷那个死胖子可是李相公的儿子呀身为捧日军提拔入禁宫的一份子,他对京城中权贵在官家心目中的地位多少有些了解。李至贪赃枉法搞的天怒人怨,那么大的动静最后官家一句话也没说就悄没声息的贬了个官了事,这说明官家心目中对李至还是很在意的,指不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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