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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网络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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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万一“东窗事发”,她还能将“横财”物归原主,以求全身而退的机会。
  不过,真能“全身而退”?她并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如此好运,但又不得不心存侥幸。计真这单“生意”接得~~懊悔非常,人说,冲动是魔鬼,此言非虚,她就是在意志不坚定的情况下,接受了魔鬼的诱惑,妥协于她的冲动,所幸,遇到的某“少爷”是只没用的“废物点心”,不然,她万不得已履行了合同,即使,现在拿到应得的报酬,也会后悔吧?
  可是,就算没有后悔,面对姐姐的时候,又会怎样呢
  说起来,计真所有的冲动,都因姐姐计然而起。
  去年春节前,计真回店里看姐姐,自然,也会习惯性想和姐姐一起去公浴洗澡,可计然总说没空。计真一开始是真相信姐姐没空,寻思,要是姐姐今天没空就再等一天好了,她傻傻等了两天,姐姐还是没空,计真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洗澡。跟姐姐小抱怨,“我想跟你互相搓个背嘛,我们很久没一起去洗澡了。”
  计然一脸歉疚,“对不起啊小真,过年这段时间生意好,实在脱不开身。”
  计真倒是接受姐姐这个理由,这些天在店里帮忙,她了解生意忙起来的时候,那种恨不得能生出三头六臂来的心情。不过,再怎么忙,澡总是要洗的,所以,再跟姐姐说,“过两天还是要一起去洗澡哦。”
  计然答应,“嗯,一定。”
  可这个一定,根本就是不一定,过两天,计然还是没空。你说她没空吧,有时人还总不在店里,照顾生意的是店员宁宁。就算当老板的忙于选购食材,也不用离开这么长时间吧?计真等姐姐等不到,只好又一个人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计真听相邻隔间有人闲话,“那馄饨西施不就是仗着人长得娇滴滴的,床上功夫好吗?看把杨局长给忽悠得五迷三道的,料不到那丫头年纪不大,哄人倒是很有一套……”
  计真努力消化刚钻进耳朵里的八卦:年纪不大,人长得娇滴滴的馄饨西施,是姐姐?杨局长,是鬼子六?很好的床上功夫和哄人?鬼子六和姐姐?
  天大的笑话,怎么可能?;
  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计真这澡,洗得马马虎虎,便收拾收拾打道回府。
  计然仍没在店里,不在的理由,照例是出去购物,计真趁着店里人还没那么多的空儿,审宁宁,“我姐和鬼子六到底怎么回事儿?给我说实话,敢隐瞒一点儿,要你好看。”
  宁宁起初想守个节操,演一演“坚贞不屈”的戏码。
  计真哪在乎这个?慢慢悠悠扒拉扒拉装在饼干盒子里的营业收入,“啧,钱不对,少了两百块。我姐雇的人不地道啊,可以炒了……”
  这是生猛猛的污蔑和□裸的威胁,宁宁挣扎着不愿屈服,“我行得正坐的直,我没偷钱就是没偷钱。”
  计真说,“那你觉得,我姐信你还是信我?”
  宁宁缴械,店员和妹妹,在老板娘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是咋样她清楚,全招了。小店员招了很多实话,有亲身体验的,有听说的,还有她推测的,“我猜那天开车来的双胞胎,大姐一定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不然咋受那么大刺激?有生意不做,吓得象见鬼一样逃跑,还在胳膊上划老长一道口子?亏着伤口浅,这伤口要是再深点儿,我估计得叫救护车呢。她还骗我说伤口是熨衣服烫到的,撒谎也太小儿科了嘛……”
  原来,那个叫怀系青的,是双胞胎中的一个;原来,不肯和妹妹去浴室洗澡,是怕妹妹看到胳膊上的伤口;原来,妹妹之所以能衣食无忧,一心向学,是因为姐姐将自己卖给了鬼子六的结果。
  为什么,她能那么天真,以为一家小店,可以毫无问题的负担她的学费和生活?并认定今后的人生是美满的坦途,自此一帆风顺?
  计真去了县宾馆附近的角落等着,直至暮霭昏沉之时,她看到六哥开着车离开,再一会儿,从大门离开的是姐姐~~一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计真被眼前这桩事实刺激到了,那种憋闷难言的感觉,象一段坏死的梗阻,从喉咙塞到胸口,计真很想找个人聊聊,可她能找谁呢?能让她将这一切和盘托出,毫无顾忌畅所欲言的人,只有陈广平,哦,真NND,她竟然要去找陈广平?计真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娘子后,还是得电话给广平,因为她总是拒要广平的手机号码,只好打陈家的座机。计真情急之下,也忘了广平还有一个妈,接电话的人是方琴。
  手机中传来方琴大惊小怪的声音,“哟,计真啊。” 计真一向最受不了方琴那脆生生又假兮兮的腔调,暗骂自己糊涂,硬着头皮招呼,“方姨,广平在吗?” “不在,跟女朋友约会看电影去了。”方琴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甚至是挑衅,“广平女朋友长得可标致了,家里特有钱。”
  计真就算有一脑门官司,也忍俊不禁,类似于陈广平跟有钱女朋友约会的事情,也可以拿来显摆~~尤其是跟她这种穷人显摆~~应该感谢这老巫婆太抬举她了吗?想找广平聊聊的念头彻底打消,计真打算结束和老巫婆的对话,“恭喜方姨。”  “自家人,不用客套这些。”方琴热情着呢,“你和你姐最近咋样?”   和姐姐能咋样?不好,当然不好,不过计真怎肯在老巫婆面前示弱?“谢谢方姨惦记,我和我姐好着呢,靠双手刨食自力更生的日子是苦了点儿,但心里踏实。”
  方琴在电话那头咯咯发笑,“哎哟喂,小真啊,你和你姐那也叫双手刨食自力更生?哈哈哈,就算你姐是吧,你那哪儿算啊。孩子,咱做人不能这样,你哪儿能一边靠你姐出去卖养活你,一边还标榜啥啥自力更生,装个清高呢……”   面对方琴,计真从不愿意输,只要有一丝机会,她总是针锋相对,可这次,计真认输,心服口服。老巫婆不愧是老巫婆,一针见血,再正确不过,她确确实实,没有那个资格,一边不劳而获靠姐姐养活,一边自以为自己的人生,高贵清正。
  计真这一夜,游荡到很晚,才回店里。姐姐躺在被窝里看书,在等她,笑盈盈的,“去哪儿晃去了,这么老晚才回来?”并不真想得到什么答案,自顾自又说,“小真,明天一起去洗澡吧?”
  计真瞅着姐姐白皙细腻的耳根,干净,飘逸,散发着淡淡洗发水香味儿的发丝,想,那间宾馆的洗浴设施,总是会好过公浴的。她实在忍不住,嘀咕句,“还要洗?也不怕洗掉一层皮。”
  计然不明所以,静静瞅着计真。
  计真的神智已被无处宣泄的挫败,伤心,懊恼,悔恨等等情绪折腾到七零八落,她迎着姐姐的目光,“我很难养吗?一定要把自己卖掉才可以?”  计然先是愣住,顿了顿,竟说,“不是你很难养,是我难养,万一我生病了,总是需要一笔医药费,不得不卖,养你是顺带的。”计真笑笑,“与其你卖,不如我卖,我也可以顺便养你。”
  头一次,计然对计真板起脸,冷冰冰语气,“我不许!”放下书,钻进被窝,再没理妹妹。计家姐妹,最喜同榻而眠,抵足而谈。破天荒,第一次,睡在同张床上,却背对背,各自沉默到天明。翌日,为了生意,照例早起忙碌,计然边干活,边跟计真说,“小真,姐姐能力有限,被逼到这一步,也是没办法。再说,姐答应过妈,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你。姐能照顾到你的,不过就是粗茶淡饭,你要是对这些不满意,想另寻出路,姐也拦不住你。不过劝你一句,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总是情投意合,才会水到渠成,能买能卖的,没什么乐趣。”6
  那会儿,已经被怄到快吐血的计真,哪里管得到什么情投意合水到渠?。哦,是,姐姐和那个什么怀系青是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了,结果是爸妈双双辞世。说到底爱情就是个大麻烦,不比能卖掉或者能买到,银货两清,多好,起码方便!
  计真愿再接受姐姐的照顾,刚一开学,她回校就申请了困补和刚刚推行,但据说手续麻烦很难申请到的助学贷款。是想再找个打工的机会,不过很难和在医院实习的时间协调好,更何况,计真还是觉存着那个,把自己卖掉的心思,卖自己,比卖掉姐姐好,无论如何,计然怎么说都是病人啊,她不可以那么自私的。不过,想卖也需要渠道的吧?那个销货的市场在哪儿呢?计真不想明目张胆的去坐台或者三陪什么的,太明了,她要暗的。
  机会说来就来,没多久,计真终于发现了那块“暗市。”
  她在实习那家医院,照顾一位肝癌末期的中年女病患,她没朋友,没家人,一直孤零零独个,但她好像还蛮有钱。计真见她可怜,常去陪她聊聊天。病人虽然年纪比计真大些,但坚持让计真称呼她阿秋。相处久了,计真的烦恼阿秋隐约知道些,阿秋说,“急需用钱啊,倒也不是全没办法,我手里有几单生意的,不过,不是谁都能接。”
  计真急切,“不管什么生意,我都会接。”计真当时也就是那么一说。眼前的病号同志,
  又没钱又没亲人朋友,能搞出什么生意来?待阿秋把生意的内容将给她听,计真踌躇很久,
  最后,答应了。听上去还挺好赚的。有钱,比很多事情都重要,不然,以姐姐的脾性,怎么可能和鬼子六搞到一起去?再说,也是事实,万一姐姐发病,手里没一点积蓄,真会急死人的。
  阿秋说,“计真,你是我最后一单买卖,得干的漂亮点。”她这时腹水严重,只能卧床休息,已不能随意行动,她无奈之下,也只能全然相信计真,将银行存折密码告知,让计真自己去取订金,并帮她取她的医药费。说她忙活了十来年,赚的钱,除了用以维生,享受生活,其余所剩,正好付她高昂的医药费。所幸,总还算享受到过一点人生。阿秋有所感叹,“人活一世没啥意思。”
  所谓“人活一世没啥意思”的说法,大概也只是说说而已,阿秋很敬业,也很爱她的事业,自打计真接她的活儿之后,她几乎将所有的人生经验~~怎么对付和调教男人的经验,都授以计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那生命迹象日趋暗淡的双目中,才又有光华闪烁。
  阿秋师傅没熬到计真计真将“活儿”干完,便离开这个世界。计真牢记她的教诲,在“金主儿”面前,不要显得软弱,不需要知道他的过去和未来,不要知道他的姓名和来历,如果可以,不要放弃偷和骗的机会……
  〃
  计真都做到了,在那个样貌漂亮,笑起来像个孩子,待她颇为温柔的“金主儿”面前,她藏好了她所有的彷徨和无措,在该骗的时候骗了,该偷的时候也偷了。
  于是,站在这春日雨后,空气清新如洗的街头,她有所了悟,为什么阿秋师傅,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走得如此孤独。u
  计真相信,还是正常的人生,更适合她一点,偷和骗的方式,不会令她更快乐。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做个有诚信的人。
  不过,现在她欠债了,除了欠钱,还欠下她的处女膜,她当然希望,今后,她不必再见到春少爷,哦,虽然他看上去应该十个手感不错的家伙,不过计真并没真打算和他上床的,现在,计真相信姐姐的话,男女之间,总是情投意合,才会自然而然,走向水到渠成那一步。那这样就好麻烦了,她这辈子没可能有机会,爱上一个“招妓”的少爷,可是,她好像有必要为他保存她的“处女膜”。
  哦,真他妈烦死,然后,计真觉得,完了,她把她的人生给毁了。
  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
  与杨学刚相处日久的计然,在其面前的拘束感日渐稀少,即使并不相爱,甚至仍带着点嫌恶与讨厌,可是,当这样的相处成为一种悲哀的习惯,计然和六哥之间越来越熟悉,可以聊的话题越来越多,关系也愈加自然。
  不知从何时起,计然喜欢和六哥研究一下香烟和打火机的牌子,尤其是有钱人,都喜欢抽什么烟?用什么打火机?开什么车?吃什么?喝什么?享受哪些娱乐方式?
  六哥不算是特有钱的有钱人,顶多也就是家境尚可,但他和许多“上进心”十足,有理想有追求的老百姓一样,喜欢八卦一下有钱人怎么生活。计然从六哥这里学到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比如,如何区分“暴发户和贵族人物之间的区别”等等诸如此类的。当然,少不得捧着时尚杂志,认真听六哥口沫横飞,掰他接触过哪些有钱人,人家都摆过什么谱,连喝矿泉水,都不能买一元钱一瓶的娃哈哈,大众牌子忒俗……
  计然很受教,也终于在这样的学习中醒悟,记忆中的怀系青,穿过的衣物和鞋子,和她自己的不一样。系青穿的是名牌,她穿的是妈妈的旧衣服,或者,是从路边摊上淘来的大众廉价货。还有在学校那间小屋里,系青和她共享的一切,原来都不便宜,曾经。她以为,那只是“比较好”而已。
  除了重新理解“回忆”,计然也在猜测“现在”。系青,应该去读最好的大学了吧?上次见到他,应该是他放假回来和朋友们一起出游吧?没看到浩子和他们在一起,想必浩子已经和他们没以前那么热络,各有新生活了吧?那个给他喂糖吃的女生,是他刚交的女朋友吗?所以,不知道系青不太喜欢糖果类的零食,没给他准备牛肉干。
  嗯,其实,如果现在,自己仍是怀系青的女朋友,状况可能也不算好,计然并没那么多闲钱买牛肉干的,那玩意儿可够贵了。每念及此处,计然总是暗自发笑,如果时光重来,让彼时的计然拥有此时的人生经验,她断断不会招惹怀系青,做他的女朋友。而此时的自己,也再也不可能用那时,一个少女特有的天真与热情,去爱任何人。
  过去了,那以为牵着手吮着雪糕便可闯天涯的日子。
  鬼子六对于计然表现出来的“学习”热情,是高兴的,偶尔,他会抽着根烟,整张脸隐在烟雾后面,用一种暧昧不明的语气说,“好像对我越来越有兴趣了嘛,开始懂得关心我 了。”有时又略带遗憾地念叨,“我家里那位没劲,从来不和我聊这些,我们没共同语言。”
  计然听不下去这调调,“六哥知足吧,家有贤妻专心相夫教子,是福气,还敢叫没劲?”
  杨学刚对着计然那张俏脸喷一大口烟雾,呵呵发笑。计然凑过去,温柔吻住六哥的唇,看花了眼,似乎那个朗声而笑的人,是现在的系青,他和女朋友欢爱后,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计然的主动,六哥欣然接受,一使劲儿,两人滚到床上去。计然两条胳膊,缠在六哥的颈上,闭着眼睛呻吟,模模糊糊,意念中与之爱欲丰盈的对象,总是少年模样的怀系青。
  六哥喘吁吁,巴掌轻拍计然的臀,“看起来我调教的好,越来越骚了,是男人都得被你榨干。”
  计然笑,翻身,技巧地逃出六哥的怀抱,“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先被六哥折腾散架了呢。”闭目假寐,激情过后,就是无尽空虚,整个太平洋的水都干涸了似的空虚。
  六哥家中的那位“没劲”的贤妻,带副细黑框眼镜,个子娇小,模样斯斯文文,说话温温柔柔,与六哥那种阴森森的气场截然不同,杨太太总是笑脸温醺,令人如沐春风。计然多次在自己店里,见杨太太带着儿子来吃早餐。
  刚开始,计然不知道那是六哥的老婆,热情招呼,是杨太太主动说,“我是你六嫂。”
  计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哪里来的六嫂,脸上的表情难免有点僵。
  杨太太不以为意,十分体谅计然,“难怪你不记得,我们只在广平的婚礼上见过一次。”
  计然此时才恍然大悟,天啊,这是六哥家里的,表情就更僵了。
  那表情也让六嫂尴尬,但反而是人家来安慰计然,“没事儿没事儿,看我冒冒失失的,话也说不明白,你可别误会,六嫂不是来挑礼儿的,真不记得也不打紧……”
  心虚不已的计然,总算急中生智,“哎呀,瞧我这记性,嫂子……”
  后来宁宁说,“我也快被吓死了,差点把一碗馄饨扔地上去。”
  是,怎能不怕?做了亏心事的人,大概就这样吧,如惊弓之鸟,比不得六嫂那份坦荡赤诚。这位六嫂因着不是本地人和工作关系,结婚头些年与六哥两地分居,聚少离多,直到这几年,为了孩子和家庭,才舍弃熟悉的生活环境,调来六哥这边,算是一家团员。因着杨太太个性恬淡,一向懒理别人家长里短,更缺乏些与人三姑六婆论八卦的潜质,以至于杨学刚在外拈花惹草的事情,也少人说与她知。有时,就算听得一丝风吹草动,杨学刚的解释,向来以“逢场作戏”四字蔽之,杨太太也就选择相信丈夫,对鬼子六的花边绯闻,从不追究。
  如今,面对计然,这位六嫂也不疑有他,是真将计然当亲戚照顾。每次光临计然的小店,因怜惜老板娘寡妇孤苦,从不肯受计然给的优惠折扣,总说,“哎呀,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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