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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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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羞不羞?”
  张丕然紧闭了双眼,伸出手来摸我,道:“你还不是一样?”
  泡了好大一会儿,张丕然站起来,开了上面的淋浴喷头给我洗背,她丰满的胸部不断地磨蹭我的背,不一会儿,我的下面就硬了起来,张丕然吃吃而笑,拿喷头对准我的下面冲了一下,道:“没出息,看你猴急的,赶忙洗完了上床。”
  我转过身一把抱住她,道:“不行,我现在就要……”
  激情过后,我把张丕然抱上床,她枕着我的胳膊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她香甜熟睡的面孔,想,女人的思维真的可能和男人不一样,女人是弱者,虽然也渴望自己的爱情、幸福生活,但女人也常常随遇而安,生活的环境还需要男人去给他们创造,可我又能怎样去创造呢?单枪匹马去把深圳市的公安机关砸烂吗?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推醒,睁眼一看,正是张丕然,原来天已经亮了,只听她说:“我要去单位一下,先报道,然后看下一步的事情怎么处理,你呢?”
  我想张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说要回家看看,张丕然说好,并让我重新去弄一个电话号码,说小心为妙。
  出了门,张丕然开上了她那辆红色丰田,问我要不要也开一辆车回去,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于是她送我到香梅路口,她开车去上班,我去站牌那儿乘了一辆公交车回家。
  路上买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然后走路回到了豪方花园,开了门,张向果然回来了,还在里面呼呼大睡。我点了一根烟,在客厅里闷坐了半晌,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就等着张丕然处理完事请,然后跟着我回老家吗?
  正沉思间,忽听道一声惊喜声:“卫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道:“早回来了。”
  张向喜不自胜,光着膀子搬了一个小塑料凳子坐在我的脚底下,道:“你去哪儿了?好不好玩?”
  我说:“我出去找老婆,跑了一万多里呢,不过到现在还没搞定,你的老婆呢?弄回家没有?”
  张向低下了头,脸色暗淡,半天才道:“成了人家的媳妇了。”
  “为什么?”
  “草,”张向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点上,猛抽了两口,道:“开始说得好好的,我把家里的房子翻修了,一万块聘礼也下了,我还去县城给她们家买了好多礼物。谁知道后来她爹又说要许给乡长的侄子,说是镇长答应把村南头的鱼塘给他承包……我去要彩礼,她爹却耍赖,说最早到明年才有的还,我气不过,就拿石头把她爹和她哥的头都砸破了,然后就跑到我姑妈那里躲了几天,刚好你打电话给我,就跑了出来。”
  我拍拍张向的肩膀,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他,最后说:“没关系了,再找吧。对了,老家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张向忿忿地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家6口人,八亩田地,去年全家辛辛苦苦忙活一年,除去公粮、提留、各种税费,最后一亩地平均收入不到200块钱,我大哥的小孩今年上初中,连学费都交不起,这次我回去,他们让我带他出来打工,那么小,怎么干活啊?后来我给了我大哥3000块钱,让他去交学费去。”
  “乡里情况怎么样?”
  “也不行,几个老门市都是半死不活的在那儿吊着,我爹问我挣了多少钱,我说四万,他就动了心,硬要我在镇上开个餐馆。我们村上三麻子的儿子的手艺那么精,餐馆生意那么好,都被乡政夫的人吃垮了,我怎么敢去开?”
  靠,看来是无处可去了。
  第二天,张丕然又拉着我去她爸妈那儿吃饭。也不知道张丕然跟他们说了什么,席间,张妈妈除了不停地跟我夹菜,就是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很有点儿不好意思。
  吃完饭,我偷偷问张丕然,那个冯局长有没有再找她,张丕然很干脆地说:“没有,可能那人早忘了这件事情了吧,天天围着他转的女人那么多,我不去招惹他,估计他就不会老找我了。”
  我提醒张丕然赶忙把房子处理了,张丕然瞪着眼睛道:“这事儿我比你还着急呢,不过哪儿能一下子就找到合适的买家?总不能亏本大血卖吧?即便是亏本卖,人家还要怀疑你的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这么着急卖呢。”
  我本来想劝她不要因小失大,转念一想,房子是她的,做亏本买卖谁都不愿意,只好走着瞧了,但愿没什么意外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张丕然每天下班都要我在香梅路口那儿等她,然后一块儿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她亲自下厨去炒菜,说是要提前进入老婆的状态。看着她忙忙碌碌地在厨房进进出出,无论入口的饭菜滋味如何,我心里面都是甜蜜蜜的。
  白天,我找到原来的同事李梅娟拿了几款数码相机、笔记本,并把原来的手记号码也告诉了她,并让她帮我保密。我让张向跟我一块儿跑出去找客户卖,跑了几天,觉得虽然利润较薄,但是跑一跑,赚个生活费还是不成问题的。
  张向跟着我跑了两天业务,道:“卫哥,跑业务来钱太慢了,我们再干一票吧?”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道:“可以啊,我们计划一下,看看哪儿比较好动手。”
  我回家翻出了梁主任和他二奶的录像带,放在电脑上又放了一遍,靠,真枪实弹,确实精彩,比看A片刺激多了。不过,现在再去敲诈那个梁主任,却不是个好主意,他肯定会想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逼紧了,狗急跳墙,结局如何,还真的很难说。
  关键是我现在不想再出什么麻烦,公安局长那儿现在打的是什么算盘俺还不清楚……现今只能期望张丕然可以尽快处理好房子、工作等事情,赶紧跟我一块儿离开这个城市……
  牵挂多了,我的底气是否也就没那么足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和张向一块儿去我们周边的两个区委那儿转了转,可惜,暂时还没有“热烈祝贺梁建伟同志当选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这样的好运气出现,只好一边随便做些买卖,一边寻找可以动手的机会。
  一个阴雨天气,我和张向一块儿提了三款数码相机从华强出来, 一辆丰田从后面疾驰过来,急刹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来,却是我原来的老板陈老板。只听他喘着气道:“阿君啊,有点事儿要跟你谈谈。”
  怎么了?难道李梅娟哪儿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陈老板要我上车再谈,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我让张向先把货送过去,说我随后就到,然后上了车子。
  陈老板开动了车子,只听他边开边道:“有个朋友要跟你谈一点儿生意,不知道你怎么联系,就找到了我,我想你跟阿娟比较熟悉,就去问她,她说你刚出门,于是我就追来了。”
  这样啊,看来不是李梅娟那儿有什么问题,可是陈老板和我并不熟悉,什么人能通过他来给我谈生意呢?
  车子沿着深南大道朝西开去,在幸田汽车站的斜对面,停在了一家名叫“深圳东方银座酒店”的酒店门口,陈老板带我走了进去。这时陈老板的手机响了,只听他边走边打手机说:“带来了、带来了,马上就到。”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陈老板赶忙过来问我:“怎么不走了?客人在等着呢。”
  我说:“到底是谁?他怎么不直接打我的电话?”
  陈老板满脸堆笑,道:“可能是他忘了吧,就在旁边的西餐厅,人家已经等了好久了。”
  我冷冷地道:“是不是深圳公安局的冯局长?”
  陈老板一愣,旋即笑道:“哪里啊,一个老朋友而已,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摸了摸我背包里的匕首,自从回深圳后,我出门都要把它带上,想,也没什么可怕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过去听听那个老东西讲什么也好。
  我们走到了西餐厅里面的一个小包间前,门口背着手笔直地站了两个虎背龙腰的年轻壮汉,推开门,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人整整齐齐地穿着警服,另一个就是那个矮矮胖胖的冯局长了。
  见我们进来,穿警服那人赶忙站了起来,道:“冯局长,那你忙着,我们先走了啊。”
  门口陈老板也哈着腰道:“冯局长,有事情尽管吩咐啊。”
  穿警服那人推了陈老板一把,道:“走吧,你,那么多话。”便说边把陈老板推出了门,并把门轻轻虚掩住了。
  冯局长朝我招招手,道:“来,过来坐吧。”
  我没说话,直接坐到了冯局长对面的座位上。
  冯局长挤出了一点笑容,问我:“你是叫卫君吧?来深圳几年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并不搭话。
  冯局长又道:“有什么生活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讲嘛,我这人本事虽然不大,但权力还是有一点儿的。”
  我还是没吭声。
  冯局长打了个哈哈,道:“看来你是个爽快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实话告诉你,张丕然我是要定了,你说吧,你开什么条件?房子?车子?好工作?没关系,都可以讲出来,我这人很爽快,能办到的肯定会办的。”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道:“这事情你不要来问我,人家不愿意你,你就不要拿权势来欺人,至于我,没什么条件可讲,人家喜欢我,我就不会辜负人家。”
  冯局长仰天打了个哈哈,边笑边摇头,道:“难得啊,难得啊,一对有情人,这年头,像你这么有骨气的年轻人太少了,可是你了解你喜欢的那位张丕然是什么人吗?”
  张丕然是什么人?我心里面不由得一阵紧张,潜意识里,我似乎一直不敢面对这个问题。
  那冯局长见我面色紧张,得意地笑了笑,道:“你知道严卫国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冯局长瞪大了眼睛,道:“连大名鼎鼎的深圳市严副市长你都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管他什么盐市长、糖市长,在我认识张丕然之前,这些人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冯局长往座位后面靠了靠,抬高下巴,道:“当然,我们的严大副市长现在调到省人大去了,没多少权力了,可之前他在深圳,可是牛B烘烘的人物,连我冯志,也……”说到这儿,冯局长挥了一下手,自嘲地笑了笑,接着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两个之前就是死对头。他仗着他位高权重,不把我冯志放在眼里,他也不掂量一下他严卫国有多少斤两,就敢和我冯志抢女人,敢给我小鞋穿,我告诉你,我冯志上面抱的腿比他的腰还粗。”
  冯局长越说越亢奋,额头上暴起了青筋,他喝了一口水,艰难地咽下去,接着道:“现在怎么样?倒了吧,我跟你说,这事情还没完,我还要他身败名裂,下辈子去蹲监狱,敢跟我最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冯局长说到这儿,嘿嘿笑了起来,抬头看着我道:“明白点了吗,小子?这张丕然就是严卫国过去的女人,三年前,张丕然跟她从英国一块儿回来的男朋友分手,还不是严卫国在后面搞鬼?不过这张丕然跟着严卫国也没少赚钱,光地产、房子他们就不知道弄了多少,不过这没关系,我会让他吐出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张丕然说她认识我的时候被抢那件事情,她怀疑是冯志干的,那我们去西北之前,她在广州打的电话,应该也是打给这位严副市长了?
  恍惚间,只听冯志继续道:“这张丕然虽然是别人用过的货色,我冯志身边女人也多的是,但我不但要彻底整倒他,我还要把他的女人弄到手,我,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所以,小子,你跟我作对,下场是什么,你要考虑清楚。”
  我心里一阵酸楚和恶心,冯志后面说什么就没听清楚,只见他又喝了一口水,靠在椅子上,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小子,这下想清楚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道:“我不管你是谁,张丕然过去怎么样,我也不关心,我认识的张丕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只知道她现在对我好就够了……我再说一遍,她最后愿意跟谁,我管不着,不过人家要是不愿意,你想动粗的话,我光棍一个,也不怕你。”
  说完,我留下目瞪口呆的冯局长,转身出了门,在门口我握了握包里的匕首,不过,里面冯局长并没有出声,那两个壮汉也就没有动作。
  第二天,去张丕然家,只见她忧心忡忡地问我:“卫君,那~~那个冯局长找你了吧?”
  我想张丕然应该知道了,就说:“没关系啦,我们又没有什么犯罪的证据在他手里,不用怕他。”
  张丕然过来搂住我道:“你不知道,他的手段可厉害了,他~~他今天去我们台里,他……卫君,我看这样下去,我是没法在台历再继续做了,另外,恐怕……”张丕然咬住了嘴唇,不过却再也没有说出话来。
  我惊道:“他没有欺负你吧?”
  张丕然摇了摇头道:“没有……卫君,你不知道,其实我担心的是你。”
  我拍了拍张丕然的肩膀,道:“没关系了,这里是深圳,靠近香港,法治还是比内地好一些,我们小心行事了,你也赶紧处理一下,我们离开这儿吧。”
  张丕然点点头,道:“嗯,我这两天再加紧做做我爸妈的思想工作,房子能处理就处理了,处理不了就放这儿吧,我辞职报告已经写了,明天就交上去……顺利的话,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先回山西了,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回老家吗?”
  我说:“我愿意啦,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你在戈壁滩上,不是说过我们两个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嘛。”
  张丕然紧紧搂着我,哭了起来,道:“卫君,我真的好怕。”
  我轻轻抚摸张丕然的脊背,不断轻言安慰她,既为我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又期望能早日离开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
  深夜,张丕然在我身边终于疲惫地睡下,我却翻来复去睡不着。起床,点上一根烟,想,要不要先动手把冯志给做了?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一来,短时间内无法摸清冯志的出入情况,上次一个小小的梁主任的调查工作就耗费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二来我见过冯志的时候,他的身边都有人,他是公安局长,身边自然有枪了,我和张向明着动手,恐怕是基本上没有机会;三来,我平常的行动有没有公安的监视,还不得而知。
  看来只有让张丕然赶快处理了,毕竟我们没有什么犯罪的把柄在冯志手里,他们总不会就这么公然地抓没有犯罪记录的公民吧?
  第二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给张向交待两句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大冲的国惠康超市里面买了几斤雪梨,两罐蜂蜜。张丕然下午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处理掉了一套房子,另外有两套也已经找到了买家,她爸妈那儿听她昨天讲了这件事情后,两位老人家也没什么意见,看来这几天内就能理顺完所有事情了。我心里一阵兴奋,听到电话中张丕然声音嘶哑,并且有些咳嗽,想这些天她奔波煎熬,一定是太辛苦了才咳嗽的,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就买些雪梨,加点儿蜂蜜,给她熬一碗汤喝,压压火。
  我冲过马路,走向大冲站台,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却是李梅娟的,只听她关切地问:“卫君,你没事吧?”
  我笑道:“我有什么事呢?我好好的。”
  李梅娟吞吞吐吐地道:“前天陈老板问我要你的手机号码,我看他神色紧张,有点儿不怀好意,就没给他,他又问你来过没有,我……”
  “没关系了,”看来李梅娟这小妮子挺细心的,另外在人家手下打工,什么都不说也说不过去,于是我继续安慰她道,“放心了,我现在吃饭倍儿香,身体倍儿棒,精神得很呢。”
  挂了电话,想,无论如何,还是早点儿离开这个地方才安全。
  正是下班的时候,大冲站台上挤满了人,估计都是科技园里面下班赶车的人,大家辛苦了一天,都赶着回家,如果不是牵挂张丕然,我会换一个时间来乘车的。
  到香梅路口的车多的是,远远看见一辆320公交开过来了,我把手伸向口袋,去掏零钱,准备坐车,手伸出口袋的时候,抬头猛然间看到旁边的一个年轻女人一脸惊恐之色,猛一回头,白光一闪,霎那间,一把雪亮的刀兜头向我砍来,我一惊,下意识地猛然向前一蹿,那把刀就结结实实地砍在了我的背上。我顾不上背上传来的剧痛,一下子冲到了深南大道上。在一阵女人尖利的惊呼声中,斜刺里又窜出两个穿一身黑衣的光头大汉,个个手上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向我砍来,我赶忙转身朝车开来的方向跑,一辆大巴一个急刹车,从我的身后窜过……路中间是大冲站修地铁的一面围墙,我拼命赶过去,往上爬,突然腰胯上一凉,我知道又中了一刀,幸好,我这时大半个身子已翻过了围墙,手一送,身体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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