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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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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丕然咯咯笑道:“我可没有妹妹,我家也没有马车。”
我笑道:“没关系,我会驾着马车去娶你。”
吐鲁番的风已经很猛,抵达坂城风更烈,而到了天山山口风势已然变得可怕。风有多烈,唐朝诗人岑参写道:“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轮台是乌鲁木齐附近的古称,据说,这首诗就是此地春天猛烈风势的真实写照。
轮台在汉朝已经设立,相当年,轮台一带曾号称10万屯田人马,7座连城的遗迹,而如今轮台古城也同样湮没在茫茫戈壁滩中了。
乌鲁木齐,在蒙古语中就是“优美的牧场”的意思。维吾尔、汉、回、哈萨克等民族和睦生活在这里,创造出了灿烂的古代西域文明,是古丝绸之路北道的必经之路,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伊斯兰文化体系、欧美文化体系的汇集之地。
参观完风景秀丽的南山天然牧场,花草芬芳的甘沟菊花台,飞流直泻的白杨沟瀑布后,我们沿着宽阔的市区“高速公路”——河滩公路,向天山出发。出市区又入戈壁,很快有绿洲出现,即进入丝绸之路新疆北路的昌吉回族自治州。昌吉今辖之地,相当于古时丝路北道重镇庭州辖区。由敦煌至哈密,然后沿天山北麓、准噶尔盆地南缘,西行至乌孙,过塔什干,抵波斯、罗马的丝路,必经经济文化十分发达的庭州。庭州,曾在天山北路盛极一时,为当时北疆政治军事中心,也为交通要塞。
天山依连哈比尔尕山脉深处,半山腰密布云杉林,下面有呈梯次分布的两层草地,一条大河从山脚下滔滔流过。
路途中路过风光迷人的榆树沟,哈萨克族风光渐显,那大群大群的羊儿,竟在公路中不让道,与车争行平坦的马路,煞是可爱。河谷中,七八家哈萨克毡房,散布草原。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李商隐的诗,让人神驰遐想,以高山湖泊、杉树和雪山景观著名的天池,还居住着一位与天地同寿的西王母。
天池是高山冰蚀冰碛湖,湖呈半月形,湖水碧澄,高天湛蓝,四周群山环抱,雪峰皑皑,朵朵白云缀生其顶,丛丛云杉,倒映湖面,恍临人间仙境。
蹲在池边,以手为瓢,舀水而饮,水甘甜滋润,沁人心脾。清澈碧透的湖水,阳光熠熠随水波旋射,浅水处水底的卵石,清晰可数。
走向另一边的河谷,只见满山游骑的哈萨克少男少女,策马绕游客而行。我和张丕然也分乘两骑,扬鞭策马,风驰电掣,树木和毡房不断倒退。回首身边美女,只见风姿绰约,肌肤胜雪,妙不可言。
道旁有哈萨克农妇在卖水果,果形甚是奇怪,如柿一般扁圆,然而又有桃之毛绒。问之,始知是蟠桃。原来《西游记》中孙悟空大闹天宫,偷食并大肆糟蹋的仙果,即是此桃了。买来以水洗涤,饕餮入腹,只觉肥美多汁,堪称人间鲜果。我问张丕然:“《西游记》中说,吃了蟠桃就会长生不老,你说我两个会不会变成老寿星?”
张丕然笑道:“活那么大岁数干吗?到时候你就变成小老头了。”
“呵呵,那你也变成老太婆了。”
“我变成老太婆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啦,到时候我不喜欢你,我们的儿子也不会答应。”
张丕然脸现红晕,做势来捶我,道:“谁说要给你生儿子啦?”
池畔远眺山腰,毡房密布,想是哈萨克民居。走近一问,原来可以做旅馆来用,于是我们就租了一间,只见毡房以红色为基调,整个呈一个穹庐形,毡房项部为圆形,有一通风口,走进后,见四壁以木头作支架,大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后半圆形的毡墙,挂着毛毯等物,为生活必需品。
出门漫步河谷,张丕染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面目清新,银铃阵阵,恍若天山上走下来的圣女。天是无比的蓝,云朵像刚出炉的棉花糖,空气清新,青草的香味弥漫期间,炊烟袅袅、青草遍地,牛羊满山、悠悠觅食,令我们怀疑来到了世外桃源。
夜宿毡房,我找了一块红毛毯盖在身上,道:“开始洞房啦。”
张丕然左右观望,道:“外面还有人说话呢。”
我笑着说:“你想让人家进来闹洞房啊?”
张丕然嗔道:“谁让人家进来了?人家闹洞房前都有三媒六婆、拜天地、拜父母呢。”
“天山就是我们的媒人,蓝天为父,草原为母,来,拜天地咯。”
我掀开毯子,把脱得赤条条的张丕然拖了起来,张丕然羞红了脸,连忙去抓毯子,不过最后还是给我拖住,跪下,拜了洞房。
我压低嗓音,庄重地道:“苍天为证,今时今日,我,卫君,和张丕然结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张丕然喃喃地道:“好,我们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边说,边搂住了我的脖子……
黑暗中,响起了张丕然销魂的呻吟,激情过后,张丕然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道:“高山和草原就是我们的爱情见证,卫君,我们以后就找这样的一个地方生活了。”
我胸膛中填满了幸福和甜蜜,却不知怎样表达,只是一味的说“好”。
天亮启程,赶往古称宁远的伊宁,这是古丝绸之路在国内的最后一站。
终于水多了起来。雨水充沛的伊犁地区,位于巍峨壮观的南天山沟谷,冰山雪水,冲积出肥沃的伊犁河谷地带;西风没有阻碍,富含水汽的大西洋气流,在新疆仅造就出伊犁河江南景观。
车子在戈壁中行驶了大约八个小时的时候,远方的地平线上逐渐呈现出一抹新月形的闪亮蓝色——赛里木湖。赛里木湖古称“西方净海”,蒙古语称“赛里木淖尔”,意为“山脊梁上的湖”。赛里木湖的水是真正的水,有着海的气质和天空的深远。湖水在蔚蓝天空的映照下,湖蓝得不可思议,纯净得一尘不染。
伊宁是一个花的世界,,市内街道呈放射型布局,伊斯兰风格建筑物触目皆是。
我们在伊宁看到了自东向西流的水量充沛的伊犁河,体验了这里鲜明浓郁的民族特色:维吾尔族的伊犁赛乃木、锡伯族的贝伦舞、俄罗斯族的踢踏舞、哈萨克族的赛马、叼羊、姑娘追等少数民族多姿多彩的传统娱乐活动,为这个西北边城增添了无穷魅力。
再向西,就是帕米尔高原了。帕米尔,古称不周山,《山海经》里面的共工怒触不周山,就是指的这里,汉代这里被称为葱岭,翻越葱岭,就进入了中亚地区,进入了古波斯,再到达蔚蓝地中海岸的古罗马帝国。
虽然通往西域道路的开辟,可追溯到遥远的传说时代,但这条联结欧亚的国际商路正式开通,则始于张骞的凿空之行,“于是西北国始通于汉矣”。
通过茫茫大草原、沙漠、戈壁为主的世界上最古老的伟大公路,西去的物品主要有丝绸,而由罗马、波斯等地由西向东运输来的货物,则以黄金和其它贵金属、羊毛、象牙、珊瑚、琥珀、宝石等为主。东西方的物产就通过“丝绸之路”艰难的道路不断地进行着交换。丝绸之路,是一个物产交流的历史,也是民族迁移交融的历史,是文化传播的历史。
透视历史的长河,我们却发现这条世界上最古老的伟大公路,却时断时续。漫漫万里丝路,任何一个环节出现脱节,如西域、波斯等地战争等诸多因素影响,可能都会导致丝路随时的中断;然而长时间的中断,寻找其中原因,则只有一个——华夏帝国周期性暴发的政权更替。然而灾难深重的华夏民族,何时才能迎来一个又一个真正的平和安定时期?
我搂着张丕然的肩头,仰望帕米尔高原上的皑皑白雪,思绪万千,层峦迭嶂的大山的那边,是否才有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外天堂?可惜,我们没有翅膀,也不会像两只羊儿一样可以偷偷地走到那一边。
张丕然道:“卫君,我们出来多久了?”
我想了想,说:“我不确定,超过半个月了吧?”
张丕然笑道:“我刚才查了日历,已经19天啦,昨天我妈打电话,说我们都玩疯了,不准备回去了。”
哎,深圳,像蚂蚁一样忙碌个不停的深圳,找对象、买房子、眯缝着眼睛的冯局长,我突然讨厌起这个城市来,我问张丕然:“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张丕然看着我的眼睛道:“要回去吧,不回去处理一下怎么行?”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抽刀断水水更流,绕了上万里路,到头来,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
张丕然道:“最近一段时间,那个冯局长也没有打电话过来,大约是知道我们已经不在深圳了吧?前天我们台长打电话过来,催我回去上班,不过也没提冯局长的消息。”
我点点头,并未答话。
张丕然过来搂住我的腰,道:“卫君,这几天我也想了,我们要是不呆在深圳的话,就回太原吧,我爸爸妈妈可能比较喜欢回老家,或者去上海,我有个好同学在那儿,让她帮忙想想办法……其实能出国最好了,但我是深圳的户口,而没有公安局的首肯,是出不了国的。如果那个冯局长不来找我们的话,留在深圳也是可以的,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爸妈年纪大了,可能不太想动,还有我那些房产,可能也不是一下子都能处理得掉的,再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太了解哪些当官的嘴脸了,到哪儿能不受他们欺负?。”
嘿嘿,难道这个创造出丝绸古路文明的中国,到现在都没有一块净土了?
看我沉默不语,张丕然又柔声道:“你不要担心了,回去后我会尽量将房子快速处理掉的,这样不管结局怎样,我们都可以很轻松地离开深圳。”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毕竟张丕然和我这样的光棍不一样,她的牵挂太多了,让她就这么跟着我一走了之也不太现实。
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向,得知他前天已经回到了深圳。出来这么多天,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曾经是一名强盗。
折返回去,张丕然说她想回山西一趟,看看亲戚,不然不知道下一次啥时候才能再回老家。
张丕然的老家是山西应县,一路走来,千沟万壑,和甘肃、陕西没什么两样。“人说山西好风光,地肥水美五谷香。左手一指太行山,右手一指是吕梁。站在那高处望上一望,你看那汾河的水呀,哗啦啦啦流过我的小村旁……”而汾河也只剩下了一条小河沟,全不见往日模样。
她老家有一个舅舅,一个叔叔,都住在县城里,我们买了些礼物分别去探望了他们,两个老人家见了我,都笑眯眯的问张丕然:“这是你的对象啊?”
张丕然也是红着脸点点头,道:“是啊,回深圳后,有机会我们就结婚了。”
应县有一座建于辽代的木塔,张丕然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去看,走在大街的时候,我发现应县的姑娘们大多都很漂亮,虽然并没有张丕然那样光彩照人,但也个个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我把问题抛给了张丕然,只听她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这儿是有名的出美人的地方,历史上还出过好几位皇后呢?”
“是吗?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啊。”
“什么?”张丕然一愣,旋即明白我是在夸她,美滋滋地给了我一粉拳。
踏上回深圳之路,路上,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弄这么多房子啊?”
张丕然思考半晌,深吸一口气道:“是这样了,我原来有一朋友,托关系给我从开发商弄了不少低价的房子,我转手卖出,然后从中赚钱,我现在手上剩下的房子,都是没处理掉的,原来更多呢。”
“开发商哪儿的房子能底价搞到吗?”
“一般人自然搞不到啦,不过我那朋友是管着开发商的批准商业用地的,内部搞几套房子不是很轻松?再说了,那些房子即便不低价给我,开发商也会通过内部认购把它低价卖给自己。”
我奇道:“卖给自己?”
张丕然扭头看了我一眼,道:“是啊,找亲戚或者朋友的身份证去买房,然后炒高了房价再去银行转按揭啊。”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详细点儿?”
“其实很简单,我给你打个比方,假是你是开放商,有一处100平米的商品房,开盘价6000元/平米,那么房屋总价60万元。贷款8成,首付12万。几个月后,开发商将房价炒到了10000元/平米。这时房子总价是100万,贷款8成,首付20万,通过转按揭,然后你将房子卖给你自己—当然了,是以另外一个假买主的身份买的。你说,这时候你的账面上多了多少钱?”
“嗯,表面上好像是赚了房屋差价40万吧,可以拿到减去第二次的首付20万,应该账面上有20万进帐吧?那么房子呢?”
“房子实际还在你的名下啊,你现在的负担是要还8成80万的贷款,加上利息,看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还不起贷款,银行把房子收回去呗,收的还是价值100万的房子啊。你还是稳稳当当不怕亏钱的净赚20万啊。况且如果还能找到买主,即使以第二次的成交价卖,那你至少又拿回了第二次的首付20万,那么这时你就净赚40万啦。当然,这中间会发生一些交易费用,但比起房价是微不足道的。并且很多时候房子的价格还会更高,因为你的买房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是100万买来的,按现在的楼市,你很可能买家超过100万,这样你就会赚得更多。”
“明白了……可是问题银行能给那些开发商贷款吗?”
“当然能啊?银行那帮人员谁不想赚钱啊?反正这转按揭所贷出去的钱是国嫁的钱,而开放商分给他们的钱,却一分不少的落入他们自己的口袋,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哪个少哪个多啊?这帐对他们来说并不难算。至于最后的买房者能不能通过支付贷款利息为银行赚钱,他们是毫不关心的。”
“可是政夫为什么不控制土地呢?”
“政夫?他们也要赚钱啊,这中间其实他们赚的是大头,你想想,几千块一平米的地价,谁不想多卖两块增加政夫收入啊,他们恨不得多一点儿土地,并且每平米都能买个一万两万的。”
“可是这房价越来越高,最后买房的人还不起贷款,银行没钱了留下很多坏账怎么办?”
“呵呵,怎么办?我家卫君真是不明白吗?对国嫁来说最简单不过了,他们可以印钞票啊,想印多少印多少,向银行注资,直到把银行的窟窿堵住,或者还可以上股市圈钱啊,反正他们有的是手段,你放心好了。”
原来如此……
嘿嘿,印钞票,印钞票的结果是什么?不外乎通货膨胀,物价飞涨了,也就是老百性的钱不值钱了,或者说老百姓的钱被抢了。被谁抢了?被国家抢去堵漏了,堵开发商和银行蛀出来的大洞。这个洞是如此之大,堵住了也是一个丑陋的疤,而疼的永远是辛辛苦苦一辈子为了一小块天地安身立命的老百姓。
而我们能指望谁呢?法院、检察院、军队?不要告诉我,你最后转了一大圈,回到原地,说,原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
其实,政治就是生活,它就在你日常行走的小路中,在你吃的每一颗米粒中……
张丕然看我沉默不语,道:“卫君,这些事情,说清楚后谁心里都不好受,不过,国内的现状也就是如此了,生活在这片天空下,你还有什么办法?大家都是能够关注自己不饿肚子就行了,谁还能关心别人的死活?”
哎,就是这种得过且过的思想了,张丕然是个女人,也不是直接当权者,还好说,那么多已经把钞票拿进口袋的人肯定是想拚命维持目前这种状况了,肯定想更多的百姓给他们的永无尽头的消费埋单了,但,他们难道想让人人都变成我这样的强盗吗?
车子过了南岭,前面就是韶关了,这上万里美景走下来,又有温柔可人的心上人陪伴身边,真是恍如隔世……如果是一场梦,我宁愿这梦能多做几天,可惜,美梦虽好,终有梦醒的时候,天色变暗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深圳。
第八章 恶贯满盈
张丕然硬要我去她家里住宿,于是一块儿跟她去了她住的水榭花都。进了房,张丕然把行囊往客厅的木地板上一扔,躺到了沙发上,道:“累死我了。”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家,也是豪华的复式房子,不过房子里面的高档家电比比皆是。
张丕然没躺多大会儿,从沙发上张开双臂,撒娇道:“抱我去洗澡,西北太缺水了,回来可要好好洗一洗。”
张丕然家有一个大大的冲浪浴缸,两个人躺下来空间还绰绰有余,我把她剥得光光的,就像一个小白绵羊,扔到浴缸里,滚烫的热水把张丕然的皮肤烫得像婴儿的皮肤一样鲜滑光嫩,我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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