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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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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想不通,一气之下,就中风了。”
  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儿,我又道:“我想起来过去看过的一篇文章,讲的是中国过去集权社会的朝代的产生、发展、死亡的普遍过程,大意是说,一个王朝刚刚建立时,百废待兴,需要大力搞建设,各个职能部门之间的关系都是新的,这个时候,社会关系想对简单,社会矛盾是比较小的。
  随着王朝的发展,社会关系越来越复杂,权力原来越集中、底层阶级向上的途径越来越难,社会财富越来越向少数人手中发展,这时社会矛盾就越来越激化,社会矛盾激化了后会带来什么坏处呢?
  矛盾激化了老百姓就会反抗,统治阶级要维持统治、镇压反抗,就需要更多的暴力机关、兵和武器,而持有这些东西都是要花费银子的,所以赋税就会加重。但是赋税加重了后,老百姓的日子就会更加困苦,由于当兵的、当衙役的、当官的人多了,收上来的赋税还有很大一部分被他们贪污挥霍了,老百姓对权力阶级的仇恨是与日俱增,反抗就会更加激烈,就会需要愈加多的暴力机关、兵和武器,于是形成了一个怪圈:社会矛盾越来越激化,老百姓的赋税越来越高。你说这样的情况下,到最后会形成一个什么结局?“
  张丕然自嘲地笑了笑,道:“什么结局?反正不是好结局啦。”
  “嘿嘿,是啊,老百姓又不是猪,即便是猪在被人宰杀的时候也会拼命反抗,所以老百姓的忍耐是有一个谷低的,到了这个谷低,就会起兵造反,小时候我读《陈涉世家》,陈涉说:”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当斩。借第令毋斩,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一旦有人造反,就会成星火燎原之势,因为别人跟着造反的风险就小了,造反的人越多,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呵呵,我都说我弟弟是个人物,天天梦想着做大英雄,那你说,要是到了大家都要造反的时候,我要是皇帝的话,我应该怎么办?”
  “姐姐,你这可是个高难度的话题啊,明朝末代皇帝崇祯从即位登基时,就面临了这个问题,结果他17年的时间都没有处理好这个问题,在当时内优外困的情况下,他有三种选择,一、加重赋税,加强军队等国家机器,靠暴力消除矛盾,二、从上到下的减轻消耗,先减少军队的开支,规范官员们的收支,达到消除矛盾的目的,三、从下到上减轻赋税,减轻底层负担,最后达到消除矛盾的目的。崇祯皇帝选的是第一条,结果他失败了。”
  “那选第二条、第三条呢?”
  “说不定死得更早,不过却只有选择第二条、第三条才有希望,尽管到了那个时候,选择后面两条可能更加痛苦,需要更大的勇气,但现在看,选择第一条是肯定没有希望的。还有,这些都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哪什么是长久之计?”
  “是整个制度的推翻,让产生矛盾的土壤消失。”
  “哈哈,你真是个大理论家,你知道怎样建立制度吗?”
  “俺当然没那么大本事啦,不过我知道只有大家是平等的,没有权力阶级、老百姓有话语权、选择权、参与权,政夫变成为大家服务而不是只有纯粹管理功能的部门,政夫的权利和行为受到民众的监督和制约,不称职时,大家可以随时弹劾、罢免他们时,这个制度应该算是初步成功啦。”
  “好啊,看来我弟弟是当大官的料,你当了大官后,还认不认我?”
  “当然了,我肯定依然会对你好的,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呵呵,那你准备怎样对我好啊?” 张丕然目光炯炯地对着我。
  “我~~我天天请你吃红焖碲筋,喝竹叶青酒。”
  “哈~~,就这些啊,你以为我是猪啊,天天大吃大喝,吃胖了就没人要咯。”
  “那,那我请你去旅游啦,估计到时候俺功成身退,天天只是想着玩。”
  “好啊,你准备请我去哪儿玩?”
  我把胳膊垫在了脑袋后面,想了想,道:“我请你马尔代夫玩吧,据说那儿有全世界最清澈美丽的海水。”
  张丕然咯咯笑道:“呵呵,地方虽好,可惜我已经去过一次了,再说,去马尔代夫玩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我两个去,天天看着别人亲热,多无聊啊。”
  “那去西藏怎么样?”
  “我也去过啦,西藏虽然神秘悠远,但太高了,紫外线也太强了,我真有点儿吃不消。”
  我伸出了大拇指,道:“厉害,这些地方我都没去过,那你先说你都去过了哪里,我再选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请客。”
  “我啊,国外的,星马泰、意大利、德国、瑞士、美国,国内的,三亚、阳朔、桂林、西双版纳、九寨沟、张家界、黄山、泰山……我都去过,还有好多,不过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伸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看来你是有着万水千山走遍的豪情啊,问题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去玩呢?”
  “嘿嘿,我们一年有两次假期,夏天一次,冬天一次,每次换一个地方,加上有时候出差公干,积累下来,就会有很多地方啦。”
  “那没招儿了,”我笑到,“只好请你去火星上玩了。”
  “没诚心。”张丕然撇着嘴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念头,道:“我请你去西北玩吧,怎么样?”
  “西北?呵呵,我老家就是西北的,有什么好玩的?”
  “就是因为你老家是西北的,我才估定周围的很多地方你应该没去过,西安你去过吗?兰州你去过吗?敦煌、玉门、吐鲁番……”
  “嘿,别说,我还真没去过这些地方。”
  “我们从西安出发,从长安到敦煌走南道,以长安西行过咸阳、爬上陕甘高原,陇西、临洮、兰州越过乌鞘岭,经过甘肃的武威,穿过河西走廊,到达当时的中西交通要道敦煌。西出阳关,在新疆境内走北道,经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伊宁,或者走南道,经楼兰、若羌、且末、和田、于阗、莎车、南越葱岭通往中亚、西亚。”
  张丕然睁大眼睛道:“什么什么?你说的这好多地方好像我都听说过,怎么这么多?都是什么地方?”
  我笑道:“呵呵,我说的是古代最有名的一条丝绸之路,这条始于西汉、盛于隋唐、衰于北宋的千年古道,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留下了许多稀世珍奇的历史遗迹、发生过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故事、出现了许多纵横捭阖的英雄人物,咱们作为华夏子民,不走一走这条代表我们光辉历史的老路,缅怀一下前辈们的丰功伟业,实在是愧对先人啊。”
  “你不是讨厌社会主义吗?”
  “这是两码事,讨厌他们不代表我就不以华夏子民为荣啊,秦砖汉瓦的厚重、唐诗宋词的神韵都溶化在我的血液里呢。”
  “嗯,听起来蛮不错的,挠得我的心也痒痒的,好,当官了你就请我去啊。”
  张丕然的手机响了,她扫了一眼,就慌慌张张地跑了下去。我端起茶杯也走了下去,却发现张爸爸和张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张爸爸正坐在藤椅上慢吞吞地看报纸,张妈妈忙忙碌碌地在屋里收拾,看到我下来,张妈妈笑道:“睡好了没有?”
  我不好意思地说:“睡好了。”呵呵,能吃能睡,张妈妈不会把我当成大饭桶了吧?
  张丕然从卧室里面钻出来道:“妈,我要走了。”
  张妈妈一愣,道:“怎么了?晚上回来吃饭吗?”
  张丕然道:“我有事情啊,晚上不回来了。”然后转向我道,“走吧,卫君。”
  张妈妈道:“小卫留下来吃饭吧?”
  张丕然一愣,转头道:“卫君,你要不要留下来?”
  我一个人留下来麻烦两位老人多没意思啊,于是我说:“我晚上也有些事情,要回去了。”
  告辞出门,张丕然道:“刚才一个朋友要我去谈些生意。”
  “你还做生意啊。”
  “嘿嘿,谁不做生意啊,不做生意怎么生活啊?改天有机会的话,我也给你介绍介绍。”
  什么生意啊?嘿嘿,看来张丕然还神神秘秘的。
  礼拜一,董友良打电话来说对方同意换一台笔记本。接下来的几天,董友良陆陆续续又拿了几台笔记本,每一台卖出后,董友良就返回我100块钱,不过生意一直没有做开。
  周末,张丕然打电话来说,别人送她两张《蝙蝠侠之侠影之迷》的电影票,问我要不要看。我向来喜欢科幻片、历史片,于是欣然答应。
  依然是在香梅路口见面,张丕然开的车却是一辆白色的本田,我瞪大了眼睛,道:“这也是你的车子?”
  “是啊。”
  “你可真厉害,你还有没有其他车子?”
  “没有了,就这三辆,电影院那儿不好停车,这辆车子小巧一点儿,就开这辆吧。”
  上了车,我发现张丕然穿了一件丝绸做的猩红色的吊带短裙,下摆开了叉,露出了修长光滑的双腿,赤脚穿了一双高跟金色的浅帮轻便皮鞋,显得格外性感妖艳。
  张丕然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嗔道:“没见过啊?”
  我笑道:“是没见过,穿这件衣服似乎显得更加性感了许多,走在街上,估计回头率会高上几十个百分点吧。”
  张丕然左手扶住方向盘,右手过来给了我一个爆栗,道:“不准乱看。”
  电影院在帝王大厦对面的万象城里面,电影院装修相当豪华,走过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我们却没有进那个最大的放映厅。
  “我们是贵宾厅的票”,张丕然得意洋洋地说。
  贵宾厅外面有几个供临时休息的座位和桌子,还有一个卖酒和零食的巴台,我们买了两袋爆米花,走进了贵宾厅。
  诺大的贵宾厅里面,只有30个左右的座位,里面已经坐了十几个人,看到我们进来,爆发出一阵欢呼,里面我看到了王艳和韩燕雨,看来屋里面都是张丕然的同事和朋友,大家在一块儿有说有笑,韩燕雨笑着对我道:“小表弟,你可真是我们大美女的跟屁虫啊。”
  王艳和韩燕雨旁边都有一个年轻的帅哥,态度亲昵,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电影开始了,只见大家纷纷调整座位的姿态,座位设计得很妙,可以电动调节合适的角度看屏幕,张丕然把爆米花放在我们座位中间的扶手上,兴致勃勃地观看电影。
  还没看多大会儿,突然间灯亮了,电影也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儿?
  只见一个人站在了门口,这边韩燕雨马上叫道:“冯局长来啦。”
  那人微笑着站在门口,频频向我们招手,俨然一幅领导模样。张丕然小声问前排的韩燕雨:“冯局长怎么也来啦?”
  韩燕雨回头笑道:“这个场子就是他包的啊,昨天忘记告诉你了。”
  那人走了过来,只见他四、五十岁年级,矮胖身材,圆圆的鼻头、圆圆的脸蛋,小眼睛,他站在前面审视了我们一番,道:“都来了啊。”
  韩燕雨扭头对张丕然旁边的一个姑娘道:“姗姗你换个座位吧,冯局长要坐这里。”
  果然那冯局长绕了过来,小眼睛眯着,直盯着张丕然,道:“丕然啊,请你一趟可不容易啊。”
  张丕然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哪里哪里,冯局长你也有空来看电影啊。”
  冯局长摊开双手,道:“我也是忙里抽闲啊,刚刚处理完宝安的一个案件,赶忙往这里赶,谁知还是迟到了,耽搁了你们看电影,抱歉抱歉。这个小伙子是谁?”
  张丕然道:“这是我表弟,刚从老家过来的。”
  冯局长“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在张丕然旁边坐了下来。
  灯光暗了下来,电影重新开始,不过张丕然也变得一声不吭,连爆米花也不吃了。那个冯局长倒在旁边不停地说着话,问张丕然最近生活怎样、有没有出去玩等等。
  张丕然不断小声地说好,显然是生怕得罪了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张丕然站了起来,道:“我要去洗手间,”说完,从我这边走了过去,过了好久才回来,电影结束前又去了一趟,看得出,她并不开心。
  电影结束了,出了门,冯局长跟了过来,道:“丕然啊,要不要一块儿去吃宵夜啊?”
  张丕然为难地说:“不好意思啊,冯局长,我最近一直住在我妈妈那儿,回去晚了要被她骂的,另外我还要送我表弟回家,改天吧。”
  冯局长愣了一下,勉强笑道:“那好吧,改天我再约你,有什么生活困难尽管找我帮忙好了。”
  说完,走向了一辆开过来的奥迪,钻进后排座位,绝尘而去。我看了一下车排,是“粤OXXXXX”。
  “这人是公安局的吗?”我问张丕然。
  张丕然精神恍惚,似乎没听见,呆呆站了一会儿,道:“我们走吧。”
  她还是坚持送我到了家门口,熄了车灯,在车里静静坐了几分钟后,突然道:“给我一只烟。”
  猛抽了两大口烟后,张丕然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只听她道:“刚才那个男人也是深圳市的常委,市公安局长,叫冯志。”
  “我说呢,那么大派头,他在追你啊?”
  “鬼知道。”
  “不是吗?我看他在追你,你准备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人家可是大官啊,我看韩燕雨都可尽地巴结。”
  “你别乱说好不好?” 张丕然显得颇为不高兴,等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他是单纯地追我就好了?”
  “什么?他追你还有另外的动机吗?”
  “怎么说呢?” 张丕然又抽了一口烟,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不知道,我怀疑上次抢我东西就是他指示的。”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别以为他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他可坏了,他……”张丕然欲言又止。
  又做了一会儿,张丕然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还是不要了解那么多了,以后见了他们要小心就是,不要和他们接触,好了,你上去睡觉吧。”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张丕然不愿多说,也没办法。
  灯光暗了下来,电影重新开始,不过张丕然也变得一声不吭,连爆米花也不吃了。那个冯局长倒在旁边不停地说着话,问张丕然最近生活怎样、有没有出去玩等等。
  张丕然不断小声地说好,显然是生怕得罪了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张丕然站了起来,道:“我要去洗手间,”说完,从我这边走了过去,过了好久才回来,电影结束前又去了一趟,看得出,她并不开心。
  电影结束了,出了门,冯局长跟了过来,道:“丕然啊,要不要一块儿去吃宵夜啊?”
  张丕然为难地说:“不好意思啊,冯局长,我最近一直住在我妈妈那儿,回去晚了要被她骂的,另外我还要送我表弟回家,改天吧。”
  冯局长愣了一下,勉强笑道:“那好吧,改天我再约你,有什么生活困难尽管找我帮忙好了。”
  说完,走向了一辆开过来的奥迪,钻进后排座位,绝尘而去。我看了一下车排,是“粤OXXXXX”。
  “这人是公安局的吗?”我问张丕然。
  张丕然精神恍惚,似乎没听见,呆呆站了一会儿,道:“我们走吧。”
  她还是坚持送我到了家门口,熄了车灯,在车里静静坐了几分钟后,突然道:“给我一只烟。”
  猛抽了两大口烟后,张丕然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只听她道:“刚才那个男人也是深圳市的常委市、公安局长,叫冯志。”
  “我说呢,那么大派头,他在追你啊?”
  张丕然冷笑道:“鬼知道。”
  “不是吗?我看他在追你。你准备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人家可是大官啊,我看韩燕雨都可尽地巴结。”
  “你别乱说好不好?” 张丕然显得颇为不高兴,等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他是单纯地追我就好了?”
  “什么?他追你还有另外的动机吗?”
  “怎么说呢?” 张丕然又抽了一口烟,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不知道,我怀疑上次抢我东西就是他指示的。”
  什么?上次的抢劫与深圳市的公安局长有关?我吃惊地道:“啊?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别以为他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他可坏了,他……”张丕然欲言又止。
  又坐了一会儿,张丕然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还是不要了解那么多了,以后见了他们要小心就是,不要和他们接触,好了,你上去睡觉吧。”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张丕然不愿多说,也没办法。
  不过我不去找别人,别人却会来找我。
  礼拜一下班,公司楼下门口赫然停着一辆警车,本来我以为和我没有关系,想绕开走,一个身材壮硕的穿着警服的人直接走到我面前,道:“你是卫君吧?”
  我说:“干吗?”
  那人恶狠狠地道:“你给我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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