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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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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大实话啊。我准备把情况和董友良讲讲,看看他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
  礼拜六的下午,我正在床上睡懒觉,电话响了,张丕然的,又有什么事情?
  “大英雄,下楼啦。” 张丕然在电话里面讲道。
  不对啊,现在外面光线还亮堂的很呢,现在就吃饭了吗?于是我问:“现在几点啊?”
  “呵呵,还在睡觉吗?年级轻轻的,别睡了,起来锻炼身体吧,我们去打网球吧。”
  “去哪儿打?”
  “很近的,就在你住的不远的地方。”
  网球我很少打,不过下去走走总比一个人们在家里好,于是下楼。
  下了楼才想起来我上次给张丕然讲,我是住在附近的警察花园,没办法,我只好赶快走过去,希望张丕然没有注意到我从哪儿出来的,可惜,老远就看到张丕然站在一辆车前正在等候,更糟的是,当我从对面马路上绕过来的时候,她恰巧看到了我。
  “咦,你从哪儿赶过来?你不是在睡觉吗?”
  这下子麻烦了,犹豫了一下,我只好实话实说:“张丕然,是这样子,由于上次不清楚你找我的目的,所以我讲了谎话,其实我是住在马路这边的豪方花园。”
  张丕然愣了一下神,不过很快眼睛又变成了月牙,道:“没关系,很正常,如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不过下次就不准骗我了啊。”
  呵呵,张丕然挺会替对方着想的。
  只见张丕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网球套裙,白色的网球鞋,带一顶白色的太阳帽,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下午,显得风姿绰约,充满活力。
  相比之下,我的装备就差远了,我随便套了一个汗衫,一条休闲短裤,没有穿袜子,脚上是老早买的一双李宁牌慢跑鞋。
  果然,张丕然说:“你的装备不是很专业啊?”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没办法,我只是在大学里打过几次网球,好多年都没摸过这玩艺儿了。”说完,我紧盯着张丕然的表情,如果她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就不去玩了。
  不过张丕然的表情很正常,浅笑道:“没关系,重在参与嘛,等一下我们好好切磋一下,上车吧。”
  我扭转身,发现车子已经不是那辆红色丰田了,而是一辆大得多的、雄壮威武的、银灰色的越野跑车,关上厚实的车门,外面的喧嚣顿时消失,车厢内空间相当宽阔,做工精美,装饰奢华。
  “这应该是一款相当高档的越野车吧?”我问张丕然。
  “对了,这款车是路虎揽胜4。4,感觉还不错吧?”
  “嗯,我知道了,land rover嘛,这个公司生产的越野车,据说这个公司生是世界上最好的越野车制造商,路虎,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等我发达了,我也买一辆。”
  “你会开车吗?要不你开一开?”
  “啊哈,我开不好,原来开过,不过没拿到证,哪天到了没人的地方,你再让我开吧。看起来你很有钱啊。”
  张丕然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这么讲?”
  “你有两辆好车,可是我一辆都没有,所以你比我有钱。”
  “呵呵,钱多并不一定富有啊。你总想发财吗?”
  “当然,发财了我的心态会不一样,我的人生轨迹会不一样,我可能变得更幸福。”
  张丕然笑道:“看来你是天天渴望中彩票了,平常买吗?”
  “哈哈,我好像只买过两次足球彩票,如果是飞来横财,我可能还不习惯享受,因为没有成就感。”说完,我突然想起,那么我做强盗枪来的钱算不算是飞来横财呢?不是?因为我按照某些人制定的游戏规则,拼命工作也无法赚取这么多钱,反而只有承受了很大的风险做强盗才能赚钱?“
  张丕然看我不说话,就启动了车子,道:“走咯,我们打球去。”
  “去深圳大学里面打吗?”
  “不是,就在不远的地方的一个俱乐部。”
  说话间,车子转了一个弯,就看到一个墙上写着“总裁俱乐部CXO CLUB”的牌子的高大建筑,进门的时候,张丕然拿出了一个牌子递给保安一看,栅栏就开了。
  院子里景色不错,张丕然停好车,从车厢后面拿出两个网球拍,一盒网球,闭着一只眼、挑着眉毛说:“走吧,大英雄,让我们充分享受阳光吧。”
  院子里的大楼旁边有几个硬地网球场,网球场前面是篮球场,后面则是一个翠绿环绕的池塘,有两个人正打着太阳伞在钓鱼。有个姑娘帮我们开了院子,进来后,张丕然在中间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拿出了一瓶东西在身上抹了起来,抹了一会儿,把那瓶东西递给我,道:“你也抹抹吧。”
  我问:“这是什么东东?”
  “防晒霜啊,你抹一点儿吧,不然晒狠了,会脱皮的。”
  是吗?记得小时候我夏天经常逃课,偷偷溜出去去河里洗澡,晒得黑不溜秋的,不过也没有脱过皮,于是我说:“没关系,我皮粗肉厚的,晒不穿。”
  张丕然笑眯眯地看着我,道:“英雄都是不脱皮的,呵呵。”
  张丕然站起身来,修长圆润的双腿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美不胜收,我想,女人身上怎么能长出这么一双美腿来呢?张丕然似乎没有老公吧?没听她说过她结婚了,如果没结婚,将来他的老公会是谁呢?如果她结婚了呢?谁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她呢?为什么我这么晚才认识她?
  突然,张丕然仍出一个网球朝我额头上打来,我躲闪不及,正中脑门,张丕然笑得弯下了腰,咯咯笑道:“谁叫你跑神,你看什么呢?”
  我说:“我突然发现一件好东西,今天不好好看看,以后机会可能就少了。”
  “什么东西啊?”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张丕然道:“谁稀罕你说,来,打球。”
  我问:“怎么没见人来收费?”
  “因为我是总裁俱乐部的会员啊。”
  “嗯?你也是总裁吗?”
  “我不是,不过我有总裁朋友啊,所以我也是会员,呵呵。”
  原来如此,所以我们也可以享受总裁待遇了。
  开始打球。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虽然张丕然是个女人,但明显是受过良好训练的网球选手,调得我全场飞奔、狼狈救球。幸好,我的体力很好,反应也很敏捷,经过了一段时间地适应后,还好,打一局我大概还能赢上一个球,总算不至于太难看。
  尽管一直比分落后,但我还是坚持比赛,第一盘,被剃了个光头,第二盘后半段,我积极拼抢,哈哈,还被我赢回了一局,不过最后还是输了。
  我喘着粗气说:“再来!”
  张丕然脸蛋红彤彤的,摆摆手,指指胸口,弯着腰走向场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地上的饮料就喝了起来,喘了半天气,才说:“你体力不错啊。”
  我笑道:“当然,我曾是我们学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打5盘比赛,你看四大满贯赛都是这么做的。”
  张丕然白了我一眼,道:“你当我是男人啊,大英雄就应该堂堂正正地赢球。”
  我正要反驳,张丕然带到场内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号码,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起身,走到场边去接电话。
  远远听到她在说:“我正和朋友打网球呢,最近单位组织比赛,要好好练练。”
  又听她说:“晚上估计很累了,要回家休息。”
  她是在跟谁打电话?像汇报工作似的。
  张丕然打完电话,坐回座位上闷着头不说话,我说:“你忙的话就早点儿回去吧。”
  张丕然勉强一笑,道:“没关系,不用理他,来,我们继续玩吧。”
  太阳西倾,张丕然蹒跚着双腿躺倒在椅子上,红扑扑的脸上都是汗珠子,胸口不停起伏,道:“饶了我吧,我再也打不动了。”
  我笑问:“你经常打比赛吗?”
  张丕然道:“当然,我们新闻界举办的网球比赛,冠军亚军我都拿过呢。”
  晴朗的天气、清新的空气,运动过后,心情格外舒畅。张丕然闭上眼睛,拇指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敲打,我则躺在椅子上哼小曲儿,张丕然忽然睁开眼问:“你哼的是什么啊?感觉好土啊。”
  我笑道:“呵呵,这是我们家乡的民歌小调,好听着呢。”
  “哦?是什么样的小调?”
  “你想听吗?”
  “想听,你哼哼吧。”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哼了起来:“姐儿早上去看郎,三尺白绫包冰糖,送给小郎郎不用,转过身儿好凄惶哟~~呀哈。初三早上去看郎,小郎病在牙床上。双手揭开红绫帐,小郎脸上赛金黄哟~~呀哈……”
  “哈哈,听起来挺腻人的,这歌唱的是什么啊?”
  “唱的是小姑娘思春,你觉得形象不?”
  “形~~去,我不知道,我们老家也有不少民歌,不过我都不会唱。”
  “你老家哪里的?”
  “山西大同。”
  “嗯,大同是个好地方,膏腴之地啊,好像佘太君和萧太后都是你老乡啊。”
  张丕然挺胸傲然道:“是啊是啊,所以我们那儿才出真正的女中豪杰,也不怕你这个大英雄,呵呵,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去过吗?”
  “没有去过,我看书知道的啊。我倒是很想去看看吕梁风光、云冈石窟,可惜现在的空闲时间都用来赚钱了。”
  “原来是生活所迫,没关系,有机会我请你去我老家做客。”
  张丕然说完,站了起来,道:“走,等下我先请你吃顿饭。”
  我道:“还要去吃饭吗?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吗?”
  “不会,今天是周末,吃饭就是休息啊,位置都已经订好了。”
  出了门,张丕然从车子里面拿出一套衣服,道:“等着我啊,我去里面换衣服。”
  里面还可以换衣服吗?只见张丕然走向了总裁俱乐部的楼里面,十来分钟后,只见她穿了一套浅灰色的休闲服施施然走了出来,头发光亮,容光焕发,显然是梳洗过了。
  张丕然走到我身边,道:“走吧,靓仔,回家换衣服去吃饭去。”
  路上,我问张丕然:“去哪儿吃饭?”
  “华侨城波托菲诺。”
  “波托菲诺?在哪儿?听起来是个国外的地名啊?”
  “对了,就是有着欧陆风情的一个地方。”
  进了华侨城,迎面一片风格素雅清丽、色调淡静大方,城堡式的穹顶、细长的楼身的建筑群应该就是华侨城波托菲诺了,当张丕然停好车子,和我一块从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板路缓步向前的时候,木叶清风中送来了教堂钟楼悠远的7点钟声。
  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做丹桂轩的食府,远远望去,似乎丹桂轩食府的每扇门、每扇窗的米色遮阳帘里都透出微光,将一个写着“OCT POTOFINO”的牌子衬托得分外醒目。食府旁边躺着一个宁静的小湖,丹桂轩金碧辉煌的大厅的灯光倾泻在湖面上,微风袭来,荡起无数繁星。湖中还有一个朦朦胧胧的小岛,一点灯光从岛上悄悄地露出头来,让人怀疑我们还是处在闹市当中。
  我环顾四周,审视一番,问张丕然“这地方不错啊,怎么样才能住在这儿呢?”。
  “有钱就行啊,这里的建筑是参照意大利地中海旁的一个小镇的风格建造的,听说董建华、黄宏生都在这儿买了房子。”
  我“啊”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原来不是我们这个阶级的人住的,问了也是白问。
  侍者带着我们到了湖边大树下的一张台子上,树上挂满了色彩斑斓的彩灯,桌子上点了蜡烛,烛光摇曳,湖波楼影,很有点儿罗曼蒂克的味道,加上此时正和一个妙龄可人儿在这里约会,情调更妙。
  张丕然道:“我已经提前点了两个特色菜,你再点两个吧。”
  我打开菜单一看,都是些精致的粤菜,当然价格也很可观,就随便点了两个。
  饭后,张丕然要了一壶热咖啡,我点了一支烟,靠在椅子上,仰天吐了一个烟圈,道:“你说,什么样的人可以天天不用天天工作,尽情享受物质生活啊?”
  张丕然笑道:“这还不简单?这儿住的很多人都可以啦。”
  “这儿都住的什么人?”
  “一些社会名流,当然大多数都是些达官贵人啦。”
  “那就是说他们可以提前进入共产主义啦。”
  “共产主义?”
  “是啊,你看他们居住有豪宅,出入有警卫,医疗免费,教育优先,紧俏物资可以优先享用,好工作、子女可以优先挑选,你说这不就是共产主义吗?”
  “呵呵,想想也是啊,政策允许啊,一部分人可以先富起来嘛。”
  “那另一部分人呢?”
  “另一部分人可以慢慢也富起来啊。”
  我直起身子道:“多久才可以富起来啊?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如果我是一个工人、一位老师、一位工程师,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子,并且你会发现你根本没有能买起这样的房子的机会。”
  “我知道,不过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嘛,政策也在慢慢的改啊。”
  “问题是慢慢地改是没有人负责时间的,十年改不好,就二十年,二十年改不好就五十年,没有人会为改正中的错误买单。”
  “可是没有人领导也不行啊,老百姓很多都没有文化,大家都来发言,社会不就乱套了?”
  我冷笑道:“嘿嘿,或许老百姓们真的都很愚昧,不过发言是人家的基本权利啊,至于发言后的后果好不好,如果大家乐意承担后果,那就是大家的事情,这是一个原则,但不能不让大家发言啊?就好比你不能假定一个小孩儿智商不高,上学没有出息,就不给他上学的道理一样。”
  张丕然的脸色暗了暗,抬起头,道:“这个道理我清楚,我高中有一个同学,曾经功课很好,费尽心机考上了大学,分在老家,前年我回去看他,两口子都已经下岗了,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艰难度日。他爸爸得了癌症,缺钱花,就把原来的集资房卖了,到后来实在没钱治了,就抬回家等死,孩子也没钱上学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孩儿现在怎样。现在想起来,还是我爸爸坚持送我出国好。”
  “你爸爸送你出国?你爸爸做什么的?”
  “我爸爸曾经做过大同市的税务局长,后来调来深圳做税务局长,前几年已经退休了。”
  原来如此。
  张丕然接着道:“我从国外刚回来的时候,也曾为眼前的很多不平等的事情恨得牙痒痒的,希望自己能做一些改变局势的事情,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大家都不努力,现状就是如此,你又有什么办法?我爸爸也训了我一顿,让我不要显得那么不合群,后来我想,只要自己活得好好的,就行了,哪管得了那么多,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啊?”
  嘿嘿,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可是为什么我们不去努力创造保证公平的条件?
  张丕然看我不再言语,就指着湖面对我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扭头看去,只见湖面不远处,有两只鸭子把头埋在脖子里,互相依偎着正在熟睡,全然不理会身外喧嚣的世界。
  “你说,他们会一辈子这样子不离不弃吗?” 张丕然问。
  “呵呵,我哪儿知道啊,会吧~~,他们的世界就是这一片小天地,没有那么多五彩斑斓的东西诱惑他们。”
  张丕然喃喃道:“看来做一只小鸭子也有自己的幸福啊。”
  张丕然话音刚落,突然不远处“咚咚”传来几声炮响,抬头看去,只见一串串明亮的烟花划破漆黑的夜空,突然绽放开来,映照得周围的天空一片明亮,接着,无数的礼花不停地冲上天空,像蝴蝶展翅、像孔雀开屏,或者更像是一个仙女,正在天幕上向人间撒着一朵朵鲜花。
  “真美啊。” 张丕然边看边说。
  “是啊。”
  “可是为什么又凋谢的这么快呢?”
  啊~~,典型的女人问题!我想了想,道:“可能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短暂吧,你看那礼花,在漆黑的、毫无背景的夜空中突然出现,留下了刹那间的光辉,然后迅速消失,所以人们才觉得遗憾。或许也正是由于它的短暂,人们才会觉得它的美丽是永恒的,如果天天都挂在天上,肯定会有人会挑它的毛病。就像女人的容颜,匆匆逝去芳华而夭折的美人,才会给人们留下更多的美丽记忆和伤感。”
  张丕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边,似乎已经痴了。
  焰火放完了,张丕然坐回座位,定了定神,道:“我想起了我刚才讲的我家乡的那个同学,其实他~~他是我高中时的、没有明确关系的初恋情人,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年轻英俊、活力四射啊,可惜后来我来了深圳,再后来又出国,渐渐就断了联系……前年回去,突然有了他的消息,我就去看他,谁知却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感觉了。青春易逝、红颜易老啊。”
  张丕然不断摇头,接着道:“他不但变得苍老、臃肿,而且除了期望我能够借他一些钱和帮他老婆在深圳找一份临时工作外,对于往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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