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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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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员外每每想起,就忍不住觉得寒蝉心酸。
“哼,你不捎信是吧,老子我也不捎信,有本事,别回娘家!”
书老爷愤愤不平,手直往袋子里掏,
那一团团的食粮转眼已经被他抛个精光。
不稍半会儿,这袋子里的鱼粮被洒个精光,
书老爷心里头那块郁气却积成团,差点没别他给憋死。
就在书员外气得几欲飙血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管家兴奋的声音。
“老爷,老爷,小姐来信了,这次真的是小姐的信,她来信了。”
原来近乎思女心切到崩溃的书老爷一听到张管家的话如听到一道曙光一般得到救赎。
“真的?快给老爷看看!”书布起手中的鱼粮袋一抛,
原本郁郁垂眉的脸顿时来了精神,
狠攥过张管家手中的书信,颤抖着手撕开。
当看到信中那龙飞凤舞的十个字后,书老爷只觉心如刀剜,
老眼一红,鼻子一酸,恨恨咬牙的飙怒道:“这臭丫头现在真的是反骨反透了,
刚嫁过去一个月就忘了生她养她的爹是谁,这信里居然连半个‘爹’字都没有,
你说这女儿养着有什么用?”
哎哟,这死丫头,混丫头,我的心…
“这信里居然连半个‘爹’字都没有,你说这女儿养着有什么用,
还不如养一池塘的鱼还来得有回收,气死老爷我了,哎哟,
这死丫头,混丫头,我的心肝啊,老爷我以前的心肝都哪去了。”
张管家跑得直喘气,见书老爷那副老脸悲泣的模样听得一阵汗颜。
哭笑不得间,张管家赶紧拿起书信的封装,
指着书信封装的那两个龙飞凤舞的‘爹爹’二字安慰道:“老爷,在这呢?
小姐有写,两个,有两个‘爹爹’呢?你看!”
心中汗颜:老爷,你至于吗?总觉得小姐不在后,这老爷是越活越回去了。
当书老爷一看到书信封装外头的两个‘爹’字时,
顿时愁眉一展,如孩童讨到糖一般冽嘴笑开:“唉哟,
这死丫头这字写得——还真‘行’,能看!”
书老爷挑着眉看这撩草的‘爹’字寻思半天,
也找不出哪四个字来形容,只得说出‘行’,‘能看’三字!
怎么觉得这丫头和书写功夫退步了不少,以前可没那么糟啊!
张管家在旁悻悻附笑,这小姐这字是退步了不少,跟以前的比起来,还真是——差之甚远!
“罢了罢了,看在这两个字份上,老爷我准许小姐回娘家时你们给她开门。”
书老爷神清气爽,将书信折起来藏回胸襟内当宝贝地藏好,慈眉善目的道。
张管家只听得一阵无语,对老爷的脾性了若指掌,
心中打准包票,就算小姐真没捎信,老爷也不可能不让他们给小姐开门,之前说的不过是气话。
“老爷,老张还有一事禀报!”这奉完信,张管家要说的自然是正事。
“说!”书老爷粗眉一挑,神色一下,感觉到老张接下来禀报的事不一般。
“这两天宫里派来了一个画师,把整个江洲城的从及笄到双十之间
的女子全都招去‘清岚阁’给那画师落画。说是圣上要看。”
老张怀疑皇上就是找那块玉的主人
“这两天宫里派来了一个画师,把整个江洲城的从及笄到双十
之间的女子全都招去‘清岚阁’给那画师落画,说是圣上要看。”
“圣上要看?难道圣上要选秀?”
书老爷蹙眉,这个新帝不是一向清傲自洁吗?
怎么突然还选秀起来,还挑在江洲城!
不应该啊,宫里的那么多嫔妃都是国色天香的上等货色都被圣上当摆设的虚着,
又怎么会突然想要选秀呢?
“老爷,这,这事还是跟小姐有关!”张管家迟疑了又迟疑,
这说出来又有些难以启齿到难以置信,但是却又不得不禀报。
“这事跟小姐有什么关系,小姐都成轩王妃了,论辈份还是圣上的六弟媳!”
书员外蹙眉,疑惑不明,只觉张管家没事生事,庸人自扰。
“老爷,老张是怀疑皇上就是找那块玉的主人!”
张管家迟疑一阵后,四下顾盼后,凑近书老爷的耳边,谨慎禀道。
“何出此言!”书老爷闻言挑眉,略有不信。
“老爷忘了吗?上次江洲城不是出现了几个找玉的华服男子吗?
后来找不到就没在出现过,这不,才过每几天,又有了皇上命画师落画一事,
今天,老张去巡铺的时候路过清岚阁,
那画师身边的几个一身龙锦卫装的男子就是上前的那几个华服男子,
老爷,你想啊,龙锦卫可是当今皇上的御前护卫,
连龙锦卫都出现了,难到不是皇上在找小姐要那块玉吗?”
张管家条条井理的对书老爷分析道。
书老爷却听得一心忧虑:“皇上找小姐要块玉?”
这怎么想都怎么觉得不对劲啊!找块玉而已,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从吗?
“老爷,要不,还是捎信跟小姐吱一声吧,
这江洲城搞了这么大的动静,连已过及笄或已为人妇的女子都必须落画,
搞得人心惶惶,要是那个女子恰好是右眸下方有颗痣的都会听到画师一个问题,
就是“认不认识画中的那块玉佛坠”。
老爷以前怎么吩咐的就怎么做
“这明摆着不是在找小姐要那块紫玉吗?
老爷,我们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会是当今圣上,老张看,
此事还同小可,还得让小姐和王爷两人知晓,让他们支招。”张管家建议。
书员外眉头因为张管家的话渐渐蹙紧,这事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猫腻。
与其说在找玉,还不如说在找老婆更加贴切,
否则怎么可能搞得这么大动静,还必须把有右眸下方有颗痣的女子入画。
这样的念头一闪,书老爷顿时意识到什么一样,
脸色一沉,冲张管家吼道:“你这老东西话怎么这么多,老爷以前不是提醒过你了吗?
总之,老爷我以前怎么吩咐的你还怎么干,
不许捎信给小姐,皇上找不到玉找不到人自然会不了了之,
你这张老嘴别出声张扬就行,否则,当心老爷我真的命人缝了你。”
莫名其妙被书老爷怒斥狠瞪,张管家顿时被吼得一阵哆嗦,
半晌回神后,频频螓首:“老张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老爷如此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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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
清岚阁内,耀一画完今日的最后一名女子画像落入姓氏后,
清朗的声音客气扬起:“来人,送这位小姐出阁。”
江洲城内,五百八十一名从及笄到双十的女子,
在特怔的要求下,仅找到六十九名右眸下有痣的女子落画。
圣上下旨的期限七天,如今不到第五天就已经完成了。
然而,耀一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松色。
龙锦玉那边寻玉的消失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耀一一脸疲容地揉了揉酸涨的眼皮,
这几天真是把他累得够呛,几百名女子看得他眼花缭乱。
“画师,先喝杯茶吧!”侍童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体贴地奉上茶。
“恩!”耀一懒懒一应,接过侍童的香茗端起低啜几口,浓郁的茶香让他身心舒畅。
陌生男子的书信
“画师,你提前两天把圣谕完成,这两日就趁机歇息吧!”
侍童建议道,看了右边边那皮箱里的数十副画轴,好看的墨眉即刻蹙成八字。
真不知道皇上近日是怎么了?
先是折腾龙锦卫找玉,然后是折腾画师将人落画,真是有够折腾人,
听龙锦卫说找不到玉圣上还让他们提头来见,
唉——当真是伴君如伴虎。
“唉——可惜的是,这六十九副卷轴里恐怕没有圣上要找的人。”耀一蹙眉叹息,略感失望。
别说是圣上,就是他看着那些画和圣上所画的女童画轴对比,也看不半点相似的神韵。
“那也没办法啊,圣上隔了十三年才寻人,我看啊,那女子估计是嫁人了。”侍童一脸笃定道。
“不许胡说!”耀一脸色一沉,
这小子也不知道字眼的轻重,要是落进圣上耳里,那还不是丢小命的事!
侍童吐吐舌头,乖乖噤声,却没有半点惧意。
耀一摇摇头,继续低头啜茶。
这江洲城山峦奇峰,烟湖妙境,居然没有机会去欣赏取画,耀一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此时,一名龙锦卫进阁步伐生风地走到耀一面前:“画师,方才有一个男子让属下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信?”
耀一疑惑地接过龙锦卫手中的信,问道:“是什么样的男子。”
“带着黑色斗笠,看不出脸,只是说这信对你有帮助。”
“哦?”耀一心中的疑惑更浓,审量着信半晌,然后抬头和气地对龙锦卫道:“有劳了!”
“画师严重了!”龙锦卫作揖退下。
“凌儿,再给我倒一杯茶来。”耀一对侍童温和道。
“是;画师!”侍童不敢有误,即刻屁颠屁颠地走出厢阁。
待所有人都离开,耀一这才谨慎地抽出书信,
待书信一启开,四个笔划刚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
“玉在书府!”
画师,入户薄已带到
仅仅只是几个字,让耀一顿时神色一崩。
疾步走出厢阁,问向方才的龙锦卫:“那个男子现在在哪?”
龙锦卫先是一愣,随之指向左边喧哗街市的方向,
回道:“已经往那边走了,画师,有事吗?”
耀一没有回答龙锦卫的问题,而是匆匆跑向喧哗的街市,
日落黄昏,此时是街市最喧哗的时刻,
耳边的吆喝的声一流接着一浪,人流过往,行走匆匆,
一片琳琅满目,哪里还能找得到那个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
耀一一身浅蓝青衣谪仙清尘,街市中间四周顾盼,
待确认真的一无所获时,清俊有脸不禁凝眉一蹙。
攥紧手中的书信,喃喃迸语:“书府?哪个书府?”
那个人怎么会知道皇上在找玉,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玉在书府?
他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真的只是好心而已吗?
耀一神色凝重,温润玉光的眸光闪过凌厉。
“画师!你这是?”随后跟上的是侍童和龙锦卫,不明白耀一画师为何此举。
耀一清俊的脸上神色凝蹙,沉声道:“去江洲府衙一趟,
把这金牌交给知府大人,向他讨一份江洲城的入户薄,不日定奉还。”
龙锦卫接过镌刻着‘东陵’二字的金牌,作揖应喝:“属下遵命!”
润泽的唇缝迸出二字
接下来,耀一便折返回去打开这五天落画的女子画轴,最后竟然发现姓书的并无一女。
“没有?居然没有!”耀一震惊,看着这六十九画幅喃喃出声。
江洲城那么大姓书的人家居然如此廖廖可数吗?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入耳,龙锦卫副首领的身影踏入厢阁。
“画师,入户薄已带到。”
“有劳龙副首领!”耀一赶紧接过龙锦卫手中厚重的褐色入户薄。
迟疑一阵后,问向龙锦卫:“可是所有江洲城的皆在入户薄上?”
“是,那名知府是这样对属下说的。”
“有劳了,副首领下去歇息吧!”
龙锦卫副首领虽然心有好奇,却依矩没有过问,恭敬退下。
接下来两个时辰里,耀一都翻找着姓书的户籍,翻到最后,
整个江洲城,姓书的户籍竟然只有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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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送上,丫头明天继续^_^
公子,画已取到
夜入二更。
厢阁里烛火摇曳。
桌案上,男子浅蓝青衣,谪仙清尘,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翻查着手上这本厚重的入户籍。
最后一页翻阅,耀一欣喜,嘴角勾扬起弯月弧度。
“看来,这江洲城虽大,姓书的倒是不多!”
这样也好,找起来也事半功倍。
耀一将找到的书氏人家书写在纸上,而后认真审视。
第一户:书远扬,年华二十有三,书香之弟,秀才,家中的独子,尚未娶妻。
第二户:书离娘,是一名寡妇,年华三十有七,得一女,取名书小小,年芳十六,待嫁闺中。
第三户:书布起,江洲首富,年华四十一,得一女,取名书圆圆,年芳双十,已在一个月前嫁入官家。
耀一看着宣纸上的户籍,清俊的脸上眉梢紧蹙,
这三家姓书的里面,排除了第一个外,便只有最后两户了。
可是他这五天里他所画的六十九幅画轴里却没有一个姓书的,这一点却又让他有些郁抑。
看来书离娘的女儿书小小没有落画应该是没有明显特征,才会没被自己落画。
而书布起的女儿则是嫁入官家,没有前来入画。
耀一如此一分析,倒是胸有成竹,眉宇间稍显松色,嘴角轻勾。
只要明日派龙锦卫前去这两户查探便知道那‘紫玉玺’是否真在书府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耀一在此刻才觉得浑身的紧崩的神经得到片刻放松。
手伸向茶瓷,突然,耀一闻到一阵幽香。
香味异人,从未闻过。
袭入鼻息时,蓦地,他只觉浑身无力,头昏脑涨,视觉一片朦胧颠倒。
这是什么香气?
怎么会?
耀一正想起身传唤龙锦卫一探空间时,
修长的身子一晃,蓦地,整个人歪趴在桌案上不醒人事。
*
赤竹林
夜凉如水,月华清幽!
赤竹阁内,清逸秋惬,
幽幽琴声入耳,时而淙淙如流水行云,时而又如高浪激昂。
一道黑影闪过,瞬逝在赤竹阁外恭敬跪着:“公子,画已取到。”
这画可是好戏上场的开始
叮——
琴声顿歇,嘎然无声,只听到赤竹林风拂叶拽的唰唰相撞声音。
夜,很静!
哐——
紧闭的门被里面的人启开,一身绛绯长袍的男子突立在那,
无束垂披的墨发闻风自扬,左边暴露在空气的脸色清润如玉,
而另一边赤具下的脸虽仅露一只妖治的眼睛,
却足以能看出,若是这张赤具摘下来,是何等的娆魅惑世。
“呈上来!”
若琴弦之调般的声质在赤具男子的唇缝启出,字眼在空气弥留贵气。
黑衣蒙面男子将手中的四副画轴呈到主子面前。
绛绯广袖下的手拿起画轴,一副一副敞开。
一双妖治夺魄的眸子在看到第四幅画轴时嘴角勾扬起冰冷的笑意:“真的是紫玉玺?
有意思,东陵烈琰还真是长情,就怕这‘情’将会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冰冷的字眼带着满满的讥诮意味。
“那信可是交给耀一了?”赤具男子将画卷好,冷问向地上跪着的黑衣男子。
“回公子,属下已经交给耀一,耀一画师在收到信后便命龙锦卫前往府衙取江洲城的入户籍,
相信耀一已经知晓那画中人是谁。”
黑衣男子恭敬回禀,却不敢对上自家公子那对冰冷妖治的双瞳。
闻言,男子嘴角勾扬起嗜血的笑意,妖治的眸子森冷无温:“书家可是一块肥肉,
这块肉无论怎么分割,都会让人觉得眼馋,恨不得一口吞并进去,
本公子这到手的肉都让人给扯飞了,东陵轩胤这个臭狐狸怎么也要付出代价。”
“公子所言极是,轩亲王处处与公子作对,现下正是给他一个教训的时候。”黑衣男子附和道。
赤具男子闻言冷哼,妖治的眸子嗜芒一略,
将手中的画轴递交给他,道:“把这画物归原主,这画可是好戏上场的开始。”
冰冷的字眼迸出,带着蓄势待掀的杀戮和报复。
进宫请安
皇宫
慈瑞殿
琉璃殿内,淡淡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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