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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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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东陵轩胤和莫媛媛似明白了什么,彼此相似一笑,皆是释然!
两个时辰后
“皇兄,你和嫂子,真的不打算和我们回去了吗?”东陵轩胤临走时,依依不舍地看着眼前二人。
墨影和半夏喜事在即的关系,他们都不可以在此逗留太久,然而对于久别重逢的亲人,
东陵轩胤真的不舍得离开,可是皇兄却——
对上他不舍的目光,东陵烈琰一改原先的淡漠,笑着摇摇头,
潭眸幽幽地扫过眼前夜如泼墨的云潋山,握住心爱女子的柔荑,淡道:“虽然你们给了我似曾相识
的感觉,可是这里有我离开不得的理由,以后,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不会放开这双手!”
如此云淡风轻的话却说出了自己绝然坚毅的决定,也说出了对心爱之人的承诺。
闻言,圆圆浑身一怔,琉璃般的墨眸顿时泪雾氤氲,
心头满盈感动,想回应什么,却只觉如铅哽喉。
“说得好!”莫媛媛朱唇轻扬,目光移到圆圆羞涩的笑容,满盈祝福,
他为了天戟苟廷残喘了那么久,是该为自己和重要的人而活了。
“可是……”可是皇兄的寒症!想问的话如哽刺于喉,不知如何启言。
东陵烈琰潭眸怔忡,似是忽然间明白他眼中的担忧,
眸中略过一抹看破红尘的弧度,道:“我相信,老天爷已经待我不薄!”
言罢,他吹起口哨,苍孤已然展翅,带起一阵狂冽的寒风。
“皇兄……”
苍孤展翅飞翔时,背上的东陵轩胤嚎喊一声,在整座云潋山回荡,眼中满是不舍。
夫君痛苦的嚎唤让莫媛媛心蓦然一紧,心疼地偎进他的怀里,
扣紧他的手,安慰道:“轩胤,至少他是幸福的,不是吗?”
东陵轩胤浑身一僵,瞳眸通红如赤,回想起和皇兄在碧波湖上的对话,他的心如被刀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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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你身上的寒症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东陵轩胤一脸急切地道。
“寒症?”东陵烈琰先是一愕,然后淡淡一笑:“原来它真的存在!”看来真的不是他多想。
“皇兄?你……”
“你叫什么?”东陵烈琰看着湖内的游泊的鱼儿,侧眸看向他,问道。
“东陵轩胤,你叫东陵烈琰,我是你的六弟,我们一直相依为命,还有,你是天戟的君……”
“可以了,其它的我不想知道!”
东陵烈琰突然打断他,此时面对眼前陌生的男子没了一开始的防备。
听到他的话,东陵轩胤脸色蓦然苍白,愣愣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才僵硬地重复一句:“不想知道?”他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平静?
蛰眸一敛,不能接受地急切问道:“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你忘了而已,并不代表皇兄的过去不存在!”
一条鱼儿游泊而过,东陵烈琰手中的长竹狠狠刺下,圈纹微漾,波澜不惊,
他缓缓再道“但是,我相信过去的我没有一天觉得快乐,既然沉重,为何记得?”
最后八个字,令当时的东陵轩胤已无话可驳,泪涌眶坠下。
是啊,过去的每一天皇兄都过得那么沉重,他为何还要皇兄忆起?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
而皇兄又为何不能选择遗忘?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突然,东陵烈琰看着碧波湖岸上走出草屋在地上生火的两名女子,
目光移到那走路一瘸一拐的心爱女子,幽幽地道:“其实,我醒来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起码有她陪我,即使不能长远,但终究不枉我和她爱过一场了,人生在世,能寻一位相依之人谈何容易,不是吗?”
最起码,他和她,都没有错过,也没有怯弱一步,
爱上了,朝她挨一步,就越想把彼此拴得更紧,哪怕患得患失,但至少是存在过的。
闻言,东陵轩胤深吸一气,僵硬地看向岸边,目光最后定在自己的妻子上。
霎时,脑中一些画面闪过,悲欢离合,磕磕拌拌,吵吵闹闹的画面消逝闪跳,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有人能如她一样在心里占据着同样的位置了。
半晌,东陵轩胤似是想清楚了什么,对他释然一笑,点头:“是啊!”
莫媛媛伸手拭掉他眼角的泪意,红唇贴上他的,
轻柔的字眼迸出一首诗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同日生,日日与君好!”
东陵轩胤蛰眸膛睁,对上妻子的笑容,他喉咙一哽,
将她抱得更紧:“媛媛,好一句‘恨不同日生,日日与君好’!”
“轩胤,不管那‘寒症’是不是会要了烈琰的命,最起码,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圆圆’了,对吗?”
此时,东陵轩胤的喉咙已僵硬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妻子的腰身,
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任由泪中的湿意泛滥。
风寒冽刮人,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们的脸面,却未能躯走他们心中那紧紧相偎的暖意。
苍孤鹰眸一滴金色的泪珠迎风坠落,朝天鹰哑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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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云潋山草屋前相拥着一对壁人。
东陵烈琰与圆圆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内的苍孤,眼中皆有不舍,
虽对他们觉得陌生,但陌生之余却又种切入骨髓的似曾相识。
“圆圆!”他懒懒一唤怀中的心爱女子,眼中满是宠溺。
“嗯?”她抑脸看他,红唇俏扬。
东陵烈琰将她的身子扳正,笑问:“如果我真的突然间不见了,你会找我吗?”
莫明听到对方这种问题,圆圆的心顿时莫明一慌,怔怔看着他。
咬唇与他对视沉默一阵,最后她眼眶红红,执着回道:“如果你舍得不见的话,我不会找你!
我会在云潋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大哥哥出现肯见我为止!”
她声音很轻,很细,却斩钉截铁,不容他人半分质疑!
这种执着的回答让东陵烈琰潭眸皆是震惊,眼中闪过心虚,
颤抖的大掌棒住她滑腻的俏脸,再问:“如果等不到呢?”
圆圆几乎没有犹豫半分,依然执着地回答:“我还会等,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真的舍得不见,
我定是穷极一生都永远找不到你,只有等你回来,就算等到头发花白,就算等到老死,
起码,还有一个信念能让我执着的等下去!”
她目光澄澈,满是泪雾,那通透的黑瞳里却盛满执着的信念。
东陵烈琰心头皆有百绪横生,缓缓的,将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紧拥着她不放。
夜风渐寒,心却暖的。
圆圆抱紧他的腰身,没有言语,这种浅而淡的吻却让她感受到东陵烈琰前所未有的心疼与懊悔。
蓦地,她惊呼一声,才发现自己竟被他拦腰抱起,想说什么却被对方占据了唇舌,
她双手圈抱住他的脖颈,羞涩的回应着,俏颜嫣红,如朵艳丽倾城的牡丹。
到草屋时他转身用背低开屋门,然后提脚踢上,与外面的箫冷隔绝。
不比以往的相敬如宾,也不仅仅只是浅浅淡淡的唇舌勾缠,今晚的东陵烈琰似一团火烈,
执意地想将对方燃烧匿尽,热切羞人的吻一点点地落下,微凉的手掌在她腰间的系结处拉扯着,
微喘与她的低吟相融,惹得圆圆一阵面红耳臊,却坦然接纳,有害怕,有懵懂,有茫然,
却依然把自己全然交给他。
衣衫褪尽,精壮瘦薄的身子紧贴上身下纤细如柳,肤白如玉,滑如凝脂的肌肤。
下身是厚厚的白熊裘绒大衣,露出的四肢相缠,十指紧扣!
层叠的身体如蛇如鹤,浓浓的情…欲昭然若掀。
承受与接纳的感觉微妙,融为一体时,鲜明的痛遍布全身,
霎时,圆圆忍不住鸣哭起来:“疼,好……唔唔!”
蓦地,呜呼的声音被他全数淹没,胸前的柔软紧贴对方刚硬的胸膛,形成一副旖旎暧昧的春图。
东陵烈琰同样忍着初次结…欢的痛,清逸绝美的轮廓因为痛与快乐相融而变得扭曲,
不敢擅动一分,用迫切心疼的吻安抚着,将她拉起抱坐在身上,边吻着,
然后伸手抚着她纤薄得可怜的玉背。
这种亲密相融带来的痛让圆圆全身都泛起了一阵嫣红色,纯美而诱惑,
如瀑乌丝散落于背,飘逸柔亮,泛着动人的光泽。
一番窒息的索取和安抚后,
东陵烈琰僵着下身,感觉有滑腻的温热在彼此相融的位置汩汩流出,
他忍不住再进一分,撕烈的痛更加鲜明,
圆圆咬牙,秀致的眉梢皱得更紧,忍不住攀紧他的肩膀,
张口咬住,便听到东陵烈琰更浓重的低喘,似快乐,似痛苦,还有压抑,
渐渐地,也不知是哪一方受不了这种僵持不前的进程,
大胆地一分一入,痛意遍布,如同树根被人强行剥离,痛得难言以表。
“圆圆,圆圆……”
东陵烈琰边吻边忘情地吻着她,从红唇到耳根,再到她胸前的酥软,
下身的僵持折磨得他够呛,下一刻,他忍不住将她的一只玉腿勾在自己的肩膀,
另一只缠住自己的缠身露在白熊裘绒外,接下来深入浅入的动作如同本能,
折磨得她痛呜浅泣,这样陌生的东陵烈琰让她害怕,
然而与此同时心间却被快乐填满,让她幸福得掉泪,迷糊恍惚间,
她只有抛开羞涩抱紧他,迎合他,
软软如泥地靠在他胸前,摇摇欲坠地回应着愈发疯狂痴迷的吻。
东陵烈琰一手攥紧木塌下的白熊裘绒,愈来愈极致的快意从下身渗进血液,
在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浓重的低吼性感溢出,与她愈来愈无法隐忍的娇吟交织。
许是怕她冷,东陵烈琰突然将她放平,将她的玉腿抬得更高,
交缠的动作更加脸红心跳,白熊裘绒在彼此的身上半遮半掩,动作快到极致间,
两人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最后东陵烈琰忘情的低喘与她难忍的娇呤性感溢出,
最后他无力地趴伏在她的身上,听着两人的喘气声,他看着两人紧缠的十指恍惚失神。
沉默良久,“大哥哥……”圆圆闭着眼不敢看他,一脸臊红地娇娇一唤。
耳边溺耳的称唤酥骨得让东陵烈琰后背一痒,心头一麻,清逸绝美脸上淡扬一笑。
食髓知味地微微撑起,抬头看着闭紧双眼不敢看自己的圆圆,
俯身在她的红唇轻咬,接着带着情欲的声调迸出:“傻瓜,以后要叫我夫君!”
闻言,圆圆紧闭的双眼霎时撑开,木然地看着眼前与平日极为不同的东陵烈琰,一脸困惑。
面对这迟钝的小妮子,东陵烈琰却只是笑,将脸贴上她的脸颊,
深情道:“笨丫头,我们都行了夫妻之实,难道圆圆还想叫我‘大哥哥’不改口吗?”
此言一出,瞬间,圆圆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浓浓的火焰包围,
就要引焚自己,然而她却不想被她扑灭。
一手与他十指紧缠,一手将他的脖颈压下,红唇贴上,眼角有泪意渗进如绸的乌丝,
唇舌一番窒息的勾缠后,她抵着他的夭唇,娇羞一唤:“夫君!”
此后,她不再是一个人!
霎时,东陵烈琰竟露出如孩童一般的笑容,瞬间心头一直空落的位置被她这一声‘夫君’填满。
喉咙哽咽良久,他才幸福脱口一唤:“娘子!”
他不知道和她的‘以后’能走多久,但是,他决对不舍得突然消失不见,
也不舍得她孤独的等候,有时候与她明明白白的死守到最后一日,也是幸福的。
既然有爱,何须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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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王府
‘元宵’这一天,是轩王爷的贴身侍卫墨影和轩王妃的妹妹书半夏的成婚之日,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更巧合的就是这一天还是小世子的生辰,
所以,整个轩王府的欢腾喜庆自是不在话下。
书二小姐的闺房内,此时莫媛媛正为新娘子梳着新娘百花绾,
最后一素花绾别好,接过丫环恭敬送上的凤冠为半夏带上,凤冠珠钗宝玉,烁烁生辉。
额前轻轻摇曳的流苏下是一张娇俏可人的面容,肤如玉凝,嫣红如霞,
微垂的墨眸盈满泪雾,姣好的容颜眉色黛墨,淡扫姻脂,一身龙凤呈祥的喜服着身,
金线镌绣,凤朝凰的图案栩栩如生,腰如柳枝,盈盈一握,长摆如花怒绽拖地,
媚柔七分,娇艳三分,美若琼瑶仙子。
莫媛媛上前拭掉她眼中的泪珠,笑道:“半夏,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哭什么?”
一身王妃袄裙,贵气的云鬓人,更是衬得她雍华高雅。
半夏却摇摇头,抿唇一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有泪,
心头那团突然萌生出来的感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到真正的宣泄。
本是过来人,莫媛媛自然了解半夏此时的心情,只是不一样的是她对墨影的感情毕竟
不是自己与东陵轩胤那样,但是把她交给墨影,她可以真正放心。
手覆在她的柔荑轻拍,笑道:“半夏,告诉我,这一天来了,可曾后悔?若有,结束还得及!”
虽然字眼里的成份多有试探,却绝无戏言,她不想半夏怨自己,也不想半夏委屈自己!
闻言,半夏全身一僵,顿时不知所措,心头顿时出现一阵撕扯的痛,似在惩罚她的犹豫。
蓦然间,脑中出现许许多多的画面,都是这些天墨影对自己细心照顾的情景,
他的一焦一慌,一疼一护的表情都充斥在脑中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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