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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弃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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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哦,为人如何?”
  “聪明细心。”
  “啧啧,聿熙,你甚少夸人的,尤其是个姑娘。”云璟笑出了声,眉宇飞扬,英气逼人。
  “那是因为为七爷办事,以前从未有过女子。”白聿熙从容淡定的一句话让云璟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消退的无影无踪。
  “和你聊天真是无趣。”云璟白了他一眼,继续往湖边走去。
  已近初冬,放眼望去,整个悠然不问尽显萧瑟,惟独远处那几株松柏,看着倒是郁郁葱葱青翠叠叠,总算还有那么一丝生气。
  “我最近总觉得日子过的真快,你瞧,一转眼又是深秋了。”望着满园浓浓的秋意,云璟出声感叹了一句。
  “听闻近日太子的动作大了些?”白聿熙顺着云璟眺望的方向环顾了一下四周,下意识的往湖中水榭看去,可芙香的身姿已经远的有些模糊了。
  “太子,呵呵,太子!”说道当朝太子,云璟那慵懒的眼眸瞬间转厉,冷笑道,“他说西南王李啸拥兵自重,同父皇说要削去西南王的兵权。”
  “太子终究还是心急了一些。”
  “已经废过一次,如果这次他还不把握机会的话,那么将来的下场他自己也知道一定是惨不忍睹的。”云璟一边说,一边从湖边的石凳上拿起了鱼食。
  一把洒下去,平静的湖面立刻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锦鲤所搅的支离破碎。成群结队的锦鲤摇摆着尾巴纷抢鱼食,混乱无比。
  “陛下的身子还不见好么?”允帝早年征战沙场,平瓦喇,定北疆,英勇无比,却也落下一身的伤病。年轻的时候倒并不觉得什么,可年岁一大,旧疾反复,一病倒后才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人如灯枯。
  果然,云璟默默的摇了摇头,“药石从未间断过,可是人就是不见好,太医院的陈院首说,多半是熬不过明年冬天了。”
  “难怪太子殿下要心急了。”望着那成群的锦鲤,白聿熙微叹道,“不过这操之过急的也太明显了。西南王?呵呵,太子自己手握御林军还不肯消停,现在竟然连西南王手中的兵权也想并入囊中。”
  “呵,有了兵权又如何。”云璟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就全把西南王和滇秀王两人的兵权都给他,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他要让太子知道,即便费尽心思,他也一定得不到这天下。
  用膳的时候,芙香发觉云璟对自己的态度倒不似初见时的那般无理了。她端着汤碗默默的喝着热汤,却总是忍不住想往身侧看。那是七皇子啊,这让芙香不得不惊讶于世事的多变。上一世,她光是为了吃饱穿暖就费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可这一世,她却与皇族同桌用膳……
  “怎么,姑娘光是瞧着我就能饱腹?”
  一句轻笑打断了芙香的思绪,她顺势望去,开口的就是云璟。
  “七爷说笑了,我这是在瞻仰当今圣上的尊容呢!”她灵机一动,大方的回敬了一句。
  云璟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后才佯装怒意的轻哼道,“顽劣女子,油嘴滑舌。”
  “都说虎父无犬子,想必七皇子与当今圣上定是十分相像的。芙香今日有幸能瞻仰龙颜,自然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之前苏伯年就已经和她说过,七皇子看似傲慢清高不可一世,实则却是顶顶好说话的一个人。
  “哈哈,七爷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看着云璟被芙香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苏伯年终于笑出了声。
  当天晚上,是白聿熙送芙香回茶舍的,可是出悠然不问的时候,走的却是后门。
  悠然不问的后门是条山间小道,隐蔽而蜿蜒,两侧皆是百年以上的参天古树,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冷气,树枝横生,风过叶动沙沙作响,那高大的树木在稀薄月色的映照下斑驳影影,令人不寒而栗。
  “怕么?”白聿熙的步子迈的不大,手中的灯笼也贴心的举在芙香的面前,为的就是能让她稳步跟着,仔细看路。
  芙香拢紧了肩头的披衣冲他微微一笑,“不怕。”但其实不怕是假的,山间夜路,怪声四起,她一个姑娘家就算胆子再大,心里多少也有些没底。可是,有白聿熙在,她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竟是一分暗暗的欢喜。
  “对了三哥,芙香一直有一事不是很明白。”想到此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便终于有机会一解心中疑惑了。
  “什么?”
  “三哥和义父明明交好,可义父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让我去接近侯府的人?”照理来说,以白聿熙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他出面肯定成功的把握更大的。
  “为了避嫌。”白聿熙笑道,“不过也是因为苏大人之前将戏份做的太足,以至于后来他想用我的时候也回天无力了。”
  “啊?”芙香不明白。
  “这事儿说来其实也挺简单的。”白聿熙略略想了一下后才开口说道,“当时苏大人为了避嫌,曾借故当众做了一场戏,为的就是一盏白玉金蛇杯。我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闹的不可开交,现在想来那场戏确实做的很足。”
  “杯子?”
  “对,跑海船的石老板早些年高价出让过一只白玉金蛇杯,我同苏大人都很感兴趣,苏大人就将计就计的和我演了一场戏。最后我失手摔破了杯子,在外人看来无异于是同苏大人结了怨。”事到如今回想起来,白聿熙还是觉得当时那场景挺好笑的。那次,怕是他生平第一次和人那般面红耳赤的争执吧。
  “所以你进出悠然不问走的都是后门!”芙香焕然大悟,“第一次我与你在树屋你走的就是后门。”后院树屋是通往后门的必经之路。
  “是,这条山路也是苏大人当年特意为我开的。”白聿熙点点头,“其实若是大人他再筹谋几年也能找到同侯府接触的合适人选,可是如今陛下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时间紧迫由不得人,刚好扶柳夫人将你带了过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三哥可别把我说得如此重要,但是侯府的事,就算义父不想让我出面,我也不会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让他们好过的。”芙香知道自己的身份在白聿熙面前早已经不是谜了。
  “芙儿。”月色下,白聿熙将芙香那笃定的面容印在了眼眸中。那一刻不知为何,他竟有些不舍得,“别把自己逼的太紧,终归是父母……”
  “三哥你放心,我明白。”芙香佯装轻松的打断了白聿熙的话,然后低头走路,专心致志。
  父母么?不是,他们不配的!
  白聿熙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世,却不知道她的苦和她的难。两世为人,她竟都是差点死在生母的手上,这样的母亲,怎能令她不心寒!
  只是……悄悄看了一眼身侧的白聿熙,芙香的脑子就有些混乱,心湖如同被人丢人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咚”的一声泛起了涟漪。
  她要接近叶书怀,虽说最终一定不会发生些什么,可毕竟使的还是美人计。别人不知,但芙香心里清楚,那是她嫡亲的哥哥,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很不自在。
  可若是不自在也就罢了,偏偏她的所作所为白聿熙是全然知晓的,那他会怎么看自己?除了当面问以外,芙香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知晓的。可是,她就是很在意这个男人的看法,在意的她现在每每面对叶书怀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抵触。
  上一次去清安寺找姑姑,其实花扶柳虽猜中了她的心思,但芙香知道花扶柳想到的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半。她是怕。却不是怕面对自己的生母,而是怕有朝一日若是叶书怀真的喜欢上了自己,那她要如何面对白聿熙!
  想到这里,芙香突然惊觉的抬了头。
  白聿熙?为什么她会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白聿熙!是因为……她微微张着嘴,被自己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想法给惊慌了神。
  “怎么了?”发现身旁的人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白聿熙关切的回了头,“可是天黑路不好走崴到了?”姑娘家的长裙确实不适宜走山路的。
  “啊不,不是的。”芙香结结巴巴的谎称道,“突然想到茶舍里的一些琐事,没事儿,我们走吧。”
  白聿熙点点头,“很快就出去了,我来的时候就将马车备好了,最多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他以为芙香很着急,所以说的很仔细。
  “有劳三哥了。”芙香放在披肩里的双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耳畔竟一遍又一遍的回响起花扶柳说过的那句话——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







☆、第四十三章 圣君允帝,父子君臣

。    重生之侯门弃女    第四十三章 圣君允帝,父子君臣                              今年是大央国洪宣二十七年,入冬的早,瑞雪也在十二月头的时候就飘飘扬扬的洒了下来。。一夜之间,京城晁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漫天飞雪,美不胜收。
  只是在那深宫禁苑的允帝却无心赏这银装素裹的雪景,此刻的他,正默默的临窗而望,偶尔一两声咳嗽声让满屋的气氛显得更加阴郁沉重了。
  “陛下,臣妾恳请陛下保重龙体!”跪在地上的是慧贵妃,虽已年近四十,却保养的如同芳华正茂的姑娘一般腮凝似新荔,艳若牡丹开。可这张绝色不减的容颜上,正缓缓的淌着两行清泪,好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
  “芳菲,朕是真的喜欢昊儿的。”一阵冗长的沉默过后,允帝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犹如沙石拂脸,刺疼不堪。
  “臣妾知道,臣妾都知道的!”芳菲是慧贵妃的的乳名。此刻她一听允帝这般喊她,便连连的跪上了前,抱住了允帝的双腿哭道,“陛下心疼昊儿,心疼臣妾,臣妾都知道。只是陛下,昊儿年轻气盛,说话做事难免欠考虑,这也正是陛下要好好调教的地方,臣妾,臣妾以为……”慧贵妃哭归哭,可心里却是千头万绪的想理出个体面动容的措辞来,却也一时半刻的出不了口,真正着急!
  但就在这一刻,方才眼中还流露着浓浓父爱的允帝却乍现戾气,双眸露凶,“欠考虑?”他冷冷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慧贵妃,恍惚的笑道,“朕第一次废他,就是想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不骄不躁,胸怀天下,这才是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气度节操。咳咳……他倒好,聪聪明明的在朕面前演了一出戏,重新坐上太子的位置以后便开始结党**,鲁夺兵权,罔顾王法,嚣张跋扈……这哪一点是一个太子所谓,应是一个太子所谓!”
  这便是一朝天子,即便血脉相连,父子之情,也抵不过君臣二字!
  允帝突然的转过了身,狠狠的从慧贵妃的怀中抽回了自己的脚,“芳菲,朕喜欢你,朕承诺过除了母仪天下这个位置朕给不了你以外,其他的一切朕都会掏心掏费的挖给你。咳咳……可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做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大逆不道的事。他以为朕病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是巴不得朕早一点死呢!可今日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朕死了,那位置也不是他的!”
  “陛下……”慧贵妃惶恐的抬起了头,泪水花了她精致的妆容,浸透了的香粉一褪,隐隐的露出了暗沉偏黄的肤色。到底已经年近四十,岁月不饶人,即便化妆的再美,也挡不住底子里透出的腐气。
  “小安子,把贵妃娘娘送回漪澜殿。”再也没有心思看慧贵妃失声痛哭的模样,允帝不耐烦的开口唤了当值的太监进来,就这样将失了颜面的慧贵妃拉出了养心殿。
  太子!太子……
  允帝深爱慧贵妃,当年慧贵妃第一个的孩子就是被闵皇后设计害了小产的。这事儿当年虽没有彻查,但是他心知肚明。皇后闵氏一家根基深重,若轻易动摇,只怕会坏了大央国的百年基业。帝王之位,有尊荣也有无奈。他能给爱的女人一切,却只能与不爱的女人结发终生。后宫那些明争暗夺,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明知道害自己麟儿的元凶,却也只能强颜欢笑,令她伴自己左右。
  好在慧贵妃自己福泽深厚,三年之后又怀了一胎,一举得男,扬眉吐气,他也终于找到机会,晋封她为三妃之首,几乎与闵皇后平起平坐。他是真的心疼昊儿的,闵皇后不孕无子,他几乎是排除万难才将云昊推上了太子之位的。
  可惜,真是应验了那句古话:宠子不发!
  “来人,传七皇子进宫。”想到这里,允帝心中一凉,如同生生的捂了一块寒冰一般难受不堪。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想起那个和自己最像也最不讨自己喜欢的七皇子云璟。
  “母妃!”见着慧贵妃被宫女失魂落魄的搀扶了回来,早就在漪澜殿候着的太子云昊连忙上了前,满脸焦急的问道,“母妃,父皇怎么说?怎么说!”
  慧贵妃此刻本已是万念俱灰,突然看到不孝子就这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是下意识的抬起了手,狠狠的一巴掌落了下去,“畜生!”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宫女们见了,连忙喊着下了跪。
  而太子被打的傻了眼,脸上渐渐浮现出两道红红的护甲印,可见慧贵妃下手之狠。“母妃……”只见太子愣愣的捂着自己的脸,还不知为何母亲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啊!”慧贵妃突然掩面痛哭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娘家势力不要说是闵皇后了,就连比她位低的良妃都抵不过,她有的不过是皇上那一份长情的眷宠而已。可如今看来,这唯一的情分也被儿子消磨殆尽了。
  “父皇到底怎么说。”太子急了,被慧贵妃打的那一巴掌令他火气也噌的一下冒了上来,说出的话就更显的无力傲慢了。
  慧贵妃看着自己儿子闯了大祸还如此不知轻重,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捂着胸软软的晕倒在了宫女的怀中。
  “娘娘……娘娘……”一时之间漪澜殿里乱做了一团。
  云昊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宫女们七手八脚的抬回了屋子里,心里不禁暗暗的默念道,不会有事的,父皇一定会原谅他的,不会有事的!
  他从小就深得允帝喜欢,一路走来,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金口一开万事皆顺的,所以这就养成了他恃宠而骄傲慢自大的性子。小的时候这般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年纪一大,他不但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的跋扈起来。
  洪宣二十五年,允帝第一次废了他太子的身份,这倒让云昊稍微乖巧听话了一阵子,却也让他更是明白手握至高权力的重要性。所以当允帝力压万难又将他送上太子宝座的时候,他便开始大规模的排除异己,扩容自己的势力。
  可惜,这一文章,做的实在太不漂亮,漏斗百出,积到今日,终于令允帝忍无可忍了!
  ………※※……※※……※※………
  云璟很快就入了宫,踏雪而来,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肃穆端庄,沉稳大气。
  这,才是太子本该有的风华之采啊!允帝睨着眼,看着面前挺拔俊秀的儿子,满心惆怅溢于言表。
  “父皇。”云璟行礼跪拜。
  “免了。”刚和慧贵妃发完了脾气,允帝现在是身心俱惫,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了。“太子上书弹劾西南王李啸一事你怎么看?”允帝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倦意。他旧疾病发,虽现在看着还算硬朗,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都是因为药石猛烈撑着的,哪一天如果倒下,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儿臣……”
  “没有君臣。”允帝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云璟。
  其实这个儿子,论文采论武艺都是最出众的,韬光养晦大气沉稳,怎么看都是掌权谋政的好料子。只可惜了,他的生母身份卑微,碍了这么一颗好苗子。
  “是,儿子觉得,西南王护国有功,常年驻守边关尽忠职守,恪守本分,这拥兵自重一说,难免欠妥。”云璟有些愕然,他没想到允帝招自己进宫,开口谈的竟然是太子弹劾西南王一事。
  “是啊,你也觉得欠妥……”当初太子这道折子一上来,就引起了朝廷诸多大臣的反对。
  其实拥兵自重,是见仁见智的。西南瓦拉屡屡进犯,西南镇军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李啸在西南镇守多年,带兵如神,所向披靡。这样的武将,若是用的好,自然能帮大央免去战乱之苦,若是用的不好,说他拥兵自重也不为过。
  可偏偏太子愚蠢,在李啸捷战来传的时候上了这么一道没过过脑子的的折子,这岂不是让他这个做皇帝的伸手打自己的脸么!
  “是,西南现在虽已安定无恙,但是瓦拉残留势力一日未除,隐患就存在一日,切莫不可大意轻敌。也正因如此,西南王才显得更加重要。”
  “是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谁人都知,可为何偏偏他不知。”允帝眼中流光又暗沉了几分。
  云璟自然知道允帝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何人,“父皇,太子也是忧心国事。历朝历代,拥兵自重的亲王也不在少数,太子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好个防患于未然,说不定他李啸本来还真是一意为国绝无二心的,就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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