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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 作者:圆不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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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青拥着她,轻轻淡淡地笑了笑,身体微微后仰,倚靠在车厢上,并不说话。

佟锦也沉默下来。

他们都没有问及对方刚刚兰石和静云提到的事,虽然佟锦想问得要死,但思及最近她和兰青的相处状态,还是硬压了下来,纵然明白兰石说的未必是真的,可心里总归是不舒服。兰青也是如此吗?

“韩林……”兰青终是开口,带着百般的酸涩,“他没有我好。”

佟锦一下子就笑了,抬头看他,却见他面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力,不由呆怔万分。

“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兰青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望进她的眼睛,现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所以……不要放弃我。”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带了乞求之意,佟锦只听他这么说就难过得要命,心里堵得难受。

她想说,她怎会放弃他?可看到他苍白的脸庞与努力维持的笑容,所有的话,都像是对她的嘲笑。

佟锦缓缓地离开他的怀抱,坐起身子,定定地看着他。

兰青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全身无力地靠在那,目光微黯,带了些难以释去的疲累。

“你那天,看到了是吧?”这句话在佟锦心头不知绕了几百几千遍,如今,终是问了出来!

兰青纤长的眼睫轻抖了一下,突地笑了,笑容苍白,几近透明,“你说什么?我……还得回云师兄那去,我想我……”

如此的卑微躲避,看在佟锦眼中,就像有人将她的心生剖如来一般,痛得难以复加,随之便是无尽的麻木,让她想动动手指都难如登天。

他的矛盾,他的挣扎,他的纠结,都是她带给他的。

“不管你那天看到了什么,”佟锦强忍着眼中的酸涨,“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兰青一下子抬臂掩住了双目。

他靠在车厢的角落里,碧色的衣袖遮着双眼,一动不动。

佟锦紧咬着下唇:“你要相信我,我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出于目的接近你,可我……”话说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

碧色的衣袖下,两行清流缓缓滑落,随着他肩头的微颤,那些晶莹涌出更多,竟是止也止不住。

“兰青……”佟锦眼里的泪水终是落下,“兰青……”

“给我最后一点自尊吧。”兰青始终遮着眼,“不管你是什么,你的目的如何,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

若说之前他尚能欺骗自己,装作毫不知情地贪恋她的气息,现在却是再也不能了。

他分辨不出她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分辨不出她还要他为的到底是他这个人,还是为了完成那个他难以理解的愿望。那天自山石缝隙中见到的场面是如此的真切,那些话也一直回荡在耳边,让他整夜的不能安睡,他不介意她是什么精怪,却怕她骗他。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能坚守的,只剩这颗残缺不全的心了。

第138章僵持

“我不会走的……”眼前被泪水浸得一片模糊,佟锦的思却是更为坚定,“在你相信我之前,我不会走的!”

兰青仍是以臂遮眼,偏了偏头,不愿再听她说一般。

佟锦急道:“你不能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我们相知相处的点点滴滴,到底是真是假,你分辨不出吗?我一开始是抱有目的在接近你,但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怎么开始就那么重要吗?仇人尚有可能言归于好的一天,我们只不过是有了一点点误会而己!我对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出于一片真心,你真就这么不相信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吗!”

“兰青……”

“兰青。”

“兰青!”

“我就是分辨不出!”兰青被叫得急了,猛然抬头,脸上带着尚未干涸的水痕,神情激动又带着万分的脆弱,似乎轻轻一碰,他努力维持的最后一点尊严也会全部崩坏。

心头翻涌着无数的话想对她说,想指责她,想拆穿她,想说出往日她的种种不良纪录,想告诉她让她别再说这些谎话,想说那天发生的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想说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人,想说……若是她没有挑明这件事,他宁可做一辈子傻子,宁可不问不想,也要留在她的身边。

“我……就是分辨不出……”千言万语苦涩地化于心头,最终,仍是只得这一句话。

太累了。

想留她在身边,却又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每一次收到她的消息他都带着惊惶,每一次见她,他都害怕下一刻从她嘴里吐出的是她不再需要他的话,他可以不追究她的身份,却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她是被逼无奈才要的他,她是为了赶走另一个“佟锦”才接近的他。她的柔情、她的开朗、她的信赖,全是假的,所以她才能在和亲圣旨才下的时候决意一走了之,她不是佟锦,她根本不担心任何一个佟家的人,她可以放弃他们,正如她放弃他一样。

早在那时起他就该醒悟的,他在床下,听到她和三枷说话,听她说要离开那样的潇洒。可笑的是,他还为了她那些根本不在她心上的家人,想了一个又一个对策,不惜最终做出那样惨烈的抉择,她那时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他这个人,蠢到家了?

他像失了全部的力气,没有一点精神地倚在那,神情却在一点点地平复。

“我不会将你的任何事宣扬出去,你放过我吧……我求你。”短短几个月,已耗尽了他一生的力量。

他平静的说话,却比任何斥责谩骂更让佟锦难受,她知道他为她付出了多少,也知道他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与防范地奉于她的面前,如今,他却将他的心渐渐封闭起来,不容她再窥视半分!

为什么不愿相信她?她不甘心!她根本不会去做他害怕的任何一件事,可却想不出一句可以说服他的话。

难道就因为有了个错误的开始,所以注定要有个遗憾的结局吗?她绝不接受!

她抬手擦去眼泪,原本难过的神色变得平静下来,“你到底是因为不信任我,还是因为刑茉华?你瞒着我来见过她多少次?你对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心一意?如今找了诸般的藉口为的也不过是甩去我罢了!”

兰青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恼怒,但,只是一瞬。

“随你怎么想。”他面色骤然变冷,“说完了你就下去,我还有事要做。”

“我说过我不会走的!”佟锦面容坚定无比,“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喜新厌旧想甩掉我?绝不可能!兰青!你永远别想甩掉我,我这辈子认定你了!”

“那是你的事情。”兰青的手有些发抖,不知是不是被她无端的指责气的,“你不走是吗?我走。”

他说着撑起身子便要往出口去,佟锦张臂抱住他,却被他甩到一旁。

“兰青!”她环着在车壁上碰得生疼的手臂,咬着牙指着他,“我决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话,她怒气冲冲地下了车。

守在车外的兰石等人早听到他们在车里的争吵,虽听不太真切内容,却听得出他们决裂在即,一个个不由呆傻万分,此时见佟锦下来,兰石一个箭步拦住她,急道:“公主,刚刚的话是我乱说的,公子从未来探过刑小姐,只是吩咐我来给庵里做些布施让庵主对刑小姐有些关照,今天公子本是要回京的,累极了睡在车里,由始至终也未踏进庵门一步!公主……”他说着竟跪了下来,“兰石对公主心怀怨忿,常常背后非议公主,情愿受罚,但公子对公主真心一片,他为公主什么都可以放弃,公主,您别和我们公子置气,一切都兰石的过错……”

兰石平素对她意见不少,此时却抛开自己一切喜恶跪下来求她,这分情谊令佟锦感动,可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马车,佟锦狠咬下唇,“你放心,他想独善其身?门都没有!他这辈子,我佟锦要定了!”

她从未相信过兰青会移情别恋,就像她仍然坚信兰青心底还是爱着她一样,只是他们暂时出了些问题,这是她当初种的因,现在有这样的结果,她受!可她不要就此结束!

既然他现在不愿爱她,那就怨她吧,她绝不容许他们之间的羁绊消弭在两望无言的时间细流中,他抗拒她,她就偏偏要把他缠得更紧,直到有一天,他愿意给她机会,让她把全部的真心,一一剖现在他的面前!

她一贯的坚强,来到这里近一年的时间,她什么都见过了,这次的事也不过是她要解决的众多事件中的一件罢了,她怕过什么?可是,怎么会这么难过?她明明那么努力地抓紧他,却因一个荒唐的错误,毁了全部。

她还是佟锦,却又已经不是她,她脑子里满满的计较,心里却是空的,兰青在怕,她何尝不怕?她怕他这次是来真的,怕无论她再用多少手段,他也再不会拉着她的手,叫她一声“锦儿”。

想到这里,她忽地脚下一软,若不是曼音及时掺扶,她怕是已经跌坐在地!

手段?她竟到现在为止,想的还是对他用手段!思及上一次,兰青终被她那百折不挠的诚意打动,也不过是她对他用的手段而己!

这样的她,他怎会不怕?

“姑娘……”曼音声音哽咽,早已泪流满面。

静云也哭着跪在佟锦身前,“是我的错,姑娘,你打我吧。”

佟锦竟然还笑得出来,“我自己作孽,与你何关?”

回京的一路上,佟锦的头昏昏沉沉的,也有些发热,她觉得自己快要病了,可就算这样,她的脑子还是在飞转着,她在想,兰青会不会去和永兴帝说,废除那项约定。

这几乎是一定的事!要是没了和兰青的约定,永兴帝对她的态度将会如何?将她指给皇子?

佟锦蓦地打了个激灵,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又与赶车的王老实道:“去宫里。”

那样的事,她绝不能让它发生!

佟锦一路直奔寿安宫,太后那时刚刚午睡起来,佟锦冲进去,并无一句交待,伏在太后腿上,无须刻意,只想到今天的事,眼泪便成串成串地落了下来。

太后有些讶异,追问了一句,佟锦摇摇头,只是流泪,最后哭累了,挨着太后昏睡过去。

太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最近她与佟锦关系大为缓和,心中对佟锦也存了几分怜惜,便任她去哭,待她睡着了,又见她面色潮红才觉得不好,以手相试,竟是发烧了。

太后连忙命人传唤御医,又让人将佟锦安顿下去,这才叫了曼音与静云过来,一问究竟。

曼音与静云不敢透露佟锦私下相会兰青一事,可那几个禁卫却是没有这个顾虑,太后追问之下,便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虽不详细,但此事与兰青脱不干关系是一定的。

兰青与佟锦的事,太后早听永兴帝提过,不然也不会无视所有想求她给佟锦赐婚的人,虽然觉得和圣公主配给兰青有些屈就,但兰青与永兴帝有约在先,她纵然再不满意也不便反对,可今日之事,却让太后看到了一点契机。

让那些禁卫退下,太后没再有什么动作,起身去看佟锦。

折腾了一个下午,佟锦已经醒了,不过一直烧着,太后见了她也没问今日之事,只嘱咐她安心在寿安宫休养。

佟锦也没有多说,万分感激太后的安排,自此在寿安宫住下,除了前几日不能下床外,随后身体虽虚,但还是坚持每陪在太后左右。

这段时间里,定北府正式向恩国公府提了亲,恩国公府没有不应之理,可听说水明月在家里闹得厉害,还藉着入宫陪伴温雅的名义拒不回家,以示抗议。

与此同时,太子府那边也出了差错,竟有谣言指太子承徽佟喜入府之时已非处子之身,太子不知真相受其蒙骗。

佟喜遭此非议羞愧欲死,太子极怒,下令彻查谣言出处,太子妃领同两名太子良媛追查之下,竟查到远居偏院的佟玉帛身上。

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佟玉帛虽再三高声诉冤,也是无济于事。

第139章比武

太子震怒之下将佟玉帛赶离太子府迁往别院,柳氏得知消息于太子府前,道出温仪公主曾放言要与准太子妃联手为难庶妹的消息,此次阴谋,必定是温仪公主指使无疑!

她这是失心疯了,决意要挣个鱼死网破,最不济也要拉佟锦下水。

佟锦面对这些纷言困扰无比,在一次皇室家宴上苦恼地说:“我这庶妹自小待我不好,现在见我得了太后皇上喜欢,总害怕我借机报复,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倒真像我做过什么似的,还因此连累了太子妃,我的罪过大了。”

太后的神情有些不快,“实在不成体统,一个和圣公主,一个太子妃,会联合起来去害一个小小的承徽?你那庶妹倒也看得起自己!”

和圣公主是皇上封的,太子妃是太后选的,柳氏原是怕佟玉帛被赶出太子府后再无回府的机会,可现在这一闹,却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

同席的太子面显尴尬,永兴帝的神情也怏怏的,“这佟介远,实在教女无方。”

一旁的二皇子慎王笑道:“从前咱们还羡慕太子得佟家姐妹相侍,如今看来,齐人之福也不是人人享得的。”

太子面色骤暗,七皇子见状不服地顶回慎王一句,“二哥最近不也是后院失火么?竟还有心思来消遣太子哥哥?”

慎王沉了脸,林皇贵妃叹了一声,“皇上不是不知道,烈儿的子嗣中至今还未发现身具圣灵真气的,便多纳了两房妾室,他那王妃素来善妒,最近又听了外面不少传言,便迁怒于那两名妾室,闹了不小的动静。”

永兴帝目光一凛,“哦?什么传言?”

佟锦听了这句问话身子不由一颤,若是永兴帝仍将与兰青的约定放在心上,今日是断不会接皇贵妃这话茬的,现在他问下去便是已撤了与兰青的约定,她的婚事,已彻底掌握在永兴帝手中了。

同席的温雅皱了皱眉,看向佟锦,佟锦低眉顺目的没有半点表示,皇贵妃心情舒畅,暗道前两日佟锦差人来讲了永兴帝为何不给她赐婚的始末真相原来是真的,如今却是约定已失,以佟锦主动告之真相来看,恐怕这位和圣温仪公主也是心仪慎王的,如此,何愁这婚事不成?

皇贵妃以长者之态笑说了京中最近流传的慎王要迎娶和圣公主的传闻,永兴帝听完后果然没加以斥责,但也没有表示同意,毕竟,慎王妃虽有失德,但现在仍是慎王正妃,而永兴帝还另有几个没有婚配的皇子,佟锦花落谁家,都还是未定之事。

皇贵妃说完传闻后,慎王当即起身表示连累了佟锦的名声,又苦笑自己家有妒妇,没有这个福气,至于尚无圣灵子嗣,更是不可强求之事。

皇贵妃又适时地落下几滴眼泪,“没有圣灵子嗣,烈儿这些年受了多少冷眼?还有人怀疑他并非皇家血脉,这让我……”

慎王与皇贵妃一唱一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意在何处,佟锦现在表面上虽仍是自由之身,但慎王与皇贵妃看中的人,别人想夺,也得有这个实力。

家宴散席之时皇贵妃特别叫了佟锦到身边,拉着她走了好一会这才各自上了辇轿,因佟锦此时仍住在寿安宫,温雅有心问她的心意也有诸多不便,便只能作罢,临去前频频以目光关切,水明月则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数度拉了温雅说话,不让她和佟锦有过多的接触。

七皇子的外家是定北侯府,实力深厚,难得的是与定北侯府一样都是极为拥护太子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至今尚未封王,要是能促成他与佟锦的婚事,将来封了王位,那韩贵妃的地位便会有所提升,后宫之中便再不是林皇贵妃独大,有了韩贵妃与之抗衡,太后也能少为后宫之事忧心,专心辅佐太子。

这是佟锦的猜测,但其实太后的想法更为深远,七皇子封王后,依靠母家的势力,其风头势必会与慎王一较高下,更甚者或许还会超越太子,但越是这样,便越不会得永兴帝全然信任,在七皇子的衬托下,永兴帝必会对太子更为惜怜,将来待太子实力稳固,再想办法慢慢瓦构韩家不迟。

总的说来,韩家可用可弃,是相当难得的一个助力。

“太后。”佟锦思索再三,“温仪鲁钝,皇贵妃心意切切,若太后有意与我赐婚,怕皇贵妃难以体谅太后,若因此引起后宫风波,实非温仪所愿。”

太后微微沉吟,佟锦虽说的是皇贵妃,但实际指的是永兴帝。永兴帝今日对佟锦的婚事并未表态,这说明他并没有全然否定慎王这个人选,在慎王已有王妃的情况下永兴帝还会这么做,说明在他心中还是十分看重慎王的,毕竟,成年皇子之中,只有慎王身下没有身具圣灵血脉的孩子,这的确是会引起一些非议。若永兴帝有心将佟锦嫁给慎王,那么再听到相左的意见,定然会引得永兴帝不快,太后稳居后宫多年,最大的凭借就是与永兴帝相处融洽,自然不会在圣意未明之时贸然出手,与皇帝心生隔阂。

见太后沉吟不语,佟锦起身,跪于太后腿边,“温仪有个想法,太后听罢若觉得不好,只当温仪没有说过。”

在太后的刻意干扰之下,皇贵妃的心愿没能太快达成,但太后又没有明说反对,只说温仪之前的病势未愈,不宜在此时谈及婚嫁,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月过去。

十一月的京城已是寒冬时节,为纪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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