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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 作者:圆不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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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玉帛自然答应,转眼又盯着佟锦看,想在她脸上看出一些想法。
佟锦失笑,“妹妹不用担心,你只管放心地去,父亲和二娘我会替你孝顺的。”
这话听在柳氏母女儿中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柳氏也是豁出去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反正只要再忍两个月,等女儿成了太子承徽,就算佟锦身份再高,也断不敢动太子家人!当下已做好了被毒打虐待的准备,硬咬着一口银牙吞下这口气。
因佟锦还要回清宁殿收拾东西,便让柳氏母女先行出宫等着自己。柳氏也并非真心来接她,自然应允,出了宫便安排佟玉帛快马赶往外祖家,生怕佟锦出了宫后又出什么意外。
其实佟锦这些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至少在中秋之前,她是绝不会动佟玉帛一根汗毛,甚至还会保她护她,直到她踏进太子府的大门。可惜柳氏母女不信,硬要防她到这种地步,她也没有办法。
佟锦独自回了清宁殿,等了半天才等来了孔梦云。
“我先送了母亲这才过来的。”孔梦云解释了一句,又在佟锦的寝室里看了一圈,“了不得啊,和圣温仪公主!”
佟锦哼笑一声,“少来这套吧,太子妃殿下。”
孔梦云便笑了,上前紧握了佟锦的手一下,“你知道吗?我刚听到那个消息时要吓死了。”
“我也没想到。”佟锦简单地说了一遍获知灵气的经过,又急着问:“现在没空让你感慨,兰青那事……”
孔梦云叹了一声,眉间微皱,“我还想问你呢,你们到底是怎么商量的?为什么他放弃了世子之位,要改去做什么灵药师?”
“灵药师?”佟锦读过许多轶闻杂记,自然知道灵药师是做什么的,可一时间又想不通兰青的想法,当即怔在那里,半天没有言语。
“反正你就要出宫了,到时大可自己问他。”孔梦云说罢又眨了眨眼,“你那庶妹……你准备让她如愿进到太子府里吗?”
佟锦瞥着她,“你怎么想的?”
孔梦云悠悠然然地倚在桌上,“以你现在的身份,就算阻了她入太子府,想来也没人会说什么,但那样,只解一时之气,又如何回报她们母女对你的一番盛情?要我说,干脆将她放入太子府,她再能折腾……有我在,也翻不出太子府的天去。”
佟锦嘻嘻一笑,“就这么办。”
孔梦云倒是一愣,随后气道:“原来你早做了打算让我替你卖命!”
“我也替你寻了个盟友啊。”佟锦学她的样子朝她眨眨眼,“另一位太子承徽,应该去找过你了吧?”
第129章回府(二)
当初佟锦要佟喜去找孔梦云,只是因为她不愿自己离去后再多牵累一个人,而佟喜那时名份已定,只要有人偏护,脱罪并不成问题,可因为事有变故,佟锦回来后并未再提此事,可佟喜却借着住在公主府之便出了几次门,佟锦虽未追问,但猜想她定然是为自己的以后在做打算,毕竟她将来要与佟玉帛一同嫁入太子府,她是在佟玉帛眼皮子底下和太子出了事,以柳氏母女的心胸,定然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孔梦云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叹了一声,“还没嫁人,有些事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佟玉帛我并不放在眼中,但太子府内原有的几名姬妾却是不好打发,我也需要自己的力量。”
看她这感慨的样子,佟锦忍不住又问了一次,“真不想试试别的路吗?以我现在的身份……”
与温雅不同,无论温雅做了什么选择,佟锦能做的只是给她祝福与建议,却不会主动做任何推波助澜之事,而孔梦云,若她真有心破开这个牢笼,佟锦定会竭尽所能助她一臂之力。
孔梦云向来清澈的眼底有了一瞬间的朦胧,但很快,这片朦意便消失不见,她笑道:“我放不开的事太多,这样没什么不好。”
得此回答,佟锦便不再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割舍的东西,比如爱情、比如亲情,两者之间,孔梦云更看重的是后者。
佟锦出宫的时候只有柳氏在等着她,佟玉帛说是已经启程赶往外祖家了,这让佟锦有点哭笑不得,用不用怕成这样?她是能把佟玉帛掐死还是怎么着?
佟锦如今身份不同。永兴帝在原先的公主仪仗基础上又赐赏了金凤鸾车、加赐宫女太监各十人、又派二十禁卫随身相护,这段时间内收到的各种赏赐和礼物都由人抬着跟在鸾车之后。前进之时丝竹鼓乐齐鸣,好一派凤驾威仪!
圣朝又出一位圣字辈公主的事已在民间传扬开来,金凤鸾车所到之处,无不引得百姓围观参拜,因此导致行程缓慢,从皇宫到佟府一段距离,硬是走了平时的两倍时间。
佟府之前,身着一品官袍的佟介远与盛装的揽月公主门外相迎,身后是老夫人与佟喜等人。待鸾车停下,除了揽月公主,其余人等齐齐下拜,口呼千岁。
佟锦让随行在鸾车旁的静云过去先扶起老夫人。又待柳氏先下了车。也跪拜相迎,这才由曼音扶了自鸾车内出来。
步下鸾车,佟锦并未让众人起来。无视佟介远因恼怒的面孔,一步步地走到眼含泪花的揽月公主面前。
揽月激动不已,伸手抓住佟锦的手,“锦娘……不,温仪……”
佟锦任她抓着,面上神色却是淡淡。“母亲为何没去宫中接我?”
揽月一怔,佟锦又问:“女儿先有和亲之变在前。继有封赏之荣在后,难道竟不值得母亲一点关心,半月来音信全无也就罢了,竟连出宫之时也不愿亲往与女儿一聚么?”
佟锦的问话徐徐缓缓,却又字字钉在揽月心上,她的面色已由激动的红润转为惶恐的苍白,看着佟锦漠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嗫嗫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佟锦也不着急,就着跪了一地的人,定定地看着揽月公主,似是不问出个究竟就不罢休似的。
揽月呆怔半晌,终是在佟介远的一声重咳下有了反应,她缩回僵在空中的手,神情倍感尴尬,“我……我原是想去的……你二娘说多日不见你,想与你亲近亲近……”
佟锦轻笑,“柳氏想与我亲近?母亲就不想么?”
“不是!”揽月泪眼朦胧地,“我……我怎会不想你!只是你与你二娘有些误会,你爹爹说……”
“哦?”佟锦不待揽月说完就转向佟介远,“原来其中竟还有父亲大人的功劳?”
佟介远近日来少获皇上传诏,连原订的送公主入赵的差事都被罢免,又因此接连被同僚疏远,心中早有一股恼意,此时见佟锦以傲姿示人,心中怒火更盛,若不是顾及着公主仪仗中随行的禁卫,怕不要当场发作!
佟介远跪在那里,强忍着心中恼怒,沉声道:“皇上素来喜欢仁孝之人,公主莫因一时得志而得不偿失!”
听着那隐带磨牙之音的话语,佟锦笑了笑,“本宫多谢佟大人教诲。只是对于柳氏假借迎本宫出宫之名于寿安宫贸然推举佟玉帛,惹恼了太后一事,不知是否出于佟大人授意?”
佟介远登时面色一变,抬头望向柳氏,柳氏的脸色也不好看,疾声道:“我何时惹恼了太后!”
“本宫可有向你问话?”佟锦怒视过去,眼含戾气,“你因过往苛待于我怕我蓄意报复,便于太后面前推举佟玉帛,自以为可借太后之力保得佟玉帛周全,也不看看当时准太子妃母女全部在场,你此举无异于推出佟玉帛向准太子妃示威!孔梦云是太后亲点的太子妃,岂容你来鄙视?你说你没有惹恼太后,那你此举将孔家母女置于何地?又将太后与皇上置于何地?太后心怀仁善不予以表露,但也不代表不恶你此举!”
柳氏的神色随着佟锦的话渐显苍白,但她仍是不屈不服地怒视着佟锦。佟锦本想再训她几句,可见她这样,倒又住了口,转向佟介远笑道:“父亲一生为皇上尽忠,自然知道太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近来皇上对父亲本就不如以往信任,加之愚妇所为,传至皇上耳中,恐怕父亲大人奋斗了十余年的荣华富贵,就要一朝消散了。”
柳氏似乎猜到佟锦的打算,急声怒呼,“你莫要危言耸听!”
佟锦略一皱眉,“谁准她接连插言?”
话音未落,新赐赏下的太监首领禄公公已指人堵了柳氏的嘴,又顺手甩了两个耳光过去,这才站于柳氏面前好心提醒,“公主仁厚,见不得血,否则对公主不敬者原是该掌嘴二十的。”
柳氏早被这两巴掌打懵了,想她虽出身不高,又是以妾室身份嫁入佟府,但近二十年来哪个不是视她如当家主母?就连揽月公主在她面前也从未趾高气昂过,倒还有些怕她,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怒目圆睁挣扎不休。
那禄公公看起来笑面迎人的,下手却是丝毫不含糊,见佟锦没有阻止,便又一通耳光扇过去,直到把柳氏打得再不敢出丁点声音,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声音也始终柔和,“早该如此,现在倒惹得公主难过了。”
禄公公此举让佟介远怒得脸色酱紫,本有一跃而起的冲动,可肩头才动,禁卫头领那金石一般冷硬的声音便在耳旁响起,“佟大人,我等受命保护公主,若有任何人敢对公主心怀不轨,都可即时擒之!”
佟介远眼睁睁地看着柳氏一张娇媚容颜被掴成猪头,心中狂怒至极,却又碍于禁卫不得发作,心中之恨可想而知!跪在那里,身子都是抖的。
佟锦也有些佩服禄公公,这太监是温雅亲自挑给她的,平素看着喜气洋洋的,手下却是真狠。不过倒也不奇怪,这些太监在宫里生活,什么样的贵人没接触过?管你是嫔是妃是贵妃,犯了过错,照样按在地上一通狂殴,何况对着的是柳氏!
“父亲何必动气?”佟锦瞥着佟介远,语气忽地软了软,“爹爹对柳氏有情,却也为她不惜冷落母亲,对她早已仁至义尽,可柳氏非旦不知足,还接连为爹爹惹下祸事,让爹爹为她无端得了个宠妾灭妻苛责嫡女的名声,这些年受过多少嘲笑?不提今日之事,只说爹爹对我,若非爹爹顾念她,又何尝会将我置之不顾以至延误了圣灵血脉的识别?爹爹一心为她,她却只会以小人之心度人,若非如此,爹爹又岂会有今日若怒太后之祸?我今日便替爹爹教训于她,若是她顾及脸面自愿求去倒也罢了,若还赖在府中不走,与我倒是无关,只是恐怕外人会因此对爹爹成见更深,以为柳氏之过全是爹爹所示,如此一来,爹爹日后不知还要受她多少连累!”
“你这毒妇!”难为柳氏被揍成那副德性还有力气挣开制住她的太临,“你唆父分妻,你不得好死!”
“分妻?”佟锦瞬时收起对着佟介远时的恳切有加,冷笑不已,“佟府之中,我母亲才是妻!你又是什么东西!无非是仗着爹爹的一点愧疚之情,大行自利之事罢了!”说罢又紧逼上前,“我自小与世无争,与你是以长辈之礼相待,你又如何待我?从小到大毒打辱骂无数,五十八个耳光,三十六脚,上次佟玉帛诬我推她下水,你更是将我打至重伤险些丧命!这些,你都记得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柳氏被太监堵着嘴,只能发出一些挣扎之声,根本无法说话,佟锦又面带寒色地转向佟介远,“这些事爹爹应该都不知情吧?”
第130章恩怨
佟介远霎时面色一僵,佟锦已又柔下面孔朝他笑笑,“这些都是柳氏暗中为之,爹爹自然是被蒙骗的。”说完,佟锦看向禄公公,“刚刚本宫所说可都记下了?”
禄公公略略欠身,“五十八个耳光,三十六脚,公主落水与重伤一事,是要原样照做呢?还是一并折成板子?”
佟锦扶了扶头上的滴珠步摇,浅叹一声,“我见不得那样的狠事,折了板子也就罢了。不过二娘慈悲,没有弄死本宫,本宫日后还得好好谢她,打过后就请大夫来看吧,切莫耽搁了。”
谁说挑拨只能暗自进行?禄公公今日就领教了什么叫明晃晃的挑拨,连那点报复的阴暗心思都明明白白地摆到台面来说,有理有据,你来我往,任谁也挑不出错处!这番作为过后,要是佟介远仍能与柳氏琴瑟和鸣,那才是天大的奇事!这样的利落在看尽后宫表面波澜不起,实则绵里藏针的禄公公眼中,很是爽快,当下即时应声,先遣人去找大夫。
柳氏也不得是气的还是吓的,此时瘫在地上身体抖个不停,佟介远的脸色更没法看,老夫人苦着眉头紧闭双眼,由静云扶着一个劲地念经,揽月定了定神,怯怯地自佟介远面上收回目光,纠结良久,才轻唤了一声,“温仪……”
佟锦不闪不避,冷静有加地与她对视,“母亲有何吩咐?”
对着女儿眼中的谴责与冷漠,揽月的话再说不出口,无论佟介远如何暗示,她最终垂下肩头,掩面轻泣。
眼见揽月如此,佟介远只得开口,“此间人多口杂,家务事还是入府再行处理。”
佟锦便叹了一声,“父亲到底是怜惜柳氏,若能将这点怜惜分给母亲少许,母亲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艰难。”
揽月听得此言,身子轻轻一震,看看瘫倒在地的柳氏,再将目光缓缓转向佟介远,面色渐渐转为惨白,再落泪,却只是无声哭泣。
佟介远的脸色已没法更难看了,直看得一旁的曼音有点担心,佟大人的脸色再涨红下去,会不会突然爆掉啊……
“罢了。”佟锦心有感慨地朝禄公公挥挥手,“既然爹爹开口,就先记下柳氏这些罪行罢,先入府再说。”
禄公公立时应声,让小太监将柳氏拖到一旁,让开入府之路。
佟锦便像根本没这事发生一样,亲自过去扶了老夫人,又和声让佟喜起来,这才又与众人说了平身。
佟介远大约是气坏了,那么魁壮的体魄,却是连起两次才能顺利站起。再看被人制着堆萎在旁的柳氏,佟介远心头的怒火烧得他浑身发麻,可对柳氏那涕泪齐下肿如猪头的面孔却是再不忍心看上一眼,急急地瞥了目光,怒视佟锦入府的背影。
佟锦并没有走向佟府,而是直接进了对面的公主府,华服盛妆之下,佟锦缓步而行,容姿端丽,威仪万千,让看惯了揽月柔弱之姿的下人们不敢直视,个个跪伏在地,噤若寒蝉。
这才该是公主应有的仪态风范!
入府之后,再行跪拜大礼,佟锦这才赐了各人落座,不待佟介远开口,漫不经心地道:“刚刚在外头我都是说着玩的,就算柳氏苛待于我,也不代表我要报复回去,况且二妹即将成为太子承徽,也不好给她母亲太过没脸,只是我在外头话已说了出口,若就这么放了她,恐遭他人议论,我想了想,还是由父亲代我略施小惩吧,如何拿捏轻重,相信父亲心中有数。”
真是什么话都让她说了,佟介远心中恼怒苦闷,却也不得不答应下来,若不答应,难道还真让佟锦执行她那一套惩治方案不成?他与自己这女儿交锋数次,深信这世上没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佟介远答应下来,佟锦这才笑了笑,“既然如此,父亲就带柳氏先回去吧,我陪奶奶坐一会。”
佟介远早受不得在佟锦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当下沉哼一声,转身走出大厅。才刚迈出厅门,他心中之愤再难自抑喷涌而出,抬手便是一掌轰出,强大的灵气汇于掌间再瞬间击出,“砰”地一声,已将庭院中最为繁茂的一棵粗壮大树拦腰击断,树木滞立片刻后,轰然倒下。
厅内的禄公公听到声音连忙出来查看,见状也不由暗暗咋舌,心道果然是皇上十分器重的将军,这一掌要是打到人的身上,怕不当时骨飞肉溅了。而后又是更深层次地佩服佟锦,竟敢对着这样的人侃侃而谈,更逼着他处置爱妾还不许有异议……啧啧!以后这新主子势必得小心侍候才是。
佟介远暂泄了一点怒意,健步如飞地直奔府外,踏出公主府时才看到揽月竟没有入府,而是站在府前看着对面瘫成一团的柳氏。佟介远当即又窘又恼,经过揽月时重重地怒哼一声,“你教出的好女儿!”
揽月本就神情凄苦,再听得此言,眼泪更是成串地落下,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
佟介远没听清楚,脚步微顿,便听揽月提高,竟是重复说道:“我倒庆幸……她没有生得与我般模样!”
佟介远脸色一黑,揽月已擦了眼泪,第一次,在佟介远离去之前先行转身、入府。
揽月入府后远远地就望见佟锦与老夫人坐在大厅内,身边再无旁人,也不知在说什么,因她才是公主府的真正主人,一路行去倒也没人拦她,走到厅外,正听到佟锦问道:“奶奶难道不觉得我的心肠有些狠了?”
揽月身上一抖,佟锦这话却是问出了她的心声。
这么多年来,佟锦虽少在她身边,可偶尔相聚,也看得出自己女儿的心性随自己,温吞懦弱,她还曾暗自担心过,又惟恐女儿过得不好,暗暗攒下些首饰金银交给她,可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与她一样毫无主见的锦娘不见了,变成了今日这个快意恩仇的温仪公主,她并非觉得这样不好,只是……却也看得出她们母女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至到了今天漠然相向的地步!
到底是谁错了?是佟锦吗?绝对不是!错的是她、是佟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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