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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人生--犯罪生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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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最后一句声音故意放小了一点,还带着一点男人之间会意地笑容。我自然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游仙风吕’一定是男女混浴的露天温泉。日本人喜爱洗澡是世界闻名的,在日本不但有成千上万的温泉浴场,在城市街头还有着星罗棋布的“钱汤”(公共澡堂),甚至还有多如牛毛的投币式淋浴箱,日本人…年到头在那些地方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即便在紧张残酷的战争年代,当年日本兵在中国行军打仗、杀人放火之余,也总要想方设法一过洗澡之瘾,哪怕那是一个干旱缺水之地或者是在严寒的冬天。洗澡对于今天的日本人也像是一日三餐那样必不可少,如果让他们二者选一的话,那么,十有八九都会选择洗澡而宁愿放弃吃饭。
这种说法绝不夸张,1995年1月份,阪神地区曾经爆发过举世震惊的大地震,导致5000多人丧生,数十万人无家可归。在地震后不久,政府曾对灾民作过…次民意调查,其中有一顶是询问他们目前最感不便的是什么,结果许多人的回答是“不能洗澡”。于是为解燃眉之急,政府会同有关企业,齐心协力,及时推出了“移动风吕”——汽车浴室。因为人多车少,不得不规定:每人淋浴时间不得超过5分钟。即便如此,各个移动浴室前依然终日长龙不断,为了这数分钟的肌肤之乐,不少灾民冒着余震的危险,步行几十公里,来到设有这种移动风吕的地方,耐心地排着长队,颇有点“生命诚可贵,洗澡价更高”的劲头。
在日本人的性格中有一个重要特点——洁癖。其实在很多场合,日本人洗澡与其说是为了清除污垢,不如说是为了满足洁癖的心理。当然,这种洁癖也是有其原因的,日本岛气候湿润,夏天闷热,犹如一个巨大的蒸笼。当气温超过摄氏30度,湿度超过65%的时候,人就会觉得不舒服。而在盛夏,超过这个温度和湿度的天气在日本几乎天天不断,素爱干净的日本人如何忍受得了一身黏糊糊的汗渍?
何以解忧,惟有风吕。不过这种肌肤之乐还需要有丰富的淡水资源作后盾,否则一切都谈不上。所幸的是,日本岛上有着全世界最丰饶的天然水资源,辽阔的太平洋,犹如一个巨大的天然喷头,时时刻刻冲洗着日本列岛,为日本提供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雨水。丰沛的天然之水不只洗涤了日本人的身体,也宠坏了他们的感觉,培养了他们无以伦比的肌肤之感。于是,洗澡就成了日本人特有的乐趣和享受。
如今的日本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了淋浴设备,即便如此,公共澡堂的生意依然兴隆,至于洗温泉更是日本人最着迷的人生享受。日本是一个温泉很多的国家,全国有2000多处天然温泉,为日本人满足肌肤之乐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一有机会,人们就涌向各个温泉旅游胜地,层云峡每年的三百万游客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日本人,而他们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泡温泉。
日本古时候男女混浴的公共浴池非常多,现在却已经不多见了,即使有也往往是为老头和老太太提供的场所。但听这个经理的语气,他们这里的似乎并不只是单纯的温泉。不过我来的目的不是洗温泉,对日本女人的身体也没有什么浓厚的兴趣,因此我并没有理睬饭店经理的殷勤介绍,只是让他带我们直接去餐厅。
考虑到林琳可能不太喜欢日本食物,我没有去翻菜谱,而是直接要了一桌火锅全席。手下们在我附近的几张桌前坐下,很嚣张的东张西望,吓得周围的客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我清楚地看到林琳微微皱了一下眉,明白她是不喜欢我们嚣张的样子。
时间不大,各色食品开始陆续的端了上来,在桌上摆放出一个漂亮的心型。日本人对食物异常讲究,尤其注重食物的外观。在对食物的处理上,日本人比较讲究刀工,能够最大程度的保持食物原本的色、香、味被认为是最好的厨艺,从日本的厨师叫做庖丁这一点便足以说明刀工的重要性。
除此以外,食物的摆放也十分讲究,日本人的盘子很少见到摆放的很满,因为他们认为留有三分空白才能显得更有韵味。也正因为如此,摆在我们面前的一桌菜品加起来恐怕还不够我一个人的饭量。
浅野幸子倒是十分知趣,似乎是看出来我对林琳的感情比较特殊,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只是乖巧的在我身边默默地坐着。林琳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点微光,让我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两个女人都很沉默,让气氛显得有些不太自然。我正在想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附近的一位客人刚好帮了我这个忙……
***
本章中部分内容节选自1998年版的《暧昧的日本人》作者:李兆忠
第五十章 深夜思索
“我不吃萝卜……”餐厅的寂静忽然被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顿时整个餐厅的人几乎同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孩子身上。
孩子的父母显然对这个孩子有些束手无策,母亲正蹲在地上小声地哄着,父亲则紧张得看向我们这边,神情很是紧张。看到这种情况,林琳离开座位向孩子走了过去。孩子的父亲偷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下们,额头上竟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对他笑了笑,意思是让他不要担心,没想到他却显得更加紧张起来。
“小朋友,你几岁了?为什么不吃萝卜呀?”林琳走到孩子母亲的身边,蹲在孩子面前问道。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孩子看了看林琳,不但没有回答,反倒嘴一扁哭了起来。林琳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显然这个孩子让她很尴尬。
孩子的母亲急忙说道:“今年三岁了,这孩子胆子特别小,让您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真是可爱的孩子。”林琳勉强笑着说道。
此时孩子的父亲已经馒头的汗水,他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叫来服务员结过帐后,带着老婆孩子匆匆离开了餐厅。林琳回到座位上后白了我一眼,仿佛是在怪我。
我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要怪我,我也不想出门带这么多人,可是不带不行,很多人都打算要我的脑袋。”
“自作自受。”林琳白了我一眼,端起饮料喝了一小口,接着说道:“中兴君,你是哪家学校毕业的?”
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上川中学毕业的,连高中都没有上过。”
林琳显然有些吃惊,她看了我半天才又问道:“那么中兴君一定是自学的了?你可真是让人吃惊。”
“哈哈,还是先用餐吧。”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笑着说道:“我已经很饿了。”
林琳见我不愿意谈这件事,便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火锅的味道还算可以,只是大家吃得都太文雅,让我感觉不够痛快。用餐期间林琳又问了几个她目前遇到的难题,我边吃边解释,她听到不太懂的地方便再问,结果一来二去,这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提议在这里住一晚,林琳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其实我对林琳只是有好感而以,爱这个字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情这个词绝对会要了我的命。第一次见到林琳的时候对她产生兴趣一是因为她的美,二是因为她的傲,那种骄傲让我总想征服她。当然还有一点是因为她是中国人,不过也正是这一点在时刻提醒着我不要离她太近,因为我的将来根本无法预料,她与我的关系越深危险就越大。
朦朦胧胧中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像这样躺在床上分析自己的行为似乎并不是我以前的习惯,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这样做。不过这也确实是一个好习惯,很多时候匆忙间做的决定难免会出现问题,因为没有经过深思熟虑难免做不到完美,而通过经常地反思来及时发现自己错误的地方,即使不能挽救也可以及时吸取经验教训。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毛头小伙子,我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言行会不受控制。我明明知道接近林琳只会给她带来麻烦,而我又不愿意看到她受任何伤害,可是我却仿佛总是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不,一定不是,作为一名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我不可能会因为可笑的爱情就失去自制的能力,我也决不允许自己被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腐蚀掉自己的心智。我还有任务需要完成,虽然没有人命令我,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的心底里却一直存在着一股强大的欲望,一种要让自己的祖国振兴的欲望。这种欲望就像是一团火,无时无刻不在烘烤着我的灵魂,让我斗志昂扬。这种欲望又像是一块冰,让我的神志总是保持着无比的清醒,能够冷静的对付任何敌人。
我忽然睁开眼睛,急忙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赶出去,然后默默地告诫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放弃一切。冷汗从后背渗了出来,让我感到有些凉飕飕的,看看睡在身边的浅野幸子,我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极点,我一时没有了睡意,便下了床,点燃一支雪茄。房间里很黑,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雪茄的顶端暗淡的红光,尽量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就这样坐了许久,我才把纷乱的思绪重新集中到了今后要走的路上。最近组织的发展十分顺利,虽然前方还是困难重重,但我相信自己的实力。科研也进展很快,我公开的一些技术资料已经被那些科研人员研究的差不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南极基地的建设了。因为计划的变动,基地的用途已经发生了改变,但这与我原来的计划并不冲突。日本是个资源匮乏的岛国,即使拥有了强大的武力,恐怕也不敢立即挑战实力雄厚的美国。因此我已经决定把南极基地改作日本的军事后勤基地,不但要把那里建成庞大的军工厂,还要把日本的科研机构全部转移到那里。最重要的,我要把南极基地建成一个巨大的屯兵和训练的基地,让日本的主要兵力全部集中隐藏在那里,这样一来需要的时候既能给美国人一个出其不意,必要的时候又能够让这些人和日本的未来一并永远的埋在南极大陆。
不过我的计划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必须进入日本的政界,而且必须接触到日本的最高决策层,只有这样,我才能把这个“振兴日本”的计划付诸于行动。只是现在的情况还很不稳定,我的地位还没有确立,虽然掌握一些先进的技术,但是暴力团的出身会让政界的人顾虑重重。毕竟现代社会的信息传播速度已经到了非常迅速的程度,一旦被民众得知某人同暴力团有着密切的关系,那么这个人的政治生涯必然会遇到极大的阻力。
除此以外,即使我能够顺利进入政界,我的计划能否得以顺利实行也必须得到执政党的支持,而这又和执政党的政治主张有着很大的关系。
目前的执政党是自民党,是历史较长的传统保守政党,在中小城市和农村势力较强。主张立足民主政治理念,维护自由经济体制,修改宪法,坚持日美安保体制,增强自主防卫力量。对外政策方面强调以日美关系为基轴,积极参与构筑冷战后的国际新秩序。这样的政治主张对我的计划十分不利,因为我的计划与之恰恰相反,以彻底破坏日美关系为手段。
对我更为不利的是,日本自民党作为国会中第一大党,不仅控制着政权,而且在众参两院分别占有262和111个议席。该党曾长期把持政权,与财政各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时不少政客或直接出身某一省厅,或与特定省厅保持着特殊关系,直接左右着政府的业务部门。目前自民党为保证自己政策在国会顺利通过,仍在占据两院半数议席的条件下与公明党、保守党实行三党联合。可以说自民党目前的地位十分稳固,我如果辅助其他政党的话,仅仅夺取政权就要面临巨大的挑战。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投靠自民党,毕竟相对于改变执政纲领来说,辅助在野党夺取政权相对要容易些。而最有可能实行我的计划的政党就要数目前日本最大的在野党——以菅直人为党首的日本民主党。不过民主党的成分十分复杂,容纳了原社会党右翼与保守党左翼,其中多为城市自由派政治家。虽然对中国态度比较友好,在历史问题、安全问题上批判自民党右派某些观点,但也支持自民党主流派的某些具体主张。
如此内部矛盾重重的政党虽然便于我在浑水中摸鱼,但对于推行我的计划自然也会增加重重阻力。而除此以外的其他政党要么太小,要么政治主张与我的计划相距太远,都不可能被我列为考虑对象。
我权衡了一下这两个政党,感到有些难以取舍。虽然我更倾向于民主党,但浅野幸子所在的内阁情报调查室显然是自民党控制的,我投靠民主党便会招致自民党的打击,而倒向自民党我的计划又很难得到支持。我烦恼的闭上眼睛,这是我第一次在某件事情上拿不定主意,或许这也正表明了政治的复杂性。
忽然,一个人的名字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猛地张开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雪茄,我知道,我面前的难题解开了。
石原慎太郎,右派政治家,1932年生于神户市。毕业于一桥大学。1956年写下《太阳的季节》,获“芥川文学奖”名噪一时。1968年经自民党推举当选参议院议员,4年后进入众议院,在东京2区连续8届当选。1975年竞选东京都知事失败,但后来入阁历任环境厅长官、运输大臣。从政期间力主修改宪法,为鹰派保守政治家团体“青岚会”、“黎明会”主要成员。1989年与盛田昭夫合作发表《日本可以说不!》,此后接连发表批判美国、中国的言论和着作,在社会上有较大影响。1999年当选东京都知事。2002年3月发表题为《战胜中国重建日本的道路》的文章,直言不讳地将日本经济的困境归咎于“美国的掠夺”和“中国的逼迫”,并称“只有在同美国这只前门虎对抗的同时,遏制住中国这只后门狼,日本经济才可能复苏,才有可能作为战略国家得到重建”,提出“日本作为战略国家得到重建问题”。
石原慎太郎目前正组织新党,为进攻国政做准备。其手法和步骤是利用现任首相的支持滑坡,打出拯救日本的旗号,另起炉灶、组建新党,或者利用自民党内部混乱,复归党籍攫取总裁职务。石原慎太郎的政治主张与当年的希特勒、当今的法国极右政客勒庞如出一辙,而日本伴随社会思潮不断右转,政界鹰派势力得势,很可能进一步加快走向政治大国和军事强国的步伐。
这个老家伙的政治主张同我的计划仅仅在中国问题上存在着微小的差异,尤其是他主张对抗美国这一点对我的计划极为有利。如果能帮助此人获得政权,那么我的计划推行起来将会顺利得多。不过这个老家伙已经离开了自民党,妄图组建新的政党,从这一点上看来又很不利,因为重新组建政党谈何容易,恐怕直到他死都不一定能够如愿。而重新进入自民党虽然难度也不小,但如果加上我的帮助成功的可能性便会大大的提高。再加上这个老家伙本身在日本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尤其是在日本右翼势力中具有领袖一样的地位,因此协助他复归党籍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雪茄,现在方向已经确定了下来,接下来最要紧的便是接近石原慎太郎。查出他的地址不难,问题是要如何让浅野幸子不向上面汇报这件事,见到老家伙后还要让他相信我有足够的实力,这就有些困难了。看起来眼下的唯一之计还是要尽早的统一日本的黑道,取代对政治不太关心的山口组,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家伙重视我的势力,放心的同我合作。
想到这里,我猛地站了起来,脱掉身上的睡衣,径直向正熟睡的浅野幸子走去……
第五十一章 太阳之光
次日一早,我甚至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就派人把林琳送回了研究所,弄得浅野幸子奇怪的看了我半天。我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解释,我可不想让浅野幸子以为我什么事都会跟她说。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必须抓紧行动,因为日本的大选通常在11月份左右,那个时候所有党派都会异常忙碌,精力会全部放到大选上,这个时候进行活动将是最恰当的时机,因此我必须在这之前把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也就是说,我必须在半年之内让组织迅速壮大,至少也要能和山口组在全日本分庭抗礼。
因此一回到别墅,我便通过查询电话查到了住吉联合会的号码。
电话刚刚拨通,一个男人接了起来:“您好,住吉联合会。”
“我是中兴俊,我要找阿部正男。”我的语气不是很好,多少有些命令的口吻。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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