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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人生--犯罪生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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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并没有让她得逞,在她勾动手指的时候,我左手猛地抓住手枪的套筒,向前一送,手枪的撞针顿时被我向后拉开,枪膛里的子弹从抛弹口退了出来。她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向后退步,同时手臂后撤,想挣脱我的控制。
  我自然不能让她如意,脚步移动,如影随形般贴了上去。电梯里的空间很小,她只退了两小步便贴在了电梯壁上。我则迅速靠近,用身体把她顶住,同时左手尾指向外拨动枪管,用拇指挑出保险,随后向前一拉将手枪的套筒卸了下来。同时右臂下沉,将她的左臂夹在了腋下,手中的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还没等我说话,这个女人的膝盖便顶了上来。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同时左膝微提,挡住了她的攻击。
  “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扒光了从这座楼上扔下去。”我恶狠狠的说道。
  她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中似乎要冒出火来,又用力挣扎了两下,见实在无法挣脱,这才头一扭说道:“好吧,我认输,五十万我明天就给你汇到帐户上。”
  我用枪将她的头扭回来,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恶狠狠的说道:“做梦,你这个黄皮肤的亚洲猴子。”
  我没有理会她的愤怒,继续说道:“我可以每年给你一千万美元,每次任务报酬另付。”
  她一怔,随即说道:“什么任务?”
  “为了报答我饶你一命,你以后要为我工作。”我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美元,但我不为你工作。”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断然拒绝道,语气十分傲慢。
  我用枪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轻声说道:“你不知道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么?要么这样,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可以考虑。”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妩媚。随后,她媚眼如丝的说道:“我父亲是谁你或许不知道,但我爷爷是谁你一定知道。”
  她看着我,表情中带有些许蔑视,接着说道:“我爷爷是米凯莱。格雷科,人们都叫他‘亚平宁之狐’。”
  是的,这个名字的确让我如雷贯耳,在世界黑手党历史上,米凯莱。格雷科绝对称得上是其中最着名的教父之一。
  米凯莱。格雷科,1924年出生在巴勒莫市,平日沉默寡言,不喜欢抛头露面。他是二战以后靠走私香烟和毒品发家的,属于策划从西西里向美国贩卖毒品的黑手党最高头目之一。他与大毒枭卢恰诺多年联手,制造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法兰西贩毒网”和美国“意大利馅饼贩毒网”,获得了大量的财富。
  他的个人财产多得无法计算,既有提炼毒品的地下工厂、“实验室”,又有大片种植园和农产品加工企业,还拥有许多高级别墅和最赚钱的房地产业,并被指控参与了90多起海洛团走私和谋财暗杀案件。
  贪财是黑手党人的通病,在这方面突出一些不足为奇,格雷科真正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变态者。年青时,他就非常乐意参加黑手党的凶杀活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疯狂地砍掉一个人的大腿和肩膀,然后很有耐心地把这个已无四肢的可怜人的胸腹慢慢地切开,让肠子流满一地,据说那种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能让他如痴如醉,得到病态的满足。
  巴勒莫市中心一幢大楼下有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那是格雷科家族的私刑室,里面全是被绞杀和被肢解的尸体,等待丢到硫酸液中去销蚀。格雷科经常一个人呆在这地狱一样的地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默默地欣赏这些尸体,好似在欣赏一件件艺术杰作或工艺品。
  在20世纪80年代的“海洛因之战”中,格雷科更是把他嗜血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指挥手下使用卡拉什尼可夫冲锋枪、各种烈性炸药和手雷等现代化武器,对敌对的巴达拉门蒂等家族进行原始而又野蛮的屠杀。巴达拉门蒂本人丢掉了“教皇”头衔,亡命海外,他的整个家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头目都死于这场内战,其余的都远走他乡。
  此外,格雷科还谋划和指挥过多起政治谋杀案。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意大利许多着名的政治家、律师、法官、警察、企业家、银行家、反黑手党人士以及许多无辜的工人、农民、妇女和儿童。
  很显然,格雷科的孙女肯定不会为了钱而为别人工作,虽然我很喜欢她的机灵和那股显然是继承自格雷科的狠劲。
  我无奈的放开她,把手枪收了起来,然后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时候不要用你爷爷吓唬人,你可以脱光衣服。”
  说完,我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电梯。
  第三天,我们登上了途经洛杉矶的日本航空的国际航班。这次出来将近一个月,已经到了四月底,上川的雪应该已经开始融化。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那些枪手训练的怎么样了,虽然在电话里松本喜五郎说训练的成绩不错。还有就是山口组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无论是警察还是山口组应该都已经查疯了,希望不要查到我这里。
  因为我们的座位是头等舱,所以候机是在贵宾候机厅。到了登机的时候,我们要比经济舱的旅客提前登机。佐藤一夫没有跟我们一起走,因为对方要求他跟船压货。
  因为天色很晚,我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想打个盹。这时经济舱的旅客也开始登机,身边的通道开始喧闹起来。忽然,身边的座位一沉,一个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我闭着眼,随手将人搂在怀里。
  “你不怕我杀你么?”她有些兴奋的说道。
  “你没有那个本事。”我冷冷的说道。
  说着,我把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明白那怕稍有异动,我随时都可以扭断她细长的脖子。
  她忽然凑过来,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是来帮你的,你对我就这样冷冰冰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只喜欢绝对听话的女人。”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腻声说道:“我叫克里斯蒂娜,我最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做我的情人吧。”
  我冷笑了一声,随手推开她,这个女人显然继承了他爷爷的那种变态心理。她见我不再说话,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为我们包下了头等舱,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我的许可后,给克里斯蒂娜办理了升舱手续,因此她也坐在头等舱。飞机起飞后,我把一个单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帘正打算睡上一觉,克里斯蒂娜又钻了进来。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拍了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还是少招惹为妙,一个组织要想发展,绝对不能存在不稳定因素。这个女人任性惯了,现在虽然说要帮我,但她不能绝对的服从,早晚会闯祸。
  “俊,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她见我不理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腻声说道。
  我冷眼看看她,说道:“我不需要没用的情人。”
  她忽然趴了下来,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道:“俊,自从那天在电梯里我就爱上你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输得那样惨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来征服我吧。”
  说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我厌烦的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鄙夷的说道:“滚开,我现在没有心情,我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她像是故意摔到地上,然后如同脱衣舞女一样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语气幽怨的说道:“好的,我全听你的。晚安,俊!”
  我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到达了日本的空域,我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早间新闻。克里斯蒂娜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喝着咖啡,只是不时地看看我。正在这时,飞机的扬声器传出空中小姐柔美的声音:“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要在东京成田机场降落了,请各位旅客收起餐桌,系好安全带。……”
  我的座位靠着舷窗,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飞机正在穿越云层。忽然,一个路过的空中小姐奇怪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我正把头从窗外转回来,恰好看见空中小姐正好奇的看着我,见我发现了,慌忙一低头匆匆走了过去。
  我想了想,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时飞机已经进场,正在进入降落航线,我扣上安全带,又向窗外看去。成田机场是国际机场,每天起落的飞机很多,因此尽管是早上,这里还是显得很忙碌。几乎每分钟都有飞机在起落。
  终于,随着一阵颠簸,我们乘坐的飞机降落在跑道上。等飞机进入滑行的时候,我解开了安全带,长途旅行让我感到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起来活动一下。可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头等舱和后面的经济舱之间的舱门竟然紧闭着。
  我一下便想起了刚才那个空中小姐,急忙转头看去,果然,通往前面的舱门也紧闭着。我想了想,坐回座位,向外面看去。这时飞机已经离开了跑道,在飞机转向前我看到很多警车正在一个空旷的停机坪上登着我们。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都是冲着我来的。我立即转头对小林觉说道:“可能出问题了,一会儿下了飞机警察要是不找你麻烦,你要立即联系松本,请最好的律师。”
  稍停了一下,我补充道:“还要注意防备山口组来找麻烦,在我回来前让手下的人不要出去活动。”
  小林觉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茫然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他,不管他现在明不明白,只要记得我的吩咐就可以。
  我又对差猜和穆罕默德说道:“警察要是问你们,就说是我请来当教练的。另外,给我留意一下是哪个法官审理,有时间就替我问候一下。”
  这两个人都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显得十分镇定。
  克里斯蒂娜忽然显得兴奋起来,一脸崇拜的说道:“俊,是不是警察要找你的麻烦,不用担心,我会救你出来的。下了飞机我就给我哥哥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把那些讨厌的警察都杀了……”
  第三十一章 警匪一家
  我狠狠地瞪了克里斯蒂娜一眼,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这时,飞机已经停稳了,我站起来走到舱门前站好。过了一会儿,舱门猛地被人打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我对他们笑笑,背着手走了出去。
  刚下飞机,一名警官便迎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张逮捕证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说道:“中兴俊,你因为私藏枪械被逮捕了,请跟我们走吧。”
  我看看他,点点头,迈步就走。他急忙拦住我说道:“对不起,中兴俊先生,请您带上手铐。”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如果你想给我戴上手铐,那么我保证全日本的警察也保护不了你的全家。”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嗫嚅着,半天才说道:“不过您是有身份的人,我想您一定会配合我们警方,所以我就不给您带手铐了,不过希望您也不要让我为难。一切拜托了。”
  我没有理他,昂首向前面的警车走去。几个警察急忙跟上,护卫在我的周围。
  从我看到的情况,小林觉等人并没有遭到警察的为难,但我现在无法得知家里的情况,因此还是有些焦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冷静,尽快想办法了解具体的情况,避免说错话和做错事,然后尽可能的对疏忽之处于以弥补。
  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些警察肯定不是上川来的,因为上川的警察不可能来东京的机场抓人。此外,警察的行动是有预谋的。因为我在上飞机之前还和松本喜五郎联系过,他并没告诉我有警察去别墅搜查枪械。这说明警察一直等我上了飞机才行动,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去搜查,只是用这个作借口而已。只是警察为什么抓我呢?是山口组的案子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事情。
  警车并没有开往市区内的拘置所,而是径直向郊区驶去。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警车来到了一间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的监狱门口。
  千叶监狱,我默默念着监狱的名字,心中疑惑不已。不经审判就关进监狱的事情按理说并不应该发生,因为在日本警察是不能给嫌疑犯定罪的,他们要把抓到的嫌犯连同证物、证词等全部移交法院审理。甚至审理的时候还要实行“起诉书一本主义”。
  起诉书一张纸主义,即刑事审判活动是根据检察官向裁判所提交的起诉书而进行,而检察官提交的起诉书仅仅包括被告人的自然状况、犯罪时间、地点、后果等一般性的描述及检察官针对被告人的罪行,请求裁判官依法给予处罚的内容,这些仅仅写在一张纸上。
  裁判官在法庭庭审之前,只能阅读起诉书,而不能阅读侦查阶段所收集的各项证据及证据目录。裁判官只能在法庭上接受控辩双方各自向法庭出示的证据、听取双方对所出示的证据进行的质证。而且裁判官只能根据双方在法庭上对证据展开的调查、质证及交替询问,根据控辩双方对案件法律事实的陈述和主张,然后作出最终的裁判。
  这种做法主要是为了确保被告人享有的诉讼主体地位,避免裁判官在法庭审理之前对案件事实先入为主,避免了裁判官在认定案件法律事实上可能发生的错误。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不但完全不符合审判的规定,而且还违反了监狱法。
  根据日本的《监狱》法,日本的监狱分为两类:第一类是拘留尚未判决的犯罪嫌疑人的设施(称为“拘置所”),主要用于拘留正在审讯的犯罪嫌疑人,或者拘留那些有必要关押,以便防止销毁证据人员。第二类是正式的监狱(称为“刑务所”),是关押犯人的设施。经过审判,判决有罪的犯人要在这一设施中接受刑罚,进行反省。而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千叶监狱就属于第二类,应该只有经过审判才能被关押进来。
  车停下后,两个身穿风衣的人走了过来,透过不是很清楚的车窗,我一下子认出了这两个人。他们正是我去洛杉矶时抢先我一步制服劫机者的那两个日本特工,脸上的表情还是像上次一样严肃,只是多带了一副墨镜。
  “中兴俊先生,很抱歉用这样的方法请您来,不过这也是为了保护您的生命安全,请您理解。”在我下车后,那个方下颌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我看了看他,忽然问道:“你们是机动中的机动吧?找我有什么事?”
  原本我就奇怪为什么那次劫机事件这两个人会凑巧在飞机上,在这里再次看见他们的时候我才一下子想了起来。
  赤军劫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有影响的是1977年9月28日,赤军一个5人小组,劫持了巴黎至东京的日本航空公司的DCS飞机,并于当日下午2时31分迫降到达卡机场。劫机犯不但要日本政府释放赤军的被捕成员,还勒索巨款。
  事件发生后,日本警视厅非常恼火,对劫机犯不能采取断然措施,只能隔靴搔痒,因为它的权限达不到国外。事情后来虽然得到解决但是以4个人质的惨死为代价,日本政府的名声受到了很大影响,而警视厅更觉无颜以对世人。
  痛定思痛,警视厅事后成立了一个极其秘密的特种警察部队——赤军追踪队,专门跟踪、逮捕赤军的国外逃亡歹徒,甚而不惜采取非常手段。赤军追踪队是机动特警的延伸,是机动的机动,他们人数仅有20名,但都是特警中出类拔萃的人才。他们的具体情况鲜为人知,只有数名警监知道,是名副其实的影子部队。
  中年人摘下墨镜,看了看我,严肃地说道:“请您跟我来,我会告诉您的。”
  说完,他转身向一幢灰色的楼房走去。我在四名警察的看护下跟着他,一直到了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审讯室,这里通常是警察教训囚犯的地方。中年人让那四名警察受在门外,然后打开了桌上的一盏台灯,随后进来的年轻人轻轻带上了门。
  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从怀里拿出雪茄,问道:“要不要来一支?”
  中年人摇摇头,坐到我的对面,年轻人则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门口,一言不发。
  “中兴俊,男,二十四岁,出生地北海道上川,孤儿,十六个月前忽然失踪,五个月前出现,怀疑是野矢寿行失踪案的主谋、怀疑是十二月村正失踪案的主谋、怀疑是山口组札幌分部血案的主谋。”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缓缓读着上面的资料。
  说是怀疑,只不过是因为暂时没有证据罢了。我边听边点燃雪茄,心里不断的猜测对方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上川的事情倒可以理解,毕竟那里的警察也不是白痴,只是他们如何能猜到我和山口组的事情有关呢?
  内奸,一定是内奸,不过会是谁呢?我在心里不断的将几个高级干部过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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