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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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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堂堂八大尊使之一的陶平汉,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就丧命于盘龙谷。

董俷眯缝着一双眼睛,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给那张丑脸平添了几分冷戾的杀气。

很不错!

想必典韦那边也应该得手了。

拨转马头,他对诸葛珪拱手笑道:“君贡先生,此次剿灭太平贼,君贡先生功不可没。”

“那里,那里,还是俷公子运筹帷幄啊。”

两人互相吹捧,从山谷中传来的惨叫声越发凄厉。火势凶猛,连谷口的石头都被烧的通红。再也没有人能爬出来了……焦臭的气味从山谷中飘出来,令人不禁作呕。

火势越来越大,渐渐有向谷外蔓延的趋势。

董俷一皱眉,轻声道:“君贡先生,我们还是撤吧。”

“珪也有此意!”

“收兵!”

董俷当下一声令下,一百丹阳兵立刻收起了弓箭,随着董俷等人缓缓向山外撤离。

山风拂来,从盘龙谷中冲天而起的火焰随风摇摆。

火星子乱溅,点燃了周围的枯草树木,火势不断的蔓延开来。

当董俷等人退出山口的时候,大半座山都被火焰所吞噬。蒸腾的浓烟,冲天的火柱……

董俷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该结束了吧!”

……

“什么,阿丑留在那里吸引太平贼的注意力?”

董卓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看着蔡邕,硬是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连能言善辩的李儒,也傻了!

蔡邕不无敬佩的说:“河东大人有此佳儿,实在是幸甚。董氏一门忠烈,邕此次回雒阳,定然会禀报皇上。河东大人,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前往雒阳?”

董卓沉默了许久,“明日一早启程!”

说罢,他长身站起,“来人啊,伯喈先生一路劳乏,应该好好休息,送先生休息。”

说实在的,董卓此举有些无礼。

但蔡邕很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为人父母的,任谁换做董卓的情况,唯一的儿子为掩护他人而陷入危险中,至今生死不明。恐怕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即便是蔡邕自己,每每想起也感到很愧疚。

“河东大人,还请不要责怪董铁他们。俷公子对他们极为信赖,若是回来后不见他们,一定会很难过。俷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归来。河东大人别太心焦了。”

董卓强笑一声,“有劳先生挂念!”

蔡邕前脚刚离开,董卓一脚踹翻了桌子,低声咆哮道:“我怎能不心焦?我怎能不心焦?阿丑是我的儿子,不知那老儿的儿子,劝我心安,我他妈的能心安吗?”

“岳父大人……”

李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苦笑着站在旁边。

一个是他的岳父,更是他的衣食父母;一个是当世大儒,也是他最尊敬的人。

帮那个说话都不好,如今最妥当的办法,就是装哑巴。李儒其实心里也再叫苦啊。现在可以装哑巴,难不成回家了也要装哑巴?那董媛……我的老天,我的命太苦了!

这念头还没有落下,就听门外有人叫喊。

“父亲,父亲……你要救救阿丑,救救阿丑啊!”

董媛在家人的搀扶下走进客厅,紧跟着董夫人也进来了。她们是听说董铁回来了,故而想要打听一下董俷的消息。可哪知道,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急急忙忙的就跑来了。

董卓正心烦意乱,闻听之后勃然大怒:“救,我怎么救?那傻小子充英雄,我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去哪里救他?”

说罢,他拍着额头,呼吸格外急促。

“文正,立刻派人打探,打探阿丑的消息。另外,命徐荣做好准备,一旦有阿丑的消息,立刻出兵接应……如果阿丑有个三长两短,我誓杀张角!”

董卓神情狰狞,厉声吼叫。

一时间,董府上下都开始动作起来,一片混乱。

董卓苦笑一声:阿丑,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还要给你姐姐报仇……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奶奶非拔了我的皮不可。臭小子,充什么英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第七十四章 飞燕南行

光和三年十二月,翼中大雪。

已经岁末,褚燕点上松油灯,让房间里多了几分暖意。

虽然分发了火炭,可是褚燕并不愿意使用。他深信一点,越是优越的环境,就越要保持艰苦的生活。安逸的生活会让人变得没有进取心,而他却是一个有着强烈进取心的人。或者说,是野心?褚燕说不清楚,但始终保留着朴素的生活习惯。

说起来,他出生于一个家境还算不错的家庭。

父亲是真定地方的乡绅,颇有威望。可后来常山三年大旱,朝廷派来的官员非但是不闻不问,还不断的搜刮百姓。父亲因据理争辩,被官府在衙门口活活打死。

从那以后,褚燕家破人亡,流落于江湖中。

好在他幼年时曾跟人学过兵书,并且使得一手好枪法。流浪江湖三年,倒也活的滋润。昔年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官员,已经被他杀死。作为一个朝廷通缉的犯人,褚燕在三年前投靠了太平道的张牛角,并且凭着自己的本领,得到张牛角的青睐。

父亲死的那一年,也是下着这样的大雪。

褚燕一把抄起虎头錾金枪,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

站在院子里,心情变得格外阴郁。他挥舞长枪,带起了一道道光毫。枪头一颤,舞出了七八朵枪花。那大枪仿佛蛟龙出海,上下翻飞。褚燕就觉得那害死父亲的官员就站在正前方,胸中怒气喷涌,连声大喝,枪挂风声,带着满天飞雪舞动。

“好,使的好!”

正当褚燕舞枪正兴起时,旁边突然有人高声叫好,并且鼓掌大笑。

大枪扑棱一招大蟒翻身,褚燕退步收势,扭头向旁边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负手而立,正朝着他微笑。

“义父,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褚燕看到那人,非常的高兴。这中年人就是太平道北方大帅,张牛角,出身寒门,却练得一身好武艺。更兼兵法出众,性情刚直,深得张角的信任。是太平道中除张角三兄弟外,仅有的两个可以自立一军的人物之一,与汝南张曼成齐名。

当初褚燕来投,张牛角一眼就看中了他,不但委以重任,而且还收为螟蛉义子。

而这褚燕也很争气,证明了张牛角的眼光。

如今,褚燕是张牛角亲军统领,又被人称作小渠帅,就连张角三兄弟都听说过他的名字。

褚燕很感激张牛角。

没有张牛角的知遇之恩,也就没有他褚燕的今天。

故而见到张牛角时,心里万分高兴。加之刚才使了一路枪法,心中的阴郁也驱散不少。

倒提大枪,走上前和张牛角见礼。

张牛角扶住了褚燕笑道:“飞燕这一手锁喉枪可是使得越来越漂亮了,为父真是开心。”

“还不是义父教导有方!”

张牛角哈哈大笑,摆手示意身后的亲随退下。拉着褚燕走进了房间,眉头突然一皱,有些不快的说道:“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点上火盆呢?”

褚燕连忙说:“义父,此乃燕的主意。燕记得,幼时曾听父亲读书,其中有一段内容是这样: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儿觉得这话说的不错。成大事者,必当时刻保持警醒,贪图享受,会失去了斗志。”

张牛角连连点头,“我儿说的不错。”

“他们送了火炭,只是儿不愿意使用罢了。不过义父既然来了,儿立刻命人送来。”

不一会儿,有褚燕的亲随送来的火盆,房间里再添几分暖意。

褚燕问道:“父亲,大贤良师连夜找您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牛角神色一暗,叹了口气说:“睢阳、昌邑、鲁国等地的道场接连被人袭击的事情,你可听说过吗?”

褚燕点点头,“听人说过一些。”

“那你可有什么看法?”

“看法?”

“今日只是你我父子闲谈,你有话就尽管说,不必有什么顾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褚燕想了想,“事情的起因孩儿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人提起,好像是睢阳李大目强占他人财物,还杀了人家一家。结果对方好友为复仇,而杀了李大目的侄子……孩儿以为,此事从一开始就是我们不对。且不说强占财物,易激起民愤,还容易暴露我们的底细。最重要的,那李大目不应该为一己私仇而调集各州道场的力量。我担心这样一来,会彻底暴露我们的实力,引起朝廷方面的注意。”

“这倒是不用害怕!”张牛角想了想,“有封谞、徐奉居中调解,朝廷方面也不会有太大的动静。那些阉驴拿了我们那么多的好处,若这点事都做不到,还有何用?”

褚燕点点头,“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从鲁国道场被袭的消息传来,孩儿一直都在留意这件事情。总觉得这其中有玄机……那些人似乎是故意这样做,好让我们注意他们。只是为什么要我们留意他们呢?孩儿觉得,这里面并不是单纯的复仇,而是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掩饰什么。”

张牛角再次赞赏的点点头,“我儿果然聪慧,不枉为父在大贤良师面前一番推荐。”

“推荐?推荐什么?”褚燕疑惑不解的问。

张牛角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在沉吟了片刻后,又问道:“这件事等会儿再说。为父且问你,还有没有其三?”

“其三嘛,我观对方的行动,皆训练有素,可以看出那些人并非是李大目所说的山野村夫,更不是什么流寇……孩儿担心,张丈八乃一鲁莽之辈,恐怕不是对方的对手。孩儿仔细读过那些报告,发现对方不但悍勇,而且颇有智谋,只怕……”

褚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张牛角一声长叹。

“我儿观察,果然是仔细。这些情况连我之前也没有留意,还以为是一股流寇作乱。可没想到……”

“义父,究竟出了什么事?”

褚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看着张牛角问道。

“大贤良师叫我前去,告诉了我两件事情。第一,在上个月,东郡被人偷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份名单……有人偷走了一份名单,上面全都是雒阳效忠于我们的朝廷官员和世族。”

褚燕闻听,大惊失色,“此事当真?”

“这第二件事,三天前张丈八、陶平汉率三千黄巾力士追击对方,却不慎在广陵遇伏。那些人可真够毒辣,一把火烧死了我三千精锐黄巾力士,张丈八、陶平汉二人战死。如今消息虽然还没有传扬开,可徐州各地的信徒,已经是人心惶惶。”

褚燕的脸唰的白了。

“义父,这绝非小股流寇所为,定然是朝廷盯上了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确认名单的去处。如果名单流入了雒阳,那我们在雒阳辛苦经营的势力,都将会烟消云散。”

话说到一半,褚燕突然不说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起身刚要说话,却被张牛角拦住。

“飞燕,名单这件事由大贤良师亲自处理。名单的下落目前还不确定,只知道偷走名单的人,如今就跟着那些人四处逃窜。在火烧广陵之后,那些人突然下落不明。我们起事在即,各地兵马和粮草也都在筹备当中。可信徒们现在却出现了动摇,如果不能马上杀死那些人的话,大贤良师的声望,也将会受到极大打击。”

褚燕很想说:那名单可能已经被送去了雒阳。

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也知道,太平道有今日的声势,张角的声望起了重要作用。

张牛角说:“为父已命人严守青、兖、豫三州通往雒阳的要道。名单一事你无需担心,只要名单出现,封谞和徐奉二人自然会设法处置。只是那些贼人,需有人去对付。你张曼成叔父如今正全力处理南方军务。汝南至南阳一带的事情繁琐,一时间恐怕他是腾不出手来。所以,为父就向大贤良师推荐了你,由你负责。”

褚燕想了想,觉得名单一事似乎也应该不成问题。

雒阳有封谞和徐奉在,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脱他们的耳目。

只是心里还有些担忧,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他想像的这么简单。

“飞燕?”

褚燕猛然醒悟过来,起身拱手道:“父亲,若无处置此事也不难,只是孩儿想知道,徐、扬、荆各州都能配合?若是如此,孩儿定可以找到那些人,将其杀之。”

“大贤良师已经下令,南方各州道场你可以随意调遣,除军务不能干涉之外,各地道场都需要配合你的行动,听从你的指挥。这是大贤良师送给你的天公令,凭此令可调集各州人手。”

褚燕接过了张牛角手中的金牌,看了一眼后,郑重其事的放入了怀中。

“义父放心,孩儿定会取那贼人的首级前来复命。”

张牛角微微一笑,起身拍着褚燕的肩膀说:“我自然信你能做到,为父就在家里听你的好消息……另外,此事当从速进行,你最好连夜收拾,天一亮带人出发。”

褚燕想了想,躬身道:“喏!”

第七十五章 伤寒症

董俷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向身后看,黄劭病怏怏的骑在马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从马上栽下去。

于靡领着丹阳兵,在后面随行。

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也只有黄劭看上去很难过,似乎是生了病。

距离火烧盘龙谷已经过去六天了,从理论上说,董俷他们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

这一点从扬州各地的太平道场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信徒明显比以前少了,远没有当初看到的那种奔走相告的情形。一方面此地距离巨鹿很远,张角等人的威望显然没有在翼、幽等北方各州来的高。而另一方面,董俷等人的杀戮,也却是让信徒们感到了恐惧。

信奉鬼神虽说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若是为了这个而丢了命,可实在是划不来。

再加上,扬、荆各地没有像北方那样遭灾,所以情况自然是有所不同。

按道理说,情况好转了,董俷应该是觉得高兴。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有点心慌。

原因?

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太平道、张角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

他们有足够的本钱继续对他进行追杀,可是从过了广陵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张角……董俷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不过从黄劭和唐周那里得来的情况来看,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且不去说一把火快要把张角的面皮都扒下来了,吃了这么大的亏,如果是董俷自己,恐怕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所以,张角一定有后招。

可他偏偏没有动静,实在是让董俷不放心。

而董俷目前的情况也有些不同。于靡和三百丹阳兵的加入的确是壮大了他的力量,可相应的,也把他从暗处转移到了明处。这好像是一次交换,太平道却到了暗处。

平心而论,董俷不想要这三百丹阳兵。

广陵事件结束之后,他曾想过把丹阳兵还给陈珪,只留下于靡就行。

这家伙武力不算很强,也就是和裴元绍在伯仲间。好在他是地头蛇,可以打探消息。董俷记不清楚这个于靡是否在三国演义中出现过,而且他也懒得再去想了。

一路上见过的牛人太多了,多的董俷有点麻木。

连他最敬佩的孔明先生都已经见过,而且还亲手掐了好几次孔明先生的脸蛋。

满足了,董俷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诸葛珪却劝阻了他不要把丹阳兵还给陈珪。

“俷公子,汉瑜一片好意,而这也正是你和他徐州陈家交好的见证。若是把人还给他,势必会让汉瑜掉了面皮,甚至还会认为你是看不起他。还是把人带着吧,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力量。你身边出了典韦之外,巨魔士只剩下了八个人,也正是用人之际。虽然说目标大了一些,可总好过手边无人可用,你说是不是?”

想想,诸葛珪说的也有道理。

董俷这才没有把人还给陈珪,一行人继续启程,绕过历阳城,在丹阳城外也是过城门而不入,星夜赶奔江夏。按照董俷的计划,现在他已经完成了任务,正是回家的好时候。把诸葛珪一家送过江夏之后,他就可以直接取道南阳,从颍川去河东。

想必,蔡邕等人都应该已经抵达河东,说不定已经和父亲一起赶赴雒阳了。

可没想到,在快要抵达庐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情。黄劭病了,病的很严重。

其实从离开广陵之后,黄劭就一直不太舒服。

开始还以为是小病小灾,董俷也没有太过于留意。可后来病情越发严重,连马都骑不得了。诸葛珪略通岐黄之术,检查了一下后说是发寒症,情况并不算严重。但在庐江找来郎中诊治,这才确认了黄劭的病,居然是在当时很严重的伤寒。

伤寒的病因有很多。

受热,受冷,瘟疫,乃至心神不宁……

诸多原因都可能引发伤寒。郎中检查完毕之后,轻轻摇头道:“请恕在下医术浅薄,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伤寒。不过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人,说不定能有办法。”

董俷急忙问道:“愿闻其详。”

“去长沙。”郎中说:“长沙有一位名医,而且此人出身孝廉,正担任长沙太守一职。此人医术高明,而且对治疗伤寒颇有心得,说不定找出治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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