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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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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了州县,就等于把我们的实力尽数暴露给了官军……我们如今,还是太弱小。”

“飞燕,你放心,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二次。这次我随你走,你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

……

七月,汝南失陷。

各地豫州黄巾余孽纷纷响应区星,有飞燕军途径徐州,一路掠夺。

徐州刺史陶谦命麾下骑都尉臧霸出兵拦截,不成想被飞燕军引入绝地之中,险些全军覆没。

陶谦大怒,要斩杀臧霸。

而同样感到委屈的臧霸也在一怒之下,率领部将孙观、吴敦反出徐州,据泰山而立。

臧霸,字宣高,本为青州泰山华县人,少有谋略。

其父臧戒曾经担任华县狱掾,因不肯听从泰山太守徇私杀人的命令,而被收押。

臧霸一怒,带着几十个人在押送途中劫走了父亲,后来逃命于东海,以勇壮而闻名。黄巾之乱时,陶谦接掌徐州,臧霸归附于陶谦,数次破敌,可谓功勋卓著。

但也因此,臧霸在徐州颇有名气,以至于陶谦生出了顾忌。

此次治臧霸的罪,与其说是因臧霸征伐不利,损兵折将,倒不如说是为了铲除异己。陶恭祖原本也是个非常爽利的人,可随着官儿做的越大,就越发的变得小心。

闻听臧霸反出徐州,陶谦勃然大怒。

立刻派麾下猛将曹豹,领军八千,前往泰山消灭臧霸。

曹豹,乃是徐州当地的大族出身,也有谋略。可虽说他兵多将广,可那泰山却是臧霸的地盘。地形不熟,被臧霸沿途奇袭,损兵折将。华县城下一战,更打将原本就精疲力竭的曹豹打得狼狈而逃,八千人马回到徐州的时候,却已经不足两千。

这并不算结束,曹豹出征的同时,陶谦接到了青州的求援。

有黄巾反贼何曼在青州造反,请求陶谦出兵援助。

当陶谦接到曹豹战败的消息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臧霸,竟然有如此本事?

青州,是无力去救援了,自家门口的这把火还没有熄灭。

犹豫再三,陶谦听从了新任别驾糜竺的建议,上书雒阳,请求朝廷出兵平叛。

七月中,陶谦的求援信到达雒阳。

而在同一天,平定了冀州黄巾之乱的袁绍,也志得意满的策马自正阳门进入雒阳城。

第一七七章 西园立八校(二)

啪的一声脆响,那汉白玉雕刻而成的麒麟镇纸摔落在地上,变成了粉碎。

嘉德殿上,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眼看着那丹陛龙案后的汉帝愤怒咆哮,却无一人站出来。

“尔不是平日里不都自称是满腹经纶,胸怀甲兵吗?为何一到这事头上,却连说话都不敢?自中平以来,朕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勤政爱民,为何还是有这许多反贼出现……今儿个是冀州,明儿个是凉州,如今有蹦出来个区星,谁能告诉真,这区星是什么东西?为何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连青、徐二州都有了反贼,朕才知道?”

郎中张钧闻听立刻站了出来,“皇上,如今四方盗贼兵器,侵略州郡,都是因十常侍卖官海民,欺君罔上而起。如今朝廷正人皆去,我大汉江山社稷,祸不久矣。”

汉帝心里有些不快,我这里在问如何平定反贼,你这家伙却蹦出来弹劾十常侍?杀了十常侍就能平定反贼吗?这些该死的太学院出来的家伙,只会干这种事情吗?

正想着,那张让、赵忠等人立刻匍匐于地上,大哭道:“皇上,老奴们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无奈大臣们不相容,老奴等实不能活矣。请皇上恩准,让老奴等人回归田里,家中一应财物,愿献于皇上,以充作军姿。若大臣还是不答应,老奴等人头一并奉上,只求我大汉江山社稷永固,千秋万代……”

说实话,汉帝对张让等人是有防范,但却不能妨碍他喜爱张让等人的这番心思。

满朝文武动辄要他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可唯有这十常侍,却能让他想要如何,便如何为之。这就好像家中养的恶犬,虽然伤人,却能体贴主人家的那种心情。

汉帝大怒,指着张钧道:“你家中也有近侍之人,为何容不得朕之阿父呢?来人,将这不学无术的奸贼拉出去,斩了他的首级,悬挂午门之外!”

殿上金瓜武士立刻应命,拖着张钧往外走。

那张钧一边挣扎一边大呼:“臣死不足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列位臣工,列位大人,为何不站出来说句良心话,难道尔等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不成?”

满朝文武皆不语,气得汉帝说:“割了他的舌头,看他还敢咒骂?”

有大臣想要站出来为张钧求情,可是看到汉帝那一脸的怒色,于是又匆匆忙收回了脚。

这年头,想要活命,保住富贵,当效仿那金人三缄其口。

张钧的舌头被割下来,满口喷血,犹自呜呜大叫。而张让、赵忠站在汉帝身后,阴冷的目光扫过殿上群臣,那意思是说:来啊,弹劾我们啊,那张钧就是前车之鉴。

“好了,说说如何平定反。”

张让轻声道:“老奴有一人选,袁太傅之侄袁绍袁本初,素有贤名。且平定了冀州黄巾之乱,想必由他出马,区区长沙反贼,定然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啊。”

汉帝眼睛一眯,“倒是个好人物!”

袁隗一听,就知道张让存的是什么心思……

这老阉货是想把本初支走啊。汉帝准备组建新军的消息很多人都听说了,据说袁绍因为平定冀州之乱,已经入了汉帝的法眼。这时候把袁绍支走,分明存心不良。

袁隗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家族人能掌握兵权的机会,又怎么会放弃。

连忙说:“皇上,本初确实有本领,但他在冀州平乱,两年来日夜操劳。昨日回京以后,就病倒在榻上,至今无法下地走路……请皇上怜悯我袁家世代忠良……”

张让闻听冷笑。

下不了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在翠莺阁喝的大罪,还怒斥董家子为文坛巨盗,剽窃了自家老婆的作品出来显摆……怎么这一夜之间,就病的连下地走路都不行了?

不过,大家同殿为臣,都守着点规矩。

先有士人向张让挑衅,他自然也要回敬一局,警告了袁隗也就算了。

汉帝皱眉道:“若是如此,谁能掌兵?”

袁隗说:“臣有一人保荐……前车骑将军朱儁曾平定青、豫反贼,可由他出兵青州,剿灭青徐二地的黄巾余孽。”

“朱公伟嘛……”

汉帝点点头,这倒也是个人才。他虽然比不上卢植那本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却也是中中矩矩。最重要的是,这朱儁不似卢植那般的威望,当不足以顾虑。

“太傅举荐的人不错,那就由朱公伟督射声、长水、步军三校出击,剿灭青徐反贼……恩,青徐反贼有人剿灭,那荆州呢?长沙的区星,有谁去剿灭比较合适?”

袁隗想了想,“北宫校尉董俷,曾在宛县立功,更驰骋荆州,为世之虎将。其义弟沙摩柯,原本就是武陵山五溪蛮小王,对当地熟悉,可由他出马,定然功成。”

这两年董俷在雒阳实在是太嚣张了!

袁隗为他擦屁股,擦的可说是脑袋发麻。

让他离开雒阳一段时间吧,也让大家都省省心啊。

那知道汉帝却不这么认为。秋季击鞠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若走了董俷,谁为他赚钱?

这两年,靠着三届击鞠比赛,汉帝可是捞大发了!

“董西平镇守北宫,责任巨大,不可擅自离开。而且区区反贼,居然就要出动世之虎将,岂不是说我大汉无人了吗?袁太傅此议不甚好,当再予以考虑,考虑!”

看起来,还要继续擦屁股。

袁隗的脸苦了。

自家那侄儿袁绍,也对来莺儿颇有眷恋。原以为凭借此次剿匪之功,能显露一下。

可没成想回到雒阳后,才知道董俷居然做了一个什么爱莲曲。

竟惹得来莺儿迷三倒四,除了正常的歌舞表演之外,以往的敬酒陪酒,一律不允。

想用强?

袁绍也知道这雒阳城里,多少眼睛看着他。

别的不说,十常侍肯定对他非常留意,稍有不慎,一本参过去他的前程就要完了。

何进站出来,沉声道:“皇上,臣有一人推荐!”

“何人?”

“太尉张温之前曾向臣举荐了一人,说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今张太尉手下担当军司马。此人姓孙名坚字文台,吴郡富春人氏。皇上的意思是杀鸡不用宰牛刀,既然如此,想那孙坚正好合适。不若许他一个长沙太守的职务,负责平定叛乱?”

孙坚是谁?好像是个无名小卒……

心意虽遂了,可这是兵事,万一除了问题的话,岂不是更麻烦?

何进笑道:“皇上不必担心,臣已命扬州刺史秦颉出兵,若孙坚督战不利,则有秦颉来解决反贼。秦颉兵强马壮,且久经疆场,也是个知兵的名士,定然无虞。”

孙坚胜了,则说明我大汉人才济济。

孙坚败了,还有秦颉来剿灭反贼……

这听上去似乎也不差。

“准奏,命越骑营与步兵营协助孙坚平定长沙之乱,羽林军左右骑人马,出兵司隶,协助太尉张温平定黄巾余孽。这司隶之乱,我看也差不多是时候做个结束了。”

“皇上英明!”

张让突然站出来说:“皇上,羽林军左右骑出兵司隶,那京畿之地,岂不是只剩下屯骑一校了吗?如此一来,京畿之地岂不是兵力空虚,若有大乱,雒阳危矣。”

估计这早就是排演好了,殿上群臣心中都很明白。

果然,汉帝点头道:“阿父所言极是。不过如今十二州动荡,正需我汉军扬威方能镇压。我拟于西园组建新军,由蹇硕担当上军校尉,总领新军。下设八校,蹇硕自领一校,其余七校……”

没等汉帝说完,就见谏议大夫王允站了出来。

自从未陷害了董俷之后,王允就表现的非常低调,很少在朝堂上说话。

他大声说:“皇上所言实为正理。不过七校主将,当谨慎选定,这才不枉为正理。”

谨慎,如何谨慎?

见群臣没有反对,汉帝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七校主将,他早就已经有了人选。可王允说的也似乎在理,这可不能由庸人担当。

“那以王卿之见,当如何呢?”

王允说:“七校乃拱卫京畿的主力,主将自然应有霸王之勇,岑朋之才,方为妥当。”

霸王之勇,那是说的楚霸王项羽。

岑朋之才,却是说的光武中兴元勋之一岑朋。

这王允好大的口气。岑朋为百年一出的将领,那项羽更是五百年一出的猛将,如何集于一身?

汉帝微微蹙眉,“王卿若是有主意,就直言。”

“皇上可昭告雒阳,各军将领,皆可以角逐七校主将。于校场比武,分斗将与战阵两场,从中胜出者,方可担任主将。如此一来,则天下将才,尽归于吾皇所有。”

何进脸色一变,看着王允,似乎是想要弄清楚他的意图。

汉帝沉吟片刻之后,点头道:“王卿所言有理,既然如此,就依王卿所说,明日昭告雒阳,十日之后,与南宫校场演武,胜出者将担任七校主将,钦此,散朝。”

第一七八章 武夫争雄

蔡府莲花池……

为何是莲花池呢?原来自董俷那残缺不全的爱莲曲一出,却令得雒阳名士争相养莲,以彰显品格高洁,若同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就连蔡老头也没有能够免俗。

老头此刻正坐在莲花池上的水榭中,喝一觞酒,看一眼池中莲花,好不快活。

董俷恭恭敬敬的坐在旁边,也不敢扰了老爷子的雅兴。如今这雒阳人都知道,蔡老爷子年纪越大脾气越火爆,莫要扰他兴致,否则就要承受老爷子的雷霆之怒啊。

不过,董俷很奇怪,老爷子为何事把他叫来?

叫来了又不说话,只是喝酒赏莲。莫非是闲的无聊,把他抓过来遛腿儿不成?

但又不敢过问,只好静静的坐着。老爷子越老也不晓事,不知道我现在很繁忙吗?

就在董俷有点耐不住的时候,有管家蔡安来禀报:卢公和刘洪来了!

“啊,快快有请!”

蔡老爷子这才笑眯眯的起身,满意的看了董俷一眼,“西平,看起来这两年你倒是很用心,这养气的功夫是越来越深。还以为你憋不住一炷香的时间,呵呵,不错,不错!”

这老先生,居然还有心思考校?

董俷哭笑不得,连忙谦虚了两句话,而卢植和刘洪,也在这时候施施然走上水榭。

两年过去,卢植看上去精神反而较之当初董俷刚入京时要好了许多。

头发已经全都白了,可是面色红润,精神矍铄,颇有白发童颜的趋势,老当益壮。

而刘洪,还是胖乎乎的,那张圆脸带着笑容,无时无刻不显示出与人为善的感觉。事实上,这老先生也却是如此,如今官拜太史部郎中,兼任南宫校尉,可说是春风得意。

汉帝觉得,信谁都不如信自家人。

这两年分封皇亲国戚,镇守四方。刘洪因为精于星相,故而留守雒阳,专司谶纬之说,算得上是大汉皇家御用神棍。与民间的左慈、于吉等人,合称为三大神仙。

当然,比起左慈和于吉二人,刘洪的名声显然还不够响亮。

“卢公,可有消息了?”

蔡邕把两位让进水榭落座,董俷上前拜见老师。

卢植点头道:“王子师今日在朝堂上提出演武夺校尉,当真是心思歹毒啊,西平不可参加。”

董俷一怔,“为什么?”

卢植说:“西平可知道你如今为何春风得意?”

“这个,俷愚鲁,请卢师指点。”

“你执掌北宫,交好辨王子,何皇后是感激的,大将军同样也是看在眼中。如今这雒阳城中谁的权势最大?大将军尔……袁隗一干人,虽有四世三公的头衔,门生故吏遍布,但手里无兵无将,不足为虑。大将军不开口,你就可以确保无忧。”

“可是……”

“我知你担心以后的事情,却也没有错。但你若争夺新军校尉,则北宫必将交予别人手中。失了与辨王子亲近的机会,你虽是远虑,却难保没有近忧啊。故而,北宫校尉一职决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否则你失了何皇后的保护,定会有人加害。”

刘洪饮了一觞酒,接口道:“西平,我们三个老东西如今和你栓在了一起,我前些日子抢夺南宫校尉的职位……可谁都知道,我不通兵事。南宫一校还是会交给你来掌控,两宫合并,则皇城安危尽系于你手中,你又担心什么?”

“可父亲的意思是……”

蔡邕打断了董俷的话,“仲颍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可现在的问题是,你若参与新军主将的争夺,定然会引起诸多方面的关注。袁家对新军势在必得,大将军也对新军垂涎欲滴。而皇上呢,自不甘心辛苦组建的新军为他人所掌控,你可明白?”

董俷反而糊涂了!

“老师,恕学生愚鲁,不甚了解。”

“王子师安静了两年,终于忍不住又要跳出来搞风搞雨了……上次因琰儿的事情,我削了他的面子,这一次又搞出来了一个一石三鸟的计策,其心不可谓不毒啊。”

董俷忙道:“请老师明示。”

卢植笑呵呵的说:“如今你得意,正是因为你毫无立场可言,左右逢源,大家都相安无事。可若你参与夺取新军的话,就会打破这种平衡。先前你还可以模糊立场,但夺取了新军,你就势必要亮出你的立场来,不管你选择谁,必然得罪两方。”

刘洪说:“这是其一。其二,你担任了新军主将,势必要让出北宫的权利。到时候不论是阉寺还是大将军一党接手,则你与内宫的那一丝联系,都势必被切断。”

蔡邕拍了拍董俷的肩膀,“西平,令尊未雨绸缪,让你夺取新军主将,确是好主意。但你不能因为一校人马,而放弃手中现在所掌握的势力啊。论起来,北宫你已经完全掌控,加上宫中的鸾卫营,丝毫不比新军差。若在加上元卓的南宫一校,你手中人马足以抵的上三校人马……孰轻孰重,你应该能分辨的清楚才是啊。”

“那我不夺新军?”

“不,新军要夺……”

卢植一笑,“皇上手里的人有多少势力,我很清楚,绝对是比不过大将军他们手中的王牌。若是平白的把新军交给那些人,老夫心有不甘,不增加些难度,又怎能顺了我心中的这口恶气?故而,西平你当要夺取新军,而且至少要夺得两校。”

一会儿要夺,一会儿又不让夺?

和这些老人家说话,还真的是累……至少在董俷看来,比打仗可要累的多了。

“那到底是夺,还是不夺?”

刘洪哈哈大笑,“子干,你还是痛快的说了吧。否则急坏了这小子,蔡翁定和你拼命。”

三个老头同时大笑,可是董俷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怔怔的看着卢植,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明白了老头的意思。

“卢师的意思,可是要我不参加争夺,但是可派人参加?”

卢植捻着胡子,轻轻点头。心里却不免有些惆怅:想当年我门生何其多,皆是一时良才。可陨落的陨落,不成器的不成器。好不容易有两个得意点的学生,一个如今是反贼,另一个性子太刚烈,不懂得变通,只怕将来会不得好死……儿子卢毓才七岁,实不足以继承衣钵。想一想,也确实难过。不过,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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