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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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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跟我妈对话的时候,陈慧提到了一件事,无水镇有个规矩。就算是死了男人,也不能改嫁,要不然就会被逐出镇子。明着不能改嫁,自然就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来了。

    我这妈也是。她也是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女人的苦衷吗?人家陈慧在这里偷个汉子什么的,碍着她什么事了啊?

    回到屋里之后,我虽然躺在了床上。但并没有睡着。

    “嘎吱!”

    房门被推开了,是我妈回来了。

    “你都听到些什么啊?”我问我妈。

    “陈慧屋里的那个,应该不是人。”我妈说。

    刚才在走到那屋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股子冷气,阴凉阴凉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想问我妈,可是她直接就把我赶了回来。

    我妈说屋里那位不是人,自然就是鬼了。陈慧的男人在三年前就死了。这种死了之后,变成厉鬼,再来找自己老婆的事,虽然不能说多。但确实也不少。

    要陈慧屋里那男人,是阳阳他爸,这事倒也没什么。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阳阳他爸是横死的,若是知道自己老婆偷男人,而且偷的还是只男鬼,那不得把肺都气炸啊?

    “阳阳他爸,很可能是被害死的。”我妈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把我搞得都有些一愣一愣的了。

    “害死的?谁害死的啊?难道是陈慧屋里的那只男鬼?”我问。

    “有可能!”我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那男鬼若只是害死了阳阳他爸,我可以不管这闲事,但连阳阳都害。我是必须得管的。”

    “怎么管啊?”我问。

    我妈那小眼珠子一转,狡黠的一笑,然后说:“你妈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我真是很好奇,我妈会怎么管这闲事。

    “睡觉!”我妈白了我一眼。然后她就躺床上睡了。任凭我怎么喊,她都不搭理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便起床了。

    陈慧那屋子的门是关着的,看样子她还没起来。我妈直接走了过去,敲了敲门,还喊了两声。

    “来了。”陈慧这声音,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

    在她打开门之后,我发现她的眼角很黑。

    要是没睡好,那应该是眼圈黑,也就是黑眼圈。但是,陈慧这个,只是眼角黑。

    与鬼承欢,瞳子髎黑。

    眼角那里,正是瞳子髎穴。陈慧的瞳子髎穴那么黑,定是昨晚跟男鬼行那男女之欢造成的。

    “没睡好吗?眼角这么黑?”我妈一边跟陈慧闲扯,一边探头探脑地想进屋去。

    陈慧赶紧上前了一步,站在了门口。她本来就长得稍微有那么一些胖,往门口一站,然后很自然的将腰一叉,便把大半个门给堵住了,我妈自然就进不去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陈慧打着哈欠问。

    “我们准备下楼去吃早饭,想问一下你要吃什么,好给你带点儿上来。”我妈装出了一副热心肠的样子,说道。

第211章:河边之坟() 
“不用了,我不饿。”

    在冷冷地回了我妈一句之后,陈慧便退回了屋里,还关上了门。

    我妈带着我下了楼,去了镇最边上的那家小面馆。

    无水镇本来就小,镇上的人自然也不多。所以,虽然此时正是吃早餐的时候,但面馆里并没有几个客人。

    我们点了两碗牛肉面,在那里吃了起来,一边吃。我妈一边在那里跟那老板搭话。老板是个中年大妈,叫朱芬。

    大妈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话多,这个朱芬自然也不例外。我妈这年龄,也算得上是大妈了,所以她跟那朱芬很投缘,聊了没一会儿,那朱芬便跟她很熟络了。

    我妈并不是一个喜欢翻空话的人,她跟朱芬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套点儿话。这不,才聊了十来分钟,她便从朱芬口中,把阳阳他爸的情况,大致套出来了。

    阳阳他爸叫冯永昌,确实是在三年多以前死的。他的坟,就在衣带河边上。

    据朱芬说,冯永昌是套了一根麻绳,在吊扇的吊钩上,上吊死的。他的死相很难看,看上去很惨,似乎生前很痛苦。

    吃完了面,我妈说去冯永昌的坟那里看看。我知道我妈是个什么意思,她是想看能不能通过那坟,查到些线索。

    毕竟。一般来说。上吊死的,以女人居多,男人上吊死的,当真很少。再则,从朱芬说的那些话来看,冯永昌的死,确实有那么一些蹊跷。

    衣带河的水很清,河边上长着绿油油的水草。看上去,真有一些青青河边草的味道。

    从风水学上说,河边是不宜下葬的。一是因为河水大都向东流,而亡魂要往西去。葬在河边,西去之路,会变成逆水行舟。第二个原因是,不管是大河还是小河,那都是会涨水的。坟埋在河边,河水一涨,岂不就给淹没,甚至冲走了吗?

    因此,在朱芬说到冯永昌是埋在衣带河边上的时候,我是狠狠地愣了一下的。

    因为河边不宜下葬,所以衣带河的边上,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坟的。我和我妈沿着河岸走了好半天,就只发现了一个坟头。

    “左边草高是男坟,右边草高葬女人;男坟长草直上生,女坟草生乱纷纷。”我妈在那里念叨了起来。

    这坟上面的坟头草。左边确实要高出不少,而且那草都是直往上冲的。从这坟头草来看,坟里面埋的,应该是个男人。

    “看来这就是那冯永昌的坟。”我说。

    “嗯!”我妈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我妈围着坟转了一圈。问我是个什么看法。我知道,我妈这是在考我。

    “坟山前孔服毒死,地生卷皮服毒人。”我念了这么两句,说:“这坟前有个小洞,可称之为孔。坟前有孔。说明里面那亡人,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我妈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没错,里面埋着的这位,是不是那冯永昌,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服毒死的。”

    被毒死,那便是横死。将一横死之人,埋在这不宜下葬的河边。怪!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这坟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也看不出来。天黑之后,咱们再来。”我妈说。

    下午的时候,我妈去镇上那卖丧葬用品的店子买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晚上十一点,我妈提着那些东西,点着火把。带着我去了衣带河边。

    白天的时候,那坟就在这位置的啊!怎么一到了晚上,坟就不见了呢?

    “昼出夜伏,这河边之坟,居然让你妈我都有些看不透了。”我妈说。

    说完之后。她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照说,我妈在算卦这方面,应该是很准的。可这一次,她算了好半天门,都没算出个所以然来。

    “这地方湿气好重,还是阴湿之气。”我妈看了我一眼,说:“阴湿之气太重,会影响起卦,虽然妈很疼你,舍不得放你的血。但是。为娘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你赶紧的,给我放点儿指尖血出来,点在我的神庭上。”

    指尖血点神庭,这是强加阳气于身,以起到驱阳逐阴的效果。

    这就是个小技巧,对我和我妈都没什么伤害。因此,我妈一说完,我立马就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咬破了,然后在她神庭穴上轻点了一下,把指尖血留了上去。

    我妈从包里拿了一张纸钱出来,将其沾到了神庭穴上,然后在那里念叨了起来。一边念叨,她一边在那里转圈。

    虽然血这玩意儿有粘性,能把那纸钱粘住。但像我妈这么转着圈,那纸钱晃来晃去的,肯定会被晃掉啊!

    果然,我刚想到这里,贴在我妈神庭穴上的那纸钱。便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向着正北的方向飘去了。

    “跟着纸钱飘去的方向走,肯定能找到那坟。”我妈说。

    “你确定你没开玩笑?”我指了指那纸钱,此时那玩意儿,已经落到了河里。

    这衣带河是自西向东流的。无水镇在其南岸,我们在无水镇这方的河边,朝正北的方向走,那不就等于是直接在朝河里走吗?

    “连你妈说的话,你都不信吗?”我妈白了我一眼。说:“亏你还是由人,你难道不知?鬼打墙这玩意儿,能把有的变成没的,没的变成有的。正北面看上去是河水,实际上未必就是河水。要为娘我没记错。这衣带河虽然大势是由西向东而去,但在今天那疑似冯永昌的坟那里,河道是拐了个弯的。”

    我妈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河道确实是拐了道弯。既然河道拐了弯,那咱们往北走,肯定就不是在往河中间走了啊!

    我迈着步子就要往前,可刚把脚迈出去,我妈便拉住了我,说:“你在这方面的经验不足。还是为娘我来带路吧!”

    前面的草有些深,如果是我,肯定会稍稍绕一下。但我妈没有,她直接就踩了下去。这杂草上有不少水珠,她这么一踩。自然就把鞋子全都弄湿了。

    “为什么不绕一下啊?”我问我妈。

    “所以为娘才说你经验不足啊!你若是绕了,一次两次能转回来,多走一段,在多绕几次之后,准得把自己绕晕。破鬼打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来直往。不管前面是什么,都直着走,别绕路。”跟着亲妈就是好,她一路上都在教我学东西。

    在往前走的时候,我每次都感觉我妈下一步一踩下去,肯定会踩进水里。可是,在她每次踩下去之后,我都没看到水。

    鬼打墙这玩意儿,之前我是见过不少的。但像这个这般厉害的。说实话,那还真是第一次。

    坟头,我看到坟头了,那坟就在左前方。

    我都看到了,难道我妈没有看到吗?她怎么不往左前方去。而是继续在朝前走啊?

    “妈,咱们是不是该拐弯了?”我问。

    “你怎么如此不长记性?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破这鬼打墙,要直来直往,拐什么弯?你以为你看到那坟头在左前方,它就真的在左前方啊?”我妈白了我一眼,训道。

    鬼打墙这玩意儿,还真是乱人心智。之前用河水来迷惑我,现在又用那坟头来迷惑我。要不是有我妈在,就算我避了第一次,也避不掉这第二次。

    到了,我们居然到那坟头面前了。在跨出这最后一步之前,那坟头都还是在我左前方的,但在跟着我妈,跨出这最后一步之后,坟头便出现在我眼前了。

第212章:废井埋尸() 
我妈把那包香烛纸钱递给了我,说这种简单的事儿,就由我来办。

    先点烛,红烛照路;再焚香,燃香请鬼;最后才是烧纸钱,送财入鬼手。这个顺序,我是知道的。

    我按部就班地点了红烛,燃了香。然后在那里一小叠一小叠地烧起了纸钱。

    “你们在干什么?”有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来的那位,居然是陈慧。

    陈慧怎么来了?她跑到这里来,是要干吗?

    “见这坟上杂草丛生的,又没人打理,定是没有后人。所以,我们便买了些纸钱来,给他烧烧。”我妈这撒谎的功夫,那还真是信手拈来。不管怎么撒,那都是不带脸红的。

    “这是我男人的坟,他有后人,不需要你们给他烧纸。”陈慧一脸气愤地瞪着我和我妈,说。

    “在河边下葬,那可是犯忌讳的事儿,你男人的坟。怎么埋在了这里啊?”我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陈慧,问。

    “我男人的坟,爱埋哪儿就埋哪儿,有必要告诉你为什么吗?”陈慧有些生气了。她似乎已经觉察出来,我们已经发现她的小秘密了。

    “从这坟来看,你男人死得有些太过蹊跷。如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我怎么给你男人招魂?怎么把阳阳救回来?”我妈说。

    陈慧有些动摇了。虽然她不想把心中的秘密告诉我们,但阳阳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不可能不管不顾。

    “我男人叫冯永昌,因为他是看了衣带河里那水戏台的戏,被那东西害死的。按照无水镇的规矩,他只能葬在这衣带河边。”陈慧撒了句谎。

    “你男人真是被那东西害死的?我怎么听说,他是上吊死的啊?”我妈在那里质疑起了陈慧。

    “就是被那东西上了身,然后才上吊的!”陈慧顺着我妈的话接了过去。

    “嗯!”我妈点了点头,提议道:“既然这些东西都已经买来了,咱们还是给你男人烧去吧?”

    “不行。”陈慧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纸钱,说:“看了那水戏台的戏,被害死的人,是不能给他烧纸的。谁要是烧,他就会来找谁,就会把谁害死!”

    陈慧这肯定是在害怕什么?她这话说得,那真是漏洞百出。之前在说救阳阳的方案的时候,我妈就提出了。要把冯永昌招回来才行。现在,为了阻止我们烧纸。她竟然说,谁要是烧纸,冯永昌就会回来找谁。然后将其害死。

    “要救阳阳,必须得把冯永昌招回来。今晚,我拿着这些东西来这里,目的就是想先跟他沟通沟通。要是能说好。下次招他的时候,会轻松一些。”我妈说。

    “这不是阳阳他爸的坟。”这句话,陈慧是在沉默了好久,就像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最后才决定说的。

    “那这是谁的坟?”我妈问。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总之离这坟越远越好。阳阳他爸的坟,在镇子后面的那座小山上,我这就带你们去。”陈慧在前面带起了路。

    我看了我妈一眼。她对着我点了一下头,说:“提着那些东西,去看看。”

    无水镇后面的这座小山,光秃秃的。没什么植被。不过,一走到半山腰,坟头便多了起来。

    陈慧给我们介绍说,无水镇的人死了。都会埋在这小山上。阳阳他爸,因为是看了那水戏台的戏,被那东西害死的,所以不能埋在这里。只能埋在衣带河的边上。所以,她就在河边给冯永昌弄了个假坟,悄悄把他的尸体,弄到这山上来埋了。

    既然是悄悄埋的。那便既不能立坟头,也不能立墓碑。所以,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找到,冯永昌到底埋在哪儿。

    在一口废弃的水井旁边,陈慧停了下来。这水井的井口,被人用大石块封住了。虽然没有敷水泥,但井口上那大石块,一块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还压了足足三层。

    第一层是两块稍小一些的;第二层跟第一层一样,也是两块;第三层只有一块石块,不过这石块的面积。跟下面那种石块并排起来的两块差不多大。

    这三层石头,从上往下,那是阳阴阴。在八卦里,阳阴阴之卦,不就是艮卦吗?艮卦代表的是山,这三层石头,就像大山一样,压住了这井口。

    “你把冯永昌埋在了这废井里?”我问。

    “埋在别的地方。都会被人发现。这废井早就枯了,而且我还找道士看过,他说这是块风水宝地。不过,埋的时候,为了后代子孙着想,得用三层山石做坟身。”陈慧说。

    我正准备质疑为什么这井口上会不多不少的压三层石头,没想到陈慧居然主动给出了解释。

    “这三层山石,犹如一座大山。把你男人死死地压在了里面。要这山石不开,他的魂魄,根本就不可能招得出来。”我妈说。

    “可当时那道士说,这三层山石开不得,开石犹如掘坟。要是把坟掘了,后代子孙是要倒大霉的。”陈慧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我妈,说。

    “你儿子的小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样的霉。比这还大?”我妈问。

    陈慧露出了一脸为难的表情,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她用很小的声音问:“能不能只开一个小洞,把他爸放出来。完事之后再送回去?”

    魂魄这玩意儿,那是气息,别说开小洞了,就算只有一条小缝。那也是出得来的。

    “这也是那道士跟你说的?”我妈问。

    “嗯!”陈慧点了点头,说:“那道士当时在弄这个的时候,就跟我说过,阳阳命中有一劫,只有请出他爸的魂魄,才能化解。”

    陈慧这是在撒谎,还是真有那么一个道士啊?如果那道士真的存在,绝对是个厉害的家伙。

    “那道士叫什么?”我妈问。

    “他不让我跟任何人说他的名号。”陈慧一脸为难地答道。

    “既然他算到了阳阳会有这一劫,而且也知道化解此劫的方法。那他是不是给你准备了些什么?或者留了联系方式,方便你叫他前来啊?”我妈问。

    “他不会再来无水镇的,不过临走之前,他确实给我留了些东西。”陈慧答道。

    “那东西在哪儿?”我妈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好奇。

    “在我家里,那道士说,在阳阳遭劫之时,必有贵人出现。我只需要把他留下的东西,原封不动的交到贵人手里,贵人便能帮阳阳化了那解。你们两位,定然就是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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