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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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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赵教授是出于好心,还是心怀不轨,他毕竟帮我从陈家拿到了100万。因此,在走出陈家大门之后,我立马给他打了个电话,客客气气地感谢了他一番。

    赵教授说他是我师哥,替我这个师弟说句话,那是应该的,叫我别那么客气。

    “这么快出出来了?”在看到我的时候,薛姐满脸都是吃惊。

    “是啊!”我说。

    “我估摸着,你再怎么也得忙活到半夜,没想到这么快。是姐姐我小瞧了你的本事,还是陈家的钱突然就变得好挣了啊?”薛姐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要说我就是去走了个过场,你信吗?”

    “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赵教授来看过陈凡,并送了土蜂蜜的事告诉了薛姐。同时还用我的专业知识把整件事分析了一遍,那便是赵教授其实知道陈凡这病该怎么治,不过他并没出手,而是故意在陈慕慕那里推荐了我,还提前准备好了我会用到的土蜂蜜。

    让我感到不安的,并不是那罐用坟头花的花蜜酿造出来的土蜂蜜。虽然那东西很难得,但刻意为之,只要时间够,是能够弄出来的。

    我都还没出手,赵教授就猜到了我会用什么招,足可见他对咱们夏家祖传的本事是多么的熟悉。这个,让我的背脊有些发凉。

    两天之后,陈慕慕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哥醒了,想跟我聊聊。

    陈凡想跟我聊什么呢?该不会是八门村的事儿吧?

    现在是白天,车还是比较好打的,我不想麻烦薛姐,于是便自己打了个出租,朝着陈家去了。

    陈凡醒了,他换了一间卧室,不过依旧是躺在床上的。陈慕慕说,她哥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可以说话了,偶尔还能下地走两步。

    闲扯了几句之后,陈凡说想单独跟我聊聊,陈慕慕很主动地退了出去。

    “夏神医,你能帮帮我吗?我不想死,不想死!”陈凡用那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帮你?”我问。

    “晚上九点半,别墅区西门,会开来一辆黑色面包车。今晚我不能再去了,你就替我去一次吧?你本事大,一定没事的。”陈凡说。

    “那面包车会开到哪里去?”我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凡的情绪有些激动。

    王凤菊闯了进来,跟我说不好意思,陈凡还没有完全恢复,让陈慕慕赶紧把我请到客厅去坐。

    演戏,这一家子都在跟我演戏。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在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顶替陈凡,去坐那辆黑色面包车。

    自己惹的祸自己了,上次问薛姐那黑色面包车是怎么回事,她跟我打马虎。今晚,就算是再凶险,我都得去闯闯。

    我回药店收拾了一下,我没在家的时候,小馋馋会跑到薛姐那里去。为了避免被那小东西发现,我一收拾好东西,便立马开溜了。

    晚上九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那辆黑色面包车,准时出现在了西门那里。

    车门开了,我走了过去,往门里瞧了瞧,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能闻到车厢里面有一股子腐臭的味道,就像是尸臭一样。

    “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车厢里的顶灯亮了,虽然有些昏黄,但至少能让人看清车里的情况。

    驾驶室上坐着一个穿花棉袄的老太婆,头上还插着一朵白花,正是那花姨。

    “花姨。”我喊了一声。

    “哟!是你啊?你是替人来的吧?花姨我先把丑话给你说在前头,这车你要是上了,那可就下不去了。咱们八门村最讲究的两个字,便是那规矩。所以在上车之前,我得把规矩给你说清楚。你要是上了这车,就等于是替人去死。”

    花姨“哗啦”一声,拉上了车门,意思是不让我上。

    “为什么不让我上啊?”我问。

    “你在犹豫,就代表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替那人去死。我要让你上了车,那便是坏了规矩。谁种的死因就由谁来受,你们外面这一套拿人钱财代人受过,在我们八门村是行不通的。”花姨一脚油门踩下去,那黑色面包车便喷着黑烟跑了。

    “汪汪!”

    身后有狗叫,还有发动机的轰鸣声。我转过头一看,一辆粉色的甲壳虫正在朝我闪灯,一只小狗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对着我汪汪狂吠。

    “夏五味,你个王八蛋!”

    甲壳虫停在了我的面前,薛姐气呼呼地下了车,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不要命了吗?要不是姐姐我来得及时,你就上了花姨那面包车了。你知道上那车代表着什么吗?你以为你真的很有能耐,什么险都能冒,什么祸都能闯吗?”

    薛姐这是真的生气了,一边骂,一边用小粉拳往我背上砸。

    “汪汪!汪汪!”

    小馋馋也是的,非但不帮我,还在那里汪汪乱叫,帮着薛姐一起数落我。

    “上车!”

    骂也骂够了,打也打累了,薛姐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喘着粗气坐了上去。

    “对不起!”今天确实是我不对,我赶紧道了个歉,然后问:“那黑色面包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行吗?”

    “坐那车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马上就要死的人。当时不让你接陈凡这活,那就是因为姐姐我知道,他多半已经坐过花姨的黑色面包车了。八门村你是惹不起的,坐过那黑色面包车的人,谁都是救不活的。你若非要救,在不激怒八门村的前提下,或可让陈凡多苟延残喘几天,多赚他们陈家一些钱财。”

    认识薛姐这么久了,在八门村的事上,她还是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第17章:半夜叩门() 
薛姐开着甲壳虫把我送回了药店,小馋馋因为嫌弃我,没有回我给它弄的那狗窝,而是跟着薛姐去了她家。

    爷爷也是的,就算是送狗给我,也该送只母的啊!送这么一只小公狗,薛姐那么一招手,就屁颠屁颠地去了她那里,简直就是重色轻友的典范。

    心里想的事太多,我在床上碾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门外好像有声音,咚咚咚的,是有人在敲门吗?

    我赶紧披了件外套,走出去打开了门。

    陈凡,他直愣愣地站在药店门口,板着一张死人脸,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病号服的胸口处,写着“附一院”三个大字。

    “大半夜的,你这是来干什么啊?”见陈凡是一个人来的,身后并没有别人,我便问了一句。

    陈凡没有说话,他那板着的死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这笑不是活人的,他的脖子处还出现了尸斑。

    难道眼前这陈凡已经死了?

    我要是个普通人,在遇到这种情况之后,第一反应绝对是撒丫子跑。但我是由人,我的职责就是救活陈凡这样的人。

    因此,我硬着头皮伸出了手,想抓过陈凡的手,号号他的脉。哪知道,我这手刚一伸过去,他竟突然举起了双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在这种状态下,陈凡的力气很大,我硬掰肯定是掰不开他这双手的。因此,我只能从兜里摸出了随身的银针,向着他的手腕,扎了过去。

    神门封,邪癔休。

    我这一针,刺向的正是陈凡手腕上的神门穴。封住此穴,有暂时麻醉的效果。

    陈凡的双手没力了,还“咚”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看来我刚才那一针,果然是起了效果的。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薛姐出来了。一看到躺在地上的陈凡,她便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薛姐问我接下来想怎么处理。

    说句实在的,陈凡这病,早就已经入了脉。要想救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由人接的病人,又有哪一个是好救活的呢?

    我好歹是收了陈家一百多万的,拿人钱替人消灾,这是必须遵守的规矩。

    “先把他弄进药店,能不能救活,我都是得试一下的。”我说。

    “我怕此事有诈。”薛姐很是担心地看着我,说:“陈凡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主动跑到你这药店门口来,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干我们这行,没诈才奇怪呢!见死不救,那是有损阴德的。至于陈凡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不管是有什么诈,我暂时都管不了,也懒得去管。接了陈凡这事,我便算是担了这因果,要想躲,那是不可能躲得掉的。”我把最真实的想法,跟薛姐说了。

    “行!既然你做了决定,不管发生什么,姐姐都会站在你这一边。”薛姐说。

    “汪汪!汪汪!”

    小馋馋从薛姐的店子里跑了出来,跟我和薛姐站在了一起,意思是它也要加入。

    看那小家伙的可爱样,我和薛姐都没忍住,彼此会心笑了一笑。

    我搬来了两条长凳,放在了屋子正中。然后弄来了那张许久不用,已经满是尘灰的竹制凉板,放在了长凳上面。

    这凉板上的尘灰,可是天尘,也就是房梁上掉下来的灰。有这玩意儿铺在凉板上,一会儿把陈凡放上去,才能让他真正的上不挨天,下不接地。

    老祖宗留下来的办法,在现代人看来,有的确实会显得极不卫生。在正规的大医院,没有哪个会把病人放在如此简陋,还这么脏的“病床”上。

    咱们由人治病,能创造这样的脏条件,那就会尽量创造。因为,需要咱们由人出手的病灶,大都跟脏东西有关。以脏祛脏,跟以毒攻毒,大致是一个道理。

    陈凡这家伙还挺重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抱到了凉板上。

    医生在做手术之前,都需要家属签字。我们由人虽然没那么麻烦,但还是必须通知一下家属的。

    我给陈慕慕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晚,她睡着了,电话通了半天都没人接。

    妹妹不接我就只有找妈了,我试着拨通了王凤菊的电话号码。还是没人接,这两母女,是要闹哪样啊?

    救人如救火,陈凡这事拖不得。出于稳妥起见,我编辑了一条短信,把陈凡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分别给陈慕慕和王凤菊发了过去。

    “她们会不会是故意没接电话啊?”薛姐有些担心地问我。

    “不至于吧!陈慕慕和陈凡的感情那么好,王凤菊是他亲妈,亲哥亲儿子有事,哪有故意不接电话的啊?陈家的人虽然有些小气,但应该没有丧尽天良到不顾骨肉亲情的份儿上。”我说。

    “但愿吧!”薛姐这话语里,还是充满了担忧。

    “都这样了,你还敢救?你们夏家的人,还真是祖传了不怕死的臭毛病!”说这话的是甄道长,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药店。

    “你来干吗?”对甄道长我是没什么好感的,因此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自然也没那么客气。

    “我跟夏二爷,虽然算不上是好朋友,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要论辈分,你这小子还得叫我一声甄爷爷。你还这么年轻,又是夏家的独苗,甄爷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冒冒失失地办糊涂事送死啊!”甄道长乐呵呵地说,颇有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

    “不想我送死,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吧?今天我这里有病人,不方便留客,你还是请回吧!”我说。

    “夏家的男儿都是牛,一个比一个倔,再怎么拉都是拉不回来的。不过,老道我今天既然来了,就算是劝不动你,也得留下来帮你做个见证。如此,到时候就算有人污蔑你,我也好还你个清白。不过干咱们这行的你也知道,忙是不能白帮的。我不要你钱,也不要你财,就只要你欠我个人情,在我需要的时候,还我便是。”

    “既然甄道长都主动要求留下帮你做个见证了,你还赶人家走,那可就有些不厚道了啊!”薛姐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说:“你只管救你的人,别的事,有姐姐呢!”

    薛姐的这番表态,让我原本十分不安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在人情世故这方面,薛姐远比我擅长,她同意甄道长留下,就证明留下他,至少是利大于弊的。

    我这祖传的本事,没有口传身教,旁人就算看了,也是学不会的。因此,我根本就不担心任何人能偷我的师,学我的艺。

    甄道长留了下来,我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陈凡那边。

    我把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地搭在了陈凡的手腕上,脉若游丝,略等于无。脉都快没了,这命要想救回来,一个字难!

    “你要是不出手,陈凡就算是死了,陈家人也说不了你什么。但他要是在你施救的过程中死了,陈家人硬要怪你救治不当,你也无话可说。”

    甄道长见我犹豫,恰逢其时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这话很有道理,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担忧。不过,脉若游丝,并非绝对没有机会,只是希望十分渺小,可称之为万中无一。

    “要不咱别冒这个险了。”薛姐也在那里劝起了我。

    “你第一次见陈凡的时候,他没这么严重吧?第一次救治他,你露的那两手,虽然没有让他彻底康复,但至少也让他恢复得有四五成吧?按照你的计划,在他调养些时日之后,再给他进行几次治疗,必然是可以痊愈的。但是,等你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恢复成你想象的那样,反而还变得比第一次更加严重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甄道长问我。

    “为什么?”我问。

    “因为人心。”甄道长故弄玄虚地卖弄了一句,然后说:“人的身体病了,哪怕病得再重,都是可以救的。但人的心要是病了,任凭是再妙的手,都不能回春。”

    见我没有回话,甄道长继续在那里说了起来。

    “那白老太爷也是你救的吧?当时你救他的时候,他那情况,可比陈凡严重得多。他患那病灶,跟陈凡是一个路数。在被你救了之后,白老太爷的身子骨便慢慢好了。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人心。白老太爷毕竟是那把年纪的人了,吃过的盐比你我吃过的米都还要多,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犯了一次错,差点儿要了自己的老命,第二次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不再去犯了。而陈凡,大概是觉得自己家有钱,或许还认为你夏五味的本事能通天。所以在那诱惑再次找到他的时候,因为怀着一丝侥幸,便没控制住自己的心,于是便在那栽过跟头的地方,又栽了一次。不对,应该是好几次。”

    “甄道长说得没错,陈凡你是救不活的。就算救活了,他也会控制不住,继续去找死。”薛姐一脸认真地接过了话。

第18章:头七回魂() 
“救不救得活是他的命,救不救是我的职责。”

    我去药柜里拿了几条晒干的水蛭出来,将其研成了细末,与牵牛子磨成的粉按祖传的比例搅匀,并在铁锅中炒黄,然后以黄酒为引,用无根水给陈凡送服了下去。

    经脉经脉,经通方能脉舒。陈凡脉若游丝,便是因经而起。我方才给他服用的,便是那通经之药。

    药我反正是给了,能不能起效,还得看他的命。

    陈凡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嘴里还吐出了白沫。这反应不对,我赶紧给他来了一针,开了天门。可是,还是晚了。病灶已入脉,纵然我继承了爷爷的本事,但终究是无力回天。

    “这不怪你。”薛姐安慰了我一句。

    “这是他的命,我会帮你作证的。”甄道长说。

    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一辆红色的SLK出现在了路边。有两个女人从那车上走了下来,一个是陈慕慕,另一个是王凤菊。

    “我儿子怎么样了?”王凤菊率先走进了药店,在看到陈凡已经彻底没气之后,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这个庸医,不仅骗了我家一百多万,还害死了我儿子!”

    王凤菊的这个反应,多少还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可是在做好事,虽然陈凡的命没能抢回来,但这确实怨不得我。

    “陈凡是自己害死的自己,跟夏五味没关系。要不是夏五味出手,你儿子早就去阴曹地府见阎王爷了。他不惜担因果,让你儿子多活了这么久。你非但不感激他,还如此污蔑他,你还有良心吗你?”

    薛姐的这张嘴,还真是厉害。王凤菊那么凶恶的女人,都让她呛得开不起腔了。

    “老道我说句公道话,这是陈凡的命,谁都怨不得。人已经去了,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办后事若是需得着老道,我还是愿意帮你们陈家一把的。别的不说,让陈凡投胎转世,下辈子去个好人家,老道我还是办得到的。”甄道长在那里给自己拉起了业务。

    陈慕慕拉了拉她妈的衣角,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凤菊没再对我发难,而是打电话叫了几个人来,把陈凡的尸体抬走了。不过,在离开药店的时候,她说这事没完。

    该走的都走了,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薛姐。

    “叫你逞能?”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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