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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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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了不一会儿,听得人群熙熙攘攘,似乎都往茅棚之外退去。忽见火光熊熊,原来这些人摘了灯笼,点起无数亮子油松。数百火把映红了半边天,在夜色之中显得诡异,又蔚为壮观。

    张恕一惊,暗叫不好,且莫要

    念头未熄,那些人果不出所料,纷纷将火把凑近棚顶。那茅草粗长枯干,铺了厚厚一层,本是极好的引火之物。一霎时烟雾四起,火光冲天,越燃越烈,火舌向张恕藏身之处卷来。

    好不歹毒!

    张恕大怒,有心跳下去,将这些蠢猪杀个干干净净!哎,转念一想,自己与这些人并无甚冤仇,他们惑于妖邪,又实实地可怜!

    火焰已至脚下,不及多想,仰头一看,崖壁黑沉沉,高处沟沟坎坎,并不似远看那么平整。张恕一咬牙,腾身而起,可恨那棚顶吃不住力,垮塌下去。张恕只跃起五尺多高,眼见着就要坠下,赶忙伸手划拉,万幸抓住一块岩角凹处,身体摇晃着挂在石壁之上。

    茅棚垮塌燃尽,散落成一地红碳,余烬未息。那些狂人举着火把,竟然冒烟突火向石壁围来,张恕已然被他们发现。

    得,小爷有好生之德,耻与竖子争斗,咱暂且躲避了吧!

    张恕借着火光月色,摸索着石壁突兀、凹陷之处,向高处爬去。有时石壁光滑,无所凭藉,便抽出冷月锯,在岩石上掏个坑洞借力。冷月锯果然宝刀,凿石挖坑毫不费力,心中又感念起胡大哥恩德。

    不知不觉,已然爬上崖顶。崖顶十分平坦,好似个院坝,阔有百丈,偶有岩缝,数株青松栖身其内,顽强生长。此时月华如水,映照得岩石发亮,绿树生辉,清风徐来,十分凉爽,适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张恕心中又敞亮起来。

    回到崖边,往下一望,那些蠢人吵吵嚷嚷,兀自聚在崖底,不肯散去。有人试着攀崖,却屡屡滑落,稍时又有人举着火把沿“石印”游走,想是寻找可以登攀之处。

    这帮邪徒,如此执着!

    这却如何是好?

    张恕沿着崖顶四周巡视一遭,不由得感叹造物之奇!原来这块“官印”巨石地势十分险要,竟是镶嵌在悬崖边上!

    此乃绝地。

第一百九十三章 绝处逃生() 
奇绝官印石。

    无处可脱身。

    张恕倒吸一口冷气,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细看那官印石,好像一多半压住山顶,一少半悬空山巅之外,举目下望,在夜色之中,黑沉沉深不见底,而且四壁光滑如切,除非飞鸟,上下此石当真十分艰难!

    感叹方才一口气爬上崖顶,真是狗急了也能跳墙!

    呸呸呸,怎么拿自己比起狗来了!

    上来不容易,下去更难,急也没用!

    张恕忽然有些倦意,索性走到一棵树下,仰卧石上,双手为枕,翘着双腿,仰望苍穹。看月似玉盘,虚悬半空,几朵闲云,飘飘而过,繁星点点,闪烁不定,心中有些惬意,又胡思乱想一番,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睡梦中隐隐听得些动静,砰砰作响,也不去理他,翻身又睡。忽觉眼前发亮,张恕睁开眼睛,晨曦驱赶夜色,红霞分外美艳,天已明矣

    站起身举目四望,景色与夜间又大不相同。远山瀑布如挂,却听不到一丝水声,脚下雾气时聚时散,只疑身在云端,山风阵阵清凉,直透肺腑心间。

    想起昨夜遭遇,那些蠢人早该散去了吧!心中又记挂马休、王俊,待我攀崖而下,且回客栈再说。嗯,得先吃顿饱饭再说,如此一想,更觉腹中辘辘。呃,这个地方,得先下去再说

    张恕走到崖边,目光往下一洒,心中咯噔一声。

    那些邪宗教众非但没有散去,竟然连夜打造了几架云梯!

    不过云梯只够到“石印”半腰,侥幸啊侥幸尽管如此,仍有体魄矫捷者缘梯上爬,爬到梯顶,只得攀岩而上。张恕昨夜所凿岩坑过于稀疏,难以凭藉,便有人以铁钎开凿新坑,缓慢向上攀爬。

    张恕暗暗摇头,这些蠢材,当真是鬼迷心窍,这是何苦!

    得了,俺躲避了吧!

    巡视“石印”其它三面,皆无路可下,尤其“石印”背面,最是凶险,壁立百丈,直切而下。崖壁上零星几棵山木,凌空斜伸枝叶,瘦弱而顽强。正下方便是山涧,涧旁树木看上去十分渺小,仿佛毛茸茸一片灌木。

    这倒好,无路可去!

    张恕不由得着恼,邪徒逼人太甚!

    小爷偏不走了,看尔等蠢猪能耐我何!

    当先一人双手终于搭上崖顶,看似气力耗尽,爬得十分费劲。张恕冷笑一声,伸手便把他拎上来,顺势一翻,将他摁倒在地,扯下他衣带,捆个结实,扔在一边。

    那人兀自喘息未定,目光中并无惧意,却有一股阴气,令人发冷。张恕叹口气,劝道:看你年纪非轻,想必已有妻子儿女?你不在家营务正道,却随那些邪魔外道瞎掺和甚么!

    “闭嘴!你这外道妖邪!顶礼‘光明至正无上圣师’,肚子能吃饱。礼拜‘光明至正无上圣师’,有病自然好。身随‘光明至正无上圣师’,子孙福气高”,那人闭上眼睛只顾嘟囔,不再搭理张恕。

    执念!邪性!

    张恕长叹口气,在这些邪宗眼里,自己反倒成了“妖邪”!

    忽觉身后异动,赶忙一式“落翎飞”,浑如雏鹰初飞,身体向前直跌。跌出数步之外,不等落地,一个鹞子空翻,转个身稳稳站住。

    只见一人趴在地上,双肘戗在地上,咧着嘴,似有疼痛之色。原来这人爬上崖顶,看张恕背对自己,来不及站起,便一个虎扑,想死死抱住张恕小腿,将他摔倒。

    张恕不再客气,一脚踏住他后背,扯下他衣带,又捆了个严严实实,扔在先前那人身旁。再看崖边,又有一双手搭上崖顶。嘿,愚夫真是执著!张恕如法炮制,又将他捆住,如此这般,上来一个捆一个,流水作业,实在是无趣透顶!

    被绑的愚夫并无一个害怕,大多嘟嘟囔囔,深陷在各自世界里,什么“光明至正无上圣师”保我平安,“光明至正无上圣师”助我脱险云云,却并无一个对同伴出言示警,蠢笨如猪,甚是可怪、可怜、可怖!

    虚幻!

    张恕一手一个,拎起两个人,将之拖到崖边,头颈均探出崖外,向着崖下恫吓道:尔等蠢材皆被我拿住!不怕死的就只管上来!随手提起一人举过头顶,作势欲摔。那人这才有些害怕,双脚乱踢,哇哇乱叫起来。

    忽听身后哪里有凿石之声,张恕心中一动,将那人扔到一边,转身查看。却见“石印”两侧同时爬上人来,一齐向张恕狂扑。

    张恕暗暗摇头,这些愚夫也想耍弄伎俩,那又能怎样!下手不再容情,接连击倒,一一缚住。

    只是三处奔走防守,倒也劳神,张恕干脆背靠松树,以逸待劳,冷笑一声,尔等一齐来攻又能如何!

    忽然想起,王干那奸徒只怕早已趁乱逃走,却留下这些蠢汉和自己纠缠。那厮八成和那风骚店家是夫妇,他逃回客栈,不知又会耍什么奸谋,王俊、马休切莫要着了他们的道儿才好

    想到此,张恕心中有些焦躁,腹中也越发饥饿起来。

    得设法赶快离开才是!

    这些蠢汉不可理喻,有心大开杀戒,终是心中不忍!

    张恕眉头紧皱,计上心来,一霎时来往如飞,将五六个蠢汉聚拢,堆在崖边。另将两个蠢汉和前者拴住一处,然后推下悬崖。两人悬挂在崖边,摇晃不已,阻住崖下之人攀爬。

    于另外两处,张恕也如法炮制,崖下之人望崖兴叹,一时无计可施。张恕飞身来到“石印”背后,那里百丈深渊,无人攀爬

    今日就要从此处脱险!

    张恕嗖地一声拔出冷月锯,心中默念,宝刀啊宝刀,今日全靠你了!他一手搭住崖顶,伸脚寻找可以踩踏之处,却无处容足,真个是无立锥之地!

    他斜挂身躯,另一手拿冷月锯,探身在石壁上猛凿,终于凿出一个凹槽,免可容足。无暇歇息,又凿石一处搭手,紧紧抓住,向下攀爬。如此循环往复,浑似一个猿猴,沿着崖壁下行,姿势奇怪可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见得崖壁下了一半。脚下不远处是一棵山木,碗口粗细,枝叶舒展,并不繁茂,在张恕看来却是无比亲近,好似张臂迎客一般。

    老天助我!

    待会儿我便踩住树干休息片刻!

    张恕精神一振,举起冷月锯猛力一击,忽听咚地一声,凿石之音与先前迥异,倒似击鼓一般。他也没太在意,举刀又凿,忽觉腕下一空,冷月锯已透石而入。

    险些晃下悬崖!

    一身冷汗。

    此处定然有异!

第一百九十四章 黄肠题凑() 
奇险逃生路。

    绝壁有玄机。

    张恕吃了一惊,这段石壁怎么好似空心一样!

    正自惊疑,忽闻崖顶喧哗,呀,想是那些蠢汉!若是被他们发现,向下投石,我命休矣!

    张恕情急生智,费力地脱下外袍,团成一团,小心翼翼向那株山木扔去,正挂在枝叶之上,谢天谢地!然后加紧凿石,此番竟然毫不费力,俄而一段石壁轰然内陷,崖壁上出现一个大洞。

    苍天助我!

    张恕大喜,我且到洞内藏身,料想崖顶难以看到!

    心中虽着急,脚下须谨慎,张恕不敢丝毫轻忽,慢慢将身躯降入洞内。伸脚向里探寻,空空如也,似乎很深,心中狐疑,切莫是甚么毒虫蛇洞才好!

    他俯身洞壁之上,伸脚下探,幸喜触脚坚实,洞底平整。站稳脚跟向洞内一瞥,漆黑一片,细听动静,并无蛇虫异状。这才长舒一口气,留意洞外景色,只见林壑优美,白水绿树,飞鸟翔集。

    真个是少有人处,多有绝世美景!

    可惜顾不上这些,现在还饿着肚子!

    崖顶诸人吵吵嚷嚷,有人要缘壁下行继续追赶。但崖势奇险,恐惧本能似又苏醒,踌躇未决,一时忘却“光明至正无上圣师”的庇护万能。忽有人伸手向崖壁半腰一指,只见山木枝头上挂着一件衣衫,随风飘动。

    群魔大喜。

    哈,那外道妖邪毕竟敌不过“光明至正无上圣师”,看来早已跌落摔毙,空留衣衫被山木挂住!顶礼“光明至正无上圣师”,吵吵嚷嚷礼赞一通,一众同道纷纷撤走。

    听了半晌,崖顶再无动静,张恕寻思,这帮愚夫想必已经撤去。再看这崖下荒野,四下峻岭合围,怕是不易寻路,不如爬回崖顶,原路返回为上!

    不过,手脚酸痛得很,压顶与白云一体,令人望而生畏!

    张恕有些泄气!

    不过,黑暗相伴光明,还须看到好的一面才是!比如,多亏上苍庇佑,天生这山洞救我!张恕自我打气

    喘息半晌,张恕这才松下神来,回头向山洞内窥探一番。初看如朦胧暗夜,模糊不清,俄而忽见悠悠绿光,无处不在,不由得心中大惊!

    张恕凝神细看,更是惊异,自己竟然身处一间石室之内。

    石室方正,甚为阔大,足有十丈有余。四壁齐整,必经匠人绳墨精工,穹窿天顶,圆润奇巧,星星点点,缀满圆球,绿光莹莹,明暗不一。

    最中间一个圆球大如面盆,其余不过如拳头大小,众星捧月,散列四周。于这暗室之中,幽暗与光明合二为一,气韵奇诡,慑人心魄。

    呀,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么?

    自己从未见过!

    石室中央,方方正正一个平台,不知什么物事。小心翼翼移步近前,原来是巨木拼成,颜色略黄,并无一个铁钉。巨木之间严丝合缝,怕是连根针也插不进,不识得是甚么木质,但凭观感定是上等木材。

    后来和罗洪谈起,才知此乃黄肠题凑

    平台里侧有数个铜鼎,有方有圆,摆放却不甚齐整,不知是事出仓促,还是不甚用心。

    说起这铜鼎,想起儿时就学于罗思礼门下,师尊曾说贵胄之家金书玉卷、肥马轻裘、钟鸣鼎食。当时张恕一脸好奇:先生,什么是鼎啊这个吗,为师也没见过,古书是是这样说的

    张恕记性极佳,此时眼前之物从未见过,料想或许是鼎吧。他小心翼翼近前,依次细看,那些铜鼎上花里胡哨皆是篆字,约莫识得一些,十分吃力。看一只铜鼎龙纹双耳,三足而立,肚腹圆润,周身镌字,什么:内修文德外治武备兵不在多,治者为胜

    实在看得费力,绕鼎走了两步,又认出两个字:吴子。

    哦,这个地方跟姓吴的有关系?

    再往下看,哦,兵法,吴子兵法?莫非什么人喜欢吴子兵法,便刻在这铜鼎之上?这得费多大劲,看来这铸鼎之人非富即贵。

    又看了几个铜鼎,造型大同小异,认出几个字像是和人名有关。什么尉缭子曰、司马穰苴之法这尉缭子不知何人,司马穰苴似乎听过,哦,先前罗洪吹牛,曾提过此人很会打仗云云。

    嗯,这铸鼎之人喜欢排兵布阵,莫非是个将军?

    张恕实在看得费力,加之腹中饥饿更甚,便绕过几个铜鼎,径奔一只个头儿最大方鼎。那鼎十分厚重,双耳外翻,上宽下窄,上沿飞龙在天,下沿猛虎啸谷,左边饕餮凶煞,右边貔貅威猛,中间密密麻麻都是镌字。

    此处文字倒是不甚深奥,张恕依次读来,识得出个八九:“国恨家仇,刻骨铭心,叔父身荷重任,隐姓埋名,避难江湖,实乃万般无奈,隐忍待机之举也!”

    哦,这是说谁的叔父,还是个隐忍复仇的事儿?

    总不成如越王勾践那般,卧薪尝胆、砥砺心志吧?再往下看:“也曾朝登江舟,夜宿荒岭,餐风露宿。三载遨游,见识天下山川险夷,物产丰吝,人丁众寡。叔父每每舒解兵机,呕心沥血,开侄愚鲁,时或疾言厉色名为叔侄,实则师徒也!”

    这位“叔父”精心培育侄儿,游历天下,熟悉地理,传授兵法,可谓用心良苦!

    中间一段稍显艰涩,略去不读,往后再看:“叔父于此形胜之地,望断故国山川,曾对侄言:待吾百年之后,当归葬此处,日夜听风吟月,不复忧心家国矣!”

    看来这位“叔父”身荷家国重任,夙夜忧思,实则内心疲惫,颇有归隐之心,只是人生在世,身不由己,可叹啊,可叹!

    归葬此处?张恕忽而心中一凛,这地方

    “后逢戍卒揭竿,叔父大举义兵,战无不胜,追亡逐北,可算得英雄盖世!天下豪杰聚义麾下,唯叔父马首是瞻。上至耄耋翁媪,下至黄口孺子,谁不闻武信君之名!”

    武信君!

    张恕心想,这位“叔父”果然是个将军,还是个大将军,闻名天下,还有个“武信君”名头,不知跟马正山的“武定侯”相比,高下如何?

    急忙再往下看:“可恨暴贼奸狡,大业未竟而叔父早亡,呜呼哀哉,痛断肝肠!先前大战频仍,今天下初定,乃迁叔父灵柩于此,以遂叔父之愿。稍慰侄儿内心于万一,百拜顿首,临书涕零!”

    乃迁灵柩于此张恕心中更是疑忌。

第一百九十五章 英雄之冢() 
漫读钟鼎文。

    只疑英雄冢。

    张恕心绪复杂,有些发慌。

    呀,这位大将军、武信君看来是复仇未成,中道而亡!

    多亏他这侄儿将他灵柩迁到此处,也算圆了他老人家归隐山林、不问国事之梦!可惜人鬼殊途,已成隔世!

    张恕心中酸楚,有些难过,几个大字仿佛在耳旁萦绕——“乃迁灵柩于此”

    啊,原来这个石室乃是个古墓!

    心中不免一惊,自己当真愚钝,虽然有些预感,早该想到才是!

    前山鬼岭林中,那许多文武人俑,只怕是这位大将军陪葬之物。只是因何没有埋入地下?再看此处,铜鼎摆放稍显凌乱。不是迁移灵柩之时,别有甚么大的变故,这大将军的侄儿草草而来,匆匆而去吧

    张恕一番胡思乱想,又觉误闯他人阴宅甚是不该,便正色敛衽,对那棺椁拜了几拜,心中默念:晚辈孟浪,避祸仙府,搅扰前辈,还请恕小子之过!小子深承庇护大恩!

    刚想原路离去,瞥见里厢幽暗处,似有石级向下。心中好奇心大胜,近前一看,果有石梯,踌躇片刻,又对棺椁深施一礼:前辈宰相之量,再恕小子搅扰!

    张恕先回到石壁洞口,收拾被自己凿落的碎石,将破洞马马虎虎堵上,这才沿石级缓步而下,心中稍带忐忑。

    石级曲折,终至尽头,眼前一面石墙,精雕金戈铁马,一束光线直射到墙上,反比先前明亮些。循着光线望去,亮晶晶一大块水晶石,镶嵌在斜上方角落里,日光正是从此处透入。

    曾闻前人视死如生,这建造墓室之人真是用心!仔细看来,水晶旁边石壁上还有不少细孔,斜向下方,直通石室之外,想是当年工匠透气之用。

    张恕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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