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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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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似一股疾风,席卷而至,在众强人之间游走,进退无凭,直如鬼魅。一眨眼间,王俊又回到原地。

    只闻哀嚎一片。

    除了先前被张、王二人踢翻在地、难以起身之人,众强人皆有一只胳膊垂于身侧,似农家悬于房梁上的腊肉,一动也不能动。

    呀,王俊于片刻之间,已将数十人肩关节拿脱!马休一脸惊异,这般霹雳手段,他是闻所未闻!

    王俊凛然问道:适才我若在诸位项上抹上一刀,该当如何?

    众强人忘了疼痛,顿觉后颈发凉,想想就后怕。

    王俊又规劝道:今日我不杀尔等,只望尔等迷途知返,改过自新,再莫作恶!

    众强人浑身觳觫,有人认怂道:再也不敢了,谢好汉不杀之恩!

    王俊点头,走上前,为他们一一复位关节。喝一声:走吧!

    众人仓惶而去。那领头强人不知是吓傻了,气疯了,还是脑袋犯浑,呆立当地,一动不动。

    王俊大喝一声:滚!

    浑似惊雷,惊煞狮虎。

    那人仓惶而逃。

    不一会儿,众强人去而复返,对王俊讨好般笑笑,扛起地上受伤同伴,飞奔而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张恕道:此地不可久留。

    三人飞身上马,疾驰一阵,将无数山丘甩在身后,见往来行人渐多,这才揽辔徐行。走了许久,见前方城碟在望,看城墙不甚高,应该是个县城。

    打马入城,三人都觉腹中辘辘。看日头已然正午,按张恕之意,吃些干粮,继续赶路。马休又来了少年脾气,说好不容易进城,得寻个酒楼饭庄好好打个牙祭才是。

    王俊、张恕无奈,只得由着他性子,往城中繁华处而去。初时尚能骑马,后来见人多,只得下马牵行,三匹战马神骏高大,毛色鲜亮如缎,甚是显眼,引得来往百姓瞩目。

    马休故态重现,见了稀罕小食,随手尝鲜,信口评鉴。张恕暗叹,行走江湖自当谨慎,如此招摇过市,此乃惹祸根苗!但愿老天庇佑,此行顺遂,少生事端。

    遂令王俊在前,自己在后,将马休护在中间,看似步履清闲,时时冰鉴路人。

    不远处,一座小楼清爽气派,卓尔不群。看屋檐别致,犀角望月,砖色清雅,赏心悦目,半墙枫藤,悬碧滴翠。临街有酒旗斜挑,丰若蜀锦,艳如火炭,做工讲究,刺绣精良,随着微风,慵懒翻卷。

    马休心中雀跃,喜形于色,扔掉半截包子,招呼王俊快走。

    忽听前方人声喧嚷,街道拥塞。路人围得水泄不通,闲看热闹,人群中不时传来惨叫之声。

    张恕、王俊立刻起了戒备之心。

    见三人牵着高头大马,市井小民纷纷闪避。前行数十步,只见一个乞丐,双手抱头,蜷伏于地。一个长大汉子,胸前围裙油光发亮,对着乞丐不停滴踢打,口中叫骂不休: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张恕不忍,向前询问:他偷你何物?

    那长大汉子指指身后摊档,恨道:俺开个包子铺,小本生意,整日起早贪黑。这厮不该屡屡前来偷食,偷了就跑,这次终于被俺抓住!

    唉,大丈夫不能自立于世,乞食偷吃,固然可恶,也是可怜!

    张恕忽又想起,罗洪曾言,伍子胥过昭关,须发皆白,也曾乞食吴市。虎落平阳,英雄落难,一时运蹇,乞丐之中未必无英雄好汉。想到此,张恕掏出一些铜钱,叹道:你且饶他这一遭,这些铜钱,贴补你一二。

    包子铺掌柜伸手要接,忽听有人赞道:兄台古道热肠,令人感佩!

    人群中走出一人,三旬左右年纪,中上身材,披着个斗篷,描龙绣凤,做工考究,偶或风动,露出衣衫华贵。看姿态风流,尚算英俊,面容白皙,浓眉鹰扬,略呈倒八字。只是鹰钩鼻子长得突兀,瘦长削刻,不甚协调,好似一拢稗苗毁了千亩良田。

    那人掏出一串铜钱,抢先递与包子铺掌柜,语气豪爽:都算我的!

    包子铺掌柜一把接过,千恩万谢。乞丐乘机爬起,偷偷溜之乎也。

    张恕拱手为礼,牵马要走。那人殷勤相邀:小可单五,专好结交天下豪杰,三位且请到前面酒楼一叙!

    心知重任在肩,不愿多生枝节,张恕笑道:多承单大哥美意,我等急着赶路,日后有缘再来叨扰。

    单五灿烂一笑,亚赛暖阳,笑容中好似蕴藏无穷魔力,令人倍感亲切愉悦,难以抗拒。他语意诚恳,语气豪阔:朋友之义,龙虎相投,今番天赐机缘,岂能再待他日!

    马休本就要去酒楼大吃一顿,乐得顺水推舟,笑道:二位哥哥,既然单先生热情相邀,我等一同前往便了!

    王俊见单五不像坏人,便也无意阻拦,看张恕一眼,张恕会意,也就不再坚持。

    酒楼外墙素淡,近看更是清雅气派,名字唤作个“邀仙居”。单五领头,引着三人上楼,要了个雅间,颇为阔大,只有临窗一张方桌,十分雅致亮堂。小二鞍前马后伺候,连呼单五爷,甚为殷勤恭敬,看来也与单五熟识。

    单五体恤小人,对小二也甚是有礼,更令人心生好感。

    张恕暗道惭愧,或许太过多疑了

第一百六十章 剑之为术() 
或是义士相惜。

    我自满腹狐疑。

    张恕终究不敢放松警惕,又暗暗打量起单五。

    单五也不看菜谱,发落如飞——松枝活鱼、爆炒河虾、红烧牛尾、清蒸羊羔、吊炉烤鸭、金钱卤肚一道道菜品点下去,马休甚是高兴,连声道:好,好,倒要尝尝,倒要尝尝,有何美味,尽管上来

    其实对他而言,这些食材不过寻常之物。平常在府中别说牛尾、羊羔,便是鹿尾、驼峰也是常吃,只是今日倒要看看,这民间做法有何不同。

    张恕、王俊看单五过于铺张,忙道:足矣,足矣!单兄足矣!

    单五又点一坛佳酿——十年赵氏烧春。张恕怕饮酒误事,坚执不喝,王俊则辞以身有怪病、沾酒害命。张恕暗笑,这等实诚之人也会扯谎。

    单五也不相强,只偶尔与马休共尽一觞,与张、王二人只是吃菜叙谈。单五十分健谈,除了倾诉交好之意,还说些江湖传奇、宗派轶事。马休听得饶有兴味,张、王也洗耳恭听。

    说起这几年,江湖上流传“天判官”之名,传得神乎其神,各地多有豪强被杀。辽东金一顺惯使大刀,数省闻名,被人一刀劈死在雪地之中。晋地罗炳飞神拳盖世,天下皆知,被人一拳击碎脊骨杀人者皆留“天判官”名号

    马休奇道:“天判官”何意?莫非与豪强有仇?

    单五摇头道:以“天”之名,断人间是非,图的不过是扬名立万,倒未必有仇。

    马休疑惑道:还有这等事!被杀者是何等样人?莫非行事强暴,故遭天谴不成?

    单五笑道:世间豪强,哪个没有几桩意气之事!却未必人人该死。且犯法自有官府纠治,岂能以天之名,滥施私刑。

    张恕忽然想起,自己机缘巧合,在那临津小县权充过几日县令。那金丞相家奴郝总管被人所杀,也留下“天判官”方巾一块,不知何人所为被杀之人倒未必冤枉

    王俊插言道:江湖传闻,未必不是以讹传讹,本地也曾有过此等事么?

    单五神色自负,笑道:本地,那倒没有!本地自有豪强名动江湖,那投机求名之徒,量也不敢太岁头上动土,自讨没趣

    张恕看他神完气足,豪气外露,怕也不是寻常人物,目光中便有评判之意。

    单五忽而转换话题,谈论些武艺拳剑。马休说不出许多,王俊不善言辞,张恕只好陪他叙谈,不提破阵拳意,昔日在乡间闲游之时,多曾拜访武师,胡乱学些拳棒,今日拿来权作谈资,无甚高明之处。

    张恕说得认真,单五仔细倾听,频频点头,心道这说的什么破玩意儿,面上倒未表露轻视之意。一时弄不清张恕此人到底是个草包,还是深藏不露。

    信口说及剑器,单五论道:剑之为器,其量也轻,其形也薄,峣峣者易折。上阵杀敌,难透铠甲,其锐不如刀、枪、槊,其力不如棒、锏、锤,故甲士弃用。然则轻灵就手,此其长也,将军随身,近补长兵之不足,豪侠易携,精研变化之无穷

    宝剑作为兵器,自有长处和不足,单五之论,十分贴切。张恕心中佩服,赞道:单兄论剑之短长,诚为高论!请恕在下年幼识浅,愿再听单兄剑术之论。

    单五一笑,十分受用,嘴上谦道:岂敢,此番剑论,我也是受教于家中长辈若论剑术,只敢说略知一二

    张恕拱手,愿闻其详。王俊也听得出神。

    单五笑道:古之剑客,精研剑术,一时知名者不可胜数。然名垂青史、登峰造极者,莫过于山东聂政

    聂政此人,张恕、王俊听着有些耳熟,昔日罗洪似曾约略说过。

    聂政此人,事母至孝,为人侠义。单人仗剑入韩国都城,于万千貔貅兵戈凛凛之中,一式白虹贯日,刺杀韩相侠累于阶上。随之一步一击,鬼神莫测,格杀侠累身边高手数十人,见者丧胆,无人敢当!

    以聂政之能,万人之敌,韩国虎贲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纸糊人马,直如无物,自能全身而退!只是他报定必死之心,不愿多杀无辜,遂自毁面目,自裁而亡

    单五这一番言语,令人忆起聂政故事,不胜唏嘘。若论剑术,此人确如凤毛麟角,超凡绝伦,震慑古今

    然聂政剑术,其义弟郭栩多得其要旨。其后绵绵不息,一百五十余年后,传至盖壹,剑术通神。然则盖壹之名,人多不识,荆轲独知之。

    彼时荆轲以武勇、剑术名动天下,曾于竹林别院之中,与友人品酒论剑。适逢盖壹在座,荆轲高谈阔论,友人皆以为高论,无不称赞,盖壹独摇头不语。

    荆轲见之,心生不悦,挑衅道:某家之言,贤弟莫非不以为然?

    盖壹不语。

    荆轲愠道:莫非贤弟有意轻视于我!

    盖壹一笑:荆兄说哪里话来!

    荆轲步步紧逼,强邀比剑,语甚不堪。

    盖壹微微冷笑道:荆兄义气、肝胆闻名天下,小弟一向佩服,今日认输便是!

    那意思,你荆轲出名的只不过是侠肝义胆,至于剑术,哼哼

    荆轲闻言愈加狂暴,他拔剑在手,剑尖直指盖壹咽喉,喝道:今日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盖壹无奈,缓缓摘下佩剑,剑鞘上扬,只半式之间,荆轲仆地!见者无不大骇,料想当年聂政之白虹贯日,不过如此!若非盖壹有意剑不出鞘,荆轲此命休矣!

    荆轲爬起身,大笑道:愚兄闻贤弟与前辈聂政颇有渊源,故以言语相激,以观贤弟剑术,不想精妙至此!

    后来荆轲为燕太子丹所托,密谋刺杀秦王。荆轲定邀盖壹同往,适逢盖壹另赴朋友之约,远在数千里之外。太子丹催促疾行,荆轲无奈,只得带秦舞阳那个废物同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惜哉荆轲肝胆胜于剑术,反被秦王所杀倘盖壹同往,七国历史天翻地覆矣

    这前辈高人故事,单五娓娓道来。张恕三人闻所未闻,听得心旌摇曳、荡气回肠。王俊问道:也不知这绝世剑术,是否传至当今,当真令人神往

    见三人入迷,单五谈兴更浓,笑道:若论当世高明剑术,唯两人可称,余者何足道哉

    单五卖个关子,停住不讲。

    见王俊等人全神贯注,洗耳恭听。单五笑道:我家长辈略有知名,可算其一

    你家长辈?

第一百六十一章 九嶷剑法() 
天下剑术谁敌手。

    我家长辈此其一。

    马休只疑他吹牛,终是好奇:单大哥,不知你家长辈是哪位高人?敢问名讳?

    单五略一沉吟,一笑道:我家长辈不事张扬,不说他也罢

    马休撇撇嘴,追问:呃,那其二呢?

    其二,只是传说。

    一日饮酒高会,座上豪侠颇多,不免讲论些武艺。我家长辈乘兴舞剑,霎时秋意萧索,梧桐枝枝叶落,见者无不称羡,皆曰此乃天下第一剑法!

    他老人家摇摇头,说某之剑法,虽未遇敌手,略有可称,勉强可算世间第二!

    众人皆曰:何必过谦!

    他老人家叹道:尔等不知,有位前辈高人,实在是深不可测!此人幼年学文,中年习武,晚年归隐,自号“东山公”

    张恕闻言一愣,在那山中宝地,郭大哥说起伤心往事,林婉莹姑娘之父便是号称“东山公”。他老人家的剑术高下无从知晓,但他两个儿子的武艺却是亲眼所见,可谓惊世骇俗,即便如此,据说手段还远远不及其第三子

    也不知与单五所言“东山公”是否同一人

    张恕收拢一下心神,细听单五之言。

    我家长辈接着说:此人中年方始习武,本是常人所不能。怎奈他天生奇才,加之仙缘深厚,得聆不传之秘。故而其剑术之绝伦,与俗世剑法大不相同!

    昔年我家长辈有缘,曾得窥其一斑,然百思不得其解。乃入山中求教于师尊公孙先生,在师尊面前大致比划了一番。公孙先生人称“剑痴”,见识广博,于世间剑法无一不晓,此时见了,却一脸惊恐!一脸疑惑!

    如此剑法,世上绝无仅有!除非是

    公孙先生想起无名氏所著剑经曾云——世之剑法,知名者不可胜数,然可称上乘者,不过北仑、天松、逐日而已,非上根之人不可学。然以此三者比之于九嶷剑法,此皆不过小儿之戏矣!

    九嶷剑法者,盖壹之神剑也!见者九疑。

    一疑朔风吹雪,透骨寒冰;二疑山崩石走,砲声隆隆;三疑狼嚎狮吼,萧萧马鸣;四疑蜃龙夺气,金铁铮铮;五疑乾坤翻转,星河倒流;六疑紫薇星散,万物皆空;七疑所遇非人,仙灵挡路;八疑所处幻境,身非己有;九疑魂飞魄散,飘赴幽冥

    除非是九嶷剑法——盖壹之神剑见者,只怕已死公孙先生一脸落寞,久久不语,已气绝而亡

    雅间内十分静谧,只闻单五言之滔滔。

    如此看来,东山公剑法与盖壹之九嶷剑法八成大有渊源我家长辈十分悲伤,悲伤师尊因此事而亡,也十分庆幸,庆幸自己与东山公是友非敌!

    单五半天无言。

    马休忍不住插嘴道:这“东山公”如此厉害,也不知仙乡何处!若是他有门下弟子,你家长辈怕是排不到第二了吧。

    这话说得甚是无礼。单五盯了他一眼,笑道:世人皆不知其所踪,只知东山公归隐山林。是否传有弟子,更是无人知晓

    马休多少疑他吹牛,故意郑重一礼:失敬,失敬,天下第一剑法,凡人自然难以得见。这暂且天下第二的剑法也了不得!单大哥乃名门之后,必得真传,可否演示一二,以开小弟愚鲁

    单五嘿嘿一笑,也不客气:那愚兄献丑,还请借公子佩剑一用。

    马休从腰间解下碧潭宝剑,递与单五。

    单五左手抓住剑鞘,右手抽出宝剑,往胸前一横。陡然间似苍龙吸水,陡起旋风,单五原地旋转,像个陀螺。初时尚能看清人脸,到后来,只见斗篷飞扬,下摆悬浮似天女长裙,煞是好看。斗篷外笼罩一团白光,似飞盘轮转,光华灿烂。

    时间似乎凝滞。

    忽然,单五离地一尺,凌空飞旋,动作飘逸缓慢,又能看清他面目。如此由极快至极慢,收放自如,着实不易!

    单五在空中旋转几圈,轻盈落地,气息如常,稳如磐石。看斗篷低垂,人似入静一般。再看宝剑已然入鞘,单五道声献丑,将剑递还马休。

    张恕、王俊暗暗点头,此人颇有些手段。

    马休大开眼界,高声喝彩,语气也尊重了些,问道:单大哥这是什么功法?

    单五笑道:诸位见笑,是愚兄将那滚刀之法,稍加变化,若遇强手环伺,勉强可以一用。

    张恕、王俊知他所言不虚,以他这般手段,在稠人广众之中滚将过去,定然杀伤甚众。

    单五重新落座,与张恕三人边吃边聊,兴尽而散。张恕起身会钞,单五作色道:贤弟莫非瞧我不起!饭钱自然算在单五账上!张恕只得作罢。临别,单五慷慨道:我等兄弟萍水相逢,倾盖如故,十分投缘!今日仓促,饭食粗陋,日后若重蹈贱地,再容单五设宴款待。

    张恕见他如此客气,道声叨扰,就此别过。三人打马东行,一路上闲聊,不免说起单五,都说此人真乃异士!

    三人晓行夜宿,又行了一日,天近午时,忽感炎热。看路旁沃野田园,一片葱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三人找棵大树,下马吃些干粮,暂歇乘凉。马休垫块石头,席地而坐,不经意间抽出“碧潭”宝剑把玩。忽觉有些异样,此剑光芒暗淡,不过寻常佩剑,哪里还是什么“碧潭”宝剑!

    马休大惊失色:啊!

    不知何时,“碧潭”宝剑已被偷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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