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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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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克里奴单于宝座还没坐热,忽闻单于王庭喊杀震天,古力马大军如洪水般冲来,大呼杀了叛贼克里奴,为大单于图骨朵报仇!

    克里奴大惊,稳住心神,调兵遣将,拼死抵挡。

    激战多时,克里奴大军毕竟猝然迎敌,渐渐不支,章法大乱。克里奴见势不妙,派猛将断后,自己率领残军杀出重围。

    见甩脱追兵,克里奴领兵向东,他娘的干脆投奔东胡吧!心中愤恨不已:古力马,本大单于早晚杀了你!

    古力马逐走了克里奴,心中大爽,马上召集各路酋长贵人,说国不可一日无主,本王暂摄大单于之位,尔等没什么异议吧,啊?

    众人齐呼:我等全无异议,恭贺古力马大单于!

    克里奴带着一肚子怒火,领兵惶惶东行。将出西胡国境,见一支大军缓缓开来,弯刀如林,旗幡蔽日。

    大惊之下,忙派人前去哨探,回报是东胡右贤王曷尔沐的队伍。克里奴复又大喜,扎住阵脚,只带几个随从,向曷尔沐说明投奔之意。

    西胡的右贤王来投?这事儿太过突兀!

    曷尔沐不知虚实,盘算未定,倘若他果是兵败来投,我何不乘乱杀奔西胡王庭,待呼斯猲大单于凯旋,那可是奇功一件!又恐克里奴有诈,不会是想偷袭我东胡,被我撞破,便假托来投吧?

    曷尔沐试探道:啊,克里奴贤王,你我并力杀回西胡如何?

    克里奴大喜:要得!要得!

    曷尔沐眉头紧锁,莫非此中有谋?西去太过冒险了些!思来想去,干脆我大军监视着他东行得了,于途再细查克里奴奸巧。

    克里奴一听泄了气,大失所望。

    互为敌国的两位右贤王并驾齐驱,也算是前所未有之事。克里奴势穷来投,卑辞巴结,曷尔沐生性耿直,心中不喜。之前又听乌突噜讲过西胡情状,这位右贤王克里奴争权夺利,目无尊长,骄横跋扈!于是,对这人更是鄙夷,形于颜色,态度倨傲。

    克里奴心中不是滋味,很是愤愤不平:我克里奴也是堂堂右贤王,还当了几天大单于,你一个东胡右贤王要不要如此傲慢!哼

    行了几日,克里奴仍是溜须拍马,曷尔沐更是厌烦透顶。这日天色已晚,两支大军各自宿营。夜深人静,月朗星稀,忽而流星闪过,十分绚丽,消失在曷尔沐大营方向。

    克里奴眯起了眼睛,笑得蹊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兵压境() 
异路同行。

    各怀鬼胎

    克里奴悄悄下令,杀向曷尔沐大军。

    曷尔沐虽有防备,还是吃了大亏,损兵半数,败回国内。

    投东胡已是不能,克里奴只得另想主意,带兵绕路奔西域而去,攻灭一个小国,做起了大单于,稍解心中一口恶气。

    呼斯猲大单于自然不知这其中原委。这几日国事稍定,在大帐中与诸位王爷贵人闲聊,细听曷尔沐讲述兵败经过,他猛然拍案而起:好个西胡,竟敢耍弄阴谋诡计,实实地可恨,我必灭之!

    卢骨比暗暗发愁,大单于又激动了!

    明里一起出兵。

    暗里阴谋诡计。

    也不怪呼斯猲愤愤不平、切齿痛恨。

    曷尔沐吓了一跳,还以为大单于怪罪自己,心中颇为惭愧。

    诸王其实并未看透大单于,呼斯猲表面雷霆一怒,实则并不十分生气。

    同历代单于皆不同,呼斯猲熟读中原兵书,深知兵者诡道也,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卢骨比的担忧也是多余,大单于嘴上慷慨激昂,心中却十分明了,此番南征元气大伤,征讨西胡还不是时候,还须慢慢谋划。

    见曷尔沐很不自在,呼斯猲忽而一笑:曷尔沐,仍劳烦你带兵西进,不过不是去和西胡打仗

    曷尔沐不明所以,正待细问,忽听军士入账急报:西胡数路大军东进,已逼近我东胡国境!

    呼斯猲眉头一皱,大笑道:来的可真是时候!

    西胡前番背盟,今又乘人之危!

    单于大帐人人气愤。

    卢骨比出奇地冷静,从容进言道:大单于,可先派舌辩之人为使,前往数说西胡背盟,先礼后兵!

    曷尔沐对此言却不佩服,铿锵道:大兵压境,耍嘴皮子顶个鸟用!

    古力格霍然起身,慷慨请命:右贤王说得不错,古力格愿为先锋!

    呼斯猲大单于笑道:壮哉古力格!能战方能和,来人,点兵聚将不过,西胡背信弃义,派人骂他一通也是要的!此事全听卢骨比国相安排

    大单于发落如飞,兵分三路,准备迎敌。左路由卢骨比统率,乌突噜为副,右路由曷尔沐统率,呼禄维为副。他自领中军,古力格、古戈、由里奇等猛将翼护左右。

    单于王庭不留一兵一卒。

    倾举国之力,迎头痛击!

    至少架势如此。

    呼斯猲心中清楚,此战来的真不是时候,战则必须成功,否则东胡必亡!倒叫人心中怦怦直跳。

    哼,怕者何来,危难有勇士,板荡识英雄!

    看东胡大军杀气腾腾,军威依然雄壮,呼斯猲端坐青鬃马上,心中有些振奋,忽然想起南人的两句词儿,便低声吟哦: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忽觉不对,这词儿不够吉利!虽抱必死之心,壮士一去兮,定要凯旋!

    西胡大军已入境数百里。

    迎头截住,六军对垒。

    阵前,卢骨比的使者米里赤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只说得天地变色,风愁云惨,飞鸟匿踪,万兽惶惶。

    东胡西胡,同种同宗,同气连枝,尔等却骨肉相残,生灵为之涂炭,此不义一也;我家呼斯猲大单于胸怀似海,抛却前嫌,约定并力南征,共图大业,此万世之利,尔等背盟撤军,全无信义,不顾羞耻,此不义二也;尔西胡乘我大军南征未归,暗下毒手,偷袭我右贤王大军,举止猥琐,行径卑劣,全非男儿所为,此不义三也;左右蠢王,拥兵自重,犯上无礼,自相残杀,儿郎遭殃,愚蠢如猪,凶残如狼,尔等不思匡扶国政,为民除害,却兵发友邦,此不义四也

    总而言之,你西胡太不是个东西!

    骂得西胡大军发愣,什么义不义的,咱胡族历来是强者为尊

    西胡领兵大将巴图诺听得早不耐烦,一声喝骂,声如霹雳:闭上你的鸟嘴!我家古力马大单于有令,你东胡交出克里奴奸贼便罢,否则本将踏平东胡,叫尔等世代为奴!

    呼斯猲闻言一愣,新派往西胡的探子尚未回报,看来克里奴没对曷尔沐撒谎,西胡国政剧变,古力马当了大单于!这么说,克里奴落败之后,古力马怀疑他投奔我东胡,故而派兵来剿,却还不知他袭击我曷尔沐大军,早就领兵西窜

    曷尔沐闻听巴图诺之言,勃然大怒:巴图诺!少放狗屁,克里奴狗贼不在这里呃,你家曷尔沐爷爷恨不得将克里奴狗贼碎尸万段!

    想起往事,让人肉疼!

    巴图诺冷笑一声:曷尔沐?无名下将,休来蒙我!

    曷尔沐差点儿把肺气炸,竖子忒也孤陋寡闻,连你家右贤王爷爷都没听过?

    米里赤不看眼色,摇动三寸不烂之舌,还在巴拉巴拉说个没完。巴图诺被他吵得头晕,摘下宝雕弓,当胸一箭射来。米里赤人却机灵,嘴里说个不停,早侧身闪过,拨马逃回本阵。

    哼,我胡族从来不以口舌为利!巴图诺见东胡兵少,轻蔑地一笑,一声号令,三军齐出,冲杀过来。

    霎时万马奔腾,杀声震天,地动山摇,鸟兽四遁。

    呼斯猲疾呼且慢,西胡军哪里听他的!

    幸好东胡早有准备,万千雕翎一个齐射,如漫天蝗虫,乌云蔽日。

    唉,避战不能,只能死战!

    乘着西胡兵士避箭,呼斯猲大喝一声,挺起马槊,亲自冲锋。部下见大单于身先士卒,无不振奋,玩儿了命似地冲杀。

    性命相搏,不共戴天,人头滚滚,鲜血淋淋。由里奇形影不离呼斯猲左右,一柄长刀神出鬼没,舍命庇护呼斯猲,绝不让一个敌将近前。

    巴图诺军锋虽挫,毕竟人多势众,战力依然凶悍,战况一时胶着,乃是死磨硬耗的架势。

    忽听远处人喊马嘶,古力格在左,古戈在右,从巴图诺背后杀来。

    西胡军一时大乱。

    巴图诺一惊,东胡有埋伏!

    他毕竟是百战宿将,临危不乱,一面分兵抵挡背后伏兵,一面集中精锐,全力突围,向西逃出百余里,方才扎住阵脚。

    东胡大军乘胜出击,狂追不舍。呼斯猲见巴图诺重整败兵,背依斜坡,军阵严整,忙将马槊向后一挺,约束住队伍。他心中暗骂:可恨巴图诺,跑了也就完了,本大单于也好借坡下驴,退兵而去,偏偏你赖着不走

    两军对阵,壁垒森严。

    仿佛两个刀客,屏气凝神,紧盯对手,不知道何时、不知道是谁先砍出第一刀,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第一百四十章 善言图存() 
山雨欲来。

    破房烂屋。

    呼斯猲有些无奈,他看看卢骨比诸人,示意压住阵脚,自己催动青鬃马,离开军阵,缓缓向前数十步。由里奇、古戈、古力格紧跟其后,唯恐有什么闪失。

    忽听一阵爽朗大笑,两军阵前本来鸦雀无声,这笑声更显突兀,一时间所有目光都凝聚过来。

    呼斯猲将马槊挂在马上,看神态十分轻松,不像是来打仗,倒似来闲游一般。

    “东胡的弟兄们,很多年前,我们本是一家!我的爷爷,你的爷爷也许就是朋友,是邻居,是兄弟,他们在草原上自由地牧羊,自由地放马,自由地歌唱!”

    西胡兵将看着新鲜,此人是来套近乎的吗!

    巴图诺哼哼冷笑:你东胡风气变了呢,就会耍嘴皮子

    “可后来他们的不肖子孙,却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呼斯猲脸色一沉,当头棒喝,声音高亢。

    闻者皆是一震。

    “草原再也不是那片草原!战刀下多少冤魂,连尸首都不及入土,就葬身狼腹!而他们的父母还在盼望着儿子,妻子还在盼望着丈夫,儿子还在盼望着父亲!可他们永远回不来了!”,慷慨激昂中似有无尽忧伤。

    两军兵士无不动容,心中难过——谁说不是呢!

    巴图诺眉头紧锁,战便战!啰嗦甚么!他亲自登高远望,唯恐呼斯猲又有阴谋。

    “我们共同的上苍,共同神灵在看着我们,我们这些愚蠢的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打仗!”,呼斯猲声音铿锵,恍如重锤,当头重击。

    两军将士静默无声,一时忘了这是在打仗,只见呼斯猲端坐马上,神威凛凛,器宇轩昂,仿佛天神,一言一语义正词严。

    非但西胡兵士已无斗志,连东胡兵士也觉得这仗打得无趣。

    巴图诺四望良久,不见异状,心中狐疑:莫非呼斯猲真的不想打仗?哼,是你并无胜算吧

    “我东胡人才济济,猛将如云,兵精粮足,国力强盛。尔西胡多年内耗,国力衰微,我呼斯猲只要一声令下,荡平西胡易如反掌!”

    巴图诺又是冷笑:那就试试?

    不过,我西胡内耗多年,也是实情

    “可我念及我们同种同宗,遂捐弃前嫌,本意共图大业,重归于好,是你西胡无信背盟!今又无故发兵前来滋扰,实实欺人太甚!”

    呼斯猲出言凿凿,言辞激愤,字字有理。一人勃然盛怒,竟令千万雄师心慌不已。

    “尔等若一意孤行,不解呼斯猲一番苦心,那就放马过来厮杀。我已派大军截断尔等归路,此地便是尔等葬身之地!不过”

    “不过,本大单于怜惜尔等本我胡族苗裔,定叫尔等入土为安,绝不会成为豺狼美餐!”

    西胡大军兵无战心。

    巴图诺静观呼斯猲一言一行,风闻此人熟习汉典,不知他是个夸夸其谈的书呆子,还是另有什么诡计难道故意拖延时间,真的派猛将断我归路?我军毕竟深入敌境,不占地利。

    战?大败之下,兵无战心,胜负难料。退?只怕东胡乘机掩杀,前景不妙。

    巴图诺一时进退两难。

    呼斯猲洞若观火,西胡主将的心思,似乎已被他捕捉到,轻而易举。他忽然呼唤一声:巴图诺!

    声音中不全是杀伐之意,似呼唤多年老友,几分责备,几分规劝,几分期待。

    巴图诺一怔,我和此人素昧平生,怎地听起来倒有几分亲切!

    其实两军对阵之时,呼斯猲早已问明西胡何人为将。乌突噜言道此人名唤巴图诺,骁勇善战,不可小觑。当初他出使西胡之时,见过这位巴图诺,探听到他乃左贤王干将,特意多看了几眼,是以识得。

    呼斯猲又呼唤一声:巴图诺!我知道你能征惯战,是员能将,今日你全处下风,能战速战!

    巴图诺思谋未定,不为所动。

    “若不战,速退!回去禀报你家大单于,休做同族相残之事,莫辜负我一片苦心巴图诺放心,我呼斯猲言而有信,绝不乘胜掩杀!”

    巴图诺萌生退意,又恐此人巧舌如簧,不可轻信,大军一退,恐为其所乘

    忽然,亲兵急报,大单于差人送信!巴图诺览信大惊,信中大意是克里奴从西域率军来攻,调巴图诺速回国布防。

    巴图诺脸上不动声色,缓缓开言:呼斯猲大单于,我家古力马大单于并无相残之意,只因克里奴阴谋作乱,投奔东胡,这才兴兵问罪。若克里奴不在贵国,原不用大动干戈!

    言罢下令大军徐徐而退,他自己亲自断后。

    呼斯猲果然言而有信,并不追赶,见巴图诺大军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暗道侥幸,也就撤军回国。

    卢骨比深呼一口大气,如释重负,贺道:大单于果然英明,此时只宜休养生息,并非决战之时。

    呼斯猲目光嘉许,笑道:知我者卢骨比国相,不,卢骨比左贤王!

    卢骨比心中一喜:谢大单于恩典!卢骨比定当殚心竭虑,尽心国事!

    大军安然回国,卢骨比果不食言,连上数篇政论。劝呼斯猲吊问鳏寡,善养遗孤,则上下同心;鼓励生育,历练士卒,则兵多将广;选贤任能,广开言路,则智力日进;点选良马,开矿冶铁,则军器精良;多牧牛羊,开放贸易,则民富国强如此积蓄国力,徐图大事。

    呼斯猲览策大喜,一一采纳,东胡日渐国富兵强,那是后话。

    自打说退西胡大军,呼斯猲心中并不安稳,南方才是他最大的心病,前番自己捅了一下马蜂窝,南朝历来睚眦必报这个时候,南朝千万别再来搅局!那个老谋深算的马正山,此刻不知在忙些甚么

    全能的天神庇佑啊,请庇护呼斯猲和东胡吧!

    朔方城,大帅府。

    置酒高会,热闹非凡。诸将互揭老底,笑得腮帮子疼。

    酒尚温。

    意未休。

    借酒浇愁愁更愁。

    可怜武定侯。

    马正山长叹一声,有些絮絮不休,老将军变成了老妈妈。

    诸将马上安静下来。

    “那一年,陈大将军被困沙棘孤城,派猛将韩蛟入朝搬兵。朝廷救与不救,众臣争论不休!文臣器小胆薄,多说不救,唯有两位丞相力排众议”

    冯毅眉头微蹙,大将军喝多了,为何说起这些

    马正山目光中满是钦佩:“一门两宰相,美名万古扬!”

    说的是你家的事儿马正山指着冯毅,笑得有些迷糊:“一位是当朝宰相,令尊冯不疑大人。一位却是后来的宰相李清峰,当时不过是位五品言官”

    大将军真喝多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历历往事() 
功名尘与土。

    莫若共飞觞。

    冯毅心中一叹,叹大将军,也叹自己,唉,大将军且喝些茶

    裘戎诸将虽然粗粝,也有些诧异——陈延汤大将军故事,边关上将皆知,李清峰之事,更是朝廷禁忌,马将军如何又来提起!

    散了吧,散了吧,大将军喝多了!

    闭嘴,我没醉!

    马正山醉眼惺忪,忽又叹了口气:“后来可惜了我这位李兄了”

    李清峰与马正山交厚,廉蔺刎颈之交,料想不过如此!冯毅忆起往事,目中颇有忧伤之色

    “皇上问道,即便出征,我朝中谁可挂帅?”

    裘戎拉长了黑脸,哦,这还是说救援陈大将军的事儿

    “武将庸懦惜死,无人搭腔。李清峰区区文官,却慨然出列,微臣愿意带兵前往!凭这一点,我这李兄就不一般”

    唉,英雄相惜,不分文武!

    “群臣莫名惊诧,无不哄笑。皇上一脸狐疑,说李爱卿今日身体是否不爽?言下之意,五品文官自领武职,莫非癔症发作,抑或发烧呓语,糊涂了不成?”

    “冯不疑丞相虚怀若谷,素无成见,闻此一言,倒对他刮目相看。这一看不得了,越看越喜爱!老人家慧眼识才,到后来就以爱女相许,招了这位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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