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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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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赢了钱不让走。
瘦猴儿十分不耐烦,一挥手,几个大汉逼上来便要动手,李安一个劲儿地冷笑。
突然乌光一闪,当当几声响,众大汉刀头坠地,手中只剩刀把,概无例外!怎不叫人惊恐万状!
众大汉目光呆滞,恍如梦游,这刀若是削向自己的脑袋,恐怕,恐怕连个把儿也留不下!
再看李安,不慌不忙,还刀入鞘。
张恕又是兴奋,又是惊奇,此刀并不出奇,乌悠悠的和刀鞘一样毫不起眼,没想到削金断玉如砍瓜切菜一般利落!
瘦猴儿见势不妙,咧了咧嘴,挤出个笑,抱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李安骂道:“少放你娘的臭屁!老子可没有你这样的乖孙女婿!”
瘦猴儿干笑两声:“取笑,取笑了,小人有眼无珠,这就告辞!”,说着拨转马头就走。
“慢着!他娘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话音未落,李安一把将瘦猴儿抓住,象提小鸡一般,走马活擒,横放在马上,瘦猴儿登时动弹不得。
李安接着腾空而起,偌大一条大汉,却如猿猴般灵巧,纵跃超距赏心悦目,旋风般扫过十余条大汉。
转瞬之间,马缰绳皆被拴拢在一起。
说也奇怪,这些人听话得很,一个个呆若木鸡,在马上一动不动,只是表情骇异,象庙里的狰狞小鬼儿。
小鬼儿遇到了鬼祖宗!李菲看得咯咯直笑。
张仁没见识过李安等人的手段,登时惊得目瞪口呆,世上还有这样的人?怪不得把六弟的魂儿都勾了去!张恕则暗暗喝彩,不能与此等人物同游,更是无限遗憾!
李宏图道:“小兄弟,你们可以放心走了。”
张恕猛然醒悟,李安是怕瘦猴儿为难自己兄弟,所以施霹雳手段将他们擒住,好让兄弟俩先走。
心中一股暖流,好一阵感动!
蓦然转身,洒泪而别。
难过地挨到家,一连好几天,张恕茶饭不思,心神不宁。他不时摸摸腰间的玉佩,把玩一下胸前的羊脂玉坠儿,无限遐想。云林深处,超凡绝伦,喧嚷闹市,擦肩而过,来者所从来,往者何所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谁定因缘,谁主沉浮
还有那俊俏可人的李菲,其心皎皎,其貌溶溶,已浸入他的梦里。
秦家寨,继业老店——定然是个神奇仙境吧!李宏图等人仿佛打开一扇天窗,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天空
好在张恕是个豁达少年,办不到的事儿便不再多想。
光阴荏苒,转眼张铁锅已孙儿满堂,满地乱跑。张恕也已经十六岁,身材长大,宛如成人,只是脸上稚气尚存。
几年前,张铁锅逼张恕定下了娃娃亲,是村北李老汉的小女儿李兰儿,这小丫俊俏贤淑,人见人爱。
张恕这小子却拿金玉当废铁,一点儿也不中意人家。
众人哪里知道,张恕还有一半小孩儿心性,心想这李老汉的女儿一点儿也不好玩,见了人只笑不说话,和李菲的精灵有趣相比,那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他竟鬼使神差地想起李菲,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不由得脸上发烧,笑靥依稀旧梦中,只是仙凡陌路唉,也不知李二哥他们现在何方?
几年间,张恕顽劣不改,心性如故。耐住性子帮父兄忙完田里的活计,便行猎游荡无度。生性又爱促狭,每逢有人娶亲,或捉弄新郎,或戏耍新娘,花样百出,没他不敢干的!幸好乡风粗犷淳朴,不以为怪,反而平添几分喜庆。
罗家集周边十里八村均为客乡,强人豪杰亦多,此辈性格豪侠,不拘小节。张恕与此等人物,虽年岁有差,却脾性相投,甚为相得,也胡乱学些刀枪棍棒。
若有闲时,张恕便与刘龙、王俊、罗洪厮混,一起熬练些力气,比试些箭术,较量些拳棒,武艺不知如何,饭量却是见长。
不过于乱拳之中,也悟出些道理。技击格斗与狩猎一理,虚实捭阖,攻守变幻,自有门道。
如此,张恕一众少年只管舞枪弄棒、逍遥度日,于生计、世道全不在意。懵懂间,邻里间已颇多非议。
只因几年来,赋税日重,乡民为求温饱,更加勤于农桑,虽然一时尚能周济,实则疲于奔命。此种形势下,张恕这等“闲人”更显得有失本分,恍如鸡立鹤群,十分碍眼。
这日早晨,村北的李老汉来串门,见了张铁锅,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好不容易弄明白,他是来退亲。
张铁锅夫妇有些郁闷,他们的儿子一贯畅销,还是头一回惨遭退货。
张恕也是面露懊丧,给李老汉一躬到地。一霎时从赳赳武夫变成了谦谦君子,文绉绉来了一番“罪己书”。
说什么,令嫒天人之表,兰惠之质,晚生顽劣之徒、愚鲁之辈,泥瓦之器不配金瓯、萤火之光难匹皓月!
总之,这亲退得太他娘有理了!弄得李老汉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诺诺连声而去。
其实,张恕心里乐开了花,一时高兴得脸上泛红。
张铁锅还以为孩子羞愧难当,本想安慰几句。不想张恕混不在意,转瞬便“雨过天晴”,又找王俊他们游荡去了。
望着儿子的背影,张铁锅一声长叹。
张恕刚出门,见刘龙、王俊、罗洪迎面而来。三人见张恕神采飞扬,喜不自禁。
刘龙大嘴一撇:“见了我们也不用这么高兴吧?有什么喜事?”
张恕笑而不答,收敛了一下笑容,道:“走,我们去打猎!”,这三人正有此意,当下收拾停当,向南而行。
时近中午,四人却只打到了几只野兔,甚不过瘾。他们找了块林中空地,王俊收拾野兔,罗洪和刘龙拣柴生火,张恕自诩神厨,负责烧烤。
烧烤野物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不一会儿便香气扑鼻。刘龙咽了口口水,拔出短刀,一刀把喷香流油的野兔叉走,似要独吞,王俊和罗洪急忙抢步上前,三人一抢而空。
张恕笑骂道:“瞧你们哪点儿德行!”,叉起第二只野兔开烤。
大快朵颐之后,四人躺在地上小憩,王俊道:“如今这野物是越来越少了!”
刘龙扯着大嗓门吹嘘道:“我们四人箭法通神,哪个鸟兽不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罗洪笑道:“说得有理哩,恐怕附近鸟兽早已认识我等,尤其我们刘大老爷大嘴一张,口若悬河,声闻千里,飞鸟面无鸟色,走兽兽心惶惶,如何不跑!”
四人大笑。
张恕站起身来道:“那我们就走远些,打些大猎物回来。”
刘龙三人一跃而起,连连叫好,罗洪道:“由此往南五十里,桑榆山中恐怕有些野物。”
四人兴致高涨,往桑榆山而去。
桑榆山山高三千尺,山中遍布野桑野榆,周围有些丘陵,望去山势绵绵,云雾飘渺。山风吹来,清新宜人,常有雄鹰腾起,在山间盘旋,忽而直冲而下,隐没于树木蓊郁之处,端的是个好去处。
四人沿着一条采药小路,蜿蜒上下,时而路断,攀葛藤而下,时而绝壁当前,攀岩而上,不知越过了几座山岭,渐行渐高,仍然一无所获。
刘龙找了块山石,一屁股坐下,张着大嘴喘气,大家便也坐下歇息。
罗洪笑道:“恐怕此山鸟兽也闻我等大名,先行逃窜去也!”,刘龙裂开大嘴,哈哈而笑,声震九霄。
忽而风起,草木瑟缩,张恕大惊,一个鱼跃,将刘龙推开,刘龙四脚朝天,刚要破口大骂,蓦然惊住,只见一头壮硕野猪从草丛中腾起,飞过适才坐处,一头撞在对面树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细的树干已然断折!
若非张恕发现,我命休矣,刘龙一身冷汗。
野猪一击不成,怒嚎一声,猛转身,竟奔王俊急冲而来,王俊急闪,百忙之中抽出短刀,让过野猪,横刀一划,野猪惨叫一声,肥臀之上,开了道口子。
张恕、罗洪早掣弓在手,拽出羽箭,向那猪射去,箭似飞蝗,一左一右,钉在野猪臀上,野猪吃疼,惨嚎连声。
刘龙一看乐了:“猪腚上长毛,成了飞猪了,哈哈,”,笑声未落,腾身而起,挥舞砍刀,向野猪扑去。
野猪料知不可力敌,向山上逃窜,张恕四人随后紧追。
那野猪看来是猪窝里的祖宗,经验丰富,在山林间折冲逃窜,忽左忽右,羽箭纷纷,竟然都被它躲过。它冲过一道山梁,倏忽不见。
刘龙当先,三人随后冲上山梁,眼前竟然出现一块平地。平地长约三丈,宽一丈,左依山势,右临悬崖,种着一畦青菜,几行蜀黍,三颗椿树,难道山里也有人家?
不见野猪,四人越过平地,向前追去。峰回路转,路面渐窄,宽约二尺,一股清泉从左侧山壁上喷薄而下,越过小路,直泄悬崖之下,水汽氤氲,路面全湿。
张恕只觉得水花飞溅,刺在脸上,凉意袭人,心中说不出的欢畅。
四人鱼贯而行,心中惴惴,再无人说话,若是滑下右边悬崖,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小路似在山腰盘旋,忽而山壁遮阴,云雾升腾,恍如仙境,忽而云开雾散,阳光万丈。
战战兢兢走了不知几百步,山路渐宽,远处树影之中,露出一角青瓦白墙,阳光洒在白墙之上,些许刺眼,仿佛幻境。
四个少年加快脚步,转过一道山壁,前面豁然开朗,一座庭院出现在眼前。庭院坐北朝南,依山而建,前后三进,各据山势,错落有致,一色的青瓦白墙。
底层院墙中间,是一个门楼,石鼓为基,茂材为柱,飞檐古拙,气势恢宏。两扇黑门,阔约一丈,门上两只饕餮铜兽,口中各衔黄灿灿铜环,门前左右分立两只石兽,一为花斑虎,一为玉麒麟。
门前八九级台阶之下,有三株古树,并不甚高,却是枝叶漫涨,遮天蔽日。树身弯曲,如虬龙一般,数人方能合抱,恐怕都已寿高千年。
张恕四人来到跟前,树下几条石凳,一张石桌,桌上一局残棋,似未下完。
四个少年仿佛来到神仙洞府,一时竟忘了野猪之事。
忽然,一股骚味刺鼻,与此仙境格格不入,刘龙大嘴巴一笑:“难道神仙也要撒尿的吗?”
话未落地,只听一声怒吼,一头野猪从树后直冲出来。
第八章 桑榆山中()
刘龙大惊失色,掉头就跑。
野猪长嘴獠牙,穷追不舍,不离刘龙寸步。猪臀上羽箭颤动,想是十分疼痛,野猪怒不可遏,咆哮哀嚎,冲势疯狂。
谁说野猪不是猛兽!
张恕等投鼠忌器,不敢开弓放箭,只得拔出砍刀,向野猪狂追。
“绕树跑!绕树跑!”,张恕边追边喊。刘龙也算镇静,登时醒悟,只是离树已远,忙向台阶上跑去,慌乱之中,忽然心生一计。
他三两步已到大门前,倏忽拧身,向旁边窜出。野猪已冲到门前,停步不及,飞速向大门撞去。
刘龙裂开大嘴,喘着粗气,一张黄脸洋洋得意。哈,等着抬死猪吧,今日是吃烤肉呢,还是清炖?清炖怕是没什么吃头张恕三人停下脚步,也是一身轻松,冲着刘龙一挑大指,刘龙更是美得不行。
四个少年得意洋洋,等着看野猪的笑话。
突然,吱呀一声大门洞开,开门的是个青衣人,野猪飞过门槛,直向那人撞去!
你个笨猪,开得哪门子门!
正可谓飞来横祸!四人皆是大惊,一时呆若木鸡,罗洪一闭眼,不敢再看!
眼看无幸,那青衣人一惊之下,身形一晃,已让过野猪,顺手一送,那野猪远远飞出几丈开外,砰地一声,撞在石基之上。
那野猪却也凶悍,只是抖了一下,便站起身来,扭过头来,一声哀嚎,叫声凄厉。
青衣人向野猪走去,张恕四人过意不去,各持砍刀,也跟上前去。那野猪大怒,猝然转身,呲着獠牙;横冲直撞。
青衣人不慌不忙,一掌拍在野猪头上,只听咔嚓一声,野猪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张恕低头一看,猪头已碎,惨不忍睹,不由得暗暗心惊!适才这一送一拍,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应变巧妙,神力非凡。
隐居深山有高人!
张恕大开眼界,朗朗乾坤,茫茫人海,除了李二哥和安叔,原来尚有此等奇人!他又想起了李宏图。
适才险象环生,不及看清青衣人面目,此时才见他三十出头,中等身材,粗眉大眼,黑红脸膛,半寸钢髯,一脸刚硬。
张恕刚要抱拳见礼,那青衣人浓眉一竖,怒道:“臭小子,干什么的?在此喧扰!”
刘龙赔笑道:“大哥”,话还没说完,青衣人身形一晃,刘龙腾云驾雾一般,已被扔出门外。
张恕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也被如法炮制,一个个扔出门来,姿态十分难看。还未等后背着地,大门已轰然关闭。
第三进院落居高临下,一栋二层小楼占尽形势,楼上一双眼睛淡淡望着这一切。
落姿虽不雅观,却都未摔伤,四人互相看看,大叫邪门。这青衣人如鬼似魅,似乎又手下留情,否则,嘿嘿,屁股摔成四半儿一点儿也不玄。
尽管如此,平素横行乡里,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心中不免有气,顿生捣乱之意。
四人轮番踹门,踹得动静山响。可是砰砰半天,始终无人搭理,不免有些丧气,只得停止胡闹。刘龙似乎还不过瘾,口中骂骂咧咧,又连踹三脚。
忽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那青衣人怒容满面,骂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快给我滚!”
刘龙吓了一跳,情急生智,讪笑道:“嘿嘿,我要,我要那野猪”。
要那野猪?青衣人哑然失笑,黑脸一沉:“差点儿把老子撞死,还想要野猪,玩去吧小子!”,刘龙腰带一紧,又被远远扔了出去。
大门又轰然关闭。
此时金乌西坠,满天红霞,四个少年神色各异,坐在石凳上发呆。
张恕忽然想起一事,当即卸下鹿皮背囊,背囊内设暗格,从中取出一个木匣。又拿出一片轻薄竹板,用短刀刻字:桑榆山中,少则五日,多则半月便回。
打开木匣,里面是只鸽子,张恕将竹板绑在鸽子腿上,往天空一扔,鸽子振翅高翔,向北飞去。
张恕四人向来行踪无凭,恐家人挂念,便以此法相告,这倒是罗洪想出的主意。
刘龙叫道:“天哪,你想在这鬼地方呆上半月么?”
张恕笑道:“得遇仙缘,就此错过,岂不可惜!”
罗洪知他心意,暗暗点头,心同此意——往日访遍十里八乡,结识的那些豪强,也都会俩下子把式,可比起这青衣人,那简直不值一提!
王俊羡道:“我何时有他那般本事,也不枉一生了!”
他——自然是指那青衣人。
刘龙哼道:“都是疯子!还仙缘呢,怕是凶神恶煞吧,弄不好筋断骨折,摔成八半儿!”
张恕主意已定,顿觉一身轻松,此时腹中咕咕作响,便起身道:“走,我们去打些野味来吃”。
大家也感饥饿,四处一望,见此地高悬绝壁之上,便向庄院左侧走去。此处山势稍缓,山路也宽,一片梯田,层层叠叠,如涟漪般向外扩散,煞是好看。
走出几百步,山路又变窄,细如羊肠。左侧依然是绝壁,右侧悬崖之下,一带碧水,碧水之上,树木葱茏,层峦叠秀,躲藏在山阴之中,有朦胧之意。
刘龙有些泄气:“此处乃是绝地,哪里有什么鸟兽,难道要饿肚子不成!”,平素出门打猎,从不空手而回,所以四个少年谁也没带干粮。
四人又前行几步,忽听吱吱叫声。抬头一看,左侧山壁之上,离地三丈,竟有几颗桃树!一树毛桃压弯了枝条,呈青白之色,似已成熟可食。七八只猕猴坐在枝桠之上,争食毛桃。
正可谓猴性顽劣,树上桃子甚多,却还争来抢去。一只猴子左手抓住树枝,右手拿着一只桃子,对着旁边一个猴子呲牙挑衅。那猴子嘴里叼着一只毛桃,纵身一跃,远远跳到另一个枝桠之上,飞快吃了起来。
张恕心中好笑,目光一闪,有了主意,便对刘龙等三人道:“今晚就吃桃子,刘龙,你去把桃子摘下来。”
刘龙口水直流,更觉腹中饥饿,可是抬头盯盯桃子,又看看山壁,山壁遍布青苔,滑溜溜无所凭借,自言自语道:“俺的娘唉,这谁爬得上去。”
王俊掏出一根长绳,似要向树上扔去。罗洪眼睛一眨,笑道:“不必!”
说着看了张恕一眼,张恕会心而笑。
往四处一看,山石岩岩,既无土块,也无碎石。岩石缝隙之间,有几株矮松,生机盎然,张罗二人掏出短刀,砍下几支松枝,截成一段段小木棍。
刘龙和王俊霎时醒悟,笑道:“好你两个鬼头,果然聪明!”,也依样画葫芦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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