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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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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并无惧色,奋力冲突,几次已然冲出,却不见黑衣人相随,只得飞身回救。虽然此人素昧平生,不知来历,但他相助自己,断不能让他吃半点儿亏。

    群豪以众敌寡,却久战不下,未免脸面无光,攻势更加凌厉。正巧贺老四、刘雄仁一齐袭来,张恕一式“双阳鼎”鬼精神怪,阴阳变幻,虚实难辨。贺、刘二强手识得高低,一时进退失据,各奔东西。身后数位武艺稍逊者,倒了大霉,竟被击飞一丈开外。

    张恕心中一喜,经大将军冢前老者指点,此式果然大不相同!

    不过恋战无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见贺老四、刘雄仁又逼过来,张恕挺身拦住,示意黑衣人速去。谁料这厮也是个倔强货,让他先走偏偏不听!

    情急之中,张恕忽生一计,掏出怀中锦囊,一把塞给黑衣人,喝道:“快走,将此物交给临津县姜婷儿!”

    只是羊皮卷一出手,便已然后悔,此举颇负程子英相知之雅,况且毕竟不知黑衣人底细。

    那人闻言一怔,目光晶亮,他收起锦囊,仍是不走。张恕大急,破口大骂:“你个废物,连累老子丧命于此!”

    口中咒骂,手中不停,“破阵”拳意猛兽出柙,蛟龙出渊,登时打出一片天地。群豪东倒西歪,连连倒退。贺老四见此拳看似质朴,实则高妙,忍不住叫好:好小子!有能耐!

    黑衣人撅噘嘴,瞪了张恕一眼,这厮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过毕竟醒悟,张恕武艺不俗,自己在此,只怕当真连累于他,便趁着张恕得势,飞身翻过围墙。

    刘雄仁早瞧在眼里,飞身上墙,随后便追。

    张恕虚晃一刀,吓退几位豪客,一式“骤起萍末”,直扑刘雄仁。眼看不及,急舒猿臂,一把抓住他脚踝,扯下墙来。

    顺势一式“落翎飞”,倒翻一个筋斗,已立身墙上。那日姜母施展“落翎飞”,姿仪优雅,随心所欲,全无成法,甚合张恕心性,他欣赏之余,仔细揣摩,此时情急使出,倒也有模有样,颇显功底。

    举目下望,黑衣人已踪影不见,张恕稍放宽心,又恐群豪追赶,便不径去,居高临下,虎视眈眈,气势汹汹。

    群豪见张恕身法奇巧,不由得彩声四起,全忘了敌我之分。小子!你给老子下来!贺老四正待飞身上墙,刘雄仁一把拉住,一脸哭笑不得,他竟向张恕拱手赔起礼来。

    贺老四骂道:刘雄仁你个怂货!这是唱的哪一出!

    去你的贺老四!张恕兄弟是自己人!刘雄仁咧嘴强笑,细说根芽。

    “适才在监室中,微微听见屋外似有落叶飘落,知是有人窃听,再一凝神,便知那夜行人去而复返。”

    刘雄仁这厮端的有些本事!张恕心中有几分佩服。

    “那人先曾在后衙放火,引人耳目,却只身夜探大牢,酣斗袁子昂,若非张恕兄弟的至交好友,便是深仇宿敌!”

    仇敌?和袁子昂一样,必欲亲手杀之而后快?想必不是,适才并肩战斗之时,他为何不对我张恕暗下杀手?

    “故此雄仁暗做计较,假意要杀张恕,引那人进来,以便擒拿。事急不及解释,不想弄巧成拙,倒逼急了张恕兄弟!”

    哦,原来如此!果然如此!刘雄仁好个机谋之士。

    “张恕兄弟,那人到底是谁?”,刘雄仁问道。

    张恕不答,察言观色,总觉这位刘雄仁城府渊深,难以捉摸,虽说他曾救俺一命。他思量半晌,终是半信半疑,勉强抱拳向群豪致意。群豪倒不以为意,将断刀断剑扔了一地。贺老四笑骂道:“雄仁龟孙!差点儿害惨了弟兄们!”

    刘雄仁咧咧嘴,终究没说话,这厮说话粗鲁,毕竟是郭大哥的人。

    下来吧!小兄弟!贺老四古道热肠。这厮喜欢有本事的人。

    哼,纵有阴谋,我有何惧!且看尔等有何能为。张恕跃下墙来;暗做提防。

    忽有人猛拍肩头,张恕想也不想,沉肩拧腰,“肘顶山”跃然欲出,却见一人熊立当地,电目戟髯,乱发垂肩,咧嘴大笑,白牙森然,正是那贺老四。

    这厮不知何时绕到了身后,倒吓人一跳!

    “好小子,有两下子,郭大哥必定喜欢,跟老子走吧!”,贺老四举止粗豪,说话没头没脑,哪门子的郭大哥?

    不过对此等粗人,张恕天性亲近,正待搭腔相问。刘雄仁笑道:“别吓了我兄弟,快滚,快滚!”,说着连推带搡,把贺老四四人轰走。

    贺老四倒也听话,大步流星而去,不忘回头吼一嗓子:别让那小子走!

    刘雄仁对张恕歉然一笑:“贤弟切莫介意,明日一早,便让尹孟德送你出山。”

    若此言当真,刘雄仁先前所谓“全凭郭大哥发落”,也只不过是应付同僚的托辞。张恕忽有一问:郭大哥却是何人?

    刘雄仁默然片刻,微微一笑:郭大哥是我们的大哥。

    说着拱拱手,转身离去,龙行虎步,气势非凡。张恕望着他背影,莫名发了会儿呆。

    次日,朝阳初升,碧空如洗,空气清洌。刘雄仁果不失信,尹孟德背负一个硕大包裹,手提酒肉,早早来寻张恕。

    二人海吃一番,便一同上路。出得门来,但见屋舍俨然,地势平坦,田地肥沃,远处高山相连,高入云端,好一个安逸所在!

    张恕笑道:“此处分明是平原,哪里是雄仁兄所谓‘山中’!如此不烦孟德兄相送,但告知小弟道路便可。”

    尹孟德摇头道:“大不然,此乃世外绝地,无人相送,贤弟断然出不得此处,等会儿你便自知。”

    张恕也就依他,虽不反驳,心中却道:哼,世外绝地?那黑衣人如何到得此处的!

    此一番历险,恍如隔世,张恕欢喜难抑,也好有人相陪说些闲话。尹孟德见张恕高兴,也来了兴致,信口道:“贤弟,你可知这三日来的凶险?”

    “未知其详”,张恕等他开腔。

    尹孟德笑道:“这第一件——那夜用迷药擒了你,便有人就要当场杀却!”

    张恕大惊道:“如此,我命休矣!不用问,最想杀我的定是袁子昂!”

    尹孟德大笑道:“不错!袁子昂最想杀你,不过,世事难料,救你的倒是最想杀你的人!”

    张恕奇道:“此言怎讲?”

    “是那‘八臂猿猴’袁子昂,他定要为义弟桂有信设祭,于灵堂开膛挖心、杀你雪恨,谁想杀来杀去却杀你不成!”

    还是世事难料!两人相视大笑。

    “这第二件呢?”

    “另有一人,凶神恶煞般赶到灵堂,便要敲掉你的门牙!”

    张恕嘿然一笑:这个我却明白。

第六十一章 闻贼三策() 
世事皆有因缘。

    否则,无缘无故敲人门牙?这是什么嗜好!

    定是那算命先生孙秀!

    张恕忽而一惊,下意识摸摸门牙,硬硬的还在,真让人后怕呢。随之一乐,哈,孙秀这是要“以牙还牙”啊,谁让俺撞掉他门牙呢。

    尹孟德笑道:“多亏刘头领阻止!”

    又是刘雄仁,此人恩德不浅!

    张恕忽又想起,刘雄仁曾说自己乃是“恩公至交”,有心相问孟德,转念一想,八成是刘雄仁信口胡诌,不过是为了救咱性命!

    不问也罢。

    二人走了少半日,平原陡然变成山区,渐走渐高,只见梯田层层叠叠,或大如鲸,或小如牛,各依形势,巧夺天工。偶或云雾缭绕,气象万千,煞是好看!

    尹孟德道:待到春耕之时,水光粼粼,抑或稻熟之日,遍地金黄,更是好看。

    “那是什么?”,张恕顺手一指,右侧有个山坳,地势稍平,密密麻麻有些土丘起伏,土丘间似有青烟一缕。

    尹孟德道:“是些坟茔。山中平地金贵,各村有人去世,统统埋在此处。”

    张恕便不再问。

    田间小路曲曲弯弯,二人爬上山巅,尹孟德拉住张恕,回身遥指山下道:“贤弟你看,此地形势如何?”

    此时登高望远,山川形胜尽在眼底,此地地形甚是奇怪,好似一个天造地设的巨盆。

    中间是盆底,一马平川;边缘椭圆,圆润齐整,方圆恐不下百里;周围群山环绕,山高千仞,抄手相接,并无一处山缺,围拢成硕大的盆壁,大部石壁直上直下,滑不留丢,极难攀爬。

    半空几片浮云,如轻拢薄纱,白云之下,隐约有小河蜿蜒,苍鹰盘旋,田舍农家错落有致,只疑仙匠妙手,在此作画!

    见张恕看得出神,尹孟德又道:“此处可是秘境宝地!你可知孙秀兄?”

    张恕疑道:“是那算命先生,与他何干?”

    尹孟德点头:“孙秀兄可是八卦通神,算无不中!据他说”

    张恕截道:“卦象无稽,岂可尽信?”

    尹孟德道:“欸,不可不信!前日,孙秀飞鸽传书,说袖课一卦,云‘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主必获仇人,让我等早作准备,当晚果然擒获贤弟”

    张恕一笑,这厮只不过偶然发现自己行踪,却假借卦象,示人玄奥,真会装神弄鬼!

    见张恕不再反驳,尹孟德续道:“据孙秀讲,千年之前,此地乃是逍遥井,西王母率天女在此浣纱,整整七七四十九日。”

    这算命先生倒也有趣,其胡说八道的功夫,堪比“极乐道”那位“王上人”!

    张恕心中一乐,假作掐指一算,一本正经道:“不然,不然,孟德之言大谬也!孙秀算得他人,算不得自己。”

    尹孟德大奇,愿闻其详。

    “数千年前,孙秀乃一谪仙,久慕天庭,日思飞升之计。西王母不知其心诚否,便命侍女垂下一绳,一端系于宫前石蛋之上,令孙秀攀绳而上。”

    尹孟德一脸困惑,这简直信口胡言,不知所云。

    “孙秀大喜,日夜攀爬,不辞辛劳。爬了九九八十一日,才爬到一半,适逢共工氏与颛顼帝相争,头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日月星辰移焉,霎时地动山摇。”

    孙秀还有那么大来历?颛顼帝都出来了!尹孟德只疑张恕瞎扯,看他偏偏说得认真。

    “孙秀大惊,猛力一扯,那石蛋滚落尘埃,正巧砸在此处,不想砸出如此大坑!可惜孙秀和石蛋都跌得粉碎,到如今,天坑田地之下还有无数碎石。”

    张恕言罢,盯着尹孟德,似笑非笑。尹孟德惊道:“贤弟学问真大,农夫耕田之时,果然时常犁出碎石。只是,孙秀一人怎能扯动偌大石蛋?”

    张恕忍俊不禁,指着孟德,大笑不止。

    尹孟德猛然醒悟,擂了张恕一拳,骂道:“你是说孙秀扯淡?”

    二人捧腹大笑一场,继续赶路。刚走几步,尹孟德复大笑道:“贤弟啊,我看你最能扯淡,骂人却绕这么大弯儿!”

    翻过山巅,张恕有些傻眼,只见峰峦岌岌,危崖欲倾,怪石嵯峨,树木杂生,藤萝遍野,鸟兽无踪。任他自幼行猎山林,也是难寻出路!

    尹孟德见张恕发呆,笑道:“贤弟,愚兄所言不差吧?!此处出去最近,也最好走,只需五日便到官道。”

    张恕惊道:“此处死寂无声,像是绝地,这还好走?那最难行处却是如何?”

    尹孟德笑道:“还有一处能行,脚程快者只需一月。最难行处却是未知,恐怕出发时还在吃奶,到达日连孙子都生出来了。”

    张恕笑道:“孟德兄也来说笑,弟兄们擒我至此也走此路么?”

    尹孟德略一沉吟,哈哈笑道:“不错,来时走了六日,贤弟身躯颇重,众兄弟可累个够呛。”

    张恕大摇其头:“小弟风闻众弟兄神通广大,惯会腾云驾雾,何须六日,我看半日即可。”

    “此言何意?”,尹孟德不知他又要扯什么淡。

    “孟德兄你想,众弟兄接到孙秀讯息,多半日内便出得山去,擒住小弟,如此说来,众兄弟定会腾云驾雾无疑。”,张恕看着尹孟德,一脸坏笑。

    尹孟德窘道:“这个,贤弟说笑,弟兄们恰巧正在山外办事。”

    “这就是了。”,张恕心中暗笑,这尹孟德诚实君子,真不会撒谎。料想另有密道进出此地,只不便透露给外人罢了。

    二人在密林中左右穿梭,脚下松软难行,举头暗无天日,全凭尹孟德引路,也不知他如何辨路,让人看不出门道。半晌眼前一亮,终于走出密林,面前却是断崖,张恕扒着岩石下望,只见壁立千仞,云雾在半山缭绕,不免一阵心虚。

    尹孟德解下包裹,取出一条绳子,又粗又长。他将绳子一端在崖边巨石上系个死扣,率先缘绳而下,很快消失在云雾之中。良久,忽见长绳抖动,张恕如法炮制,也紧抓绳子,足踏石壁,小心翼翼下滑。

    忽然脚下一空,裤脚一紧,身体失衡,向山壁一侧荡去。张恕一惊,赶忙抓紧绳子,定下心神,却是尹孟德扯住他双腿,拉入一个山洞。

    仔细一瞧,山洞颇大,孤悬半山,有些藤蔓从山下爬上来,爬进洞中,纵横缠绕,倒似给山洞铺了个粗毯,真是神奇。

    尹孟德二话不说,抓住藤蔓,向山下爬去。张恕见一个小黑点儿似乎落地,也攀藤而下,直到脚下一实,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下。

    举目四望,一川碎石,山溪滚滚,怪不得适才在半山听到水声。一棵大树横卧山溪之上,恰巧铺成一座天然木桥。那树主干粗要两三人抱,长约数丈,树根有一半撅出地面,张牙舞爪,胡乱指向天空,树干有些朽空,枝叶零落稀疏,不过它还活着,生命可谓顽强。

    尹、张二人足踏大树,跃到对岸。又攀着藤蔓爬山,如此忽上忽下,爬过四个山峰,三处悬崖,天已全黑。二人都有些倦乏,便找块石头坐下,就地歇宿。仰观疏星,俯饮山泉,伴着山风,嚼些牛肉干,如此平常之物,此时格外味美。

    如此晓行夜宿,连行了三日,山势雄奇,处处凶险,是夜天色昏暗,张恕道:“天色已晚,山行危险,须寻个地方安歇才是。”

    尹孟德点头:“此言甚是,前面小山背后有个山洞,干爽宜人,不如前去安歇。”

    二人手脚并用,不多时便翻过小山山巅,山背后树木甚少,夜色下巨石散列,似猛兽踞坐,令人后颈发冷。正不知山洞却在何处,张恕正待发问,尹孟德一声轻“嘘”,顺他手指一看,一只巨石,好似卧虎,“卧虎”之后,似有光影舞动。

    尹孟德蹑手蹑脚上前,张恕轻身相随,二人伏在巨石上,探身下望。只见十数丈外,似是个山洞,一株矮松,遮住半个洞口,洞内火光闪烁,树影随之跳动,似鬼舞魅影,暗夜中令人分外胆寒。

    荒山野岭之中,历来鲜有人迹,尹孟德轻声道:“不知何人夜行,先占了山洞。应该是山中兄弟”

    张恕轻笑道:“你怎知是人?不是山魈木魃?”

    一句话唬得尹孟德头皮发麻,一阵山风偶起,那火光似乎透着诡异,比寒冰还冷。

    曾听罗洪闲扯,说有本古卷东皋志怪,记有山魈木魃作祟,钻木取火,学人语呼行人同饮,擒而烤食,如吃野味云云。张恕此时忽然想起,是以一句戏言出口。

    见尹孟德发懵,张恕乐道:“孟德兄莫怕,我们去抓个山魈玩玩。”

    尹孟德还未答言,忽听一人说话:“此地如此蛮荒,真是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谁说不是呢!不知邬兄此去有几成把握?”,另外一人搭腔。

    “哈哈,娄老弟你就瞧好吧,还有人不爱荣华富贵,偏喜欢穷乡僻壤吗?”,先前那人笑道。

    “万一不成呢?”,第三人冷然道。

    “万老弟,你忒也穷担心,那家伙精能着哩,又不是傻子!”,那姓邬的咆哮道。

    “万老弟,我有三策,可保万无一失。”,又一人慢条斯理,不慌不忙。

    “蒯兄有何高见?”,听声音,是那姓娄在问。

    半晌无言,山谷中陡起一阵旋风,洞口衰草折服;矮松飘摇。

第六十二章 装神弄鬼() 
山魈木魃阴谋暗。

    荒岭野洞夜火明。

    尹孟德和张恕唯恐对山中不利,侧耳细听。

    “蒯老大,你这人真是不爽快!”,姓邬的急不可耐。

    姓蒯的嘿嘿一笑:“上策乃是攻心。”

    “怎么讲?”

    “凭公子的高风,邬老弟的交情,再加在下的舌头,令其倾心来投。”

    姓邬的鄙夷道:“这个自不必说!”

    尹孟德眉头紧锁,这些人是说客?为谁而来?看看张恕,也是一脸茫然

    “中策如何?”,姓娄的问道。

    “火并!”,姓蒯的成竹在胸。

    姓邬的几乎失笑,骂得粗鲁:“这还中策?屁策!比茅厕还臭!就算你我四人齐上,也未必胜得了他!”

    “何况他手下好手甚多。”,姓万的也不以为然。

    姓蒯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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