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的个娘,原来是她娘!

    这妇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年纪,自己倒愿意称呼她一声姐姐,不想却是姜婷儿的母亲!也许只有这般神仙中人,才能有姜婷儿那般宁馨儿。

    忽然银光一闪,绳索齐开,张恕全无防备,跌落尘埃,姿势甚不雅观。姜婷儿见状又咯咯笑了起来。

    “多谢伯母!”,张恕知是姜母相助,爬起身来,深施一礼。

    妇人微微一笑,赔礼道:“小女生性顽劣,多有得罪了!”

    张恕赶忙道:“不妨事,不妨事。”

    妇人端详了张恕片刻,微笑道:“多谢你让着小女,你师父姓秦,姓赵?姓韩,还是姓卫?”

    张恕心中一惊,这妇人实在不是寻常人物,恐怕她早已在暗处洞察一切,看来不仅知道自己的拳法,还知道自己的师承。

    “我师父姓”,隐者无名,张恕实在不知桑榆山中那伟岸老者名姓。

    “我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张恕自知有违常理,不知怎的,似乎唯恐这神仙般人物误会,忙又辩解似地补了一句:“我真不知道”

    那妇人笑笑,不再说话,拉着姜婷儿,下后山去了。张恕本有一肚子话要问,只能憋了回去。姜婷儿回眸一笑:“把我的绳儿藏好,罢了我来取。”

    张恕恶狠狠瞪她一眼,小丫头欺人太甚!怎不自己拿走

    转瞬间,母女俩身影已远,空中传来只言片语,似乎那妇人正在询问什么

    张恕心中满是疑问,环顾山岗,空无一人,适才的一切仿佛梦境一般。他活动了一下手足,这才觉得绳绑之处颇为酸痛。枯坐在山石上,发了半天呆,忽见一人一瘸一拐,从后山而来。

    来者正是罗洪。

    张恕暗自纳闷儿,这厮怎么跑到后山去了,看来这追踪野味的功夫退步不少,还把脚给崴了。

    忽然瞥见地上的绳儿,张恕腾地站起,赶忙将之藏在怀中。

    “臭丫头,哪天被我逮住,饶不了你”,罗洪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嘟嘟囔囔。

    张恕骂道:“你小子跑哪儿去了!害得我”

    欲言又止,不大体面。

    “脚怎么回事?”,张恕转移话题。

    罗洪骂道:“没事儿,我在后山,遇到了姜家那臭丫头,正在溪边宰杀野羊,我好言相问你的下落,不意她面色一沉,让我赶紧下山。我自然不答应,谁想她竟莫名其妙动起手来”

    “这臭丫头!莫非你吃了她的亏?”,张恕问道。

    罗洪一笑:“哪能?她一个女娃,哪是咱的对手不意咱得胜之后,一时高兴,便崴了右脚”。

    张恕心中暗笑,嘴上却不点破。这罗洪牛皮哄哄,定然吃了大亏,说不定逃得够远,否则,如何耽搁这许久,此时才到山顶。

    罗洪关心道:“你也遇到那臭丫头了吧?她若动粗,凭咱兄弟的武艺,必然也能大获全胜。”

    张恕笑道:“那是自然,走,我们下山!”,迈动双腿,踝间勒痕隐隐作痛起来。

    时光如梭,又过了数日,张恕、罗洪二人困坐县衙,闲极无聊,于郝总管被杀之事也是全无头绪,不免有些焦躁。

    罗洪道:“这个鸟县衙也没啥意思,不如回家探望一番二老。”

    张恕眼中精光一闪,激起思乡之情,转而摇摇头,虽说这个破县令来得轻易,但玩忽职守,总觉不妥。片刻思忖,张恕道:“不如我等先写封书信回家,稍待些时日,辞去这县官,再做道理。”

    罗洪点头。二人挥舞狼毫,各报平安,细问安宁,将书信封了,交给一个叫马六的衙役去办。

    日月转腾,又过了月余,衙役刚报有人来访,一精干书生已阔步而入,纶巾儒袍,像模像样,却是武元。

    张恕一笑,起身相迎,寒暄一二,招呼衙役备酒伺候。武元笑道:“不用了,酒菜都已备下”。

    他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六个仆人鱼贯而入,各自肩挑精美食盒。

    罗洪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招呼赶紧酒菜摆上,好一番大快朵颐——这厮的酒食,不吃白不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元沉吟片刻,似有话讲。

    张恕正等他说明来意。

    武元从怀中掏出一本纤薄册子,递给张恕,笑道:“张恕小哥,你知道金丞相在本县有些薄田,这不秋收已毕,皇粮国税不敢大意,郝总管新亡,唉!不才就造了这个册子,以备小哥查验,免得误了国事,哈”

    张恕料想无非是些田亩收成,顺手递给罗洪。笑道:“武兄忒精细了,些许小事何须操心,喝酒,喝酒!”

    良久,大家都微醺醺有些酒意,武元这才告辞而去。

    张恕叫罗洪取过武元那册子,里面却非田亩收成数目,倒像个花名册,列出相府在本县人丁名目,以及人均缴纳谷物数目云云。

    张恕眉头一皱,这武元是让自己按人丁征粮?想起姜博古所谓“按律征粮”,不按人丁按田亩,怪不得得罪了相府。

    罗洪冷笑道:“本县大半田产归他金丞相所有,不按田亩按人丁,那可是占了天大便宜!”

    “不错!”,张恕踱了两步,眉头微蹙,思量着对策。

    “这金丞相派你出任本县,看来一举两得,别有用意啊——老谋深算!”,罗洪在一旁嘀咕。

    张恕眉头一皱,罗洪此言怕是有些道理,金丞相此举一来答谢救命之恩,二来么,搬掉那讨厌的姜博古,对他只有好处

    这却如何应对?张恕目光相询。

    罗洪道:“这个破县令,着实无味,不如弃官而走吧?”

    忽然,门吱呀一响,一个白衫女子翩然而入。张恕眼睛一眯,又是一瞪:“你来作甚!”

    来者正是姜婷儿。

    姜婷儿调皮一笑:“小女子自幼在这县衙长大,想来便来喽”

    罗洪在一旁咬牙切齿,哼了一声。姜婷儿夸张地给罗洪来了个万福,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张恕于其中缘故,猜个八九,罗洪吃亏怕是不轻,心中不由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给你!”,姜婷儿袖出两封书信,交给张恕。

    张恕一看,一封乃罗洪家书,另一封却是师尊罗思礼的笔迹。只是,书信如何到了这丫头手里?

    他满腹狐疑,抬头看了姜婷儿一眼,姜婷儿笑而不语。

    拆开书信,是父亲大人的口吻:

    “张恕吾儿,得书大慰,不意吾儿有此奇遇,冥冥天意,真万幸也!

    家中安好,汝诸兄俱各添丁,老父无忧矣,唯忧吾儿,年幼放浪,不置产业,无以安身立命也。

    不意今日一朝为官,为民父母,又遇良缘,遣妇还家,婷儿聪慧伶俐,贤淑知礼,真吾儿妇也!”

    这哪儿跟哪儿啊!

    “吾儿有此造化,当感天道仁义,诚宜收拢性情,为民司命,善待儿妇,不负老父所望也”

    张恕目瞪口呆,无心再看,抬眼一望,姜婷儿一袭白衣,俏立当地,笑意盈盈。

    不由得又心烦意乱起来。

第三十七章 其能久乎() 
生死存亡。

    命在顷刻。

    王俊雷霆一吼,狂龙飞下九霄来,一式“混沌手”暴虐之极,龙挂闪闪,风雷激荡,天地变色!

    四野奇寒,阴风惨惨,敌胆惊碎,如梦如幻,只疑与妖魔对战!全不知此身何处,分明惊涛骇浪,遍地汪洋,辨不清漫天刀影,躲不开要命无常!王俊席卷之处,弯刀坠地,人头滚滚,惨嚎惊呼,不绝于耳,鲜血喷淋,百草变色,只疑人间地狱。

    乘着部下拼死来救,卢骨比慌忙逃开,狼奔豕突,如避瘟神——这南蛮手段诡异,还是离他远点儿为妙!几员猛将护着他,逃到个高阜之处,这才放下心来。卢骨比恨得牙根痒痒,亲自挥舞令旗,指挥部下剿杀这些可恶的汉军,给我杀,一个不留!

    胡骑真也骁勇,如连天潮水,撞击礁石,一波玉碎,一波又起,死死缠住王俊,猛劈乱砍,刀刀要命。

    便是一招不慎,足以千古遗恨!

    好个王俊,临危不乱,一柄长刀,直如神器,上下翻飞,神出鬼没,胜似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怎奈虎入狼群,敌骑越聚越多,杀之不尽,正杀得兴起,忽闻一声悲鸣:“王俊救我!”

    祝英雄被围在垓心,左支右绌,形势凶险之至。

    长刀飞旋,光华耀目,如孔雀开屏,凤凰摆尾。王俊抖擞精神,击杀身边数人,飞马直冲祝英雄,胡骑当者立亡。眨眼之间,王俊已在身畔,祝英雄大喜,精神大振,连杀数人,暂解性命之忧。

    四周皆是胡骑,无边无沿,号角呜咽,喊杀震天,惊碎英雄胆!

    众寡实在悬殊,队伍七零八落。

    突围绝无可能,结局早已注定。

    毫无悬念。

    王俊叹了口气,擒贼擒王不成,生还也是无望,索性不作他想,与兄弟们一起死!他与祝英雄并肩一处,左冲右突,收拢部众。不远处,三五人苦苦挣命,正自绝望,忽见头领来救,登时感奋得流泪,血脉贲张,杀气腾腾,如饮灵药。

    好不容易聚齐三四十骑,人数虽少,人同此心,军威复振!王俊一马当先,梁粟、祝英雄左右前锋,庄如意猛将断后,在胡阵中肆意冲锋。虽则左突左被围,右杀右被围,不时有部众落马,这小股汉军浑然一体,同仇敌忾,像个无趣的樵夫,埋头干活,一斧一刀,不急不躁,偏偏令人胆寒。

    烈士穷途,英雄末路,壮心不改,意志如铁!

    一员胡将斜冲而来,王俊大怒,一刀将那其挥为两段。忽而回目一洒,部下更是零落,顿时心中一黯,悲从中来,连累兄弟们毙命于此,此皆王俊之过也!

    不过,我若气馁,奈部下何?

    何须左冲右突,王俊大喝一令:直须向北!任你如何变阵,我自一路向北!绝命乌江,霸王重生,更是可怖,这个霸王一根筋!一柄长刀酣畅淋漓,鬼哭神泣,当无可当,遁无可遁,胡军一时大乱。

    然则北方乃是胡庭,朔漠并非我家,向北尚有生路么?

    祝英雄随即自嘲,今日万马军中,区区几十骑,还望突围,岂非痴人说梦?向北或向南又有什么区别!天上飘来一朵奇云,好似心上人高坐云端,轻拢瑶琴,古韵悠悠,深情款款,他淡然一笑:娘子稍待,祝某马上就来!

    天昏地暗,云愁雾惨,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连梁粟、祝英雄、庄如意也已筋疲力尽。了无生意之时,“万人敌”风采重现,也许是最后一次。

    汪洋骇浪,太过暴虐,雨夜闪电,太过炫目,绵延山川,太过壮美!敌骑骇绝,一任王俊驰突,所过之处,红云幻雾,血幕舒卷。

    那是死神在泼墨写意!红墨!

    壮绝之事,其能久乎?

    王俊是在拼命!他心无旁骛,激发每一分潜能,已听不见人喊马嘶,看不见胡骑来往,胡人如麦秸般一茬茬倒下,他却如酒醉的天神,旁若无人,在天地间肆意独舞狂欢他仿佛看到了创立“万人敌”的那位前辈,读懂了他那颗深邃的心——他一定也曾身陷死地,他一定也非常绝望,他一定也非常激愤、勇烈而坚韧!因为他绝不放弃

    终于,王俊慢了下来,他累了,任你洪水滔天,他也要大地为床,苍天为被,美美地睡它三天三夜。祝英雄首先看出不对,飞马上前,托住王俊徐徐躺落的身躯。部众一下子惊醒,高举马刀,将王俊护在核心,他们要拼死搏杀,保护他们敬若天神的头领,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胡骑僵立不动,围而不攻,就这样久久对峙着,他们嗅到了一股气势,一股慑服一切的气势,来自于这支人马寥落的队伍。

    力量如此悬殊,结局早已注定,局面却如此诡异,如一群草原狼围住了受伤的猛虎,却没有胜利的喜悦,没有戏耍猎物的闲情,没有人敢率先发起这最后一击,因为他们看到了一种不可战胜的东西——意志。

    忽然,隐隐传来喊杀之声,打破了这干涩的宁静。大地似乎在微微震颤,胡骑骚动起来,阵型渐乱,竟至纷纷掉头,向北方仓皇驰去,队伍中分明弥漫着一股气息——恐惧。

    朝阳照着脸上,温暖和煦,一阵清风吹来,有些冰凉,半人高的草叶随风摇曳,划过脸庞,有些麻痒。天气不错,好想翻个身,如何却身如磐石,纹丝不动?想喊了一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如何这般疲累,他急得睁开了眼睛。

    “王俊,你狗日的可醒了!睡了整整一夜!”

    他定睛一看,发话的人黄脸大嘴,欣喜若狂,赫然竟是刘龙。

    忽闻声如洪钟:“好小子!他娘的有种!”。他循声望去,说话之人雄壮绝伦,对他高挑大指,竟是雁门副将——勇毅将军周三通。

    再看身旁,是梁粟、祝英雄、庄如意诸人,生死兄弟!还有一人,微笑不语,此人英武高大,面白如玉,却是骠骑将军冯毅。冯毅脚旁,有一胡人五花大绑,坐倒在地,王俊有些面熟,不知此人正是混邪王。

    王俊如坠云里雾里:“莫非我在做梦你,你们如何却在这里?”

    刘龙蛙系大嘴一裂,笑道:“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原来,刘龙消灭百余胡人探马,不敢恋战,飞马狂奔,跑了一个时辰,刚要下马稍息,见前方两队人马浩荡而来。

    刘龙大惊,难道竟遭胡人包抄?

    正欲溜之大吉,刘龙定睛细看,旗幡招展之处,盔甲装束似与胡人迥异。自己人?

    人马渐近,当先两将一黑一白,黑的是周三通,白的乃是冯毅。

    刘龙大喜,赶忙上前见礼,百来名部众更是兴奋难抑,齐声欢呼。

    不历凶险,怎知同袍可贵!

    周三通哈哈一笑,长枪一举,在刘龙肩上拍了一下,骂道:“狗日的胆子不小!”

    刘龙嘿嘿一笑,心中一热,暖流激荡,骂人也舒坦,周三通之谓也!

    “马匹哪儿弄得?”,周三通问道。

    “这可都是上等好马,一共一百四十七匹!”,刘龙洋洋自得,嘚不嘚没完。

    周三通大眼珠子一翻:“没问你那个!”

    “我带弟兄们长途奔袭,浴血奋战,奋勇杀敌,所向披靡,闻风而逃”

    刘龙眉飞色舞,口沫横飞,把自己如何夜袭胡图尼,又如何消灭小股敌骑添油加醋说了一通,也不顾文辞狗屁不通。

    “看把你狗日的能的!”,周三通嘴上骂骂咧咧,眼神满是赞许。

    “将军给我两千人马,刘龙再去抢他个痛快!”,刘龙口若悬河,一时刹不住车。

    说你能你还喘上了!周三通哼了一声,问道:“王俊呢?”

    看来王俊回撤,与周三通、冯毅并未相逢,或者,别是王俊深入草原,遭遇胡骑了吧

    “二位将军,火速进兵吧,若王俊未回朔方,我恐他危矣”;刘龙不免担忧起来。

    “不忙,且待消息。”,冯毅下令就地下马休整。刘龙心中有些焦躁,不知这荒郊野外能有什么狗屁消息。

    约么过了一刻时分,陆续有人骑马回来,看打扮,或为贩夫,或为牧人,有两人纵马飞奔,不等近前,飞身下马,气喘吁吁道:“启禀将军,有重,重要军情禀报”

    “全体上马!”,冯毅眼中精光四射。

    冯、周二将略作计议,各带人马分向西北、东北方向而去。

    刘龙自告奋勇,愿为周三通前驱。

    冯、周乃惯战宿将,二人迂回包抄,几乎同时出现在胡阵背后。

    此时,王俊正力竭不支,九死一生。

    两支队伍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而来,偏偏风格迥异,一支喊杀震天,气势骇人,一支默然无声,埋头砍人,只冲得胡骑七零八落,不成队形,胆大的拼死抵挡,胆小的夺路而逃。

    混邪王和卢骨比被追得晕头转向,正不知敌人有多少人马,心中十分疑惑,自己百般小心,还是中了埋伏,这些中原人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邪门儿!

    二人声嘶力竭指挥抵抗,无奈军心大乱,大势已去,只得分头突围。

    卢骨比瞧得真切,向敌人两军间隙处全力冲杀,连杀数人,夺路而去。

    混邪王正向北飞驰,见敌军合围,折而向西,忽然斜刺里飞出一将,银枪如怪蟒出洞,向混邪王肋间急刺。

    无可遁逃!

    混邪王本能地侧身急闪,慌乱中弯刀一扔,双手抓住枪杆,不料敌将力量极大,长枪顺势横扫,混邪王翻身落马,束手就擒。

    那使枪的将官盔明甲亮,白面浓眉,英伟雄壮,赫然便是骠骑将军冯毅。

    混邪王暗叹运去时衰,英雄末路,嘴里叽里咕噜骂个不停,都怪卢骨比这厮鲁莽,陷自己于如此境地。

    正巧周三通纵马而来,早听得不耐烦,大骂一声:“你娘的,嘟囔个鸟,给老子闭嘴!”,混邪王未必听懂,但慑于这黑厮气势,只得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