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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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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就这点不好,一言不合就动手!

    张恕口中连连赔礼,脚下不住败退。他无心缠斗,倏忽跳出一丈开外,假意怒道:“丫头!再不停手,我要施展惊世绝技了!”

    姜婷儿笑笑,冷言道:“哼!倒要见识!”

    张恕本无斗志,想她适才举止,动静判若两人,实在太过娇蛮!当下眼睛一瞪,喋喋不休:“臭丫头刁蛮无礼,少人教训!今天你家老爷就来管教于你,且看这犁田放牛的把式”

    “呀呀呸!”,姜婷儿不等张恕说完,猱身急进,挥袖向他面门袭来。

    “小心啦!”,张恕大叫一声,不退反进,撞将进去,三分“上步追魂”就要使出。

    姜婷儿竟然不退,张恕怕伤了她,急忙撤力,不意姜婷儿突然双掌推出,击在张恕胸前。张恕扑通一声,坐倒在地,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不过羞怒之余也心如明镜,这丫头看来也无意伤他,只是将自己推倒,并未痛下杀手,劲力拿捏颇有些火候。

    “草包,快起来啊!”,姜婷儿手舞足蹈,得意洋洋,一副小女子情状。

    张恕心中来气,站起身,拍拍尘土,喝道:“小心啦,我可要真打啦!”

    真打啊!姜婷儿一笑,倏忽出手,粉拳快于言语,倒似后发先至。

    张恕一式“鹰扑熊挺”迎面绷出,虎虎生风。这次他使上了五分力气,心想这女娃儿定然知难而退。

    不料姜婷儿双掌一晃,迎头搭上张恕双手,似要以硬碰硬。张恕不想伤她,不由得一惊,收力却已不及!却见姜婷儿身形一斜,顺势一引,张恕猛觉身前虚空,心知不妙,顿如船入漩涡,石落悬崖,身不由己,向前飞去。

    砰然一声,张恕扑倒尘埃,狼狈之极。

    姜婷儿轻描淡写,又胜一着,更是面有得色。

    张恕心中火起,一式“双阳鼎”暴出,衣衫呼啦啦作响,凛然有破阵雄风。姜婷儿叫声好,退开数步,呵呵笑道:“你这拳法,我倒也认识。”

    吹牛哩!张恕一愣,这隐者绝技,自出桑榆山以来,无人能识,你一个小毛孩子,胡吹什么大气!当下心中暗自较劲,冷笑道:“你看好了!”

    陡然间漫天掌影,向姜婷儿罩去,赫然便是“混沌手”。姜婷儿飘然跃出,喝声彩:“好掌法,此式莫非‘混沌手’?”

    张恕大惊失色,这都知道小姑娘没吹牛哩,她到底何许人也?端的不可小觑!

    “这拳法姿势朴陋,难看得要命,本姑娘都不稀罕学!”,姜婷儿轻描淡写补了一句。

    这话欺人太甚!

    好比你家藏稀世珍宝,不轻示人。人家一见,却道:什么破铜烂铁,俺家旮旯里还有一堆!

    张恕气不打一处来,强笑道:“呵呵,好看难看且不说,你可能破得?”

    姜婷儿早知他心底柔软,断不肯对她猛下杀手,柔声笑道:“本来不能,此时却能!”

    张恕听不懂这话,哼道:那就试试!

    二人你来我往,连过数十招,张恕终究怜香惜玉,畏首畏尾,全无“破阵”真意,稳处下风,一个不慎,又跌倒在地。心下甚是憋屈,不由得勃然大怒,一式“骤起萍末”,旋身而起,凌空一式“双阳鼎”全力击出,半边山神残庙轰然而倒,霎时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姜婷儿一惊,倒吸口冷气,巧笑倩兮:“你家拆墙为业么?”

    一见她这副模样,一会儿恶魔,一会儿天仙,倒叫人哭笑不得。张恕气鼓鼓肃立当地,默然不语。

    “小肚鸡肠!知道你手下留情,不打了,算你赢了,好哈!”,姜婷儿垂手而立,仪态乖巧,春意袭人。

    张恕一腔怒气,全然冰释,暗怪自己气量狭窄,咋和这小女子生起气来!

    姜婷儿俏立片刻,面色微红,似笑非笑道:“我来问你,你三番两次盯着我看,我很好看吗?”

    这张恕不意她说出此等话来,心中大窘,又不便明言,硬撑着笑道:“臭丫头好不害羞!我将你好有一比啊!”

    “比作什么?”,姜婷儿脸一红,低声嘀咕,几不可闻。

    张恕笑道:“比越之东施、齐之无盐,相差不多矣!”

    越之东施,齐之无盐,此乃古之名丑,这厮大胆好没眼色!

    姜婷儿玉面含嗔,都快哭了,陡然间袖出一条银丝链,绵绵不绝向张恕袭来。那链子甚是特别,恍如银蛇首尾相接,轻盈却又霸道。

    张恕猝不及防,仓促间伸手便抓,不想那丝链仿佛长了眼睛,如灵蛇摆尾,横扫下盘,倏忽缠住张恕脚踝,登时摆脱不得。

    姜婷儿顺势一拉,张恕摔了个四仰八叉,刚要开骂,姜婷儿如一鹤冲天,腾身而起,绕树一周,将丝链系在古松树干之上。张恕倒挂在半空,胡乱挣扎,今日始知“倒悬”之苦。

    喂!说话说话哩,动什么手哩!

    “哈你说将我抓进大牢,放蚊虫咬我,我先去捉几只蚊子跳蚤放在你身上!”,姜婷儿站在树下,歪着头,笑吟吟看着张恕,甚是快意。仿佛一只雪豹,优雅而又自满地端详着猎物。

    张恕恼羞成怒,猛然使出几分“倒拔祁连”的劲力,翻身而起,伸手去抓银丝链。姜婷儿不等他抓住丝链,又一条丝链如怪蛇出洞,缠住张恕手腕,顺手一牵,绑在另一棵古松之上。

    “臭丫头,快放我下来!”,张恕平悬在两树之间,十分恼火,偏又十分无奈。

    “你是在求我吗?”,姜婷儿笑容可掬。

    张恕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思想着如何脱困。当下暗调内息,突然手足并力撕扯,身形绷紧,如开弓射月,用上了十成力气。

    不意小小丝链坚韧无比,竟然撕扯不断。

    姜婷儿微露贝齿,轻盈一笑,嘲弄道:“告诉你吧,这丝链乃犀甲鞣制,内衬野蚕异蛛丝,外裹如意连环套,你慢慢折腾吧,我走了”

    言罢转身而走。

    张恕左一声“臭丫头”,右一句“死丫头”,咒骂之声不绝于耳。

    姜婷儿回眸一笑,明艳如火,径往后山去了。

第三十四章 虚虚实实() 
胡骑滚滚而来。

    部下面无人色。

    祝英雄注视王俊,神色严峻:“我们不如逃吧?”

    人马区区七十余,断无拼杀可能。梁粟、庄如意俱各心惊,也是这个主意。

    王俊一笑:逃?逃得掉么?即便抛弃牛羊。

    那只有一条路——死。

    死路一条!

    祝英雄暗叹一声,笑道:“看来今日要葬身于此了,也罢,跟兔崽子们拼了!”

    庄如意道:“可用牛羊阻住敌骑冲锋,我等用弓箭迎敌。”

    梁粟点点头,没有办法的办法,看来只得如此了,临死也要咬他们一口!

    再看王俊,沉默不语。片刻之后,王俊忽而大笑道:“列位且放宽心,马大将军已派下数万雄兵前来接应!”

    部下大眼瞪小眼,没一个人相信,王俊如此信口开河,当我等是小孩子么。不过王老大可是个实诚人呢,或许果有此事?

    巴不得果有此事!

    沙漠孤旅,海市蜃楼。

    行将溺毙,一根稻草。

    王俊一把将乌古拉到身旁,笑着发落如飞:“祝英雄、梁粟带二十人留下。庄如意!你率其他人驱赶牛羊先撤,若敌人追至,按你说的迎敌!”

    庄如意欲言又止,还是领命而去。

    王俊指指远处的胡骑,又指指乌古,不住地大笑,乌古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梁、祝等人也莫名其妙——即便拿乌古当挡箭牌,也未必挡得了多久!

    “我已埋伏下雄兵数万,将尔等杀个片甲不留!”,王俊咋呼半天,才想起乌古听不懂汉话。

    他摘下长刀,指指朔方方向,在草地上左右画了两个大圈。然后从胡骑所来方向,画了个箭头,指向两个大圈中间,又从两个大圈引出两个箭头,直指先前的箭头。随即举起长刀,在乌古面前挥舞两下,大笑不止。

    乌古吓得连退两步,面如土色。

    梁粟、祝英雄暗暗摇头,王俊谎言前方埋伏了重兵,要把来敌杀个干干净净。且不说这胡囚是否明白其意,就算明白,吓唬此人又有何用?

    胡骑越来越近。

    王俊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传令上马,缓缓而退。部下都暗暗掣箭在手,王俊笑道:“都放回去!祝英雄、梁粟,奏乐!”

    梁、祝二人只得从命,心一横,他娘的,死就死了,怕它作甚!当下鼓笛和鸣,一曲“十面埋伏”,曲调甚是放肆。

    时间似乎很慢,不知过了多久,只闻马蹄声急,胡骑铺天盖地而来,距离已不足二里。有人手心冒出了冷汗,呼吸异常沉重起来,再也掩饰不住恐惧,气氛仿佛一块大石,压抑得胸口难受。

    呼呼风响,萧萧马鸣,尤其刺耳,更显悲怆。

    王俊大吼一声:“下马!”

    胡图尼看刘龙埋头吃肉,猛然拉起艾达梅琳,飞身上马,向西北遁逃。别说,胡人马好,骑术也好,胡图尼见机也准,眨眼已在数丈之外。

    囚虏敢逃!刘龙勃然大怒,连续几个虎跃,一式“骤起萍末”,陡起一股旋风,向胡图尼扑去。

    胡图尼马快,眼看扑空,刘龙猿臂急舒,抓住了胡图尼马尾,奋力一拉,那马人立而起,坐倒在地。胡图尼一声惊呼,滚落尘埃,刘龙猛扑上前,一把擒住。

    “爬地塔!(父亲)”,前面的艾达梅琳疾呼一声,悲从中来,拨马而回。胡图尼大呼:“喹克噶夫哩哇!(快逃!)”

    艾达梅琳无意独活,倔强地摇摇头,滚鞍下马,眉目低垂,神情落寞。胡图尼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刘龙部下大怒,狂呼乱喊:“宰了他!宰了他!”

    滕文叔横眉冷目,陈公权骂骂咧咧,拎着大刀阔步而来。

    刘龙叹了口气,挥手制止,让部下取过一根皮绳,将胡图尼父女脚踝栓在一起。皮绳颇长,二人虽能活动,却逃跑不便。滕文叔有些不满,刘老大未免滥施仁义!他举着刀吓唬了胡图尼一番,愤愤不平地走开。

    娘的胡虏奸猾,影响老子吃肉的兴致!刘龙一行匆匆食毕,押送着胡图尼父女,驱赶着马匹,按照来时绘制的地图,原路向朔方撤退。羊肉很快吃完,又只好打猎充饥,只是所获甚微,难以果腹。不知是来时沿途猎物已被狩猎一空,还是野物通灵,知道刘龙等人殊非善类,先行逃遁去也。

    刘龙只好下令宰马充饥,心疼得不行,把他的,简直是在心头动刀子!那胡图尼仍然一副左谷蠡王派头,山吃海喝,饭量惊人,虽然马肉并不好吃。

    又行了数日,已吃掉三匹好马,刘龙更是心疼得要命,这可是他的战果啊,就这样白白吃了!不想祸不单行,又遭遇大风,迷失了道路,三日之后才找回正路,只得暗叫晦气。

    刘龙点数马匹,只余一百零三匹,不禁有些发愁:此去朔方路途遥远,如此下去,不等回到朔方,胡马都得被吃完,拿什么向马大将军炫耀?总不能上缴一堆马骨头吧!且不说人头能不能保住,一顿羞辱是在所难免!

    不,绝然不行!刘龙断然下令:“我等只有三匹胡马可吃,余下的一百匹无论如何不可再杀!谁动我跟他拼命”

    诸人泄气,心道刘老大真是守财奴,饿死了个屁的,留马又有何用!又行了数日,第三匹胡马已被吃尽,龙隆咽下最后一块马肉,愁道:“大哥,我们马上就断炊了!”,说着举起长刀,又要宰马。刘龙勃然大怒,一把夺过长刀,往地上一戳,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狗日的龙隆,把你剁巴剁巴吃了,也不能吃马!

    龙隆悻悻地走开:老子的肉可不好吃

    胡图尼大概猜出刘龙的意思,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咀嚼马肉的动静更加响亮。

    刘龙面色不善,转过头来,盯着大嚼马肉的胡图尼出神。胡图尼被他看得发毛,有些紧张起来:“油嘎呶塔旺呐咦塔啊拉吖?(你不会想吃了我吧)”

    艾达梅琳嘟囔道:“爬地达,油嘎呶哂斯呐哇塔噶!(父亲,您胡说些什么呀!)”

    刘龙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从马上摘下长刀,径自向胡图尼走来。胡图尼心中大恐,这些茹毛饮血的南蛮,不会真的连人都吃吧?哼,老子毕竟是堂堂左谷蠡王,宁死不辱!胡图尼一脸无畏,昂然待戮。

    艾达梅琳冲过来,急切中被脚上皮绳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她拦在父亲前面,怒视刘龙,双目喷火。

    刘龙粲然一笑,一把将艾达梅琳拉开,长刀挥出,将二人脚上绑绳砍断。

    “你们走吧!”,刘龙像是松了口气。

    一军皆惊:放了?

    龙隆等人在那里嘀咕:“放了也好,这个饭桶,吃得太多!”,

    付奎嘟嘟囔囔:我看不如都杀了!

    颇有人附和。

    刘龙摇摇头,斩钉截铁:不行!

    嚯嚯,刘老大何时成了刘善人?马少龙笑得邪恶:那就留着那妞儿,把那饭桶杀喽!

    忽然,刘龙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倒吓人一跳。颇有部下一阵窃笑,陈公权不合时宜地唱起了中原小调,甚是浮浪:三十里的庄稼地,五十里的坡,水灵灵的妹子想哥哥

    胡图尼父女十分意外,愣在当地,不明所以,这是要放我们走?刘龙粗暴地挥挥手,示意速去,别让小爷改了主意!二人欣喜若狂,飞身上马,跑出几十步,胡图尼勒转坐骑,高声道:“沙克勒,咩么恩塔,叭塔油嘎米哇吹啵呶吖呢咪噶!(谢谢啦,小伙子,不过你仍是我部族的仇人)”

    父女二人打马而去,野草连天,空气清甜,只可怜西胡路远,有家不能回,索性且投东胡!艾达梅琳背影远去,消失在茫茫草原中,刘龙兀自盯着远方,呆呆地出神。

    滕文叔笑笑,叹道:“我们走吧!”。

    刘龙和部下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再直奔东南,而是向东绕个大圈再回朔方。这样一来,野味竟然真的多了起来,众人填饱肚子,不再心慌,也逐渐忘记了危险,情绪日发高涨,有人吹口哨儿,有人野狼嚎,有人唱起淫辞浪调儿,也不顾刘龙阵阵喝骂。

    王俊带头下马,放开缰绳,又一把将乌古扯下马来,并坐在草地之上。

    部下大骇,不知何意,又不敢违令,只得跟着下马,次第坐在地上。罢了,跟定王老大,有死而已!祝英雄吹笛上了瘾,一曲高亢肃杀,乃是“易水寒”。

    胡骑奔至近前,勒住坐骑,见二十余人坐在地上,看似甚为悠闲,又兼笛音激昂,有杀伐之气,不由得满面狐疑,莫名其妙!

    良久,王俊传令:“缓缓上马,慢慢撤退!”

    众人依言,乌古撒腿想跑回胡阵,却被王俊一把抓住,扔上马去,裹挟着缓缓后撤。胡骑也跟着缓缓前进。

    乌古扭头大吼:“喹咯吖嗄呔咔啦,俾克吖缶唉姆吥砂吖嗨哒!(火速出击,前面没有伏兵)”

    梁粟料想这厮没甚好话,长刀一挺,抵住他咽喉,王俊微笑着摇摇头,梁粟便撤去长刀,一脸的不忿。

    这乌古毕竟是个王爷,虽然未必知道兵法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之理,终究有些见识。适才那汉人头目吓唬自己,八成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哪有设下埋伏,还告知敌人的道理!

    胡骑中有一位雄壮胡人,闻言皱起眉头。此人身先士卒,自充前阵,正是先前孤身逃走的卢骨比。

    王俊如此小股部队,竟敢深入胡境,卢骨比本来就有些心疑,此时听乌古一言,更加起疑。卢骨比偏过头,对身旁一位头领道:“克咛嘤混邪吖,乌古啦仏哦萨嘎叨咔克唵塔俾啦哇!(混邪王,这乌古八成受人胁迫,其言未必可信)。”

    那混邪王点头称是,下令胡骑暂停前进,接着派出两队骑兵,各有百余人,从左右绕过王俊等人,向前方奔去。

    王俊若无其事,仍然缓缓而退。部下却心中惴惴,这两队胡骑绕到前面,定然包了我等饺子!谁想胡骑并不理会他们,奔出二十余里,驰上一个缓长的土坡,刚到坡顶,忽见一群牛羊阻住去路。陡然间箭如飞蝗,迎面射来,这一下变起仓促,数十胡骑中箭落马。

    设伏的正是庄如意所部。

    庄如意部驱赶牛羊,走得竟然不慢。这一路急撤,他随时留意身后动静,是以及时发现了胡骑。正巧此地地形极佳,庄如意便将牛羊散放,迟滞胡骑冲锋,队伍则躲在牛羊之后,弯弓待敌。

    胡骑吃了大亏,不料并不反击,却远远绕过庄如意所部,向朔方方向奔去。庄如意不明其意,无奈己方人少,不便追击,只能由他远去。

    刘龙昨夜美美睡了个懒觉,早晨,与部下饱餐了一顿野味,此时日上三竿,阳光和煦,十分舒爽。忽然想起王俊,暗想自己如此曲线前进,也许王俊早已回到朔方了吧。

    忽然有人大喊:“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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