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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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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蒯大鹏等人细查蛛丝马迹,些许脚印直入街巷,已无迹可寻。找董歇算了算日子,他娘的都跑了好几天了!气得蒯大鹏一阵大骂。
董歇慌道:末将派人马上追赶!
万兴白眼一翻:追个屁!往哪儿追?
董歇有些恼他粗鲁,辩道:快马加鞭,分兵沿官道四下追击!
万兴蔑视地望他一眼,又要大放厥词。蒯大鹏笑道:贤弟莫急!董将军说的也是个法子。呃,要么这样,董将军可知马槐样貌?
董歇点点头。
蒯大鹏道:如此,请精干军士到四门打听,这几日可有如此样貌之人出城。我等再出城追击,董将军以为如何?
哼,还是蒯将军会说话!董歇道:如此甚好!
军士们回报,四门皆未见马槐出城。
蒯大鹏眉头一皱:这就奇了!再去探问,有无遇到什么稀奇之事,或印象深刻之事!
费了半天劲,终于有军士回报,说南门曾出去过粪车一架,守门军士印象极其深刻,臭得要命!
蒯大鹏眼睛一亮,追问道:驾车之人样貌如何?
军士回禀道:这个也问过了,样貌不曾看清,实在是太臭了!好像是两个白发老头儿。
白发老头儿这就对了,如何却是两个?邬蛮子咋咋呼呼。
蒯大鹏思忖片刻,笑道:董将军,我们就出南门追踪!马槐一个耄耋老儿,又有妇孺同行,料想走不太远!
邬蛮子道:倘若他们不走官道,为之奈何?
蒯大鹏一笑:不走官道,更行不多远!京郊乡野人多眼杂,无处藏身,我料马槐当向终南山藏身。如此请董将军率军沿官道追踪,邬蛮子随董将军行动。我和娄、万二位贤弟带人穿了百姓衣服,向终南山口一带疾行。
邬蛮子大脑袋像个拨浪鼓:不,俺老邬也和你仨同往!
蒯大鹏笑道:老邬莫急,倘若董将军寻到马槐一家,你正可助他一臂之力。倘若寻不得,你带董将军前来寻我,料想容易些。
邬蛮子点头:董歇不晓得江湖勾当,让他自己去寻蒯大鹏,量他找不着!还得靠咱老邬出马!
离终南山越来越近,人烟也越来越稀少,马槐略微松口气,转过前面那个山口,马家总算逃离虎口,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与朝廷有半点瓜葛。
忽听铜锣声响,急促而刺耳。
山贼?
终南山自古便有仙气,可从来没有贼气!
马槐和马信都跳下车来,宝剑在手。马槐喝令孙子退后,马信乖乖从命,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两下子,给爷爷提鞋都不配。只得紧拉驴车,保护母亲和妻儿。可怜车中两位母亲,也短刃在手,紧紧护住小孺子,准备拼死一搏。
大批马队从山口中飞驰而出,将马槐一家团团围住。
蒯大鹏心中自得,从帝京入山,八成会来此处,真被自己蒙对了!他昔年进京求取功名而不得,曾负气游荡终南山,熟悉此处地理。看眼前这老头儿,相貌和董歇所言一摸一样,哈,马槐老匹夫,看你往哪里逃!
今日他势在必得,他怕军士们违令,特意没让马升之类的烈孤来。军士也都是精挑细选,并且有言在先,敢违令者杀无赦!
马槐冷冷地看着来者,他一生戎马倥偬,一眼便知马队有千人以上,看他们手持长刀,却是天朝制式兵刃。哼,这不是山贼,虽然他们穿着老百姓的衣裳。
领头的三个将领,倒有些匪气。马槐心中冷笑:些许虾兵蟹将,还不放在老夫眼里!
蒯大鹏嘲弄道:马老匹夫!尔等是乖乖受擒呢,还是想被大卸八块运回去?
马槐默然不应。
蒯大鹏更是得意。抬手向前一挥,军士们举刀挤压过来。
马槐猛然一掌拍在粪车马臀上。那马本是驽马,吃疼不住,拉着粪车发疯地冲出。军士们赶忙闪避。好个老将马槐,眼明手快,一把扯下一名军士,抢过他坐骑,飞身上马,转瞬已至蒯大鹏面前。
擒贼擒王。
蒯大鹏一惊,没想到老匹夫如此利落!他照着马槐抡刀就砍,慌得大刀险些脱手。
马槐“竹萧”宝剑一闪,蒯大鹏半截刀头嘡啷坠地。马槐心中叹气,“竹萧”虽是宝剑,太轻了些,甚不趁手。
蒯大鹏却吓得半死,他骑术本就稀松,手持半截断刀更是心慌。赶忙滚下马鞍,脚一沾地,心中顿觉踏实。抡起半截断刀,猛砍马槐马蹄。
马槐一提缰绳,那马唏溜溜一声暴叫,腾身跃开。马槐瞥见马信左支右绌,甚是吃紧,不由得暗皱眉头,这孙子真是废物
这还得多亏万兴、娄敬。这俩留了心眼儿,他们见马信年轻,唯恐有甚马家绝艺,是以先让军士们试探虚实。否则马信早就危矣!这两人武艺十分不赖,一刀便能结果马信性命。
马槐无心恋战,拨马回来,杀退军士,护住驴车,向山口攒行。挨过山口,山势起伏,马匹便无从逞威。
可是谈何容易!
军士们转灯一般,轮番来袭,全靠马槐奋力逼退。马槐只求自保,不想伤他们性命。哼,兔崽子们,你们的老子,甚至老子的老子,没准儿还在老朽部下当过兵!
时间一久,军士们顿有所悟,老将军恩情可谓大矣!这一个本以为脑袋没了,可老将军剑却撤了,只给了自己一脚。那一个本以为难逃断臂,却只是胸口挨了一拳
老将军既然如此手下留情,咱也不能心中没数、不识抬举。军士们便如演戏一般,口中喊杀震天,手中不来真玩意儿。还有意无意地让开去路,让老将军的驴车离山口越来越近。
马槐心中一乐:好小子们,你奶奶的不笨!
蒯大鹏三人却看出了门道,心中恼怒,他奶奶的老匹夫,我们三人一靠近,你就往死里剁,他奶奶的兵油子,出工不出力,咋咋呼呼骗谁呢!
都给老子后退!
蒯大鹏一声令下,军士们都撤出了五丈开外。马槐心觉不妙,果然军士们张弓搭箭,蒯大鹏恶狠狠呼喝:都给老子对准了射,谁他娘的敢玩儿虚的,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他举着一把短刀,发出了生命威胁。
军士们只得放箭,霎时箭如飞蝗,铺天盖地而来。马槐心中一黯,可惜自己大枪不在,只得抡起“竹萧”挡箭,甚不趁手。心思又全在马信及车中妇孺身上,一不留神右臂中了一箭,马槐大怒,大喝一声,削去箭杆,剑交左手,拼死格挡。
唉,天可怜见,我马家一门毙命于此!
第四百二十四章 猛虎归山()
老将穷途末路。
苍天实在不公!
眼见得马家危殆,忽然,军士们阵脚大乱,纷纷扔下弓箭,四散而逃。蒯大鹏约束不住,见有人从背后杀来,慌忙招呼万兴、娄敬,并力截击。
蒯大鹏等定睛一看,来者是个老头儿。三人差点儿气晕,单枪匹马一老儿,就敢来撒野,忒也藐视本将军!
老儿你在这儿吧!
长刀齐出,一击必杀。
哪知道,交马一个照面,啊呀,老头儿年纪虽老,手上的玩意儿不老!
我等还是在地上比较踏实!蒯大鹏三人几乎同时落马,老头儿那根破枪实在邪乎,都觉得直取自己咽喉,避无可避,只得滚下鞍桥,姿势甚是难看。
蒯大鹏惊怒交集,指挥军士们厮杀。军士们却心中欢乐,这老头儿像马槐一样可爱,一根长矛击刺为虚,拍砸为实,敢情这老头儿不想要咱们性命!得了,咱也卖个人情给你吧,军士们摆开厮杀架势,像模像样像真的似的,依然出工不出力,让出一条道来,老头儿已冲到马槐面前。
马槐一见大乐,差点儿老泪纵横——凌将军真是大恩人,二次救我一家性命!
凌霄一抬手,从得胜钩鸟翅环上摘下一根长矛,扔给马槐。马槐大喜,这凌将军太可爱了,真真是算无遗策,还多带了一根长枪!虽说是最普通的长矛,就是个白蜡杆装了个铁枪头,和马槐的虎头大枪没法比。
不过有枪没枪大不一样!
马槐长矛在手,顿时威风凛凛,如虎添翼。可比拿着“竹萧”强得太多。马槐对凌霄一笑:你先歇歇,看老夫冲锋!
凌霄也不逞强,横枪立马于驴旁,护住马槐家眷。他倒真想见识一番马槐的本事,年轻时两人都牛皮哄哄,彼此有些佩服,又不甚服气,若是品评对方武艺,皆是两个字“尚可”。
蒯大鹏有些发愁,也有些发怒。一千兵马竟拿不下俩老头,真是天大的笑话!忽见远处旗幡招展,又一支军兵杀到。领头的乃是邬蛮子和董歇,真是及时雨,蒯大鹏大喜!
邬蛮子大嚷大叫:马槐老儿果然在这里!怎么还没拿下?
万兴心中窝火,冷笑道:就等你老邬了。
邬蛮子也不客气:你个老万就是差点儿火候!当即和董歇一左一右,夹击马槐,又令所部擒拿家眷。
蒯大鹏不敢大意,约退所部军兵,和万兴、娄敬包抄过来。马上二将,部下三将,五将合围马槐一人。
对这五个将军,马槐可没那么客气,虽然长矛太过轻飘,甚不顺手,依然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蒯大鹏、万兴、娄敬三人又是大腿中枪,气得哇哇大叫,好你个老儿,果然是马正山的爹,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刺,你儿刺的窟窿刚结疤!
低头一看,好吗,父子俩还是有区别的,他爹刺得更深。
其实他们该是感恩,马槐并不想要他们性命。
邬蛮子毕竟骑术精湛,躲过了大腿,却扎在屁股上,惨嚎一声跌下马来。万兴性狭,心中解气:叫你他娘的吹牛皮,还不和老子一样!
蒯大鹏怕马槐连击,赶忙护住邬蛮子。
哪知马槐不理他们,枪攥一戳,正捅在董歇护心镜上,董歇概莫能外,摔于马下。马槐感念他不算过分无礼,是以没给他留个窟窿。
凌霄在驴旁暗暗点头,马槐老将枪法比自己花哨,不过不算华而不实。董歇可不知马槐手下留情,疾呼部下出击。他部下的兵听话多了,一霎时马槐一家仿佛一夜扁舟,陷于汪洋大海之中,随时可能倾覆。
不过任尔雨暴风狂,攻势如潮,一驴一车神鬼难近!军士们今天可来着了,什么叫大开眼界?两个老头儿,两条破枪,杀得儿郎叫苦连天,千军辟易!
蒯大鹏重整军阵,有心再放雕翎,却怕伤了董歇一军。又想上前悍斗,无奈枪伤疼得厉害,他奶奶的,自出世以来,何曾这样窝囊!连那头驴似乎都瞧不起他,一点儿也没害怕的意思。
马信倒落得个清闲无事,赶着驴车向山口挨近,心中难得地羞愧难忍,当此生死关头,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让两个老翁庇护!
两个老将攻守默契,总是一人护着驴车,一人出阵厮杀,轮番杀个痛快。
蒯大鹏多年行走江湖,自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总以为怀才不遇久矣,对朝廷诸将多少有些不忿,哼哼,尸位素餐、肉食者鄙!今日方知并不尽然,马家世代侯爵,殊非幸致!另外一位老头儿,也不知哪儿来的世外高人,看此人枪术货真价实,又不像是江湖路数。
他哪里知道,凌家也曾是世代侯爵,靠的可不是皇上恩宠!一日遭遇货真价实两侯爷,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眼睁睁看着俩老头儿护着驴车远去,军士们越追越慢,逐渐零落。
蒯大鹏无奈之下又令放箭。两老儿从容拨打雕翎,安然无恙,大剌剌拐过山口,不见了踪迹。
董歇捂着心口过来问计:蒯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蒯大鹏笑得无奈:不妨事,可让裴将军禀报皇上,就说发现马家地遁,来不及禀报皇上,即刻追击。不想马槐勾结大批山贼,跑到终南山中去也!
董歇点点头:看来只得如此。
收拾人马灰溜溜进京,一脸羞愧报于裴将军。裴元奇叹道:马家不绝,自有其理。无奈进宫面君,编个谎话敷衍。
本以为龙颜大怒,谁料想皇上这些日子睡得好,吃得香,心情十分不错,只是随口一句:老儿有何能为,马信生来纨绔,由他去吧。
这就完了?
喜得裴元奇暗道侥幸,多谢列祖列宗庇佑!
皇上忽然话锋一转:有件事你差人探一探。
裴元奇无不从命。只是这事儿他办不得,便又来找蒯大鹏。蒯大鹏一听,皱眉道:这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惜我四人新被枪伤,活动不便呃,涂荼颇善鸡鸣狗盗之法,可惜他外出追杀马休
也不知功成否?
蒯大鹏有所不知,涂荼、肖岚、温如玉三人正栉风沐雨,沿着官道南下谢公髻,还做着截杀马休的美梦,却不知马休跟着张恕远走高飞,去一个世外之地。
邬蛮子正巧也在,毛遂自荐道:幸亏马鞍挡了一下,屁股扎得不深,俺老邬就走他一趟。
裴元奇瞅着这大块头,怀疑这不是那块料。
算了吧老邬,这事儿你办不来!
第四百二十五章 无道则隐()
幸喜龙颜大悦。
不怪纵虎归山。
逃走了马槐一家,皇上不降罪已是侥幸,些许小事儿不能再出差池!可这邬蛮子
蒯大鹏看出裴元奇心意,笑道:裴大将军莫小看了老邬,他可是鸡鸣狗盗偷人样样精通。
邬蛮子骂道:去你的蒯大鸟儿!那不是生计逼得吗
过了两日,邬蛮子果然不辱使命。裴元奇入宫禀告皇上:冯丞相府并无异样,他那孙女以及马家幼子并不在冯家。
皇上点点头:那就好!
看来皇上甚是满意,还赏赐了裴元奇几样珠宝。
皇上在宫内踱了几步,想一些心事。
冯不疑治好了朕的心病,趁着朕躬高兴,又自请其罪,说及冯马结亲之事,请朕饶他孙女性命还好,他不曾窝藏马家人犯!
又想起马正山临死,嘱咐边关军事,让朕多派能将雄兵唉,马正山此人可算忠臣,临死还想着国事!朕倒有些怜悯于他想当初蒙他教授弓马武艺,虽然那张脸十分难看,传艺倒也尽心!
皇上忽然心血来潮,来到演武厅,射了无数轮箭,多中靶心。百步穿杨之法,也是马正山所授唉,马正山啊,马正山,都怪你瞧不起朕!
传旨!令后将军娄敬即往西戎边境,替下骠骑将军刘雄仁。调刘雄仁、蒯大鹏、万兴、邬蛮子诸将为朔方副将,协助冯毅严守北疆。刘雄仁老成持重,蒯大鹏足智多谋,往日试问兵机,二人应对有方。万兴、邬蛮子各有勇力,武艺高强。加之冯毅久镇边关,文武全才,料想万无一失吧
他却不曾想到,马正山死讯传到边关,会惹下何等祸灾来。
大将军马正山惨死,这事儿哪里瞒得住,死讯不翼而飞。
传到雁门、右北平,传到朔方,传遍天朝朝野。
裘戎、刘长、吴大鹏、李琦、霍峰诸将聚在一起,呆若木鸡,神魂皆失。霍峰忽而大骂昏君无道,弟兄们,我们反了吧!杀回帝京,为大将军报仇!
一句话说得几位老将心潮激荡,恍惚又回到少年,回归街头恶霸,为恶乡里无人敢管。
裘戎忽然摇摇头。
马大将军是自投罗网,否则昏君要捉住他,也没那么容易!数十年来,他们跟着马大将军,所思皆是止战保民,所为皆是忠义报国。久之耳濡目染,内化于心。若生内乱,万民涂炭,岂是大将军所望哉!
诸将一听,登时泄气。
霍峰恨道:这劳什子将军,你们当吧,兄弟我不干了!
说着就要挂甲而去。
裘戎叹道: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我们一起走!
兄弟几个一起起身,老裘你他娘这句词拽得甚是!邦无道则隐,我们解甲归田,走他娘的吧!
刘长忽然一句:只是,大将军临行,嘱咐我们好好协助冯毅,提防胡人南侵
吴大鹏骂道:管他娘这许多,让冯毅找皇帝小儿想办法!
刘长一拍大腿:好,就他娘这样干!
没了马正山约束,这帮悍将一拍即合,顿作鸟兽散。待冯毅察觉,早已不见人影。可把冯毅急得够呛,派出人马四下寻找,却是一无所获!忙令人快马急报皇上。
等了没多久,皇上给派来刘雄仁、蒯大鹏、万兴、邬蛮子四将,倒也勉强及时。冯毅急忙面授机宜,令他们熟习军机。还好刘雄仁、蒯大鹏一点就通,才堪大用。万兴、邬蛮子武艺也好,堪为前锋战将,以供差遣。
只是有一点冯毅不甚满意,这四人步下武艺惊人,骑术却是稀松。这可是不妙,如何行军打仗!便亲自指点他们骑射之术,还好这四人不笨,颇有进境,冯毅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他却不知,雁门守将周三通也是个倔种,同裘戎诸将一路货色,竟也不辞而别,挂甲而去。也不知皇上派了个什么无名下将,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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