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太子本就性烈,也颇有武艺,拳打脚踢,三拉两扯,放倒数人,直冲出楼外。军士们听见动静,正迎过来,见一帮恶棍正追打太子。
啊哈!天大的笑话!真他娘的活腻了!
军士们下手真狠!只见寒光闪闪,恶棍们手断、脚折、头滚,一人侥幸不死,吓得屁滚尿流,嚎叫着飞逃上楼。
哎呀娘啊,杀人啦!杀人啦
老鸨儿吓得体若筛糠,逃走不迭,或是吓过了劲儿,反倒来了精神,大喝道:哪儿来的臭当兵的敢滥杀无辜!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相府的蒋爷
去你的狗屁蒋爷!
军士们一阵冷笑,哪有功夫听她罗唣,抡刀就砍,却被太子拦住。数十人护着太子匆匆而去。老鸨儿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面差人报官,一面给金丞相府中蒋昕送信。
这事儿听着蹊跷!蒋昕眉头紧锁,有些慌神儿,他是个精细入,另约了个所在,令老鸨儿亲来叙谈。老鸨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不已,还说官府来人查验,一听贵公子带着军士杀人,便无意再管,只让先把死者埋了,蒋爷你一定替老身做主啊,呜呜呜
蒋昕听着心烦,喝道:行了!待我先查个究竟。
他平素没少得老鸨儿的银子,面皮上不能不管。支走了老鸨儿,蒋昕心里直犯嘀咕,老鸨儿听玄玉姑娘讲,那公子无意间自称“本宫”!呀,莫非
蒋昕扯个由头,来见金伯喜,东拉西扯便扯到此事。说听街头巷议,一器宇轩昂贵公子到丽斯坊强嫖,不但不给钱,还令军士恃强杀人!
金伯喜怒道:你休在外胡乱厮混!难道你亲眼所见?
蒋昕陪笑道:小的哪敢胡来,岂不败坏相爷名声!现在街上都传遍了,说那公子还自称“本宫”
金伯喜一愣:你你去丽斯坊探个究竟!
蒋昕为难道:相爷,小的怎能去那种烂污地方!
金伯喜一瞪眼:休得装蒜!去将鸨儿唤来!
蒋昕心中暗喜,更是面露难色:相爷,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小的只是随便说说,您老人家贵为宰相,管这闲事儿作甚
金伯喜斥道:休得胡言!堂堂天子脚下,军士杀人岂是闲事儿!
蒋昕喜滋滋将老鸨儿唤来,金伯喜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问个清楚,还问起那公子样貌。老鸨儿口齿伶俐,问一答十。
金伯喜铺纸挥毫,寥寥数笔,一幅画像跃然纸上。老鸨儿一见惊呼:就是他!就是他!同时不忘盛赞相爷奇才,还会画画儿呢相爷金伯喜不咸不淡说了几句空话,便打发老鸨儿回去。
老鸨儿喜滋滋美得不行,只道相爷撑腰,破案指日可待。哼,任你是勋贵公子,你能贵得过相爷去!哪知次日小厮们来报,说满街都在传言——太子殿下在丽斯坊嫖宿杀人!
啊?!老鸨儿亲自打探,小厮们所言不假,满街都传遍了!她赶忙亲自去找蒋昕问计。
哪知蒋昕避而不见,下人们只说蒋爷出远门公干去也老鸨儿愈发相信,传言该是真的!他姥姥的,这事儿只怕要自认倒霉
且说太子回宫,也不去见驾,连衣服也不脱,蒙头就睡。太子妃只道他西征劳乏,也不敢惊扰。这一觉竟睡了一天一夜,终于悠悠醒来,见太子妃正坐在塌边,关切地望着他。
太子心中一暖,甚是后悔昨日行径!
他温柔地揽住太子妃,将她拉倒在塌上,去解她衣衫。太子妃秋波流转,轻轻推开他,笑道:休忙!劳顿伤身!对了,父皇派人寻你,见你酣睡,也就去了太子妃起身,亲自端来鳖汤、珍馐服侍太子用膳。太子看着她忙活,温然一笑,却有些心神不宁,父皇寻我
不忙见父皇!
太子又休整一日,方才恢复些精神。他起床舞了趟剑,想着大事,心绪烦乱。只见寒光闪闪,宝剑越舞越快,唰地一剑砍出,雕栏竟被他砍断!
太子妃面露忧色,这事儿似乎不大吉利
太子却心中一喜,面色重归刚毅,他已下定决心,明日便去面君!
西宫路远,太子步履缓慢而坚定。宫外一员大将按剑而立,见太子来到,躬身为礼:末将见过太子殿下!太子笑道:莫将军辛苦!
今日骁卫将军裴元奇不在,副将莫晁珞当值。他微躬身躯伸手引路,将太子送至宫门口方止。正好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走出来,都给太子施礼,然后低眉顺目离开。
皇上半躺龙椅,闭目养神。渡妃正站在身后,为他轻按肩头,见太子进门,秋波一闪,明媚一笑,退入后帐。太子心中冷笑:看来此乃温存时刻,连太监、宫女都被赶走了。
儿臣叩见父皇!太子磕了个头。
皇上睁开眼睛,扫他一眼,意味深长:平身吧!太子劳乏得紧呢。
太子低头道:儿臣军旅劳顿,见驾来迟,望父皇恕罪!
皇上哼哼一笑:太子西征劳苦功高,原该先去丽斯坊解解劳乏
太子大惊,心思飞转,这事儿这事儿怎传到父皇耳中!还如此之快!他一咬钢牙,哼,谁当场捉住本宫来?索性给他来个死不承认!
想到此,太子噗通一声俯伏于地,口称冤枉:何人如此大胆,敢作此谣言陷害孩儿!
皇上勃然大怒:竖子还想狡辩!现今满城皆已传遍!已有御史上表弹劾!
说着,将一道道奏折劈头盖脸摔了下来。
太子毕竟心虚,顿时冷汗直流。
第四百零一章 宫闱之变()
父皇龙颜大怒。
太子汗流浃背。
大闹丽斯坊这事儿,谁摸得这等清楚!
莫非丽斯坊中偏巧有勋贵识得本宫?你自去寻芳又是什么好东西
哼,两日之间传遍京城!恐怕没那么简单,此中定有诈谋!太子忽然想起楚王,这厮表面儒雅宽仁、内心狡诈阴险!还有金伯喜这个奸贼,也不是个好东西!
太子愤恨难忍,脱口而出:定是楚王陷害孩儿!
皇上雷霆大怒,一脚踹在太子肩上:尔自行为不端,休来攀扯他人!
太子功高震天!朕就该出城恭迎!原是朕不对!大闹花场理所当然,纵兵杀人也是应该!皇上语带讥讽,越说越气。
皇上恨道:当年一般老臣劝朕,说太子暴戾不仁,不该为储!今日看来,倒也有些道理。
太子心中一沉,脑袋嗡了一声——父皇动了废储之心
皇上威严地盯着他,喝道:竖子品行不端,残暴不仁,今褫夺太子之位,回宫面壁思过!
太子惊得浑身战栗,叩头不已:父皇息怒!
皇上一脸厌恶:滚了出去!
太子忽然怒不可遏,仿佛看到了楚王那张得意的脸,十数年隐忍顿作冲天戾气。他一跃而起,从怀中噌地抽出一柄短剑,寒芒直指父皇。
皇上本能地向后一闪,大惊大怒:逆子作甚么!
太子心中一馁,噗通跪倒在地,喘息如牛。
皇上已掣剑在手,冷笑道:真长本事!敢对父皇拔剑!
太子涕泪纵横,多年的憋屈脱口而出,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难以钳制
皇上听他竹筒倒豆,眼睛瞪得奇大,喝骂道:逆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还叫屈?朕为你下过多少心思!“文曲星”为师,“武曲星”为傅,教你真本事!监国理政练其才,巧立对手磨其心!小小年纪杀朕爱妃,朕赦之无罪!结交权臣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拢江湖朕装作没看见
而楚王,除了锦衣玉食,他有什么!
皇上气冲牛斗,又是暴怒,又是伤心,竖子无德无才,粪墙不可圬,枉费朕一番苦心!气得他暴跳如雷,连踹太子几脚。
太子趴在地上战抖不已,心中又惊又愧,细思历历往事,父皇言下其实无虚!老丞相教他习文,马大将军教他习武,父皇亲授他理政御下之道,连那诸王、奸相也是父皇用来磨砺他心性
而他竟有弑父之意!
太子羞愧不已,磕头如捣蒜。
皇上叹了口气,剑尖指着太子鼻子,面如冰霜:逆子!滚了出去!
太子战战兢兢起身,剑尖寒芒闪得他心下一冷,如坠冰窟。完也!大势已去!还奢望留在太子之位?他毕竟对父皇拔出了短剑!
父皇的性子他太清楚了!
坚韧雄猜,多谋善断,斩钉截铁,刻薄寡恩!
走出此门,他将一无所有!
走出此门,他将性命难保!
纵然侥幸活命,幽禁寒宫,没有半点权力,不过是行尸走肉,虽生犹死,余生仰楚王鼻息,又有什么意思
不!
太子之位本是我的!太子之位就是我的!太子之位是我的!太子体内逆血上冲,同父皇一样的血!他的手不再战抖,短剑举起,直指父皇要害,眼睛像狼一样专注、阴冷。
皇上大惊:逆子!你真要弑父?他用宝剑封住门户,高呼:来人!
太子短剑连番击刺,狠如毒蛇,迅如鸷击。皇上毕竟年老,顿处下风,却不服输,兀自奋力抵挡。
副将莫晁珞听见呼喊,挥舞宝剑冲进宫来,敌住太子,言道:皇上且退!末将来也!皇上怒气不息:待我手刃这逆子!
猛兽垂暮,悍性不改。皇上和莫晁珞肩并肩,共斗太子,太子顿时危殆。
突然惊变!
莫晁珞猛一转身,宝剑刺入皇上腹中,口中念念有词:皇上休怪末将!
反贼!
皇上惊得眼仁暴出,闷哼一声,显是极疼!不过他竟然咬牙忍住,并未发出惨嚎,未及莫晁珞抽出宝剑,皇上垂死一剑,正斩在他肩上。
莫晁珞惨嚎一声,猛一用力,宝剑洞穿皇上胸腹。
一声惨嚎!
不过,不是来自皇上。
莫晁珞满含惊恐,满是不解,太子短剑嗤地一声,已捅入他后腰。
太子!你!
莫晁珞死不瞑目,轰然倒地,兀自死死攥住剑柄,宝剑搅动皇上躯体侧摔在地。
皇上胸腹要害遭受重创,瞬间晕厥,不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太子直愣愣站着,看着满地鲜血,看着父皇遗体,看着莫晁珞腰间剑柄,呆若木鸡。忽觉后帘微动,环佩叮当,暗香浮动,太子猛然惊醒。
有人!
出来!
渡妃袅袅婷婷出来,并无半点惧意。她走到太子跟前,水袖在他面上轻轻一拂,太子舒了口大气,恍如大梦初醒,悠悠还魂:是你啊
笑意柔媚!
眼前一具躯体,美艳似妖,巧笑如魅:太子殿下,啊不,圣上!圣上莫忘昔日之言,妾身愿奉箕帚,全赖圣上庇佑。
太子无声一笑,轻轻揽住她腰肢,渡妃正欲软藤绕树,忽听太子有些惊慌,耳语道:裴将军来也!
渡妃赶忙回头一看,忽觉气滞,脖子已被死死勒住,身体被提离地面,双足乱蹬,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太子将她尸体往父皇身边一扔,恶狠狠大呼:来人!来人!
无人应声!
莫晁珞早就和太子交好,每逢太子面君,他便令部下散去,只余他一人护卫宫门。众卫士无人多想,只道父子连心,能有什么凶险?何况莫将军在,正好落个清闲。
太子几步出宫,站在门口大呼:快来人!
喊了半晌,卫士们终于听见,这呼声甚急,怕是出了事!赶忙飞奔而至。见太子站在宫门浑身战抖,泪眼模糊。太子带着哭腔连声喝骂:尔等哪里去了!
卫士们大惊,恐怕大事不好!赶忙疾趋进宫,只吓得魂飞魄散,皇上被杀!皇上被杀!一个个呆若木鸡,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太子怒道:莫晁珞这奸贼和渡妃私通,被皇上撞破,竟然合力弑君!
卫士们一看宫内情状,太子所言不虚,莫晁珞这奸贼手握宝剑,洞穿皇上龙体!后腰还插着一柄短剑,显然是被太子所杀。
好奸贼!
怪不得经常把我等支开,原来作下如此龌龊之事!
真真色胆包天!
太子临事不乱,令道:都傻站着作甚,快请裴将军、金丞相、冯老丞相前来!
第四百零二章 凌烟阁中()
买通奸贼来弑父。
却将奸贼一网收。
太子思前想后,自觉并无疏漏,这才放心大胆去请虎卫将军、当朝重臣。
有卫士飞奔着去了,不一会儿裴元奇来到,他正赴宴归来。
太子部下娄敬、万兴诸人轮番上阵,又是盛情相约,同那蒯大鹏一个意思,裴将军深得太子赏识,还望今后照应云云。
裴元奇一见惨状,大惊失色,伏地大恸:皇上遇弑,末将之罪也!他心中有些怀疑,偏偏自己被约出去赴宴
扫了太子一眼,但见他热泪连连,失魂落魄,十分悲痛,这是装不出来的
裴元奇暗怪自己多疑,仔细查勘现场,事实凿凿,尸首不会说谎——莫晁珞剑捅皇上龙体,肩头却被皇上砍中,后腰插着太子的短剑,一击之下毙命。
金伯喜、冯不疑陆续进宫,俱各惊骇得魂飞天外。听太子含泪说起始末,二大臣面面相觑,暗叹皇上命苦!此等丑事偏又声张不得,尤其不能被那个太史公知道!
不过,这事儿总归有些蹊跷
金伯喜本怀疑太子阴狠有谋,可现场惨状却做不得假,顶多是太子救驾不及而已!金伯喜怒道:裴将军!你如何护的驾!
有卫士胆大:禀金丞相,裴将军今日告假,是莫晁珞那奸贼当值!他为了和淫妇苟且,将我等尽皆支开。
冯不疑喝道:不许胡说!
卫士急道:回老丞相,没有胡说!
冯不疑苦笑:谁也不许声张!违者杀头!呃,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子殿下即刻登基,昭告天下,以安民心,也令胡虏不及有谋!
言罢将头一偏,盯着金伯喜看。
金伯喜只得点头赞成,心里暗为楚王叫苦,知他再无机会!
这事儿终究太过突兀,时也,命也,运也他忽然心中一凛,莫非
莫非太子和莫晁珞合谋弑君,然后太子又杀人灭口此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他断然不敢出口!仅凭猜测,并无实据,只能自取其祸
太子阴狠雄略,恐是朝野内外,早已安排停当
唉,只怕也是天意!
太子忍住悲痛,请裴将军主持丧葬大计,先装殓老皇帝,择日发丧。他示人孝悌,自去母后驾前问安,弑君这事儿,连母亲大人也不能说的并令诸王即来为父皇守灵,又令金伯喜、冯不疑主持新君继位大典,并起草诏书,昭告天下。
两位丞相即刻去办,新君即位事大,事关国体。起草诏书简单,自然是臣为君隐,说老皇帝忧勤国事,爱民如子,宵衣旰食,朝乾夕惕,不幸驾崩云云。
裴元奇带着心腹军士亲抬棺木,装殓老皇帝,移陵北宫。又寻来薄皮棺材,将莫贼和渡妃塞在里面,连夜抛尸荒野喂狼。是夜夜色迷蒙,西宫阴风惨惨,空无一人,却有个壮硕身影一闪,趁夜出了西宫,避过羽林健儿,翻越重重宫墙,从容出了皇宫。
凌霄将军!
千军万马视若无物,区区宫禁更不在话下。
他亲眼目睹了这出人间惨剧。入宫之前他内心如熔岩般狂躁,如冰川般冷酷,眼前闪动着一门冤魂,他只有一个目标:皇上老儿必死!
皇上老儿死了,却是以此种方式,他还未及出手!实在出人意料,恍如万年玄冰崩塌化雨,浇灭他一腔炽火、万般仇恨,家国情怀重又升腾而起。
他本已谋划停当,将那皇上老儿,连同诸位皇子一个个杀掉,寸草不留!
你几灭我满门,我今以牙还牙!
可是他摸进皇宫,先去了一个所在,哪里彻夜明灯。
凌烟阁!
也是机缘巧合彼时碰巧一队卫士巡夜而来,凌霄左藏右躲,竟摸上了凌烟阁,那里空无一人,明灯高悬。卫士们也不去踏个脚踪——傻子刺客才会往灯亮的地方钻
凌霄负手而立,耳听阁外动静,目光在阁内游移那是一幅幅功臣画像,丝绢细腻,画工精良,文臣武将,俱各传神——淮南侯韩震、陈留侯张子芳、梁侯萧平、冠军侯马翊那是前辈英雄武安侯陈延汤、武定侯马槐、平北侯凌霄
平北侯凌霄!画像英武,也年轻得多,岁月沧桑
仍在凌烟阁中!
同那些不在人世的侯爷一样,他的画像下供着果子,一个香炉,三柱清香,青烟袅袅,飘飘洒洒,缓缓散开
皇上老儿!没有取下画像还没忘了凌霄!
凌将军眼中起雾,心绪有些复杂。
哼,或许是他心中有愧罢了!
也罢,我便饶了你诸位皇子,只杀你皇上一人!凌霄静立良久,闪身出了凌烟阁
后来所见,大出意料!太子如此卑劣,竟然弑父,凌霄起了不平之心,真想当场格杀之!
可是如此以来,定是一场血雨腥风,万民不安,四夷扰攘,以私仇乱国,罪莫大焉!
至于太子生性残暴,灭绝人伦,今后国运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