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三通不理,哼道:“是吗?看尔等一身胡服,想必是刚从胡境归来,那么就说说,探到些什么?”

    这夯货倒是有些见识!赵破虏心道。他哪儿知道,当年周三通曾随马大将军出征,熟悉大将军用兵路数。赵破虏这次正是深入北荒,刚刚归来,本想来湖边洗去风尘劳顿,也好不墮军姿,威武进城。不想遇到了周三通的哨探,一言不合,便尽数擒了。

    周三通见赵破虏不吭声,手上加劲儿,赵破虏疼得冷汗直流,兀自一言不发。

    小子硬气!周三通下手更猛,赵破虏仍然紧咬牙关。

    良久,周三通停手,骂道:“好小子,有种!老子佩服!”,割断赵破虏绑绳,把他扔回马上。

    赵破虏脸色惨白,后背上嵌了一个掌印,疼痛难忍。若不是周三通手下留情,恐怕性命难保。心下暗叫倒霉:娘的,咋遇上这个夯汉!嘴上依然不服输:“周将军滥施私刑,祸乱军纪,且待大将军军法处置!”

    去告状啊,你个兔崽子!老子一贯地不守军纪,怎地?废了你也就废了!真会整词儿,还他娘的“祸乱”军纪周三通口似悬河,滔滔不绝,蛮横无理,不可一世。

    赵破虏纵马远飚数十丈,冷笑道:等着吧!呃,快把俺部下放了!

    你个龟孙子!老子不想放,你能怎地!周三通撒泼耍横,牛眼瞪得像个铃铛。赵破虏暗骂:这他娘的泼皮也当大将!

    全军借着一湖碧水,梳理整装完毕,威武浩荡,向朔方开进。周三通派骑兵先行入城通报。行了一日,远处一座雄伟大城,垛口影影绰绰,旗幡飞舞,正是朔方。

    城中一队骑兵飞驰而出,约百余人,领头一将,杀气腾腾,人未到,声先闻:大胆周三通,还不下马受缚!

    赵破虏笑眯眯凑过来,一张脸洋洋得意,模样十分欠揍。

第二十三章 名门之后() 
张恕和罗洪惜别王俊、刘龙,回到太守府邸,金丞相安排的那名亲随正在等待,马匹行囊一应俱全,都已准备停当。

    那亲随姓武名元,文士打扮,三十多岁,身材不高,脸型瘦削,双目闪闪,看似精明强干。三人辞别金丞相,飞身上马,向东方进发。秋高气爽,骏马蹄轻。张恕和罗洪心情大爽,纵马飞奔,武元紧紧追赶。

    跑了一程,张恕和罗洪拉住缰绳,武元平时养尊处优,直累得半趴在马上,气喘吁吁。张恕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武先生,敢问金丞相名讳?”,初逢是金大人,后来是金丞相,倒一直不知他姓名。

    武元喘了口大气,答道:“大人官讳金伯喜。”,罗洪笑道:“俗不可耐,文曲星倒起了个狗娃名!”

    武元赶忙制止:“可不敢乱说!被人听见,罪名不小!”

    张恕和罗洪都笑这武元谨小慎微,做人当快意天下,何必胆战心惊,看来做大官属下未必惬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是无趣。武元拍马先行,哼道:“汝等黄口孺子知道什么!”

    三人行了两日,一路上吃喝歇宿,都是武元张罗,倒也省事。这天将近中午,前方是一县城,城墙低矮,黄土筑就。武元挥鞭往前一指,笑道:“此城之中,有人设下午宴,恭候我武大人。”

    罗洪调笑道:“尔不过丞相身边杂役,区区一虾米,还武大人?还恭候?”

    这话有些伤人,武元眼睛一瞪,骂道:“小子,你别不信,敢打赌否?”

    罗洪笑道:“赌就赌!两只烤鸭子!”

    “瞧那点儿出息!你输了要恭恭敬敬唤我一声‘武大人’!”,武元呸道。

    张恕一笑:“如此甚妙,我是稳操胜券!武先生赢了呢,就吃酒宴,武先生输了呢,就吃鸭子。”

    三人说笑着打马进城,武元一马当先,径奔县衙。县令见了文牒,又闻知“武大人”在金丞相左右行走,立马满脸堆笑,设宴款待,飞禽走兽、当地土产一应俱全。

    席间武元一副上官模样,架势甚大,不苟言笑。县令虽年岁居长,却一口一个“武大人”,言语恭敬,官话不断。便是对张恕、罗洪两个“随从”也是亲热有加,兄弟长兄弟短,云山雾罩,滴水不漏。

    张、罗二人听着肉麻,也没时间理他,在杯盘之间耕耘不辍,美酒佳肴,琳琅满目,浪费了岂不可惜!酒足饭饱,武元辞行,县令再三挽留不住,便送上礼金,恭送出县。

    罗洪讥讽道:“武大人!尔等都是这等肉麻虚伪,屁话连篇而面不改色么?”

    武元哼了一声:“先别说话!两只烤鸭子!”,罗洪置若罔闻,语重心长道:“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武大人切记啊!”

    武元骂道:“你个兔崽子,刚才席上就属你吃得欢!”

    沿途所过小县,武元骗吃骗喝,屡试不爽,倒令张恕心中浩叹,不免和罗洪说起:武元此等行径,岂非败坏丞相名声!罗洪偷笑道:岂不闻晏子谦恭有礼,车夫飞扬跋扈。大神好拜,小鬼难缠,自古而然。

    这日又到一个县城,武元正要如法炮制。张恕不忍道:“武先生,我等休要惊动地方,不如就到前面酒楼,也落得个自在。”

    武元不依,似乎尚未过足“武大人”之瘾。衙役验过文牒,赶忙入内通报,此地县令姓崔名翟,闻听相府“武大人”大驾光临,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出门迎接。

    崔县令笑成了一朵花,扯着大嗓门道:“哎呀,昨日相府金公子莅临本县,今日又迎来了相府武大人!难怪梦见喜鹊连枝,今日又眼皮直跳,果然是迭遇贵人啊!”

    张恕、罗洪看看武元,武元一脸迷茫:“金公子?金丞相公子也在此地?”

    崔县令唱了个肥诺道:“金公子正在里面,武大人快快请进!”

    屋内正大摆酒宴,正中位置端坐一人,细长身条,黑黄面皮,疙里疙瘩,气魄却是不俗,金冠紫袍,神色沉静,不轻顾盼。左右各坐一人,俱是身高体胖,一身戎装,手按腰刀刀柄,面色不善。

    武元面露错愕,刚要说话,中间那人悠悠开口:“武大人别来无恙?”,气势居高临下;睥睨自雄。

    张恕心中一动,此人似乎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武元嘿嘿冷笑两声:“金公子经年不见,变化忒大,在下倒是全然不识了!”

    金公子呵呵笑道:“在下游学四方多年,倒不曾忘了武大人!”

    崔县令忙给各位斟满酒,赔笑道:“金公子和武大人故人重逢,可喜可贺,敝县也感蓬荜生辉!来,大家满饮此杯,小人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张恕三人行得饥渴,也都一饮而尽。

    那金公子突然变色道:“来人,把这三人都给我绑了!”,他身旁两个武人毫不含糊,站起来便动手。

    武元大怒:“你,啊”,声音嘶哑,面红耳赤,竟然说不出话来。

    张恕和罗洪同时出手,竟然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由得心中大惊!这酒?哎呀,这一路行来,跟着武元混吃混喝惯了,全忘了防范之心

    顷刻之间,张恕三人俱已束手就擒。

    崔县令大惊失色:“金公子,这,这是何意啊?”

    金公子淡然一笑:“崔大人受惊了!”,转头对武元斥道:“你这厮当年在家父帐下,不仁不义,暗害同僚,是也不是!”

    武元啊啊了两声,仍然说不出话来,憋得满脸通红。

    “你这厮被家父逐出相府,永不叙用,是也不是!”,金公子声色转厉。

    武元哑然无语,张恕和罗洪想出言驳斥,也都说不出话来,心中顿觉骇然。

    金公子更加义愤填膺:“今日竟然招摇撞骗,厚颜自称‘武大人’,该当何罪!”

    崔县令变色道:“武大人,果然如此吗?”

    武元啊啊了两声,便了无声息,脸色憋得更红。崔县令以为他含羞带愧,不由得勃然大怒,一脚将他踹倒,大喝一声:“来人,将这骗子押入大牢!”

    三人被几个衙役推搡着前行,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走进一个青砖圆弧小门,经过一个狭长胡同,被关进角落处一间牢房,嘡啷一声落锁,衙役们转身离去,兀自骂骂咧咧,显然对骗子甚是恼火。

    牢内不透阳光,潮湿阴暗,地面冰凉,气味难闻,令人作呕。监牢三面砖墙,牢门一侧乃是原木栅栏,十分坚实,张恕暗暗叫苦,看来今日插翅难逃!

    张恕、罗洪背靠墙壁而坐,口不能言,心中却清楚,定是那厮在酒中做了手脚,却为何崔县令饮了没事?难道专在我等酒杯中下毒?或者崔县令酒杯中已有解药?思来想去,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脚步声响,张恕和罗洪悠悠醒来,武元兀自在呼呼大睡。原来是个衙役,送了些粗饭咸菜和清水进来。

    罗洪腹中饥饿,端起饭菜要吃,张恕想出言阻止,却依然喉中干涩,难以出声。赶忙摆摆手,罗洪会意,放了回去二人隐约发现,身体恢复了些气力。又过了许久,似已入夜,牢房漆黑一片。忽听一阵脚步声响,有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

    张恕一看,却是那金公子,身后跟着那两个军汉。

    武元已然醒来,恶狠狠看着那人,气得咬牙切齿,无奈作声不得。那金公子笑道:“你我本是同道中人,不想如此巧合,都出金丞相门下!哈哈哈哈”

    似乎此事无比有趣。

    金公子笑罢,脸色一沉:“你这厮真不识相,同为座上客有何不可?竟然想揭穿老子!”

    武元无声大怒:老子可是真的武大人!

    “幸亏老子技高一筹,不能怪老子不厚道!”,“金公子”嘿然一笑。

    张、罗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恍然,这厮把武元也看成了骗子。张恕问道:“你是在酒中下毒吗?”,言罢心中一喜,已然能够出声,虽然声音生涩。那“金公子”一愣,惊奇道:“兔崽子身体却好!不错,本尊的‘消音麻沸散’味道不错吧,哼!”

    那厮一脸自得。

    张恕霍然想起:“原来是你!”,言语间,左手倏忽探出栏外,一把薅住那“金公子”,猛地一拉,那厮撞在栅栏门上,只闻一声惨叫,又听啪啪两声脆响,罗洪在他脸上留了两个掌印。

    后面两位“军汉”赶忙上前相救,张恕毕竟力气未复,竟被那厮挣脱开去。那厮咬牙切齿道:“小子等着!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言罢恨恨而去,心中十分疑惑:那小子是谁?怎地识得我?老子现今脱离“凡界”,可不需要“熟人”,早晚让他死在牢里!匆匆出了监牢院门,崔县令正在外恭候,笑问:“金公子,审问得如何?”,那“金公子”摇摇头道:“这厮牙硬!改日再审吧。”

    一行人匆匆忙忙,消失在夜色中。

    武元腹中十分饥饿,不顾张、罗二人阻拦,一手端饭,一手抓菜,做饕餮之态。不想那饭粗粝难下,武元好不容易咽下一口,骂道:“噎死乃公!”

    这才发觉,嗓音也恢复了一半儿。他扯着破嗓问张恕:“这人是谁,你如何认识?”

    张恕笑而不答。张恕越是不说,武元越发好奇,正要穷追不舍,罗洪笑道:“武先生,我们出去喝酒吃肉如何?”

    武元没好气道:“这时候还消遣乃公,你出去一个给我看看!”

    罗洪不再理他,和张恕都闭目养神,调理气息。

    谯楼上四更鼓响,张、罗二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一齐站起身来。

第二十四章 原形毕露() 
张恕拽住牢门上一根圆木,晃了晃,猛力一拉。那门锁嘡啷一声,圆木却未拉断,张恕不由得心焦,看来力气尚未全复。

    罗洪走上前,二人合力再拉,终于咔嚓一声,那碗口粗细的圆木折为两段。武元从昏睡中惊醒,见状大喜:“好小子,好力气!嘘”,不忘向外洒望,切莫要惊动狱卒!

    三人钻出牢门,躲在阴影里,沿着长长的胡同蹑足而行,牢舍空空全无动静,看来犯人不多,该夸崔县令敦行仁义、治县有方呢。那帮狱卒更不知在哪儿酣睡,竟无一人巡逻。

    天上星光黯淡,面前院门紧闭,院墙甚高,张恕腾身而起,双手一扳,翻上墙头。

    武元自忖没这个本事,望而却步。罗洪抓住他腰间丝绦,一提一挺,将他举起,张恕伸手一拉,拉过墙头,往墙外轻放,那武元四体不勤,腿脚乏力,站立不稳,摔了个屁股蹲,张恕暗骂废物。

    张、罗二人翻过院墙,飘然落地。武元问道:“二位小哥,下一步怎办?”

    张恕笑得诡秘:“我去办件事,罗洪陪武先生找地方暂避,天明在城东七里相会。”

    罗洪哪里放心,定要和张恕同去,也好有个照应。武元心知这两个小子身手不凡,此去说不定有什么惊人之举,自己无力同游,便知趣道:“罗小哥所言有理,天明我先出城七里相候,你们小心!”

    张、罗二人向县衙摸去,轻身翻落院中。此时更加饥肠辘辘,摸了半天,找到了厨房,找来一堆白馍,几只烧鸡、烧鸭,罗洪轻声骂道:“这些狗奴才暴殄天物,伙食倒好!”

    两人吃得肚子滚圆,顿觉气力充沛。张恕抓了几把锅底灰抹在罗洪脸上,罗洪愕然道:“这是何意?”

    张恕轻笑道:一会儿便知!先将罗洪脸上黑灰抹匀,然后又把自己的脸涂得黢黑,把眉毛画了画,象两条毛虫。挺挺身板儿,竟然孩子气地一笑。

    二人一前一后,摸到一间偏屋,几个当值的衙役呼呼大睡,鼾声如雷。张恕进去偷了两件黑袍,一件自己穿上,一件递给罗洪。罗洪更是疑惑,要这个作甚,咱们身上又没光着。

    自然是有用!张恕一笑,又反身进屋,使了三分之一式“卫霍缚单于”,拖了一个衙役出来。那人恍惚瞧见黑鬼一闪,自是骇极,却作声不得,张恕把他拖进厨房,掩好房门,逼问道:“崔县令住在何处?”

    衙役偷眼一洒,心下一松,看来是人非鬼,支吾道:“小人,小人不知。”,罗洪一手搭在他肩上,猛然用力,衙役惨号一声:“在南街府邸!”。罗洪喝道:“胆敢说谎,要尔性命!”,那人惶恐道:“小人不敢”。

    张恕喝道:“头前带路!”

    二人押着衙役走街过巷,来到县城南街,周围树木成行,环境幽静,眼前一座高墙大院。张恕一呲白牙:暂时委屈你一下。将衙役的衣物、腰带解下,缚住手足,塞上嘴巴,扔在墙角。

    翻墙越脊进入院中,拨开院门,放罗洪进来。二人蹑足来到正房窗前,听了半晌,房内鼾声时起时息,忽有梦话:“谢吾皇万岁”,不知是否正在加官进爵,或许和皇上一块儿打猎呢,哈

    忽然“喵喵”,叫声凄厉,张恕在窗下学起了猫叫。

    室内有个女声骂道:“哪里的野猫叫春!”

    “喵喵”,窗外叫声更加高亢凄厉。

    “还让不让老娘睡觉!快去赶走它们!”,半晌不见动静,室内鼾声又起。

    “你去不去!”,女人狮吼一声,“哎呀,松手,我去,我去!”,正是崔县令口音。张恕和罗洪暗笑,这崔县令家有悍妇,是个惧内之人。二人轻移脚步,一左一右埋伏在房门前。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崔县令打着哈欠走出门来,迷迷糊糊洒摸一眼,骂了一声:骚情的畜生张恕半式“卫霍缚单于”,崔县令已被制住,作声不得。罗洪抱起县令双腿,与张恕协力飞奔出门,脚步轻盈得吓人,身后传来一声狮吼:“死鬼,咋还不回来!”

    来到大街之上,二人放下崔县令,县令惶恐觳觫,哆哆嗦嗦求饶:“好,好汉爷饶命,在下是个穷官儿”

    张恕笑道:“崔县令不必惊慌,我等并无恶意,请君看场戏。”

    “看戏?”,县令十分惶惑。张恕问道:“那‘金公子’何在?”

    崔县令心绪稍定:“在在驿馆暂歇。”

    驿馆离县令居所不远,向东过了一个小桥即到,院落掩映在树丛之中,环境优雅僻静。罗洪押着崔县令,张恕飞身入院,打开门闩,放二人进来。三人来到正房前,里面鼾声如雷,崔县令道:“就在里面。”

    “本县,俺还是回避吧”,县令忽而面有难色,十分地不自在。

    罗洪一把扯住,轻笑道:“慢来,慢来,看客不在,戏咋开场?”

    张恕扳住房门底脚只一掀,将门扇脱出臼来,轻轻撇在一边,旋即一跃而入,无声无息,轻如狸猫。崔县令拖拖踏踏,也被扯进房门。

    外间房内两个肥汉似有觉察,懵懵懂懂坐起身来。不等他们清醒过来,张、罗二人听声辨位,一人一个,挥拳击昏,并无多少动静。张恕来到里屋,站在床前,展了展臂膀,像半截铁塔,戳在庙前。床上之人兀自酣睡,若是冷不丁看见,那得吓个半死。

    罗洪押着崔县令,跟在身后,见他汗水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