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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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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强笑两声,差点儿气得吐血,大步疾走,难消恶气!走出十余步忽然醒悟,这两人秉性自己还不知道——他们绝非酒肉朋友,更非贪生怕死之徒!

    是了,他们是怕俺去无谓犯险,故意激俺呢!哈哈,张恕转怒为笑,嗯,明日俺准时赴约,他二人必然随后就到!

    他加快步伐,恨不得马上见到婷儿,欣赏那如花笑靥。或许该早些和她成婚吧,张恕心中一阵欢快,早日向大将军辞行,去那临津小县,行提亲之礼,虽然岳父岳母超凡脱俗,并不在乎从此和婷儿比翼双飞,嗯,先重游河洲,那“恨”石理应不再

    张恕胡思乱想一番,已到那阔大宅院,婷儿和李葑笑着来迎他。张恕看一眼婷儿,心都快要融化他故作轻松,随口道:“明日军中有事,无暇照料与你,你且去葑儿家如何?”

    李葑笑道:“如此甚好!”

    婷儿白了张恕一眼,嗔道:“哪个要你照料!”

    张恕只是傻笑。那姐妹俩扑哧一笑,说悄悄话去了,你家男儿也是这般傻样吗?哈,比他还傻

    次日一早,张恕安排完军营事务,盘算着时间,打马出了东城门,奔东皋地秃头岭而来。

    东皋地,秃头岭。

    地如其名,几座山岭,地势平缓,岭上并无一棵树木,有些山石零落,不大不小,山石之间零星有些小草,十分萧疏,远望真如秃头一般。

    山岭互相携手,高低错落,围成峡谷裂隙,望下去沟壑纵横,并不甚深,跨度却不小,些许草木有些绿意,但并不茂盛,似有几匹野狼,游荡其中,透着几分凶险。几座山岭脚下,却是茫茫草场,一马平川,绿草葱茏,高可没人。也算造物之奇,像是一个丑男,须发茂盛,却早早谢顶,头顶还有个大坑,像个老妖。

    秃头岭上阳光正盛,连云彩似乎也躲去避暑,留下一个空荡荡天空,毫无遮拦。百余条精壮汉子或站或坐,颇有人敞胸露肚,呼扇着衣襟扇风,他们已等候多时,早就汗流浃背,既无聊又难熬。

    有人按捺不住,不停地咒骂,骂此等鬼天气,也骂张恕小儿还不快来,只怕是吓尿了裤子,敢不敢来都难说吧!也是,此番定要取他性命,咱们又人多势众,傻子才会如约前来!

    韦图难、韦图易、司徒南、方天戟,还有一个新来的头领骆秉忠,被属下吵闹得心烦,彼此面面相觑,心中俱各疑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几路兄弟,一个也没回来!看时候尚不到午时三刻,只得互相安慰——再等等,或许张恕那小子还在路上。嗯,那小子本事不低,自视甚高,应该不会爽约吧

    欸?

    方天戟惊疑不定,他无意间往岭下一看,草原上似乎有些异样!

第三百三十七章 瓮中之鳖() 
豪杰如约而至。

    竖子却耍奸谋?

    几位头领赶忙下望,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浓浓“绿毯”之中冒出无数人头,呀!漫山遍野皆是兵卒!仿佛刹那间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已将秃头岭三面包围。

    韦氏兄弟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好一个奸邪的张恕小儿!”,他二人最重承诺,历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好你个张恕竖子,不但言而无信,还调来军卒算计我等!

    可恼啊!可恼!

    方天戟满心狐疑,他心思细密,这些兵卒何时埋伏在此,我等竟然一无所知!他们悄无声息,仿佛草原上的狼群,诡诈而凶残,恐怕不好对付,他大吼一声:“竖子诡诈!我们撤!”

    司徒南、骆秉忠骂道:“撤个鸟!区区兵卒,还不放在爷的眼里!”

    韦图难点点头:“嗯,我等居高临下,竖子仰攻不利,先灭一下兔崽子的威风,出他娘的一口恶气再走!”

    百余豪客各亮兵刃,四下散开,个个双目冒火,等着这些兔崽子冲锋。

    忽听嗖嗖之声不绝,岭下草丛中好似腾起无数飞蝗,遮天蔽日,疾速向秃头岭上扑来。

    “不好!避箭!”,方天戟大喝一声,群豪抡起趁手的兵刃,拨打羽箭。群豪皆是些硬汉,狼狈之间并无多少惧色,雕翎箭越密,越激起满腔怒火、无穷斗志。

    一轮羽箭射毕,军兵们井然有序,齐刷刷亮出军刀,光华曜日,从三面向秃头岭挤压而来。一眼望去,漫山遍野杀气腾腾,令人不由得心惊。

    见军兵距离已不足五十步,韦氏兄弟高举双刀,大喝一声,带头向岭下冲去,恍如刮起两股黑旋风,众豪客不甘落后,恰似一股洪流,摧枯拉朽,倾泻而下。

    军兵突然变阵,后队变前队,不知从哪儿变出无数盾牌,连成一堵人墙。司徒南、骆秉忠一阵冷笑,在他们眼中,这不过是孩童做戏,想挡住你家大爷,休想!

    刚冲出二十步,群豪突然大乱,军兵阵中箭如飞蝗,密如暴雨,瓢泼而至,较之前凶残数倍!还有一桩动人心魄,这箭雨似乎绵绵不绝,没个停歇!

    群豪之中武艺强的,勉力挡箭,武艺弱的,惨叫连连,眨眼间已有数十人中箭!羽箭愈发稠密,是何道理?他们哪里知道,军士们用的乃是连弩,那连弩甚是轻便,虽不能致远,却能连拉连发,实乃近战利器!

    方天戟为人机灵,招呼群豪撤退,自己率先逃命,免不得互相冲撞,又惹得数人中箭。韦图难等四位头领虽然冲天愤恨,也是无可奈何,再往下冲乃是自寻死路!只得令众位兄弟速撤,他四人拼死断后,这才勉强撤回岭上。

    还好,不曾丢下一个受伤的兄弟。

    军兵似乎得了便宜卖乖,继续穷追不舍。韦氏兄弟见军兵三面包抄,万难突围,倘他再次放箭,定然凶多吉少!他兄弟二人秉性刚强,并不心慌,审时度势,见身后沟壑并无军兵,且喜沟壑并不甚深,直须速速下至壑谷之中,冲上对面山岭,便可脱离凶险!

    韦图难一声令下,司徒南、骆秉忠带着群豪下撤,韦氏兄弟舞动双刀断后,见群豪已下谷底,这才飞身冲下。几只野狼甚是诡诈,适才让过群豪,此刻却呲牙来袭,把韦氏兄弟当成了落单的肉食。

    韦氏兄弟足下并不稍停,钢刀快似闪电,野狼一刀毙命。追上众位兄弟,急往对面岭上爬去,匆忙之中回望一眼,军兵已占领秃头岭,却不再追击,万幸啊万幸!

    群豪刚爬了一半,忽听一声鼓响,霎时又是箭如飞蝗,激射而至!

    怎么回事?

    饶是几个头领刚强,也免不得心惊,抡圆了兵刃,保护众家兄弟,抬头一看,见岭上密密麻麻冒出无数军兵,正气定神闲地朝下放箭,气煞人也!

    此处也有埋伏!

    箭雨稠密,群豪只得又撤回谷底,再看四周岭上,皆是官兵!方天戟急得跺脚,这分明是中了人家的诡计,仿佛湖里的螃蟹,自投竹篓之中!

    任尔横行江湖,却成他人美餐!

    还好军兵停止放箭,群豪暂得喘息之机。韦氏兄弟四下观瞧,军兵们张弓搭箭,群豪已成众矢之的!他们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众家兄弟突围无望,已成瓮中之鳖,只待官长一声令下,我等便同赴冥台!

    韦图难仰天长叹,唉!我等以死报答赵豫厚恩,也算死得其所!

    忽听头顶有人大笑,笑得猖狂,言辞更是气人:“兔崽子!敢来朔方撒野!哈哈!犬豚何堪共虎斗!哈哈哈哈!”

    这兔崽子骂咱们是猪狗!群豪鼓噪:杀了这厮!

    韦图难苦笑,看那人装束是个将官,盔明甲亮,黄瀌瀌面皮,倒有几分威风,听他咧着大嘴咆哮:“兔崽子!敢算计俺家哥哥!来啊,将他们统统射成刺猬!”

    哦,果然是张恕耍的诡计,这厮乃是张恕的兄弟!韦氏兄弟又是大怒。

    群豪困兽犹斗,一起大骂:“不要脸的兔崽子!有本事真刀真枪和老子比划比划!耍阴谋诡计算什么本领!”

    那将官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满是嘲弄:你他三姨姥姥的!难道杀猪不能用刀,只能下嘴对啃不成!

    韦图难强压怒火,见对面山岭军兵似乎少些,对几个头领使个眼色,只有舍命突围,或许尚有生路!几个头领身先士卒,拼命向对面山岭冲去。

    嗖嗖破空之声不绝,韦氏兄弟真也不凡,已然冲上山岭,抡刀乱砍,他们身后,却有数十豪客中箭倒地,再也不能起来。

    军兵们抵挡不住,纷纷闪避,此一番有进无退,只能奋力厮杀!两兄弟冲了数步,已陷入重围,环顾身边,只有司徒南、骆秉忠二人,众家兄弟并未跟上,四人又往回杀,去救众人。

    忽听有人赞曰:“四位真是好汉!”

    四人一愣,见军兵中闪出一员将官,身材不高,却十分壮实,面色黝黑,浓眉大眼,不怒自威。是这黑厮称赞咱们?

    又耍什么诡计!他娘的说反话吧!

    四人杀红了眼,抡起兵器一齐向将官身上招呼。

    将官一把长刀神出鬼没,攻守合一,以一敌四,竟不落下风。还时不时出言劝降:“四位前辈且住!保你性命无忧!”

    韦图难四人哪肯信他,兀自猛攻不已。

    忽听对面秃头岭有人大喝:“王俊你个废物,竟让人跑了!”

    这黑黝黝将官,正是王俊。听刘龙在对面喝骂,也不在意,哼,这不还没跑吗!

    只顾啰嗦甚么!

第三百三十八章 奉命行事() 
兵家埋伏计。

    请君入瓮中。

    东皋岭,这地形选的,天然大瓮!

    本是全歼之势,王俊却起了仁心。

    适才生死之际,韦图难四人并不自顾逃命,还忘不了众位兄弟,王俊心生敬意,故而真心称赞,此时虽然四人以死相拼,毫不容情,他却招架居多,并不痛下杀手,是以久战不下。

    部下军兵投鼠忌器,也不敢放箭,有心抡刀相帮自家将军,无奈四人杀作一团,移身换位迅捷无比,实在难以插手!军士们忧心王俊有失,这可如何是好!

    机灵的忙出主意:快!快去找刘龙将军!话音未落,忽听战马响鼻之声,黄脸堂一员大将飞身下马,脚未落地,长刀已奔韦图难。

    这一刀看似并不甚快,韦图难却未能躲开,眼见右臂不保,忽听嘡啷一声,刘龙大刀被荡开一旁,韦图难侥幸逃过一劫,仍然难免受伤,臂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尘埃。

    刘龙大骂:“王俊!你作甚!”

    适才正是王俊百忙之中,格挡住刘龙大刀。这几位皆是义士,不能让刘龙杀他。此时也无暇解释,只是时或阻挡刘龙攻势,气得刘龙暴跳如雷:王俊你个猪头!整天温柔乡里厮混,武艺非但不长进,退步得不轻!王俊暗骂,你个刘龙胡说八道,什么温柔乡里厮混

    饶是如此,王俊、刘龙联手,韦图难四人已然抵敌不住,又被逼回了岭下,这下尽失地利,更是艰难。忽见众家兄弟都已退回谷底,就连阵亡的兄弟,也被扛回了谷底!原来适才争斗之际,群豪又被军兵羽箭逼回了谷底。

    四位头领既讶异又恐惧,万念俱灰,唯有死志!四人不再争斗,翻身纵下谷底,死,也要和兄弟们死在一起!

    刘龙大手一挥:“放箭!”

    王俊赶忙阻拦,只是他话迟,未等开口,已箭如雨下。忽听有人断喝:“住手!”

    刘龙一惊,向后摆手,军士停止放箭,见一匹战马奔岭上而来,马上之人正是张恕。

    军士们让开一条路,张恕瞬间已到面前,他跃下马来,看着谷底群豪,已是伤亡过半,死多生少,不由得哀叹连声。望着这两个兄弟,想责备几句,话未出口已然停住——这两人原是一片好心,替自己解忧!

    唉,事已至此,也是天意!

    不过,这俩小子忒也大胆!竟敢为了兄弟,私自调动军兵,罪莫大焉!想到此,张恕忙道:“火速收兵!且听大将军治罪!”

    刘龙笑道:“治个屁罪!我二人皆是大将军差遣!”

    见张恕一脸错愕,王俊一笑:“大将军早知有豪强道朔方滋扰,遂令我二人如此这般”

    张恕忽然想起,那日面见大将军,大将军叫他不可大意,说江湖之事多出意料。还说赵豫学孟尝君蓄客,乃是取祸之道。呀,大将军心思细密,机谋深远,恐怕早已想好将这些豪客一网打尽!

    苦也!

    刘龙又举起大手:“悉数射杀!收兵回营!”

    王俊这回嘴快,赶忙拦住。说起适才四位头领如何义气,为了兄弟去而复返!刘龙瞪大眼睛,点头赞曰:“有种!”

    转头问张恕:“咋办?活拿回营?”

    张恕摇摇头,叹道:“此等人只怕宁死不辱!”

    刘龙舔舔嘴唇:“哦,那还是射杀了吧!”

    张恕瞪他一眼:“休得胡说!你二人稍待”,说着他纵身而下,霎时已到谷底,王刘二人拦阻已然不及。

    你个傻鸟,这是作甚!

    谷底并不甚深,四面皆是军兵,羽箭射程之内,断无生还之理!群豪鸦雀无声,气氛惨烈而悲壮。韦图难笑道:“我等兄弟一场,不能同日而生,同日而死也是幸事!”

    群豪纷纷称是,司徒南发狠道:“弟兄们将息些气力!稍后我等一齐杀出,死他个惊天动地!”

    韦图难以下群豪重又振奋,唯有方天戟默然,良久才曰:“我观张恕那厮无意与我等为敌”

    话未说一半,引来一阵骂声,怒不可遏:“放屁!张恕这小子阴损诡诈,设下如此奸谋算计我等,你还说这等屁话!”

    此时张恕正好飞下谷底。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群豪简直气炸了肺,小子欺人太甚!谁给你的胆子,还敢来此卖弄!

    剁了他!剁了他!

    韦氏兄弟以下群豪奋起,霎时将张恕围在垓心,恨不得生食其肉。韦图难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背!约!负!义!死!有!余!辜!”

    方天戟一见张恕,却眼前一亮,心中狂喜,仿佛哀哀垂死之人巧遇神医,行将溺毙之人偏逢流木。他大呼一声:“兄弟们且住!张恕杀不得!”

    一石激起千重浪!

    群豪刀锋一转,齐奔方天戟,先前这厮只顾自己逃命,还得数位兄弟白白中箭而亡,现在又替仇寇说话,留你不得!

    方天戟大急,吼道:“听我之言!皆可不死!”

    此言更犯众怒,好你个贪生怕死、吃里爬外的恶贼!枉费这许多年与尔称兄道弟!短兵及身,铺天盖地,皆是致命杀招。方天戟拼死抵挡,任凭他武艺高强,眼中也流露出绝望之色。

    忽听一阵兵器碰撞之声,十分细密,群豪纷纷跃开,忽觉一种莫名危险,令人无可抵挡。方天戟摸摸项上人头,幸喜还在!赶忙狂呼道:“弟兄们切莫误会!张恕无意与我等为敌!不信当面问他!”

    扯你奶的弯弯淡!死了这么多兄弟!还说无意为敌!群豪红了眼,哪有心思分辨,将张恕和方天戟团团围住,痛下杀手。

    刘龙、王俊看出形势不对,此时投鼠忌器,不敢令军士放箭,王俊飞身而下,不忘交代一句,让刘龙指挥全军,相机行事。

    王俊本来话少,此时更不废话,一到谷底,剑走龙蛇,致命绝杀!多杀一个,张恕便少一分危险。不料张恕陡然冲天而起,跃出包围,架住王俊宝剑,喝道:“不可杀人!”

    群豪皆是一愣,张恕倒有这等好心?

    哼,只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方天戟趁机大呼:“我说什么来着!弟兄们切莫焦躁!”

    韦图难呵呵冷笑:“不可杀人?张恕小儿!你已经杀了我数十兄弟!”

    不待张恕答言,王俊将宝剑往地上一插,指着地上短短一道剑影,威严道:“此时将将午时三刻!张恕从来不曾负约!”

    群豪气得吐血,这兔崽子不曾负约,难道怪我们来早了!

    看这一地死去的兄弟!

    还有甚么可说的!

    杀!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为虎作伥() 
豪杰轻生死。

    何须多绕舌。

    群豪又起杀心,王俊当头棒喝。

    慢着!

    想死也不着急这一会儿!

    “其二,是俺王俊奉军命剿杀尔等豪强,与张恕全然无干!”,王俊言辞铿锵,斩钉截铁。奉命!张恕又生感慨,王俊历来不说假话,大将军军机难测

    方天戟终于插上嘴;讲了那日朔方城下之事,张恕从赵破虏手中救下自己一干兄弟,真心实意不想与我等为敌!人群中有几个方天戟的手下,此时才敢出言附和,适才性命攸关,犯不上侥幸躲过军兵利箭,糊里糊涂却被自己人百刃分尸。

    韦图难有些犯难,如此说来,今日之事确与张恕无干?静心想来,倘若他要杀我等,只须居高临下乱箭齐发,我等兄弟一个也休想活命!可这小子却只身下到谷底

    可俺毕竟折了这许多兄弟!这血海深仇如何不报!

    韦图难双刀一举,喝道:“张恕!你走吧!司马偃之事我等无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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