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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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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一声脆响,原来短刀已被削断!没见这小子得一柄百叠宝刀啊,这是张恕冷月锯已然入鞘,弯弯如月牙,尖尖似牛角,日了鬼了,从没见过这般短刀

    不管他二人骇惧狐疑,张恕飞身上前,一脚踏住一人胸脯,一手拎起另外一人,往他身上一砸,摞在了一起,也不管他二人鬼哭狼嚎。

    二人奋力挣扎,还想逃命,却哪里能够!

    “说!你们是谁?”

    “为何害我?”

    “谁派你们来的?”

    张恕问一句打一拳或踢一脚,收拾得两个家伙服服帖帖。

    “好汉爷!我,我是张五,他,他是常三。”

    “不是实话!”,那小子惨叫一声,又中了一记重拳。

    “小的张五月,他是常三坤!”,见张恕又举起拳头,那人赶忙叫道:“这次真的!好汉爷!”

    “为何害我?”

    “嗯,小的看上好汉爷的宝刀,所以偷偷跟着”,那人惨嚎两声,连中两记钢拳。

    “好汉爷莫打!我,我说实话,我们非敢与爷较量,是蒙人差遣,不得不来。”,说得十分可怜,好像被逼无奈一般。

    “谁派你们来的?”,张恕又举起了拳头。

第三百一十一章 柔情似海() 
暗夜取人性命。

    幕后却是何人?

    “是刘,柳三爷。”,张恕一记重拳,一个搓踢,上下两人同时惨叫。此时夜静更深,住客又少,纵有人沉睡之中听得几声,还以为夜猫叫春,又沉沉睡去。

    “刘什么?”,张恕哼哼冷笑,洞悉人心——扯什么柳,刘才是真!

    两人看实在熬不住,不敢再说假话,同时交代:“是刘雄仁。”

    刘雄仁?!

    张恕又惊又怒,自己并不曾如何惹他,怎么又生歹意!却哈哈一笑,摇摇头,似乎不信:“我与刘雄仁无仇,他为何害我?”

    见张恕又举起了拳头,摞在上面的那人被打怕了,赶忙求饶:“好汉爷莫打!真的是刘雄仁,他,他只说你为人不义,曾害死他家兄弟,故而差我们替他报仇”

    好一个为人不义!

    “哼,叫你胡说八道!”,张恕高举钢拳,又要砸下,那人哆哆嗦嗦哭腔道:“不,不敢胡说,千真万确,他就是如此说的!”

    张恕看他不似作伪,心中暗忖,自己与刘雄仁并无冤仇,若说帮郭大哥挫了他的阴谋,那也是义之所在,理所当为!据说刘雄仁在江湖上名声不赖,明事理,懂义气,武艺好他却为何对自己暗下毒手

    莫非是怕咱将他的丑事抖露出去,索性斩草除根?

    嗯,想必如此!

    哼,真在意自己的名声,何必胡作非为!此人未免歹毒!而且并不识人,俺张恕从未想过张扬他的丑事

    “滚吧!”,张恕放开二人。

    张五月、常三坤如蒙大赦,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湖之中害人性命不成,却想活命?哪有这样的好事儿!我们一转身,他肯定在背后杀人!

    二人爬起身,瑟缩着后退,退出好远,才转身狂奔。跑出老远,见张恕并不追赶,这才回过身来傻傻地问:“好汉真的饶我们性命?”

    张恕眼睛一瞪:“还不快滚,别等我改了主意!”

    二人噗通跪地磕了个头,看来是真心感谢,张恕叹道:“若刘雄仁问起,你只说敌我不过,你们并不曾说起他要害我!”

    “是,是是是,我们晓得”,二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张恕望着他们的背影,又长叹一声,叹人心难测。

    也不知房中毒雾有没有散去,看月色柔美,四野寂寂,张恕睡意全无,索性上山走走。天到这般时候,别说人影,连个鬼影也无,独享空山,想想心事,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懊丧,一会儿期待。

    自小到大,从来是倒头就睡,无忧无虑,年纪一岁岁痴长,心思越来越复杂起来。满腹心事无人可诉,有时忍不住叹息一声,对当空明月,对莽莽山林,对默默磐石,对心中那个美丽背影

    一时风动,枝摇叶晃,隐约感知远处似有动静,细听又不甚明显。或许是野物夜行吧,近日越发疑神疑鬼起来,张恕自嘲地一笑。天到这般时候,倘若也有人像他一样夜游,那真可算“吾道不孤”喽。

    不疾不徐,拾级而上,想起当日山巅竹亭,景物绝佳,倘携美酒一壶,佳馔若干,对月独酌,也是不赖!奈何两袖空空,只能餐风饮露,多少有些遗憾。此时若有不长眼的野猪野羊撞来多好,一可以解闷儿,二可以果腹,三可以解颐,他烤肉的绝技可是荒废许久了,呵,张恕孩子气地胡思乱想。

    将近山亭,忽听人语依稀,张恕一惊,怎么此时山中尚且有人么,自来老天巧安排,暗夜独行也不寂寞!

    不会是什么山魈木魃吧,张恕自娱地一笑,他才不信怪力神乱,忙凝神细听,似有女子咏叹,声音绝美,仿佛琴音雅韵,撩人心弦。

    “一见倾心兮颠倒乾坤,

    暗定鸳盟兮故园春深,

    狂澜惊梦兮几丧可人,

    河洲恨别兮落魄失魂,

    天若无情兮何生鸳梦?

    天若有情兮难测君心“

    张恕大惊,心中狂跳,额面昏热,险些晕去。

    这,这声音

    这声音竟像是她——朝思暮想的婷儿!

    这怎可能,定是自己思念成病,神魂颠倒

    可分明听到“狂澜惊梦”、“河洲恨别”!

    当初泛舟海上,险些丧命,不辞而别,我心犹恨且不管其他,张恕几个兔起鹘落,蹭蹭蹭跃上数丈,深吸一口大气,略微平复心境,再探究竟,忽听有人叹息。

    “唉”,叹息悠长,却是另外一个女声。

    张恕又是心中一动。

    吟哦之声顿息,“啊”,女子惊呼一声,似是又惊,又喜,又悲,又羞。

    “娘!”,女子啜泣起来。

    啊?张恕愈发吃惊,正要提气向山上狂奔,忽觉树林之中似有异样,一股极强气势迸发而出,却一闪而逝。

    莫非猛兽潜伏?

    张恕莫名担忧起来,三五步鸷进猱击,已近山亭,他隐身石后,偷眼瞧去,见一妙龄女子扑在母亲怀中,嘤嘤而啼。我的个娘!

    分明就是我的婷儿!

    张恕胸中咚咚乱跳,不能自已。那“岳母大人”将姜婷儿揽在怀中,爱怜地抚弄她的秀发,亭中月下,身影斜斜,静谧、安然而美丽,又有一丝淡淡忧伤。

    “娘,让你揪心了”,姜婷儿十分歉疚。

    姜母轻叹一声,几分责备,几分心疼,几分欣喜,几分促狭:“傻丫头,这会儿才想起为娘来了”

    是啊,这小丫头为了情郎,独闯江湖,害得母亲到处寻她,也不顾母亲是何等担心!与那平儿姑娘好有一比。

    “娘!”,姜婷儿嘤咛一声,将母亲抱得更紧,又是羞赧,又是撒娇。

    母女二人享受着血脉亲情,过了许久,姜母轻轻推开女儿,扶她在石凳上坐下,端详着她的面庞,看了又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忽而叹道:“婷儿,这些日子你究竟到哪里去了,害得为娘好找!”

    “我,我去找他”,婷儿声音渐低,这个平素霸蛮的女子,竟然极其害羞。

    姜母一笑:“这个为娘知道。”

    “娘”,婷儿低下头,良久才道:“我一路打探他的行踪终于追上他去了好些地方,暗中护送于他”

    婷儿有柔情,柔情深似海!

    张恕心中十分感念,一股暖流激荡,好似汪洋恣肆,澎湃难平

    想起自打河洲一别,诸多怪事,此时恍然于胸!

    张恕四肢瘫软,趴伏石后,彻底地痴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女儿心思() 
为情郎独闯天涯。

    明月夜痴痴如梦。

    张恕心潮澎湃,多少往事,历历在目。

    也曾天涯羁旅,病卧“家来”客栈,有人奇方良药解他危厄;也曾半路遭遇袁子昂,有人飞石戏之,护我周全;也曾遭擒深入东山,有黑衣人仗剑而来,舍身酣斗;也曾草原伤重,又有人再出妙方,救我性命

    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偏偏不肯相见婷儿,我的婷儿,我张恕再也不与你分开,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唉!傻孩子,他可见过你?”,姜母看着这至亲骨肉,无限怜爱。

    “见过一面的他使坏装病,我放心不下”,婷儿欲言又止,语意中似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甜蜜。

    张恕心中十分温暖,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情之为物,不可强求”,姜母悠悠一语,似有无限哀愁。

    婷儿鼻翼一酸,垂下泪来:“孩儿并不强求,只是心中实在割舍他不下”

    “娘亲口说过,他不喜欢我”,婷儿泪如雨下,又嘤嘤哭了起来。

    张恕如百爪挠心,十分难过,害婷儿受屈,皆小子之过也!

    姜母轻轻拭去女儿的眼泪,温柔地拂了拂她的秀发,叹道:“也许为娘错了”

    婷儿停止哭泣,勉强有些笑意:“百叠刀会上,他忒也轻狂”

    姜母摇摇头,微笑道:“依为娘看,此子倒是真心。”

    张恕脸上一红,自己竟然能在戏台上当众高呼:婷儿,娘子!事后想来仍然窘迫得不行,罗洪之落拓大方,我不如也!

    婷儿哼道:“他有真心,却不来寻我!”

    姜母微笑道:“婷儿,你躲着不肯见他,让他到哪儿寻你”

    “你寻他八千里,也让他寻你八千里么?”,姜母轻轻笑了起来。

    “娘!”,婷儿听出了母亲戏谑之意,破涕为笑。

    别说八千里,就是八万里,也要寻到你!何况苍天可怜,你我近在咫尺,哼,我的婷儿,从此你插翅难逃!

    张恕竟然泪眼模糊。

    “哼,这小子不心疼我的婷儿!为娘看八千里哪儿够,得让他追你八万里才好!”,姜母露齿而笑,牙齿雪白。婷儿白了母亲一眼,露出腼腆的微笑,心中未免慨叹,母亲竟破天荒地开起玩笑来了,多少年来,从未见她如此开心!

    姜母之言虽是戏谑,张恕心中却好不惭然,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自己!他长吸一口大气,全忘了掩蔽气息。

    “张恕!你还不出来么?”,姜母悠悠一言,望着张恕藏身之处。

    张恕登时大汗淋漓。行藏被姜母识破也就罢了,她怎知是俺张恕?总觉得这位“岳母大人”十分不简单,否则怎会如此之巧,她和婷儿同时现身月夜空山!

    也许自己的行踪一直在她掌握之中叹天下母亲,护犊之情如此浓烈,令为人子女者不胜唏嘘,大恩永远难报

    踉踉跄跄从石后走出,张恕头脑有些发蒙,周围世界仿佛已不存在,只知道紧走慢赶,几步已到婷儿母女面前,甚至忘了给长辈见礼。

    婷儿大惊:“你”

    情郎就在眼前!

    恍如梦境!

    我为你朝思暮想,终日思君不见君,搅动多少愁肠!婷儿心中无限欢喜,双泪恣肆长流。

    张恕久久地呆立,像个白鹭傻鸟。

    挚爱原在心间!空行罢万水千山,可笑幻影一场,我为你梦绕魂牵!看你红颜清减,我见犹怜,都怪我张恕行事癫狂,自此后地久天长,永不负君!

    张恕和婷儿痴痴相望,如梦如幻,全忘了身在何处,暗夜还是白天。

    下意识摸索了半晌,张恕掏出几块彩石,塞在姜婷儿手中:给

    那彩石晶莹剔透,光怪陆离,是张恕在深山所捡,一直揣在身上。姜婷儿托在手中,呆立忘言,半晌憋出一句:我给你的蓝宝石呢

    张恕心中一惊,蓝宝石我已转送韩嫣

    姜母看二人失魂落魄,暗暗一笑:这俩小孩子

    忽然,姜母一声惊呼:“小心!”,双掌横扫,猛击张恕。

    张恕全然不觉,身后十余支利箭,裹挟着风声,向他后心齐射。听得姜母一声呼唤,也不知她说些什么,忽然想起,竹亭之中还有姜母在场,赶忙噗通跪倒,纳头就拜,口呼:“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姜母本想将张恕扫开,双掌却同时击空,只闻嗖地一声,羽箭贴着张恕头皮而过,却奔向姜母。

    早不拜晚不拜,懵懂人躲过祸灾。

    祸灾却奔“岳母大人”!

    好个姜母,一惊之下,并不慌乱,袍袖一挥,将十余支利箭一齐裹住,顺势一扬,抛入山涧。

    何方歹徒暗下杀手!

    张恕这才回过味儿来,适才十分凶险!他急忙旋身而起,将婷儿母女护在身后,顺着羽箭飞来的方向凝神细听。只觉得树林之中,隐隐一股杀气弥漫,埋伏的人还不少,而且个个皆是好手!

    好险!

    张恕又惊又怒,适才意乱情迷,神思涣散,竟对凶险一无所知!

    又恐另一波羽箭来袭,张恕赶忙护送婷儿母女,到石后暂避,忽然心中一凛,只觉林中一股杀气冲天而起,比先前的更加嚣张。

    张恕大吃一惊,林中竟然埋伏了绝顶高手!

    冷腾云号称“一剑飞霜寒九州”,此种气势他也发不出。

    形势危殆,怕是敌他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求溜之乎也!

    张恕四下踅摸,悬崖绝壁,莽莽山林,却哪里有逃生之路!看看身边,“岳母大人”表情淡然,镇定自若,再看婷儿,一点儿也不惊慌,仿佛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只剩下满心欢悦。

    他内心陡然升腾起一股豪气,这母女俩就是他的家人,他这个唯一的男子汉,即便舍命也要保护她们周全!何方妖孽?放马过来!纵然你本事通天,俺张恕也要和你斗一个鱼死网破!

    忽闻惨叫连声,形势突变,十来个人霹雳巴拉从天而降,一个个摔在竹亭内外,仿佛溃坝洪流裹挟的河鱼,不由自主,肚皮朝天,摔得十分难看。

    呀,这些汉子皆非庸手,此时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疼得哼哼唧唧,全无豪雄气度。再看林中,一片死寂,适才那冲天杀气已烟消云散,全无踪迹。张恕大惊,显然绝顶高手已然离开,苍天有眼,这位高手竟然是友非敌,至少暂时如此!

    张恕让婷儿母女勿动,自己上前查看。这些人俱是一身黑衣,布巾蒙面,张恕一个个扯下面巾,不认识,还是不认识,直到最后两人。

    将他们面巾一齐扯下,张恕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三百一十三章 豺狼之心() 
暗箭杀人心。

    今识豺狼面。

    这两人可都是老相识,一个是司马偃,另一个是刘雄仁!

    司马偃呻吟不已,刘雄仁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司马偃恬不知耻,刘雄仁却面有惭色。

    纵是恶人,也有高下。

    张恕怒气暗生,好你个刘雄仁,前番派张五月、常三坤行刺不成,还不死心,竟然亲自出马,欲置俺张恕于死地而后快!

    何怨何仇,如此歹毒!

    还搬动司马偃这尊邪神!

    其实他是有所误会,刘雄仁要杀他不错,这司马偃却是另有所图。

    这厮不但盯上了平儿和小云,连姜婷儿和姜母行踪也没逃过他的眼睛,这厮见了美女走不动路,眼光可谓极毒!也怪婷儿母女貌赛天仙,人间少有,甚至连姜母这中年美妇,在他眼中,更有一股难以抵抗的魔力,挠的他心中麻痒。

    司马偃广派爪牙,兵分两路,四下追踪。

    一路追踪平儿,这些歹徒见平儿一家人少,自以为网中捉鱼,手到擒来,谁知被打了个屁滚尿流。那个老头子尤其难惹,气得他须发上指,下手毫不容情,十之八九被一击毙命,剩下的几个哀哀告饶,这才勉强讨得一条狗命。

    另一路他亲自带队,谁想刘雄仁却来主动帮忙。

    这个老鬼,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司马偃乜斜着色眼笑道:雄仁兄也好这口?刘雄仁笑而不答,笑得暧昧,还让他多带弓箭,以防他人坏了好事。司马偃哈哈一笑,雄仁兄真是多虑!不过也未执拗,带上弓箭,更是万无一失!

    谁成想,正要动手之际,偏偏来了个张恕搅局,刘雄仁下令:先射死这个男的!司马偃呲牙一笑,挑起大指:雄仁兄足智多谋,行事果断,司马偃佩服!

    一轮羽箭落空,正待二轮,谁想仿佛中了邪一般,噼噼啪啪摔成这个鬼样,谁下的手都不知道!真他娘的晦气!

    哪来的狗东西,还如此厉害!司马偃骂骂咧咧,忽然心中一动:莫不是舅父赵豫!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手段

    越想越心惊!

    张恕怒不可遏,瞪着刘雄仁和司马偃,噌地一声拔出冷月锯。他气息悠长而粗暴,恶狠狠,凶霸霸,短刀弯弯,映着月光,更觉阴森可怖,分明是取人性命的架势。

    短刀一寸寸逼近要害,在二人项下来回游移,先杀哪一个似乎张恕有些犹豫。刘雄仁奋力想挪动身躯,无奈胸中气滞,哪里还能移动分毫,只得暗叹口气,闭上眼睛,默然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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