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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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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张恕摇头,易先生心头一黯,看来真是瞎琢磨了,白高兴一通。
“哦,是了,小哥一定是东山公门下!”,易先生沉思半晌,突然发狠道。
不过话一出口,自觉没边儿,那东山公只是个传说,没听说谁真正见过他的本事!
东山公?
张恕心中一跳。
第二百七十章 良言恶言()
拳剑只疑无双。
乱猜是何宗派。
听易先生提起东山公,张恕心中激荡,又想起静虚阁内,多少先贤大作,均有“东山公”作注!
那“东山公”无疑是天下奇才,定有通天彻地的本领!
只是,在那山中宝地,曾听郭大地说过,东山公早已仙逝了,如此神仙般人物,可惜无缘相见呀,离了静虚阁,可惜归心似箭,走得匆忙,也该问一问李老宰相才是!
易先生见张恕有些出神,笑道:“果然被在下猜中!”
“也只有东山公嫡传门人,才能如此全才——剑法通神,不输中原赵豫!拳法无双,堪比岭南叶须陀!仙步腾云,呃,略输冀州易家!”
这位易先生倒也有趣,说来说去,还是自吹他易家步法精妙!
张恕一笑,摇头否认:“小子不认识东山公。”
易先生一笑,笑得诡秘,自以为洞彻他人心思。哼,这年轻人说谎也不会!他越是嘴上否认,越说明他和东山公大有渊源!
突然,易先生袍袖一抖,伸手一把向张恕面上抓来,好似随随便便,却快得惊人。
这个文士竟有如此身手!
张恕一惊,百忙之中不假思索,一式落翎飞向后便倒,在不知情之人看来,倒好似被人击倒一般。
眼见得张恕甚是狼狈,身子就要仰摔到地,癫子老五和汤然对他心中有气,大声喝彩。
还是易先生厉害,替老子出一口恶气!
彩声刚喝了一半,却见张恕突然一个横滚,远远地窜开,实在是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地是,易先生步踏八卦,脚底生风,一步就追上了张恕,那仪态至美,那气度悠闲,不输于神仙行云。
张恕大惊,一个垫步,凌空扶摇翻转,竟然绕到了易先生背后。
易水寒喝一声彩,一跺脚腾空而起,仿佛一鹤冲天。他凌空一转,既避开了张恕可能的出击,又居高临下,眼前形势尽收眼底。看他衣袂飘飘,潇洒飘逸,简直有些妖娆。
他娘的,一介男儿,竟然舞出了嫦娥奔月的风姿!
癫子老五一边儿赞叹,一边儿喝骂。
张恕一式“骤起萍末”,向斜刺里飞腾。易先生以为他要暂避锋芒,不料他凌空一翻,陡然改变了方向,竟然绕到易先生侧后翼。
易先生一惊,他力道已老,凌空翻腾已然不及,恐怕张恕偷袭,只得将右臂向身后一甩,权作抵挡。
不料张恕又是凌空一转,向远处飞开,仿佛一只金雕,御风扶摇,随心所欲。
易先生脚一落地,不及转身,一跺脚,向前飞出一丈开外,这才匆忙转身——这毛头小子一掌便让裴将军气血不畅,被他在背后来上一掌,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却见张恕远远站在三丈开外,并未在背后穷追不舍。
易先生暗道侥幸,倘若被这年轻人击上一掌,那可丢人丢大了!自己的脸面也就罢了,丢的可是冀州易家的脸!
嗯,好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厚道!
易先生又是佩服,又有几分感激。再来看张恕,那是越看越顺眼,嗯,也看不出这小子有多大敌意,那不如以我三寸不烂之舌,劝一劝这小子吧!
“小哥步法果然惊人!”,易先生这马屁拍得倒也真心。
“易先生步法更是惊人!”,张恕这倒不是回拍马屁,的确想不到易先生一介文士,还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手段!想来冀州易家果然有两下子,虽然自己闻所未闻。
“哈哈,不瞒小哥,我等皆是金金玉满堂,享尽富贵”,易先生差点儿说漏嘴,想说金丞相所遣,灵机一转,瞎编了两句。
哼,原来是自夸富贵,俺视富贵如粪土耳!
张恕微微冷笑。
“呃,以小哥这般身手,在下向官家引荐,保你骏马得骑,高官得做,封妻荫子,光宗耀祖,岂不美哉!”,这易先生竟起了爱才之心,也是一番美意。
虽然吹得有点儿大,倒也并非全是虚言,他真想向金丞相推荐一番。那金丞相礼贤下士,敬才爱才,定然十分喜欢!
易先生自己瞎琢磨,越想越有理。
这毛头小子手段妖异,绝非军中人物,马正山果然有些本事,为了保护幼子,竟然能请动东山公门人!东山公者,逸士也,传说也,那本事,手能摸天!虽然谁都没有见过听说马正山与金丞相不睦,倘若将这毛头小子招揽到金丞相门下,也算敲山震虎,剪其羽翼,岂不美哉!
岂不美哉!
他正想得美,忽听张恕微微冷笑:“多承易先生美意,只是山中顽石,入不得庙堂易先生、裴将军!尔等还是速速离了此地,岂不闻得饶人处且饶人,祸害忠良、为非作歹者,必将玩火自焚、自取其祸!”
嘿!这小子怎么突然言语带刺儿!易先生琢磨着张恕的话,“祸害忠良”?这是替李清峰说话吗!
那可是叛臣!
易水寒微微一笑:“忠良不忠良,朝廷自有公论。老夫倒是奉劝小哥,浑水不可趟也,瞎道不可行也,免得惹祸上身,自毁前程”
张恕像是变了个人,忽然厉声说道:“为虎作伥者,不得其死也!小子虽然不才,取尔等性命如探囊取物尔,再让我遇到诸位,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着,张恕倒旋而起,翻出了围墙,忽闻咔嚓一声,一截碗口粗细的树枝跌落尘埃,断口齐整。
咦,没人看清这小子拔剑!
院中诸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毛头小子虽然嚣张,手段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所言恐怕一点儿也不虚。院中裴将军、易先生号称当世高手,都敌不住他,何况他人!即便大家一拥而上,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裴将军、易先生面面相觑,闷闷地走回屋中,一时不知如何决策。
张恕离开那院子,不紧不慢走着,看天色不早,寻思着是否到继业老店住上一晚,只是那掌柜的过分热情,倒叫人十分不好意思。
也不知自己一番大言,是否能吓住裴将军诸人。不免又担心山中安危,李安性子不甚精细,倘若换做自己,灭了探路的薛飞熊,必然出山来扫荡一番,即便不将他同伙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安叔他老人家倒好,自顾回山去了。也怪自己,虽然有这心思,却不曾提醒于他但愿自己多虑罢了,这十万大山山高路险,荒无人迹,外人万难入内,也许安叔自有主张也未可知
街上行人稀少,张恕思绪漫漫。
忽然,迎面走来十余条大汉,每人肩上挑着一担物事,物事用布匹蒙着,像是两个大瓮。
重担在肩,健步如飞。
第二百七十一章 火攻退敌()
追风一剑示威。
迎面不似凡人,
汉子们走起路来颤颤悠悠,远看像个雁阵,还挺好看,一个个行走如飞,眨眼间已擦肩而过。其中一人拿块布巾擦汗,似乎还看了张恕一眼。
张恕心中一动,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转过一个墙角,张恕停下脚步,偷眼观瞧。那一行大汉远远地去了,张恕心念一动,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大汉们好似轻车熟路,竟然来到裴将军所在宅院。
张恕心中更是猜疑,紧紧尾随,还好未被发现。
大汉们纷纷卸下担子,五六人飞身跃上墙头,五六人在墙下照应,举起一只只大瓮,递给墙上大汉。墙上之人举起来,猛力掷出,砸在正房墙上。
真乃神力!
一只只大瓮哗啦哗啦摔个稀碎,液流飞溅,里面装的竟然是油!惊得院中马匹唏溜溜怪叫,四蹄乱尥。
屋中之人心知有异,刚打开房门一探究竟,忽见几道火光划着弧线从天而降,引燃满地稠油,登时烈焰滚滚,浓烟呛人。
诸人大惊,无可躲避,赶忙退回屋内。哗啦一声,有一只大瓮竟然掷进屋来,天也!只怕我等要烧死在屋里!
忽听裴将军大喝一声:莫慌!他运气双掌,全力击出,哗啦一声,后墙碎砖横飞,被击破一个大洞,诸人鱼贯而出,身后已是一片火海。
勉强逃得性命,好险!好险也!
裴将军大怒:捉住他们!
待得绕到墙边,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这些匪人,实实恨煞人也!
易先生眨巴眨巴眼睛,劝道:“裴将军息怒!我等行藏已被人识破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走吧”
裴将军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薛飞熊未归!”
就是!就是!胡禄心忧同门。
易先生叹道:“约期不归,只怕凶多吉少!”
裴将军思忖片刻:“不如你我再入山一探,地图拿来”
“那地图怕是假的!”,易先生说破了裴将军的担忧。
裴将军默然。
易先生继续釜底抽薪:“唉,蛮荒之地不可剿也,当初马正山十万大军差点儿全军覆没!”
裴将军沉思半晌,甚是无奈:“也罢,如实回报金丞相便了。前番金丞相差人送信,让我等留意什么‘百刀大会’,不如我们先去看看”
胡禄努努嘴,似有话说。
裴将军如何不明白他心意,虽然薛飞熊此去凶多吉少,毕竟未得准信儿,同门师弟如何能舍。于是留下胡禄、“癫子”老五接应薛飞熊,不过得挪个地方,这个院落是没法呆了。
裴将军、易先生、汤然三人取了马匹,匆匆去了。
火攻吓退对头,毫不拖泥带水,大汉们箭步而来,飞身而去,好似一阵旋风。
张恕尾随那十数条大汉,不远不近,他步法轻盈,无人觉察。见那些大汉七拐八拐,竟然进了继业老店!他脑中灵光一闪,是了!怪不得那双眼睛如此熟悉,竟是继业老店那个堂倌——屠广孝!
一霎时心如明镜,自己真是瞎操心!
继业老店原本是李家产业,说什么李安大叔行事疏漏,原来人家早就安排停当,这不,一把火吓退了裴将军、易先生诸人!
这继业老店恐怕有些门道,不只是开门延客这么简单,张恕心思一转,今夜还是另投客栈吧。刚要转身离去,忽听马踏青石之声,两匹马由远及近,转眼驰到继业老店门口,两人滚鞍下马,将马匹拴在店门口石桩上,大步流星直入店内。
张恕心中咯噔一下,这两人他认识!
前面刘雄仁,后跟邬蛮子。
顿时心绪复杂,五味杂陈。
这位刘雄仁救过自己性命,却卑鄙地对郭大地大哥下手,那邬蛮子也不是好鸟儿,还被打折了胳膊,逃出东山宝地前番南下路上,也曾遇到过他们!不知到此作甚?
张恕若是知道刘雄仁还曾在马槐面前邀功买好,然后又马不停蹄南下,那会更加惊奇。
哼,此人到此只怕没什么好事!
张恕几把扯乱头发,遮住多半张脸,装成个江湖狂士的样子,大摇大摆进了继业老店。一进门就粗着嗓子大呼小叫:小二,爷爷要住店!
没人理他,有个人正陪着笑脸接待刘雄仁。
此人张恕认识,正是上次住店时的堂倌屠广孝,而且就在刚刚,这堂倌带着十余条大汉,泼油放火吓跑了裴将军、易先生。而此时看他笑得,完全像个生意人,俗不可耐
真人不露相!
张恕扯了条长凳,大喇喇坐下,掏出水囊喝水。刘雄仁瞥他一眼,哼,他娘的是个狂生!不再看他第二眼。那堂倌笑迎八方客,倒是朝他笑笑,让他稍待。
“小的留了两间上房,舍不得让人住,正好给二位贵客!”,这堂倌口中赛蜜,巧舌如簧。哼,你他娘的开店的,上房还舍不得给人住!
刘雄仁笑笑:“还请贵店掌柜的说话。”
堂倌满脸堆笑:“不巧了您呢,敝店掌柜的外出未归,指不定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刘雄仁指着堂倌哈哈大笑,突然一声喝骂:“屠广孝!你他娘的就是掌柜的!见了老子还装神弄鬼!?”
屠广孝呵呵一笑:“你个孙子!到这儿作甚!有屁快放,没事儿滚蛋!”
看来他和刘雄仁早就认识,只怕还非常熟络,像是故友重逢。
刘雄仁笑得酣畅:“到处找不见你这孙子,原来跑这儿装孙子来了!”
屠广孝作势擂出一拳,半笑不笑道:“找老子贩私盐我可不干嘿,你小子不是找我的吧!”
刘雄仁一笑:“有好买卖干不干?比贩私盐强一千倍。”
屠广孝不屑道:“你小子有啥好买卖?掘坟盗墓?”
刘雄仁大眼一瞪:“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给天判官老爷带个话儿,百刀大会请他老人家一定光临”,刘雄仁压低了嗓音,几不可闻。
不过张恕的本事已今非昔比,高下之分就隔着一个“静虚阁”!此时仿佛开了千里目、顺风耳,对身外感知十分灵敏,刘雄仁蚊蚋一般的低语竟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天判官?
张恕眉头一皱,莫非听错了?
屠广孝稀里糊涂笑笑,一脸无辜:“什么天判官老爷?狗屁百刀大会!与老子有什么相干!”
果是“天判官”!
张恕心中一动,这“天判官”三字,他可不是第一次听说。
第二百七十二章 盗马之贼()
火攻退敌等闲事。
判官二字动人心。
“天判官”之事,莫非和继业老店有什么干系
张恕想起,在那临津小县,曾有高人除暴安良,就是留名“天判官”。郝总管敛财作恶被杀,他可是临津侯金伯喜的人后来又多次听闻,各州豪强恶霸,欺男霸女,为患人间,民怨沸腾而敢怒不敢言,多被莫名其妙杀伤格毙,亦托名“天判官”,原曾想不过是沽名钓誉、故弄玄虚的把戏
刘雄仁哼道:“你鳖羔子继续装神弄鬼!请李宏图哥哥一定赏脸”
李宏图?
哥哥?
这刘雄仁年纪可比李宏图大得多
怎么听他这意思,李宏图李二哥却有这“天判官”诨名!这天南海北除暴安良、大快人心之事,原来皆出自李二哥之手?
倘若果真如此,以“天判官”之名名动江湖,李二哥越来越像个神人也!
“天判官”,以天之名,评判人间,多一分公道,少一分大恶,虽然稍显霸道张恕心中感动起来,对李宏图更加刮目相看,日后见到李二哥,倒要好好问上一问
至于所谓百刀大会,是个什么玩意儿?非得邀请李宏图到场张恕好奇心起,倒真想去看个热闹,不过鬼使神差,眼前闪过姜婷儿那幽怨的眼神,他心中立刻疼痛起来。
不行!休凑这等热闹,明日就打马北上,一刻也不能耽搁!
嗯,还得先弄匹好马捏捏囊中银钱不多,又摸摸那“大展”玉佩,呵,就在这堂倌身上,再卖一回李二哥的面子!
张恕鲜有地无耻一笑,大踏步向堂倌走去。
堂倌屠广孝显然对他这“狂生”无甚兴趣,恰到好处一转身,引着刘雄仁二人往后院去了,连看也不看张恕一眼。
哼,你老小子狗眼看人低!
张恕眼珠一转,嘿嘿一声暗笑,有了!有了!
他转身出门,呵,刘雄仁这马匹不错,身高过丈,膘肥体壮,喷个响鼻,那气势仿佛游龙一般。张恕冷月锯轻轻一挥,缰绳无声而断,此马惯通人性,识得自家主人,知道眼前这小子不怀好意,它暴叫一声,张嘴奔张恕就咬。
张恕倒吓了一跳,一个虎跳避开,一把抓住缰绳,飞身上马。
那骏马四蹄尥蹶,狂野甩动,那架势不把张恕摔下来誓不罢休。张恕双腿一夹,似有千斤神力,那马疼痛难忍,随即后跨又中了张恕一掌,更是难捱。看来马上这小子不好惹,骏马又倔强地转了两圈,又挨了张恕一番猛打,无奈之下只得屈服,沿着石街飞腾而去。
店中小厮正好出来牵马,看得好不新鲜,呵!小毛贼!敢在继业老店门前偷马,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这小厮名唤桥三儿,生得人高马大,也练过几年武艺,当即解开邬蛮子的坐骑,上马就追,口中大呼:“盗马贼!哪里走!”。
他娘的,小毛贼骑术真好,嗯,该是那马好,追了半天竟然追不上!
桥三儿萌生退意。
前面是个僻巷,张恕却突然停下,拨转马匹,面带嘲弄之色,直视飞驰而至的桥三儿。
嘿!小毛贼不跑了,胆子还不小!
吁桥三儿拉住马匹,喝骂道:“小毛贼!敢在继业老店偷马,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张恕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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