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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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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外风光粗野雄豪,与江南大不相同,李葑却无心观赏,她秀眉微蹙,琢磨着心事。先前马槐老将军在侧,她不忍唐突长辈,屡次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不过终身大事,岂能胡乱将就!

    终于,她轻启朱唇,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马公子,李葑乡鄙蒲柳之姿,难匹世家柱国之材,恕不能陪你去朔方,就此别过!”

    此言一出,诸人都吓了一跳。

    马休更是大惊:“姐姐,你莫要吓杀我也!”

    他一咕噜滚下马来,一把拽住李葑坐骑缰绳,陪着小性印盏溃骸懊挥薪憬悖硇莼畈怀梢玻∪粲惺璩僦Γ墒芙憬阍鸱# 

    看马休那样儿,恓惶欲哭,就差下跪赔罪了。军士们不明就里,纷纷窃笑,闲看热闹。

    林尧拨马回来,护在李葑身旁。他对马休这世家公子无甚恶意,也并无好感,只待李葑去意已决,便护驾南下。

    王俊则心绪复杂,进退维谷。

    李葑突然变卦,他早有预感——在十万大山之中,马休前倨后恭,只凭妇人颜色,北行途中,他纨绔矫情,意志娇弱不堪,西花山上,他勾栏丑事,又被蒋昕道破

    唉,若李葑是自家妹妹,王俊只怕也要阻挠这门亲事!只是,自己受大将军重托,如何回去复命!总不能绑了她去吧。

    唉!可惜张恕不在此地,否则一切由他收拾,俺也不至如此心慌意乱!王俊方寸大动,一时心慌气短,莫名烦躁。

    “王,王将军!感君一路护送,后会有期!”,李葑盈盈一拜。

    王俊仿佛大梦初醒,李葑所言他竟全未听清。

    李葑见他懵懂,粲然一笑,拨马要走,马休死死拽住缰绳,哪里肯放。林尧一拉一送,轻描淡写,将马休推开。李葑策马而去,林尧紧随其后。

    众军士不知如何是好,大眼瞪小眼,一齐看着王俊。王俊扫一眼马休,见他正连滚带爬奔向坐骑,扳鞍认镫飞身上马,不想慌乱中脚下一滑,跌落尘埃,好不狼狈。马休不顾疼痛,爬上马背,打马狂赶。

    王俊轻叹一声,飞马向南疾驰,不一会儿就与李葑并辔齐驱。李葑一看是他,一把拉住马匹,莞尔一笑:“王将军,你是要随我南归么?”

    “”,王俊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马休气喘吁吁,策马来到。林尧一拨马,将他隔在一侧。

    王俊不知为何,一见李葑明眸如许,笑比秋月,登时如同冰雪遇到烈日,肌骨消融,浑身无力,脸上发烫,要不是面黑掩饰,定然红如赤炭。一时心中空白一片,他胡乱应道:“固所愿也!”。

    李葑睁大双眼,亦惊亦喜,她本是半开玩笑,不意王俊如此作答。

    王俊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忙道:“固非所愿也王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成人之美”

    “呦,呦,呦!还挺会往脸上贴金哈”,李葑半嗔半笑,瞪着一双妙目,满是揶揄之色,神色有些调皮,竟然颇像乃妹李菲。

    王俊心中一慌,有些口吃:“李,李,李姑娘识见不凡,呃,自有主意,王俊甚是钦佩!”

    李葑看他那窘样儿,扑哧一笑:“哼,夸我也没什么好处!”

    “李姑娘,令尊与大将军相交莫逆,大将军即是姑娘长辈,姑娘何不禀明大将军再做道理?”,王俊深吸几口大气,此言说得倒也通畅。

    “王俊也好交差”,他不该又补了半句。

    李葑轻嗔薄怒:“哼,交差!原来你只是为了交差!”

    “”,王俊一时语塞,哪儿又说错了?

    欲辩已忘言,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为了交差?

    内心深处,似乎只是希望多护送李葑一程,又一程他突然被自己的内心吓了一跳。。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强自止住心猿意马

    李葑叹了口气,目光精灵一闪。林尧一愣,李葑适才的神情,倒与李菲有几分相似,精灵古怪,毕竟是同胞姐妹!倒叫他思念起李菲,不知此时是否也在想他

    心中顿时如饮蜜露。

    “也罢,我也就不为难王将军吧”,李葑微微一笑。

    王俊抹了一把额头,竟已汗水淋漓。

    马休一听李葑回心转意,愿意同往朔方,登时转忧为喜,跌跌撞撞直扑过来,姐姐长,姐姐短说个不停。李葑眉头微蹙,斥道:“吵死人也!”,马休吐吐舌头,这才闭嘴,伴着她,缓辔而行,心中惴惴,陪着小心,滋味苦涩而甜蜜。

    一路无事。李葑仿佛换了个人,像个山水旅者,更像个幼稚孩童,于金雕游隼、狡兔灵狐、牧马群羊、草原孤狼,无不兴味盎然。一行人的心情似乎受了感染,也随之明快起来,如瓦蓝晴天,蓝到心里,如白云苍狗,悠闲快意。

    马休更是乐得找不着北,只盼着早到朔方,央求父亲大人主持大局,洞房花烛早些、再早些

    进了朔方城,来到大帅府,王俊慢慢溜下马来,慢慢拴好坐骑,神情有些发呆。

    朔方,终于回来了!

    王俊内心空空如也,不知是该为卸下重负庆幸,还是为魂灵儿无依苦恼。

    把他的,心绪如此奇怪,实乃前所未有之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万金家书() 
一路平安到朔方。

    将军莫名起惆怅。

    “王将军怎么了?”,李葑呼扇着大眼睛,忽而动问。

    王俊懵懂醒来,慌忙应道:“哦,没什么”

    “马,马老将军应该回家了吧”,王俊像个傻子,一句废话,莫名其妙。

    李葑莞尔一笑:“应该回家了。”

    “姐姐”,马休涎着脸,凑了过来。

    武定侯府,马槐老将军端坐太师椅,闭目养神,思绪来回绕圈子,皇上在想什么呢,接下来又会如何

    真是头疼!

    龙书案前,皇上若有所思,来回踱了几步,金伯喜在一旁垂目而立,十分恭谨。

    “一路都失手了?”,皇上转过身来,目光如炬。

    “为臣无能!”,金伯喜声音沉郁。

    “老者劫人!确是马槐?”,皇上又开始踱步。

    “红马长枪,无人能敌,确信是他。”,金伯喜语气平淡。

    “钦犯之女逃往朔方?”

    “是。”

    “”,皇上无语。

    半晌,皇上盯着金伯喜,突然问道:“马正山勾结钦犯,莫非要造反?”

    造反?

    金伯喜心中一震,从容回禀:“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造反是死罪!”

    造反二字,古来多少帝王,最爱用它。

    “朕族灭马家如何?”,皇上轻描淡写,像是征询意见。

    金伯喜浑身一震:“微臣此事重大,恭听圣裁。”

    “那朕褫夺他帅印侯爵!”,皇上有些发狠。

    “全凭圣裁还请皇上先选能将,稳妥交接,今年边患又起,不容有失。”,金伯喜恭敬建言。

    皇上点点头,金伯喜这一点就是好,大事上从来不乱出主意,等朕拿了主意,他也从不多言多语,却处处替朕查漏补缺

    人才难得!

    这是金伯喜的糊涂之处,或许也是聪明之处

    另选能将!另选能将!另选个谁皇上微合双眼,陷入沉默。

    良久,皇上睁开双目,拿定了主意:“爱卿差人传旨——马正山守边辛劳,众将士御敌有功,赏万金!”

    “微臣领旨!”,金伯喜有些发冷,就要告退。

    皇上眼皮一抬,叫住他问道:“对了,金爱卿,楚王最近忙些什么?”

    “回禀皇上,楚王闭门读书。”,金伯喜闻言暗自警醒,他可是楚王老师。

    “哦?楚王读何书?”,皇上似乎有些兴致。

    金伯喜恭敬答道:“回皇上,楚王近日爱读孙卿书。”

    皇上点点头,似是嘉许:“嗯,好!朕最喜孙卿劝学一篇,楚王肖我!”

    他来回踱了两步,忽然又问一句:“听说近日太子结交豪强,行为颇为失检?”

    “这个,微臣不曾听说。”,金伯喜十分谨慎。

    皇上目光一闪,盯着金伯喜,问道:“朕意废太子,立楚王,爱卿以为如何?”

    金伯喜差点儿惊出一身冷汗,皇上不是试探我吧?他抬起头,目光笃定,从容答道:“太子国之储君,关乎国体国运,兹事重大,全凭圣裁!”

    皇上似不满意,追问道:“爱卿尽管直言,卿以为太子何如人?”

    金伯喜更加谨慎,一板一眼回禀:“知子莫如父,臣怎敢妄言?群臣皆曰太子勇毅果敢,当世大才也。”

    皇上哈哈一笑:“爱卿持身中正,不过忒也谨慎了!也罢,朕就不难为你了”

    “呃,南方之事朕欲发兵征剿如何?”

    金伯喜暗松口气,这事儿无关微妙,他尽可放胆直言:“皇上,微臣以为南方蛮荒之地,山林险阻,瘴疠遍地,大军无所施展,莫若派少许精干人马,暗捣匪巢,方为上策。”

    皇上颔首赞许:“果然高见,就依爱卿!”

    金伯喜倒驱而出,待到远离殿门,才长舒一口大气,差点儿汗如雨下。

    无心听马休肉麻聒噪,王俊又有些发呆。

    卫士识得王俊,王将军今日哪儿不对,为何在帅衙前发愣呃,大将军正在议事,待我替您通报?

    王俊一笑,说不必惊扰大将军,心中却想,大将军以私事托我,我也不能以公务示众。

    正要带诸人离开,衙署内出来一名军士,传令:王俊诸人进见大将军!

    王俊十分诧异,大将军怎会公开宣我?又怎知我已回城?呀,俺也糊涂了,城内外遍布斥候暗哨,大将军用兵,不厌细繁!

    他引着诸人步入帅衙,帅衙内座无虚席。

    马正山端坐帅位,监军王策一旁打横,裘戎、冯毅、刘长、霍峰、吴大鹏、李琦等边关上将俱在,还有一人叨居末座,对着王俊挤眉弄眼,正是刘龙那厮。王俊一见这厮,忍不住心中一喜,顿时畅快许多。

    王俊躬身一礼,见过大将军,不提交令之事,不提一路风尘,也不引荐林尧、李葑,更不报张恕行止,只将马槐书信呈上。

    马正山慰其辛劳,林尧远来是客,李葑马门佳妇,也不问姓名,一并赐坐。

    “爹!”,马休紧跑几步,扑倒叩头。

    一见三儿马休,马正山忽然心内一疼,陡然想起长子马伦,好不令人悲伤!马休固然贤能乖巧,比起爱子马伦,那可是驽马比骐骥,相差远矣!

    唉,造化弄人,不从人愿!

    不过马休毕竟是自己的血脉,也比老二马信那个混账强得多。马正山端详半晌,转悲为喜,含泪笑道:“儿啊,快来拜见诸位长辈!”

    马休一一致礼,温良恭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诸将一阵夸奖,这个说英雄出少年,那个讲虎父无犬子,马屁拍得山响,只有冯毅例外,微笑而已。

    诸将口里夸着马休,眼睛却时不时瞄一眼李葑,嘿,从没见过这么俊的闺女!

    “行了,休拍马屁!”,马正山乐呵呵笑着,制止诸将胡说八道,诸将一阵哄笑。

    马正山取出家书,老父笔走龙蛇,跃然纸上:正山吾儿,托圣上洪福,国泰民安,家宅安宁,为父及诸孙俱好,勿念!想我马家,世受圣上隆恩,敢不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以报厚遇于万一!吾儿镇守边陲,荷国重任,前闻捷报,甚慰父心。诚望勿生骄心,直须夙兴夜寐,枕戈待旦,勿使胡虏为虐,方可上报陛下,下安黎庶,此诚为父之愿也!今留孙儿马信侍奉左右,而遣孙儿马休携妇前往,以慰吾儿悬望之心

    父亲大人此信用的是明文,通篇冠冕堂皇、歌功颂德,全不似平常家书私信!倒像是故意示人慷慨。马正山眉头紧锁,心下了然,自己结交义兄李清峰,派将迎亲之事,只怕皇上已然尽知

    王策问曰:“大将军何故眉头不展?”

    此人明察秋毫,乃是皇上的心腹。

    马正山摇了摇头。

第二百五十九章 言惊四座() 
慷慨家书值万金。

    明示山儿圣上心。

    马正山叹了口气,将信交与王策,对空一礼,慷慨道:“老父所言甚是!若非皇恩浩荡,吾辈安能建功立业、安享富贵!吾今睹信思人,想起当初在御花园中,品茗赏月,圣上推心置腹,笑语欢颜,此去经年,而恍如昨日,怎不令人慨然而叹!”

    此等肉麻之语,王俊从未听大将军说过,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王策扫了一眼书信,点头赞道:“老将军忠贞报国,拳拳赤子之心,可钦可敬!”

    他将书信还给马正山,却望着李葑,贺道:“这姑娘和令郎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马正山笑着谢过,知他定有下文,果然,王策问道:“不知亲家公是哪位贵胄高贤?”

    “故友至交,指腹为婚,实是生平美事!待来日马某起个折子,也向圣上报喜。”,马正山哈哈一笑,轻描淡写。

    王策又要细问,马正山不待他开口,笑道:“马某老矣,只盼我儿早日成婚,我闻王大人精研易传,可否替小儿择个吉日?”

    这个小菜一碟,王策慨然应允。

    马休却道:“爹!不劳王叔费心,岂不闻黄道回环,因人而吉,因人而晦。天赐孩儿姻缘,天天皆是吉日,明日大吉,今日更好,军营僻远,莫若因陋就简,孩儿今日成婚!”

    裘戎等诸将大笑,闹哄成一团。

    这娃儿要入洞房,急不可耐!

    哈,什么急不可耐,是猴急猴急!

    马正山一笑:“休儿,葑儿,今日太促,明日如何?”

    李葑在一旁安坐,似乎诸将笑谈打趣与她全无干系。直到马正山如此一说,她才缓缓起身,玉步凰霓,对马正山万福一礼,端端正正,仪态万方,慢条斯理:“叔父大人在上,侄女有下情回禀。”

    马正山一愣:“我儿请说。”

    他早把李葑当成了儿媳。

    “还请马休贤弟另选佳偶,侄女不能与她成婚!”,李葑一语出口,四座皆惊。

    马休一屁股跌坐地上,浑然不觉疼痛。

    “这,这却是为何?”,马正山有点儿发懵,惊问何故。

    李葑款款下拜,不愿直言:“我二人命相不合。”

    马正山摇摇头:“命相无稽,岂能作准!”

    王策眨巴着眼睛,摇着蒲扇,插言道:“大将军,李姑娘所言未必无理。”

    马正山嗔道:“这是何言!岂有此理!”,全不解王策之言既有深意,也是好意——马李结亲有害无益。王策倒盼着散了这门亲事,奈何马正山聪明多谋之人,竟然如此糊涂。

    王策一笑:“李姑娘,可否将生辰吉日报与学生?”

    “王大人过谦了。”,李葑见他说话客气,也就不便拂他之意。

    王策又要了马休生辰,一脸正经,微蹙着眉头,装模作样掐指运算。

    诸将都伸长了脖子,唯恐他说出什么歹话来。

    王策算了半晌,突然一脸苦相,不住地摇头:“哎呀,恕学生直言——朱雀陷祝融之阵,摧伤羽翼,青龙遭浅水之厄,尽挫龙鳞,你二人宫里命里皆是不合!”

    马正山知他精于伏羲八卦,易传演算,听他这么一说,倒叫人心下惶惶。不过毕竟贵为大将军,见识不凡,谋断过人,他沉思片刻,断定其中必有隐情,只是葑儿姑娘不肯明言罢了。

    “葑儿,休儿可有妄言薄行惹恼了你?但说无妨。”,马正山目光慈爱,仿佛看着自己的女儿。

    “马休贤弟敦敏好学,尊贵识礼,并无薄行妄言。”,李葑怎肯当面揭人之短。

    这就不对了马正山摇摇头,知道她终究不肯当众明言。葑儿既肯同来朔方,却又当面拒婚,显然不合常理。待我慢慢问她便罢!

    马正山冲诸将甩甩手:“散了,都散了!”

    诸将心中有些不爽,匆匆拱手而别。

    王策临行,转身再进一言:“大将军还请三思,天命不可违,凡事不可强求啊。”,他看了马正山一眼,意味深长,大步而去。

    刘龙拉了王俊,刚要出门,就推搡打闹,忽听马正山呼唤,刘龙吐吐舌头,以为失礼见责,原来大将军单叫王俊留下。

    王俊候诸将走远,这才将南行迎亲之事简要报来。

    马正山沉默不语,这马李结亲之事,终究还是泄露。唉,军营之中,早有耳目,原也不足为怪。哼,我马正山岂是胆小怕事之徒!人皆知福祸利害,只是君子一诺,驷马难追,我绝不负朋友之义!

    可是,葑儿却当面拒婚,想来只有两种可能

    “此处已无外人,葑儿,你只管对叔父直言。”,马正山目光柔和。

    李葑恭敬一礼:“叔父在上,葑儿有两句话儿回禀。”

    马正山点点头,静听下文。

    “其一,叔父高居庙堂,我父避难乡野,两家结亲,此乃取祸之道”,李葑娓娓道来,马正山闻言一叹,果不出自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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