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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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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呆立当地,又将老者前后奇行怪语思来想去,心中一动,所悟更深

    老者将俺困在这静虚阁中,自然不会无缘无故!

    嗯,这是逼着俺读书?

    甚违常理!

    古云国之利器,不可示人,家之重宝,又岂有随便给人看的道理!

    这静虚阁中,皆是宝藏,世所罕有!阅那老子精言,便有许多进益老者是在教俺本事哩!他既然不让俺走,说不定是对俺的本事不满意哩

    这许多日子,张恕恋着姜婷儿,满是执念,心无旁骛,竟然虑不及此,此时心中大悟,顿时感恩。要不,再上楼翻阅一番,看有什么妙法儿,甩开这难缠的老者!啊,不,能让前辈满意

    他给老者恭恭敬敬磕了个头,起身上楼而去。这第四层藏书,不妨再看上它一看!

    却发现藏书甚杂,比如矩子末术,说的却是墨子

    呀,这位墨翟先生真是人才非凡,也十分有趣,人家那里打起来了,关你何事,自备干粮,日夜兼程,前去解斗,呵,倒与今时的“天判官”颇为相似呢看这书中,刀矛剑戟各尽其巧,攻防器械奇之又奇,皆乃世所不传!张恕竟然看得入迷,其中变化之奇,实乃人间巧思

    却自称“末术”!

    是了,在大师先贤眼里,这些独创的机巧,和他们追寻的大道想比,只能算“末术”吧

    张恕感慨不已,一边研读,一边习练,数日之内,自觉大有进境。这日饱餐一顿,昂首阔步,直出静虚阁外。

    不出所料,老者不约而至。

    张恕恭敬一礼,言道:“老伯请了!晚辈已得人间至巧之术,老伯再也拦不住我!”

    老者一笑:“是么?”

    张恕更不答话,倏地倒翻一个筋斗,身法奇巧,出人意料!

    你小子要作甚?

    眼见落地,忽而倒翻而起,双足已勾住二楼屋檐,身如尺蠖,倒翻而起。只道他要翻上二楼,却见他忽然双足弹射,身体却向斜上横滚,似要高高地从老者头顶飞过。

    老者点点头,却纹丝不动。

    身到半空,张恕却凌空翻腾,向斜刺里横转,撞向大树树干,速度极快。又把一猴一犬吓得不轻,不知这位恩公又因何事想不开。

    眼见撞上大树,张恕身形却像条蟒蛇,缠绕树干半圈,又忽而身如灵猴,转向老者身后,远远地弹开。看老者未及反应,张恕心中高兴,这几下动作天下至巧,匪夷所思,看你奈我何!

    张恕双足尚未落地,老者陡然后翻,恍如一个皮毬,贴地飞滚,又拦住去路。张恕斗志勃发,使尽浑身解数,举手投足皆得墨子之巧。

    叵耐老者以巧治巧,仿佛一贴狗皮膏药,如论如何甩他不脱。反被他逼得离静虚阁越来越近,终于老者袍袖一挥,又将张恕“礼送”回阁。

    唉!还是参悟得不够!

    张恕十分气闷,却输得心服口服,歇息半晌,再谋良策。另开一匣古卷,乃是聂子小技,说得竟是聂政剑术!

    白虹贯日山岳不可挡,云蒸霞蔚神鬼不可测,飞鸟过涧鸾凤不可追,翻江倒海,八风九嶷!这些竟然自称“小技”!哎呀,这些大神,实在是谦卑得骄狂

    对了,曾听司马偃吹牛,说什么“九嶷剑法”,莫非真是聂政剑术流亚!

    待我仔细瞧来!

    研习数日,自觉有成,张恕大喜,又是信心十足,背包负剑出门。不过十余个来回,又被老者袍袖送回静虚阁内。

    这一番挫辱那还了得,张恕气闷之余,又起斗志。此番捡起一卷列子散记,不知是谁假借列子之名,说的却是调息吐纳之术。张恕虚心静气,看得入神

    只是,婷儿笑靥常来捣乱,让人心浮气躁,坐卧不宁。

    唉,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此地!

第二百三十二章 其中有诈() 
静笃虚极道无穷。

    多少日月此门中。

    不说张恕在静虚阁中熬煎。

    且说王俊,护送着马休、李葑,一路艰险劳乏,难得李葑久居深闺,却行得路,吃得苦,并无半分娇弱之态,叫人心中好不尊仰!倒是马休,耐不得劳苦,时不时大呼小叫:累杀人也!行不多远,便张罗着休息。

    三人历尽辛劳,终于走出深山秘境,夜入古镇谢公髻,住进李家继业老店,掌柜的殷勤照应,自然不在话下。马休一洗风尘,反觉分外劳乏,说什么也不肯赶路,死赖着住了半月有余。每日里吃着珍馐美馔,饮着香茶醇酿,余下的功夫便是围着李葑,插科打诨,没话找话,搜肠刮肚,东拉西扯,献不尽的殷勤,陪不尽的小心。

    李葑好似无动于衷,大多时候一言不发,若实在恼他言语无状,便偶尔抢白他一句半句。王俊每每静立一旁,对马休那些肉麻言语,好似充耳不闻一样,实则鸡皮疙瘩暴起,简直体无完肤,一张黑脸更是黑得透亮。马休对他也是视而不见,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王俊只盼着早些回去交差,再三催促之下,马休终于上路,终是改不了那副贱相,骑着马还挤挤挨挨,磨磨蹭蹭。恼得李葑柳眉倒竖,花容愠怒,正色道:你若再敢无礼,我便入不得你家家门!

    马休吐吐舌头,这才有所收敛,心说良家娇娘,终是比不得青楼女子大方有趣!罢了,看在你花仙般容貌,本公子处处依你便是!

    王俊却暗皱眉头,这两人行在路上,实实地太过扎眼!

    一位公子哥,倜傥年少,时或喋喋不休,另一位“公子哥”,实在是体态不胜衣冠,红颜泄露实情。任你方巾儒袍,一袭男装,叵耐容颜实在是明丽炫目,只怕连傻子也骗不过,世上哪有如此娇美柔媚的男子!

    如此招摇过市,只怕无事生非,吉凶难料!王俊索性到一寻常人家,好言好语,高价买了一辐车马,十分素淡朴实,让李葑乘车,青帘低垂,遮人耳目。王俊亲自驾车,让马休骑马跟随,心中这才稍感踏实。

    一路上,王俊事必躬亲,处处小心,时时谨慎,唯恐有失。有时总觉有些异状,终究平安无事,但愿不过是自己多疑而已!马休时不时嘲弄他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王俊全然不理,特意另辟蹊径,不走来时之路,连赵豫所在县境也都避开。他唯恐再次遭逢司马偃,此人心胸偏狭,又不知天高地厚,还是避之为妙!

    哼,但愿只是自己多虑罢了!

    这一日,艳阳高照,分外明媚,王俊赶着车,来到一个大市镇,甚是繁华。此地离京城不过二百余里,沿途人烟稠密,买卖兴隆,市镇相连,极少荒僻之所。王俊这才略松一口气。正要找客栈打尖休息,忽听前方有女子惊叫啼哭之声。

    光天化日之下,繁华市井之中,哭叫之声十分违和!

    若在平日,王俊定要看个究竟,急人之难、成人之美,绝不含糊。可此时张恕不在,他单人独骑,重任在肩,怎敢有半分疏忽!心思尤其繁密,唯恐节外生枝,忙打马拐入别条街巷,要避开这是非之地。

    马休瞥一眼轿车,清清嗓子,义正言辞道:“听这女子呼声甚疾,必有枉曲,君子救人之急,如何避之不及!”

    王俊心中冷笑,这公子哥倒难得起了侠义之心!平时我行我素,怎管他人疾苦,此时高声大气,装模作样,分明是为讨李葑欢心。

    哼,十分浅薄,可笑之至!

    王俊懒得理他,挥一挥皮鞭,马车行得更快。

    “王将军,这女子哭声悲惨,叫人好不揪心”,车帘后传来一声妙音,如青山流泉,纯净清澈。

    呃,这个

    王俊拉住缰绳,沉思片刻,调转马头,向着女子哭声行去。

    数十步外,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将街巷堵了个严实。适逢街旁有一高宅大院,门首一根拴马石桩,王俊将马匹拴住,四下观瞧良久,见并无异状,这才叮嘱马休道:“你且看护好李姑娘,我去去就来!”

    “哎”,马休本想说几句门面话,王俊已在十步开外。

    王俊来到喧闹处,不忘回头看看,马休正围着马车,探头对李葑说话,一副低声下气模样。见无甚可疑之处,这才拨开人群,装作闲看热闹,见一位老者倒在街心,胡须花白,脸色姜黄,一位女子跪在一旁,俯身痛哭不已。

    忙向一旁闲人打问,闲人说得眉飞色舞:有人如何如何在街头驰马,又如何如何踏死了这老者!

    王俊道:“尔等何不报官?”

    闲人道:“谁愿惹这麻烦!这不没来得及吗。”

    王俊没空和这愚人计较,取出些散碎银子,上前数步,俯身递给女子,温言道:“大姐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你且差人报官,自有公道!”

    女子抬眼看他一眼,又低头啜泣,一瞥之间,似笑非笑,形容古怪,并无悲戚之意。王俊心思敏锐,惊觉有异,转身便走。

    刚迈出半步,忽觉小腿一紧,已被人抱住。王俊应变神速,一式“翻身锤”雷霆击出,只听咔嚓一声,伴着一声女子尖叫,王俊赶忙收势。

    却见女子一只臂膀垂地,肩胛已碎,另一只胳膊依然抱住自己。亏她机敏,甩头闪避,否则只怕已天灵碎裂,横尸当地。

    王俊急抽腿欲走,女子单臂抱得更紧,厉声哭叫:“你这凶徒,踏死我爹,还来装好人!”

    真真岂有此理!

    王俊惊怒交集,猛然一抖,甩开女子,飞身疾走。

    适才与那女子双目相接瞬间,王俊已疑其中有诈,是以只想早离这是非之地!心中还奢存一丝善念——但愿这女子只是悲伤过度,神智迷糊罢了。

    心中记挂马休、李菲二人,唯恐有失,哪里还顾得上温良恭让,他手拨肩撞,只想排挞闲人,脱围而出。诸位闲人见他举止粗野,甚不好惹,慌忙闪开一条去路。

    忽然一人迎头拦住去路,冷笑道:“你这逆贼,践踏良民,还想逃走么!”

    逆贼?

    俺王俊一不害民,二不谋反,何逆之有!

    竖子言语奇怪,定然不安好心!但见他身姿硬挺,骨格精壮,手足粗大,目光犀利。面色黄白之间,两道粗眉,形如狼尾,色如墨画,透着几分险恶。

第二百三十三章 竖子奸谋() 
只因李葑一语。

    反中他人诈谋。

    王俊心中有事,哪顾得和他争辩,一式“上步追魂”十分凶悍,只想将他逼开,实无伤人之意。

    那人竟然不闪不避,迎头截击,分明是硬撼之意。

    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而来。只恨两旁闲人碍事,王俊施展不开,难以变招,也无法夺路而走。有心硬抗,甚是无谓,无奈之下,只得退后两步,暂避锋芒。

    只闻哼哼两声冷笑,那人自鸣得意,步步紧逼。王俊肃立当地,不动如山。

    那人轻蔑之色一闪而逝,眼前这黑小伙气度不凡,倒也不能小觑。王俊捕捉到他神色变化,心思立刻洞明——来者目光毒辣,识见不凡,绝非庸手。

    对峙良久,二人均不说话,连看热闹的都觉无趣。

    王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焦躁得很,愈发怀疑入人彀中,这些人设计缠住自己,只怕马休、李葑已然不利!

    不容多想,“半步崩劈”呼啸而出,至刚至强,摧枯拉朽!

    挡路之人虽然吃了一惊,倒不甚慌。适才交手,高下已分,量你小子乳臭味干,纵然有几分蛮力,有何能为!

    他大喇喇运气硬接。哼,叫你知道厉害!爷爷数十年硬功,威震数州,岂是白给!

    眼见金石相接,形势陡然生变。

    王俊半路直转“鹰扑熊挺”,借着前扑之力,双掌顺缠下压,搅动一股罡风,将千钧巨力斜引向下。旋即双掌如两记重锤,向上斜击胸肋,有鹰隼之巧、熊虎之力!

    那人惊骇之极,哪里还来得及反应,偌大一副铁躯,向后斜飞而起,远远地侧摔在地。登时气为之一滞,胸腹间如激流翻腾,十分难过。

    王俊得手,并不稍停,一式“骤起萍末”,只望早离此地。忽觉脚腕一紧,已被人抓住,硬生生从半空中扯下。他又惊又怒,脚未沾地,一式“翻身锤”痛击直下,毫不容情。

    只觉拳势一阻,心知对手早有准备,王俊急转“倒拔祁连”,臂随身转,搅动巨蟒之力,将那人缠住。不待他挣扎,一式“翻倒北溟”,运起排山倒海之功,将那人甩在半空,重重摔打在地上,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这才来得及双目一洒,这一看不要紧,直气得王俊火冒三丈,偷袭自己的竟然是先前躺在地上的“老者”——那女子被“踏死”的爹!

    分明是个壮汉!

    竖子奸谋害人,小爷岂能容你!

    真想一肘将他击个筋骨寸断!

    只是身处闹市,闲人众多,还是休惹麻烦,免得打死人惊动官府,反为不美!王俊强忍怒火,一脚将他踢开,夺路而走。圈套已明,何须纠缠,片刻也不能停留!

    壮汉不肯罢休,勉强调匀气息,一跃而起,又拦住去路。他满脸怒气,颜色酱紫,亚赛猪肝。也是,一身无敌硬功,却被这黑厮取巧,心中如何能服!

    狗皮膏药,死缠烂打!

    王俊大怒,“霸王绝命”澎湃而出,一步一击,必杀之技!这是什么拳术?疯魔一般!壮汉一脸惊恐,避之唯恐不及,由着王俊远远地去了。

    飞奔到驻车拴马之处,王俊心中咚咚乱跳,眼前哪里还有马车,马休也是全无踪影。

    苦也!真不该听李葑一言,便乱了方寸!

    地上还躺着两位男子,呻吟不止,俱是三十多岁年纪,筋骨雄健,一看便是习武之人。王俊心中异常焦躁,一把薅起一人衣领,刚要动问,看那人目光涣散,已然死去。随手一丢,看另一人气息沉重,总算还活着,王俊一把薅起,逼问究竟,目光如剑,冷如冰霜。

    那人满目惊恐,动了动嘴巴,却什么也没说。

    王俊扬起拳头,喝道:“马车何在?”

    那人一脸惊慌,有气无力道:“跑,跑了”。

    王俊厉声道:“跑往何处?”

    再看那人,已然晕去。

    这他娘的,急也没用!王俊熄熄心火,暗骂一声,他闭目凝神,调息片刻,这才抛却不安。

    得赶紧找人才是!

    王俊蹲下身来,查看车辙痕迹,虽则断断续续,大略能辨明方向。赶忙追踪而去,拐过一条街巷,乃是进京的官道。官道上车马往来,踪迹杂乱,再也辨不清车辙走向。

    询问两旁路人,可曾见过一架马车、一位俊俏公子?

    马车吗多了,公子吗也有路人一脸迷茫,要么答非所问,要么一问三不知。

    王俊无奈,思忖片刻,便向京城方向急追。

    见一位富家公子骑着高头大马,摇着锦缎玉扇,缓缓而行,马后还跟着个小厮,背着沉重行囊,亦步亦趋。王俊一把将他扯下马来,硬塞给他一块马蹄金。那人又惊又怒,张口结舌,正待分辩,王俊已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富家子踹了小厮一脚,骂骂咧咧:你个夯货,怎地不拦住他!

    小厮嘟嘟囔囔:那黑货像个瘟神,小的怎敢公子,那黄澄澄的是不是金子

    富家子又是一脚踢出,这才低头查看手中黄金,赶忙紧紧握住,登时一蹦多高,边看边笑:哈哈,今日狗屎上头交好运了,嘻嘻嘻嘻,也不顾小厮,独自蹦跳着走了。

    追了一程又一程,王俊盘算着马车脚程,也不至于走得太远,如何却追它不上!也许追错了方向?或者拐往小路?还是马休李葑已遭不测

    王俊不敢细想,拉住缰绳,凝眉思谋,一时别无良策。拨马回来,但有岔路、村庄处,仔细探查打问,又回到出发之地,仍是一无所获。

    急死又能奈何!王俊索性静下心来,沿着官道,向远离京城方向寻访。路旁多有树木沟渠,偶有泥土小路,并无车辙痕迹。

    行了十余里,路左一座市镇,甚是繁华,客商往来,店铺如林。马匹漫步徐行,王俊晃晃悠悠,东张西望,所过客店无数,无甚异状。

    马到后街,见一座客店,地势高阜,风物不同,虽稍显僻静,而楼宇巍峨,尤胜他处。门首高挑彩旗,上绣四个篆字:客来居。门旁石兽镇宅,威武祥瑞,大门紧闭,门前竖着一面铁牌:客满。

    飞身下马,上前推门,推之不开,显是从内闩住。

    王俊暗忖,此处必有蹊跷!光天化日,虽则客满,也无关门之理。倒也不必敲门,王俊凝神聚气,暗运神力,咔嚓一声,木门洞开,门板破碎,门闩断折。

    偌大动静,无人响应?

    王俊一个箭步,已入院中,心中愈发起疑。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路风尘() 
遍寻葑休不见。

    此处满腹疑云。

    院中垂柳依依,水井静穆,并无半点声响。正堂紧闭,门窗木格红漆喜庆,云文精巧。轻手轻脚近前探视,屋内似乎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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