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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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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好生奇怪,但他自小射猎,瞬时警觉,奋起“双桨”,拼命向岸边划去。竹筏贴水疾行,忽而一抖,嗤啦作响,青竹擦着砂石,冲到岸上。

    张恕一跃而起,跃下竹筏,待双足站稳,这才惊魂稍定,转身观瞧。忽然,离岸数丈之外,一条庞然大物轰然跃出水面,旋即重重砸落入水,溅起一片水墙,高有丈余。

    吓人一大跳!

    张恕瞧得清楚,那物通体赤红,体长过丈,背鳍似帆,脊背如牛,好一条大红鱼!直叫人魂飞魄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若是半渡之际,遭逢此物

    老天毕竟待我不薄!

    脚踏实地,就是安逸!

    四下观瞧,眼前是一处沙滩,遍布五彩石头,晶莹剔透,十分好看!也不知姜婷儿是否见过,张恕精选了几块,精心放入囊中,心中顿时暖意融融。

    忽觉脚下冰凉,这才想起双足全湿,便四下寻些枯枝败叶,半湿不干,好不容易点燃,青烟弥漫,高高飘摇,气味呛人。将就把布鞋烤干,洗去手上泥污,又烘烤了一下面饼,滋味甚是香甜,心情美不胜收,哈哈,若是婷儿在此就更美了

    又是婷儿!

    心中忽起一念,这滚滚浓烟暴露行踪,切莫被山中人看到才好!旋即坦然,看见却又如何,还能飞越绝地,来追我不成!

    舒展一下筋骨,躬身收拾好行囊,趁着天色未黑,还是多赶一段路为好!张恕盘算着,直起身来,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物,一对溜圆黄色大眼,直勾勾盯着自己。

    阴森冰冷!

    张恕头皮发麻,大骇之下,仰天长啸,啸声高亢凄厉。那物显是吃惊,转身飞奔,落地无声,一身锦绣斑纹,一条长尾上下舞动,铁棒般肃杀。

    原来是一只斑斓猛虎!

    张恕喘口大气,这猛兽空为山中之主,毕竟见识短浅,少见生人,竟然被自己长啸吓跑!暗自又是庆幸,又有些得意。他若是知道千百年后,黔地一头驴子也有此奇遇,想必心境必不如此自得。

    那猛虎毕竟是百兽之王,逃出数十丈外,就停下脚步,转头看看,又掉头回来。端详半晌,眼前这头双足怪兽虽然高大,却身材单薄,似乎无甚出奇之处,当不得一扑。

    它一步一翻脚掌,又慢慢凑过身来。

    苦也!

    张恕心中发毛,头发直竖,有心跳上竹筏,逃回水上,那大红鱼只怕更不好对付!

    也罢,狭路相逢勇者胜,你家小爷也不是好惹的!张恕怒从心头起,来不及取出寒鸦宝剑,冷月锯短刀却是趁手,刀尖指地,寒光闪闪,顿觉胆气充盈,鼓胀如风。

    那猛虎终于失去耐性,张开大嘴,呼啸一声,平地一串滚雷,动人心魄!看鼻翼不停翕动,四只獠牙森森,实在惊悚之至。忽地,它急冲几步,腾起一人多高,向张恕兜头猛扑。

    撞也要撞个散架,拍也要拍个稀碎!

    一阵疾风扑面而至,气势之猛,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张恕顾不上惊恐,略一蹲身,一式鹰扑熊挺,从猛虎腹下一冲而过,手中冷月锯扬起,顺势一划,使尽浑身劲力!

    只觉一股热流星星点点洒下,旋即四下飞溅。那斑斓猛虎闷吼一声,扑倒在石滩上,再也不能动弹,四肢尚在微微颤抖,身下血流滚滚,将周匝染得猩红。

    可怜一只猛兽,被冷月锯当胸一刀,直划至腹,切口整整齐齐,已然开肠破肚,气绝而亡。可能它只不过是来湖边喝点儿水,顺便吃点儿点心,不想遇到张恕这厮,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见红日已落西山之后,谷底瞬间一黑,这山深林密,夜行不便,正不知潜藏了多少危险,索性在这湖边安歇一晚!

    经此一惊一战,腹中又是辘辘,山风袭来,不免瑟瑟发抖。见火堆余烬未熄,忙又搜罗枯木衰藤,劈削成段,足够一夜之用。寻一巨石避风之所,重新引火,添柴吹风,火势复燃,顿觉温暖。

    取出干粮,嚼了几口,实在是淡而无味。瞥一眼那只死虎,就这样丢弃未免可惜!咱农夫之子从来不知糟践东西。

    得了,拔出冷月锯,三两下便剔下几大块精肉,怕有数十斤之多。削尖了树枝,权作钎子,切肉成片,插成一串,就着火堆炙烤,又取出葫芦,撒上些盐巴和作料,烤得焦香,十分诱人。不过虎肉入口粗粝,实在不大好吃,勉强餐罢虎肉,浑身暖烘烘,倒也舒坦。

    苍天为被,大地为床,张恕翘着双腿,双手为枕,看繁星点点,天河倒挂,夜空分外明亮。心中思念佳人,不觉沉沉睡去

    忽觉斗转星移,如飞轮般旋转,眼前水草丰茂,草原一望无涯,自己端坐大宛名驹背上,四顾茫然。一匹黄马哒哒而至,一位番邦女子,容颜秀丽,目若朗星,唇若涂脂,对张恕爽朗一笑,巴拉巴拉说个没完。张恕一句也听不懂,心中有些烦恶,拨马便走。忽然一匹红马飞驰而过,马上一位女子,锦衫绣袍,风姿绰约,蓦然回眸一望,足以融化冰川。

    那眼神似悲似喜,似嗔似怨,张恕大呼一声——姜婷儿!

    

第二百二十二章 山中老人() 
夜来枕虎眠

    绮梦何连连。

    张恕看见了婷儿,纵马就追,耳畔生风,飘摇如船。忽然,一个胡儿斜刺里杀来,抡起狼牙棒,反手便是一记。张恕只觉后背奇痛难忍,大叫一声,一梦惊醒。

    后背果然疼痛,地面凹凸不平,原本硌得难受。只得坐起身来,仰望星空灿烂,一道流星闪过,光华绚丽。耳畔凉风阵阵,微澜拍岸,声声入耳,心中思绪不定,更加想念姜婷儿,再也难以入眠。

    索性起身,耍一趟破阵神拳,驱散一身寒意。那死虎静静伏在一旁,夜色下,仿佛身披蜀锦。张恕动了顽心,老虎啊老虎,你的虎肉实在难嚼,你这虎皮倒是不赖,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再发发慈悲吧

    张恕冷月锯在手,寒光闪闪,不大工夫,将虎皮整张剥了下来,刮削干净,往地上一铺,好一床锦褥!重又躺倒,朦朦胧胧睡去。

    一觉睡到天明,胡乱吃些干粮,虎肉虽然难以下咽,还是烤了一些,用蕉叶包好带着,权作救急之用。野山荒蛮,全无路径,这却难不倒张恕,他自幼射猎,穿行山林,游走荒郊,不费吹灰之力。

    观日影,察苔藓,看树形,辨根叶,识年轮,时而攀岩,时而过涧,古藤权作秋千,青竹堪充跳板,猿行天地间随心踏奇岩远眺,云去云来云淡然,灵秀尽在眼前,无意倚花树近观,自开自落自悠闲,颜色直沁心田!

    翻过一道山梁,却原来“高士”峰后,隐藏着千山万岭,绵延不绝。张恕辨别方位,终须往右后方折返,方能绕到山城之前。

    右侧一座山岭突兀,仿佛鹤立鸡群,睥睨群山。只是眼前无路,下到一处山坳,一条溪流斜挂眼前,溪中乱石峥嵘,尚可容足。索性溯溪而行,渐行渐高,约莫爬到山腰,眼前一道绝壁,溪流从上直泻而下,断绝了去路。

    绝壁湿滑,不好攀登,张恕往右侧无水处,见石缝中杂树野藤繁盛,便攀扯而上,不时拔出冷月锯开路,终于攀上石壁。眼前豁然开朗,地势平缓,树丛之中,竟然有一座茅棚,高踞溪流之侧,山石为基,杂木为柱,茅草为顶。

    此乃人迹也!

    张恕先是一惊,随之一喜,于这十万大山,十分荒蛮之处,怎么竟有人迹,莫非有哪位高士在此归隐?几步跨到棚中,棚中青石为台,黄石为凳,越发有古意。张恕坐在石凳上,饮些山泉,吃些干粮,听水声淙淙,发了一会儿呆,继续前行。

    茅棚之后,树木浓密,树丛之中竟似有一条小路,碎石铺就,十分简陋。张恕仿佛于沙漠中看到了甘泉,十分兴奋,沿小路疾行。小路千曲百折,转过一处山壁,眼前一株大树,枝干古奇,亭亭如盖,数人才能合抱。

    树下一位老者,挡住去路。只见他抱膝而坐于青石之上,头戴硕大斗笠,遮住大半个脸庞,只露出颌下胡须花白,一袭灰袍,古旧而清爽。

    人!真是人!

    张恕大喜,赶忙近前施礼,打个闻讯:“老伯请了!敢问此乃何山?山中可有人家么!”

    老者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哦,八成这老伯年迈耳聋,张恕又近前几步,高声道:“老伯”

    话未说完,老者袍袖一抖,一股巨力袭来。

    张恕全无防备,慌忙间不及招架,整个人似断线风筝,倒飞出丈余。可怜后背着地,压瘪了行囊,又被寒鸦宝剑硌得生疼,顺带压倒小树数棵,形象甚是狼狈。

    这老儿无缘无故,打我作甚!

    张恕又惊又怒,爬起身来,活动一下手脚,幸喜无恙。刚要发作,转念一想,也许俺误闯此地,扰人清修?再说,老者举手之间,便将自己扔出,不知是什么高人,总归不是寻常村汉!

    得,暂且忍下吧。

    张恕加了小心,走上前又是一礼:“啊,老伯,小子误闯宝地,还望恕罪则个!”

    老者略侧一侧头,瞥他一眼,哼道:“小子!这一掌是教训你杀了老夫的猛虎!”

    张恕闻言一愣,这话从何说起,虎踞深山,自由来往,怎么成了他家豢养的了?何况俺杀虎之时,四下无人,这老者如何看见?

    嗯,俺点起火堆,浓烟滚滚,也许被这老者发现也未可知?哼,不管怎样,老者分明是借故找茬!

    不过,隐者多半脾气古怪,不可作寻常猜度,也罢,俺再容忍他一回!张恕假作恭敬道:“老伯,小子杀虎自保,也是万般无奈!要不俺陪您几两银子?”

    不等老者搭腔,张恕又道:“不过银子在山中也无用,我这有些烤肉,老伯拿去,还有那虎皮也不糟践,老伯可到石滩自取”

    你是来气人的吗!

    老者冷笑一声,又是袍袖一抖。这次张恕早有防备,一式“上步追魂”,只想架住他臂膀,迎头痛击吗倒也不必,念他年老,只怕打伤了他,俺直须含而不露即可

    呃?张恕一出手便觉不妙,左臂上扬,刚一沾老者袍袖,忽觉空空如也,未及应变,忽觉一股力道横扫而来,左手竟然扇在自己脸上。

    嘿,你这老儿!俺只怕伤了你,你倒毫不客气!张恕刚要动怒,又是一股巨力袭来,得,又倒飞丈余,背摔于地。

    “哼,小子!这一掌是教训你惊了老夫的鱼!”,老者隔着老远,声音倒字字清楚。

    张恕大怒,这老儿确是找茬无疑!俺哪里见过什么鱼!呃莫非追袭俺的那大红鱼也是他家的?

    真真岂有此理!

    慢慢爬起身来,心中毕竟疑惑,怎么又被击飞?这老儿手法实在怪异!倒有些深不可测!

    嗯?还是没有受伤,似乎胸前中了一掌,只是皮肉稍感疼痛。莫非老者不想伤我?张恕怒气消了一半,这一次加倍小心,上前一礼:“老伯有何指教,还请明言!”

    老者默然不语,袍袖又是一挥,张恕明明看得清楚,就是无法抵挡,又飞出老远,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一掌,教训你大嚷大叫,没有规矩!”,老者哼了一声。

    张恕大怒,一跃而起,心说大嚷大叫,那不是被你那老虎吓得吗!哼,什么他的老虎,分明找茬!急冲到半途,强压下怒火,哼,小爷赶路要紧,不与你这老儿一般见识!

    这老儿真是个怪人,八成隐居深山,憋闷得久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生人,拿我解闷儿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语惊人() 
深山遇怪人。

    刁难为哪桩?

    张恕无心再和他纠缠,假意恭敬道:“老伯,小子有要事在身,还请您老人家让路!”

    老者纹丝不动,还是不言语。

    得,还是别和这老儿啰嗦,待我飞跃过去得了!

    张恕猛然一式“骤起萍末”,旋身而起,飞起老高,就要越过老者头顶。忽觉脚踝被人抓住,一拉一送,又倒摔出老远。

    “小子!这一次教训你无情无义!”,老者说话不紧不慢,语气威严。

    无情无义?

    这老儿真真莫名其妙!

    张恕火往上撞,不可抑制,一式“封狼居胥”,直冲云天,乃是绝命杀招。

    身在半空,忽觉不妥,凌空急转一式“混沌手”,漫天掌影将老者罩住,又突转“卫霍缚单于”,待我将这老儿擒住再做道理!

    眼见成功,忽觉一股劲力袭来,臂膀被往旁边一引。张恕索性顺势而为,臂膀沿着劲力方向飞撞,切莫要将老儿撞散架才好!

    哪知老者袖里乾坤,一拨一送,张恕惊觉就要向前飞出,赶忙沉身叠步,强行收住去势。尚未等他站稳,老者反手一推,张恕蹬蹬蹬倒退数步,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这一次虽说收住了破阵杀伐之意,但张恕也算使出九成本事,仍被老者轻描淡写击倒在地!这世上,强胜弱、快胜慢、壮胜老本是自然常理,可这老者似乎反其道而行之,深山草莽竟有如此高人!

    自出世以来,从未如此窝囊!

    这倒叫张恕沉静下来,他怒气全消,索性坐在地上,并不急于起身,心思不停飞转又想起老者所言,实在蹊跷!什么“无情无义”?

    这老者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所为何来?

    我张恕最恨无情无义之人,自诩从不负人!

    呃,要说辜负可恨我一时错乱,唯有辜负了姜婷儿一片赤心

    这事儿有人看不下去了?

    也不至于出来替天行道吧

    何况这事儿并无哪个旁人知晓呃?莫非婷儿之父姜博古不过他正值中年,又是一介文士

    哦!张恕忽然想起一人,心中一震!

    姜伯母——婷儿的娘亲!

    她历来对爱女视若珍宝、呵护备至,女儿受了这等委屈,她老人家定然心焦!是了!她还有一身不知哪儿学来的盖世武艺!想不到她乔装改扮在此等我,嗯,就是声音不太像

    想到此,张恕起身上前,恭恭敬敬大礼参拜,诚心诚意忏悔道:“害婷儿受屈,实乃晚辈之过!晚辈给姜伯母叩头!”

    老者浑身一震,转过身来,喝道:“你说甚么!”

    张恕一脸羞惭,低头道:“姜伯母切勿动怒,晚辈此番归心似箭,正是要去找婷儿!伯母勿忧,晚辈南来之前,已令舍弟刘龙好生照看婷儿”

    “你只顾胡说些甚么”,老者语气平和下来,倒似有几分笑意。

    张恕心知有异,抬头一看,老者正看着自己,微笑不语。张恕大惑特惑——这哪里是什么姜伯母!

    啊,怎么是您老人家!

    斗笠下,一张脸略显清瘦,眉分八彩,颇有仙风,目光英武,又不露锋芒,虽有三分文气,终是英气多于文气。张恕大吃一惊,这位老者和自己倒有过一面之缘!

    朔方城中,妙手回春、治好马大将军的那位郎中,竟然出现在这深山之中!

    莫非这世上相似之人甚多?比如姜婷儿和李菲。张恕又端详了老者一眼,他自来记性上佳,确定无疑,此人就是那位郎中!虽然自己一不知他名姓,二不知他底细。

    这几日,自己心中所想、夜间所梦,无非姜婷儿,适才真是昏了头,却把老者误作婷儿之母,吐露一腔真情!真不自在

    张恕噌地从地上跃起,脸上有些发烧。

    老者明察秋毫,微微一笑。

    张恕收慑心神,腼腆道:“小子只顾心中瞎猜,适才胡言乱语,还请前辈恕罪!”

    老者点点头,面色不复凝重,问道:“你所言婷儿是你何人?你如何害她受屈?”

    哦,你不识得婷儿?怎骂俺无情无义!

    浓情蜜意深埋心间,乃是不言之密,张恕本不想说。但见这老者此刻慈眉善目,和颜悦色,仿佛自家长辈一般,心中蓄积的情愫,竟欲一吐为快,鬼使神差般答道:“她本是晚辈心上之人!”

    一语出口,满脸通红。

    老者全无征兆,忽而勃然大怒,斥道:“呸!妄称什么心上之人,春香楼中寻欢作乐之时,还记得什么心上之人么!”

    张恕一惊,红脸瞬间煞白,人都说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这老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翻脸比翻书还快

    春香楼?

    自己搭救玉沉姑娘,要说“寻欢作乐”,可真是冤杀人也!

    呀,忽想起那日,自己和王俊、马休三人莫名其妙被一老者教训

    莫非就是眼前这位?

    八成就是!

    怪不得!今日屡次三番被他摔得够呛,原来这老儿憋着一肚子火气,来主持“公道”来了,真是多管闲事,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前辈误会了!此中另有隐情!”,张恕沉下心神,把来龙去脉一说。

    老者死死盯住他双眸,看他眼神坚定,并无游移作伪之色,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徐徐问道:“那什么‘婷儿’,如何就是你心上之人?”

    张恕只觉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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