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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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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嗔道:“你不理我!还在意别人理我?”

    男子冷哼一声,再不言语。

    什么争风吃醋,乱七八糟!

    张恕心中有些难过,转身欲走,终是没有动身。

    “我跟你说,刁牙曾说喜欢我,愿意一辈子跟我好”,女子半转身子,盯着男子看。

    男子气息不匀,疾道:“你答应他了?”,随之沉默半晌,说话有些艰难:“你,你不能跟他”。

    “却是为何?你凭甚管我!”,女子语气缓和,却语带讥讽。

    “哼!谄颜媚骨、巧言令色之徒!君子皆须敬而远之,又何必问!”,男子高声喝骂,显然压不住一腔怒气。

    窥探者中一人腾地起身,又默默蹲下,分明一股怒气,差点儿头顶冒烟,想必是那个刁牙。

    “背后说人坏话,你又是什么好人!”,女子赌气。

    男子又不言语。

    唉,说话真是费劲,一定是嘴上贴了封条!

    “就你是谦谦君子你又不喜欢我,管我作甚!”,女子鹃啼莺转,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听起来甚是悲伤。

    男子手忙脚乱,似从袖中掏出什么物事,小心翼翼递给女子:“给,给你!别,别哭了!”

    女子不接,瞅他一眼,哭得更加厉害。

    “菲儿,我,我一,一直喜欢你”男子长舒一口气,一句话儿磕磕巴巴,艰难出唇,简直煎熬得要命。

    张恕一颗心如坠冰窟,浑身也仿佛冻住,没有一丝热气。

    花前月下,一对男女,并肩高台之上,正是林尧、李菲。

    李菲气呼呼道:“说的什么,没听见!”

    林尧运了半天气,脸憋得通红,一句话儿终于脱口而出:“菲儿,我喜欢你!”

    声音干涩,亚赛狼嚎,山谷震荡。

    “我早知道!”,李菲破涕为笑,喃喃私语。忽又恢复调皮天性,肆无忌惮笑出声来,笑声中满是得意:“哈哈哈,哪怕你这呆子不如实招供!”

    林尧似是伸手替李菲拭泪,却停在半空,惊道:“菲儿!你,你有声无泪——竟敢假哭赚我!”

    李菲咯咯娇笑:“呆子!赚的就是你!”

    她一把接过林尧手中物事,仔细把玩,啧啧称奇,看来甚是喜欢。

    “这玉料绝品,良匠所制,价必不菲,你怎有这多银两?”,李菲左右戴在耳畔,原来是一双耳坠,在月光下闪闪生辉,光怪陆离,甚是特别。

    “我自己做的。山里捡来的石头。”,林尧说话一板一眼,笨拙朴实。

    甚?

    李菲眼圈一红,不由得掉下泪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幡然大悟() 
木讷人做事愚笨。

    倒赢得佳人芳心。

    这耳坠、玉链环环相扣,皆是镂空而成,好似温润天成,并无半点瑕疵,必是整块宝石雕琢而成,这得费他多少工夫!

    也只有这呆子肯费这等功夫!

    李菲哽咽道:“你这呆子!”

    她情浓难抑,伸开双臂,入他怀中。一对恋人,四目相望,紧紧相拥在一起,月华温润万物,情侣似在月中,夜色迷人,美不胜收。

    忽听一声大喝:“好你个林尧!色胆包天,图谋不轨!给我拿下!”

    张恕于懵懂中惊醒。适才林尧、李菲所言句句入他耳中,好似银针针针刺在心怀,苦痛自知,迷迷糊糊,失魂落魄。此时才发现,五名窥探者一齐现身,狼奔豕突径奔高台,唯余下自己孤零零呆在原地,形影相吊。

    卑劣鼠辈!人家卿卿我我,两情相悦,关你何事!

    张恕虽然心中凄凉,却天生一股正气。他勃然大怒,目眦欲裂,一式“骤起萍末”飞扑刁牙诸人。刚飞至半空,心思忽而一转,一个千斤坠硬生生落回地面。

    人家情侣私会,本是避人之事,我若此时露面,彼此不免尴尬。况且林尧武艺精良,本非庸手,我且作壁上观,若李菲、林尧有险,我定出手相助!

    张恕思谋已定,静观其变。

    高台之上,林尧、李菲先是一惊,继而一羞,随之大怒。李菲一声大喝:“大胆刁牙,意欲何为!还不退下!”

    五人已冲到眼前,如猛兽环伺。刁牙一指林尧,咬牙叫道:“菲儿姑娘,切莫被这奸险之徒给骗了!”

    林尧一把将李菲拉到身后,他耷拉着眼皮,似对刁牙诸人视而不见,唇间轻描淡写挤出一个字:“滚!”

    刁牙一阵冷笑,平时较量武艺,不过伯仲之间,你区区林尧吹什么大气!何况你以一敌五,今日定叫你跪地求饶,摔个难看!也让俺刁牙在菲儿姑娘面前露上一手。

    怒萦胸怀,妒火中烧,直烧得他双目通红,牙根发痒!

    心说我们整日里甜言蜜语、处处小心、鞍前马后、费心尽力,才哄得李菲笑靥如花。这他娘快煮熟的羊羔,你林尧一个木头一般的蠢材、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怂货,却不声不响连锅给端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刁牙更不答话,出手便是辣招,看来是真急眼了他拳脚齐出,藏着虚实,带着疾风,直取林尧要害。要说这一式也算不俗,没有数年苦功断然使它不出。林尧这瘦高细长的身躯,若被他击中,只怕要断为两截。

    忽听一声闷响,刁牙偌大身躯,像个布袋向后飞掷,重重摔在高台之下。地面这实打实的花岗硬岩,并无半点虚假,刁牙后背着地,闷哼一声,并未爬起,想是受伤不轻。

    余下四人满脸惊诧,一身惊怖,慌忙间也不讲什么规矩,四路长拳分进合击,各寻林尧周身要害。林尧这次似乎颇为客气,举手之间,欢送四只布袋到高台之下安歇。四人跌得哭爹喊娘,幸而皆能爬起,并未受重伤,显是林尧拿捏分寸,手下容情。

    林尧依然惜字如金,又挤出一个字:“滚!”

    这次十分好使,四人七手八脚架起刁牙,狼狈而去。一边跑一边寻思,百思不得其解,这林尧平日里不过尔尔,今日真他娘的邪门,莫非这厮会使什么妖法!还是见了美人超常爆发?一定是这样

    李菲看一眼几人背影,心中几分悲悯——尔等能被二哥李宏图选入山中,自然也算有些天分,不过尔等才智、毅力、恒心怎比得俺家林郎!

    二哥历来因材施教,诸般巅峰绝学,纵然他肯教,尔等也未必能会!

    世间多有不知轻重之人,明明是只狸猫,偏偏自诩雄狮,明明从未入局,却自以为主角儿,实在可哀可叹!俺家林郎腰间之玉佩,尔等总该识得才是不过也不怪他们,这其中门道,俗人怎得而知。

    张恕见识林尧手段,暗暗称赞,此人和自己几番交手,只怕是未下狠手,否则胜负只怕全凭天意!悄然望一眼李菲,他一颗心冷静下来,悄然隐身巨石之后。

    只听李菲温柔道:“明日我便陪你去放羊。”

    林尧、李菲相视一笑,携手并肩,缓步下山去了,月照人归,成双成对,潇洒飘逸似神仙伴侣,竟也十分般配。

    张恕待二人走远,慢慢踱上高台,盘腿坐下,仰望一轮明月,俯视莽莽群山,思想着心事,良久方归。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张恕从容食罢早膳,梳理一下发髻,整理一下衣衫,铜镜之中,一位倜傥少年,容光焕发,一脸和气,全无心事。一夜之间,思之再三,心下恍然,再无杂念,只是摇头:张恕啊,张恕,你当真荒唐得一塌糊涂、愚笨得一塌糊涂!又暗自庆幸:多亏此番“美差”!多亏上苍慈爱!多亏圆月有情!我张恕方有此悟!

    打麦场上那锦衣少女,点燃起少年梦幻,深埋心底最里面,好似一盏耀眼明灯,灯下皆是昏暗。索性闭上双眼,睡梦中无尽思念,思念逝去的从前,却不愿睁开双眼,欣赏真实的眼前!

    昨夜月下花前,终于睁开双眼,方知是一场梦幻。从前只是一厢情愿,画中之人,平行世界!一个可笑少年,却深藏于心,秘不示人,傻愣愣,沉甸甸,隐秘、稚嫩、炽热、真诚而虚幻。

    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少年变成青年。

    临津小县,窈窕黄衫,明媚如春天,那分明是心在悸动,真实而自然。那销魂的腼腆,那十二分的刁蛮,灵魂一起撒欢。大河滔滔,江舟唱晚,碧海惊涛,别院风寒,温香入怀万念,劫后嚎啕震天。

    万水千山风波恶,世外桃园相伴,朔漠边关风沙紧,有你仙踪丽影、磊落青衫。风雨茫茫羁旅,刀剑汹汹荒原,你本是救命神仙!可恨懵懂睡眼醒来迟,空辜负万丈深情、千般熬煎!

    但愿得莲开并蒂不为晚,哪怕负荆请罪,结草衔环!对青山发下宏誓愿,宁天下人辜负遍,不辜负至爱红颜!思想你粉妆玉琢芙蓉面,思想你可人儿清减,何时飞到你面前,恨不得身生双翼,快马加鞭!

    爬山涉水追寻梦幻,梦幻原在心间,不顾一切他山探玉,美玉却在身边!

    此时,张恕心中皆是姜婷儿,一霎时归心似箭,也顾不得等李宏图回山,径来石室学堂找李继业辞行。

第二百二十章 归心似箭() 
荒唐人归心似箭。

    多一刻也是熬煎。

    张恕急匆匆来找李继业辞行。

    只见一般学子闷头作文,并不见李继业身影。忙向学生询问,皆说先生出山办事去了,再细问,皆不明所以,也不知归期。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张恕又去四处打探,皆不知李继业踪影。其余人等,张恕只识得李菲、林尧,知道他们也不在山中。罢了,急匆匆修书二封,压在桌上,一封给李继业,一封给李宏图,不好明言,只说夜梦家中有事,心神不定,先出山去者,嗣后再来拜谒。

    略收拾行囊,第三日一早便登程出山,兴冲冲刚走到瓮城,只见城门紧闭,张恕说明意图,呼叫开门,守门的小伙倒挺客气:“兄台可有二哥令牌?”

    张恕一愣,我告辞出山,还要什么令牌!

    直说没有,守门人更加客气:“大哥令牌也可通行。”,张恕有些起急,说继业、宏图二位哥哥皆不再山中,哪里讨得令牌!

    守门人笑得像一朵花:“如此还请兄台在山中稍待,等大哥、二哥回来再作计较。”

    张恕大怒,我并非山中之人,何故拦阻!

    却待发作,转念一想,毕竟山中乃是法外之地,主事人外出未归,想必更加事事小心,守门人也是奉令行事。倘若硬闯出关,非但伤了和气,继业、宏图二位哥哥那里也不好交代。

    也罢,我再忍耐数日。

    回到住处,张恕终是坐卧不宁,苦挨了两日,李继业仍是未归,李宏图归期更是遥远。实在按捺不住,张恕又向守门人好言相求,照例是全不管用。只好再回住处,心中好不憋闷!

    呆又呆不住,走又走不了,这却如何是好!

    诶,张恕微微一笑,这有何难!山后乃是悬崖绝壁,鸟兽难过之地,无人看守,却难不倒我张恕!待我下到后山,再绕到前山旧路便了!

    想到此,喜滋滋大步流星,向山顶疾行。眼前高台危立,空阒无人,正是那日李菲、林尧赏月之所。

    张恕三两步跃上石台,向下只一瞥,不由得倒吸冷气,头晕目眩。

    好一处悬崖绝壁,好似一块豆腐被竖切一刀,边缘十分齐整,实乃险绝之地,天设地造,鬼斧神工。

    人世之尽头,冥界之入口!

    张恕于高台下捡一块小石,往悬崖下一扔,半晌过后,毫无回声。呀,下临万丈深渊,看一眼已是心旌摇荡,跌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尸骸无存。这,这如何下得!怪不得此处无人把守。

    正心中发愁,忽又想起姜婷儿,可怜她慧心至爱,空付孟浪懵懂之人!那醉人明眸,炫目花容,为我而清减,无限忧愁,心疼之至张恕一股勇气升腾而起,他心下一横,钢牙一咬,义无反顾,向前一步。

    寒鸦宝剑碍事,摘下来裹入行囊,重新负在身后,仔细扎紧背带。他一手扳住巨石边缘,身子悬空下探,仿佛一只悬挂树梢的长臂猿,在风中摇摆,另一只手噌地拔出冷月锯宝刀,在岩石上凿出第一个踏脚之地。

    不成想此处岩石十分坚硬,远胜昔日那鬼岭断崖,下行不过数十尺,凿坑不过十余个,已累得手臂发麻,额头冒汗。偷眼往下一瞥,景物一片模糊,山下遥不可及!总不成再爬回去?

    想起姜婷儿那幽怨眼神,似乎在凝望着自己岂有此理!

    瞅一眼冷月锯,幸喜秋毫无损,莫说卷刃,连零星缺口也无,真乃世间至宝!张恕心中稍慰,攀住石窝,吐纳调息,心中不免又感念起胡四海来,初次相逢于河洲之上,便以如此宝物相赠,真乃慷慨豪放、胸怀脱俗之士!也不知往草原贩马,可安好否

    休整半晌,继续凿壁下行,直到日轮西转,还未下到谷底。不过,足下葱茏绿意渐浓,耳边水流之声依稀,张恕精神一振,本当一鼓作气,继续下行,怎奈浑身酸痛,疲劳之极,又饥渴难耐。

    遂奋力探身凿出两个石窝,勉可容足,探下双脚,小心踩牢。左手扒紧头顶石窝,将冷月锯用牙叼住,腾出右手,摸索着解开缚帯,本欲将行囊取下,拿出水袋干粮。不想失手一滑,行囊松脱,往下急坠。

    张恕赶忙伸手去抓,却连个毛也没抓着,还带动身体一滑,险些失足跌落,直惊出一身冷汗!

    想来好不后怕!

    嘿嘿苦笑一声,冷月锯又险些从口中滑落,赶忙紧紧叼住,又是一惊不小!离了这冷月锯,却如何能下行半步!

    唉,看来老天要为难张恕一番,不过失却行囊,还轻松灵便些!张恕安慰着自己,顾不得思念姜婷儿,凝神一心凿壁,汗流浃背,喉咙冒烟,饥渴难耐。

    水和干粮本是最寻常之物,此时涓滴润喉、寸饼解饥却成了最大奢望!

    好不容易下到谷底,脚踩坚实大地,这才长舒一口大气,谢天谢地!回望崖顶,兀自心有余悸。

    见身边是一片树林,不远处明晃晃水光一片,附近不知哪里似有溪流声响。此时太阳越过山巅,越发西斜,林中有些幽暗,张恕喘息半晌,才看清林中情状。行囊早被树杈勾得稀烂,囊中物事散落一地,地上还有些断枝残叶,很是零落。眼睛踅摸着寒鸦宝剑,发现远远地斜插土中,挪步上前连鞘拔出,竟然毫发无伤,真乃宝物!

    忽然间,见不远处有些动物骨骸,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白森森泛着寒光,想来生前体格甚大。张恕心中一凛,莫非此处曾有猛兽出没!此时自己筋疲力尽,别说纵跃,走路都难!

    不敢多想,赶忙找着干粮,狠咬一口,干涩难忍,噎得够呛,又寻着水袋,猛喝一口,幸喜皮袋结实,竟未摔破!多亏树枝拦阻!

    一番狼吞虎咽,这才恢复了气力,心中胆气复豪。心想趁着天明,得赶忙离开此地!收拾散落物事,抓一件长袍包好,仔细辨别方位,向那明晃晃所在走去。走到树林边缘,眼前豁然开朗,好一座大湖,静水微澜,烟波浩渺!

    细观此处地形,原来是个峡谷,四处危崖壁立,云彩在半山徜徉,多有瀑布喷薄而下,景色奇绝,非俗世可有!

    远方一座峻岭,踞坐水体中央,仿佛中流砥柱,分水左右。峰顶一块巨石,形似儒冠,寸草不生,其下则树木丰茂,郁郁苍苍,远观之,神似一位高士负手而立,袍袖下垂,气质清矍。

    景色固然奇绝,出路却在何方?

第二百二十一章 斑斓猛虎() 
一人独行深山。

    茫然不知出路。

    张恕却并不发愁,反倒神清气爽。

    看四下石壁皆难攀越,还是先凫水到那峻岭再说!

    他打定主意,一脚踏入水中,不自觉咧嘴呲牙,水质竟然冰冷刺骨!忙将脚缩回,脱下鞋袜,拧了拧水,把他的,被冻僵了可不妙!

    还需别思良策。

    见不远处修竹甚多,一丛丛,一簇簇,青翠欲滴。张恕无心欣赏,挥动冷月锯,如砍瓜切菜一般,割下一大堆。又寻些灌木藤条,野麻嫩树,割下皮来,搓成绳子,将竹竿绑到一处,拖到水中,一乘竹筏瞬间而就。

    亲手做的物事,看着就是高兴!

    张恕跃上竹筏,青竹本来湿重,只觉竹筏一沉,已没入水皮之下。布鞋片刻湿透,足底十分寒凉,他顾不得许多,劈开两截竹筒,权作船桨,左右开弓,奋力向远方划去。

    水面柔和如缎,几缕阳光斜洒,波光粼粼,似金甲闪闪,甚是美丽。张恕心中一爽,划得更是卖力,过了许久,对岸已然不远,忽觉背后有些异动,似是嗤嗤击水之声。

    赶忙回头一看,几道水纹十分狭长,由远而近迅速向竹筏飘来。

    这是什么物事?

    张恕好生奇怪,但他自小射猎,瞬时警觉,奋起“双桨”,拼命向岸边划去。竹筏贴水疾行,忽而一抖,嗤啦作响,青竹擦着砂石,冲到岸上。

    张恕一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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