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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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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只要我有一口吃的,你就饿不死!”,张铁锅一脸怜惜。
黑大汉心中一震,这话怎生如此耳熟
他心中犹疑不定,仔细端详着张铁锅,此人何故如此慷慨?
定是怕了我?
可他眼中毫无惧色,倒有怜惜之色
可是,伤亡我二十余名兄弟!理当杀他报仇?只是这人怎么哪儿不对劲!
黑大汉脸上阴晴不定,善恶未知,只是盯着张铁锅,久久地,令人毛骨悚然。
时间似乎凝固,黑大汉眼中竟然流下泪来,他毕恭毕敬一礼,温言道:“大伯,待我处理些事情,再来叙话。”
黑大汉突然转身,大喝一声:“把蒉四儿给我押过来!”
蒉四儿心里发慌,不是回去再说么,怎地又生事端身形更加佝偻,像个油炸大虾,他强压住恐惧,目光游移,不忘察言观色。
“蒉四儿!我来问你,你来讨饭没?”,黑大汉直视蒉四儿双眸。
“讨,讨了”,蒉四儿目光闪烁,声音略颤。
“人家对你如何?”,黑大汉咄咄逼人。
蒉四儿眼珠转了一下,终是不敢撒谎:“给,给了,给了一篮子馒头。”
“那为何说谎!”,黑大汉一掌打去,那蒉四儿眼冒金星,嘴角渗出鲜血,半边脸肿了起来。
撒什么慌?给了说没给,还是另有不堪之语?怪不得大汉语带讥讽,胡说俺“为富不仁”。
“这,这”,蒉四儿嗫嚅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黑大汉怒气不息:“违我严令,仁义何在!”
蒉四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终于想起辩词:“我们挨了打可是真的!”
“挨了打活该,先别说那个!”,黑大汉对那篮子馒头耿耿于怀。
张家父子现在明白,这蒉四儿是假乞丐,真探子!自家真情相待,实在不解这厮为何恩将仇报,搬弄是非?
“王六甲、王六丁、王六乙!给老子滚出来!”,黑大汉目光如炬,一声大喝,犹如雷震。
三个匪徒胆战心惊地从人群中挪出来。张恕等认得,这些兔崽子,正是白天那几个“生意人”,不用说,也是匪帮的探子。
黑大汉喝道:“瞧你们和蒉四儿一唱一和,说得像他娘真的似的!”
张恕心想,这几个匪徒白天来踩点儿,吃了一顿老拳,回去定然信口雌黄。
“大哥,我们知错了”三人低头嗫嚅,状甚可怜。
“说!为何撒谎?”
“这”,三人看看蒉四儿,面露难色。
不说是吧?
黑大汉目露凶光,举起了左手。
突然,黑大汉轻舒猿臂,左手压肩,一搭一送。那匪一声惨叫,飞出数尺,臂膀低垂,微微晃悠,像是一条腊肉,随风飘摇。
肩关节已被卸掉!好霸道的擒拿术。
“王六甲!说!”,黑大汉下令。
王六甲默然不语,竟然十分硬气。张恕心想,这厮得罪了匪首,看来要倒大霉,不过是条硬汉,倒叫人有几分佩服。
不料,黑大汉怒气收敛,淡然道:“我知道蒉四儿救过你的命,知恩图报,可算得义气!”
说话间一拉一送,王六甲又是一声惨叫!肩关节已经复位。张恕暗暗称奇,这黑大汉有些门道哩。
黑大汉一转身,将手搭在另一匪徒肩头,沉色道:王六丁,你来说!
那王六丁看上去年纪最小,胆子看来也小,看了看哥哥,又看看黑大汉,万般无奈,只得哆哆嗦嗦地交代:“我们按大哥您的意思在村里转悠”
黑大汉瞪了他一眼:那个不必说!
王六丁全然不见,自顾说道:“只有村西一家和村东这家高门大院,象个富户。蒉哥,啊——蒉四儿先去村西那家,连门儿也没进去,就被人家轰了出来。”
不用说,村西那家就是罗少风家。
王六丁忽然有些气愤:“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人家之乎者也,骂人都他娘听不大明白”
呵,罗少风文学水平见长呢。
“村东这家倒还仁义,蒉四儿提了一篮馒头出来本来按照大哥的规矩,只抢为富不仁的村西那家,可是,可是”
王六丁抬头看了黑大汉一眼,见他目光威严,怒气又盛,吓得不敢再说。
可是什么?!
王六丁低头捏弄着衣角,吐露真情:“蒉四儿说,说这家的娘儿们长得俊着呢,要是能摸上一把,那也美上几天”
张家父子呸了一声,心里那个气啊,蒉四儿这个杂碎,算个什么玩意儿!
黑大汉猝然跺脚,青砖碎了一地。
王六丁瘫软在地,哆嗦不已,语无伦次:“大,大大大哥息怒,本来,不干我事本来我们弟兄三个不愿意撒谎,只是蒉四儿也就,也就”
你个怂货!黑大汉放开王六丁,两步来到蒉四儿面前,森然道:“蒉四儿!你可知罪?!”
蒉四儿又开始哆嗦:“知,知罪。”
“你一句瞎话害了十三位兄弟的性命!”,黑大汉将他一把拎起,直掼在地上,一脚踩住胸口,拔出短刀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蒉四儿这话说得清脆而熟练,关键时刻不哆嗦,哼,真是条好汉呢。
“慢来,好汉且慢!”,张铁锅赶忙拦住。
“这蒉四儿不是个东西,毕竟,毕竟他还年轻,多杀何益唉!”,张铁锅一声浩叹,这满院子尸首真是愁人。
见黑大汉恨意未消,张恕上前道:“好汉大哥,我来惩罚他如何?”
黑大汉看着张家这个半大小子,倒想看看他有什么主意,当下收起短刀,抬腿将蒉四儿踢到张恕面前,叹道:“好吧,交给你了!”
蒉四儿爬起身来,对着张铁锅扑通跪倒:“谢爷爷救命,谢爷爷救命!”
张铁锅一声叹息,心道:叫大叔就行了。
张恕把眼一瞪:“蒉四儿,你既然喜欢说谎,那你编一个瞎话来听听。不过要是大家不满意,小爷剁了你喂狗!”
这叫个什么事儿,众人心下好笑,真是孩子心气儿,随即恍然又释然,这少年看来并不毒辣。
“编!”,黑大汉咧嘴笑笑,随即沉色喝道。
蒉四儿眨巴眨巴眼睛,吸了口大气,咧嘴道:“好,我说,从前”
张恕打断他,喝道:“你不是好颠倒黑白吗,那你颠倒着说!”
怎么个颠倒着说?蒉四儿一脸狐疑,气不够喘。
“头下脚上!拿着大顶说!”,张恕面色不善。
众人心下更乐,这少年真是顽劣!
张铁锅刚要出言制止,黑大汉微笑着摆摆手,喝令一声:大顶!拿!
今日他娘的要渡劫呢,蒉四儿察言观色,实在没法儿,只得头下脚上拿个大顶,吞吞吐吐开说:
“从前,从前有不着天、不着地两个当官的,不着天是不着地的舅舅,不着地是不着天的姥姥”
“胡说八道真是不着天地哈哈”
“是胡说哩,人家本来就是瞎话吗”,人群一阵纷乱。
“不着天买了个骡子,下了个虎仔,生下来就开口说人话:‘皇上吉祥!’”
骡子能生崽?真他娘胡扯!
人群中有人笑道:“能哩,还是个会拍马屁的!”
“不着地听说了,心想要是献给皇上,自己就飞黄腾达了,就把虎仔偷走,连夜运往京城。”
“皇上一见,果然龙颜大悦,第二天召集群臣,共赏奇观。”
“丞相马上叩头称贺:‘哎呀,圣上功盖三皇,德超五帝,是故天降祥瑞啊!’”
“皇上正心中舒坦,那虎仔突然说话:‘丞相是猪!’,群臣哄然大笑,丞相脸都绿了,甚是尴尬,皇上笑道:‘大概神兽是看爱卿太肥了吧!啊哈?’”
“丞相倒也机灵,马上说:今四海升平,万民乐业,故臣能高枕无忧,与天下同肥,此皆皇上之齐天洪福也。”
“大将军和丞相有隙,讥讽道:‘神兽说的也不全对,丞相虽然与猪同肥,但八面玲珑,才干实在肥猪之上啊。’”
“话音未落,虎仔又开腔:‘大将军是狗!’君臣又是大笑,丞相更是解气,叫你嘴贱!皇上揶揄道:‘看来神兽对大将军的评价也不在丞相之上啊。’,大将军讪笑两声,说:‘臣乃朝廷鹰犬,说臣是狗——也不为过,嘿嘿’”
“御史大夫忙出来打圆场:‘天降神兽,兽言无忌,两位大人不必见怪,启禀吾皇万岁,不着地献宝有功,理应封赏!’”
“皇上点头称是:‘不着地献神兽有功,就替朕掌管钦天监吧。’,不料虎仔又说:‘御史大夫猪狗不如!’,群臣憋不住又笑。御史大夫面带羞愧,干笑道:‘丞相和大将军乃是国家柱石,尚为猪狗,微臣猪狗不如,此言不虚,此言不虚,啊哈’”
“群臣都不敢再说话,心想谁说话谁倒霉。此时皇后在宫女簇拥下走进大殿,开口称贺,虎仔看了皇后一眼,又口吐人言:‘皇上后’”
“皇上忙说:‘且慢!且慢!神兽以后再讲!’,当下赶忙宣布:‘众位爱卿,散了,散了,今日赏宝大会到此为止!’。心道这神兽不知又要对皇后说出什么话来,成何体统!”
“不过,这虎仔到底想说什么?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话!”
“皇上纳闷儿,又不敢问,郁郁不可终日。”
第十六章 却话当年()
看众人听得入了神,蒉四儿继续扯淡。
“且说不着地在钦天监为官,这日正观天象,突然飞来一只金刚鹦鹉,那鸟生得红顶、绿身、黄腹、蓝尾,煞是好看。照着不着地劈头盖脸一顿猛啄。不着地疼得哭爹喊娘,吓得屁股尿流,狼奔豕突,夺路而逃,鹦鹉在后面振翅追赶。”
“慌不择路,鬼使神差,竟然来到皇宫,狗急跳墙,一路狂奔,御林军没提防,竟让他直冲入宫。卫士们前堵后截,终于将其拿获,一看,这不是不着地大人吗,便押着他来见皇上。”
“皇上见这不大人满头是包、惊慌失色、形容狼狈,一只鹦鹉围着他盘旋,不禁大奇,惊问何故?”
“不料那鹦鹉竟然说起人话来,说这不着地心如蛇蝎,拐了她的儿子!皇上笑道:‘不爱卿还喜欢玩鸟?朕叫他打开笼子,放了你儿子便罢。’”
“鹦鹉说,吾儿非鸟,现在陛下的皇宫,就是那只虎仔。皇上大笑道:‘什么?!看来不光人会说鬼话,鸟也会编瞎话!鹦鹉怎能生出虎仔!’”
“鹦鹉道,皇上你有所不知,只因我夫是只骡子,祖上世居深山为王,所以骡父虎子,有何不可?”
“皇上揉揉眼睛,扯扯胡子,说骡子相当于我皇宫里的太监啊,你这歪鸟岂非梦话?!”
“鹦鹉说皇上若不信,何不请我主人来对质?我主人在千里之外,官讳不着天便是。”
“皇上惊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忙传旨宣召不着天。”
“不着天带着那只骡子来到皇宫,皇上哈哈大笑,无论如何不信。骡子说:‘皇上有什么不信的,骡子未必都不能生子,就像太监未必都无后’,‘万岁您查查诸位皇子像哪个太监便知端的。’”
“皇上大怒,遍查宫内,果然找到了那个与众不同的太监,割了他的家伙,又剁了他的脑袋,将有染后妃打入冷宫,发配诸‘皇子’戍边。骡子叹了口气:‘其实我虎儿早知天机,难道他没讲么?’”
“皇上好奇心又起,有气无力地问:神兽要说什么?”
“皇上后,太监妻,诛皇子,国祚移!”
“皇上大叫一声昏厥过去,太医急救,许久悠悠醒来,即刻传旨:诸皇子均赐剑自决,不着天除奸有功,得禅天下,为皇帝。然‘不着天’姓名不吉,赐名郭大地!言罢气绝。”
张恕心想这小子真能扯淡!忽听黑大汉一声霹雳:“你狗日的,竟敢拿老子开涮!”,骂着,伸脚一挑将蒉四儿翻了过来,稳稳站在地上。这蒉四儿看上去面黄肌瘦,耐力竟也惊人,头下脚上一直说了这半晌!
蒉四儿谄笑道:“大哥大号郭大地,难保哪天不为‘大帝’,到时候我们也弄个丞相、将军干干。”
哼,猪丞相、狗将军吧!张恕看他那媚态,恶心得不行。
黑大汉踢了蒉四儿一脚,骂道:“兔崽子伶牙俐齿,只会扯弯弯蛋!”
原来,这匪首名叫郭大地。
这蒉四儿也真有本事,一番屁话弄得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张恕偷偷挪到罗洪背后,割断了他父子的绑绳。
众匪中只有一个人察觉,就是郭大地,但他没吭声。
罗少风此时无生命之忧,心疼起身外之物来,不停地搓手嘟囔:“我的粮食!我的粮食!”
估计损失十分惨重。
适才,众匪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似乎一时忘了自己是来打劫的,此时,都瞅着头领郭大地,看他如何示下。
突然,郭大地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对着张铁锅叩起头来。
满院人都莫名惊诧!
张铁锅惊道:“好汉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郭大地大眼含泪:“义父,你不记得大地,大地却忘不了义父!”
张铁锅一脸迷茫。
郭大地道:“义父,可知我今日如何认出您老的吗?”
张铁锅更加茫然。
“就是这句‘只要我有一口吃的,你就饿不死!’,大地一辈子都不会忘!”,郭大地十分动情。
“义父,你知道我山规第一条‘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从何而来?”,郭大地一脸激动。
郭大地思想往事,涕泪纵横:“您对大地有活命再造之恩,难道您忘了吗,义父!”
张铁锅迷茫之极,他帮过的人多了,不记得有这么一号。
“也难怪,您上次对大地说那句话时,大地才十岁,整整二十年了!”
“你是,你是郭娃娃!”,张铁锅终于想起。
二十年前,两千里外。
四儿子刚刚出生,整天还只知道酣睡,一张肥嘟嘟的小脸,张铁锅是百看不厌。他这人喜欢孩子,虽然膝下已有三子,他还是一样的兴奋。
张铁锅喜气洋洋,去找秀才张敬贤,张敬贤乐呵呵道:“老三叫什么来着?对,张礼,这个就是张智!”,他起名倒省事,一本论语在手,你生一百零八个儿子也没问题。
“老大自有英雄貌,老二生来有略韬,老三上山擒虎豹,老四下海能斩蛟”;张铁锅哼着乡间土戏,低着头兴冲冲走着,将到家门,忽听低低的啜泣之声。
他抬头一看,见一个小孩子躺在地上,旁边坐着一个六旬左右的老妇,目光呆滞,黯然神伤。
张铁锅低头一看,孩子又黑又瘦,嘴唇发白,一摸额头,热得烫手。呀,这孩子病的不轻!张铁锅不由得眉头紧锁,他赶忙抱起孩子,领着老妪回到自己家中。
原来这是祖孙二人,身世着实可怜!
孩子的父母早早撒手尘寰,留下这祖孙二人相依为命。不料一年前,家乡骤起蝗灾,将田里的庄稼吃成了光杆,乡亲们只得四散逃命。
这祖孙二人走村穿乡,一路讨饭至此,不想祸不单行!孙儿冻饿成疾,已经三天水米未进,眼看就要,一个孤老太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妪边说边哭,哭得伤心
张智的母亲不停安慰着老妪,不由得也陪着扑簌簌落泪。
张铁锅急忙熬了一锅小米粥,煮得稀烂开花,撬开孩子紧锁的牙关,一滴滴往里灌。
这孩子命大,三天之后,高烧退去,终于醒来。他梦见自己在黑夜里飞行,没有一丝光亮,忽然眼前一道彩虹,朦朦胧胧,色泽变幻。他拼命睁大眼睛,眼前是一张年轻刚毅的脸,满脸喜色:“孩子,你终于醒了!”。
这张脸,他会记一辈子。
这孩子就是郭大地。
张铁锅夫妇可怜这孩子,虽然家境也不宽裕,还是留下这祖孙二人,相亲相爱,就象一家人,这孩子也懂事听话,很惹人喜爱。
光阴似箭,一晃一年过去。老天捉弄起人来,从春到夏,骄阳似火,烤干了大地,也烤干了农人的希望,家家青黄不接,吃糠咽菜。
这祖孙二人寝食难安,再不想连累张铁锅一家。不料张铁锅性子刚硬,坚决不让他们走,农人命苦,哪里活得不艰难?坏年景总会过去!
“只要我有一口吃的,你们就饿不死!”,张铁锅这句话,郭大地刻骨铭心一辈子。
终于有一天,祖孙二人悄然离去。
谁说男儿无泪?郭大地真情流露,热泪滚滚。张铁锅不胜唏嘘,叹息道:“孩子,这些年你过的不易吧!”
郭大地仰望夜空,不由得一声长叹。
祖孙二人离开张家,四处流浪,不久,奶奶感染风寒,撒手而去。郭大地哭得死去活来,有好心人给了张破草席,帮着入土为安。
郭大地擦干眼泪,一个人浪迹天涯,无比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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