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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的故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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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是在犹豫不决中上医院体检的,又开始患得患失上了,总感觉等待自己的不是件好差事,700元钱如同是纸币覆盖的陷阱,让人畏惧。体检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一切都正常。随后的几天里,天Xing爱打听事的胖婶对我穷追不舍,我只好将那天见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她全盘交代,至于她所关心的是什么样的人家,我只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对方什么也没说,主要是问我做保姆的经历。我只能告诉她这些,神秘的面纱我自己都没看透。
  倘若我真的知道一些情况,胖婶也掏不出半句去,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做到了。只是觉得对不住身在天堂的胖婶,我没告诉她实情,现在却散布到网上,尽管经过加工,也有失做人准则。怪只怪网络让人分不出真实与虚拟了,我所敲击的文字背后是道影子,属于我的黑影,穿梭在时光斑驳中,五颜六色,纷扰不息。那凹凸不平的足迹就如同按动的键盘,最终浓缩成方块状烙进网络间,任由别人拿捏,踩踏,而真实的我毫发未损,所以,我肆无忌惮了。
  废话少说,继续鞭策我的影子向前蔓延。
  男中音第三天来了电话,让我准备好自己的东西,中午在朝阳公园门口见。看意思是决定雇佣我了,胖婶高兴地帮我收拾背包,说丫头运气就是好,工钱这么高,当官的人家肯定亏待不了。说到工钱,老太太有点不自然,随口说了句官家事多,肯定清闲不了的。胖婶忙岔开话,怕老太太多心,以为她胖婶不知足。我的东西大都是衣服,那件冼老师送的衣服我一直没开封,在我离开秦家时,欢欢才发现除了那陈旧的背包,我手上多出一个漂亮的衣袋来。聪明的欢欢一眼就看出保姆是买不起那样贵重衣服的,问我谁送的。这次我自豪地大声回答她:冼老师!在跨出那道门槛时,我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借助冼老师送的衣服在昔日小主人面前掩盖卑微的身躯,暴露出小女人好强的本性。
   
阿莲的故事 99(2)
胖婶也同样对那件衣服产生过疑虑,以为我手脚不干净,临走时在秦家顺手牵羊给带出门槛的。看来我在警察家的嫌疑也给胖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否则她不会想到偷字来。我只好坦白了衣服的来历,胖婶似信非信,觉得一个研究生跟个保姆怎么也搭配不到一处去,还送衣服,让她百思不解。
  就要再次上路了,这回还不知道路在何方,胖婶交代我到那里就给她打电话,好让她放心。
  朝阳公园大门口,那男子正站在那里抽烟,见我过来他先要去体检单,仔细看了会儿,见没问题就给了我体检费。然后让我先等着,自己去把车开过来,边走还边打着电话,只听到一句:身体健康,肝功能正常,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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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的故事 100
等车上了路,我发现直接开向了外环线,向东北方行驶,望着窗外的高大建筑逐渐退去,我才发现天空已坠下了小雨,车已上了通向郊外的高速公路。见车离熟悉的城市越来越远,我不免有些担心着,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于是问了句这是上哪?男中音说是上顺义,就再没下文。
  我感到空荡荡的。一年多的城市景象塞满了我的心头,我甚至忘却了生我养我的乡土是什么颜色了。而此刻,乡土就在我眼前,近在咫尺,我却触摸不到。环境改变一个人,往往不正是从视觉开始的吗?当你离开泥土气息踏进城市大门,就好比陷入了望不到边际的荒漠里,热浪,灰尘,以及一成不变的色调能让你窒息,惊恐。可一旦你从荒原下挖掘出绿洲来,能生存下去了,那绿洲同样是耀眼的风景,与乡土迥异的气息,一样能呼吸到氧气,你就如同变色龙似的,转变着身上的保护色,残喘苟活,最终变成沙砾里的一条小虫,艰难跋涉,不再留恋风光满园的乡土。纵然在那里步伐轻盈,可风光再好,也不如人为的缔造。缔造是一种雕琢,就是将真实的景物沾染纸上,绘成一幅美丽的油画,比真实更美的油画。
  人们都喜欢雕琢,而不是原生态下的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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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他电话接了不少,都是三言两语,说自己正在开车,有事回头谈。后来他主动打了电话,语气很殷勤,说正在路上,让对方放心。前面的称呼我错过了,没听清,好像是什么局,可只有一个局字,也不能肯定就是局长。
  出了市区,放眼郊外,我的视野终究回归到了原处,如同推开封闭已久的窗户,感到拂面而来的春风里,卷来了阵阵潮汐,湿漉漉的。我这只困倦的小麻雀钻出了密匝的森林,冲破重围,解放了翅膀,眼睛飞出了窗外,俯瞰这久违的乡野大地:春雨淅沥下的远处山脉,青烟缭绕,而不远处绿阴掩映下的河流朦胧如画,湿漉漉的松树流淌起春色,低垂的柳枝在吮吸大地的温湿,草木甘霖,水波粼粼,野鸭飞掠,悠然回荡。
  我能从潮湿的空气里嗅出那芬芳的大地,将春色拥怀,彻底返回了自然,抽身脱离了混凝土的焦灼,素裹上雨帘,贪婪地将纯净的天地收揽入怀。
  我禁不住问了声:这是什么河?
  温榆河,北京的母亲河。男子回头应道。
  再往前开,眼前出现了楼群还有建筑工地。那楼群不像市区楼房那样耸立,也有别墅区,很像农村房屋布局,单门独户的洋房结构,四周都是花坛草地,也有双联在一块的,没几层高。让我奇怪的是,在这里也能见到不少碧眼金发的外国人。
  我刚来北京第一次见到外国人是跟胖婶在街上买东西,是个白种女人,体态高挑,浑身散发出香气。胖婶说个(这)东西有点骚臭味,难闻死了。后来坐公交车也遇到过不少非洲人,难怪以前那些妹子跟村里没出过门的人说起外国人,个个津津乐道,大都是贬低老外,说那身上的味道跟羊臊味差不多,贴近了呕心。现在想来很是不解,让城市人仰慕的老外为什么到了农村,反而带有种族歧视。歧视表现在体味上、嗅觉上的简单歧视。
  我纳闷地问道:这里也有外国人住?
  男子嘲笑一声道:到了晚上,这里就像片洋土地,大都是老外。我忽然想到不会给外国人当保姆吧,那也太离奇了,我可只会做筷子夹的饭菜,刀叉下的肉食一窍不通。
  别想那么多,就快到了,人家老外可不敢轻易雇中国保姆。男子没回头看我,也能盘算出我的内心想法,真是高人。
  小车开过洋房区,在几栋公寓式楼盘前放慢了速度,进了地下车库,目的地总算到了。坐电梯到了楼层,在电梯口男子忽然止住步,塞给我一大叠钞票,说是前两个月的工资,先试用两个月,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单元,让我自己去敲门,他要回城了。都送到家门口了他却让我自己敲门,真是越来越神秘了,有钱在手,我也顾及不了许多,还没有哪家雇主一上门就给两个月的工钱,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尽管心存疑虑,还是按动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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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的故事 101
过了好久门才被打开,只见一个睡眼惺忪的长发女孩子打着哈欠将木门半打开来,隔着防盗铁门栅栏望了我一眼问:保姆吗?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蛋,肤色白皙而红润,白色睡袍下身材饱满,个头挺高,脖颈修长,只是那眼神很倦怠,也很空旷。我忙答应是。她这才慢腾腾地将门打开,又打了几声哈欠,然后问我和那妹子是同村的?那妹子真的嫁人了?我说嫁了,随她丈夫去上海打工了。她说了声:真好!
  进了屋子,她指了指门口边放着的拖鞋叫我换上,没等我环顾屋子,她又直接领我到一间房里,说是给我安排的睡房。这可是正式卧室结构,宽大而敞亮,还挂着吊灯,再不是我过去所住的那些陋室偏房。房间很整洁,一张大木床,有衣柜也有书桌椅子,书桌上有盏台灯,台灯旁立着一面梳妆镜子,一尘不染。书桌旁竟然有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机,床上的被子是绸缎面子,光滑而鲜艳,好像刚洗过不久,能闻到一股清香。望着眼前的一切,我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这是她所说的保姆睡房,背包拎在手上,一时间也忘记放下。
  随后她才领我在屋子里走了走,这屋子是大套,四室两厅,装潢很典雅。咖啡色墙体,墨色天花板,红色地板,给人感觉既华丽又雅致。我睡房不远处就是厨房,厨房侧面是餐厅,酒架上摆了不少酒,跟秦家有些相仿。卫生间也是两套,厨房边上一个,卧室拐角也有一个。而正中央的客厅比秦家还要显得宽敞,一套橙色真皮沙发摆成方形,茶几是深褐色,对面墙边同样是深褐色的电视柜,一台小宽银幕似的电视机,铅色的机体显得很华贵。
  偌大的房子面面俱到,可我感觉少了些人气。只有中间卧室有人住,其他两间都空着。一间堆放少许的杂物,另一间有个书架,上面有不少书籍,也有桌椅,还有台精致的电脑,像是书房。难道这个家就她一人?
  她让我先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整理放好,然后去洗个热水澡,自己上卫生间洗了脸后便进了卧室。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几本书,没两分钟就放好了。我本不打算洗澡的,一路上都是在车上,并没有长途跋涉,风尘仆仆,洗个脸也就清爽了。可初来乍到,也不了解她的禀性,就找来干净的内衣准备进卫生间洗澡。
  这时候她从卧室出来,拿着一套花格子睡衣进了我房间,此时我才看清她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我从没见过让自己如此惊艳的女性,长发高盘在头上,额头泛起娇媚的光泽,那鬓发间丝丝绒毛勾勒出委婉轻柔的动姿,挺拔俏丽的鼻梁,汪汪如泉的眸子,厚实的耳垂上坠挂着银色的链子。她穿着件白色的套头罩衫,刷白的牛仔裤,身线显露无遗,显得高贵中透出质朴。唯有那双眼睛暗潜着淡淡的幽怨,好似一弯清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青苔。她看上去跟我年纪一般大,可那眼神显得城府很深,文静秀气里不失成熟,含而不露的样子。
  她将睡衣交到我手上,说这几天没出去购物,没给我准备睡衣,先穿她自己的,改天再给我买新的。她的话让我很纳闷,一上门雇家就给保姆准备好睡衣,在我听来实在是天方夜谭。城市确实改变了一个保姆的乡村式生活习俗,遵从雇家的卫生习惯,由外到内让自己保持整洁,但我还没养成洗澡后穿睡衣的城市习惯,将自己关进睡房里,我依旧是个乡下妹子,一件小褂或是内衫是剥离外套后的上床装备。接过睡衣,我觉得是个累赘,洗完澡后不一样还得脱下换上衣服吗?大白天里总不该合着睡衣上床吧。心里觉得是多此一举,口里却道出谢意。
  
阿莲的故事 102(1)
洗完澡穿上那套睡衣,感觉有点空荡,不太合身,自己偏瘦了点。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打量了我一番,说我是她见到的乡下女孩中最瘦的,也难怪,先前那妹子胖乎乎的,跟我比较反差太大。她让我坐在对面,先打听起那妹子的事,有没有提及过她,节后她特意给那妹子寄去几件衣服,问收到没有。我摇头说自己春节没回去。接着她又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了解我这个新保姆的来历,特别提到高中生怎么做起了保姆。看来,她事先对我有所知晓,我已习惯人们的垂问,尽管不情愿揭开内心的伤痕,我还是重复着自己的理由。她微叹了一声,眼里含有同情,然后又说,上大学不见得就是件好事,凡事都有得有失。这话我听得很别扭,上大学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在她口里变得很苍白。
  兴许是年龄相仿,也可能因为自己心存太多的疑虑,让我感受不到拘谨,便试探性地问:家里就你一人吗?她苦笑说:你确实一无所知,以后就会明白过来。言语似有难言之隐,却很有修养,并不在意我的唐突发问。她说话嗓音不大,轻柔圆润,很有亲和力,我感觉自己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如同在面对一个能交心的姐妹,毫无距离感。这种感觉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所面对的是雇主,为什么我失去了受雇者的角色呢?
  她削了个苹果递到我手上,说在这也没你什么事儿,做个伴。这话让我想起那妹子所说的清闲。真要是一个保姆,一个主人,碗筷成对,也就简单明了。她又提到你们安徽保姆怎么都到北京来了?是地方传统吗?我摇头说,过去我们那里的女人从不出远门,只懂得耕地,辛劳一年也没多少收成,后来男人们先进城了,打工挣来的钱比种田强多了,女人也跟着长了见识,这才进了城。非得做保姆吗?你不是高中生吗?她问话时,忽然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香烟来,掏出一支点上,细长的香烟,白色过滤嘴,飘出一团白雾,让我有点意外。我无法将眼前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子跟香烟联系到一起,在我印象里,大凡不正经的女人才抽烟的,觉得烟草那是男人的专利品,一旦从女人的嘴巴里冒出烟雾,那就是越轨行为了,失去了好女人的本色。
  升腾的白雾好似映照出我固有的身份来,我本能地将那苹果搁到茶几盘子里,屁股也从沙发上移开一些,跟她保持着距离。我瞬间找回了角色,返回到保姆的位置上,也不敢正眼瞧她了。她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笑我跟那妹子初次上门时神态一样,一见她抽烟就变得拘谨起来。她将烟掐灭说,你慢慢会习惯的,在这家里,没有主仆之分,不要把我当成地主婆子伺候。饭我自己做,衣服我自己洗,你只负责家里的卫生。
  之后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床铺重新收拾一下,把几本书籍放进抽屉里,最后才拿出那本日记,刚想锁进另外一个抽屉里,她进了房,手里也拿着几本书,说是让我平常无聊时翻看的,都是些很时尚的杂志,还有两本外国小说。我忙向她道谢,她见我拿着那装订成册的旧练习本,觉得很好奇,问是什么。我赶紧塞进抽屉,说是给家里写信用的纸张。她一听就出了房,很快又返回来,拿着厚厚的一大叠信纸放到我桌上,便说抽屉钥匙要保管好,没有备用的。等她出去后,我看了看那信纸,上面写有大学校名的红色字样。
  天色将黑时,我听到厨房有声响,就习惯性地走过去。她正在厨房忙活着晚饭,我执意要进去帮手,她没让,说习惯自己做饭吃。我尴尬地站在一边,觉得一个不用做饭的保姆还算是保姆吗?没了位置的保姆一般是解雇前的征兆,而我才刚刚上岗,有悖惯例。带着满脑疑团我守在一边,瞧着她动作麻利地切菜,下锅,炒拌,晚餐很简单,青椒炒牛肉,拌黄瓜,外加一盆番茄蛋汤。辣椒很辣,她说自己是四川人,口味重,每顿饭少不了辣椒。
  饭后,我很快洗好碗筷,收拾好了餐桌。
  她叫我一声莲子,让我陪她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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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的故事 102(2)
她叫二晔,一个小主人,却又不把自己当主人的神秘女孩。
  
阿莲的故事 103
春夜的郊外,微风徐徐,在这田园般的乡村小道上,有很多散步的人,而且大都是外国人,有的是情侣结伴同行,也有的是夫妻带着几个小孩子。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身影,我感觉这里离都市很远很远,好似又闻到了老家夜色炊烟的气息来。
  见我老瞅着周围的外国人好奇,二晔说这里其实就是国际村,70%都是外国住户,这样的房子北京人买得起的不多,要么是有钱的商人,要么是当官的。他们代表着30%北京富裕一族,在自己的国土上享受着国际化待遇。听到她的解释,我便随口问:送我来的那年轻男子是你哥哥吗?我总想着揭开包裹在她脸上的那层神秘面纱。她发出几声冷笑,说他不过是条看门狗。
  我还想多问几句,可见她神情阴沉下来,便不再出声,那年轻男子一再强调不让我打听身外之事,只好将问号挂在心里,不求甚解了。二晔所说的国际化待遇真是没夸张,这里有商场,有西式餐厅,也有运动场,还有充满异国情调的酒吧会所。我们从旁经过时,里面人很多,却很安静,似乎都沉醉在乡村独有的静谧中,安详而又优雅,好似是忙碌一天的老农,从田垄间抽出泥腿,蹲在自家的门槛边抽起卷烟来。二者身份虽有天壤之别,但悠闲自得的神态很相像。
  二晔又说道那妹子在这里时,饭后也时常陪她在周边散步,两个保姆给她的印象突出表现在话多话少上,那妹子总有问不完的话,甚至问起为什么这些外国人的头发不是黑色的。说到这里,她略有遗憾地说:早知道她春节回去成婚,我该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毕竟相处了一年。
  走着走着,迎面过来一个推婴儿车的少妇,笑吟吟地冲二晔点头打着招呼,同样是黄皮肤黑头发,我却没听懂,二晔的回话更是让我吃惊,叽里哇啦的一大段子,跟那少妇聊到一块儿,双方神态谦和,说话间彼此不住地颔首。分手时,二晔还特意朝躺在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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