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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总裁,请签字-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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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白筱想洗头,她没有去沙龙中心吹洗的习惯,在她看来,这些事完全可以亲力亲为。
原本要去书房的男人,看到她摘了头绳,拿着毛巾在位于嘉进进出出,说:“我帮你。”
白筱有些惊讶,看了眼卫浴间,郁绍庭已经夺过她手里的毛巾,率先趿着棉拖进去了。
卫浴间传来放水声,郁绍庭正在往脸盆里接水,他蹲在那里,衬衫袖子撩得高高的,但那架势,倒真看不出是帮人洗过头,白筱走过去,说:“还是我自己来洗吧,你不是还有事吗?”
不管她怎么说,郁绍庭却是下定了决心要给她洗头,放完水,拿过板凳让她坐下。
白筱坐好,低头,配合地把长发都浸湿到脸盆里,心里却有点忐忑,她总觉得这会是个很纠结的过程。
郁绍庭把她的头发全弄湿,倒了些洗发露到手心里,然后再搓揉到白筱的发上,动作轻柔小心。
没过一会儿,水进了白筱的眼睛,很不舒服,还有衣领也湿了,她伸手:“给我毛巾。”
郁绍庭看了看自己满手泡沫,他做事不喜欢中途被打断,洗头也是,皱了下眉头,不想为了拿一条毛巾特地去洗手,就朝外喊了一声“郁景希”,很快,小家伙就跑进来:“什么事?”
郁景希格外配合,拿着蓬头站在旁边随时待命。
白筱的上衣湿了大半,眼睛也因进了洗发水很疼,最后真的忍不住了:“帮我把头上的泡沫冲掉,眼睛很疼。”
她一喊疼,郁绍庭有些迁怒郁景希:“怎么管水的?”
小家伙手忙脚乱地打开蓬头,‘哗啦’一下,水一下子喷出来,浇得到处都是,白筱眼睛看不见,打翻了脸盆。
最后,洗手间里传来白筱的叫声:“你们父子俩上辈子是不是跟我有仇,这辈子这么整我?”
我现在,就是想跟你在一块儿。()
我现在,就是想跟你在一块儿。
白筱被郁绍庭从卫浴间抱出来时,一双眼睛已经睁不开,全身也湿哒哒的,狼狈又难受。
郁景希拿了块浴巾,亦趋亦步地跟在后面,心虚地转着眼珠子。
“浴巾呢。”郁绍庭把白筱放在椅子上,一伸手,小家伙立马把浴巾送过去:“这里。”
白筱伸手要去揉眼睛,郁绍庭抓住她的手,握紧,低声道:“瞎揉什么,也不怕更严重。”
“……要不是你们,我至于这样嘛?”白筱觉得自己真不该心软,怎么能奢望一个大男人会帮人洗头。
郁绍庭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尴尬,但很快就遮掩过去,白筱因为闭着眼,错过了这难得一见的表情。
“小白,要不要先喝口水?”郁景希很有眼色地跑到茶桌边,倒了杯开水,跑到白筱身边。
听到孩子软糯的声音,白筱立刻就服帖了,郁绍庭去试衣间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要给她换上。
“我自己来。”白筱眯着眼,视线模糊不清,伸手去拿,却被他避开,“给我。”
郁绍庭搂着她从椅子上起来:“怀着孩子,别任性妄为。”
白筱不愿意让他换,两人推来搡去,渐渐地,就有些变了味……
看到儿子还仰着头,瞪大一双黑亮的眼睛瞅着他们,郁绍庭缓下手上‘收拾’白筱的动作,开始驱赶碍事的郁景希:“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学。”
小家伙“哦”了一声,觉得自己今晚闯了祸,所以很安分,一步一回头地出去了。
等卧室门一关上,郁绍庭就肆无忌惮了,也不再拉着她去卫浴间,当场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连带着,他自己的西裤衬衫都丢了一地。
“你怎么也脱衣服……”白筱没睁眼,触手的是男性躯体,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推他。
然后,她清晰地察觉到他的反应,也瞬间,不敢再乱动了。
自从她怀孕后,比起以前,两人在那方面变得很节制,哪怕是要做,也不会真的大船抵港。
今晚,郁绍庭的兴致却好像很高。
“眼睛不舒服,别……”白筱睁开一条眼缝,眼睛还酸涩,只隐约看得到他的人。
郁绍庭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在黑发的映衬下,她肩头的肌肤白凝如雪,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锁骨,手,沿着她的腰往下,探了探:“那里……比较浓密的女人,需求比较大,你是不是?”
这个时候的郁绍庭,完全没有白日里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来的情话露/骨又下流,白筱听得面红耳赤,挣扎,却又推不开她,反而被他带着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成年男女,免不了一番折腾纠缠。
白筱如今有了孩子,体力越加不支,但身后的男人不依不饶,到最后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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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的习惯,在纵情之后,一定要洗澡,白筱昏昏欲睡时,听到一阵手机震动声。
白筱拿过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首都的座机号码。
刚巧,郁绍庭冲完澡出来,只腰上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
白筱看着红了脸,把手机递过去:“电话。”
郁绍庭接过,边用毛巾擦拭着湿发,边接了电话:“喂?”
“……”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郁绍庭看了一眼白筱,起身,走到沙发边,背对着白筱,“爸怎么说?”
“好,我过会儿打电话问他。”
郁绍庭挂了电话,白筱就问:“出什么事儿了?”她隐约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你先睡,我等一下要去一趟首都。”
白筱愣了一下,想到他刚才喊的那一声‘爸’,以为是郁战明出事了。
“是徐老。”郁绍庭拉开试衣间的门,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白筱下了床跟进来:“他怎么了?”
“受了刺激,送到医院抢救,这会儿还在手术。”
徐家人急救送医院,却要郁绍庭大半夜赶过去,白筱不傻,也猜出这事估计跟郁绍庭脱不了关系。
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白筱心跳砰砰地加快。
她看着穿上衬衫扣前襟纽扣的男人,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郁绍庭转过头,望着她,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说:“年纪大,身体出现这样那样的情况很正常。”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白筱提议道。
郁绍庭拿过一件西装套上:“你去干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在家里好好待着。”
白筱抿了下唇,态度也很坚定:“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她不知道徐家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与其在家里胡思乱,白筱想要跟去,也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她也不愿意再置身事外,什么都让他都扛着,当年的事情,主角一直都是她跟徐淑媛。
郁绍庭不同意,把她扯到床边让她睡觉,自己则拿了皮夹、车钥匙跟手机要出门。
“你不带我过去,我明天也会自己坐飞机去首都。”白筱跟着他下楼,半威胁地说。
郁绍庭转身,看着神态执拗的白筱。
“虽然我去了,帮不上什么忙,也许还会拖你后腿,可是,我现在,就是想跟你在一块儿。”她说。
白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句话起效了,郁绍庭没说什么,拉过她的手攥紧,然后两人出了别墅,上车,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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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郁绍庭去买机票,白筱站在那等,夜有点深,困意袭来,但她还是强忍着。
他们坐了最快的一趟航班去了首都。
抵达首都时,机场外面已经有车子在等着,来接机的人,看到白筱时,显然没想到是两个人。
显然,没想到来首都的是两个人。
“白筱,我爱人。”倒是郁绍庭,很平静地做了简短的介绍:“徐参谋,我爸爸部里的同事。”
白筱冲这位中年军官友好地颔首:“您好。”
后者笑了笑,三人上了车。
在路上,徐参谋大概说了徐老的情况:“刚刚结束了手术,徐家那边的人,这会儿差不多都在。”
郁绍庭看了眼白筱,补充:“今天,是徐老的八十岁寿宴。”
白筱心中了然,难怪徐家人都会在首都这边。
徐参谋侧头,又对郁绍庭说:“参谋长已经回去休息了,让你不用去他那儿,直接去医院就行了。”
首都解放军某医院。
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郁绍庭下车,白筱也要下去,却被拦住,郁绍庭一手握着门口,一手搭在车顶,俯着身,对副驾驶座上的徐参谋道:“徐叔叔,我上去一趟,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会儿。”
徐参谋笑,这小子,也只有小时候有求于自己时才嘴甜地喊叔叔,这些年,都徐参谋徐参谋地叫。
白筱见郁绍庭有意不让自己上去,也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乖乖地,坐在车里等他下来。
只是,在他关上车门时,忍不住嘱咐:“如果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这话的潜台词,类似于‘别怕,要是谁欺负你,打电话给我,我上去给你出头!’。
郁绍庭没吭声,倒是坐在前头的徐参谋,听了这话,呵呵笑了,心里说:好小子,你也有今天。
“没什么事。”郁绍庭说完,转身进了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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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从电梯出来,远远地,看到一个病房门口站了不少人,走近,他认出来,徐家人。
徐老一生有六个孩子,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徐敬文老大,最小的就是徐敬衍。
梁惠珍看到郁绍庭,直接别开了头,脸色很难看,攥紧的双手微微发颤,夏澜不动声色地搂住大嫂,看向郁绍庭的目光并不友善,徐家另外两位儿媳妇亦是,如今也都知道了郁景希的身世。
原本是个喜庆的日子,如今,却折腾到了医院来。
徐老得知自己孙女徐淑媛遭遇的事后,气得脸色诘白,指名道姓要见郁绍庭,然后就发病了。
病房门开,徐家六个子女鱼贯而出。
郁绍庭朝徐敬衍点了点头,直接进了病房,反手,合上门,这副‘狂傲’的态度,倒是惹恼了不少徐家人。
当年的事,你不是也有份,还来说我!()
当年的事,你不是也有份,还来说我!
“他这是什么态度?”老三家的媳妇胡雅宁不悦道:“难不成,现在连我们这些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徐家老三徐敬明伸手拉了把妻子,眼神暗示她不许再添乱,没看到大哥大嫂脸色难看吗?
胡雅宁冷哼了一声:“我又没说错,他根本没把我们徐家当做姻亲,淑媛出空难,谁知道这里面的人为因素占了多少,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回国,不回丰城,不回首都,为什么偏偏去了b市。”
一番话,说得走廊上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了。
有些猜测一旦说出来,即便是没凭没据,也会在其他人心底留下一道阴影,诚如,徐淑媛的死因。
徐敬文夫妇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也把这话听进去了,梁惠珍湿红了眼眶,在得知郁景希不是自己外孙、女儿死于空难后,她夜夜失眠,忍不住找人去打探女儿当年的事故,今天刚好得到了回信。
关于那个女人跟孩子的事,被郁绍庭捂得很实,但他越遮掩,梁惠珍就越肯定跟白筱脱不了关系!
在寿宴上,看到郁战明,梁惠珍的火气终于按捺不住,忍不住把所有事都告诉了徐老。
此刻,再听胡雅宁这么一分析——
一旁的徐敬衍突然咳嗽了两声,对扶着梁惠珍的夏澜说:“你带大嫂去家属休息间睡会儿。”
胡雅宁还想说什么,被丈夫低声喝止:“不经大脑地,瞎说些什么?要不想在这,就给我回家去。”
眼看夫妻俩就要吵起来,老五家的媳妇付敏连忙过来,挽住三嫂的手臂:“不跟这些大老爷们一般见识,爸既然已经度过危险,我们也去下面吃点东西,等会儿再上来。”说完就拉走了还不肯罢休的胡雅宁。
徐家那边,寿宴还需要人去收拾烂摊子,徐家两姐妹跟徐敬文回去,徐敬衍跟老三、老四守在医院。
徐敬明跟徐敬宏下去吃晚饭,徐敬衍在病房外面看着,以防有突发情况。
刚才,徐老醒过来,摘了氧气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叫绍庭来,叫他来,我有话要问他!”
父亲是个性格古板严厉的人,他还愿意喊这个孙女婿一声‘绍庭’,说明事情并没有到要撕破脸面的地步。
徐敬衍往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走开到廊间半开的窗户边,他点了根烟,算起来,他已经差不多十五年没再碰过香烟,但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烦闷却令他拿起了烟盒跟打火机,又不愿意让家人知晓。
也只是在外面,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抽上几根。
当火星燃到烟卷处时,快要烫到他的手指时,徐敬衍才回过神,丢了烟蒂,朝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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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休息室,有些专门配备了家属专门的单人床。
梁惠珍正躺在床上,气色极差,夏澜从护士站那里倒了杯热开水,端给梁惠珍时不免一番劝慰。
刚才,梁惠珍已经把所有事都告诉了夏澜,比起其他几位弟媳,显然,同样性格要强的夏澜跟她更有共同话题。
“这人要狼心狗肺起来,真的,没办法找到词来形容。”梁惠珍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
夏澜坐在床边,叹息了一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大嫂,你看开点,别乱想,伤了身子。”
“阿澜,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可怜天下父母心,淑媛在婚礼当天,如果不是跟他换车,至于出车祸吗?你知道江蕙芝那个老太是怎么说的?说我女儿是生不出蛋的母鸡,自己儿子出/轨居然还来责怪别人!”
“刚才爸不是让他进去了吗?淑媛的事,他会要一个公道的。”夏澜劝道。
徐敬衍走到休息间门口,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没一会儿,安静了,然后,门开了。
夏澜出来,看到他,颇为诧异,往里看了眼,压着声说:“大嫂睡着了,忙到这会儿,你吃饭了没?”
徐敬衍摇头,没有什么胃口:“你先回家去吧,蓁宁这几天感冒,需要人看着。”
她伸手把他的衣领翻开:“……没事儿,家里有保姆呢,她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徐敬衍握了握她的手,夏澜莞尔,夫妻俩走到外边的座椅边,夏澜坐下,徐敬衍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罐热咖啡。
“抽烟了?”夏澜深呼吸了下,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徐敬衍把打开的那罐咖啡递给她,既然被发现了,也没过多的隐瞒:“刚才,在病房外,抽了一根。”
“怎么,有烦心的事儿?”夏澜问。
“就是突然来了烟瘾。”徐敬衍喝了口咖啡,胃暖了,侧头看着夏澜:“有没有想吃的,我下去买。”
晚上,医院的走廊虽然开了暖气,但依旧还是有些冷。
徐老发病时正准备开宴,最后,他们一大家子人都没好好吃饭,就直接奔医院来了。
夏澜说不饿,想到休息室里的梁惠珍,说:“事情大嫂都跟我说了,爸有什么打算?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大嫂都说什么了?”徐敬衍问。
夏澜顿了顿,质疑地看着丈夫:“这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徐敬衍没有回答。
但聪明如夏澜,知道自己猜对了:“大嫂还能说什么,淑媛是她的亲生女儿,碰到这样的事情,想了那么多年的外孙突然不是外孙了,女儿又过世得不明不白,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没有办法承受。”
关于郁绍庭外遇的对象,梁惠珍不愿意多提,成了一个忌讳,夏澜自然也没多问。
“我听大嫂说,那个女人从小父母就没了,也不知道是跟着谁一块儿长大的,既然当年走了,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夏澜说着,叹了口气:“但凡有点良知,也不该搅得徐家跟郁家一团乱……”
“她不是你想的这种人。”徐敬衍打断了她。
夏澜看到丈夫突然不好的脸色,蹙眉:“怎么啦?我又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火。”
“淑媛跟绍庭婚姻走到这一步,与其怪别人,倒不如是他们自己出了问题,绍庭多大的一个人,难道还会被一个当时还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算计了去?当年的事,物是人非,具体怎么样,早已说不清楚。”
夏澜并不认同徐敬衍的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刚成年的女孩,能做出染指有妇之夫的事来,能好到哪儿去?一个从小没有父母教导的孩子,你又能要求她的教养得到多少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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