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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皇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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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进把孔兴拉到了一边,没让暴怒的孔兴掐死孔胤植,而孔兴植却是再次嚎哭了起来,然后也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道:“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孔府花园内的溪流开始变成了红色,昔日艳丽的牡丹花也染满了鲜血,随处可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直到日落时分,整个孔府已经没了任何声音,昔日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孔府大院变得出奇的安静,只有朱由检等禁卫军依旧在搜索每一个房间。

    时不时从某个屋内传来的惨叫声总是会打破夜晚的宁静,但旋即又消失于夜空之中。

    禁卫军的严密封锁和不留一个活口的命令让孔家被灭门的同时,整个曲0阜城其他百姓却是无半点察觉,本来因为大量军队进驻而人心惶惶的百姓们再几日后就慢慢淡定下来,继续他们的生活。

    而孔府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五章 大清洗

    朱由校在前世是出身于小资家庭,家境殷实,受教育程度较高,因而对社会问题并不是很愤青,三观符合主流,即便是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时也能保持基本的职业素养与操守,而且他本质上也算是知识分子阶层。

    所以,他并没有过要对这些在代表着发展改革阻力同时又是大明文化引领者的势力要斩尽杀绝,从内心里,朱由校是很愿意和他们和平共处的,也因此,他从一开始就是尽可能的通过和平的方式去与这些既得利益者达成妥协。

    可等到他现在成了皇帝,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有时候屠刀是他唯一的选择,法律与宽容正在离他远去,从东林党到晋商再到现在的衍圣公府,朱由校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要杀死多少人,要大清洗多少人。

    在绝对的军事实力面前,孔家被铲除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但人总是天真的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发生,所以孔胤植选择对抗,从而逼得朱由校就选择了血腥的大清洗。

    衍圣公府被灭门后,整个曲阜城的水都一直是红的。

    昔日蓊郁峥嵘的孔府顷刻间变得萧索荒芜,那些神气的孔府豪奴们没再出没于街头巷尾。

    当然,曲0阜城的老百姓们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们眼中的那位德高望重的孔衍圣公。

    不过,也没有人因此而去质问守在孔府外的禁卫军,县城的生员们也被勒令禁足在庠学里。

    普通百姓包括孔府家的佃农没有因此对孔家有什么同情,尽管当今皇帝陛下的屠刀在他们面前杀戮了不少人,但对于他们来说,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人很难去臆测统治阶层内部的矛盾斗争,甚至很多时候也并不关心,最多在茶余饭后臆测两句。

    因为这本身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孔闻诗来到了朱由校面前,他已经知道了孔家被伏诛的事。

    但在此时,孔闻诗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与惋惜,相反,他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快意。

    一股被他自己压抑了数十年的快意,因为宗族和礼教的束缚,对于衍圣公多年来对庶出子弟的压榨在此刻得到了释怀,而且,他从此开始,也不必再背着一座宗族的大山,并为了什么家族而不得不承担不是自己犯下的罪责。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时间去享受自由的人生。

    孔闻诗对眼前这位依旧躺在春凳上,身旁倚红叠翠,宛若豪门贵公子的皇帝陛下油然升起一股感激之意,且很虔诚地朝朱由校行了一礼:“罪民孔闻诗见过陛下。”

    “知道朕答应见你是因为什么吗?”

    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个衣襟残破,恍惚间就已衰老了十年的孔闻诗问道。

    孔闻诗回道:“罪民愚钝,请陛下明示。”

    “就凭你为孔胤植作伪证之事,朕就饶不了你的欺君之罪,但听王承恩说,你要重新呈堂作证揭发孔胤植罪恶之事,朕便召见了你,虽然孔胤植谋反事已经败露,但其残害幼女案仍未结案,还需要你这个人证,这是其一;另外,朕要你以圣人后裔的名义发一篇揭露孔胤植罪状的檄文,广布天下;如果这两件事,你忤逆了一件,你的妻儿将跟你一样的下场,如果你做的让朕满意,朕可以免了你的凌迟,赐你全尸而死,你的妻儿朕也会着专人赡养。”

    朱由校这么一说,孔闻诗不禁两眼闪烁起泪花,激动地跪了下来:“谢陛下隆恩,请陛下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

    “起身吧”,坦白讲,朱由校现在并不讨厌这个有几分执拗的孔闻诗,甚至还有些欣赏他曾经能做到放下自己对孔胤植的私怨而为他做假证,这说明孔闻诗是个胸襟的人,这样的人如果善加利用也能成为一方重臣。

    但可惜,孔闻诗的确有欺君之罪,朱由校必须杀他,而且他也是北宗孔门的后裔,虽然已经被孔胤植除名,但朱由校仍然不喜欢让一个北宗孔门存在,只要还存在,山0东的士民就还向着他们。

    ……

    抓捕其他北宗孔门人和孔系地方官的任务交给了山0东巡抚袁可立和他的巡抚标营。

    袁可立的巡抚标营虽然战斗力不及禁卫军,但到底也是在登莱一带与鞑子交锋过的边军出身,因而在内陆收拾几个官员,震慑卫所军还是能办到的,但到底人数不多,因而朱由校才调了两支禁卫军来,朱由校不确定孔系有没有在山0东武官中安插自己的人,但从覃博彤斩杀巡按御史张东恩的事来看,朱由校很庆幸自己让禁卫军出动。

    不然,没准自己这个大明皇帝还真的会栽在孔胤植手里,而孔胤植没准还真能绝地逢生。

    禁卫军得到旨意是控制各大官府衙门和孔系官绅,但并不抓捕和审判,毕竟禁卫军主要负责是对外的军事作战,对内的弹压只是辅助功能,而且,这种刷政治声望的事还是让巡抚袁可立来比较好。

    毕竟,袁可立接下来要做的是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朱由校要让整个山0东的官绅知道巡抚袁可立的厉害。

    巡抚标营的官兵整齐如一的冲进了左布政使顾庭焯的屋子。

    山0东承宣布政使司本在济0南府,但左布政使顾庭焯以陛下御临曲0阜为由也带着一干自己布政使司的一干亲近官员来了兖0州,暂住地就住在罗茂进的知府衙门。

    顾庭焯和罗茂进本来正坐在凉亭中品茗下棋,衍圣公孔胤植能逃脱袁可立的审讯,且最终是孔闻诗背黑锅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毕竟一旦孔胤植被治罪抄家,他们这两个也逃脱不了干系。

    但两人也不敢再去面见朱由校,所以就躲在兖州府内,给朱由校上了道告罪奏章就没再敢来曲0阜城。

    不过,两人怎么也没想到,在两人以为即将风平浪静,当今陛下会扫兴而下江南时,突然一大队禁卫军闯进了兖0州城,兖0州城的守军也不敢作抵抗直接就开城放了禁卫军进来,禁卫军一来就包围了知府衙门。

    等到现在,巡抚标营的官兵来时,顾庭焯和罗茂进已经是饿了两天两夜。

    “奉陛下旨意,左布政使顾庭焯、知府罗茂进勾结孔胤植谋反事,着即革职,由巡抚缉拿待审!”(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六章 自裁

    曲0阜世职知县孔贞堪着急在县衙内踱步走着,听着衍圣公府传来一阵阵撕裂苍穹的哀嚎声,他此刻是既害怕又愤懑,同是孔氏族人,自己的同宗亲人正在承受着陛下的滔天怒火,即便他再心冷似铁也受不了。

    而且孔贞堪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家是否也是同样的命运,他很想现在就去见朱由校,如果可以放过他的家人,别说官绅一体纳粮,就是拿他的命换他全家人的命,他都愿意。

    但现在,他的县衙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且就在面前还站在两荷枪实弹的禁卫军,他尝试着朝这些禁卫军祈

    求让自己去见见陛下,但纪律严明的禁卫军没搭理他,他也让自己人试图暴力反抗过,但除了留下他师爷那满是血洞的尸体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过,在这县衙后院的两层小阁楼里,他倒是自由的,在听见一阵传来的哒哒的马蹄声后,孔贞堪慌张地跑上了楼,直接推开轩窗大吼道:“果真是我的家,他们不能去,不能让他们去!孔胤植啊孔胤植,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孔贞堪说着就着急忙慌的下了楼,忙要跑出去就被禁卫军给堵了回来:“再往前一步,以谋反论处!”

    孔贞堪不禁哭了起来,跪倒在地,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知县身份,磕头如捣蒜:“各位军爷,求你们行行好,别让他们去我家呀,我们没有谋反,他们都不知情啊,求求让我去见见陛下,我揭发孔胤植,我揭发他!我跟他划清界限!”

    “求我们也没用,陛下谕旨,我们不能离开县衙半步,直到巡抚衙门人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知道,陛下要抄斩你全家,我们也不能阻拦,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一禁卫军暂编指挥使见他哭得凄惨,便多说了几句。

    孔贞堪不知道因为孔兴凯一时鲁莽而直接对陛下朱由校下手,从而导致这一系列恶**件出现,所以他到现在也还蒙在鼓里,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也遭受同样命运外,也没法再做什么。

    不过,就在突然之间,孔贞堪突然如发了狂的疯狗一般直接朝禁卫军冲了过来,且一上来就拳打脚踢。

    禁卫军想也没想直接端起刺刀刺了过去,十多把刺刀插的孔贞堪全身冒血。

    但孔贞堪却是凄然的笑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面临满门抄斩的结局,但他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重惩,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主动求死,或许还能免受凌迟之刑。

    “陛下谕旨,曲0阜知县孔贞堪参与孔胤植谋反事”,赶来的巡抚标营军官还没念完缉捕令,就也看见了孔贞堪那得意的笑容,顿时朝身后一人吩咐道:“快去禀告中丞,孔贞堪自知罪孽深重,已经自裁谢罪!”

    ……

    按察使王任在知道突然有禁卫军闯入济0南府后似乎就已经猜到是来自己抓自己的。

    当他的小厮快马回报,有禁卫军已经朝按察使衙门奔赴而来时,王任就更加确定自己是罪责难逃。

    他也没心思去猜测陛下为何会突然之间召集禁卫军来,但他以他曾经在京城做官的经,一旦到了这一步,自己这样的忤逆旨意的官员是难以幸存的,他很后悔自己因为贪图衍圣公孔胤植的孝敬和被他孔胤植绑上了贼船,但现在悔之晚矣,因而他很自觉地命人准备了一条白绫。

    王任将短而小的脖子伸进了光滑鲜亮的白绫围成的圈里,想了想自己在家乡的万亩良田和积攒下的百万家财,不由得笑了,能在死前给自己的子嗣留下如此丰厚的一笔遗产也算知足了,但旋即他也有些担心陛下会不会还要抄家。

    “也罢,即便抄家,也抄不到我藏在地窖里的万两黄金!”

    这么一想后,王任还是朝自己的贴心家奴吩咐道:“老耿,你速速赶回老家,告诉夫人,让他带着全家人和金银细软速速逃往澎湖,去寻找我好友郑大官人,等风头过去后再回来,到时候记得取出那万两黄金。”

    王任说后就双腿一蹬桌凳,投缳而死。

    ……

    “什么,按察使王任已经畏罪自杀,孔贞堪也拿身体挡刺刀,这两人倒也有自知之明,不过顾庭焯等可不能再让他们自杀,总得有个拿来巡游示众然后再开刀问斩的,不然如何震慑山0东文武官员。”

    朱由校说后就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药物治疗后,鞭伤倒也好得较快,虽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但行走与动动手倒也没有大碍。

    袁可立应了一声道:“这个请陛下放心,现在顾庭焯已经被绑缚得严严实实,连嘴里也塞了布团,他想咬舌自尽都不能,每日定期由专人给他喂食,且必须经过三人试毒后才能给他喂食。”

    朱由校听话不禁问吴进:“孔胤植他们也是这样的法子?”

    吴进点了点头。

    这时候,王承恩来报:“信王殿下朱由检求见。”

    “不必让他进来了,朕亲自去看看他和三百精骑战士们”,说着,朱由校就在王承恩搀扶下往大门外走来,内阁阁老李明睿和巡抚袁可立则紧随其后,而东厂大档头吴进亦跟了来。

    此时,大门外已是火把一遍,全身是血的朱由检和他身后的三百精骑如木刻雕塑一般笔直的站立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眼神空洞,表情僵硬,手中的刀依旧未入鞘,牵着的战马甩着马头似乎被血腥的气味刺激的有些难受。

    “回禀陛下,孔胤植九族除留京者由陛下交给东厂和孔胤植父子三人外,在曲0阜的三千四百三十二人已被尽数被诛!微臣已于曲阜城中堆下京观,请陛下查验!”

    朱由检依旧是面色凝重,他不知道自己手刃了多少孔门族人,但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获得皇兄的信任。

    朱由校看得出来,这些禁卫军战士已经处于精神奔溃的边缘,连续的屠杀已经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撞击,这样可以让他们在以后成为更加冷血的战士,但此刻却也得疏通他们杀人后的心结。

    所以,朱由校只道:“诸位将士辛苦,王承恩带朕旨意去曲0阜各处青0楼选三百风尘女子伺候参与此次灭孔将士,钱由朕出。“(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七章 让孔氏父子跪在文庙前

    北宗孔门尽数被铲除,孔衍圣公府也已成了一座空宅,其万顷田亩收归皇庄所有。

    无数古玩玉器与资财钱粮也悉数被登记造册,除一部分留作地方藩库和赏赐臣僚外,大部分运抵京城,充入太仓国库。

    朱由校的内帑现在已经有了皇家工业公司、皇家织造局、皇庄三处的收入因而也不必再额外加入抄家所得的财产,相反日益缩水的国库还需要充实,只要国库充实了,也才能减少内帑对国库的贴补。

    对于顾庭焯等官员的私产自然也得查抄籍没,不过这个则由当地的官员执行,也用不着禁卫军千里迢迢的跑去帮着抄家拿人,驻于当地的东厂则也会负责监督。

    按照朱由校的意思,既然是震慑反对改革的官绅,自然不能宽宥其罪,其府中男子自然是革除功名,贬为庶民,并令其根据其品行和犯官关系亲疏而裁定受役时间的长短;而女子则直接打入教坊司。

    对于,孔胤植和他的两个儿子有关残害少女的案子也开始了审讯。

    朱由校没有将审讯的地点选在县衙,而是选在了文庙杏坛,而且朱由校要在审讯结束后,就直接在文庙当着孔老夫子的像处决这父子三人,负责执行凌迟的刽子手已经特地从京城召来,就等着把孔子文庙变成对他不肖子孙的行刑场。

    审讯这日正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但诺大的文庙杏坛却是站满了人,巡抚标营的官兵在外围拉起了警戒线,以避免这些从各地闻讯而来的士民扰乱秩序,而禁卫军则严肃的守着内围,将文庙中心位置把守得严严实实。

    身材不高,面带微笑的孔子像面前的湿漉漉地上,就正跪着孔胤植、孔兴、孔兴凯三人。

    而顾庭焯和罗茂进等与孔胤植接触过密的官员则跪在两旁。

    或许,千年前的孔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子孙有一天会跪在他自己的庙宇前受刑,而且处罚他们的还是他自己用儒家学说推崇出的君王,让朱由校好奇的是,如果孔子真的能在天有灵,也不知道是何心情。

    朱由校此时则坐在他们正面的大殿里,陪在一边的除了司礼监掌印王承恩和内阁大学士李明睿等一干随扈官员以外,还有被召来的山0东知县以上的官员以及举人功名以上的官绅们,朱由校要让他们亲眼看看不和朝廷合作的官绅的下场。

    “将他们嘴里的布团都取了吧,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朕倒也想听听他们在死之前能说什么”,朱由校这次自己做了主位,先吩咐一句后,就斜眼瞥了致仕的山东籍官员即前朝刑部左侍郎贺尚,见他不停的发抖,便问道:“贺侍郎,可是怕冷?”

    “不冷,不冷,老臣这几年有了痛风之症,是故如此”,贺尚讪笑着解释了几句。

    朱由校却是微微一笑,看得出来,自己这几日对孔系势力的铁血镇压也算是成功的震慑了这些山0东境内的官绅,现在还没开始行刑就已有官绅有了惊惧之色,再看看其他官绅,没有一个不是面色发白或者手指颤抖。

    “来人,给贺侍郎端把凳子,当年贺侍郎主政刑部事务时平了好几件冤狱,也算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了几件实事,有罪之逆臣当重罚,有功之能臣当优待,是朝纲稳定的根本”,朱由校这么说,自然是向官绅们示恩之意。

    恩威并重,是为帝王之道,既然要在山0东试行官绅一体纳粮政策,并在以后推行全国,自然不能一味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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