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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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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两位内阁大学士的明争暗斗,朱由校也表示无奈,他自然是痛恨党争的,要不然也不回掌有军权的卢象升一直待在地方上,否则他可不确定一旦有军权的人参与到朝政中来,会不会让朝廷的党争变得更加剧烈。

    在原本历史上的崇祯朝,卢象升和杨嗣昌的斗争就从来没断过,甚至崇祯也是被这些文官给利用惯了的,使得一有风吹草动,便被这些文官们大作文章,再加上崇祯自己的性格缺陷,使得无辜冤枉了好些大臣。

    如今朱由校也不想被这些文官们利用,所以对于钱谦益和李明睿的斗争,他也是不偏不倚,当然他也会时不时的敲打一下,至少不能让这两党的斗争影响了朝廷的正常运转和方针大计。

    李明睿是保皇党的核心成员,也是最初选择站在皇帝朱由校这边向士大夫统治阶层发出挑战的关键人物,也因此朱由校也给予了他在皇家资本上的诸多的利益。

    不仅仅是让他在皇家资本中得到分红,还允许他们李家自己出资经营朝廷所不能顾及的肥皂、香水、面膜等新产品,犹如让茅家经营的皇家织造局一样。

    因而,现在的李明睿家族也是极度富有的,甚至本质上已经算是大资本家,特别是海贸开通以后,他李家经营的皇家民生公司更是赚得盆满钵盈。

    可以这么说,李明睿现在就成了新兴资本家族的代表人吴,也不仅仅是他,还有驸马巩永固、杨廷春、工部尚书霍维华、户部尚书郭允厚以及禁卫军体系的武官们等都是属于商税改革和海贸开通后的新兴既得利益者。

    他们主张大明继续扩张海外贸易,打开一些封闭国家特别是日本等国的市场,以满足他们的商业利益最大化,甚至他们还主张用巨舰和大炮去夺回原本归属大明如今却被西方殖民者夺去的海外藩属。

    而钱谦益能进入保皇党阵营,从一开始便不算因为政治理念与朱由校相同,甚至利益追求上也不与保皇党相同,而他之所以能官至首辅,则是因为他够无耻,对自己够狠,先以烧东林书院为投名状,再以自断子孙博得朱由校的肯定与认同,并最终靠毫无节操的厚脸皮优势而上位为首辅。

    但从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一个传统的士绅,代表的传统士绅阶层的利益,他是反对官绅一体纳粮的,因而尽管他的节操已经被江南士绅们所不耻,但因为他是传统官绅在朝廷中的最高级别官员,因而他还是成为了新的传统士绅官员的领袖人物。

    钱谦益等依旧还竭力维持士绅阶层利益的守旧派官员们虽然现在不敢直接反对皇帝陛下朱由校的新政政策,但很多时候也会间接使些绊子,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与李明睿等人斗得越来越凶。

    很多时候,尽管守旧派的领袖人物钱谦益是个被人诟病和唾骂的无耻之人,但大多数的官员却是属于翰林院与科道等官员,这些以清流自居的官员或多或少在节操上还是比较清廉的。

    而李明睿等革新派官员虽然锐意改革,但因为他们占据着目前大明大多数最赚钱的机构,因而这种情况下,难免每个革新派官员都清廉自守,很多时候,这些官员是一边干实事一边尽可能的捞取好处。

    因而在两派斗争的时候,尤其是以贪腐这类的罪责进行斗争时,很多时候,守旧派反而成了正义的一方,而革新派反而因为手脚不成功被揭发。

    这样就逼得朱由校在很多时候尽管在治国信念方面是站在革新派一边,但有时候从理智上特别是从正义角度来不得不支持守旧派。

    这似乎并不常见,当年王安石变法,就有支持变法的官员中多为小人的说法,而在张居正的新政中也有这样的现象,即便是原本历史上后世的晚清洋务运动中,也发生了杨乃武与小白菜这样的事件,而事件背景中,以翁同为代表的保守党却代表了正义的一方,左宗棠等洋务派反而是这个冤案的反派。

    所以,这也是朱由校在铲除东林党后,并不再完全清楚这些守旧派官员的原因,甚至很多时候也会选择性的让一些清廉自守或者听话的守旧派官员身居高位且担当要职,其目的就是让他们起到对革新派官员的监督作用。

    尤其是让这些守旧派官员担任科道方面的官员,这样一来,尽管他们有权,但却没办法干涉朝政走向,但也的的确确让革新派官员不得不收敛一些。

    这也算是一种帝王的心术,而朱由校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两党的平衡,就要让革新派能稳定而有效的推动着改革与发展,又要守旧派官员起到良好的监督作用,促使整个大明的吏治不会因为财富的大量积累而变得迅速腐化。

    有时候一个资本国家的**程度并不比一个封建国家好多少,因而朱由校不得不重视这一点。

    不过,最近却有一件事让朱由校嗅到了不好的迹象,因为东厂提督刘如愚上呈了一封放在左都御史曹思诚的书房的信。

    而这封信的内容却是左都御史曹思诚写给信王殿下朱由检的,内容却不过是问些诗词格律的事,尽管如此,这还是算一件比较敏感的事件。

    因为按照朱由校的意旨,是禁止信王殿下与百官互相来往的,除了兵部的几个官员因为公务不得不交往以外,所以这无疑引起了朱由校的警觉。

    不过,朱由校并没有贸然就直接缉拿一堂堂左都御史进诏狱询问其为何不识利害而要与一个已经被控制起来的没落藩王来往,而且还是一个身份依旧敏感的藩王,这纯粹不是一个有点智商的官员所做的事情,更何况与藩王勾结本就是为官者的大忌。

    朱由校的直觉就是这件事件绝对应该是一个阴谋,而且最大可能就是革新派和守旧派之间的斗争。所以,朱由校决定按兵不动,并且明令东厂当做此事就没有发生过但可以暗中查访。

    同时,朱由校也在等待在自己故意不揭发此事后,会不会有某派的官员急着站出来剑指曹思诚。朝廷中很多大员比狐狸还狡猾,朱由校有时候尽管靠东厂都很难查清楚这些官员真正战队,很多时候朱由校只能通过旁敲侧击去辨别。

    因而,朱由校现在也不知道曹思诚与李明睿走得近,所以他得看看谁先站出来,只要谁先站出来剑指曹思诚,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一派又按捺不住又想搞事情。

    但现在他至少可以判断出一点,那就是曹思诚不可能再是表面上的中立者,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弄一封关于朱由检的信在他的书房。

第四百一十四 又惊又惧的文官们

    朱由校没有让东厂透露出自己已经知道了曹思诚书房里有写给信王朱由检的信件,以免引起曹思诚的警觉,让他背后的人和另一派在私底下达成和解。

    这样一来,自己就没办法进一步得知曹思诚的真正底细。

    为了引蛇出洞,朱由校在这日在早朝上则准备给企图诬陷曹思诚和信王朱由检的人一个自己已经知道了曹思诚和信王朱由检有来往的讯息。

    这时候,朱由校则故意将曹思诚叫上前来,并询问其都察院近年派往各省巡按的御史巡按情况。

    曹思诚倒也不会想到当今陛下问及自己公务上的事是怀有什么目的,因而也就没有多想,很正常地就将自己都察院的概况都呈报给了朱由校。

    朱由校听后则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对曹思诚的赞许之意,并道:“很好,都察院上匡吏治,下安黎庶,国朝能否万世而传全奈于此,尔等都察院等言官务必要清廉自守,有贪必纠,有错必参!目前你这个左都御史是做的极好的,选荐的一干年轻御史也都是有才干的,连带信王也向朕夸赞你的,说你给西征军选荐的巡兵御史就是个极得力的。”

    本来,曹思诚在听见皇帝陛下朱由校难得有如此耐心跟自己说这么多话而且是在称赞自己时而很是高兴,但他没想到陛下的话里突然提到信王朱由检。

    饶是曹思诚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东厂的人查到他跟信王有联系的信件,但他一个官场老油条对于陛下突然提到信王朱由检这个政治敏感人物还是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警觉,并惊起了一身冷汗。

    不过,曹思诚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能说什么的,越说就越容易坏事,于是他只得讪笑了笑,很客气的表达了对陛下夸赞干练的感谢,并表示以后还是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是,曹思诚表达感谢的话语里,只字没有提到对信王殿下朱由检表示感谢,这也是间接的向皇帝陛下朱由校表态:自己和信王朱由检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自己甚至都懒得感谢他。

    “老狐狸!”

    朱由校暗骂了一句,但也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堂下的各位大臣倒是面色诡异的很,李明睿看上去面沉似水,但心里却是直打鼓,他也疑惑起来,往常并不在朝堂之上提及信王朱由检的陛下为何突然提起信王,而且还是当着曹思诚的面提起的,莫非信王朱由检来到京城后并不老实?这或许不可能。

    但是,若信王真不老实,那从他之前在回京城一路上的表现,只能说明这个信王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其心志之成熟非一般人能及。

    李明睿不由得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很后悔当初没有死命要求皇帝陛下朱由校将信王处死!

    而钱谦益此时却是心里有些得意,但他也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只是眉头微蹙,表现出一种对于陛下突然提到信王殿下朱由检的一种极不适应感。

    看着这些在朝堂上的高级文官们的各种表象,朱由校有一种想撕开他们虚伪脸皮的强烈冲动。

    但最终朱由校还是忍住了心里的冲动,毕竟很多情况下,他即便是帝王也是不能任性的,而且玩政治不就是玩的表里不如一嘛,若是真君子也没办法站在这庙堂之上。

    “退朝吧,有事上本通政司”,朱由校说着起身进了内堂。

    而在高呼万岁且眼见朱由校没了身影后,百官们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于陛下朱由校突然提到信王朱由检,任何一个文官都不感到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谁也不知道陛下放出的这是什么信号,但大家都知道,这里面最关键的人物就是左都御史曹思诚!

    散朝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把目光齐聚到了曹思诚这里,甚至与曹思诚相熟的还忍不住上前来询问几句。

    原因自然是很简单,为何皇帝陛下提起信王朱由检时单单提起信王朱由检夸了你,而不是夸了其他大臣,要么是陛下已经暗地里认为你这个左都御史曹思诚已经与信王朱由检沆瀣一气,要么是你自己不修边幅,政治智商还比较低,去接触一个政治敏感人物。

    但无论是那种情况,都可以明确的是,皇帝陛下朱由校已经对此事件表示了不满。

    因而官员们并没有因为皇帝陛下朱由校突然夸赞了左都御史曹思诚而认为曹思诚会因此而飞黄腾达,相反谁都猜得出,这曹思城只怕已经给皇帝陛下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所以,一些明哲保身的官员们开始选择性的疏远与曹思诚的关系,一些副都御史和即将有资格补进内阁担任内阁大学士的官员们更是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因为这至少说明自己的仕途路上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曹思诚自己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也想不通当今陛下为何会突然提起信王朱由检夸过自己,这明显是在表达对自己联络信王朱由检的不满。

    帝心难测,曹思诚还不足以能揣摩透朱由校的心思,甚至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对于同僚们的各种表现,他也不知道怎么应付。

    而就在一干好事的官员幸灾乐祸的要恭喜曹思诚深得陛下和信王殿下的赞赏时,内阁次辅李明睿这时候突然出现喝叱了一句:“都在干什么,宫禁之内岂是闲谈的地方,诸位好歹也是朝廷大员,若是再不顾及自身体面,到时候御史参劾起来,别指望本官会帮你们求情,都散去吧!”

    对于李明睿这种的炙手可热的阁老,官员们还是有些怕的,也就不好再多说。

    而曹思诚见李明睿突然出现为自己解围,倒也如久旱逢甘霖般欣喜不已,不由得哭丧着脸:“多谢阁老了,只是阁老您也看见了,今天朝堂上陛下突然说的话,下官到现在也还觉得芒刺在背亚。”

    “出宫后再聊!”

    李明睿四周看了一眼,就先一步而走,直到上了马(李明睿有在紫禁城骑马的特权),出了紫禁城后才停下来换了轿子。

    但在走了一段后,李明睿就让轿夫停下轿子,并等曹思诚也坐着轿子来后,才命人重新起轿,且与曹思诚的轿子保持同行,两人就隔着轿帘说话。

第四百一十五章 李明睿的多疑与钱谦益的不淡定

    尽管因为隔着轿帘,曹思诚看不见李明睿那张严肃的犹如木雕的脸,但也能从他那重达千钧的语气中感受到这位阁老对于此事的关切!

    只听李明睿缓缓问道:“曹公,此事还得请你如实告诉老朽,你到底有没有和信王殿下有过联系,不只是政治上的联系,包括平素文人之间的诗词唱和乃至互送贺礼或在别人面前提及?”

    曹思诚一听李明睿这样问,内心里倒也有一种有冤无处说,有苦无处诉的感觉,不由得很是急切地解释道:“哎呀,不敢相瞒阁老您,即便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与那信王殿下沾染上分豪的关系,下官纵容愚昧,也知道这位主儿是当今圣上心中的一根刺,哪里敢去结交,即便是当年,下官也是跟着魏忠贤的,与这位殿下没半点来晚,甚至还有些嫌隙,如今陛下突然这样说,倒是让下官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没有就好,陛下既然提起,就说明此事不是空穴来风,保不齐你自己是那个地方没有照顾得到,日后多注意点”,李明睿淡淡地说道。

    曹思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疏忽了,也只得近乎用恳求的语气问道:“还请阁老指条明路,下官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呀?”

    “以不变应万变!”

    李明睿突然回了一句。

    曹思诚则不得不再次拱手,祈求道:“请恕下官愚昧,还请阁老明言。”

    “你只需记住一点,当今陛下绝不是把事情看得那么简单的人,任何人的魑魅魍魉在陛下面前都是原形毕露,陛下要针对的不说你这个左都御史,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还要在朝堂上提起,要知道以陛下的性格,别说你是左都御史,就是内阁阁老那也是说处死就处死,你现在还活着,就说明陛下要对付的不是你,而是我!也或许是钱谦益!”

    李明睿这话恍如从天而降的一颗惊雷炸响在曹思诚的头顶,曹思诚可没想到李明睿会突然提到他和钱谦益。

    只听李明睿又道:“如今满朝皆知,我和钱谦益斗得最凶,百官也大抵也因此而分成两派,而陛下没有拆穿,是因为我和钱谦益之间的争斗还没有酿成严重到影响国家决策的党锢之争,而如今突然有人陷害到你一个堂堂左都御史的头上,明显已到了要影响朝廷重大变动的地步,陛下估计会敲打一下这个想把斗争升级的一方。”

    曹思诚也有些恍然大悟,不由得问道:“阁老您是说,是有人要陷害下官?故意在陛下面前拿信王之事来诋毁我?”

    “休得胡言!我也只是猜测,仅仅是猜测而已!”

    李明睿很果决的大声呵斥了曹思诚一句,语气有些愤怒,似乎再责备这左都御史曹思诚有些妄言!

    而曹思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闭口不言,内心里却依旧如翻江倒海一般,甚至有一种想要告老归乡的冲动,在这朝堂上待久了他发现,越是身居高位就面对越多的斗争和算计,也难怪自古以来的任何一个为官者都希冀着归隐田园,原因并不是他们都喜欢当种地的农民而是向往一种没有斗争的生活状态。

    这时候,不待曹思诚主动相问,李明睿就主动说道:“这几日,你最好是闭门不出,陛下只怕也没查出什么真凭实据,要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安安稳稳的站在朝堂上,现在只要你不轻举妄动,继续保持以前那样的中立姿态,并权当此事没有发生,陛下也不会把你怎么着,至少不会要了你的命,因为陛下要敲打的不是你这个左都御史,但若你这时候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安甚至因此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尤其是我和钱谦益,那你只怕不仅仅会丢掉性命,因为陛下是最不能容忍六部九卿这样要害部门的部堂官也参与到党争之中!”

    李明睿说完就吩咐轿夫抢先一步走了,而曹思诚也忙命轿夫从反方向饶着走,以表现出自己和李明睿的坐轿毫无关联的样子。

    但被五雷轰顶的曹思诚回来后依旧是难以心安,只得托病在家,也不见任何人。

    朱由校知道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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