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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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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的动静把全部的人都惊动了,就连前头的队伍也被人唤住停下来,而二夫人在看到倒泻的嫁妆的时候,脸上的血色像被全部抽空一般,那雪白的脸色比鬼还不如,而她整个人像置身于冰窖般,血液也被冻住,整个人无法动弹,她已经被惊吓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还好她身边一名嬷嬷老练的叫道“你们还不快点装好,不要误了时辰。”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落下另外一道惊呼更是惊天动地的叫了出来。
“这不是贤亲王府的聘礼吗?你们看那箱子上的标记不是贤亲王府的标记吗?怎么会在二小姐的嫁妆里?”
“对啊,这一抬也是。”
“是的,这一抬也是。”
“恩恩,这里还有。”
……
当下有几名眼尖的人纷纷查看起其他的嫁妆,一下子把二十抬刻有贤亲王府标记的嫁妆指了出来。
在这些叫嚷声中,二夫人再也撑不住,脚一软跌坐在地,就连花轿里的云惜柔也是一副大势已去的沮丧神色,只是她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都怪娘亲,都不知道怎么办事的,眼看着就要出门了,还会出事,该死,她自顾着自己生气,可以一点也没有为二夫人着想,那里有什么母女之情。
而黄智文听到那些话之后,原本还喜气洋洋的脸也瞬即一沉,眸子像要喷出火般瞪着二夫人,有这样的岳母,他的脸都丢尽了。
看到二夫人现在这幅模样,这里的人那里还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猫腻,她们也就不用做府里的当家主母了,登时不屑、嘲讽、鄙视、鄙夷、蔑视各式各样的目光都落下二夫人的身上。
而再看到云拂晓委屈的含着泪,和大夫人拥着她安慰的端庄慈爱模样,更是觉得二夫人她们的心肠恶毒和可怕,连自己姐姐的聘礼也算计,看她们的目光比看到恶心的臭虫还要厌恶。
站在台阶上的老太太那里还看不出这出是什么戏,只是为了侯府的面子她现在不能发作,只是她狠狠地剜了二夫人一眼,厉声喝道。
“你们怎么办事的?连嫁妆也能抬错,还不快点给我抬回去,把二小姐的抬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侍卫匆匆的从远处奔来,奔到闻讯赶来的侯爷的身边跟他嘀咕了一句,登时侯爷的脸色黑的比锅底还要黑,派了云总管先过去处理,而他却只得在这里处理这事,要是没有赶在吉时出门和到男方那边,对谁都不好,要是御史大人怪罪下来,就是他们侯府的过错了,就算以此退婚他们也无话可说,只是还好这是皇上订下的婚事,他们无法更改,更无法退婚。
很快云惜柔的嫁妆给抬了过来,乐队再次奏起喜乐,队伍再次出发,只是围观的人在没有用羡慕的目光追随,而是变得无法言喻起来。
接着众人草草的吃过午饭就纷纷借故离开,当侯爷和大夫人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回到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或坐或站的满满一厅人,跪在最前头的是二夫人和二少爷!
“你好大的胆子,连嫁妆也敢换?你还有没有把我们侯府放在心上!还把不把自己当侯府中人?”老太太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也被那一掌震的叮叮响。
“母亲,媳妇没有做过这事,这一定是他们这些奴才搞混了。媳妇冤枉啊,媳妇怎么会做这种泯灭良心的事呢。”二夫人神情万般委屈的解释,这个时候已经回过神来的她怎么可以认罪呢。
她好像受了委屈,被人污蔑般,咬着唇瓣,低声呜咽,却不敢大哭,好像在惧怕什么般,抖着身子,要是别人不知道的,看到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以为她是被冤枉的,一定会为她抱打不平。
只是她这次错的离谱,老太太看到她那装模作样的模样,连最后一丝不忍也没有了,要是她直接承认说为了让云惜柔嫁到黄府能抬的起头,而坐下这大逆不道之事,看在她一心为孩子的份上,老太太还会原谅她,只是她仍不知悔改的企图蒙混过去,就真的把老太太惹火了。
当下老太太抓起一杯茶,狠狠地往二夫人身上砸去,二夫人想闪却不敢闪,但是她身边的二少爷却动了起来,只是他的动却不是为了二夫人,而是害怕被茶水烫到,飞快的闪一边去。
众人看到他这一举一动,登时很鄙视的摇摇头,对二少爷的自私自利很是反感和不屑。
“把他们带上来。”老太太脸色不豫的吩咐,云总管冲着大厅外拍拍手,侯府的侍卫就把一名婆子和十几名小厮押了进来,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贺兰御看管起来的那群搬嫁妆之人。
“谁指使你们去换嫁妆的?可不要跟我说嫁妆是自己跑过去的。”老太太的话刚落,那些小厮齐刷刷的看了那名婆子一眼,而那名婆子则低着头趴在地上连一句话也不说。
“不说?很好!把他们拉出去,打到他们说为止。”老太太冷冷的笑了笑,冷然的吩咐下去,这下子连审问也懒得问了,直接打了再说。
侍卫很快的把那些小厮拉了出去,“噼里啪啦”的行刑声伴随着痛呼惨叫声传了进来,使得那名婆子颤抖的身子更是宛如筛糠了。
“奴才招了,是这位张婆子找我的。”
“对,我也是她找我去的,说只要搬一些东西,就给我们每人五两银子,我们才……,我们知错了,老太太侯爷饶命。”
一个招供了,接着就有更多的人招供,还把那名婆子指了出来,这次老太太连话也懒得多说,“拉下去,打一百棍再说。”
“老太太饶命,奴婢招了,是二夫人吩咐奴婢找人去换嫁妆的,奴婢不得不答应啊,奴婢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二夫人的手里,呜呜,老太太、侯爷饶命啊!奴婢以后不敢了。”
“住口,你们不要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们偷盗的时候被抓,现在反而赖在我的头上,娘亲你要为媳妇做主啊。”二夫人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名张婆子,没用的东西,还没打就招了出来。
“老太太,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这里有证物,这手镯是二夫人给奴婢的赏银。”那名张婆子可不是笨人,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赤金镶钻的手镯,小心翼翼的高举过眉让大伙看。
“啊,这是二夫人的,二夫人上个月才刚打造的,带过几天,奴婢认得。”
“是的,奴婢也认得,不过前几天就没见二夫人带过了。”
“啊,母亲你要为媳妇做主,这个手镯媳妇很喜欢的,前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媳妇曾经吩咐下人帮忙找过,不信问问媳妇院子的人,他们都知道,原来是你这个贼偷了。”二夫人这下子可得瑟了,当下就要冲过去狠揍那张婆子。
为了使得二夫人认罪,老太太还是吩咐把二夫人院子的人全部传了过来。
“不错,前几天的时候,二夫人是叫过我们寻一个手镯,但是却没有说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说不小心丢了一个镯子,让大家帮忙找一找。”一名在二夫人院子当值的丫鬟回复道。
“是的,当时二夫人确实是没说什么镯子,我们当时都听到了。”
“对,我们也听到了。”
“母亲,媳妇没有说谎,一定是这个贱人污蔑我。”二夫人神情悲愤的指着那张婆子,只是她你眸子里有一抹得意闪过,哼,她早就算计好了,怎么那么容易给他们揪出来呢。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吭声的云拂晓转了一下眸子看了看跪在另一边的二少爷,故作关心的问道。
“父亲,二哥哥怎么了,怎么跪在那里?”
二夫人这边油盐不进,并不代表这个贪生怕死,嚣张又没有什么头脑的二少爷一样油盐不进。
对啊,怎么忘了他呢?侯爷听了云拂晓的话登时鹰眸微闪,从二夫人这里查不出什么,并不代表从他身上也差不出什么。“云总管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云总管听了当即走前一步,站在二少爷的旁边躬身说道:“是,回候爷,这些是奴才在二少爷的院子找出来的,当时奴才奉侯爷之命去审问那几名小厮,那几名小厮招供说是奉了二少爷之命来烧大小姐的嫁妆的。”
原来就在发现大小姐嫁妆被换的时候,原来云拂晓存放嫁妆的院子就被几个小厮偷偷的潜了进去,他们把煤油浇在房子外边的时候给侍卫人赃并获,当时在审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招出是二少爷指使他们来烧嫁妆的,就是想来个死无对证,这样他们也查不出嫁妆被盗一事,想这样让云拂晓明天没有嫁妆空身出门,让她名誉扫地,这样也可以掩饰嫁妆被换一事,让他们无从追究。
“啊!”
“什么!”
“天啊,我没有听错吧,怎么有这么狠心的人,自己妹妹的嫁妆也要烧。”
……
侯府里的下人听了,纷纷小声的议论开来。
“我没有,我今天一直在二妹妹的院子,怎么可能吩咐别人去烧大妹妹的嫁妆呢?你不要冤枉我,父亲,祖母你要为孙儿做主啊。”二少爷也不是傻子,当即唱做俱佳的申诉起来,那神情那模样和二夫人一模一样,想说不是亲生儿子都不行。“今天一早我就出了院子,院子里的人也都被叫过来帮忙,就算有人栽赃到我的院子我也不知道,父亲您一定要为儿子查明事情的真相,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的。”
“你们说说这些煤油从那里来的?我们侯府有备下这么多煤油吗?要是真的有这么多煤油,还是要小心存放,免得一个不小心着火了,我们整个侯府都会化为灰烬。”云拂晓模样紧张的抓着大夫人的手臂,好像很害怕一般。
“这些煤油是二少爷给我们的,我们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
“回大小姐,我们侯府用的煤油是旺记的,而这些煤油是林记的,不是我们府里的煤油。”总管府里一切事物的云总管当即解释。
“这样不就好办了,这么一大批煤油买出去,林记一定有记录,去查查不就知道了。”他不肯招认,那就找证据找到他招认为止。
“是,奴才现在立即就去询问。”云总管在回答之前先看向侯爷,在看到侯爷点点头之后,他才敢答应云拂晓。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候,云总管快马加鞭的把林记的掌柜请了回来,同时还把他们的账本拿了回来。
其实在听到说要询问林记的时候,二少爷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身子,后来在二夫人的警告下,他才敛起害怕的神色,只是不断的在心里祈祷,可不要查到他的头上。
“侯爷购买记录都在这里,这几天没有什么多大买卖,只有户部侍郎李大人府里的一个小厮来买过煤油,那数量足足有五十斤,和现在这些数量差不多,当时我还曾问过他要这多做什么,他就有点生气的说爱卖不卖,不卖我就去旺记,那个态度还很嚣张,很不耐烦,为了生意我只得卖给他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名掌柜很详细的把当天这小厮说的话叙述了一遍。
“户部侍郎李大人?那个李大人?”好像没有听清楚一般,侯爷问道。
“就是东街的户部侍郎大人啊,啊,就是侯府二夫人的哥哥家里。”掌柜好像记起什么的指着二夫人说道,其实在看看到二夫人和二少爷跪在地上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事发生了,为了自己不被牵扯进去,他有什么说什么,绝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故意减少,实话时实说。
“你们有什么解释。”这次侯爷不在跟二夫人他们啰嗦,直接要他们解释。
“侯爷,李府买煤油当然有他们的用处,妾身怎么知道他们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李府中人。”就算查到煤油是李府买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没有证据证实这些煤油是李府买的那些。
看到二夫人任然狡辩,侯爷皱了皱眉头,用深不可测的眸子看着她,好一会都没有移开视线,直把理直气壮的二夫人看的整个人萎缩下去,脸上的得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门外走进来的李玲不动声色的走到云拂晓的身边,悄悄的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云拂晓低头细看,顿时心头一喜,她向着李玲点点头,李玲就再次悄悄的走了出去。
而云拂晓则偷偷的走到侯爷的身边,在侯爷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侯爷点点头,接着侯爷向云总管做了一个手势,云总管看到手势,登时恭敬的点头,紧接着都跟着云拂晓走到一旁,云拂晓小声的向他低语了几句。
他们几个说话的时候可没有瞒着大家,只是大家却无法听到他们说什么,云总管听了云拂晓的话之后,立即吩咐下去,一会之后,几名小厮搬来一座二十四副的屏风把大厅隔开。
这屏风做的很巧妙,外头就算透过屏风也无法看到里面有什么人,但是里面的人却可以透过屏风独有的缝隙看到外边的人。
跟着李玲把一个穿着灰色小厮服饰年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押了进来,那名男子低着头不敢看大厅内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他的出现使得二少爷再也撑不下去,脸上维持的平静神色瞬即崩溃,他身如筛糠,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云总管引了一名长的着一双倒三角眼的肥胖男子走了进来,站在屏风外面,面向屏风道,“我们二夫人在里面,猴子已经跟我们提过这次多亏了你买的煤油,我们才得以那么顺利的完成任务,二夫人这次找你来,是想好好赏你。”
“真的,真的全部烧了?”那名肥胖男子有点不是很相信的再次确认。
“真的烧了,全部烧了,一箱不漏。”云总管故意含糊的说道。
“我就说嘛,我买的这些煤油绝对纯正,就算再多一百二十抬嫁妆一样可以烧的干干净净,那个猴子还怕数量少了,我都跟他再三保证足够了,他还不信。”那名肥胖男子神情很得意的继续说“赏银就不用了,就是觉得可惜那些聘礼了,不知道二夫人他们换了几抬呢,我们老爷说了,要是换出来了,就请二夫人尽快的卖出去也好,处理掉也好,不过一定不能在安京处理,要是寻不到好的买家,可以交给我们老爷帮忙,额,是了,怎么说了那么多都不见猴子的?”
“猴子他在里面的,我给你唤一声他,猴子。”
“我,我……在这里,谢谢……你买的煤油,我们……二夫人大大有赏,这次全靠你了。”那名被李玲押着的男子,他害怕的看着李玲把一把刀子比在他的命根子上,他不得不断断续续的把话说了出来。
只是李玲手里匕首的位置是一个死角,别人是看不见的,只看见李玲扯着他的衣领,却没有威逼他。
“呵呵,猴子哥你客气了,要不是二夫人的计谋,我们也没办法完事,这次多亏了二夫人呢,哦,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复命,赏银就不要了,这是我分内之事。”那名肥胖男子说完就想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那里跳出几名侍卫一下子把他绑了起来推了进来。
其实在这肥胖男子进来的时候,二夫人就想叫出声来,只是她快李珊更快,一下子掩住她的嘴巴,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李珊的手,李珊毕竟学过武的,她如何挣扎。
而二少爷更不用说,侯爷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他就低下头,连抬起的力气也没有,那里敢出声,这样才让那名肥胖男子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掌柜的你来认认是不是他。”侯爷指了指被侯府侍卫押进来的那名肥胖男子让林记的掌柜辨认。
掌柜只看了一眼,就肯定的点头,“是他不错,煤油是他买的,他就是李大人府里的才买管事。”
“好,这次辛苦你了,让你跑这么一趟,云总管送他出去,重重有赏。”
“是,奴才知道了,掌柜请。”云总管伸出右手很恭敬的把掌柜送了出去,当然少不了一笔丰厚的掩口费了。
“来人把这些人全部送去大理寺,交给大理寺处理,而你……”侯爷看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二夫人想了一会就宣布“看在你为我养儿育女的份上,我不休你,但是你再也不是侯府的二夫人,只是侯府的李姨娘,并且即刻起送入家庙,终身不得回府,你就在家庙向着祖宗好好忏悔你的罪行,而二少爷即日从族谱除名,贬为庶子,终身再没有继任侯府的一天。”
只要没有了希望,人就不会那么的痴心妄想,这次侯爷已经打定主意,一了百了,一次性的把她的念头断了,她就不会再那蹦跶。
对于这个决定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有点心疼的看着二少爷,接着再狠狠的剜二夫人,好好的一个爷们给她教育成这个样子,真该死。
孙子永远是自己的好,出事了,不是怪小孩不学好,怪的反而是大人,这就是老人家的通病。
老太太的神情,云拂晓没有看漏,只得很无语的摇摇头。
对于这决定笑的最开心的是四姨娘,而三姨娘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她那低垂的脸,在无人看到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一抹得意的讥笑,只是很快就隐在微抿的唇瓣边。
该死的,她怎么忘记她了呢?看到这一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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