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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选太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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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一股巨大的睡意向她袭来。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也越来越轻了。
    这,就是要死了吗?
    翌日一早,红棠见唐蕊清快到巳时还没有叫人,心里有些不安,悄悄开了门,进了屋去,轻声叫道:“太子妃,这么晚了还没有起身,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叫了几声,帐中之人毫无反应。
    红棠心里的不安更甚,忙掀开帐子,只见唐蕊清和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红棠心里暗叫不好,伸出手去推了推唐蕊清,只觉得她身上凉凉的,没有一丝热气。
    红棠一惊,颤抖着伸出手去,在唐蕊清鼻下一探,突然她哭着惊叫一声:“来人呀,太子妃……太子妃薨了……”

  ☆、第73章 脱敌口

十日前,大誉西北边境。
    十几个青年男子正在茂林里疾行着。这十几个男子身上军衣血迹斑驳,其中一人好像还受了伤,被人搀扶着前行,想必定是经过一番了恶斗,大家才得以死里逃生。
    这时,一个在前方探路的兵士跑了回来,对着其中一名年轻男子说道:“蒋校尉,据小人查探,我们已经甩掉犬狄人了。”
    听到这话,蒋寒翼长长出了一口气,回过身对着身后穿着军士衣裳的受伤男子说道:“殿下,我们已经脱险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了,殿下可要休息一下?”
    程昕四处看了看,此地倒还僻静隐蔽,便点了点头:“好,那大家就地休息吧。”
    蒋寒翼便对着兵士们叫道:“弟兄们,就地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程昕叫人将他扶到一棵大树边,靠着坐了下来。
    此一役,他身心俱疲。
    靠在树上,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殿下,喝点水吧。”蒋寒翼的声音响了起来。
    程昕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蒋寒翼将一个羊皮水壶递到了他面前。他笑了一下,接过水壶,指了指自己身旁,说道:“蒋校尉,坐吧。”
    蒋寒翼顿了一下,便在程昕身旁边坐了下来,背抵在大树上,感觉一阵轻松。
    程昕拔下水壶的塞子,喝了两口水,然后将水壶递给蒋寒翼,说道:“你也喝点水吧。”
    蒋寒翼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伸手接过水壶,说道:“谢殿下。”
    “现在非常时期,不必讲究那么多规矩礼数了。”程昕说道。
    蒋寒翼没说话,只微微笑了笑,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
    程昕侧过头看了一眼蒋寒翼。在西北大营呆了一年多,他那原本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更显得阳刚英武。
    蒋寒翼看着程昕的伤口上还有血渗出,忙问道:“殿下,你还能坚持吗?”
    “皮外伤,没有大碍的。”程昕淡淡地说道。
    听了程昕的回答,蒋寒翼倒有些意外。他原以为程昕身娇肉贵,没想到他对自己身上的伤却毫不在意,这倒让他对这太子殿下刮目相看了。
    蒋寒翼又说道:“殿下,你这次带轻骑兵前往查看敌情,本是很秘密之事。但犬狄人似乎像是早知道你要去,事先便设了埋伏。幸好事先有死士穿了太子殿下的衣裳引开了敌人,不然末将怕也是无能为力。”
    “蒋校尉认为犬犾人是如何知道我的行踪的?”程昕抬眼看着蒋寒翼。
    蒋寒翼顿了一下,说道:“末将认为,定是有人故意泄露了太子的行踪。”
    “那蒋校尉认为这人会是谁?”程昕又问道。
    “末将……不敢妄言!”蒋寒翼小心地说道。
    程昕嘴角轻撇:“蒋校尉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了吧?只不过碍于那人是我的人,所以不好说出口?”
    蒋寒翼惊讶地望着程昕,却没有说话。
    程昕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来了西北,一直提防着你,怎么也没想到在紧要关头来救我的,却是你。而背叛我的,居然会是葛准!”说到这里,程昕气得一拳打在身旁的树上:“葛准本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是他!”
    蒋寒翼忙劝道:“太子殿下别急,既然现在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后有了防范,也就不怕了。”
    程昕点了点头,说道:“我来西北出征,卫王一定会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除掉我。如今他既然出了招,想必在京里定是等得心急,我倒是要好好送他一个大礼才是!”
    蒋寒翼说道:“殿下,这些等我们回了宛州城再从长计议。”
    “对了,蒋校尉,你明明已经脱险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程昕转眼看着蒋寒翼,突然问道:“你若不回来,也不必落得如斯田地。”
    蒋寒翼正色道:“末将是大誉之臣,护殿下平安,是末将的职责!殿下未能脱险,末将怎能擅自而逃。”
    听了蒋寒翼的话,程昕默了片刻,问道:“你……你难道不恨我吗?”
    “末将为何要恨殿下?”听到程昕的话,蒋寒翼一愣,怔怔地看着程昕,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昕嘴角盯了蒋寒翼半晌,说道:“去年花朝会对奕比试之后,你和阿清在观赏山后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听到程昕提起自己那次与唐蕊清的谈话,蒋寒翼面色一白,急忙说道:“殿下,末将与太子妃之间是清白的,末将和她什么事都没有的。一直以来,都是末将一厢情愿的,太子妃对末将没有一丝情意。她当时说那些话,是因为在比试中输了,太伤心了,才会胡乱说话的。”
    程昕望着蒋寒翼,两只眼睛熠熠生辉:“蒋校尉,你这么急着为她开脱,是怕我会怪她吗?我在娶她之前,就听到她和你的之间的话,可最终我却还是要娶她。你认为,我会介意这个吗?”
    听了程昕的话,蒋寒翼原本紧绷着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些许:“殿下,末将说的这些话,也不全是怕殿下怪罪太子妃,末将说的,也是事实。”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有一丝涩意。
    “你说什么事实?”程昕问道。
    蒋寒翼说道:“今年过年的时候,祖母病重,末将回了一趟京城。后来祖母病好转,末将也见了些在京里的朋友。便从唐宣那里末将知道了太子妃与太子殿下之间很是美满。而且,末将还听唐宣说,太子妃从小便喜欢太子殿下的。”
    听到蒋寒翼的话,想到那个时候,自己正和唐蕊清甜蜜着,心里不禁涌出一丝暖意。可是过完年没多久,卫王大婚之日,便出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从此,她便对他避之不及了。想到这里,程昕苦笑了起来。
    “既然末将与太子妃之间清清白白,末将为什么要恨殿下?”蒋寒翼说道。
    程昕望着他:“可我确实听到你和阿清之间说的话,才将你派到西北大营来的。这,你也不怨我吗?”如果蒋寒翼在京城的话,也许唐蕊清也就不必写信给他,叫他来求亲,说不定,他俩还真成了。不过,他截了唐蕊清写给蒋寒翼的信这事,他没有打算给蒋寒翼说。
    蒋寒翼笑起来“这有什么可怨殿下的?末将身为男儿,最好的去处便是冲锋阵前。末将很感谢太子殿下派末将来到西北,给末将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哪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对末将来说,也是莫大的荣耀。”
    “好,蒋校尉!”程昕伸出手,说道:“忠君为国,心怀坦荡,我敬你是我大誉的好男儿!”
    蒋寒翼垂眼,看了一眼程昕的手掌,伸出手掌,击在程昕的掌中:“末将谢太子殿下厚爱!”
    两人手掌紧紧相握,相视而笑。
    正在这时,有兵士跑了过来,对着蒋寒翼说道:“蒋校尉,小人听到有人马之声往这边来了。”
    程昕和蒋寒翼对望一眼,两人都警惕起来。
    蒋寒翼说道:“殿下,这里比较僻静,你受了伤,不能再以身犯险。你在这里等着,先由末将前去查看一下。”
    “好。”程昕点了点头,叮嘱道:“蒋校尉,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蒋寒翼起身行了个礼,说道:“末将知道。”然后便对手下交待了几声,叫了两个人,悄悄向外走去。
    蒋寒翼走了之后,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程昕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心里充满不安和忐忑。
    突然听见有脚步声慢慢地往自己藏身之处走来,程昕和剩下的人一下便紧张起来。
    “保护太子殿下!”有人叫了一声。
    所有的人便自发地围到程昕周围,拨出刀来向四周张望着。
    跟着蒋寒翼前去打探的一个兵士突然跑了回来,行礼道:“殿下!蒋校尉让小人前来禀报太子殿下,是田参将来接应太子殿下来了。”
    听到兵士的回答,程昕身心一下放松下来,围在身边的兵士也就散了开来。
    很快,程昕便看见蒋寒翼与田忠次子田枳走了过来。
    看见程昕,田枳快走几步,跪下行礼道:“末将救驾来迟,望太子殿下恕罪。”
    “田参将快快请起!”程昕将上前田枳扶了起来,因为拉扯到伤口,他皱了皱眉头。
    田枳看见程昕右胸有血渍渗出,惊呼道:“太子殿下,你受伤了?”
    程昕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没事,小伤。”
    “肩舆呢!”田枳回头叫道。
    有军士架着肩舆跑了上来。
    “快扶太子殿下上肩舆,立刻赶回宛州城去!”田枳说道。
    “是。”军士应了一声,便上前将受伤的程昕扶上肩舆。
    程昕坐在肩舆上,看着田枳道:“田参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田枳拱了拱手,说道:“殿下有事吩咐末将便是。”
    程昕说道:“到了宛州城附近时,我和蒋校尉从小路回城,你从大路回城之后,然后宣称没有找到我。之后,我再以兵士的身份跟在蒋校尉身后回城!”
    田枳一愣:“殿下,这是为何?”
    程昕说道:“你先按我说的做,这其中的原由等回城之后我再跟你们细说。对了,吩咐你手下的人,切不可将找到我的事泄露出去。”
    田枳立刻说道:“殿下放心,他们都是跟着我多年的兄弟,绝对不会泄露半句的。”
    程昕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便立刻回城!”
    一行人便立刻往宛州城赶去。日暮时分,终于到了宛州城外。
    按程昕的吩咐,田枳便走官道从正门入了城,而程昕与蒋寒翼一起,抄小路从侧门进了城。
    当晚,田忠便召集各路将领,宣布太子程昕率一队骑兵亲自出外查看敌情时遇袭失踪,如今生死不明。
    半夜,有人从宛州城守备葛准的府里悄悄出门,出了城,直奔京城而去。

  ☆、第74章 终告捷

翌日一早,程昕便从田忠嘴里得到了葛准派人去京城报信消息。
    他端起手中的茶,轻轻呡了一口,然后将茶盏放在桌上,抬起头对着田忠说道:“如不出所料的话,卫王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会有大动作了。”
    田忠拱了拱手道:“卫王真的会像殿下所预料的那样,利用殿下的失踪大做文章?”
    程昕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这次他一定会好好把握的。而且,就算我不是真的失踪,他也会想办法让我的失踪便成真的,让我再也回不去京城。”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田忠问道。
    程昕说道:“就像我没料到葛准会背叛我一样,他恐怕也没想到卫王妃李雅清的姑父魏延早已是我的人。我让魏延表面上在我和他之间不表明态度,然后在私下里去投靠于他。我出征的时候,故意将魏延留在宛州城东面的青州城,就是为了让他相信魏延因为和李雅清之间的关系,不被我所信任,让他更加相信魏延投靠于他的事实。这段时间,从卫王给魏延传了的几次密信的情况来看,他应该相信了魏延和他是一条心。接下来,我们便要好好让魏延在中间□□作用。”
    说到这里,程昕瞥了一眼田忠,说道:“不过可能要暂时委屈一下梁国公了。因为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卫王肯定是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的。”
    田忠摆了摆手,说道:“这个臣倒不怕,清者自清。若真能让卫王露出真面目,臣被他泼点脏水也没关系。”
    “那真是委屈梁国公了。”程昕郑重地说道。
    田忠说道:“殿下哪里话,为国尽忠,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顿了顿,他又说道:“太子妃是臣看着长大的,她从小在唐家和田家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脾气难免倔了些,以后还请太子殿下多多担待。”
    听到田忠说起唐蕊清,程昕突然想起出征前的那段日子,她对自己的百般厌恶,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的脾气虽然倔,不过,事情弄成这样,错不在她。”
    田忠又说道:“待回京之后,太子殿下跟太子妃把事情解释清楚,相信一切便会雨过天晴的。”
    程昕点了点头,说道:“嗯。”
    正在这时,突然田忠的长子田靖进了屋来,对着程昕和田忠行了一礼,便说道:“太子殿下,父亲,刚才探子来报,犬狄可汗骛利亲自率领犬犾主力兵马从罕东城往宛州城的方向来了,一个月左右便会到达宛州城下。”
    田忠和程昕一听,两人的面色不由自主的一变。
    出征之前,程昕原以为和犬狄之间会是一场持久战,没想到这么快犬狄骛利可汗就亲率主力兵马前来攻占宛州城。看来,他们应该知道了大誉太子被他们所败之事,想携余威一鼓作气拿下宛州城,进而一马平川地进攻大誉,直捣京城。
    看来,一场恶仗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了。
    田忠望着程昕,说道:“殿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程昕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暂且放下卫王那边的事,现在全力准备迎战事宜。”想了想,又说道:“现在我对外人来说,已经失踪,所以很多事情我不再方便出面,到时布置战术之时,就我们几个人一起私下商议,切不将我还在宛州城之事泄露之事。”
    “殿下放心,臣知道如何做!”田忠应道。
    程昕拍了拍田忠的肩膀,说道:“有劳梁国公了。”
    田忠拱手行礼道:“能为太子殿下效劳,臣荣幸。”
    程昕笑道:“梁国公是阿清的亲舅舅,不必如此见外!”
    “好。”田忠微笑着点了点头。
    程昕又说道:“如今葛准必定已经将我失踪之事告诉了卫王,卫王在京城必定会按捺不住有所行动。梁国公,你一会儿派人带封密信给魏延,叫他向卫王表示他已经与你闹翻了,两方对峙,封锁西北与京城的联系。”
    田忠一愣:“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程昕说道:“既然卫王要对付我们,便不想你再立功。从他不顾轻骑兵的生死将消息泄露给犬狄便看出,他为了争权,不会顾宛州城生死的。我们现在要全力迎战犬狄骛利可汗的大军,先切断联系,免得卫王出招插手西北军事,误了大事。等犬狄的事解决后,我们再解决与卫王之间的事。”
    田忠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说的极是!先切断联系,葛准便传不了信,卫王也插不上手了。那我们先不管京城之事,加紧操练士兵,准备与骛利可汗绝一死战。”
    程昕说道:“梁国公作战经验丰富,一切你安排便是。我对你非常放心!”
    于是,在田忠的指挥下,驻守宛州城内二十万大军日夜操练,检查城墙,并紧急从附近城镇调来武器,严阵以待等待着骛利大军的到来。
    一个月之后,骛利可汗率领的犬狄大军已经到了离宛州城不足百里之地。田忠紧急召集三个儿子田靖、田枳、田骏及蒋寒翼、副将张舟、参军范秉等人在将军府内与程昕一起商议应敌之计。
    “宛州城的城墙这么高,就算搭上云梯也上不来。”田忠分析道:“我们只要守住四门,不让犬狄人攻破城门便行,把他们拖得精疲力竭,我们再行出击,必定取胜。”
    范秉点了点头,说道:“城里物资充足,至少可以够我们拖两三个月的。”
    程昕问道:“如果三个月我们没能将犬狄大军拖垮,又当如何?”
    “应该不会的!”副将张舟说道:“犬狄国力贫瘠,物资匮乏。就算有物资,大军远道而来,也不可能带很多物资。末将以为,他们能再撑个半个月就不错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肯定是急于要攻城的。”
    程昕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虽然没有带多少物资,但他们会去抢。这宛州城周边,都是大誉子民,怎么能让犬狄人将魔爪伸向他们?如果不能护得一方百姓安宁,我们这一仗就算最后打胜了,又如何,逝去的人终究不会回来的。”
    程昕话一出口,众人皆沉默了。
    犬狄人在骛利可汗的带领下,日益强盛。便时常在大誉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不堪其扰。所以,景元帝才想与犬狄人和谈。
    没想到和谈之时,犬狄人狮子大张口,不但要求大誉朝每年要无偿给他们二十万银子及价值三十万的物资,并且要求景元帝将次女乐平公主和亲到犬狄,嫁给四十多岁的骛利可汗。大誉使臣当场拒绝犬狄的无理要求。
    没想到为了逼大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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