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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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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古道装糊涂道:“花茶的确清香可口,别有滋味。”
    薛灵璧含笑不语,低头啜茶。
    
    卷宗是带不走的。
    薛灵璧连夜看完,至第二天凌晨,便和冯古道一同匆匆上路了。
    马车里,冯古道斜歪在刚从总督府搜刮来的靠枕上,打着哈欠对一夜未睡却精神无比抖擞的薛灵璧道:“何必赶得这么急?”
    薛灵璧道:“田财田总督最擅长的一招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面赔笑一面捅刀。我一个晚上未睡,他又何曾睡得好?”只怕想了一夜怎么利用他。
    冯古道道:“我们直接去南宁府?”
    “以凌阳王对广西的掌控来看,我们的行踪迟早会暴露,既然如此,不如快刀斩乱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从总督府的卷宗上,他看到凌阳王对广西的监控实是到了插翅难飞的地步。
    冯古道想了想道:“我暗中召集教众在南宁府周围待命。”恐怕这也是皇帝之所以让他来帮助薛灵璧的原因。在双方没有撕破脸之前,皇帝根本无法安插军队进入广西地界。唯一能够渗透的就只有江湖人。
    从桂林到南宁,一路都很平静。
    但是太平静了。
    他们虽然坐马车,但是没有掩藏行踪,以凌阳王的人脉,断然没有不知之理。他不动手并非不想动手,而是没有必要动手,可见在南宁府等他们的,必然是一场鸿门宴。
    进南宁城时,冯古道感慨道:“皇上真是知人善用。”
    薛灵璧道:“何出此言?”
    “他一定是看我们俩年轻,跑得快,所以才送我们来做这非逃命不可的差事。”冯古道忍不住想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但是半路却被薛灵璧劫走,“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周全。”
    冯古道看着被握住的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
    
    马车在南宁府最大的酒楼前停下。
    薛灵璧和冯古道下车之后,便引得不少瞩目。
    冯古道道:“你猜凌阳王会不会来迎接我们呢?”
    薛灵璧道:“以他的性格,他更喜欢看我们四处碰壁,撞得一鼻子灰之后去拜见他。”
    “真是太不好客了。”冯古道叹气。
    两人上楼。
    侍卫分出四个跟上去,其他人留在一楼。
    酒楼生意红火,这个时候的包厢全满了,他们只好分成两桌坐在大堂。幸好大堂布置雅致,来的又多是文人雅士,商贾富豪,人虽然多,却难得不闹。
    薛灵璧和冯古道边吃着酒楼特色菜,边听着周围客人的窃窃私语。
    大多说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风雅事。
    冯古道忽而想起那个卫漾公子,不由笑道:“说起来,来了南宁,不见那位卫漾公子倒是可惜。”
    他的声音不弱,此时便有一桌人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了。
    薛灵璧和冯古道都是练武之人,对旁人的目光最是敏感,便不动声色地回望过去。
    那一桌一共三个人,两个身材瘦削的书生,一个身材魁梧……壮士?
    几双目光相对,书生先露出和善的笑容,尤其看薛灵璧时,眼中明显带着惊艳。
    薛灵璧不悦地皱了皱眉,很快将头转回来。
    冯古道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听楼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人急吼吼地冲上来,眼睛朝大堂一扫,然后径自朝他们这桌扑来。
    薛灵璧和冯古道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个疑问——凌阳王准备卖什么药?
    那妇人冲到面前,突然对着冯古道跪下去道:“公子好心,救救我女儿吧!”
    ……
    冯古道看着四面八方射过来各种目光,尴尬道:“大婶何出此言?”
    “我女儿仰慕公子仰慕了整整五个年头,现下她重病在床,恐怕不久于人世,还请公子怀着悲天悯人之心,去看她一眼,让她死得瞑目。”
    冯古道惊得目瞪口呆,“她仰慕我五个年头?”五年前他还在关外,天天想着怎么会睥睨山,她女儿是怎么仰慕上他的?
    薛灵璧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妇人道:“公子歌画双绝,当年我女儿一见到公子的画,就茶不思饭不想,整日痴痴呆呆……”
    “等等。”冯古道终于听出不对劲在何处,“你说谁歌画双绝?”
    “公子歌画双绝,整个广西皆知。”妇人以为他要推脱,急忙道,“公子切莫自谦。”
    冯古道摸了摸鼻子,无辜道:“大婶究竟是从哪里认出,我是卫漾公子的?”
    妇人愣了愣,结巴道:“公子腰际挂着一根箫……”
    “……”箫是和歌有关?还是和画有关?
    冯古道低头看着箫无语。
    妇人似乎也察觉自己莽撞,“我特地打听过,今日卫漾公子会来。”
    冯古道摊手。
    妇人眼睛立刻向薛灵璧扫去。
    薛灵璧眼皮不抬道:“我不是。”
    ……
    妇人茫然地站起,眼睛无措地看着大堂其他人。
    “卫漾在此。”
    关键时刻,一个声音冒出来。
    冯古道和薛灵璧闻声而望,脸上同时闪过一丝错愕。
    站在那里的,正是之前与他们对视那桌的……壮士。
    “卫漾……公子?”妇人双眼明显写着不可置信。要不是那个壮士身上穿的衣服的确像是书生打扮,她几乎要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了。
    与壮士同桌的两个书生都摇头感慨道:“世人愚昧,一味以貌取人。”
    妇人脸上一红,轻声道:“壮士真是卫漾公子?”
    ……
    冯古道捂着嘴巴忍俊不禁。
    薛灵璧也背过脸去。
    在座有几个甚至已经笑出了声。
    妇人惊觉自己竟然将想法说了出来,脸色更红,“小妇人无礼,还请公子见谅。”
    卫漾公子叹气道:“罢了,你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令嫒不是重病在床么?我随你去一趟吧。”他理了理袖子,走到她面前。
    妇人站在原地,面有难色。
    “为何不走?”卫漾公子问。
    妇人看了冯古道一眼,咬牙道:“公子太过英挺,与我女儿想象中的不符,怕是会令她……”任她脸皮再厚,失望两个字总是说不出口的。
    卫漾公子的脸顿时也红了起来。
    妇人噗通跪下,“公子大人大量,还请饶恕小妇人无知之罪。只是我女儿命不久矣,我实在不忍再让她失望。”
    卫漾公子半天叹出口气,“那你待如何?”
    妇人的眼睛朝冯古道望去。
    冯古道:“……”
    
    
    
    75谋反有理(三)
    
    妇人住在城外一间看上去随时会倒下来的破茅屋里。
    外头倒是有几亩田,可惜荒废了。
    妇人以袖拭泪,“相公走得早,家里头没人打理。小妇人先进去和女儿说一声,还请三位在这里等一等。”
    冯古道微笑颔首。
    等妇人进门之后,他转头看卫漾公子,却见他神色犹疑,若有所思,便微笑道:“公子是觉得她谈吐不俗,不像山野妇人,还是觉得她手掌上茧子的位置像是练刀之人,亦或是她步履太轻盈,像练武之人?”
    卫漾公子愣了愣,展颜笑道:“原来这位公子也发现了。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冯古道道:“在下冯古道。”
    卫漾公子一惊,随即道:“魔教明尊冯古道?”
    冯古道正要自谦几句,就见他转看薛灵璧,眼中光芒一阵闪烁,“那这位一定是雪衣侯了。”
    薛灵璧淡然睨着他。
    “久仰雪衣侯文武双全,不知何时有空,让我们以文会友?”卫漾公子双颊红扑扑的,就差没冲上去摇对方的胳膊了。
    冯古道干咳一声插|进来道:“听说我的文采也不错。”
    卫漾公子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可是魔教不是江湖门派吗?”
    “当个伟大江湖人的首要条件是德才兼备。”冯古道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卫漾公子赞同道:“不错。为人处世,当先明其道,了悟其理,方能修其德行,不至有亏。”
    “魔教是邪派。”薛灵璧道。
    “……”
    卫漾公子对着冯古道眨眼睛。
    冯古道莫名其妙地跟着眨了眨。
    薛灵璧忍不住伸出手,想冲卫漾公子的脑袋拍下去,他突然说话了,“眼睛最能表达一人的善恶。心善,则眼清明,心恶,则目浑浊。我看冯兄为人应当是前者。”
    薛灵璧收指成拳。
    冯古道赶紧道:“一个人眼睛清明还浑浊只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早上洗脸有没有洗干净。”
    卫漾公子呆了下,“啊?”
    正巧妇人走出来,冯古道抢先往里进,“既然令嫒不久于人世,我们还是抢在她过世前见识见识吧。”
    妇人:“……”
    
    走进屋里,果然残破陈旧,混着腌菜和霉味的奇特臭味充斥着每个角落。
    冯古道不停地摸着鼻子。
    薛灵璧则直接屏住呼吸。
    “我女儿就在房里,三位一道进去可能不大……”妇人还没说完,三位已经一道进去了,“呃,方便。”
    她女儿躺在一张用干稻草铺陈的床上,窗子有些歪斜,看上去是卡在窗棱间的。
    冯古道走在最前,一马当先。薛灵璧站在他右侧,卫漾公子最后。
    “你就是卫漾公子吗?”她女儿颤巍巍地冲冯古道伸出手。
    虽然在冯古道眼中,她更像冲着他的玉箫伸手。
    “嗯。”他配合地点了点头。
    眼泪刷得就从她眼眶里落下来了,“自从六年前看到公子的画起,我就一直很仰慕公子……”
    “你娘不是说五年前吗?”冯古道笑眯眯地问。
    女儿低下头,期期艾艾道:“五年多,六年不到。”
    “哦?”冯古道想了下道,“你是准备见过我之后就去死吗?”
    女儿猛地抬起头,眼里俱是惊愕,就好像他突然变成三头六臂的怪物一样。
    薛灵璧突然一指卫漾公子道:“这个是大夫。”
    “啊?”卫漾公子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呆呆地看向自己。
    女儿一惊,随即哀怨道:“我治不好了,死定了,不用看了。”
    “还不替这位姑娘诊脉?”冯古道对他使了个眼色。
    卫漾公子恍然,正要上前,身体就被从后面冲过来的妇人撞到一边。
    薛灵璧眼疾手快,将冯古道拉到身侧。
    卫漾公子撞在墙上。
    妇人趴在女儿窗前,捶胸顿足地大哭道:“可怜我女儿年纪轻轻,就这样走了,还没有一门好亲事。以后下了地府,也要做孤魂野鬼。”
    她的嗓音尖利,在这样有限的环境中,比午夜三尸针更让人防无可防。
    卫漾公子偷偷看向冯古道。
    薛灵璧立刻瞪向卫漾公子。
    冯古道抬头看屋顶。
    妇人哭了半天,见迟迟没人搭话,终于忍不住冲冯古道跪下道:“公子,看在我女儿命不久矣的份上,你能不能收她为妾室,给她个名分?”
    薛灵璧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厉光。
    冯古道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妇人:“……”
    冯古道清了清嗓子道:“大婶,其实你哭得这么辛苦,我真的不该打断你的。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了再继续?”
    薛灵璧突然一脚踹向卫漾公子。
    卫漾公子猝不及防向后一跌,脑袋刚好撞在窗户上,将窗子撞飞了出去。
    薛灵璧抓住他胸前衣襟,又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然后身体如泥鳅般从窗户滑了出去。
    卫漾公子跌跌撞撞地站直身体,吃痛地摸着脑袋道:“发生了什么事?”
    冯古道脸色不变道:“你不小心摔了一跤。”
    “……”观赏全过程的妇人无语地望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冯古道。
    几眨眼的工夫,又一个人从窗户的位置‘不小心’跌进来了。
    薛灵璧紧跟其后。
    卫漾公子见到那人,先是皱眉,随即愕然道:“陈则?”
    “世子。”陈则捂着被摔痛的肩膀,迅速站起。
    原本就狭小的房间一下容纳那么多人,连转身都成了问题。
    卫漾公子看看妇人,看看女儿,又看看他,气愤道:“这都是父王想出来的?”
    “和王爷无关。”陈则急忙道,“其实是,是岳先生想出来的。”
    “岳凌?”卫漾公子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张抖着两撇小胡子奸笑的脸,“他又想干什么?”
    陈则偷偷瞄了眼冯古道和薛灵璧,头垂得很低。
    “说!”卫漾厉色道。
    冯古道和薛灵璧不由对他另眼相看。
    原本的他虽然长得壮实,但是看上去一副憨头憨脑的老实人模样,没想到一发起脾气倒有几分王府继承人的威严,好似换了一个人。
    陈则抬起头,眼角朝薛灵璧和冯古道一瞄,冲卫漾使了个眼色。
    冯古道知趣道:“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出去等好了。”
    卫漾微微皱眉,拱手道:“失礼了。”
    “哪里哪里。”冯古道和薛灵璧退出茅屋,踩着重重地脚步走远,然后使用轻功绕到窗边,闲闲地靠着墙。
    屋里头,卫漾冷声道:“现在可以说了。”
    陈则道:“魔教明尊诡计多端,说不定会回来偷听,不如……”
    卫漾硬生生地截断道:“冯兄光明磊落,怎会同你一般?”
    ……
    光明磊落的某人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陈则见左右躲不过去,只好道:“岳先生说雪衣侯来意不善,所以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假扮我的下马威?”卫漾够头一次觉得自己对岳凌的了解,太流于表面的那两撇小胡子。
    “不是。岳先生说,这是一石三鸟之计。”陈则顿了顿,在脑海里将岳凌当初说的话整理一遍才道,“他说世子向来介意外表,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取笑……”他见卫漾脸色不善,声音越来越轻。
    “继续。”卫漾的拳头捏得死紧。
    陈则硬着头皮道:“世子说不定从此就不再舞文弄墨,改舞枪弄棒了。”
    “其二呢?”
    “二来,公子最爱结交文人雅士。雪衣侯和明尊都是当世俊杰,岳先生怕公子和他们交朋友,所以故意抬高冯古道,贬低……”声音又弱下去了。
    卫漾连气都气不起来了,“敢情在他眼里,我不但视外表如命,而且心胸狭窄,妒忌心极重。”
    陈则偷偷地向妇人和她女儿递眼色。
    妇人将头一缩,脸埋在手里,一动不动,好像哭昏的模样。
    女儿更直接,两脚一伸,脑袋一歪,直接装死。
    陈则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就听卫漾道:“第三呢?”
    “第三?”陈则吞了口口水道,“岳先生说,京城传言雪衣侯和明尊关系非同寻常,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可以借提出收妾室这个要求,来试探试探。”
    卫漾道:“这条用来算计什么?”
    陈则道:“就是试探试探。岳先生说京城流言蜚语最多,可惜真假难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印证真假。”
    ……
    卫漾咬牙道:“他是不是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陈则叹气道:“自从王爷把内眷安置到浔州之后,岳先生就闲了很多。”
    “难道府里没有正事可以让他烦的么?”
    “有。”
    “那他不去管?”
    “就是雪衣侯和明尊啊。”
    卫漾按了按太阳穴,“父王怎么说?”
    “王爷说……”
    站在窗边听得差点睡着的薛灵璧和冯古道精神顿时一振。
    “两只小猪,爱来不来。”
    
    
    
    
    76谋反有理(四)
    
    在他们想象中,凌阳王不是老谋深算、深藏不漏的奸雄,就是运筹帷幄、野心勃勃的枭雄。但是,奸雄和枭雄怎么会说出‘爱来不来’这种更像是小孩发脾气的话呢?
    薛灵璧和冯古道对视一眼,似乎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过看到对方也是类似表情之后,他们确定,出问题的不是他们的耳朵,而是凌阳王的嘴巴。
    卫漾就不如他们这样的大惊小怪。他道:“父王就说了这么一句?”
    陈则迟疑了下道:“就这么一句。”
    卫漾想了想道:“那岳凌还有其他话么?”
    陈则道:“哦,岳先生说,世子不大可能识穿他的计谋,让我小心薛灵璧和冯古道。”
    卫漾:“……”
    薛灵璧和冯古道见该听的都听了,接下来也不会有什么更精彩的言论,于是互相使了个眼色,施展轻功到十几丈外。
    冯古道笑道:“看来凌阳王是个妙人。”
    薛灵璧对凌阳王这种密谋造反的乱臣贼子却没什么好感,“我倒觉得他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冯古道道,“你是指……”
    “广西已然是他的天下,再加上之前旧部,他若要造反,已有足够的人力物力。”
    冯古道倒没有他想得这般深远,闻言道:“那他为何还不造反?”
    薛灵璧沉吟道:“或许是为了一个恰当的时机。”
    冯古道眨了眨眼睛,“若是皇帝不仁,派亲信残害忠良,颠倒是非,指手画脚,干预地方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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