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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空恋爱这一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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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再笑我要收费了!”我气愤急了。

    “芸香姐姐,你凭什么收费啊?”尼玛满脸疑惑。

    “你傻啊!你去听相声看节目要不要掏钱买门票?现在本小姐娱乐了你们半天了,难道不该收费?”我送了她一记卫生球,三人继续狂笑。

    不知不觉中,我们几个成了很随意的朋友,原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很容易拉近的,为什么以前我一直很难与人相交呢?

    
 


轮空恋爱这一关 正文 第十九章 纳木错湖边——惊魂一夜(上)
章节字数:3166 更新时间:10…08…26 23:25
    一路上的说说笑笑,我居然没有晕车,就连路过海拔五千一百九十米的那根拉山口时,也没有丝毫的高原反应,看来人的心情还是很重要,情绪好的时候,肌体便会超常地健壮。

    有人说:最美的风景,总是在路上。此话半点不假。沿途看到白皑皑的雪在山顶上覆盖着,再往前,又看到碧绿的山坡,雪白的羊群,季节如此匆匆在眼前变换着,真有种天上人间的感觉!

    偶尔还可以见到一大群牦牛,这可是地道的本地特产,别的地方根本见不到。路上迎面还看到一步步磕着长头去拉萨朝拜的藏民,他们的胸前和膝盖上都裹着厚厚的破烂的垫子,身上布满灰土,每一步都是真正的五体投地,信仰的力量真的是不能忽视啊!

    过了那根拉山口海拔慢慢降低,沁骨的凉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凉爽。不多时,已经能够看到小片的湖蓝和大片的宽阔的草原了,那深深的绿被红白黄紫各色野花点缀着,煞是动人!

    拉萨到纳木错其实只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但是由于公里限速非常严格,白嘉熙的悍马也只能按时速六十公里行驶,在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跋涉后,终于看到了那木错湖!那样的蓝,是在我的梦里才可以见到的,是在梦里也会令我心灵震撼的蓝!那样的蓝却不是湖水本身的颜色,湖水清澈,无色而透明,那蓝只是蓝天的颜色!

    有人说:“人的心在远方,走的越远,便越接近自己的心;人的灵魂在天上,海拔越高,便越能触摸自己的灵魂。于是,我们要疯狂的逃离都市,到距离天最近的地方,接近心灵,接近世界……”

    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多年来心心念念想要到西藏,原来是为了这里最纯粹的蓝!

    湖边,有干净而洁白的鹅卵石,我们选了一块无人的地方把车停下。下了车,我们在湖边席地而坐,静静地看海鸥在湖面飞来飞去,不时地传来几声鸣叫,打破天地之间的这份难得的宁静。

    如果说拉萨是繁华的人间,那么纳木错便是高洁出尘的仙境。这样的人间仙境,我们初次见到固然不舍的离开,就连旧地重游的尼玛和白嘉熙也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们在这里盖间房子,一直住到老,怎么样?”我忍不住孩子气地说。

    “好啊,好啊!”尼玛第一个响应。

    “尼玛要在这里生活其实很简单,不过芸香嘛,就不大容易了。从平原上来的人进入高原后,即使患上最简单的感冒,也很容易快速转变为肺炎、肺积水,甚至是脑水肿,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死亡率可是非常高的。”白嘉熙在一旁泼起了凉水,我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些我也曾在书本上看过。

    “嘉熙你最会打击人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今天在这里住一晚上总是可以的吧?”尼玛说。

    “你到底还是不是西藏人?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季节,不提前预定是没有地方可住的吗?”白嘉熙依旧慢条斯理地说。

    “哼哼!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还知道你有办法给我们找到住的地方。”尼玛转动着眼珠,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你就吃定我了。唉!好吧,我可以带你们去我朋友家的毡房,不过路有点远,你们不介意吧?”他说着把目光转向我。

    “当然不介意了,只要能留下,看一眼纳木错的日落和日出,多远都值得!”我立刻表示赞成。

    “就看一眼?”白嘉熙闷闷地笑了。

    “喂!还没当上老学究,就开始咬文嚼字了?”我反击,他们一起大笑。我发现他们三个人嘲笑我的时候,是很有默契的,这个发现让我感到无比郁闷。

    我们绕湖行驶了大约一百公里左右,才在湖北侧离湖边约一两公里的一座小山包前看到了一间不太大的毡房。毡房的外观很普通,白嘉熙敲了门,不见有人来开门,便推开门进去了。门框用角铁做支架,毡房整体用土色毛褐子缝制,厚实,绵密,帐顶开着一个小天窗,大概是因为天气晴好,所以天窗没有放下来。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主人是很干净很整洁的。

    白嘉熙从后备箱搬下一整箱二锅头酒,放在毡房里,随后自动冒充主人,为我们打来水洗漱,然后又熟门熟路地找到酥油茶,为我们倒满,并请我们坐到屋子中央的土炕上,土炕上铺着厚实的手工羊毛藏毯,花色艳丽繁复。我们脱了鞋,盘腿坐好,感觉好像回到了远古时代。

    “你朋友为什么不锁门呢?不怕小偷么?”我忍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这里地处偏远,能够路过的人通常是附近的牧民,藏族人最恨偷窃行为,如果一个当地人偷了东西,被人发现了,他从此再也不能生活在这里了,因为所有的人都会唾弃他的。”尼玛抢着解释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主人回来了。一个满脸刚毅的汉子,古铜色的皮肤,常年风吹日晒,脸上带一些高原红,他让我觉得我们身边的男人都欠缺了男子气,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犯了众怒,后果不堪设想。

    主人名叫多吉,是个沉默的男人。他用夹生的汉语说了几句欢迎的话之后,就默默为我们准备晚餐去了。

    晚餐很丰盛,有新鲜的酸奶,风干的腊牛肉、腊羊肉,青稞糌粑,当然也少不了酥油茶和青稞酒。席间,寡言的男主人多吉唱起了祝酒歌,悠扬的曲调,浑厚的原生态男高音,听得人如痴如醉。尼玛悄悄告诉我那首歌的歌词:

    “阳光为什么这样明媚?是因为菩萨洒下了吉祥;

    我家为什么这样欢乐?是尊重的客人来到帐房。

    哈达是敬礼上师的贽扎,这杯中的美酒请我最知心的朋友尝。”

    男人们觉得青稞酒不够劲儿,多吉打开了白嘉熙带来的二锅头,继续喝,我和尼玛则悄悄溜出去看了一回纳木错忽的落日。那样绚烂的晚霞,仿佛把世界都燃烧成火焰,我们俩默默地看着,除了惊叹,再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我们俩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多吉早已替我们在毡房的一角的木板炕上铺好了干净被褥,并且拉上了布帘,男人们则在土炕上将就一夜。

    他们估计也喝得东倒西歪了,只听到三个大舌头在那边哇哇乱叫,我和尼玛却不受干扰,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梦到我和钱蜜儿在小城的街上逛,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我们直冒汗,渐渐地感到有烟味儿飘过来,我对烟的味道一向很敏感,咳嗽把我从迷梦中惊醒。这样的深夜,屋子里本该是漆黑一片,此刻四周却火光熊熊,我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想喊,声音却低沉暗哑。情急中,伸手摸到旁边的尼玛,便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指尖儿上,掐了她的胳膊一把。

    “哎吆!痛!”尼玛叫嚷着,终于从梦中醒来。

    火势已经蔓延过来,布帘飞快地燃烧起来,透过布帘被烧破的空隙,我看到他们的土炕边的羊毛地毯也冒着火星,而我的声音依然被噼啪的着火声淹没着。

    “着火了,快起来!”尼玛终于尖叫起来。想必她是土生土长的藏族人,所以对于高原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因此在缺氧状态下也能够高声尖叫,而我,本来嗓音就不够尖锐,再加上高原反应和着火时屋子里的过多的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没有昏厥已是不易了。

    尼玛想拉我起来,可是我软成一团儿,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而她实在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抱我起来。愣了半秒钟,尼玛很快跳起来,挥舞着一个枕头把燃烧的布帘打落在地上,那一布帘最终燃成一团儿,化成美丽的火焰,扭曲在地上。

    尼玛跨过燃烧的布帘,来到土炕边,那三个男人大约是喝多了酒,还沉沉睡着。尼玛冲过去,连打带掐,很快把他们都弄醒了。然而靳宇居然和我一样,爬不起来了。多吉一把将他扛到肩上,另一只手拽着尼玛,冲到门边,一脚踹开了毡房的门,火焰很快包围了房门。

    “去,拿条毯子来!”多吉大声喊着,尼玛急忙回身到炕上抽了条毯子,毯子边缘冒着烟儿,然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毯子一半搭在多吉和靳宇的头上,另一半儿顶在自己头上。

    “一二三,向外冲!”多吉又喊了一声,他们一起冲出了屋门。那一刻,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想着我此生是玩完儿了,幸好靳宇已经得救了。

    
 


轮空恋爱这一关 正文 第十九章 纳木错湖边——惊魂一夜(下)
章节字数:3293 更新时间:10…08…29 10:00
    火势越来越大,白嘉熙已经把我背在背上了,可惜再也找不到出路了,门框早已烧成火圈。我想如果他放下我硬往外冲,或许有机会冲出去,顶多是被烧伤罢了。

    “放下我,自己冲出去吧!”我拼尽全力,用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喊。其实传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喊,倒像是充满睡意的耳语。

    “闭嘴!”白嘉熙撂下冷冷的一句话,果然撂下了我。我丝毫没有责怪他,我认为他此刻做这样的选择是再正确不过了,与其两个人一起死,不如能活一个算一个。

    由于门被踹开,火势越来越猛,屋子里已经热得像蒸笼了。尽管外面有泼水的声音,可是火势却依然在蔓延,我想过不了十分钟,这间屋子大约就要倒塌了吧。曾幻想过无数种死法,悲情的,忧伤的,激昂的,却惟独没想过会葬身火海,不过这样倒也干脆,省了放进棺材里再去火葬场这一道工序了。唉!我这一生果然是省事,终身大事,短短几天就搞定,没有恋爱,没有双方父母的磋商,直接进入婚姻里,现在连死都这么干脆!不知道我死了,我们的协议里属于我的那五十万和房子会不会判给我妈?那样她会不会少点伤心?

    “放开我,芸香还在里面!”外面传来靳宇的吼叫声,接着便没声了。

    白嘉熙从屋子的另一个角落端了一只脸盆,他端着盆跑到我身边,盆里有水,估计是他们洗完脚忘了倒掉的。他开始朝我身上泼水,然后又朝他自己身上泼,我想抗议:我不要被这么恶心的水泼一身,啊啊啊!可是我的声音根本无法传到他的耳朵里。

    泼完水后,他连咬带扯,撕开一块还没有烧着的背面,撕下一大片,然后将这一大片布塞进水盆,勉强沾湿,再把这片布裹在我头上身上,最后,他抗麻袋一样把我扛在肩上。我十分悲催地想:这下子,死了都是一个臭鬼。

    我看到顶子上的一片毛毡掉落下来,正落在白嘉熙的右臂上,可是他不敢挥手,因为我像一团稀泥,他一松手我就会掉下来。他呲牙咧嘴地继续朝门跑去,门框此时已经烧成一个长方形的火圈,我们冲过去的姿势完全像是马戏表演时狮子或老虎跳火圈的样子。只是狮子和老虎的动作比我轻盈灵巧多了,所以它们不会受伤,而我们则是以绝对笨拙的姿势往外冲!

    尽管白嘉熙挥舞着左臂,不断拨开前面的燃烧着的毛毡片,但我依然感觉到我的臀部和一条腿被烙铁划过,我甚至可以听到皮肤烧焦时发出的嘶嘶声儿,我估计白嘉熙的手臂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因为那门实在太矮小了,并且那用角铁做成的门框早已被火烧成了火红的烙铁,白嘉熙的头发也被烧着了!

    我们简直就像是被日本鬼子抓去的两个**员,我的眼前不断浮现从前看过的抗日片子,火红的烙铁不断地在人身上烙,他们发出凄厉的叫喊声,惨痛啊!如今我们俩好像都顾不上疼痛,因为我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冲出去!事实上,这个目标只能靠他一个人来完成,我只是他扛着的一个麻袋!

    一冲出那火圈门,白嘉熙立刻扑到在地,好处是他在底下做了我的人肉垫子,并且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用力把我向身后推了一把,结果是我并没有被摔疼,他却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原谅我用这样不文雅的词汇来形容我的救命恩人,当时我脑子里闪现出的就是这个词,因为他的那姿势用这个词最贴切不过了。

    虽然没有被摔到,可是腿上的灼伤却火辣辣地疼起来,我想哭,可是哭不出声儿。想笑,也挤不出一个笑,视线开始模糊,隐约看到那三个人扔下手中的盆盆罐罐朝我们奔过来,听不清他们喊什么,声音消失了,随即,我就很没出息地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太阳正露出金色的一个边儿,把周围的云都染成了金色,连带着把湖面也映成金色。偶尔有一只早起的水鸟掠过水面,为这幅美丽画卷增添一笔生机。

    身上的疼痛提醒我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的经历。借着晨光,我看到我原来躺在白嘉熙的悍马的后排坐上,身上盖着柔软的新毛毯,估计是他后备箱里的存货,靳宇坐在我的脚下,背靠着车门,身上盖着一块烂糟糟的毛毡,大概是从火场里抢救出来的残余吧。中排躺着白嘉熙,我从他掉下来的半截腿上的裤子颜色分辨出来的,他的那迷彩休闲装,我在来时的路上还曾腹诽过,那样的颜色,也就他那样的人穿着不像民工了。前排坐着的自然是尼玛和多吉了。

    谢天谢地!总算都还活着!

    呼吸已经不那么困难了,可是嗓子很痛,我试着想法出一个音节,但只能发出暗哑的“啊,啊”声,我估计我的咽炎又犯了,在昨天那样烟熏火燎的情况下,没有失声已是万幸了!

    我伸手推了推正在熟睡的靳宇,他立刻睁开眼,满脸惊喜到:“你醒了!”

    我冲他咧了咧嘴,估计笑得也很难看。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发出一个音节,他立刻明白了:“你说不出话了?”我点点头,然后指着那边正缓缓升起的太阳让他看。

    这时太阳已经露出半个粉红色的脸,那种色彩真是美到心里了,没有哪个帅哥美女的脸能跟它比的。我示意他叫醒其他人看,他敲了敲车窗说:“醒醒,快看日出!”

    我们五个人都被这美景震撼了,尽管多吉可以常常看到,但他依旧是一脸的肃穆,我想他们的宗教里大概也有对太阳的崇拜吧。短短的十几分钟,太阳已经跳出水面,那木错湖此时金光闪闪,暗蓝和金色错落着,组成美丽的波纹,白色的水鸟由远及近,然后又飞快地向远方,最后消失在视野中。如果我是这里的一只鸟,此生就无憾了吧。

    我的脸开始发热,在早晨凉爽的空气里,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难道……

    我被这个想法吓住了!我发烧了?这在西藏是很要命的一件事,刚刚死里逃生,我可不想死于肺炎或是脑水肿!

    我拉住靳宇的手,把他放到我的额头上,靳宇立刻叫起来:“你发烧了!”

    “后备箱里有抗生素,先让芸香吃上。尼玛,立刻启程回拉萨!”白嘉熙果断地吩咐着,但是我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回程中,尼玛把车开得飞快,再也不顾公里限速了。出乎我的意料,尼玛开车的水平竟然一点都不比白嘉熙差。但是这里的路况毕竟不必平地,二百四十公里的路,最终还是花了三个小时,而且每路过城镇,白嘉熙就挂起警灯,拉响警笛。

    据说白嘉熙后来接到无数罚款单,他只是笑笑说,有机会了,让芸香加倍还回来。这些都是尼玛后来告诉我的,其实那天在半路上,我就因为高烧而昏迷了。在某个小镇上,他们甚至买了许多小孩吃的冰袋,那五毛钱一袋的名叫天山雪的小冰块救了我的命,使我不至于烧成肺炎,以至于我后来每次买冰激凌时,都不忘看一眼那种冰袋,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很亲切,然后就会想起西藏,想起尼玛,白嘉熙和多吉。

    到了拉萨医院,挂了抗生素液体之后,我醒过来了。烧伤的地方也处理过了,不那么痛了。

    尼玛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昨天晚上,多吉把靳宇抗出来之后,靳宇刚顺过气,就要冲进去救我,多吉告诉他那种情况下,进去不但救不出人,连自己的命都要搭上,但是靳宇还是要往里冲,最后多吉只好打晕了他。尼玛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羡慕的表情。

    医生建议我们最好赶紧离开拉萨,因为这里的缺氧,对于有炎症的人来说无疑是很危险的,所以我们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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