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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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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也小了不少,唯有空中的烟火映在冰湖面上,竟有种与世隔绝的安宁美好,易邪却顿时警觉起来,狐疑地上下打量邱锐之一眼道:“你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说着就撒开邱锐之的手,在邱锐之有些莫名其妙地目光中朝亭子里面后退了两步,在台阶那划清界限道:“我告诉你啊,不准乱来,拉拉小手得了,少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双儿。”

    邱锐之:“”

    “正经人家的双儿连自家夫君也要防备着么?”邱锐之立在亭台外面幽幽地道。

    “那得看他的夫君正不正经了。”易邪虎着脸道。

    “邪儿觉得我不正经?”邱锐之朝前迈了一步。

    “这就不用我亲口回答了吧”易邪故作为难道。

    “邪儿若是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要改哪处——”邱锐之转眼已来到易邪面前,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道:“所以夫君才会屡教不改,想来都是邪儿的错。”

第173章() 
“这就不用我亲口回答了吧”易邪故作为难道。

    “邪儿若是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要改哪处——”邱锐之转眼已来到易邪面前;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道:“所以夫君才会屡教不改;想来都是邪儿的错。”

    易邪踮起脚;皱着眉在他身上嗅了两下,道:“之之;你刚才是不是吃冬笋了?”

    一跟易邪插科打诨上;邱锐之心底那点淫/欲就跟沾了千年的灯油似的;立马就活泛了起来;在松风厅的那股惫懒劲现下全然没了;跟易邪面前精神抖擞地活像个开了屏的公孔雀;就好像方才还没精打采;死拽着筷子不撒手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易邪心里翻了个白眼;便不理会他的调戏;刻意岔开了话有心想要噎他几句,可却忘了以邱锐之的脸皮厚度;又怎会觉察出半分难堪,这会儿反而倒是抬手捏住了易邪的下巴;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便摆出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面孔;笑的欠打;甭管易邪说了什么,他也不反驳;顺杆就往上爬。

    “邪儿既这么好奇夫君口中味道;不如就到夫君嘴里尝尝。”

    要说邱锐之这个天性就寡情少义的;明明长着一颗被猪油蒙的心,可偏偏倒是难得生了个好皮相,平常在外面举手投足的气度叫人瞧着也称得上是龙章凤姿,那副目无下尘的做派惯是会迷惑人。可一到和易邪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立刻便原形毕露,那股轻浮起来的劲儿像是个十足的泼皮无赖,就差把心怀不轨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易邪冷不丁被他占了便宜,刚愣了一下马上便反应过来将人推开,用手背气哼哼地抹了两把嘴,后退两步指着邱锐之做出一副横眉立目的愤然架势,俨然就是戏文里唱的贞洁烈夫的样子:“你这个登徒子!我就知道你故意寻个犄角旮旯的地儿,肯定没存什么正经心思,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淫贼!”

    邱锐之:“”

    邱锐之刚寻思着以后是不是该好好翻翻易邪存他那些小玩意的柜子,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该烧就烧了易邪这边就已经张牙舞爪地朝他身上扑了过来。

    只可惜易邪这一身拳脚还来不及施展,突然间便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冷不防地被邱锐之拦腰捞了起来,轻巧地在空中抛接了一下,易邪落到邱锐之怀里时还没反过味来,邱锐之紧接着便膝盖一顶,换了个姿势将人往上托了托,使得易邪上半身倒在他肩上扑了个满怀,两人便毫无间隙地贴在了一起。

    “邱锐之你手上没轻没重的也不怕摔着我!我肚子里可是还有你两儿子呢!”

    易邪气急败坏地喊道,嘴上的话倒是还客气了,实际他心底正暗骂邱锐之这个王八蛋,每次说不过他就要动手,要不就弄个突如其来的“惊喜”,也不看看他现在有了几个月的身子,心里难道还没点谱吗?这种人老天爷就应该让他孤独一生,断子绝孙才对,但却偏偏让他逮着自己这么个软柿子成天捏咕,真是天道不公啊!

    易邪趴在邱锐之肩上,邱锐之那随风微微扬起的三千墨丝恰好就在他眼前浮动,一想到临出门前他扯着邱锐之强给他梳了三遍头,才终于将他的幺蛾子夫君打扮地出尘俊逸得紧,邱锐之不夸他就算了,倒还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也不知是打哪养成的臭脾气想到这,易邪顿时就怒从心头起,抬手就薅住眼前的发丝狠狠往下一拽——邱锐之这个杀千刀的何德何能啊?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他,竟然还把他惯出了一身的毛病!

    “嘶”邱锐之吃痛地身子往后一趔趄,眼睛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但转念却又一声无奈地喟叹,昔日他最恨别人看低他,便是连大街上一声不知缘由的嗤笑都要记恨在心上,乃至偏要叫人流点血心里才舒坦,又哪知会有今日让人骑在头上拔他虎须竟也不恼的情境,想来这世上能让他容忍至此的便就只有他的邪儿一人了。

    “邪儿”邱锐之语带威胁,由他扯着自己的发丝,微仰着头,托住易邪屁股的那只手却是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掌心上的那团软肉。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颤,易邪的力道立刻就松了下来,只是手指上还缠着几缕邱锐之的发丝,微微拉扯着,气焰却登时消下去一半,弱弱道:“做做什么你?”

    邱锐之脸变得可快,头发一脱出易邪的爪子,便又饱含深意地露出一抹轻佻的笑容道:“邪儿还是在和夫君行房事的时候最听话。”

    “你给我闭嘴!”易邪瞪圆了眼睛,打了邱锐之后脑勺一下,道:“你还能不能要几分你的脸皮了?”

    “倘若我知事懂礼,想来也不会和邪儿有心意相通的今日了。”邱锐之嘴角浮现出他常有的那种邪佞的微笑道:“毕竟在那传说里,牛郎不也是靠偷藏起织女沐浴时换下的衣物——这等下作手段,才终得以将织女留在凡间的,要不凭他一个放牛的下贱凡人怕是连仙女的头发丝都够不到,更何谈让织女委身于他,为他生儿育女,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所以由此可见,脸皮这种东西,该不要的时候还是不要的好”

    邱锐之的歪理还真是一套一套地,竟然还学会引经据典了,但照他话中的意思,邱锐之岂非是对当初强占他身子的事情没有丝毫悔意,甚至说是很为此得意也不为过?易邪眼里的两簇火苗登时就燃了起来,差点要咬碎了一口银牙——邱锐之这个人怎么就能如此的卑鄙无耻?

    他当初身家性命受邱锐之威胁,被邱锐之百般算计终于嫁到寒江阁后,更是每天都要被这种害怕丢了性命的恐惧所笼罩,自然就消磨了遭受侵犯和侮辱后的恨意,那时他每一举言行中透出的小心翼翼和胆战心惊,邱锐之明明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以此为乐啊!

    一想到那时邱锐之如此作恶多端竟然到现在还死不悔改,易邪真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可事到如今两人已经同甘共苦了这么多磨难,乃至情深到了以生死相许的地步,现在才想起回头来跟邱锐之翻旧账似乎是为时已晚,他已然陷入了一个“必须喜欢邱锐之”的死胡同里,这口气看来是无论如何,都要憋屈地咽下去了——

    才怪!!

    易邪猛地抬手拎起邱锐之一只耳朵,就运气大吼一声:“邱锐之你个王八蛋——!!”

    这一喊足用了易邪三成内力,霎时间声音就从亭子里破空而去,传出好远,所谓韩娥之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就连天上的焰火在这一瞬间都黯然失色,还在松风厅前院的邱家众人更是齐齐一顿,面上是相对无言,实际个个心里抓心挠肝地想要亲临家庭矛盾现场,八卦个痛快。

    武功再高,也怕媳妇的菜刀,显然天下男人都不能免了这个俗,邱锐之顷刻间就捂住耳朵,却还是被震得脑袋里轰鸣声一片,手自然也松了。

    易邪气哼哼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弯腰整了整自己衣衫下摆,原本还想在训斥邱锐之两句,没曾想转过身来,看邱锐之还是方才那个动作,单手捂着耳朵,眉头紧皱仿佛石化了一般,动也不动,实在不像他以往的做派。

    “之之?”易邪试探着惊疑不定地叫了一声。

    邱锐之没有反应。

    “之之!”易邪又喊了一声。

    邱锐之还是没有反应。

    “之之!之之!你可不要吓我啊!”易邪瞬间毛骨悚然,颠颠地跑过去,拽住邱锐之胸口的衣衫拼命摇晃道。

    邱锐之这才有了些动作,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易邪一张一合的嘴,捂着耳朵的那只手缓缓放下,满脸地茫然:“邪邪儿?”

    易邪眼见此情形,几乎要哭了出来,紧拽着邱锐之的衣领,咬着嘴唇道:“之之,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有事,啊对、对了,咱们去找虞骨!让他给你瞧瞧!”

    说着,易邪就拉着邱锐之的袖子往亭外走,邱锐之也老老实实地跟着他,易邪满心的愧疚,感觉走起路来都是恍惚的,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了下来——可还未抬手去抹,突然整个人就向后被拉进了怀抱当中,易邪反应不及,耳廓便跟着传来一阵湿润:

    “找他就不必了,夫君将邪儿的耳朵吃了,不管什么毛病自然就无药而愈了。”

    邱锐之说完便又是绕着易邪耳廓的弧度重重舔了一圈,易邪猛然一激灵,踮起脚来用脑袋撞开了邱锐之的下巴,捂着自己的耳朵闪到了一边去,不高兴地瞪着邱锐之。

    而邱锐之正兴致盎然地瞧着他,活像个奸计得逞的大尾巴狼,易邪本来是该骂他两句,但经刚刚那么一折腾就突然泄了气——方才他那股伤心劲还没散呢,现在自然也提不起精神跟邱锐之胡闹。

    “好了,邪儿,别生气了,是夫君的不是,不该在你面前胡言乱语。”邱锐之得了便宜,自然不吝惜再认个错,便走到易邪跟前将人揽住,柔声地劝慰道。

    易邪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也知道你是胡言乱语。”

    “自然,能让邪儿倾心,是我累世经年才修来的功德,夫君怎敢得意忘形?”

    邱锐之别的不行,甜言蜜语倒是会哄人舒坦,易邪这才好受了点,但还是暗自嘀咕道:“哼,怕不是你方才说的那些才是心里话。”

    邱锐之心中暗笑:不愧是他的邪儿,猜他心思猜的如此准

第174章() 
邱锐之别的不行;甜言蜜语倒是会哄人舒坦;易邪这才好受了点;但还是暗自嘀咕道:“哼;怕不是你方才说的那些才是心里话。”

    邱锐之心中暗笑:不愧是他的邪儿,猜他心思猜的如此准

    但邱锐之嘴上却不会承认;摆出一副颇无奈地模样道:“怎么会?邪儿也把夫君想得太坏了些”

    装模作样!易邪心里腹诽着;邱锐之现在是心情好了才肯跟自己伏低做小;不然要换做他不顺心时;定然要咄咄逼人一番;直到易邪服软了;他才肯就坡下驴。

    易邪对邱锐之这副德行清楚明白得很;现如今只是懒得跟他计较罢了。

    唉!看来这驯夫之路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阁主。”

    角落墙根处突然传出声音;一个黑影便倏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屈膝行礼;好在易邪已经习惯了这些个玄衣卫的神出鬼没,是以见怪不怪了;不然非得吓出病来。

    黑影行过礼后便抬起头,正是清明;他的脸色在月光和烟火的双重映照下;竟仍旧有些晦暗难明;邱锐之神色一动;原本赖在易邪身上那份松散的意头就去了几分,直起腰来;挥手叫清明起身后;便目光沉静道:“何事?”

    易邪也趁机跟邱锐之拉开了些距离;后者嘴角沉了沉,却也没说什么,还是将目光凝在了清明身上。

    “秉阁主,晚萧苑那边出事了。”

    易邪心头一跳,晚萧苑似乎是大房一家的住所,莫不是

    邱锐之眸光微闪,抬了抬下巴示意清明继续说下去。

    “二少爷在刚放烟火那会儿就早早回了晚萧苑给大长老侍疾,那时候大长老的一众妻妾儿女在病榻旁陪了一天,此时都歇息去了,独剩二少爷一人在屋里,结果还不到半个时辰,大长老就突然不好了,咳出的东西里见了红,最后只能叫了虞大夫来看,说怕是不行了,只能靠药吊着,最不济可能都熬不过今晚。”

    “那怎么能行?”邱锐之听完就挑眉道:“本来这今日这良辰美景,岂不是要被一桩丧事糟蹋了?”

    易邪在旁边瞪了他一眼,道:“人都已经这样了,你口上就留点德吧!”

    “我倒是想留几分叔侄情分给他,他也要给我这个机会。”邱锐之冷笑:“邪儿心性还是太良善了些,你可知道有些人阴柔害物,你想大发慈悲、得过且过地饶了他,他却牟着劲的想要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呢”

    易邪闻言皱起眉头,琢磨起清明刚才的话语,有些担忧道:“你说此事该不会和从臻有什么牵连吧?我瞧着他今日的状态就有些不对,早上祭祖的时候,邱世承因你那些言语便目露阴狠之色,他那时跪在后面便要有些动作,看着就好似要动手一般,结果到晚宴时邱世承便病得起不来了,他谈起邱世承病重时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唉!可毕竟要说起来他对邱世承这个亲爹断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情分在了,他有这般举措我也不至于很奇怪,可我就怕他因一念之差而去——”

    他的未尽之言,邱锐之自然明白,却也不是很在意道:“邱世承多行不义,就连他亲生儿子都盼着他早些死,我如今去也不过是尽个侄儿的孝道和家主的义务,但总归这说起来只是他们大房里的恩怨,跟咱们扯不上什么关系,邪儿又何必如此挂怀?”

    唉易邪叹口气,心道要让邱锐之能够拥有这世间人死灯灭的同理之心,大概是这辈子都做不到了,便开口道:“罢了,还是赶紧去晚萧苑那边看看吧。”

    “夫君一人前去便可。”邱锐之摸摸他的脑袋道:“邱世承现下已然气息奄奄,若再叫邪儿前去过了他的病气就不好了。”

    清明也适时道:“晚萧苑那边正乱成一团,人多嘴杂的,怕是难免会冲撞了夫人的身子。”

    易邪心说我又不是纸片糊的,哪那么容易就被冲撞了?但却还是萌生了退意,毕竟他对邱世承此人也实在没有好的观感,如今人要没了,他虽不至于拍手称快,但也不想跟着一群人假模假样地哭丧。

    “好吧。”易邪点点头,然后望着邱锐之道:“若是今晚回不来,别忘叫玄衣卫给我传个信,我也好早睡了。”

    邱锐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道:“夫君晓得了。”

    说罢,便吩咐清明将易邪护送回主房,直到人走的看不见背影了,邱锐之才收回目光,转身踏步朝晚萧苑的方向走去。

    此刻月过三竿,已接近亥时,整个晚萧苑却是灯火通明,下人丫鬟忙进忙出,皆是战战兢兢之色,而邱锐之一踏进门槛,便听到里面传来尖锐的女人叫声:

    “——就是你这个贱种!!因为老爷这些年薄待你了些,你就怀恨在心!!不知用了什么龌龊手段,害了老爷卧床不起,你以为老爷死了便是你当家了是吗!!你和老二家那个暴戾恣睢的种一样!都是个天煞的讨命鬼!邱从臻!我绝不会放过你!!就算今日老爷留不住了!大房的家产你也一分都别想——!!”

    “够了!”邱锐之带着寒风踏进了屋里,呵斥道:“人还没死,就大吵大嚷地想着分家产的事,这便是大房人的教养吗!”

    大夫人一见来人是邱锐之,瞳孔便猛地一缩,原本指着邱从臻怒骂的气势半分也没有了,想到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禁一个腿软,扶着床边瘫坐在了地上。

    邱锐之没去看她,倒是先眼神阴鹜地环视了屋内一圈,除却大夫人以外,邱世承的几个妾室此刻也噤若寒蝉地跪坐在地上,不敢出声;虞骨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正在闭目养神,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而邱从臻立在床头的另一侧,很明显被其他人孤立了起来,明明被大夫人指着鼻子骂了半天,他却神色坦然,垂着眸子平静的很,看样子也是无关痛痒。

    邱锐之转了一圈最后才将目光落在大夫人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倏然勾起一个微笑道:“我还不知道原来在大伯母眼里,锐之是这样的人。”

    大夫人没有搭话,却是狠狠地闭了闭眼,别过了头去。

    邱锐之也不再理会她,他上前两步,掀开挡着病榻的帘子,就见邱世承形同枯槁地躺在那里,已然是苟延残喘,只在弥留之际了。邱锐之心里顷刻就明白过来,邱从臻大约是在今晚一气加大了药量,才会致使邱世承如此狼狈的状况。

    不动声色地将帘子放下,邱锐之瞥了眼床头小柜上飘着缕缕烟雾的香炉,随即就移开视线,转头问虞骨道:

    “人还有的救吗?”

    他这一发问,大夫人立刻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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