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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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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如今罪魁祸首之一倒是会忙里偷闲地窝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半点也不为今日即将到来的阵仗而担忧,不过邱锐之若是真是肯这么难得安静一会儿也还好,但偏偏他此刻吐息沉着稳健的很,根本不像闭眼假寐之人的状态,以致易邪总能隐约感觉到背后传来如同错觉似的——仿佛蜘蛛丝一般的视线密密麻麻地缠绕在自己周围。
对旁人来讲这种难以寻觅其源头的窥视无疑让人不寒而栗,心生惧意。但老实说,对邱锐之这种无处不在,如影随形般的注视,易邪却早已见怪不怪,纵使觉得后背窜起些许痒意,但还是沉浸在那几分挥之不去的倦意中,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去探究身后那若有若无地视线。
面对窗外愣了一会儿神,易邪终于提起些精神来,这才猛然意识到室内的气氛有些过分安宁,无奈地回过头,果然——明明祭祖的时辰快到了,邱锐之却还是起床那一身,外衫还不成样子的披在中衣外面,衣衫不整地好似青楼里的嫖客那般瘫在那里,小双儿则被放在他旁边的圈椅里,脖子上系着织锦围嘴,正专心致志的啃着手里糖葫芦,尽管这山楂之前已经在屋里化了几分,但对小孩的乳牙来说还是有些困难,晶莹的糖渣子被磨得撒了一身,小双儿却仍旧乐此不疲的嘎吱着外面那层厚厚的糖衣。
说起来今日的晚宴江冷不去也罢。
易邪总觉得让小双儿出席不太妥,毕竟邱家那群亲戚不说心怀鬼胎,但也绝非是和蔼可亲之辈。尤其就眼下的时局来说,江冷的身份实在敏感,易邪自己背后有个显赫的娘家当初也还是受了邱家人几分指桑骂槐的针对。更遑论江冷才三岁,幼子可欺,邱锐之他大伯那副德行,要是不跳出来讲两句才有鬼了,易邪可不想让小双儿小小年纪就要受这份委屈。
但易邪刚寻思到这层,话到嘴边才说了个开头,邱锐之倚在扶手上便眉头一挑,半掀起眼皮立刻就去了三分懒散,不疾不徐地坐直了身,本就凌乱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明明模样放浪却又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凌人的架势,开口道:“他既然过到了我的名下,随了我的姓氏,下人也都称他一声大少爷,他就要担得起这份名头,若是连在邱家旁系面前过场明路的胆子都没有,日后谁又会把他当一回事?邪儿现在护得了他一时,将来护得了他一世吗?”
这话听着似乎有几分耳熟易邪心想,但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想出什么词句来反驳邱锐之,只能忿忿道:“怎么想活在你们老邱家就这么困难啊?太子登基都没你们家这么费劲。”
眼看邱锐之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便又要接话,易邪连忙露出微笑道:“行行行,免开尊口,晚上让江冷跟着去就是了,绝不会折了你的面子行了吧?要不邱大阁主你看看我要不要也去修习个三从四德什么的,才能配得上你这得之不易的‘皇位’?”
“邪儿这般说就是怪罪于我了。”邱锐之在躺椅上微弓起身子盯着易邪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地道:“夫君心里有多喜爱邪儿,邪儿难道不知?”
易邪最讨厌邱锐之阴阳怪气的模样,一般他摆出这个架势就是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易邪门清得很——邱锐之这厮平时也就是嘴上肯跟他卖卖乖,实际还是改不了他独断专行、说一不二的性子。
他若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旁人别说劝谏,恐怕就连个插嘴的余地都没有,也就是在易邪面前邱锐之他还肯纡尊降贵的解释两句,却也不容有丁点反驳。易邪早就已经把他的幺蛾子夫君摸得透透的,所以眼下也没搭他的腔,只是猛地一吸气把所有怒火都压回了肚子里,然后气哼哼地开始穿衣服。
而邱锐之就偏偏喜欢这样逗弄他,每次易邪憋着气一声不吭或者被吓呆的模样都莫名让他心痒痒地,禁不住就想要上手揉搓两下,连带着方才因为易邪故意刺他的那几句话,而升起的不悦心情也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他起身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易邪,捏着他的脸在他耳边柔言软语道:“邪儿浑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是夫君不喜欢的,又怎会用邪儿去学那些庸俗的玩意来画蛇添足邪儿只消多看夫君一眼,夫君便会心生欢喜了。”
易邪本来刚才打定主意了,今天必须要晒着邱锐之几分,给这个混蛋点颜色看看,但不曾想这会儿被邱锐之哄了两句竟也有点开心,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来——比起往日自己在邱锐之身上担得惊受得怕,眼下听他上下嘴皮一碰就冒出的这点花言巧语算得上什么?
不过这种服软的话若是放在邱锐之身上似乎就的确很难得了——易邪紧接着又有点泄气的想道,但倒也说明他至今为止付出在邱锐之身上的时光也并非全然辜负了,毕竟现在的邱锐之就算是只恶性难驯的豺狼,到底也还是能跟他摇两下尾巴了。
初识邱锐之的时候,易邪只觉得这人仿佛没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恨嬉笑怒骂全在一张皮相上,入不到骨子里,仿佛只是一具追逐欲望行走的皮囊,永远站在苍穹之顶俯视着旁人,而倒影则直插进万丈深渊。
但也不知从何时起,邱锐之就那样一步一步从他触及不到的高处缓缓走下来,走近这世间浮生百态,沾染上烟火之气,他的欢喜和哀恸他的每一分微不可查的情绪,都来自于胸腔中鸣动的心跳,都与易邪息息相关。
“今日邪儿跟在夫君身旁少说话就好,累了也不必撑着,叫人送你回房歇息便是,一切都有夫君来担着。”邱锐之说完这句话便捏了捏易邪的脸颊,随意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边系着腰带走到木施前,拿起鸽灰底缀黑金鹤纹的氅衣披在身上,转身对易邪就是莞尔一笑。
易邪恍惚间被他闪了眼,赶紧移开视线嘀咕道:“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邪儿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邱锐之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心情更加愉悦,刚想再上手摸两下,那边门口却传来玄衣卫请安的动静,原是祠堂那边人已经齐了,眼下就差两人没有现身了。
“一群入土的又不能言语,倒是活人催的紧。”
第170章()
易邪恍惚间被他闪了眼;赶紧移开视线嘀咕道:“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邪儿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邱锐之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心情更加愉悦;刚想再上手摸两下;那边门口却传来玄衣卫请安的动静,原是祠堂那边人已经齐了;眼下就差两人没有现身了。
“一群入土的又不能言语;倒是活人催的紧。”
邱锐之冷笑了一声;也并不着急;用狐裘披风将易邪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把邱江冷交给玄衣卫安置好了;两人才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祠堂的位置比易邪想象的还要僻静一些;院落也并不大;但厅堂的台基却筑了有五尺之高;建了踏跺通往堂前,而门扇正四敞着;走进去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地上整齐地铺着厚厚的拜垫;邱家众人正跪在上面;其中有许多从未见过的面孔;每个人的表情都沉默而肃穆;低头叩拜着桌上列祖列宗的牌位。
简直跟易邪想象的群魔乱舞的场景完全不同,倒不如说;眼前的阵仗更叫人心慌;让本来想跟着邱锐之厚脸皮一把的易邪顿时产生了负罪感;从踏进厅堂开始就紧张不已。
若是此时来个长辈开口斥责两句倒也好,但从两人进来后却无一人抬头看向他们,就连平时蹦跶的最欢的邱世承也只是如同一座枯石般跪在前面,气氛肃静的似乎掉根针都听得见。
“依邪儿现今的身子恐怕是跪不了的。”邱锐之却倏然打破了这份安静,他开口的音量一点也不小,也不知讲给谁听,跪在地上的众人有些耳朵动了动,大多还都是低着头不发一言,连些许微词都没有,甚至连邱世承也只是抬头冰冷地扫了邱锐之一眼,他比上次见的时候老了许多,双目浑浊面容枯槁,更显得他那一眼极其怨毒,但好像又隐藏着什么别的情绪。
易邪这时才察觉出这些邱家旁系刚才对二人的态度并非无视,而是暗含畏惧。
看来邱锐之平时积威不浅,目前还没有人不开眼到想在他头上动土易邪终于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压在心口的大石落下了一点。但祭祖总是规矩,这么多人都跪了,其中也不乏老弱妇孺,没理由易邪就跪不得,更何况他最近的身子也康健的很,跪个一时半点也受得住。
易邪刚想开口与邱锐之说这些,就见邱锐之招了招手,在一旁候着的寒江阁弟子立刻就心领神会地上前,道:“秉阁主,这祠堂后面通有个小室,里面置了个卧榻,若是夫人如今身子受不住这长跪,便可以歇息在那里。”
“是吗?我记不得了。不过无妨,有歇息之处便好,你带夫人去吧。”邱锐之说完顿了一下,又叫住那弟子,笑道:“还有,依我看现如今这阁主之位还有待商榷,毕竟这阁中多数人都认为我其实难当此大任,若如此一来你这一声‘阁主’想来也是不必叫了。”
那弟子闻言浑身一凛,低头答道:“阁主言重了,弟子身在阁中,这‘多数人’从何而来弟子从未听闻过,还望阁主不要妄自菲薄,自打老阁主驾鹤西去那天起由阁主来统率寒江阁就是众望所归的。”
易邪看着那弟子后颈的冷汗心底就是一声叹息,用余光瞥了眼邱世承,却见他背脊绷得笔直,更显得形销骨立,身下的拜垫枯的双手攥得死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伤人,而在他身后是要平静许多的邱从臻,只是在盯着自己父亲的背影,眼神专注的甚至有些奇怪,但易邪却注意到他的跪姿略有不同,像是随时准备上前擒拿住某人的一个架势。
这是武功底子深厚的人才有的一种姿态,易邪隐约记得寒露好像说过邱从臻武功平平,甚至还有点身体孱弱,可如今——
“众望所归吗?”邱锐之好像冷哼了一声,也并未再刁难那个无辜受难的弟子,直接转身一甩衣衫下摆,冲着祖宗牌位跪了下来,倒也没闹什么幺蛾子,规规矩矩的上了几炷香后,便也静止不动了。
祭祖大概持续了有一个时辰,期间易邪一直在小室里坐立不安,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还好这场压抑的拜祭最后是以平静收尾,易邪出去时外面的人几乎已经散了,邱锐之低下头为他系好有些散乱的披风,邱从臻则从人群中回头望了一眼,正巧与易邪的视线相撞,那个眼神让易邪心底莫名一突,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涌了上来。
“邪儿在看什么?”邱锐之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
易邪猛地回神,有些呆愣地看向邱锐之,半晌才缓缓皱起眉头道:“不知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是邪儿身子不舒服?”没想到易邪随口一说,邱锐之却脸色一变,紧张道:“该不会是不应该啊,虞骨曾说过最快也要到下月,看邪儿如今模样也不像是难不成是因为有两个的缘故,所以才——”
易邪一开始满脸迷茫地不知道邱锐之乱七八糟在说什么,直到听他嘀咕最后一句才反应过来,顿时气愤道:“你一天天的就知道盼着这个,你脑袋里还能有点别的东西吗?”
“夫君也没说盼着什么,邪儿想到哪去了?”邱锐之就是接话接的快,半分都不害臊地道。
“跟我犟嘴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不能有一回服软的时候吗?”易邪气急败坏,转眼就把刚才心中升起的那种怪异感抛在脑后,将矛头对准邱锐之。
“服软就表示夫君有愧在心,但我对邪儿并未”
“你”
两人边说边走,吵闹声也渐行渐远,等二人回主院的时候,见小双儿正追着小八满院子跑,易邪这才止了话头,一想到晚上还要见那些亲戚,他喉中就不禁有一声叹息涌上来。
将小双儿招到了跟前,易邪柔声跟他讲了晚上要带他见些长辈的事情,叫他不要紧张,自有爹爹一直跟着云云,但没想到邱江冷听完后却意外地显得十分雀跃,举着玄衣卫给他做的小木剑兴奋道:
“是不是见了他们以后我就真的是爹爹的孩子啦?”
易邪一愣,还未来得及回答,邱锐之就走过来不怎么温柔地揉了一把小双儿的脑袋道:“算你还有几分机灵。”
“那是!”邱江冷只当是在夸奖他,突然板起小脸道:“我聪明的很呢!父亲上次教我念的口诀我都记住了,咳咳!是寒寒梭出蛰什么雷,气和玉猪调调”
邱锐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孩则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对着手指小声念叨着,直到疯跑的小八过来撞了他的腿,小孩才仿佛一下惊醒一般,横眉立目地举起小木剑,奶声奶气地喝了一声‘不要跑’,就好像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蹦蹦跶跶地就跑远了。
易邪:“”
无语了一会儿,易邪才摇头道:“江冷才三岁多点你就教他这些,他能记住才有鬼了。”
邱锐之淡淡道:“我三岁的时候,只是听阁中弟子嘴中念叨了一遍这心法,就已经全都记住了。”
所以你现在已经懒得跟我装你失忆的事了吗?
“是是是!”易邪仰起头,眼里冒着小星星,附和道:“我们家之之武功天下第一,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三岁的事情都能记到现在,别说是区区几句心法,就算本天书你过目一遍都能倒背如流、融会贯通!”
“天下第一”邱锐之喃喃念着,他自然知道易邪是在揶揄他,但竟然也不恼,反而看着易邪的眼睛,眸光中泛着罕见的温柔道:“夫君当年将武功练至一个难以企及的顶峰时也曾这样想过,大概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因此每当看到别人为了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武功进境而挣扎努力的时候,我都觉得无聊透顶明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究竟有什么乐趣可言?其中又到底有什么奥妙所在?于我来说不过是像拿起筷子吃饭那样,只是生存所必须的手段而已,尤其是在得到寒江阁之后,我不明白活在这世间除了颓唐度日和纵情声乐外还能有什么追求直到我遇到邪儿——”
“我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能让人欢欣鼓舞的东西。”邱锐之低声在易邪耳边道:“那就是爱意邪儿爱我,夫君只要一想到这点就觉得自己快要高兴的发疯了。”
“你你怎么突然就”易邪有点不好意思地推开邱锐之的脸,呐呐道。
邱锐之搂住他,闭上眼埋在他的发中道:“因为只要一见到有些人的脸,我就禁不住作呕,胸口也刺骨的冷但又像有火在烧,让我一刻都难以安宁下来。在祠堂跪着的时候,几次我都差点克制不住心里涌起的杀意,唯有见到邪儿我才能平静下来”
“之之”易邪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软软道:“要不,咱们还是让虞骨给你开点药吧?”
邱锐之突然从喉间发出笑声,热气喷洒在易邪耳边,声音迷离道:“邪儿就已经是我的良药了”
易邪没有吱声,只是后退了半步在邱锐之鼻尖上轻吻了一下,两人就这么温情脉脉地对视了片刻,但这份温情还没持续多久,邱锐之就感觉腿上一个重物撞过来,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就是小八,正撒着欢地撕咬着邱锐之的裤腿,还发出呜呜地威胁声,也不知是在跟谁斗智斗勇。
邱锐之眼角微微抽搐,一抬脚毫不留情地就将小八踢了出去,白团子滚出了两圈依然有活力的很,一咕噜就爬起来继续满院子乱窜。
“邪儿,我”
“行了,我可得回去眯一会儿,晚上还得出去帮你撑门面呢。”易邪顷刻间就变了脸,边打着哈欠边往屋里走去。
第171章()
山雨盟。
一场大雪后宁静得甚至有些空寂的山谷上空;骤然响起了几声尖锐的鹰唳。
在盘旋须臾之后;黑鹰便如离弦之箭;穿破层层云雾直冲向立于山巅的八角亭台;稳稳落在了男人高举的左臂上,鹰翼带起的寒风掀起男人绛紫色的衣角;上面绣的金丝游龙也随之翩然舞动;仿佛在下一瞬便要升腾入空。
鹰爪上挂着一个分量不轻的黑布包袱;似乎是察觉出什么;男人微微蹙起眉;取下包袱后手腕一抖;黑鹰即刻展翅飞离;转眼就消失在天边。
“盟主;这是”魏时仅凭那包袱的轮廓便能够猜出其中是怎样的物事;当下便面露担忧,想要出声制止男人解开包袱的动作。
“哼。”傅山尽却冷笑一声;他本已年近半百,岁月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冷峻的面孔上流露出些许不屑的神色;抬手一把掀开那包袱;血淋淋的人头便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涸的血液与雪白的冰霜凝结在一起的颜色格外刺眼,更显得尸首面目狰狞。
即使此刻头颅的五官已经难以分辨;但魏时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此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派去寒江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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