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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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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如此嘀咕着,伙计迟疑着点点头道:“像”

    江云赋一笑:“但是我不是。”

    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

    伙计:???

    易邪一进房便直奔躺在床上的邱锐之,他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来,深呼了一口气后,便颤抖着手探了探邱锐之的颈侧,片刻后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人还活着。

    易邪刚把心揣回肚子里,可一抬头就见寒露垂头丧气地站在不远处,而他旁边还立着一个懵比状的大夫,易邪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切地看向大夫,问道:“大夫,他怎么了?是醒不过来还是”

    “呃,这个”大夫缕着山羊胡,额角落下一滴汗道:“他身上并无外伤,脉象也没有什么异常,应该不多时就会醒了。”

    易邪皱眉,他怎么觉得这个大夫的态度躲躲闪闪的?像是有什么在瞒着他一样?易邪刚欲开口再问,忽然就感觉到他的手被握了一下。

    易邪立刻把奇怪的大夫抛在脑后,回过头就见邱锐之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缓慢地睁了开来。

    “之之!”易邪没有注意到邱锐之眼中的茫然,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胸前,压抑着哭腔却忍不住哽咽道:“之之,我好想你还好你没事,往后我们一刻也不要再分开了”

    邱锐之眼中黯淡地光芒有一瞬间亮得惊人,但随即就恢复了原样,无神的目光好一会儿才有了焦距,他迟疑地将手放在易邪的背上,沙哑着嗓音问道:“邪儿?”

    “恩是我。”易邪在邱锐之的衣领上蹭了蹭眼泪,然后罕见地黏糊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了,要知道往常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开的都是邱锐之,如今却反了过来,易邪偷偷在他身上抹眼泪的同时,还有点雀跃地想道:邱锐之一定是见他这么主动惊喜坏了,瞧这大尾巴狼声音多么的不可置信

    易邪这么想着就揉了揉眼睛在邱锐之怀里抬起头,却见后者直愣愣地看着他,一脸不知所以然,疑惑之中还带着那么点呆滞。

    易邪立刻心头一惊,此情此景顿时让他想起某一段说不上是甜蜜还是折磨人的记忆易邪吸了吸鼻涕就要转身下床,他一脸焦急地对大夫道:“大夫,你快来看看!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大夫:“”

    寒露在这时上前道:“夫人莫慌,阁主他也许只是刚醒,所以才——”

    还不等寒露发表完自己的见解,邱锐之就猛然坐起,他一把将易邪拉回到怀里,同时眼中发寒地望着屋中的另外两个人,戒备道:“他们是谁?”

    寒露和大夫面面相觑:“”

    “你不认识寒露了吗?”易邪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邱锐之皱着眉问道:“寒露是谁?”

    “是你的玄衣卫啊!”易邪抓着他的衣襟仰头望着他,柔声道:“你忘了吗?像他这样的寒江阁还有二十三个呢!”

    邱锐之怀抱着易邪的手渐渐向下垂去,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攥着拳头生硬道:“我不知道这些东西”

    接着他就紧盯着易邪:“但我知道你是我的邪儿,你骗不了我。”

    谁想骗你了?!

    易邪翻了个白眼,他心里如今是五味杂陈,可谓是既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邱锐之终于醒了,忧愁的是邱锐之似乎是失忆了。

    但是易邪想不通邱锐之怎么会失忆,明明又没有伤到脑子,难道是之前落崖时脑子里进的水还没控干净吗?

    易邪转过头求救般地看向大夫。

    大夫犹疑着道:“呃要不然,我再给他看看?”

    易邪当然是一万个乐意的,但是邱锐之看起来却很不高兴,他淡淡瞥了那大夫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大夫浑身发毛,迈出的脚步也收了回来,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不用了。”邱锐之神情冷淡道,说完后他就低下头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靠在易邪肩头道:“让他们都出去吧,我想和邪儿单独待一会儿好不好?”

    “好吧。”易邪无奈道,他要不说好,邱锐之还不一定要怎么恐吓人家大夫呢!

    大夫如蒙大赦般地立刻抓起自己的药箱就快步向外走去,寒露则对易邪行礼道:“那属下也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下去吧”易邪简直要愁坏了,他烦恼地挥挥手道。

    而邱锐之下巴搭在易邪肩上,半垂着的目光透过易邪几缕柔软地发丝直射寒露,那里面蕴含地情绪并非是陌生的,相反,它透露着一种熟悉的、令人胆寒的威势,寒露咽了咽口水,心领神会般地低下头跟在大夫身后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邪儿”房中只剩他们两人,邱锐之在瞬间气势便弱了下来,他在易邪耳边好似委屈道:“我想不起来了。”

    “除了知道邪儿是我的妻子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邱锐之低低地道:“甚至,就连与邪儿是如何相遇相知我都想不起来了邪儿”

    邱锐之那略低沉的嗓音再次萦绕在他耳边,易邪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感动,他红了眼眶,声音软软地道:“没关系只要我还记得就好,之之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嫌弃你了”

    “”邱锐之涌到喉间的酸楚生生憋了回去,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原来邪儿以前很嫌弃夫君的吗?”

    “恩。”易邪点点头,抽泣着点头道:“你以前特别烦人。”

    生怕邱锐之领会不到他以前的那些讨人嫌之处,易邪特意提了一个道:“你心眼特别小,特别记仇,总爱在我面前告别人的黑状。”

    “是吗?”邱锐之从易邪的肩上起来,似笑非笑道:“我觉得邪儿似乎对夫君有些偏见,夫君那时也许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但邪儿却总当夫君是在哄骗你。”

    易邪叹了口气,他醒着鼻子哀愁地道:“你看你啥都不记得了还老跟我狡辩,唉!算了算了,我以后也不管你了,你只要好好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邱锐之:“”

    易邪说完还打了个嗝,他一下感觉到肚子似乎动了动,立刻受惊吓般地红着眼睛将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缓缓安抚着。

    “刚才夫君就想问了。”邱锐之垂着眼睛,覆上易邪放在小腹上的手,轻轻揉弄着道:“邪儿这肚子里面是我的骨肉吗?”

    易邪点点头道:“我之前中了蛊毒,就是为了让我能平安生下他,我们才会跑这么一趟的”

    “那现在那蛊毒可解了?”邱锐之紧张道。

    “解了”易邪道:“但是若要让我早些知道留下他会让你差点丢了性命还不如当初听你的话落了他更好”

    “若生下他是邪儿的心愿,我就算为之身死也没什么。”邱锐之状似不以为意道:“更何况,我若死了,不是也有我们的骨肉陪着邪儿吗?”

    “可我那时候怕是只能生下他,却再没有力气能将他养大了”易邪垂下头道:“之之我是想让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而不是某两个,我想让之之你也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我想让你知道他有多可爱,有多像你和我到时候你肯定就不会再讨厌他了”

    “邪儿”邱锐之愣住,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才艰难地道:“我我从没有说过讨厌我们的孩子。”

    “那是你忘了”易邪有些难过道:“但是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你虽然不说,但你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你非常厌恶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世上是没有“我忘了全世界只记得你”这种巧合的,这当然是之之人为操作的,他只要清醒一刻,就要搞事情一刻

第125章() 
邱锐之活了二十五年,从未有一瞬是像现在这般;内心混杂着愧疚与不安;甚至让他开始憎恨自己为何是这种从头到脚都染满污秽的人,但他也更加憎恨那将他变成这种人的父母。

    如若他也生来就受万众期待;幼时便有人来悉心教导他为人处世之道,在他长到十五六般年纪再离家闯荡,在江湖上行走;少年意气、鲜衣怒马,这世间任何邪佞污秽都不能近他身侧,便如秋月寒江、操履无玷。

    然后等到了娶妻的年纪时;他早已扬名天下;让武林正道无不交口称赞;那时候再让他碰见他的邪儿,会不会两人的故事就会更加美好一些,会不会他就能更加配得上他的邪儿而不是像现在一般;要让他的邪儿来忍受他被千邪万恶打磨出的尖刺。

    可惜,这一切也不过是假设而已;他既已这万恶之身让他的邪儿爱上他;他便要这么坠落到底;就算万劫不复,他也要拉上他的邪儿与他共赴黄泉。

    “邪儿。”邱锐之握紧易邪的手,道:“我不知我曾经为何不喜我们的孩子但夫君向你发誓,我以后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爱护他,绝不会厌弃他;所以邪儿不要因此生夫君的气,好不好?”

    “我早就气过了。”易邪别扭道:“我这么说只是不想你误会,觉得我喜爱我们的孩子要越过你”

    “我知道,邪儿做什么都是为了夫君好。”邱锐之笑道。

    见易邪不说话,邱锐之就大抵知道他是在害羞了,于是低头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道:“邪儿与夫君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好不好?”

    以前?易邪突然想起他和邱锐之初遇的那会儿,他可是被邱锐之一脚掼在了树上,撞得他差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想到这些,易邪脸上的绯色顿时褪去,但毕竟是陈年往事,易邪也不好再发作什么,而且他还沉浸在对邱锐之失而复得的惊喜与窝心中还没能回过神呢,于是这会儿只是一脸沉痛地对邱锐之道: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你能娶到我真是你三生有幸。”

    “邪儿说的是。”邱锐之在易邪一本正经准备诉说过去的时候,浑不在意地对他上下其手,亲亲又摸摸。

    易邪推开他不老实的手,认真道:“你得好好听,要不然你啥时候能恢复记忆啊?”

    “夫君会认真听的,邪儿说吧”邱锐之刚被推开,就再度黏了上去,磨人的要命。

    “不行!”易邪斥责他道:“你去拿笔,我说你记。”

    邱锐之:“”

    作为一个“失忆”的人,邱锐之当然要表现出对过去的强烈求知欲,于是他认命地下地去取了笔和纸,自觉的坐在桌子前,端庄地微笑道:“邪儿说吧,夫君听着。”

    易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坐到邱锐之旁边,倚着他的胳膊,开始缓缓讲述起来。

    邱锐之写了什么易邪自然看不懂,他只觉得那些字他看多了眼睛有点疼,他本来怀着孩子精神就不济,再加上邱锐之不停在他耳边用极柔的声音低低问他些什么,易邪就渐渐地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干脆就倒在邱锐之怀里睡着了。

    邱锐之将笔放下,低头在易邪唇角亲了亲,又觉得不够,将手也伸进他的衣领里反复流连着那绸缎般的肌肤,直到摸到易邪小腹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被顶了顶,邱锐之浑身一僵,半晌后才将手拿了出来,他最后捏了捏易邪沉睡的脸蛋,才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手探到易邪后颈处一用力,易邪的气息顿时变得更加沉静,邱锐之坐在床边,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宠溺还有一丝骇人的贪婪。

    他的邪儿,如此的美好,所以会引来一些野蜂纠缠不休他一点都不奇怪,只是在邪儿面前将那野蜂粗暴地碾碎实在显得他太过残忍,所以他要将那野蜂的毒刺连肠带肚一齐拉出来,让世人瞧尽它的罪恶与肮脏,才叫人揪不出他的错处,不是吗?

    “进来吧。”邱锐之目光依旧没有从易邪脸上移开,他平静地道:“你还要在门口待到什么时候?”

    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寒露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对邱锐之道:“阁主,属下——”

    他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易邪。

    “夫人睡沉了,听不见的。”邱锐之终于移开了视线,看着寒露道:“说吧,事情可都办好了?”

    “回阁主,都办妥了,那大夫胆小的很,今天的事他绝不会吐露出一个字。”寒露答道。

    邱锐之却稍显不满,他道:“若不是怕日后邪儿起疑,再想起找这个大夫我倒是觉得死人更适合保守秘密一些。”

    寒露低下头保持沉默,本来找那大夫来的初衷是让他跟夫人谈及阁主病情时,暗示夫人阁主也许会失去一些记忆,但不曾想那大夫太过胆小,磕磕绊绊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倒是差点让夫人生疑。

    “不过也罢了。”邱锐之笑道:“本来这番“失忆”也只是为了之后的计划更顺理成章些,只要走过了那一步就算之后不小心露了什么马脚,我也有办法圆回来。”

    “谁让邪儿他爱我”邱锐之用温柔的语气道:“那就势必会受我的哄骗。”

    “那阁主又何必走这一步,若要让夫人知晓了,总归会觉得阁主”寒露忍不住问道。

    “我若不失忆,那接下来的戏可就唱不下去了。”邱锐之轻描淡写地道,他转过头轻柔地抚摸着易邪的脸颊:“而且,我就是喜爱看邪儿围着我团团转的模样。”

    寒露觉得阁主的想法万分奇怪,他若是喜欢一个人,肯定不会舍得让他替自己担忧的,可阁主却总是巴不得让夫人为他忧心操劳。

    邱锐之当然不知道自己被属下暗暗鄙视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图纸递给寒露道:“把这份图纸找个可靠的人快马加鞭送回寒江阁,再随信一封让清明把这上面的东西找人做出来。”

    寒露接过图纸,恭敬应道:“是,阁主。”

    说着,邱锐之笑了笑道:“清明做事一向让我很放心,想来他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恩?”

    寒露不太明白阁主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但他还是替同僚说了句好话道:“清明一向最懂得把握分寸,阁主大可放心。”

    “他确实很懂得拿捏分寸,了解我的喜恶,知晓我一举一动背后的含义”邱锐之缓缓道:“所以才在我们临别出发时特意提点了不开窍的你一番,不是吗?”

    “阁主!”寒露惊恐地抬头,就见邱锐之还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但他却觉得自己被冷水浇了个遍身通透,立即双膝跪地道:“阁主恕罪,清明并无他意,他对阁主绝无二心,只是出于出于”

    “我自然知道他绝无二心。”邱锐之道:“不然我就不会倚重他这么多年。”

    寒露不敢言语,也不敢抬头看邱锐之。

    邱锐之见他如此模样,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喟叹道:“你照以前的寒露比,真是差得远了。”

    “不过想来你们在某些地方还是有点相似之处。”邱锐之道:“不然清明也不会移情到你身上。”

    “阁主”寒露惊讶地抬起头。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寒露是我处死的?”邱锐之嗤笑道:“寒露跟着我的时间真要算起来比大雪还要长,他的见识、手段、武功甚至要远胜于玄衣卫中所有人,就连清明也是他当初一手带出来的,这样的属下,我为什么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处死他?”

    寒露眼神有些迷茫,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又好像不明白。

    “不过既然清明觉得他死了,那人便是死了吧。”邱锐之饶有兴致地说道:“有时候认定烛火燃尽,总要比知道它点亮了别盏暗灯要好许多。”

    “是阁主。”寒露仍旧不是很明白,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

    “你下去吧。”邱锐之收敛了笑意,眉眼间带有一丝戏谑道:“另外寄回寒江阁的书信中,将我失忆的消息也一并传回去。”

    “阁主,这似乎不太妥当吧!”寒露犹疑道。

    “有什么不妥当的,这种好消息,当然要让我那常年备受失子之痛折磨的大伯知道,好好地庆祝一番了。”邱锐之道:“不然他也没剩几天可以开怀的了,就让我这个侄子最后对他尽一点孝心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寒露满怀心事地告退了。

    邱锐之静静看了易邪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了他凸起的小腹上,果然,没过多一会儿,那下面就传来了动静。

    ‘我想让之之你也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我想让你知道他有多可爱,有多像你和我’

第126章() 
易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但床下火盆里的炭火却还烧得旺盛;易邪热得难受;他刚想一脚蹬开被子,却发现自己像卷饼里的土豆丝一样被严丝密合地裹在了被子里面;他这一动作不但没有踹开被子,反而差点连人带被滚下床去。

    易邪被捂得满身大汗,折腾了半天都没能掀开被子;他只能艰难地抬起上半身一看,被子上居然缠着好几道错综复杂的布条,中间还打了个蝴蝶结。

    易邪气疯了;对着天花板大喊道:“邱锐之;你有病啊!!”

    可惜没有人应答他;酷爱在清晨“遛弯”的邱锐之,即使是失忆之后,也一直保持着这一优良习惯。

    “邱锐之!邱锐之!!邱大之”易邪蠕动着身子到床头;不服输地呼喊着:“你是不是要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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