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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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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易邪坐在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立马转过头满脸愤怒的瞪着邱锐之。

    邱锐之:“?”

    易邪怒道:“是不是你在心里偷摸嘀咕我呢?”

    “我为什么要偷偷地腹诽邪儿?”邱锐之道:“我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所以你是真的对我有意见呗!”易邪指着他站起来;不讲理地叫道。

    邱锐之居然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邪儿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

    易邪一下子蔫了;他重新倒回到床上,双手捂着已经很明显的肚子;有气无力对着天花板喊道:“你懂个屁啊!”

    莫名其妙被喷两次的邱锐之哑口无言;他还能怎么办?动手?他舍不得;回敬几句?更不是他的风格况且先别说要真把易邪气个好歹他也承受不起,首先他也得能说过易邪才算啊。

    越是与易邪相处越久,邱锐之就越是会发现,他当初以为在其他娇生惯养、众星捧月的双儿身上,那些易邪所没有的蛮横性子;其实也是存在的,只是他从不对‘外’施展,而是只供‘内’享受。被给予了这种待遇的他也不知该荣幸还是该苦恼,在这种甜蜜的纠结之下,深感身心俱疲的邱锐之早早就睡了。

    但等到了半夜,他却被身旁微弱的动静给折腾醒了。

    “邪儿,怎么了?”邱锐之坐起来,披起了衣衫,他睡在外侧,这会儿便直接下地,将灯点了起来。

    易邪缓慢地睁开眼睛,额头沁着滴滴细小的汗珠,张口几乎是微不可闻道:“我冷可是,又还热”

    邱锐之听他张口就变得粗哑的嗓音就知道不好,心头一突,忙走过去覆住他的额头,神色登时一变——

    易邪发烧了。

    这场急病来的没有丁点预兆,令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荣怀雪大半夜的被寒露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听了原委后也顾不上穿戴整齐了,连忙就和叶涵枫披了外衫就去了隔壁房间,还好如今正值后秋,天气转凉,即使是睡觉身上的衣衫也还遮的严实,只是看着仪态不怎么好罢了。

    一进门,两人就见邱锐之坐在床头,易邪在被子下面的手被他紧握着,正一脸的苦大仇深,看样子竟像是走到了生离死别的最后尽头。

    荣怀雪和叶涵枫一看这场景,连对视一眼都来不及,都急忙的围了过去,邱锐之满目哀伤的让开了位置,荣怀雪立即坐过去搭上易邪的手腕,神情无比紧张。

    可在半晌之后她却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普通的热病,虽然病因和腹中孩子脱不了干系,但也不至于现在就要了性命

    但随即她又觉得纳闷,那为何邱锐之的脸色就像易邪只差一口气就要魂归西天的似的?

    许是她搭脉搭的太久了,易邪突然不耐地抽回了手,翻了个身踹开了被子,嘴中喃喃道:“热”

    隔了一会儿,口中却又叫着冷将被子重新盖上了,紧皱着眉头变换着躺着的姿势,可见是极不舒服,而看邱锐之心疼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大概就知道在两人进来之前,这个过程已经重复不知多少次了。

    荣怀雪心中暗叹,这大约就是关心则乱吧,但是易邪眼下的状况虽然暂时不危及生命,可也是一个极不好的信号

    荣怀雪收回了手,她对着在座众人,神情严肃地道:“看来我们要加紧赶路了。”

    “阿邪现在的状况很不妙?”叶涵枫问道。

    “易师弟眼下是无大碍的,只是普通的热病罢了,但是这发热却是因他腹中孩子引起了,我看这寻花之事是不能再拖了。”荣怀雪道:“而且我现在可以肯定的说,易师弟肚子里是双胎,随着孩子不断长大,对易师弟身子的消耗也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怕是撑不过三个月了。”

    室内陷入可怕的寂静当中,只有窗外传来的蛙鸣聒噪地响着。

    “今晚就走!”邱锐之突然咬牙道。

    “现在?阿邪的身子受得住吗?”叶涵枫现在也没了跟邱锐之抬杠的心思,她只是出于纯粹的担忧才会如此发问。

    邱锐之也同样没心情再与她进行口舌之争,沉声答道:“早点找到镜桑花,事情才有转机,但要一直待在这里,邪儿就永远好不了。”

    “好,我明白了。”叶涵枫脸色也好看不起来,她本就是和衣睡得,这会儿便直接出门去备马车了。

    寒露再没有眼力见儿此时也知道该做什么了,连忙跟着叶涵枫出去了。

    而荣怀雪比起他们,虽然不是那么着急,但她留下也不好,于是嘱咐了邱锐之将易邪裹紧一点再带上车后,也回到自己房间去换衣服了。

    邱锐之抚了抚易邪的脸,将他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轻柔地道:“邪儿,我们要走了。”

    接下来足有半个月的功夫,众人都在不停地赶路,中途只余几次简短的休息,都未曾过夜,时间已经拖不得了,谁也没有料到易邪的身体如此不稳定,竟然一下子便恶化的这么快。

    由于连日连夜奔波不停的缘故,几人很快便接近了目的地,同时也已经彻底远离了人烟,在一个荒野上空寂无人地小镇上略作休整后,便终于迈进了那传闻中的地带——奔雷峡谷。

    镜桑花存在的地方早已是沧海桑田,曾经的连绵不绝的山脉,如今却是一座纵横千米的峡谷,许多细节之处跟地图上所画的也有所偏差,但这也在荣怀雪的算计之内,所以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意外。他们事先已打听过奔雷峡谷的凶险,这地方方圆百里都人迹罕至,并非是没有道理的,一个终年雷雨不断,天灾频繁的地界,自然没人愿意久居,就算有人安居在此处,最终大概也会如同他们在那小镇中看到场景一样,落得一地骸骨无人收的下场。

    但他们还是没有太过担忧,因为这一遭他们不是要试着走,而是必须走。毕竟他们是以采到镜桑花为最终目的的,既然是势在必得的东西,那么为这些开头的小磨难就费尽心思就实在没有必要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崎岖的道路上缓慢行驶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瓢泼的雨柱打在地上最终汇聚成无数道小溪向中央的河流主干流去,马车在这泥泞的道路上行进的更加艰难,偶尔车轮更是会被水流冲的一个打滑,车厢内顿时受到极大的震动。

    易邪这会儿是清醒的,他这几日身子又逐渐的转好了,可众人还是不敢大意,尤其是邱锐之,除非必要,他绝不让易邪下地走动,吃穿也皆是他伺候着,此刻他正将易邪用毯子裹紧了抱在怀中,活像搂着个大号地蚕蛹,可他的神色却偏偏极为严肃,易邪偶尔贫几句嘴想让他笑笑,可邱锐之也只是摸摸他的头而已,嘴角都未曾勾起来一下。

    此起彼伏的轰隆声响个不停,有沉闷地、也有能将人从座位上惊起来的,除此之外,暴雨也是越来越大,冰冷的雨滴不断从车窗外潲进车厢里,快速消耗着里面好不容易聚集起的温度。

    易邪不安地动了动,邱锐之立刻将毯子紧了紧,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车帘被疾风吹的不停飞舞,几滴雨水打在易邪脸上,外面的景象也映入他的眼帘:天空仿佛压的极低,连绵地山势在黑夜中如同远古的巨兽,密布地黑云之中雷光闪动,张牙舞爪地令人心生畏惧,俨然是一副如同天劫般的画面,叫人不只是身子,就连心也跟着一同寒了下来。

    “我们现在调头还赶趟吗?”易邪已经打起了退堂鼓,眼下花还未见踪影,这地方就已经让他觉得很不妙了,他在出发之前就曾说过,此趟若是太过凶险,那便不值当邱锐之他们如此拼上性命去闯,于是此刻便道:“我突然不想去找这花了之之,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不好。”邱锐之低头吻了吻他:“邪儿,我要你活下来,所以这一遭,我们非走不可。”

    说完,就点了易邪的穴位,让他继续沉睡下去。

    在易邪合上眼睛,呼吸均匀之后,邱锐之的脸色却忽然戒备起来,他眯起眼睛,里面蕴藏的情绪极为危险。

    有人跟着他们。

    邱锐之早在几日前就发现了,却到现在都仍旧不动声色,因为他察觉到这伙人受过专门的训练,不到合适的时机便不会现身,而他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散去一时,过不了多久又会如同蜂群一样重新聚在一起。

    而眼下,这帮人的距离却在与他们不断拉近是打算接着雨势动手吗?邱锐之冷笑,以为这样就能多几分胜算?呵,不论这些人是谁派来想要结果他的,都未免有些太小看他了吧。

    ‘笃’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马车上,这点声音本该被雨势所掩盖,但邱锐之却依然听得真切——他知道,这是暗器射在马车木板外壁上的声音。

    这一手,只是一个讯号。

第96章() 
暴雨声,车轮声同时还有厮杀声;在这一方天地回响着;陡然一道惊雷,四周顿时亮如白昼;那些埋藏在暗处的影子,霎时在这强光中现了身形,一三五邱锐之默默数着;这一趟不知来了多少人,看来背后的主使者,是对他的死讯志在必得了;并且为此早已蛰伏多时;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支散发着强烈杀机的死士。

    但对付邱锐之这种程度的高手;光是靠数量已经不够了,率先冲锋的两人已经被他毙于掌下,攻势顿时就放缓了下来;这些黑衣人不断交换着身位,慢慢将两辆马车包围在内;再同时稳步而有压迫力的逼近。

    “阁主;这里交”寒露在暴雨中抹了一把脸;急切地喊道。

    “这里交给我。”邱锐之却抢先他一步说了这句话,即使在瓢泼的雨势中,他的眼神依然准确的锁定着寒露,沉稳道:“你回马车上,看着夫人;不要让他受到一点惊扰!”

    “是”寒露答应着,立刻转身回去护着马车,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阁主知道他方才要说什么,并且对其抱有一丝不屑。

    不远处剑鸣声陡然响起,在叶涵枫他们那处的马车周围,寒光闪动,几次那猛烈的攻势都要将这包围之阵撕开个口子,但是仍旧被前赴后继的死士给堵上了缺口。

    几声类似蝉叫的怪声响起,几个黑衣人突然口吐黑血的倒地,叶涵枫望了荣怀雪一眼,后者对他做了个口型道:上马车顶。

    两人同时运起轻功跃上车顶,众多死士如影随形的跟上,却因为马车上再无落脚点,而频繁被叶涵枫两人击落,一时间,围势之中已经开始有人乱了阵脚,这一乱,便更给了叶涵枫机会,她手中剑锋不停,顷刻间,就有数人葬身剑下。

    她在百忙之中抽空向邱锐之那里看了一眼,却见邱锐之比她们应对的要从容的多,但同时围攻他的人也要更加多,就算那些死士个个如同长成的韭菜般被他收割了一茬又一茬,却仍旧是黑压压的一片,难道对方就是想等他体力耗尽,用数量拖死他吗?

    毕竟邱锐之再强,内力也有耗尽的那一刻。

    邱锐之也似有察觉的朝叶涵枫这边看过来,两人遥遥相对,都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忧虑,以他们的武功,并不怕多么精妙的阵术,他们只怕对方无穷无尽的缠扰,如此消耗下去,就算不被拖死,也终会有暴露破绽的那一刻。

    然而两人眼神相交只有片刻,邱锐之就率先扭过头去,他不想为保存体力就跟这些喽啰继续对耗下去,倒不如孤注一掷,速战速决,一下子来个痛快。

    于是,纵然叶涵枫她们离邱锐之有相当一段距离,却都在霎时感觉到气温骤降了几阶,仿佛顿时进入了寒冬腊月,以邱锐之为中心的几十尺内,刚落地飞溅出水花的雨柱倏然凝结成冰箭,向四周劲射出去。

    鲜血混合着雨水和泥土汇进了溪流之中,一具具尸体横在地上,还在站立的人经此一遭竟然已经不多了,在此时此刻,这些死士,他们本来被培养出来的目的就是送死,本不该在这种状况下有一丝犹豫,但是,他们却还是后退了,不是畏惧死亡,而是因为畏惧本身

    邱锐之却不给他们更多慌神的时间,立刻起手就扭断了就近一人的脖子,剩余的死士也再次活动起来,就在新一轮的厮杀即将开始时,天空一道落雷却是直接打在了马车前。

    马儿慌乱的嘶鸣声并不悦耳,甚至让邱锐之心头一惊,他立即就像回身到马车近前查探情况,可是已经晚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死士就将他围住,只是这片刻的阻拦,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那几匹马接连受惊,寒露死命拉着缰绳却依然无法改变这个现状,马车东倒西歪的冲了出去,转眼就湮没在雨幕中,再难寻到其踪影。

    “滚开!”邱锐之大吼,先前的一幕再次上演,他顾忌不了自己内力吃不吃得消,就再次运用了这极其强横的招式,阻拦他的人顿时被清了个干净,他也片刻都不再停留,朝着马车去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叶涵枫这边的死士见不得手,目标已失了踪影,也纷纷自行了断了,荣怀雪想留一个下来问话,却也没能来得及阻止。

    “怎么办?”荣怀雪衣衫湿透,两人淋在雨中皆是一副狼狈模样,脚下还都是如出一辙的尸体,易邪和寒露被马车不知带到了何处,邱锐之也跟着消失在雨势中,这种情况实在不能再糟了。

    叶涵枫微喘着气,咽了口水道:“没有办法了我们也去追阿邪。”

    “恩。”荣怀雪应道,两人马车的车夫在方才混战中死了,她们也只能靠脚下功夫去追了。

    她最后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心里却已冒出了一个答案,却没有说出口,跟着叶涵枫两人迅速的冲进了雨势中,消失在这茫茫天地之下。

    **********************

    马车在受惊的几匹骏马的带动下,几乎是飞驰在道路上,本就崎岖的山路对车轮的伤害极大,不一会儿就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音。

    寒露已经放弃了重新控制马车,他钻进了车厢里,刚好看到刚刚醒转的易邪。

    “夫人!你醒了!”寒露惊喜道,但他这个表情显然不是时候,紧接着就变成了慌张:“夫人,这马车多半快要撑不住了,我们眼下只能跳车了,夫人的身子可还能坚持的住?”

    易邪才刚醒就被寒露莫名其妙地问了这句话,正纳闷着,他就感受着身下剧烈的颠簸,自然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妙,再一看,邱锐之不在,怕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

    但易邪不会认为是邱锐之出了事情,因为这世上能奈何得了邱锐之的人怕是不多,而且眼下看起来倒像是他出了事情

    易邪就这么还在愣神之际,马车又是一个剧烈的震颤,他整个人都被弹了起来,再重新落座的时候,易邪已经白了一张脸,紧捂着小腹。

    “夫人,你没事吧!”寒露急忙扶住他,但在这即将散架的马车中,这点支撑根本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快,带着我跳车!”易邪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可是,夫人你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了”

    “继续待在这上面我身子就能承受得了了吗!少废话了!快跳车!”有时候寒露的谨慎实在不是时候,易邪爆发似的喊道。

    “好”寒露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蠢话,当即就不再犹豫,隔着毯子抱起易邪,主要护着他的腹部,就掀开帘子,踏出了车厢。

    耳旁疾驰的风呼啸不停,可见马车行进速度之快,易邪脸色铁青,寒露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但情况已经由不得他们多想了,易邪道:“跳吧!”

    寒露点点头,一咬牙,纵身就从马车上跃了出去,落地的时候为护住易邪,自己变成了后背着地,脊背在瞬间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但也却是卸了不少冲劲,可寒露还是立刻坐了起来,去查看易邪的情况。

    “夫人夫人!”

第97章() 
“阁主他”寒露说到一半就卡壳了,马车冲出去的时候阁主他们似乎还在被那些刺客包围着;如今安危未卜;而夫人眼下大病初愈,身子应该脆弱的很;这个消息似乎不宜跟他汇报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毯子不一会儿就被淋了个通透,易邪在下面身子不住地哆嗦,紧抓着毯子边缘的指节冷的发白;还要透过嘈杂的雨声对寒露喊道:“我们出现在这总得有个原因吧?你别老吭哧,倒是说话啊!”

    “呃”寒露被问的慌乱不已,他从来都是听从命令做事;一个指挥一个动作的那种;从未自己拿过什么主意;眼下没人来告诉他这事究竟该怎么做怎么说才合适,他就顿时没了主心骨。

    理智上他觉得应该把这事来龙去脉讲清楚,但从情感上他又怕说了之后夫人会受不住。

    易邪快被他急死了;本来觉得邱锐之铁定没什么事,这叫寒露一犹豫;他也开始犹疑起来;毕竟仔细一琢磨的话;邱锐之要是没出什么事,怎么能任由自己离开他的视线,只能是他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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