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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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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邱兄,你们这是”肖寻见两人行装整齐的样子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走了。

    “就此别过。”邱锐之言简意赅地对他点点头,面色十分冷淡,说出的话也算不得客气。

    “呃好。”肖寻这就有点尴尬了,同时还有点纳闷,他不记得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邱锐之啊?难不成如阿白方才与他说的,跟邱锐之那个扑朔迷离的母亲有关联吗?若是阿白的猜测真的没错,那自己请求他帮忙寻找证明江云赋清白的证据,这举动似乎真的有些

    但无论如何,眼下这态度转换的也太快了点吧,肖寻无奈,邱锐之这种性子的人,纵使是他曾经跟其有过几年的浅薄交情,也始终捉摸不透他每一个言行举止背后的用意。

    然而跟邱锐之有几个月‘深入’交情的易邪自是一打眼就明白他是在不爽,但易邪却也不知道他在不爽个什么劲,人家两夫夫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他一个外人有啥可看不过眼的,戏太多,明显就是看不了别人好。

    易邪不禁感慨邱锐之的心眼,它怎么就那么坏呢?

    邱锐之说完就继续朝前走了,全然不理会肖寻的尴尬,但易邪却是特意落后了他两步,在燕白身边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瞧着他怀里的肖逸。

    “你你看什么?”燕白狐疑地看着他。

    “这孩子,是双儿吧?”易邪问道。

    “是啊,怎么了?”

    “哦。”易邪点了点头,又道:“双儿有孕不易,而且到了你这个年纪,大约是不会再有第二胎的吧?”

    易邪甚少会说这么有针对性的话,他向来待人和气,少有给人难堪的时候,眼下这般问话也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随口一问并没多想。

    燕白则是将孩子搂紧了一点,他似乎是有点察觉到易邪的意图了,神色颇戒备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有没有兴趣订个娃娃亲什么的?”果然,接下来易邪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

    无耻啊!先问他逸儿是不是双儿,又接着推测他不会再有第二胎,这哪是想结亲的态度?这根本就是奔着他们家祖业来的,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燕白登时怒道:“没兴趣!我们家逸儿将来要嫁也要嫁给一个盖世大侠!才不会跟个阿猫阿狗混日子!”

    邱锐之听到盖世大侠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停在了门口。

    盖世大侠吗?这个词,真是好熟悉啊

    肖寻却把燕白拽到了身边,两人好一顿拉扯,肖寻似乎又在低声下气的跟燕白轻语着什么。其实肖寻刚才一听易邪那话就知道是在逗燕白,可燕白却当真了,但说几句拒绝的话几人打个哈哈过去也就算了,可说人家孩子是阿猫阿狗就实在过分了些。

    “唉!”易邪也不恼,他只是表现出一副极其失望的样子,叹着气走到了邱锐之身边。

    “真是太遗憾了。”易邪对邱锐之道。

    “呵呵。”邱锐之冷冷地一笑,道:“是啊,我们的孩子,怕是成不了大侠了,谁让他随了我的姓。”

    肖寻更尴尬了,邱锐之这是妄自菲薄吗?他当然不是!他是在反讽啊!谁不知道寒江阁阁主之位是世袭的?邱锐之的儿子只要不是太烂泥糊不上墙,自然也会接替他父亲的位置成为阁主的,至于所谓的盖世大侠至少肖寻自己觉得,这大侠的名头,倒真不如只是一派掌门来的实在点。

    就如同江城,顶着一个威风凛凛、江湖无人不知的大侠身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了吗?没有。反而是他在这个光环下面处处束手束脚,连自己儿子受人诬陷,都不能强硬一些站出来为他担保,却是将其推到了断头台上,而他那把大公无私的铡刀就悬在头顶,只等一个远看不到尽头的真相,来决定这把刀是撤走还是落下。

    如此一想,肖寻竟然有些理解江云赋不告而逃的做法了。

    “我不是说这个。”易邪这边却是摇了摇头,对邱锐之扼腕叹息道:“我是替燕公子遗憾,他怕是错过了一个当大侠丈母娘的机会。”

    邱锐之:“”

    肖寻:“”

    燕白:“”

    “他他”燕白指着易邪,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大约是被气得。

    直到他终于找回了语言,想出了如何回敬易邪这番话时,易邪却早就见好就收,拉着邱锐之跑没影了。

    装完比就跑,真特么刺激!

    邱锐之却没什么心情去体会易邪内心的爽快,正相反,他竟然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是的,闷闷不乐,这种形容放在邱锐之身上怎么看都怪异的很,可偏偏眼下他就是如此,一反常态的低沉。

    他这个样子,弄得易邪也有点抑郁了,就像在兴头上被人泼了盆凉水,而这会儿马车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有什么话也不便在这时说,易邪只能牵着看着懒洋洋的邱锐之往那边走,活像牵着个犯懒的大狗。可就在两人人准备上车之际,在他们身后目睹了方才那一幕的荣怀雪却是几番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还在上马车前叫住了邱锐之:“邱师弟!”

    邱锐之很不给面子的丁点反应都没有,荣怀雪却知道他在听,于是接着道:“邱师弟,眼下连戈堡的状况虽然不太妙,远不如它当年鼎盛的时刻,但也终归是四大派之一,而且肖寻这个人其实并不简单,还是不要得罪了为好。”

    荣怀雪说这话并非是为了邱锐之着想,她是以寒江阁弟子的身份来提醒邱锐之这件事情,毕竟她在寒江阁中待了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远比邱锐之这个常年在外飘荡要多得多。寒江阁于邱锐之来说不过是他玩弄权势的一个舞台,是他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而对于荣怀雪而言却是一个可以令她安下心的归处,就算此番寻药过后,邱锐之将不再容她继续待在阁中,她也不想让寒江阁在邱锐之手中将江湖上有点名头的各门各派都得罪了个遍,成为众矢之的。

    本就就已经与如梦山庄这个老盟友算是撕破了脸皮,获得了酣睡在侧的恶邻一枚,如今却还招惹连戈堡的堡主毕竟邱锐之就算真的武功独步天下,放眼望去再也找不出敌手,可他能保证以寡敌众也立于不败之地吗?

    但荣怀雪这一番苦心注定是要付诸东流了,邱锐之岂是那种能听进忠言的人?他在听完这些后只是瞥了荣怀雪一眼,表情淡淡地,看不出是喜是怒。

    易邪觉得,邱锐之这种表情,应该叫:就你也配跟我指点江山?

    易邪深谙自己得知了真相,所以就算荣怀雪话中也有责备他的意思,易邪仍旧没有不悦,反而有些同情她,于是他满含着劝慰道:“荣师姐,你跟他说这些也没用,他这人,你不让他去无事生非,他大概会死。”

    易邪说的很认真,荣怀雪沉默了,她头一回觉得自己接不上话,无法再保持面上的从容下去,只能模棱两可地对易邪笑了笑,便转身上了马车,她如果是在提些建议的话,易邪就直接是在人身攻击吧

第94章() 
这时候已经在马车里的叶涵枫掀开了帘子,她表情颇为复杂;一点也没有听到邱锐之被易邪奚落的幸灾乐祸;因为她知道这正相反是两人亲密的体现,两个人感情只有到了一定地步;言语之间才会毫不避讳。

    让易邪和邱锐之断开的念头在这一阵就从未在她脑中离开过,虽然她自认这是为易邪好,是一种解脱。可是对于易邪而言;这种解脱恐怕却是一场直抵骨髓的痛苦。

    然而这边两个人全然不知道叶涵枫心中的纠结,只是易邪这种被认为是体现‘亲密’的话语,却让邱锐之眼皮跳了跳;回身过来挽住易邪的手就把他往身边拉;接着更是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塞到了马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上来。

    两辆马车开始缓缓向前行走,被强塞进来的易邪也并无不满;他凑到邱锐之身边,用天真又无辜的眼神盯着邱锐之;戳了戳他道:“之之;你怎么啦?”

    这要是换做一般情况下一般的人;此时肯定会反来一句‘你还问我怎么了?’,毕竟易邪刚才那句落地有声的嘲讽可还没消散个干净呢,但邱锐之当然不是一般的人了,他和易邪一样,思路向来是另辟蹊径、非比寻常;可这样的两人却总能对接到一起去,完全可以说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民间流传已久的俗话,套在邱锐之和易邪身上,可谓是非常在理。

    这对夫夫一旦一唱一和起来,那杀伤力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接招的,至少肖寻夫夫就接不住,不但没接住,还被砸懵了。

    而至于邱锐之究竟在为什么而心情不悦却是与荣怀雪或者肖寻夫夫都无关联,他是觉出自己近两日突如其来的头疼有古怪,可又不想在易邪面前露这个怯。

    于是他只是避重就轻地道:“没什么,只是刚才那会儿的头疼,似乎还没好利索。”

    邱锐之半眯着眼睛,斜靠在马车塌上,肢体近乎完全放松,说话也是提不上劲的这种懒散的模样,落在易邪眼里,简直就是

    太有意思了!易邪突然兴起,他撸起袖子,挺直了身板,热情道:“我给你揉揉!”

    说完也不等邱锐之回答,就举着手挺费力的在他眼侧按压着,太阳穴这个部位,只要是有点底子的习武之人,用力一按便会让其顷刻毙命,但也邱锐之也不闪不避,反而顺势倒在了易邪怀里,看起来更像只在酣睡中的猛兽,易邪偷摸捋了两把他散着的头发,也没有遭到抗议。

    邱锐之享受着他心头肉对他的关切,整个人看起来温顺的不像话,但心中却转着另一番心思——他的邪儿早上曾说自己有一瞬间认不得他了。

    没有再比这更令人恐惧的消息。如果这真的不只是个巧合,如果,这个毛病真的会让他记不起易邪不,他连这个猜测都不敢有,他平生从未这么害怕过,果然,相比求而不得,拥有后的失去更加令人崩溃。

    也许他一开始从未遇见过易邪的话,这一生也就在阴谋算计中得过且过地过去了但时至今日,他却是已经不能没有易邪,那对于他来说就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没什么两样,就算真到了那时他也许已经没有这种自觉,可是活在这世上的,怕不是他自己,而只是一副躯壳了。

    邱锐之,本来就是在六岁的那个雪夜之后就已经是具七恶俱全的行尸走肉了,他的人生,除了被施与恶意和以牙还牙的报复再到为求痛快的不断作恶,已经再无其他乐趣,直到他在荒山手刃亲父的那一个夜晚,他遇到了易邪,他三魂七魄中失了的那一半,他得到了他,魂魄才终于得以完整,才终于能体会到作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易邪知道这些,他的脆弱,他的不堪一击甚至是极不稳定的身体状况,这些可能会影响到易邪留在他身边的因素,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他都坚决不会暴露一点。他是就算入了十八层地狱也要拉着易邪一同受苦的,他的爱就是这样残忍又自私,因为他早就被这世间最污浊的东西给腐蚀透了,这仅有的他渴望的一线光芒,就是让其黯淡下去他也不会放手,落在他网中的,哪怕是爱人,他也会在他不配合,奋力挣扎的时候,向他体内注入甜蜜的毒素。

    “”易邪给他揉了一会儿后手就酸了,他如今体力不比往前,只是这点小小的消耗便让他突然间有些乏了,而邱锐之被伺候地昏昏欲睡的模样在他眼里也由可爱变成了可憎。

    邱锐之果然还是招他烦时候比较多,易邪沉痛地想着,手上动作也懈怠了起来。

    邱锐之有所察觉似的睁开眼,貌似突然地说了一句:“邪儿的怀里好舒服,在这个世上,邪儿是唯一这么抱过我的人。”

    话说到这,易邪本来打算推开邱锐之脑袋的手,只能停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抱过我,在我的记忆中哪怕一回。”邱锐之坚硬的外壳似乎这一刻忽然软了几分,他继续诉说道:“她离开时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那副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的样子让我很奇怪,她分明还没有见到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他,远胜于那时怀我的时候,明明都是未出世的孩子,难道这种差别就仅因为我们的父亲不同吗?

    “邪儿知道不知道”邱锐之在他怀里蹭着,道:“我想她现在大概已经不记得我的相貌了,可我依然记得她的,哪怕那时我只有六岁。”

    “之之”

    邱锐之不轻易对他诉苦,所以这一吐露心事,就给易邪心疼的够呛,莫名地就开始对邱锐之那个未曾谋面的同母异父的兄弟生出些恶感来。

    但易邪还是心疼早了,因为在下一刻,邱锐之就在他怀里,还用那个温柔的声调,确实说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来:“现在想来实在可惜我六岁那时性子太软,又被她打骂怕了,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那个孽种怎么能活到现在”

    易邪默默地推开了邱锐之的脑袋,挪了挪身子,轻咳了两声道:“咳!你说话注意点!那么缺德呢!对孩子影响多不好”

    邱锐之起身看了看易邪的肚子,道:“他能托生在邪儿的肚子里,也算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这话听着是顺耳,但怎么好像觉得这孩子就跟我一个人的事似的?你该不会是想当个甩手掌柜,就想凭白得一儿子供你闲着没事的时候消遣消遣吧?

    别说,这种事,邱锐之极有可能干得出来,于是易邪立刻郑重地按住邱锐之的手,谦让道:“不不不,还是孩子他爹的贡献大,要没有你哪有他的今天啊”

    邱锐之笑了笑,没有立即接他这句话,而是反握住易邪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中才缓缓开始说道:“邪儿,这个孩子”

    他开的这个头就让人觉得不妙,易邪自然也有所察觉,尤其是在邱锐之几次三番在这上面出幺蛾子后,易邪就对有关孩子的事情更加敏感了。

    难不成他又要劝自己拿掉孩子?易邪坐直了身子,全神贯注的等着邱锐之的下半句话。

    “这个孩子”邱锐之继续说道:“恐怕难以寄托邪儿的期待。”

    “啊?”易邪一怔道:“什么什么期待?”

    邱锐之眨眼:“邪儿不是想让他成为大侠吗?”

    “我就是随便说说给燕白添堵的,你竟然还当真了?”易邪一脸奇怪,似乎对邱锐之这么认真十分惊讶道:“再说,我哪来的这种自信夸下海口,毕竟就算我这个人没毛病,但这不还有你一半血脉呢吗!”

    言下之意,就是:孩子随我没毛病,可要是随了你你自己啥样人你心里还没数吗?

    邱锐之:“”

    “但是我一定会好好教导欢欢,不会让他走上歧路的!”易邪握拳,笃定地道。

    “走上歧路还能成为寒江阁的阁主,我想我这条歧路,应该让很多人艳羡不已吧?”邱锐之不要脸道。

    易邪真佩服邱锐之,说出这种话居然面色如常,一点也不见害臊,于是在一旁凉凉地提醒他道:“但是你是踩着你爹脑袋上来的,你该总不会想欢欢将来”

    “他大可以来试试。”邱锐之微笑道:“他要是有这个本事,我也不介意被当做踏脚石。”

    “怕就怕他一辈子庸碌,连这点野心都不敢有,说出去都丢我的脸面。”

    “不吹嘘自己两句你是不是能憋死?”易邪又往旁边挪了挪,跟他划开界限,道:“我还是离你远点吧,我怕你的呼吸会影响到咱们儿子将来的人品。”

    “邪儿没听说过虎父无犬子吗?”邱锐之故意逗他道:“邪儿现在隔着我大概已经晚了,谁让他就是我的种,这孩子注定就要生下来像我”

    “你少乌鸦嘴!”易邪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要说习惯这种东西真是十分可怕的,纵使是邱锐之这样的脾性的人,也被磨得没有了脾气,被赏了巴掌依然面不改色,照样凑过去跟易邪耍无赖道:“怎么,邪儿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像夫君吗?”

    “不希望。”易邪果断回答,然后快速抢先邱锐之一步道:“再问睡地上。”

    邱锐之:“”

第95章() 
与肖寻夫夫告别之后,易邪一行人之后的赶路也是走走停停;但也再没碰见过什么熟人;但是在客栈等处歇脚的时候,却有不少江湖人把易邪认出来了;虽然他们都摄于邱锐之威势,而没有站出来当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的,但也少不了在背后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幸好易邪的情绪看起来并未受到影响;但其实也只是看起来,实际上他对弄出这么一个烂摊子的邱锐之恨得牙根痒痒,但却碍于自己先前云淡风轻的表现而无法将这种愤懑宣之于口;只能在平常两人相处中不停地找邱锐之的茬。

    阿嚏!易邪坐在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立马转过头满脸愤怒的瞪着邱锐之。

    邱锐之:“?”

    易邪怒道:“是不是你在心里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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